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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朵莲花,经历了含苞,经历了等待,经历了挣扎,终于就要盛开!
“哗”的一声,围绕在夕颜四周的轻纱霎时间同时飘落下来,与其同时,大殿中的灯火一瞬间亮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殿中,那朵翩然旋转着的红莲身上。
此时,所有人方才惊觉,原来不是一朵,是两朵,两朵莲!
那真是一朵莲,前所未有,绝美的莲!
一袭红色舞衣的她是一朵莲,而她赤/裸的脚下,那幅白色的绢布之上,同样盛开着一朵莲——
墨色深深浅浅,是那莲花的花瓣,每一片都那样清晰,却又各具形态,而旋转着的她,便是莲心,红色的莲心,绽放的莲心!
上首的皇帝倏地站起身来,看着她脚下的那片绢布,仿佛不敢相信,许久,才终于将目光移到她的脚上。
那脚上沾染的墨迹,足以告诉任何人,这绢布上的盛开的墨莲,便是她的舞步所作,那样精妙,那样完美,那样无可挑剔!
所谓步步生莲花,原来,可以是这样撼动人心!
停止转动的夕颜,就站在那巨大的墨莲中央,缓缓放下手臂,嘴角漾起微笑:“不知这朵莲,可能让父皇满意?”
大殿之中,一片寂寂无声。
“好!”蓦地,不知从那个角落里传来十二的一声喝好声,才恍然惊醒了众人。
皇帝亦回过神来,眸色深沉,看着夕颜,在众人复杂的神色之中,许久之后,才终于微微颔首,吐出一个简洁的字来:“好。”
霎时间,仿佛轰然爆发,大殿之中掌声如潮。
夕颜微微闭合了眼睛,深深吸气。一袭精彩绝伦的舞并未让她冰凉的手脚暖和起来,相反,却似乎更加凉了。
突然之间,大殿之中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眸光中仿佛有着星子闪动的皇甫清宇,手中捏着白色的狐裘,一步步朝夕颜走去。
他原以为,跟六年前一样,却原来,是不同的。
那时,她还只是一个身量未足的小姑娘,即便有着惊世的容貌,也不为人知晓。
便是那年,西越皇宫正殿前,这一舞倾城,她赢尽天下爱慕,由此是为天下第一美人。
如今,她已经是真真正正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
他原以为,美也不过如此了——一曲绝世之舞,一张惊世之貌。
可是当她脚下那朵当年不曾出现过的墨莲绽放之时,殿中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唯有他,向来波澜不惊的他,竟然生生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甚至连坐在他身边的林瑞雪,也深陷在那朵美到不可思议的莲花中。
他坐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嘴角似是有微笑,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直到她微微苍白的脸色落入眼中,他才倏地站起身来。
夕颜一转头,便撞进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之中,心头的各种情绪霎时间翻江倒海。
皇甫清宇看了看皇帝:“父皇,皇祖母,各位娘娘,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皇甫清宇将那狐裘披在只着一袭单薄舞衣的夕颜身上,随后,在众人的一声惊呼之中,他一把将夕颜打横抱起,再不理那些或惊艳或垂涎或错愕或嫉妒的目光,出了大殿。
自始至终,夕颜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缩在他怀中。
一直到来到一座明玥宫的偏殿,被狐裘紧紧裹着的夕颜才突然听见了崔善延迎上前来气喘吁吁的声音:“七爷。”
皇甫清宇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便又抱着夕颜进入内殿,将她抱进一个房中,放到床榻之上,才又返身到门口,接过崔善延递过来的药盒。
关上门,回到床边,他迅速取出一颗药来,放到夕颜唇边:“颜颜,张嘴。”
夕颜一看那药盒,顿时记起几天之前的种种,禁不住悲怒从中来,一把推开他的手,抿唇道:“不吃。就让了我死了又何如?”
皇甫清宇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果断的将药丸塞进自己口中,俯身吻住了她。
从他口中渡过来那熟悉的药香,夕颜本能排斥,手脚并用的反抗,其间还不小心咬伤了他,却还是敌不过他的大力,最终,那带着淡淡血腥味的药丸还是被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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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他不是不爱,或许是爱得太深,以至于不懂得如何去爱;或许,是懂得如何去爱,却想同时教会她怎样爱。
——(
多情应笑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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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的依恋却逐渐多出了缠/绵的味道,皇甫清宇久久没有松开她,吻着她的同时,手也不甘寂寞的缓缓游走起来。
一想到方才,她竟然将如此的美绽放在那些人面前,他心中竟然生出恼意。
可是,在她的美绽放过后,能将她拥在怀中这样亲密的,毕竟还是只有他。
他心头矛盾却又甜蜜,身体更是克制不住的发热,恨不能立刻要了她。
渴大手不能自己的伸向她腰间的束腰带,用力一拉的同时,舌上竟然被她重重咬了一口,紧接着,腰间也被踹了一脚——
皇甫清宇措手不及,迫不得已松开她,身子一歪,竟差点摔倒床下。
夕颜看着他:“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接这已经是极近克制的话了,若非从小受到良好的教养,只怕她已经说出了更不堪的话。
她几乎不敢想,如果不是自己刚刚那一舞,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出现在自己面前。
正如南宫御所说,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得到,终于便失去兴趣。而若是刚刚那一舞,让他发现自己还有没得到的,从而再次对她好起来的话,这样的好,夕颜无力承受。
皇甫清宇许久才缓缓直起身来,看向床榻的时候,夕颜已经用被子拥住自己,面向着墙壁躺着。
他先是怔了片刻,随即却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上前圈住她的身子,迫使她看向自己,随后微微挑眉:“颜颜,你在生气?”
夕颜忍不住再次踹向他,这一次却没有得逞,反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听着他带笑的声音:“我倒不知,颜颜的这双小脚,几时还会画莲花?”
夕颜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坐起身来。
两人相视,她怒气冲天,他却依旧波澜不惊的笑着。先是看了看她满脚的墨汁,随后往外吩咐人取热水进来,方才看向她:“为什么生气?”
夕颜咬牙看着他,半晌过后,终于察觉到自己这个模样的毫无意义,于是抬起手来,微微拨了拨自己垂下来的发丝,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七爷先前竟然愿意以身入祭来保妾身,妾身痛心七爷何故如此不爱惜自己。”
有宫女偏巧这时取了热水进来,服侍夕颜洗脚,两人便都没有再说什么。将脚上的墨汁洗净之后,又先后换了两盆水,那宫女才准备给夕颜擦干脚,却不想听皇甫清宇道:“给我。”
宫女诧异的抬起头,便看见这位平日素来高洁出尘,温润如玉的七爷竟然向着自己伸出手,一时间回不过神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中只有那块丝帕是可以递给他的,于是脸色变得更加惊异。
原本盛怒之下的夕颜也愕然的看着他接过丝帕,随后抬起她的脚,毫无顾忌的放入怀中,再用丝帕为她擦拭着脚上的水渍。
“喂!”夕颜忙的拉住他,脸上的神情只可以用古怪来形容。
他是堂堂皇子,皇帝亲封的英王爷,怎么可以给她擦脚?
皇甫清宇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吩咐那宫女出去之后,又细细将她脚上剩余的水渍擦干了,再放入被窝,随后才看向她:“那除了痛心呢?”
)。
夕颜还沉浸在他先前行为的震惊之中,猛然听他这么问,一时间有些迷茫:“什么?”
“除了痛心,还有没有别的?”他的脸色忽而变得不再明朗起来,看着她,眼中似有深意,“这几日我都没去看你,有没有伤心,有没有难过,有没有觉得委屈?”
夕颜咬唇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没有?”他轻笑了一声,“可是我有。我三日没有见你,你就不想想来见我吗?你可知我等了三日,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夕颜诧异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在等她去找他?可是一直以来,不都是他来找自己吗?何故突然——
他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我一日不去找你,你便永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若有朝一日,我不能来找你了呢?”
夕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皇甫清宇竟然会将这个问题摆到自己面前,一时间,心中除了迷茫与惊讶,再想不到旁的,只喃喃唤了他一声:“皇甫清宇……”
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看她,只是将手中的丝帕放到一边,道:“刚刚吃了药,你现在这里休息片刻。那边晚宴上我还得去应付一下。”
语罢,他便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房间,留下仍旧一片恍惚与混乱的夕颜,想着他先前说的话。
若他当真不能来见自己,她自然会去看他,就像当日他受伤,她那么恨他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的想去看他。
可是夕颜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出来,必定不是要那样简单的答案,可是他到底想要什么?
那一厢,皇甫清宇出了门,对崔善延嘱咐了两句,自己却径直前往太后回宫之时暂居的延寿宫。
不出他所料,太后果然也已经回到了这里,温暖的殿中,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软垫之上,连个宫女都没有,仿佛就是为了等他而来。
“孙儿见过皇祖母。”他入了殿,脸色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然而眼眸深处,却蓦然藏了一股不易见的淡漠。
太后缓缓睁开眼来,看了他一眼:“哀家就知道你必定会来,怎么,你是来为她讨回公道的?”
皇甫清宇嘴角微微一勾:“万贵妃受我所托接她入宫,却又被皇祖母您召来伴驾说话,分明也只是个不明就里的人。而打她的又另有旁人,孙儿又怎敢来向皇祖母讨公道?”
太后原本平淡无波的眼神倏地凝了下来:“老七,从什么时候起,你与皇祖母说话也要这样费尽心机了?”
皇甫清宇终于抬起头来,迎上她的视线,淡漠道:“从皇祖母您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开始。既然对孙儿中意的女子皇祖母也要这般用尽心机,孙儿又怎么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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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好晚啊,抱歉~祝大家平安夜快乐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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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延寿宫出来,竟然已经又是漫天的大雪。
今年的雪天似乎特别多,皇甫清宇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雪,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瑞雪兆丰年,而忧的是那些贫苦的人家,如何度过这样一个艰难的隆冬。
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脑中回响着的却仍旧是先前与太后的那番对话。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独自一人在宫中,孤苦无依,却还要时时担忧自他出生之日起便不断射来的暗箭。而落水之后,扮作废人,便是最好保护自己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就是太后教给他的。
渴父皇儿子众多,政务繁忙,自他扮作废人,离群寡居之后,便极少记起他这个嫡出的儿子,唯有太后,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是她教他韬光养晦,教他厚积薄发。
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与太后相关,却只除了一样——夕颜。
皇甫清宇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想起此时独自一人在明玥宫的她,终究还是放弃了再回到宴席的打算,转身朝着明玥宫而去。
接走到中途,却不想遇到了十一与十二,原来宴席竟然已经散了。
十二言语中极尽兴奋:“看了七嫂那一支舞,谁还又心思看别的节目?皇祖母和父皇一走,宴席很快就散了。七哥,七嫂呢?”
“十二弟找我有事?”蓦地,身后却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林瑞雪不知何时站在皇甫清宇身后,静静看着三人。
“七嫂……”十二顿时无言以对,有些哀怨的看了皇甫清宇一眼,拉着十一,“十一哥,你不是还要去陪独舞吃年夜饭么,带上我,快走!”
十一匆忙向皇甫清宇和林瑞雪打了招呼,便与十二一路说着闹着离开了。
林瑞雪这才上前,接过侍女手中的伞,与他相视而立,将伞遮在两人的头顶,淡淡一笑:“七爷,回府吧。”
皇甫清宇却只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宫里还有事没处理完,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林瑞雪握着伞把的手蓦地紧了紧,许久之后,才抿了抿唇低声道:“自从那晚之后,七爷便一直回避妾身,若今日午时不是太后凑巧宣妾身进宫,妾身还只怕还难见七爷一面……”她咬了咬唇,声音愈发低了:“是妾身那晚哪里做得不好,让七爷不满意吗?”
皇甫清宇敛了笑容,瞥她一眼,淡淡道:“瑞雪,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
林瑞雪忍不住将下唇咬得更紧,仿佛在苦苦忍着什么。
见她的模样,皇甫清宇方才上前一步,抬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慢慢滑过她的唇,让她无意识的松开唇齿之后,方才低声道:“你好好地,便永远是英王王妃,英王府的女主子。若是平日实在闲的无聊,也可以多多上山去和皇祖母作伴,反正她老人家也喜欢你,明白吗?”
林瑞雪猛然抬头,凝了泪的眼睛注视他良久,终于一把扔开伞,踉跄而去。
待皇甫清宇回到明玥宫,一进门,却发现夕颜竟坐在梳妆台前,身上不知为何穿戴得极其整齐,而此时,她正对镜梳妆,一举一动,皆是他不曾见过的细致。
但见镜中人香墨弯弯,胭脂淡淡,肌/肤胜雪,抬眼看他时,似颦似笑,似嗔似怨,眼波流转间是数不尽的风情。
)。
他眸色蓦然深沉,上前,轻轻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装扮得这么好看,想做什么?”
夕颜杏目微嗔,笑了一声道:“今日是大年三十,子彦却没有进宫,趁着还有时间,我想去凌霄山陪他吃年夜饭,你看可好?”
皇甫清宇脸色蓦地一变,手上也不觉一重,夕颜微微蹙眉:“你弄疼我了。”
皇甫清宇冷笑了一声,放开她:“好,难得你待十六叔这般情深意重,去陪他也是应该,我叫人给你准备马车。”
语罢,他抬脚便欲往门外走去。
却蓦地被人自身后拦腰抱住,身后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皇甫清宇心中微微一震,已经明白了什么,捉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身看着她,佯怒:“你竟敢诓我?”
夕颜再难克制的笑起来,埋进他胸膛之中:“原来你真的在吃味!”
皇甫清宇面上却似愈发恼火了,再次勾起她的下颚:“如今你倒是想通了,嗯?”
夕颜微微撅了撅嘴:“你明知我在你面前向来愚钝,偏你又藏得深,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愚钝?”他冷笑一声,“如今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愚钝了!”
夕颜仍旧只是笑,看他的脸色竟然依旧没有缓和,终于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来,轻轻吻住了他。
原以为他必定不为所动,然而她刚刚触到他,便被他发狠似的堵住了小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她的唇舌,深深的汲取,夕颜只觉得唇上发麻,而丁香更是被他吮得发疼,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等到她能说出话来,已经被他剥去了外衫,扔出帐外。
他终于松开她,开始除自己的外衫,夕颜大惊,忙的拉住他:“我们不是要回府吗?”
皇甫清宇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红肿的唇,嘴角蓦然绽开一抹邪肆风/流的笑意,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情/欲。
再次俯下身,他在她唇上舔吻起来,同时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笑意:“回府?今夜,你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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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嗒啦,过节要甜蜜,嗯嗯,大家都甜蜜!
应笑我多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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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说到做到,夕颜原以为今夜是真的不能回府了,不想却还是没能让他如愿。
彼时,她被他逗弄得情动异常,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几乎不可触碰,偏他却迟迟不肯满足她。夕颜忍不住抬起身子,低声呜咽着求他。
他原本心中就憋了一团火,此时见她的模样,终于再难克制,沉下身子,缓慢却又坚定的进入她。
“啊——”夕颜克制不住的一声尖叫,随后忙的咬住他的肩胛,唯恐被人听了去,然而神志却就此模糊起来——他不过才开始,她却已经达到了极致。
渴他自是恼火,却又哭笑不得。
她缩着身子动也不能动,也让他不得动弹。他无奈,唯有俯身吻着她,喃喃的让她放松。
待到夕颜终于放轻松时,却又突然存了坏心,死活不肯给他。
接两人在床榻上闹成一团,最终,皇甫清宇终于成功将她堵在床榻的角落,泄愤似的低下头去咬她,却出奇的温柔,夕颜忍不住又是叫又是笑。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笑闹声中,却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叩门声。
夕颜还没有听到,皇甫清宇已经敏锐的捂住了她的嘴,不悦的侧耳:“谁?”
“啊——”夕颜这时才回过神来,羞得无地自容,埋进他的胸膛,却也同时侧耳听着外面人的回答。
过了片刻,外间才响起崔善延满是委屈的声音,想来他也是知道自己坏了主子的好事:“七爷,是奴才。”
“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