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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穿越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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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铺就在福州城的主干街道上,占了好大一块门脸,三层高的楼全是这家古董店的经营场所,真是气派非常。赵伯端取出一枚镜子给跑腿的亮了亮,又说自己有十多枚这样的镜子,吩咐他把自己领着去见大掌柜。小二知这是来了大生意,自己确实做不得主,急忙领着赵伯端去二楼见大掌柜。

换了行头的效果立竿见影,赵伯端很顺利的见到店铺掌柜,很是和气地商量着。店铺掌柜没有使出昨日当铺掌柜那样威逼强迫强卖的手段。一番拉锯般长长的讨价还价后,赵伯端以每枚十二两的价格卖掉了八枚镜子,双方都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赵伯端料想这些银子够租房用了,在他走出店铺的时候还被掌柜礼遇送到了一楼。

此时是明朝中叶,百姓安居乐业,朝政平和,作为省城的福州城是颇为繁华的,不过赵伯端心里只想着修习武功,无暇饱览古代城市风景。回到客栈后,赵伯端寻到那熟悉的小二,给自己换了一个上百平方独立的小院子,吩咐小二除了每日按时送三顿饭菜外,不得无故打扰。待得小二离开后,把全部精神都投入到学习辟邪剑谱上了。

赵伯端以为自己熟知了如何练武的基础信息后,练习辟邪剑法应该没有困难了,没想到自己练了几日后进展极为缓慢,心情因此烦躁不已。实在想不到症结所在的赵伯端还是向管家问道:“为什么我修炼速度不很理想?那电视剧中的林平之修炼进度是极快的,放到我身上似乎不对劲。”

管家道:“主人你可是从来没有一点武学基础,连大学里没有相应心法配合的简易太极拳都练不好,套路都使不完整,又何况是这高深的辟邪剑法?尽管林平之武学低微,但是他从小练习家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也能轻易打得过三五个壮汉,有武学基础在那里。”

赵伯端闻之恍然大悟,从此不再强求练习高深的剑招,而是老老实实的练习基本的劈、刺、撩、扫、崩、点、抹等剑招。改变方向之后,他练习进度果然大为加快,从此上午扎马步练心法,下午练剑招,晚上继续练心法就是他每天的日程。

匆匆时光,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赵伯端也把辟邪剑谱里记载的剑招大约练得熟了,总算不再是普通人了,称得上是一位武林人士。他打坐练气之时,经脉内已然生成了一股线头粗细的内力,急速地在经脉里运行着。有了这股内力,许多看似超出人体生理极限的剑招才能使得出来。运起内力之时,身体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力气都大了许多。

赵伯端试验过,只要把目前那细细的内力附在手上,手上的力道提升三成之多,料想日后内力深厚之时,恐怕使得力气增加个三倍都不成问题。静极思动的赵伯端想到:自己把这些招式练成了,总得与人过过招,不然没有一点打斗经验,分外不妥,于是就打算找附近的流氓青皮练练手,不过在这之前还需打听一些消息。

当下又出了院子,到了外面寻到那相熟的小二。原来赵伯端练武之余,也想着了解福威镖局最新的情况,于是雇佣那小二张泉每日打探福威镖局和城外的老蔡头的茶棚的情况。

赵伯端道:“张小弟,昨日福威镖局和北门外的茶棚有什么最新消息?”

张泉道:“赵爷,福威镖局没有什么大动静,就是出了一个小队押着镖出了城门往浙江杭州方向去了,不过那老蔡家的茶棚被另外的人买下了。小的非常奇怪,那茶棚的活儿虽然不很辛苦,但是一天所赚的不过巴巴的几十文钱,随便在城里做什么生意都比那荒郊野外强得多。小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亲自去看了那新来的买家,见是一位姓萨的老头带着一个麻子脸孙女。原来他们老的老,少的少,体力不支,做不得其他的生意,只能做茶棚那清闲的活儿。”

赵伯端听完张泉这一长串的说话,从中发现那茶棚换了主人,料想这是华山派已经在福州插下钉子,明白了这个笑傲江湖世界的剧情就要正式开始了,顿时和气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五两银子就是赏给你的。”

张泉十分欢喜地道:“当不得这么多,原先说好三两银子的。这,这实在太多了。”话虽如此,却是把那小锭银子牢牢地握在手心,迅速地收进腰间的袋子里去了。

赵伯端当然知道这话当不得真,客气了一两句后,就让张泉离开了,算是结束了对他的雇佣。心里想着:虽然已经知道那茶棚发生的事情影响到福威镖局,甚至整个武林,不过确实没有亲自去过那里。不知道那岳灵珊长得什么模样,居然让令狐冲心中心中恋恋不忘?何不去见识林平之和两个武艺最差的青城派弟子?也好知道自己的武艺能否比得上他们。

当下用过早餐,赵伯端安步当车,往茶棚行去。出了城门三里路左右,就看到那简陋的茶棚。原来这茶棚里城很近只是供人歇歇脚,又做不成什么丰厚的生意,故而店主无力把茶棚建的太好,四根支柱的顶端放了三层大大地草席,简单搭建而成。

走近了茶棚后,赵伯端往里细细一瞧,发现还没有茶棚还没有开门做生意,转念想道:“这大清早的,进城的大多是卖菜的农民,当然不会坐在茶棚休息。没有生意,茶棚也不会开门。”

赵伯端见日头尚早,孤身呆坐这里也无聊得很,心想干脆去去附近的山头打猎,也好试试辟邪剑法的威力。古时的城市和现代的大不一样,城郊都有着许多林子,当然这里人来人往,是没有野物的。赵伯端前行了五六里,翻过几座小小的山丘后,满眼瞧见的树木都是年岁日深高大粗壮的模样,心知这里的树木很久没有人砍伐了,就在这里打猎罢,当下悄声地往草木中搜寻猎物起来。

一番搜索之后,赵伯端看见一只成年野兔离自己只有三十米的地方,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旁安心地吃草,于是朝着它悄声前进。就在赵伯端靠近野兔十五米的时候,发现那野兔长长的耳朵兀地抖动了一下,他知道这野兔已然发现了自己,不过都这样近了又岂能容它逃走。

当下把丹田处的内力分为两股,一股运到腿上,顿时用力的一跃,居然跳到了五米之外,此时他离野兔只有十米不到的距离了;一股运到手上,将长剑连带剑鞘向野兔头砸去。

这时就显出赵伯端近两月的时间苦练功夫了,急速飞行的长剑带着呼呼的响声滑过了十米的距离,准确地砸到了正在奋力起跳的野兔腰间。听得喀喇一响,野兔的腰身脊柱可经受不住剑鞘带来的大力,顿时就被打折了。那野兔瘫倒在草地上,三瓣嘴流出一股鲜血,腿脚不住抽动,却是再也起不来了。

赵伯端哈哈大笑了几声,对自己第一次就打到了猎物十分的满意。野兔常年生活在野外,经常与狼獾之类的捕食者周旋逃命,养成了机灵无比的敏觉和灵活动作,普通人可没法用投掷物体的方法抓住它。更何况自己刚才一跃五米早已超出常人,放到现代的地球可称得上是一个小超人了。

依着刚刚成功的经验,又继续打了三只野鸡,一只兔子后,赵伯端才满意地往回走了,不多时就回到了茶棚。这时茶棚已经开门做生意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和一位身材婀娜步伐灵活但长着一张麻子脸的少女不住地忙来忙去。赵伯端心想:“没想到这华山岳大掌门的宝贵闺女居然这么入戏,不辞辛苦地把一个乡野村姑演的活灵活现。由此看来岳不群治派严厉不是说着玩的。”

赵伯端当下吩咐那老头道:“把这五只野味中最大的野兔整理好,其余的四只野味都送给你。”又假装疑惑地道:“怎么不见老蔡呀?”

一身粗布麻衣的劳德诺躬了躬,一副很是欢喜模样的笑着道:“多谢这位少爷,我叫老萨,那以前的茶棚主人老蔡已经把这茶棚转给我了。”又指着麻脸少女说道:“那位是我的孙女。”简单的说了两句后就脚步蹒跚的把野物拿到后厨处理去了。

见到劳德诺如此卑谦,赵伯端心道:“好你个劳德诺,装得还挺像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头。”过了半个小时,劳德偌端上了一盘兔肉,一坛装有二斤的竹叶青,口中不住道歉说道:“小老儿这里手艺不精,还请少爷不要责怪,为了答谢那四只猎物,小老儿特地送上一坛薄酒。”

赵伯端道:“不用在意,多谢你的酒啦,老萨你还是去招呼其他的客人罢,有事我会叫你的。”又尝了尝一块兔肉,赞道:“手艺还行,火候掌握的不错。”劳德偌这才离开。赵伯端其实一直注意着离茶棚不远的道路上,要是林平之来的话一眼就看到。故意消磨时间的赵伯端花了一个时辰,慢慢腾腾的吃完那盘分量十足的兔肉后,见到茶棚还是平安无事。心想:“看来今天不是林平之和青城派发生冲突的日子,明天再来。”

赵伯端进入了福州城,在回去的路上,经过那家故意低价收购玻璃镜的当铺时,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学会了武功,不妨给这当铺一个教训。他身形一个跳跃,兔起鹘落,翻过高墙,进入了当铺的后院。噗嗤一响,厚重的木门被他削断门栓,推门而入。打倒了四名略有武功的壮汉后,他来到了当铺的库房。

赵伯端看着眼前的手臂粗的铜锁,运起了内力,还是一剑就把它削断,进入了库房。顺走一些黄金后,他把搜来的菜油淋到字画、皮裘、玉石上,一把火点燃了菜油。

站在街上的赵伯端欣赏着自己制造的赤红色火焰,心情却是很平淡,没有很大的兴奋,因为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费吹灰之力。确认没有波及道其他人的房屋后,他转身离开,把自己的身影融入黑暗当中。

第7章 青城来客

连续五六日,赵伯端都是上午去城郊打猎,中午在茶棚那里进食,慢慢的一直吃到傍晚时分。尽管劳德诺掩饰的很好,但是赵伯端还是从这位江湖经验丰富的华山派二弟子言语中发现他已经对自己有所怀疑。因为不管是谁都不会这么无聊的在简陋茶棚打发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不过赵伯端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劳德诺是带了师父的命令在此打探重要的消息,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一日快接近傍晚时分,赵伯端坐在粗糙的长条木凳上,看着蓝色的天空、茶棚四周的树林和官道上的行人,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其实连续几天下来,赵伯端已经看腻了这熟悉的景物,不过这很快就要发生的茶棚打斗是不能放过的,故而不得不忍住了离开的打算。

“得得得”,一阵策马奔腾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马鞭挥舞声音“噼里巴啦”的响声,一阵尘土在官道上升起,像是一条黄龙。赵伯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马蹄声听得多了,不像刚开始听到就以为是林平之来了那样激动,稍稍抬起了头,把眼瞧去。

五匹快马就在茶棚前停住,为首的是一匹雪白色的骏马,其马勒脚蹬都是烂银打造,绚丽非常,后面的四名骑手均是肌肉发达的壮汉。鞍上是一名锦衣少年,肩上驻这一只威武的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一副纨绔风流之气迎面扑来。这正是赵伯端一个多月前见过的林平之少镖头。

五人下马后拴好马匹,缓步走向茶棚。五人看到赵伯端独自一人据了一张桌子吃酒,茶棚里还有一名青衣姑娘头梳双缳,布衣荆钗,对着炉子,面向内忙着料理酒水。四名壮汉中一人抢先出来,大声叫道:“老蔡!死哪去了?还不出来见过少爷!”另外三人赶在那少爷前面来到一张桌子前,把桌子椅子擦了一遍后,请林平之坐下。

老萨急忙从布幔后赶将出来,晃着白头道歉着:“不好意思,老儿人老了,耳朵不太好使,请问客官喝茶还是喝酒?”最先说话的那壮汉粗声道:“当然喝酒,先把这野物料理了,再上三斤竹叶青。老蔡那里去了?这里换了老板了么?”说着把一只黄兔和一只野鸡递了过去。又道:“洗干剥净了,去炒两大盆。”

老萨连忙应道:“是,是,宛儿,快去打三斤竹叶青上来。客官先请用些牛肉、花生、豌豆下酒罢。”青衣少女连忙去打酒了。

老萨接着道:“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只好带着女儿回故乡。刚好这茶棚的老蔡想转手,就花了三十两银子接了过来。离开故乡三四十年,连故乡话也不会说了呀,真是惭愧得紧。”

林平之听着这老头说话,眼睛却盯着那青衣少女送酒上来,见那少女托着木盘,在他们面前放好碗筷、酒杯,将三壶酒放在桌上。林平之往少女脸上瞧了瞧,发现其上黑黝黝的很是粗糙,长了不少的痘瘢,容貌丑陋,不过身形婀娜,背影却很好看。又见她举止甚为生硬,想是这少女做这卖酒的活儿没多长时间,也不在意。

最先说话那人道:“老萨,你叫我史镖头罢,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林少爷可是福州城最大的镖局福威镖局的少总镖头,出手阔绰,你需小心伺候才是。要是你今天炒的菜合了他得胃口,你那三十两本钱不到一个月就能挣回来啦。”又指着其他三人介绍:“这位是郑镖头,这位是白二,这位是陈七。你要仔细记清楚了,我们以后会常常来照顾你的生意。”

老萨躬了躬身子,道:“多谢几位客官。”史镖头道:“快去把野物弄好,好让我们下酒。”老萨答道:“请众位客官稍等片刻,小老儿这就去处理野物。”

郑镖头先给林平之面前的酒杯斟酒,然后依次给史镖头、自己前的酒杯斟满了酒。郑镖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道:“这酒的味道没变,总算不错。”说完仰着脖子一口把酒喝干,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待喝。

这时一阵马蹄声响,两匹快马从北边的官道急速奔来。两位骑手下了马朝茶棚走来,其中一人道:“哈哈,余师弟,我们好运气。这里有家茶棚,喝几碗酒歇歇,马儿都被我们驱赶得疲惫了。我草,这福建的山也太多了,马累人更累。”

茶棚里的人都往这言语粗俗之人看去,赵伯端转头见到两汉子穿着青色长袍,似乎很是端正,再往下一瞧就发现他们却光着小腿,露出浓密的腿毛,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很不协调。赵伯端心知这两人就是青城派打前哨的人,武功低微,还把一人的命丢在这里。

这两人坐下后,宛儿上前低声道:“客官喝酒还是喝茶?”声音如同百灵鸟一样甚是清脆动听,在这简陋的茶棚里很不般配。那姓余的汉子突然伸手托住宛儿的下巴,笑道:“贾师兄,你也看看。这小妮子的声音很不错,身材也硬是要得,就是这张脸长得像石榴皮翻转过来一样,这麻子脸吓死人了。”说完哈哈大笑,言语很是无理。

宛儿吃了一惊,急步后退。那贾师兄嘿嘿道:“要是余师弟不介意她长得丑,干脆抢了做小老婆罢,用过后不喜欢的话就丢掉。”

林平之听了这两人的污秽的言语心中已是大不高兴,又见到两位大汉欺负一个弱女子,一股热血冲上了心头,口中大声喝道:“两个从哪里跑出来的癞皮狗,竟然来到福州城撒野,这还不算,居然毫不要脸的地欺侮一个弱女子。”

那余姓汉子比较年轻,忍耐力也较差,受不得别人故意挑衅,转眼瞧向刚刚发话的林平之,嬉笑道:“哟,一个小白脸跳出来想来个英雄救美,不过我看呐,这个兔爷般的人该不是英雄罢。”贾姓汉子和配合地附和道:“余师弟说的甚有道理,告诉你余师弟,这种小白脸了最喜欢在女人面前充作英雄了,啧啧。”

林平之在福州纨绔惯了,平日里只有别人让着他得份,而且他的脸蛋像着他妈,长得清秀俊美,若在福州城只要有男人朝他挤眉弄眼,他势必早早地一个大大地耳刮子打去,于是从来没人敢如此说他。这时林平之听得“兔爷儿”三字,顿时火冒三丈,愤怒之下拿起桌上的酒壶朝那余姓汉子头部扔去。

这酒壶是在林平之含愤之下全力出手,灌注了极大了力量,带起了响亮的“呼呼”声音向着余姓汉子飞去。余姓汉子瞧这酒壶来势汹汹,不敢硬接,向左一侧就闪过了,酒壶嘭的在砸到地上变成了碎片,酒水流了一地。余姓汉子喊道:“贾师兄,这小白脸胆敢向我们出手,非打他个半死不可!”

贾姓汉子早在林平之仍酒壶的时候就扑向了他,喝骂道:“小白脸好不经事,一句玩笑话都受不起,贾爷非得替你老爹好好教训教训你。”一拳打向林平之的左颊,不过他得这拳被坐在林平之右手旁的史镖头拦住了。

史镖头在林平之扔酒壶的时候知道这回不能善了,非得做过一场分出胜负,当时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故而架住了贾姓汉子的拳头。史镖头道:“这俩个人敢在福州城闹事,大伙一起上,要打得他们的老妈都认不出!我们福威镖局可不是好惹的。”

郑镖头站了起来,喝道:“他是福威镖局的少总镖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福州城对他动手。”手字还在口中,整个人已向余姓汉子冲去,左手护身,右手一招“直捣黄龙”对着他得胸膛打去。

那余姓汉子却是不躲不闪,左手成爪,准确地一把抓住郑镖头势大力沉的右手腕突然发劲一捏,右手一掌印在他的胸前,同时松开左手。郑镖头命门被用力抓住,躲避不及,被一掌打得倒在桌上,喀喇喇一声,带着桌子一起倒在地上。

余姓汉子哈哈大笑:“福威镖局是什么东西,里面的人武艺如此不堪,还好意思给别人护镖?还是倒闭了罢。”

林平之迅速扫视了一圈,发现史镖头和白二、陈七两个趟子手和贾姓汉子斗得正酣,暂时不落下风,郑镖头被一招打得倒在地上,心知这回遇到了硬手,问道:“你们如此武艺,想必在武林中也不是无名之辈,敢报上名来吗?”

余姓汉子不屑地道:“你们福威镖局还不配知道我们的来历,来吧,让我领教一下阁下的武艺。”

林平之瞧见这二人武艺高强,而自己这边史镖头三人和姓贾的打成平手,他们五人估计不是这二人的对手,勉强压着怒火打算不再斗下去,不过见那余姓汉子如此贬低福威镖局,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脱口骂道:“既然尊驾如此看不起福威镖局,就让你来见识见识我们福威镖局的高深武艺。”刷地抽出了腰间的宝剑,一招“指奸打邪”朝姓余的汉子左肩刺去。

这时郑镖头从倒在地面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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