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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致立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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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晓武本来对陆汶的好感不多,他喜欢的是肤白貌美胸大腰细的那种女生,就是男生晚上做梦能梦的那类。对像男人一样比较粗糙,长相又有些抱歉的姑娘基本敬而远之,但就目前看来。王晓武得说:“靠,非诚勿扰里头开导人也就你这水平了,姐姐你是人才啊!”
  陆汶呵呵对男护士笑了道:“事先声明,秋彤已经被我预订下来了,她以后就是我的人,你不准打她主意,也不准对她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剁你手脚哦。”
  小五的第一反应是护住了胸。
  瞬间没了那份乱伦的心,就她妈那种能把房顶掀了的凶猛货色,早嫁人早安生。但小五还是很担心的补了一句:“可护士长喜欢……。”
  “喜欢你妈,你满意了?”习秋彤端着早点特别惊悚的站在了客厅。
  小五瞬间皮痒痒了,感觉会被揍死。
  自顾自坐在那边吃着自己的饭,习秋彤发誓,她只想让事情尽快结束。
  “小陆,你今天陪我把手机号换了,晚上我要搬家,我再不想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骚扰我。”习秋彤斩钉截铁。
  “好啊,可你要搬去哪儿?”陆汶只负责照顾她,让她好起来。
  “你家。”习秋彤仰头吸口气儿,嘴里的煎饼太烫了,特别霸气,一股子妖孽疗伤完毕,要出了凤凰山清风洞去祸害人间的气象万千。
  过点新生活,和旧社会划清界限,难道不行吗?
  “那你怎么不住我家?”王晓武纳闷了。
  “你断胳膊了吗?断腿了吗?你双手双脚怎么不自己洗衣服做饭呢?你还想着我伺候你是不是?去死吧你。”习秋彤嚼着嘴里的早点,拍了陆汶的肩膀:“我想着你一条胳膊,头上有伤,我住过去几天,你那里环境不错,还有狗,我散心之余还能照顾你。你觉得怎么样?”
  “两全其美。”陆汶点头笑了,笑的特别漂亮。
  王晓武觉得习秋彤大概是真的好了,因为从他的角度去看,习秋彤也笑了,笑起来十分灿烂。
  灿烂的王晓武一把一把的心酸。
  她妈肯定在他的饼里放了大把洋葱。
  

55
☆、没必要和世界作对

  气温在今天有些回升;大清早习秋彤携带亲儿子王晓武杀回医院去跟许久未见,十分爱戴她的万千病患们打个照面。
  刚回医院,就被某个消息迎头敲了一棒子。
  “习护,你身体好了啊?”美残同志特别高兴,头一个出来迎接。
  “哀家像是有病吗?”习秋彤一脸藐视群伦,手握智珠,统领三千护士的不凡气势,一边说一边对着王晓武笑了:“小五子;泡壶茶来。”
  “喳。”王晓武摸心口表示;他娘真的好了。威武了;又用爪牙把他按住了。
  “护士长;这两天你不在;楼下又出了一个医闹把医护打了的事儿。我值夜班都心慌。”孙若溪说起心慌来一股子我见犹怜。
  “么事,不要怕,我会保护你们的。”习秋彤端坐在自己离开好几天的岗位上,跟小女护士表示,她三岁会骑射,五岁会兵法,力大能扛鼎,学的是万人敌。
  “我爸说夏医生家里觉得医院太乱,昨天给他打电话让辞职了。”孙若溪说的担忧,还叹口气:“我妈最近也觉得这儿乱,想让我去财务科。”
  王晓武咔哒,茶水撒了一手。
  “我靠,夏未岚辞职了?!”王晓武手都烫红了,吓的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我的茶!”习秋彤第一反应。
  “嗯,我爸跟我说的,他还说挺可惜,夏医生人品好,医术好,但是这是人家家里选的事儿,医院也管不着。”若溪对王晓武挺好的,看小五烫伤了还给小五递了酒精棉签。
  “哥的梦中情人!!”王晓武痛心疾首,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不是喜欢白惠吗?”习秋彤特别淡定。
  插刀教也不至于插刀这么准的。
  “还不是因为你,哥被甩的还不够惨吗?我这是血泪史啊,你能不能不要提。”王晓武迎风流泪。
  习秋彤叹了口气,就懒得理会他,小五一天到晚见个漂亮女人就喊是梦中情人,他一晚上梦多少女人,要不要那么夸张。对于今天上班,习秋彤把兴趣点放在了美残身上,看着美残跟众人心惊肉跳的补了一句:“美美,你千万不能去财务科啊!”
  “护士长,我知道你们都需要我,这里的病人都喜欢我,没有我,你们……”美美自己特别入戏。
  “我可不想医院负债严重搞
  得发不下奖金,你随手少写一个零,我们就都喝西北风去了。”习秋彤先天下之忧而忧。
  “护士长……”孙若溪泪流伤自尊了。
  习秋彤哈哈大笑了,彻底乐了。
  其实算一算,她日子多嗨P。
  插刀王晓武,调戏孙若溪,喝着盖碗茶,吃着奥利奥。
  没事儿偷个懒,有事儿查个房。
  主任开腔才甩脸,组长招呼才微笑。
  尼玛,她何必把自己弄的太苦逼。神马百分百对病患家人一样的服务,对工作的热忱,热个妹,有胆儿国家别这样干事儿啊。
  你让病患能告就去告,能上访就别抓,能TM上法院就给人家公正判。
  如果都这样了,该找谁找谁,病人何必在护士跟前撒气儿。
  轮得到女护士来给国家扛委屈?在医闹跟前赔笑脸吗?
  不能啊。
  所以这个事儿,习秋彤的得说,看开了,这根本不管节操的事儿,人有多大本事就担多大责任,她太平凡,太渺小,太不值一提,何必把有限的生命丢给别人无限的压榨?
  人浮与事,没有错啊。
  “护士,你能不能手轻点,他扎了三天针一直喊疼。”病患开始跟习秋彤抗议。
  “忍着。”习秋彤没有多余话。
  “护士,我这病啥时候能出院,我背上生褥疮了。”病患跟她提问。
  “问你的主治医师。不归我管,我不知道。”习秋彤决定不再越界。
  一大早下来,她不知道是自己精神头足还是身体真的好了,跑了一圈比原来短了半个钟头,还能及时下楼去吃饭,真是高效节能,轻松多了。
  拿着饭盒,习秋彤今天为新的工作效率感觉倍儿神清气爽。
  如果天天都这样,那她何必苦逼到去跳楼。
  提前去餐厅吃饭还不用排队,菜还有的选。
  “头儿,你今天这么早啊?”王晓武挤过来。
  “嗯。这就叫效率。”习秋彤真心觉得自己该去念经济。
  “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王晓武吃着自己的饭,说了心里话。
  “哪儿怪?”习秋彤拍了王晓武的头,小孩子乱讲话。
  “你平时挺耐心的,给人家讲着讲那,今天都不理会那些病人。那个老奶奶还问我你咋了。”王晓武答了。
  “好好工作,各司其职有什么不对。我是护士,护士只是一份工作,我又不是陪聊的,说多了越说越错,他问你手术风险几率是多少,你说百分之95,到时候出了事,人家找医生,说自己算了前头根本不到95人,到他才80就出事儿,你说,这不都是你多嘴惹的祸。祸从口出,以后你也要谨言慎行。”习秋彤谆谆教诲。
  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怎么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对味儿。
  王晓武吃着饭,有点点郁闷补了一句:“白惠他爸爸今天让转院了,说是没有的救了,让回家了。”
  “哦。五十多快六十,也活够了。”习秋彤淡淡的。
  “夏医生要在,肯定不至于是这样,白惠今早听见消息路都走不动了,哭的特别惨……”王晓武很心酸,虽然姑娘嫌弃了他,但是姑娘嫌弃的也很有理由。谁让他本事不大,骗了人,本来没希望也就罢了,现在闹得人家爹得回去等死。
  “她在也不一定救得活,死在手术台上说不定还没后头这三个月。”习秋彤实话实说。
  “以后是不是见不到夏医生了?”王晓武比习秋彤伤心多了。
  习秋彤吧唧放了筷子,瞪了他一眼。
  “人是死是活又不是她说了算,你那么迷信她干嘛?走了就走了,省院这么大,一砖头掉下来起码死三个医生,还都是教授,少她一个不少,地球照样转,亲。”
  说完了,习秋彤冷了脸,端着饭盒起身就走了。
  神经,操心那么多干嘛?就不能自己管好自己,把工作干好少让她操点心,她习秋彤就要谢天谢地了。
  小五遭遇了护士的冷落,今天境遇不好心碎了一地。
  吃了饭,习秋彤算是偷闲了。
  已经十天半月了,她好久都没看过时月了。得了空,还是去了二十楼。
  “时月不在吗?”习秋彤转了一圈找不到人。
  熟悉的看护道:“小姐最近状况好多了,夫人觉得她老在这里圈着挺难受,这两天带她回家里的别墅区散散心。”
  习秋彤有点失落,她光顾着自己把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心人给忘记了。不过这个消息还算好,时月身体状况好了是一件
  鼓舞人心的事儿。
  “对了,护士长,她说你来找她,把这个留给你。”女看护从病房的抽屉里摸出一沓子画,翻了半天取了一张。
  习秋彤觉得自己像是来抽签算命的。
  接了画纸。
  画面跟以前小小不同。
  不是哭脸,也不是笑脸。什么也不是。画着一个女人的背影,看不出来是谁。
  “她没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吗?”习秋彤懵了。
  “小姐没有说,她最近身体虽然不错,但是好像很多心事。”看护答了。
  习秋彤收了画,不需再问。
  下了楼,习秋彤始终有点闷闷的。
  横看竖看也没看出来圣人给她的指示。
  看不懂也就算了。圣人的预言也不一定准,她跟夏未岚还不是分的一干二净。
  习秋彤把画放进了自己的抽屉,转身又去忙碌了。
  今天一天,她平平淡淡,安然处之,竟觉得这世界突然对她也顺从了,没有所求便已无所谓计较。
  走道里碰见郑世文,也能心平气和喊一声郑大夫好。遇见要吵架的医患,她退出来片叶不沾身,让别人去应付。
  看见特别惨的病人,她知道这是生命无常,安慰几句后也不必为人多加难过。谁知道这病患背地里是不是做了亏心事,遭的这个报应。
  心平气和过完一整天,习秋彤在下午下班的时候,还有个潇洒倜傥的姑娘来接下班。
  “郊区山边啤酒烧烤去不去?好多姐妹哦,介绍给你认识!”陆汶笑了,还给她带了一份礼物。
  一个在喜马拉雅山附近找到的海螺。
  习秋彤心情愉悦的接受了一个新姑娘对她的示好。
  “我说你是我的女友,你介意吗?”陆汶笑了。
  习秋彤拿着海螺,淡淡笑笑,嗯了半天摇摇头:“有点介意,我怕恋爱。”
  实话实说。
  “那好吧,算是准女友吧。”陆汶哈哈笑了,伸手揉了习秋彤的头发。
  习秋彤笑一笑:“你是土匪吗,这样抢姑娘?我说了,我最近不打算恋爱。”
  “我知道,我给你时间,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我跟你还是朋友。可你这么好,如果我
  不抢走,被别人抢了怎么办?”陆汶又聪明又很积极进取。
  “拜托,我人老珠黄没人要的。”习秋彤自嘲的笑了。
  马路牙子边,陆汶一只胳膊搂着她脖子跟她闹着玩,然后就有三四个人骑着摩托车过来,有很爷们的T,有漂亮妹子,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见了面跟陆汶亲生姐妹似的打招呼。
  “大嫂,喝酒打牌去啦。带你散心。”有个特别嘴甜的家伙,扎着一只耳钉,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习秋彤被一群人莫名热情的包围,一时稍稍难以适应。
  “好啊,散心。”她还是选了看起来安全的摩托车,坐在人家后面。
  然后被一群人风驰电掣的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评。挂几个长评最好。
  最近好辛苦,但是很想写完。很喜欢习护士。

56
☆、我混不好你就别回来

  秋天凉爽好天气;没啥蚊子有蛐蛐。
  郊区公园,自助烧烤区,习秋彤被一群人组团喊嫂子,打牌挖坑喝啤酒,烤着鸡翅唱歌。
  人生欢乐何其多啊。
  陆汶虽然一年半年都在外头野,但是驴友是一种黑社会,你喊一声寂寞,千万驴友骑着毛驴就来了。陆汶是驴友里的资深老驴;她受欢迎的程度可见一斑;基本每次回家都会被人团团围住;热闹的不得了。
  “大嫂;你要小心哦;陆汶很花心又很受欢迎的,你想啊,她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都能泡上漂亮姑娘,那是多大本事。”一个T就开始哈哈笑拆陆汶的台,逗习秋彤的乐子。
  习秋彤吃的满嘴不说话。
  陆汶笑着打了那孩子的头:“乱说什么呢,就爱多嘴。那都多少年前的黄历了。”
  “哎呀,大嫂,她多维护你,你都不表示表示。”有人起哄。
  习秋彤啃着鸡爪子,拿了啤酒哄一群人开心给大家敬酒。
  四五个崽子才放过她,驴子们都比较能喝比较能闹腾,打牌打的月亮出来,探照灯一开,继续。
  唐诗里怎么说的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吃的酒饱饭足,喝的人仰马翻,热热闹闹后,驴子们本事都比较大,随身都带有帐篷。刷刷就安营扎寨了,还有人赋诗一首。
  习秋彤被逗得哈哈大笑。
  陆汶今天喝得不多,习秋彤也喝得不多,俩人总归比较清醒。
  “能叫上车回去吗?”习秋彤觉得今晚的月亮好圆,但她怎么那么想回家。
  “你不想今天赏月吗?”陆汶摸着她的头发,她很喜欢手掌心划过习秋彤发丝的感觉。柔柔软软的,她也很喜欢习秋彤安静下来的模样。
  啊,今天果然是八月十五。
  习秋彤都给忘记了。她把今天的日子早忘光了,也忘记给家里人打电话。
  在山脚下看着天上斗大的月亮,习秋彤被亮晃晃的冷光照的心一下子像结了层霜。
  “陆汶,你送我回去吧。我这个人晚上睡觉要一点点声响都没有,这里虫子叫的我渗的慌。”习秋彤感觉好冷。
  “我以为你喜欢呢。”陆汶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你写的吗?我今天在家帮
  你收拾东西搬家找到的。”
  习秋彤接过来看了。
  当时写给夏未岚的纸条。
  什么吃螃蟹,爬山,十五看月亮。
  习秋彤淡淡一笑揉皱了丢在地上道:“喂,我随手乱写的,你不是因为这样才拉我又爬山又看月亮的吧。”
  “我的计划失败了吗?”陆汶假装伤心。
  “没有。”习秋彤叹了口气,笑了笑:“我挺喜欢出来透口气儿。今天的天气也挺好,你们对我又这么热情。我真的挺高兴的。”
  “我以为你快要发飙当场翻脸,喊着要走呢,我一直提心吊胆的。”陆汶看见她笑了,才敢实话实说。
  “我才没有那么可恶吧,怎么说也会撑到最后。”习秋彤跟她说笑。
  陆汶哎呀的叫着,拍了心口道:“你这个人做人也太直接了,你应该虚伪的夸夸我,科学家偶尔为你浪漫一下是很不容易的,我是个多严肃正经的人。”
  月光光明晃晃,公园的路灯还亮着,露宿区的环境很好蛐蛐一直在死命的叫。透过那些树叶去看月亮,好像是一个特别大的探照灯。
  哎呀,不合适伤感。
  一点都不合适伤感。
  习秋彤对陆汶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我要谢谢你,没有你,我最近可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陆汶侧过头凑过去要亲她的脸,笑了道:“有实质性的奖励吗?”
  习秋彤摇头,躲在一边:“暂时没有。”
  “你怎么那么坏,不给糖吃容易没有动力的。”陆汶表示了一点点不满。
  习秋彤背着手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歪脑袋笑了:“我没有要求你追我啊,我说了,我不喜欢恋爱,如果你不打算追我了,只想跟我做朋友,我说不定还考虑亲你一口就要谢谢你了。”
  “我这个人很难放弃的,你总不会有喜马拉雅山那么高不可攀吧。”陆汶表示了自己的能耐,世界末日来的时候,她还是有极地装备的人哦。
  习秋彤笑笑不说话,一路往公园外头的马路走。
  晚上十点多了。
  公园外头的公交站牌已经显示没有车了。
  陆汶叹口气,打了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来接人。习秋彤的执拗和拧巴,也是比较叫人害怕的。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十
  一点了。
  陆汶开门的时候小萨摩一直在叫。
  “当当当,欢迎女主人回家。”陆汶在门里笑着给习秋彤拍手。
  习秋彤收拾过来的东西不多,她也不是来常住,只是确实需要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一个人闷在以前的房子,她真的有点害怕,万一有天真的想不开出个事儿怎么办?
  夏未岚的影子充斥在她的房子里,让她一刻不得安宁。
  她的床单被套上都是夏未岚留下的味道,就连枕头上都是夏未岚落下的头发。
  她甚至想过辞职回老家算了。
  但是老天爷厚待了她,夏未岚被家里逼的辞职了,以后连医生都没得做,再也不会跟她在医院的卫生间迎头撞上,也不会隔三差五晚上她夜班跑来要热水泡方便面。
  她求解脱的时候,老天爷把什么解脱都丢给她了。
  这也算求仁得仁了。
  “我帮你放热水洗澡,放心吧我不会偷看的。”陆汶嬉笑打闹不停歇。
  习秋彤又喜欢上这样的热闹,充斥的她大脑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把她对过往的记忆都从脑海里抹去。
  热水漫过脖颈的时候,舒服的她哼出了声。
  也许这才是她的人生。
  没有过多的物质享受,但精神也并不匮乏。
  工作不用太努力,只需要过得去。
  心肠不用太好,只要不太坏就行。
  目标低一点,人也不用紧绷。等到把弟弟的大学供完,那时候自己就真的算是解放了,回家种地她都觉得很安心。
  她想啊想,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陆汶正在用一只手帮她在新房间安装一个比较特别的声控台灯,据说这是陆汶自己设计的电路,自己做的灯。
  “好看吗?”陆汶问她。
  “你心灵手巧。”习秋彤笑了。
  “嫁给科学家是没有错的。”陆汶自夸。
  “你到底还会做多少活?”习秋彤好奇了。
  陆汶扎着头发,眼神明亮,笑容十分有魅力,指着自己打石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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