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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致立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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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满为患的食堂里,习秋彤一个人霸占着一张桌子,方圆三米之内也空无一人,她在挤
  的沙丁鱼群一样的食堂竟然也能清清静静吃上一顿饭,堪称奇迹啊。
  尼玛,这个感觉好啊,如果以后都这种规格的待遇,她不介意天天跟病患吵架,发挥自己唯一的特长,让自己越挫越勇。
  “给我让个地方。”王晓武一脸阴沉出现,大刺刺的命令起习秋彤了。
  习秋彤咽了口饭,斜眼也没什么好口气:“到处都是地方,爱坐不坐。”
  王晓武哐当放了饭盒,坐在了习秋彤对面,稀里哗啦吃了两口,才抬头看着习秋彤冷道:“你是不是更年期内分泌都失调了?”
  “你是不是做GAY都肛瘘了?”习秋彤在刻薄一事上的等级证书是博士后。
  “习秋彤,我真的要劝你赶紧去看精神科了。”王晓武恨不得扇她几耳光,开了口道:“你是要搞的鸡飞狗跳,全医院都把你当瘟神,走哪儿人家都不待见你,弄的连孙若溪她们在科室也没好日子,你是打算干什么?”
  “哦呦,去了急诊了长本事了?就不是男护士了?能站在我头上教训我了?”习秋彤面对王晓武皮笑肉不笑起来。
  王晓武啪的拍了桌子生了气道:“我靠,世界人民没欠你帐!习秋彤,你有本事别显摆你脾气大啊!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我怎么了?”习秋彤乐了。
  “你过去不是这样。就是再困难你也跟人讲理,工作也不是敷衍了事,你讨厌人家拿钱不干活,见死不扶伤。可你现在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要帮忙的你都视而不见,是个人惹了你,你就非抓着就不放比藏獒还凶,你这样让我怎么看你?” 王晓武皱着眉头,瞪着习秋彤黑了脸。
  习秋彤直直望了年轻的男人两眼,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现在是怎么了?当初是你装跟我不认识自己调去急诊,你现在是教训我吗?”顿了顿脸也冷了下来:“我的事儿,你也管不着,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我调走还不是因为你。”王晓武彻底也有些糙了,站起来指着习秋彤道:“白惠她爸爸这个月脑梗死在老家小医院了,你能说你心安理得?夏医生如果不是被你逼的和陆汶喝酒,能病成那样?她要是好好的,至少不会被她妈弄到辞职,早就能安排白惠爸爸手术,说不定她爸爸就不会死。我和她分了就分了,可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人家五六十活的也够久了死了就死了,好呀,现在真咽气了,你对人命很麻木吗?我觉得你现在跟我认识的
  习秋彤根本不是一个人。”
  王晓武说的有些焦急还有心疼和愤怒。
  习秋彤听完看了他一眼,伸手端起自己饭盒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习秋彤!”王晓武喊了她一声。
  习秋彤捏饭盒的手攥的很紧,吸了口气,回了头道:“她死了,你满意了?”
  王晓武一瞬楞在当场。
  习秋彤说完嘴巴紧闭杵着头从一楼的食堂走了。
  大楼外,呼啦啦都是冬季凌厉的风,吹在脸上刀割一样,习秋彤整个人就是一把刀,如果她不是刀,为什么心里钢铁一般的冷,如果她不是刀,为什么想把所有都划破,割的满目疮痍,伤痕累累,直到满身鲜血才肯罢休。
  走到大楼外某个拐角,习秋彤把饭盒里没吃的饭都倒进了垃圾桶。
  上了科室,再不想干任何工作,再不想理会任何人,胡乱调剂了排班,把任务分下去,然后收拾了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脱了那身惨白的衣裳,披着大衣落荒而逃。
  再不走,她可能就真的忍不住要把内心那么多难以言喻,无法描摹的情绪汇集成能量,然后在公共场合就这么轰然炸裂,粉身碎骨,让一切都去见鬼。
  一路横冲直撞,捂着嘴巴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要往医院大门口冲。
  她跑的很快,眼前的大门和马路似乎在交错旋转,那些断胳膊断腿,鲜血淋淋的,哭喊疼痛的,仿佛都是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这个棺材楼真不是人待得地方,她简直都已经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死神拿着锁链从某个门口把人拖出来,拖的满地是血。
  人影重重里她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跑的眼泪直往下掉。
  迎面,大门外,马路边那个影子光天化日之下像什么不散的阴魂。
  必然是她看错了,习秋彤直直就要跑开。
  “秋彤。”夏未岚着急的跑过来把她拉住。
  “别喊我。”习秋彤惊的要把她的手甩开。
  夏未岚这次的手劲儿十分大,将她拉住拉的她胳膊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疼,她甩了两次,没有甩开,夏未岚吸了口气眼神看着她都是心疼,稍一用力就将她扯着离开省院的大门口,一直走到旁边一条比较僻静的街边。
  “你放开我。”习秋彤倔着要甩开她。
  夏未岚捏的很紧
  ,喉咙动了几下,因为发声艰难,无法大声回答。她只有选择不说话,只是拉住习秋彤不肯松手。
  习秋彤甚至推了她一把,夏未岚也没有反应。
  习秋彤眼泪被风冻住,彻底要崩溃喊出来:“别缠着我行不行!我根本不想看见你!我看见你就讨厌,你快滚远一点!”
  夏未岚把极力要挣开的习秋彤拉的更紧,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伸过去给她擦眼泪,心疼急了,红了眼眶,用那种嘶哑的声音怜惜道:“小彤,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声音呕呀变形,很难听,只有那样如水的温柔神色还一如既往。
  习秋彤的胳膊被捏的很疼,她简直要发疯了,恨不得把眼前所有的人都用尖刀划伤,把整个城市用核武器夷为平地,让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都消失殆尽。到那时候,说不定她就能找到她想要的平静和安宁。
  风把人吹的只想发抖。
  习秋彤掉着眼泪,望着眼前的女人,她想她大概真的已经疯掉了。
  以至于她是喊了她的名字。
  “夏未岚……。”习秋彤呜咽起来,像个走丢无助的幼女,站在冬天冷风刺骨的小街道里,低低吐着白色的雾气流眼泪抽着哭了:“未岚…。。”
  “我在。”夏未岚张口答话的时候,喉咙火烧一样疼了,可她只能不顾一切开口,先回应了眼前的人。如果她不回答,可能这个返老还童的姑娘就真的可能丢在了这个茫茫然一片冷寂的冬城里。
  习秋彤没有站稳,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先靠过去,倒在她的肩头,挨上她的呢绒风衣,闭上眼睛,只有呼吸。
  “小彤,我带你回去。”夏未岚将她抱好。
  习秋彤大脑木然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已经不能思考什么。
  出租车来的时候,她像个木偶,被人拉着上了车。
  是喜悦,是悲伤,是冷漠还是感动。
  可能都不算。
  只感觉到这人世间所有的嘲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能轻易将她讥笑,她到底还剩下什么,让她尽可能不让命运操控,可以反抗这样的事儿发生。
  夏未岚取下自己的围巾,将她光着的脖子结识的围住,用手将她的手拉在手里,把所剩不多的温度传递给她。
  习秋彤想抽回手,又被人紧紧拉住。
  夏未岚腾出一只
  手,用手帕仔细为她把脸上的水汽擦干,再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像用体温要把一块冰给捂化了一般。
  捂的她心一阵一阵的疼,像自投罗网的鸟,像跳进陷阱的鹿,即将要贡献出自己的血和肉般吓出一身冷汗。
  “你为什么要今天回来……你知道我下了多少决心,我昨晚答应了陆汶和她在一起…。。”她的眼泪还是没有办法干,把头靠在她脖颈,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呜咽道:“我花了整整八年,我很想忘记你,我真的很想忘记你。你只会伤害我,你存心不让我好过,你现在又要让我把你怎么办,未岚……”
  “不哭,你太累,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夏未岚温柔的安慰她,爱怜的摸着她散了的头发,像保护受委屈的女儿。
  习秋彤再不能说话。
  车一路开,是在习秋彤的小区停下来的。
  夏未岚先下了车,拉了她下来。
  “我已经回来了。”习秋彤看着她,并不动身上楼。
  “我送你上楼。”夏未岚拉着她。
  “她在我家。”习秋彤低头说了原委。
  夏未岚没有说话,把她拉好,往房子去了。
  楼道很窄,夏未岚拉着她很沉默,在习秋彤的家门前伸手敲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都撒花,写评论吧

60
☆、世界和平

  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哐哐的声音;在空气有些阴冷的走道里响得异常清脆。
  等了三分钟,夏未岚又敲了一次门。
  习秋彤抓住她的手又紧了一些,心随着敲门声起伏了几下,最终松开了夏未岚的手,低下头翻自己肩膀上的布包,从侧兜找到钥匙,捏着钥匙递过去道:“还是开门吧,可能她出去了。”
  点点头;夏未岚从习秋彤冻得发红的手中接过那把冰凉的钥匙;把钥匙插进铁门的孔洞;扭转了几声;咔哒;门就此被打开。
  敞开门。
  房间里还有早晨习秋彤离去时的样貌。
  桌上两个人的饭碗还没有收拾,有陆汶喝了一半的牛奶已经变凉。昨天陆汶送来的花静静的开在玻璃花瓶里。习秋彤对自己的屋子一瞬间生出些陌生,害怕从中的某个房间突然走出一个人来。
  夏未岚关上了门。
  “她不在。”习秋彤像是跑到别人家的小偷,担心主人随时会回来。
  夏未岚没有说话与她淡淡对望了一眼。
  习秋彤十分忐忑的避开那种眼神,放下包掏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
  手机关机。
  真让人折磨。她没法想,有一天,她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心头涌出的都是不知所措的惊慌。
  慌乱里,她抬眼又看了近在咫尺的夏未岚。
  客厅晦暗的光线下,夏未岚的脸像神庙里一件老旧安详的菩萨雕塑,头发挽在脑后,额头光洁,眼神平静,裁剪得体的深蓝色风衣把她的身形衬托的更加修长,像那些英国电影里来自十八世纪的女贵族。
  习秋彤觉得气氛不该这样默然,她应该说点什么,可与身旁的人对视的时候,她没有一点点话想说。也许她今天已经说的太多了,和人大吵大闹像个泼妇让她的力气消耗所剩无几。也许她还没有想出来在千言万语里,先和夏未岚说哪一句好。
  “早上有个病人让我帮他找医生询问病情,我嫌他很麻烦推脱了。他的妻子埋怨我不尽责,我和她在走道大吵了一架,她差点要扇我一耳光,我躲开了。”习秋彤在客厅里,说的很缓慢。
  夏未岚靠近了一些她,伸了手过去拉开她大衣的拉练,帮她脱下了那层沉重的外套,把外套挂在进门的衣架上,弯腰又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厚实的棉拖,递到习秋彤的脚边,然后抬头有一个请求她把单鞋换了的眼神。
  习秋彤大概已经是糊涂了,有了老年痴呆症的预兆。早上出门时,不知道怎么穿了一双单薄的布鞋,这会儿大概脚已经冻的麻木了。
  换了鞋,她想对替她拿鞋的人浮出一丝笑,但脸被冻的已经太僵硬,不确定和她对视的时候脸上有这样的表情。
  “我在医院
  的名声越来越糟糕,最近每个月都有很多投诉。主任今早找我谈话,我走了一点运气,他只是让我写一份检查。”习秋彤继续诉说,顿了顿望着她道:“他说他知道上一次的检查是你写的,这一次他让我自己检讨,不让你帮我。”
  夏未岚点着头,在离她很紧的时候摸了摸她的脸,眉头动了几下,大而深邃的眼睛散出思念和怜惜的光。
  习秋彤忍了,克制了,可脑袋一空,就忍不住了。
  像从前那几次一样。
  无法忍受。鬼使神差。
  伸了手求救一样,抓住眼前漂浮的一截树木。
  亦或是自己就是那段树木,对溺水的人伸出了枝干。
  她还是将夏未岚拦腰搂住,搂的很紧,闻着她身上让她朝思暮想的气息低声啜泣般开口:“这些都没什么,我都可以忍下来,真的都没有什么。”
  夏未岚叹口气,用胳膊将她整个人包裹住,用脸蹭着她的额角,她有些看不见习秋彤的神情,但她知道,那应该是十分悲伤又备受煎熬的。
  “除了怕黑,我害怕的东西不多。可最近我一直都在害怕,我很害怕,说不清为什么,我只是感觉生活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跟我作对,都故意来折磨我。我每次选择反击,就会被它们打垮。我只是因为难过想要离开你,可你爷爷怎么会去世,你又怎么会生病,你妈妈怎么会让我选,白惠的父亲也去世了,时月再也不出现,小五调了科室,我答应陆汶和她在一起…。”习秋彤像个交错答卷的小学生,再为可怜的分数对老师进行愧疚又害怕的解释。
  “没事儿了,你只是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夏未岚用很大的力气来控制喉咙的发声,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吻了她的额头。
  “我前天又梦见你妈妈,我在你家看到你,结果被她发现,我很害怕,就惊醒了。这是我上学时候常做的梦。”习秋彤把脸贴在她的脖颈附近,说的有些絮絮叨叨,她在很多话里只把最急迫要说的,都先告诉她。
  夏未岚听的又生出些心疼。
  长久以来,她心里最深处一直能够明了怀里的女人,她防备外表下的惶惶不安,看着她充满希望对生活展开事无巨细的规划,永远强势着想要掌控自己的生活和命运,想要顽强的站在一片安全的高地,又看到她轻易就被生活的巨大落差击垮,被现实将规划篡改的面目全非。
  也许一个过于平凡的人就不应该太坚强。
  一个十分渺小的人就不该太有坚持。
  “她不能伤害你,我不准许她那样做,你会没事的。”夏未岚的目光沉了几分,声音低沉有不可逆转的坚定。
  “关于这八年我有很多话想问你,可我不能,只有说那些乱七
  八糟的笑话让自己不去想。其实我很在乎,我一想到就会恨你,恨不得把你们俩都杀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你总是为了别人在我最担心你的时候就离开我…。。”习秋彤一点一点的说起,身体在她的怀里有些微微颤抖。她的老毛病,一紧张就会浑身发抖。
  客厅的暖气温度还算可以,手脚在渐渐恢复暖意,拥抱也没有那么冰冷。
  “其实你可以问,你知道我不会生气。”夏未岚答的很淡,抱着她露出一点无奈何的笑容,像雨后将晴未晴的天,掺杂着阴云,凉风,雨水,又伴有一丝橙黄的明亮。
  习秋彤搂着她,摇摇头。
  她当然可以问,可以不满,可以发泄,可以将这个人折成三段,把她千刀万剐。
  可她知道,这都没有用。
  “我问了又怕你难过,我知道你肯定也很不容易,所以我一点也不敢。我又以为你被你妈带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那天我根本没法选,你让我怎么选?”习秋彤鼻子酸涩。
  夏未岚摸摸她的头发,脸上的笑容更盛一些,却说不出什么了。
  习秋彤抱着她,抬头看她。
  夏未岚漂亮的面孔染上很暖的笑。
  习秋彤又为自己很委屈,这个女人消失几个月后,还是她先示弱,把她哄的那么开心。
  夏未岚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
  习秋彤装作厌恶的别过头。
  夏未岚还是亲了她,嘴唇碰触,习秋彤终于柔顺,没有躲。
  很温柔的吻,不激烈也不冷漠,只感觉到唇齿之间的缠绵和依恋。
  分开的时候,习秋彤还有些喘息,她的脸红了,还有很多很多委屈和想问的话,但是她现在不能问,夏未岚说的已经够多了。她本周应该一言不发,否则一周后她的喉咙会有后遗症。
  “现在怎么办?每次你一回来,我就会遭让人沉猪笼的冤。上次是你有女友,这次换成我。我真不想想她知道后的该怎么办,我终于理解你当时跟我鬼混的难受劲儿。”习秋彤扶着额头自嘲的笑了,脸颊还有一些没有干的眼泪。
  夏未岚要开口,习秋彤瞪了她一眼,把她的嘴捂住。
  找了笔和纸递给她。
  夏未岚接过来,在纸上写了字。
  她的毛体字儿很好看。
  我陪你跟她解释。
  习秋彤看了句子,眉头始终皱着,叹口气。
  夏未岚放下笔,用手指头摩挲她的眉头,像在解开一个打死的结。
  习秋彤深深吸口气,吐出来,当着夏未岚的面开了口:“嫌你还不够惹人讨厌吗?我自己会跟她讲。”
  夏未岚点点头十分听她的话。
  习秋彤受不了这样的卖乖,呸了她一声:“我干嘛又下贱一次。其
  实陆汶挺好的,我就应该跟着她,我干嘛要跟你在我家抱来抱去。”习秋彤把自己气得不轻,打在夏未岚肩膀上:“我讨厌你,你知道吗?谁准你回来的。”
  她夹杂在这样那样的事里,浸泡在这样那样的感情里,被扭曲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未岚抓住了她的手,再次抱了她一下。
  习秋彤被她抱着抱着就显得安静,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
  她突然明白,千刀万剐的根本不该是夏未岚。
  那个坑害她一次又一次,让她痛不欲生,万劫不复,难受的想死,该被千刀万剐的人是她自己。
  她太脆弱,所以没法抵抗像这样细腻的温情。
  她太虚荣,所以喜欢一个那样漂亮优秀的女人对她的低三下四。
  她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夏未岚当时会看上脾气这么坏的她。
  她也不确定这样几个拥抱,是否意味着她又要开始跟眼前的女人无休无止的纠缠。她甚至头皮发麻现在就想逃,躲的远远的。但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要一点时间和她解释。。。。。〃习秋彤皱着眉头,她现在的口吻,是曾经夏未岚跟她说过的话。
  夏未岚没有生气或者失落的意思。
  习秋彤感到一些安慰。
  她还想说什么。
  门锁响了几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
  陆汶提着去超市买的一些东西进了门。
  三人相对。
  “你下班了?”陆汶问的还算平静。
  “我请假提前下的班。”习秋彤感觉她不应该请假。
  “因为她所以提前请假下班的吗?”陆汶看了一眼夏未岚。
  夏未岚张嘴要说话,习秋彤抢先了:“她声带刚做手术,不方便说话。”
  特别像两个被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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