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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穿越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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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行走江湖的人都是自由惯了的,自是不想受人约束,一时沉默不语。更有不少人想到,要是听你们大门派指挥,岂不是既做了你们的炮灰,又不可能得到吸星大·法,这样划不来的事情,我可不做。

左冷禅见到台下众人沉默下来,对着身边不远的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会意,大声道:“大家放心,左盟主的意思是,你们跟在我们五岳剑派和青城派弟子身后,不用冲锋陷阵,这样就能最大保护你们,减少你们的伤亡。左盟主这是为你们考虑。”

杂乱的无门无派的人和一些势单力孤的人听陆柏这样说后,纷纷大声叫好,称赞左冷禅的仁心,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第44章 四大庄主

烈日当空,火辣辣的日光照射在群雄们裸露的皮肤上,汩汩而出的汗水沁湿了衣衫,又很快挥发,变成看不见的蒸气升到空中,留下片片白色的盐渍。赵伯端晒着毒辣的太阳,心中对着正在大声演讲的左冷禅暗骂:“怎么还不快点讲完?真是啰嗦到了极点!”

左冷禅声若洪钟,大声说道:“好了,现在开始分队,整顿队伍后,我们马上进攻梅庄!”

“左盟主英明,算无遗策!”一些人立即带头高声呼喊起来,很快全场都响起了这样的喊叫。这样的情况下,赵伯端也只好假装一副兴奋的模样高声喊着,其实只是动了动嘴巴,没有出一分力气。

乱糟糟的队伍花了两刻钟才粗略整理好,形成了六个大队,只是衡山派领头的那一队人数最少,寥寥三十来人。谁叫衡山派只来了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金眼雕鲁连荣呢,大家都是很珍惜自己小命。最后还是陆柏从人数最多的嵩山派队伍里指派了五十个人过去,总算大致拉平了各队的人数。

在六大门派的领头下,七百余人的队伍总算是像样了,朝着梅庄缓慢前进,中途自然不是一片和谐,这支队伍中一些名声不好的邪派人士混了进来,不时与其他正派的豪杰推推攘攘,吵闹不休,他们总算在五岳剑派的压弹下没有打起来。

六支分队团团围住了梅庄后,也不翻墙,而是一齐对着白色的围墙轰击起来。围墙如何能够抵挡住如此的暴力拆除,不多时就纷纷倒塌,露出老大的缺口出来。混在泰山派队伍里的赵伯端还没有碰到围墙,围墙就被前方的人推倒,往里一看,原来墙后有许多腰间配着不同颜色的黑衣人枕戈待旦了。

“杀!”前方的泰山派诸位齐声喊了一声,带头向着黑衣人冲了过去,乒乒乓乓的武器交击之声顿时响了起来。后面的杂牌军像是没有吃饱饭一样,脚步稍稍慢了几步,不过被留在最后的几个泰山派弟子一催促,也还是向着黑衣人攻了过去。

赵伯端刚刚跨过围墙进入院子,一把大斧头迎面砍来,带起的劲风摩擦这空气,发出了呼呼风声。他身子一侧,利用斧头的转动不便,闪过了这看似凌厉的一记,顺势一脚将那手持斧头的黑衣人踢倒在地。

一名泰山派弟子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道寒光闪过,那名坐在地上的黑衣人的脑袋也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脖子一股血箭升上了三尺,强劲地喷洒出来,圆球般的脑袋咕噜咕噜滚到赵伯端身前。

赵伯端看着那双没有闭上眼睛,从中看出不甘、愤怒,心中说了声“抱歉”的同时,行动却毫不放缓,跨了过去。

笑声、吼声、叫声和兵器交击声不断响起,交织成一首死亡音乐会,既有黑衣人倒下,也有泰山派和杂牌武林人士倒下,双方都在不知不觉中杀红了眼,拼命朝着对方攻击,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赵伯端从战场上缓缓移动到边缘,然后又闪进了一间无人房屋里,他避开了打斗,因为他不想无谓厮杀。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之间的斗争和他无关,没有拼命帮忙五岳剑派的理由。

进了房屋里后,他坐了下来,感叹道:“我还是看戏为好,既轻松又愉快,哈哈,我真是一个聪明人呀。”听着屋外不断响起的惨叫声,心中越发的自得了。

半个时辰后,屋外双方不死不休的厮杀渐渐停止了,人数偏少的黑衣人一方不敌溃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被斩杀,其余人都眼看情况不妙,悄悄逃走了,或是躲进了屋子里,或是翻墙而去。

赵伯端听到打斗声逐渐放缓,来到门口,向外看去。只见屋外宽敞的院子里布满了残破的尸体,鲜血流了一地,在几处低洼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个小池塘,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腥味在飘荡,让人闻之欲呕。

赵伯端悄悄出了房间,把身上的一副扯得破破烂烂,又沾上了一些鲜血,像是经过了一番艰苦的打斗,装作力气内力消耗很大的模样,不起眼地混入了残存下来的人群里,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天门道长头发被削去一截,面色白的像是盐一样,身上十多处伤口,有的还在流血,身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渍,看起来如同乞丐。他粗粗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倒上一些金疮药后用布条绑好,大声说道:“大家都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就去找左盟主那对人马,大家认为怎么样?”

剩下的人环视四周,发现泰山派这队已经折损了六成的人手,活下来的人也是人人带伤,想到左冷禅那队人个个武艺高超,有了他们的保护,当然更好,自然满口答应“我们这就去找左盟主”。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左冷禅领着一队人马从大门处攻向梅庄,就在他们轻易破坏了大门后,发现门后站满了黑衣人约有二百多人,最前面的四人气度不凡,一举一动之间显示出高深的武功。

左冷禅见到这四人横刀立马,渊渟岳峙,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不敢怠慢,问道:“在下左冷禅,见四位不像是江湖上无名高手,敢问四位的大名?”

四人见到一大群人涌了进来,领头的又是大名鼎鼎的五岳剑派的左盟主,不敢小看,就从右到左依次介绍自己的名字,分别为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黄钟公。

左冷禅细眼看去,见这四人相貌大异常人。

丹青生髯长及腹;秃笔翁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黑白子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令人一见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阵凉意;黄钟公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

黄钟公干巴巴的面孔一阵抽动,以沙哑的声音道:“敢问左盟主,何以带着这么多好汉来到梅庄?我可不记得梅庄得罪过五岳剑派。”话音不大,要是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

左冷禅一抖衣袖,朗声说道:“嘿嘿,你们可是魔教中人?如果你们是魔教的人,那还用说,今天左某自然是来除魔的了!”

黄钟公咳咳了两声,道:“我们四人数十年前就是日月神教中人,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最近十多年,我们四兄弟在此隐居,很久没有过问江湖上的事情,左盟主带着数百人如此气势汹汹攻打梅庄,还请把真实目的说一说,不然可教人摸不着头脑。”

左冷禅正色道:“听闻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在梅庄出现过,此人可是十几年前的大魔头,手上染了不知多少江湖义士的鲜血,不除此人江湖不平。在下身为五岳剑派盟主,除魔一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黄钟公眉头一皱,哦了一声,道:“这里没有任我行、任你行之类,左盟主是非要找梅庄的麻烦了?”

左冷禅道:“当然,不管任我行在不在这里,梅庄这个魔教据点也是非的铲除的。如果你能把任我行交出来的话,放你们四人离开梅庄也是可以,你们四人没有很大的恶迹,如果洗心革面的话,也还不错。”

黄钟公道:“有本事,你们打过我们,自己去找吧。”说罢,举起一把瑶琴,右手在琴弦上拨了几下,琴音响处,琴尾向左冷禅右肩推来。

丹青生他们三人也各自寻了一个对手,打斗起来。丁勉对上拿着铁牌的黑白子,陆柏对上拿着粗大毛笔的秃笔翁,费彬的对手是握持长剑的丹青生。

左冷禅听到琴音,耳朵里微微一震,不断在耳中鸣响。他极力消除清澈的琴声后,手上的厚剑缓缓点向黄钟公肘后,剑的速度虽慢,但是气势浑厚无比,如同一座万斤巨石一般,要是被撞上,必然筋骨齐断,后果十分严重。

黄钟公倒转瑶琴,向左冷禅腰间砸到,琴身递出之时,又是拨弦发声,这琴声像是有股奇怪的魔力一般,五丈内的人听到这琴声,内力不由一滞,像是变成胶水一样,黏在经脉之中。

左冷禅直面琴声,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感到自己身上内力像是停住了一般,手上的长剑没了内力的支持,厚重的感觉消失了九成,再也威胁不到敌人,心中惊骇的同时,面上一沉。

黄钟公见到自己的琴声奏效,又在琴上连弹数声,乐音转急,琴声一波波地向着左冷禅涌去,左手尾指一按底部,琴的左端弹出一柄短剑似的利刃,在空气中闪着寒光。

黄钟公在琴上拨弦发声,并非故示闲暇,却是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内力,用以扰乱敌人心神,敌人内力和琴音一生共鸣,便不知不觉的为琴音所制。

琴音舒缓,敌人出招也跟着舒缓;琴音急骤,敌人出招也跟着急骤。但黄钟公琴上的招数却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闲,敌人势必无法挡架。当然琴声不能杀人,琴的内部便有一个机关,按了某个地方后,就有一把

左冷禅见到琴上冒出二尺来长得利刃,心中一急,又试着搬运内力好几次,没想到内力一出丹田,就随着黄钟公的琴声影响,速度时快时慢,走走停停,起不了作用。

眼见利刃就要刺入胸膛,左冷禅后退一步,避开利刃的同时,鼓起肺部就是一声大吼。

第45章 取胜

左冷禅心中一狠,不再顾忌经脉可能受到重创,强行将深厚的内力粗暴运至肺部经脉,然后突然暴吼出声,强烈的声波扩散到十丈外,让正在厮杀打斗的众人都觉得头脑一晕,眼前一黑,许多金星冒了出来,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顿。

左冷禅对面的黄钟公被这声暴吼承受了大部分威力,诡异的琴声也被完全压了下去,再也影响不到其他人的内力。

刚刚发出暴烈吼声的左冷禅当然不是没有代价的,粗糙的搬运内力伤了经脉,肺部像是有几十只虫子在里面,痒得厉害。

左冷禅忍不住一咳嗽,一口鲜血涌了出来,不过他面上的表情却是一阵轻松,因为他趁着这个费心营造出来的机会,手上的厚剑重重一劈,虽然黄钟公缩得快,但还是将黄钟公的瑶琴砍断了三根琴弦,让其再也不能发出奇诡的琴声影响到自己的内力。

左冷禅哈哈一笑,阴鸷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光,道:“黄钟公,这下破了你的诡异琴声,看你还拿什么抵挡!”手上的厚剑虎虎生风,不断攻黄钟公,让其手忙脚乱,左支右绌。

黄钟公此时完全落在下风,瑶琴的音攻被破,即使抽出瑶琴底部的利刃也不好使,只有凭借精修数十年的内力运到利刃上,不停地抵挡左冷禅连绵不绝的攻击,不得回气的空隙,身子气喘吁吁,早已没有余力答话。

三十余招过后,左冷禅一剑打飞黄钟公的手上的又薄又窄的利刃,一掌劈碎瑶琴,剑指黄钟公的咽喉,低声问道:“黄钟公,你现在生死操余我手,只要将任我行的在哪里告诉我,我就放你离开。不然的话,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钟公干瘦的脸上一动,让那高高的颧骨越发凸显,叹息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东方教主接任之后,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隐居梅庄,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十二年来,清福也已享得够了。人生于世,忧多乐少,本就如此……虽然我已经对任教主和东方教主失望,但是叫我出卖任教主,那也不能……”说到这里,轻哼一声,身子慢慢软垂下去,弯倒在地。

左冷禅将黄钟公的身子踢翻,见其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此时双目圆睁,已经没了气息。

左冷禅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这边人已然占了上风,把魔教众人杀得溃败不已,看着依然平手的费彬等人,身形一闪,就来到黑白子身后,一击得手,点了黑白子的穴位。他依法施为,将秃笔翁、丹青生都拿下了,开始讯问任我行的下落。

左冷禅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黄钟公,嘿嘿一笑,道:“你们的大哥不愿透露任我行这个大魔头的踪迹,自杀身亡了。现在我问你们,任我行在哪里?要是你们想自杀的话,也请便。如果你们愿意说出来,在下以嵩山派的名誉发誓,必然放你们离开。”说完解开黑白子等三人的穴道,让他们能够自由活动。

黑白子、秃笔翁和丹青生来到黄钟公身前,将他扶了起来,发现他已经没了声息,确实是死了,连叫:“大哥,大哥!”哭了出来,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悲痛欲绝,十分伤心。

左冷禅没有催促的意思,带着丁勉、陆柏、费彬将黑白子三人团团围住,看着三人发泄心中的悲伤。

过了好一会儿,左冷禅见三人情绪稍定,又问道:“任我行在不在梅庄?只要你们说出来,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天下这么大,你们再也不会被江湖恩怨牵扯,可以安心隐居。”

黑白子看了眼秃笔翁和丹青生后,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据我所知,左盟主多年前败于任我行手下,心中一定极为不甘。现在任我行势单力孤,确实是从他身上夺取吸星大·法的好机会。如果左盟主得到这门心法后,愿意让在下一观,我就把任我行的下落说出来。”

左冷禅哈哈一笑,状似极为高兴,阴沉的脸上带着笑容,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以嵩山派的名誉起誓,让你抄录一份,并且绝不会加害与你。”

陆柏、丁勉和费彬三人和左冷禅相处数十年,对他的性情非常熟悉,见到他一脸笑容,看似很高兴的模样,心中却知道这黑白子死定了,因为左冷禅可不是随便能够要挟的。

他们三人心中其实也很心痒,对这门让江湖上人人闻之变色的心法也是极有兴趣的,一想到这门心法就要落到嵩山派手中,盘算着如何才能丛左师兄手上借阅一番。

黑白子闻言大喜,木头般的脸上像是变回了几十年前,露出狂喜之色,因为他早就在打这门绝学的心思了。十二年来,他每月都去一趟关押任我行的地下石室,就是为了这门心法,此时愿望能够达成,心中自然一阵舒畅。

秃笔翁和丹青生听到黑白子的话后,连忙阻止,道:“二哥,我们都是日月神教中人,怎么能够出卖任教主?你也不想想,背叛神教的人是如何的凄惨,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黑白子哼了一声,道:“大哥为了神教做出了多少贡献!数不胜数!可是神教却把大哥打发到这里养老,对得起大哥吗?现在他为了神教连命都搭上了,我可不想这样。”

黑白子转头对左冷禅说道:“任我行被神教关押在梅庄地下的石室内,以精钢铁链锁住,逃脱不得。在下就带着左盟主去地下石室。不过还请左盟主放过我这两位兄弟,他们的头脑还一时转不过来。”从黄钟公身上摸出一把钥匙,又将秃笔翁和丹青生身上的钥匙取了下来。

左冷禅笑了笑,道:“他们忠心可嘉,让我忍不住有些感动。只要他们不妨碍到我们,当然不会有人加害他们。”他突然一伸手,快速地点了秃笔翁、丹青生的穴道,又对着身边的弟子吩咐道:“你们把这两位送到房间里好好休息,等我们出来后,我亲自放他俩离开。”

正在此时,天门道长领着残余下来的人马赶来。赵伯端跟在人群里,见到这里的战场也是死尸遍地、血流成河的景象,昭示这里是经过何等惨烈的一番血战。

过得不久,其余四支减员不等的队伍也赶了过来,众人的面上都是高兴中夹杂着后怕,打赢了魔教自然高兴,不过自身的损失也是非常惊人的,七百余人的队伍此时只剩下四百多人,损失惨重。

左冷禅见到群雄无不带伤,兴致也不高,为了鼓舞气势,大声道:“大家齐心合力歼灭了这个魔教据点,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虽然这次行动中我们的损失很大,但是我们给了魔教沉重的一击,此战日后必定会在江湖广为流传,大家的名字必然被天下人知晓!”

“左盟主说得好!”嵩山派的弟子带头喊道。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众人想到这次是己方大胜,也开始随着嵩山派弟子们欢呼起来。左冷禅又说了一些鼓气得话,然后让衡山派的金眼雕主持。

赵伯端在人群里装模作样喊着,眼睛却是牢牢看着左冷禅,只见他召集了各派的好手,像是岳不群、天门道长、陆柏之类,加上一个脸上僵硬如木头一样的人,一起往梅庄中心走去。他心想,这多半是左冷禅领着这些人去地牢看望任我行去了,自己却是不能跟着去。

半个小时后,左冷禅一行人重新出来了,个个披头散发,似乎经过一番剧烈的搏斗,押着一位脚待铁链的老头出来。这个老头面色白的不像话,似乎很久没有见过阳光,衣服上全是污垢,十分肮脏不堪。

赵伯端心想这老头多半就是被困西湖底下十二年的任我行了,双拳难敌四手,十余人江湖一流高手围攻,任我行纵有武林绝学吸星大·法,依然被打败,被当做犯人一样押着。就是不知道左冷禅从这看似萎靡不振的老头身上得到吸星大·法没有,不过想来任我行不会这么轻易交出这门内功心法,否则他就没有利用价值,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了。

左冷禅又开始演讲了,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静一静,你们看看,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就是十多年前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就是前任的魔教教主!”

众人闻言一阵喧哗,吵闹之声不绝于耳,纷纷表达这自己的惊讶。

左冷禅笑了笑,道:“别说你们,就是左某和岳掌门、天门道长等以前和任我行交过手的人都辨认很久,才一致判定,这人就是沾染了我们无数正义人士的鲜血的大魔头,大家说怎么处置他?”最后一句提高了声调,像是询问。

“杀了他!”上百人一齐高声呼喊,一脸激愤,后来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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