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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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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妘洛低头观莲花池,又仰首望明月,沉默不语。

    众人不知如何安慰,故而亦不言语,静悄悄陪之,看着心绪不宁的妘洛,等待这位公子压制感情,自控情绪,无论何时,不管何事皆保持平常心。

    「尽得人事,顺应天命。」良久沉默后,妘洛开口言道。

    「公子日后路途将更加遥远、难行。」鹤发老人缓缓道。

    依兮见妘洛恢复平静,遂长长舒口气。

    龙伯高看向妘洛,又观依兮,然后远远望去。

    世间唯独依兮知妘洛,懂妘洛,不离不弃。

    「依米花七载一开花,两昼即凋零。」龙伯高依然在凝视远处。

    「香消玉殒。」妘洛随口而出,透着忧伤。

    「已五载。」依兮香唇轻启,面露羞涩,五年前依米花绽放,两人朦朦胧胧,欢天喜地,第三日株逝花谢,泥土覆盖。

    「花落之后,若君哭了两日两夜,第三日没了眼泪。」妘洛温柔笑道。

    「公子那时说我是依米花。」依兮娇羞一笑。

    听闻两个孩子所言,鹤发老人甚是心疼。

    妘洛未搭话,沉默片刻遂言:「太后性烈,城破之日定然以死了断。」

    龙伯高言道:「朔方之战后,孝孙便将大军交于自匈奴赶回的来歙,而其乔装单骑奔袭长安城,现已与隐藏城中的槃凰翼会合。」

    妘洛无奈道:「此战本不想让孝孙入局。」

    「或许只有孝孙可劝太后进蓬莱岛,无人可替。」龙伯高认为妘洛遣刘嘉密入长安是明智之举。

    刘嘉乃是槃凰宫奉高祖遗诏所敕封汉中王,可谓是寻便御龙氏后裔方觅得。

    且说,黄皇室主王嬿曾听闻平帝提及“御龙氏遭难,汉中王现世”。不久前,其贴身侍女将一枚玉箭坠奉上,并言乃是汉中王之意。

    王嬿虽未领受,却是更加坚信有汉中王其人。平帝便有一枚玉箭坠,并在驾崩后随其陪葬。

    「公子日后出岛,唯有两人可终生相依。」龙伯高早有考虑。

    「若君,孝孙。」鹤发老人接其话随口道。

    「天下之大,能遇一知音、懂心、体己之人乃是天大造化,而公子造化成双,若君、孝孙,乃公子一妹一兄、一红颜一同心。公子虽与孝孙未曾相见,我料日后公子出岛之后身处乱世纷争,无论发生何事,唯有若君、孝孙与公子始终不离不弃。」龙伯高言道。

    人情冷暖,游历天下的龙伯高可谓是洞若观火。

    「文叔,槃凰宫尽心助其;鄧奉、贾览乃槃凰翼副将,出自槃凰宫。此三人亦不可相托?」妘洛疑惑不解。

    妘洛自小在槃凰宫,各位前辈、老师教其天文地理、兵法政事、民情河川,智谋韬略,总而言之,识万物,学遍世间。

    飞骑翼实时传来尘世动态,妘洛在槃凰盘每日布局天下,可谓是知千事,揽尽天下。

    龙伯高神情凝重:「槃凰宫可教公子天下千事、世间万物,却教不了公子人事;飞骑翼可传世事变化,生灵百态,却传不得人心。人是天地之间千事万物根本,公子在槃凰宫所学所知包罗万象,归根结底皆是人事、人心,看似简单,却也是最难,自古至今无人真正看透。」

    龙伯高说罢,遂话锋一转:「孝孙历经尘世沧桑,深知人间冷暖,行事霹雳,心肠仁慈,公子与孝孙有君臣之礼,此外亦当以孝孙为友、为兄、为师。」

    妘洛施礼道:「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公子出岛,槃凰宫唯有若君你人随行相伴,切不可疏忽。」鹤发老人看着依兮。

    依兮一直未言语,闻得鹤发老人所说,急忙起身拜道:「爷爷尽管放心,孙女生死不离公子。」说罢,轻轻转头看向妘洛,双目对视,会心一笑。

    「王莽大势已去,其灭亡之日亦是天下诸路兵马相互攻伐伊始。」鹤发老人看向妘洛接着道:「长安之战后,绿林刘玄、凉州隗嚣、益州公孙述,此次城下会盟这三方将势必形成对峙。」

    「南郑此鼎三足之间,且孤立无援,并有摇摆不定的延岑卧于榻侧,孝孙可谓是将自己置之死地,此刻其又身在封闭的长安城,仅有数百槃凰翼,若有不测,如何是好?」妘洛忧心忡忡,虽未曾谋面,却心心相惜。

    龙伯高淡然:「这才是开始,孝孙若过不了此道坎,便是我识人不明,其死不足惜,否则将祸及公子,更甚者则是拖累复兴汉室大业。」稍作停顿,眼里露出温和:「身处绝境死地,方可识人心、知本性。」

    一片沉默,遂不再言天下事。

    品清泉,食蟠桃,观花望月,聊天谈地笑欢颜。

    妘洛端杯,依兮挡之,换上温水清泉加上百花蜂蜜,然后才允许喝之。

    小童跑回馨寝宫取来披风为妘洛披上。

    不觉到了深夜,妘洛生辰已过,诸人各自散去,碧亭恢复宁静,微风轻飘,雨点落下。

    无论酷暑寒冬,或者风吹雨打,世袭亲兵翼始终忠诚的守卫槃凰宫,镇守蓬莱岛。

    白昼黑夜,巡视大道小路、石洞木桥、山林园池,亲兵翼身影无处不在。

    (本章完)

第59章 王况城楼问敌情;方望留书离凉州() 
话说,数日后,长安各城门外,诸路义军阵前皆是柴火、松油数十车,云梯、楼车百十台,而地洞却不知有多深,只见泥土堆积如小山。

    此刻,城内守军一头雾水,守将亦是摸不着头脑,不知围城大军意欲何为。

    且说,这日天蒙蒙亮,连日来热火朝天的城外仿佛深夜一般寂静无声,甚是反常。

    城外各军帐帘垂下,不见兵马,哨探分布各处,巡营穿梭其间。

    一连五日皆是如此,但是夜里却篝火通明,喧闹似白天。

    天亮便睡,入夜则起,昼伏夜行,黑白颠倒。

    王况闻报,遂来到城楼观望。

    成重禀报:「数日来这伙贼兵甚是怪哉,白日回帐睡觉、不吃不喝,黑夜点起灯火埋锅造饭、游荡乱窜,鬼怪一般。」

    「不可乱说!」王况斥道。

    「末将失言。」成重立即回话。

    虽是不经意之说,一名小卒随口所说,亦可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玄之又玄。

    更何况出自守城将领之口,这便犹如鱼草,遇水愈传愈烈,长安城如滚滚江河,流言蜚语岂能是小事。

    如今可谓是人心惶惶,鬼怪之说若传开,军心将更加不稳,百姓容易生乱。

    若是往常,城下兵马反常之举必然会使王况疑虑重重。但是数日前拜见王莽时其怪异言行,使得王况觉倒得城下一幕并无甚奇怪。

    见过大怪事,小怪事反而不是怪事了。

    且说,数路兵马进军长安之际,凉州牧隗嚣见王莽大势已去,天下纷纷倒向更始,故而亦欲遣使入雒阳奉刘玄为尊,遂召文武于厅堂议此事。

    其意有二,一则,倘若长安之战大胜,则天下必归刘玄,如此则隗嚣亦可称作开国元勋;二则,倘若长安之战失利,则首当其冲便是更始,凉州只是从之,可将祸水引至绿林。

    隗嚣此举与归顺无异,军师方望坚决反对:「绿林虽兵多将广,却是四分五裂,各自为营。大敌当前尚可同心,一旦入主长安必然生出内斗、争权夺利,倘若皆拉拢凉州,敢问主公以何人为尊?」

    隗嚣笑问:「将军真不解我之用意?」遂将其计谋告知。

    「更始政乱,其势必败,即便长安之战坐定天下之主,亦不长久,真到那是,主公如何脱得了干系?」

    方望说罢停顿片刻,神情变得严肃:「虽说真豪杰忍辱负重,伟丈夫屈伸有度,却亦当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不可做不识时务之英雄。

    无论主公今日之举是否计谋,在百姓、士人、诸侯眼里,必视之为屈膝归降,一日之耻辱,必留一世之骂名。

    群雄并起,明主喜爱贤士,贤士乐投明主,故而名望不可不虑。」

    「名望荣辱!凉州安危!」隗嚣自言自语,遂问道:「叔父有何见地?」

    白虎将军隗崔半晌未言语,却一直在静静听之,默默思之,此刻已有主意,遂言道:「倘若凉州不保,而沦落街头乞讨,名望有何用,到那时,何人还记得过去名望;倘若有根基钱粮,又何虑无人来投,倘若称王一方,厚待僚下贤士,封赏帐下将士,恩惠治下百姓,果真如此,孰人还记得曾经屈辱。」

    隗崔说罢观向隗嚣,方望亦不言语,两种言辞皆有其理,何以选择,只待隗嚣决断。

    隗嚣起身踱步,只见其眉头紧锁,沉思良久遂道:「我意已决,明日遣使入雒阳。」

    随后诸人皆围绕出使雒阳而各述其见,论策完毕,方略即定,各自散去。

    当日深夜,方望静坐窗下研墨深思,然后执笔在手,又放下,反复数次,拿定主意后遂书写:「主公将建伊、吕之业,弘不世之功,而今大事草创,英雄未集。方望乃异域之人,不足之处尚未显露。

    昔日燕国内忧外患,家国被齐国所破,君王被齐王所杀。燕昭王即位于危难,立誓强国,遂问计于郭隗。郭隗献策“筑台而师之,礼下士,招大贤。”

    燕昭王遂以黄金筑台,修建宫室,称之“尊贤堂”,并尊郭隗为师,待之甚厚,敬重有加。

    乐毅、邹衍、剧辛诸贤能异士闻之纷纷入燕,燕国壮大,攻下齐国城池七十二座。

    自此,“士争凑燕”传为佳话,乃历代明主效仿之楷模。

    方望欲效仿郭隗,先受将军大礼相待,后招乐毅一般贤士。故而当初将军唤之,方望不辞冒昧入凉州,欣然领受军师之职。

    将军以至德尊贤,广纳谋略,故而大军所至,郡县无不望风而降;仁义布于凉州,百姓无不夹道相迎,根基已定,大业方始。

    而今俊才会聚,羽翼丰满,方望无国士之德,而居宾客之上,惭愧不已。曾怀坚定不移之念,善始善终之心,今日方知将军之志,方望平生所学难合将军之心,退意已决,盼将军成全。

    方望终不离本、心无二志。何也?范蠡辅佐勾践灭吴之后,自请承担君辱臣死之罪责,贬为庶人,乘偏舟于五湖;

    舅犯在晋文公即位之初,上书流亡之时多有侍奉不周,请罪隐退。

    此二贤之名皆流传两国,即便如此,二人依然自责不已,请命乞身归隐山川林间,求得声销迹灭。

    方望乃无功者,更当如此。我闻乌氏有龙池山,唯小路相通,时有奇人游历于此,将军可往之求贤。泣血拜辞,愿将军勉之。」

    翌日,隗嚣府中议事,不见军师。

    就在这时,方望仆人送来其手书,并言方望刚刚离去,诸将闻之怒其不辞而别藐视主公,又恐其归降他处于凉州不利,故而皆言追杀。

    隗嚣闻报先是惊愕,遂略加思索道:「未曾料军师竟这般不愿归服更始帝,以书信告别,如此也好,否则早晚得生出事端。追杀倒不必,我信军师书信中所言“终不离本、心无二志”。」

    隗崔亦道:「君子交绝,不出恶声;忠臣去国,不洁其名。军师如此离去亦是为凉州尽得最后一份力。否则亦不会令仆人送信,并在我等议事之时出走。」

    「叔父所言极是,即可传令沿途不可阻拦,军师所至皆予以放行。」隗嚣稍作思量又道:「飞马传令左将军隗义,若遇军师切记不可为难。」

    且说方望出走,途中经过一片茂密山林,遂下马拔剑插地,端坐青石上。

    不多时,阵容严整的一队骑兵出现,但见为首者下马上前见礼:「方将军,亲兵翼百骑奉令在此待命。」

    (本章完)

第60章 亲兵翼等待军令;方军师夜拜隗义() 
话说,方望留书告别隗嚣后,快马加鞭至凉州东境与藏身山林的亲兵翼会合。

    出得凉州境,进入右扶风,一路疾驰,亲兵翼皆是汗血宝马,一人三骏,凌空接力换马,可谓之换马而不下马。

    睡意来袭便在马背上歇息,随行干粮于飞奔途中食之。

    行至长安城外二十里,遂隐匿于偏僻荒野,先行探路的一名亲兵翼回报长安城封门巨石合拢,绿林、益州、凉州兵马皆已至长安城下,目前攻守双方对峙中,未曾有一方敢轻举妄动。

    过得数日闻凉州军搬运柴火松油,打造攻城器具,又是挖地打洞。

    「泥土堆积如山。」方望重复念叨三遍,遂会意一笑:「有名堂。」

    又过得数日,闻得四城门外义军皆仿效凉州军而行事。

    「诸路步调一致。」方望略加思索遂笑道:「无利不起早。」

    再过得数日,得报诸路义军准备停当,却出现怪事,各路义军皆是白天万籁俱寂,夜里人欢马叫。

    「昼伏夜行。」方望笑而不语,似已猜到八九分。

    且说,一日深夜,凉州军帅帐中,隗义正在与王元商讨军情要事,忽闻侍卫禀报军师方望到。

    隗义与王元皆稍显吃惊,却似又在意料之中,相互交换眼神,遂请方望入帐,二人起身相迎。

    「军师何故来此?」隗义起身恭迎,又看向方望身后问道:「莫非我兄遣军师来助战?不知带来多少人马?」

    方望拱手笑道:「方望已非军师,乃孤身离开凉州,来此是急事相求。」

    「军师。」王元不知何以称呼,稍作犹豫遂道:「军师三言两语却是云山雾罩,凉州究竟发生何事?」

    「方望才疏学薄,如今方知主公之志气吞山河。方望入凉州未满一载,承蒙错爱,拜做军师。助主公偏安一方,尚可勉强,倘若逐鹿天下,方望差之远矣。」方望语气谦恭。

    「军师所言何意?」隗义不解其意。

    方望言道:「将军不必试探,我料主公使者早已来此。」

    隗义哈哈大笑,随即脸色聚变,怒道:「好个方望,竟敢不辞而别,是欺窝凉州无人?」

    「留书离去,乃是为凉州招贤纳士。」方望言语缓慢。

    隗义打断道:「一片胡言!以你为榜样,岂不是鼓动众人不辞而别,如此则何以留得住贤士?」

    「方望不敢与古之大贤并论,却欲效仿郭隗之举而为凉州招贤,只因资望浅薄,未能如愿。今不辞而离去,主公非但未怪罪,且一路放行,正是我之所愿。」方望说罢,超然一笑:「方望愿以浅薄之名为凉州尽最后一分力,虽不敢称天下尽知。不过,主公宅心仁厚之举或许会有士子豪杰相传。」

    「军师好说辞,怎就能说这不是你私自离去的借口?」王元反问道。

    隗义亦嘲讽道:「恕我冒昧,军师之弟方阳如今在更始军中为谋士,莫非军师欲效仿另外两位古人伯夷、叔齐?」

    方望拱手施礼:「将军此言差矣,刘玄虽称帝,却是宵小之辈,早晚必败,方望岂可不识时务,明珠暗投?再者,方望对伯夷、叔齐两位古人事迹知之甚少,且不去提,若说效仿另外之古贤,方望则效仿鲍叔牙让贤管仲。」

    「何解?」隗义与王元异口同声问道。

    「长安有小吏谷恭、铮臣申屠刚、隐士范逡、长者郑兴,此四人皆胜我十倍,必可助主公成事。」

    「郑兴之名世人皆知,另外三人却不曾耳闻。」王元思索后言道。

    「有人之才适于治世,亦有人之才适于乱世,天下若是太平盛世,则此三人皆是碌碌无为而终,」方望解道。

    「军师可否详解?」隗义倒是饶有兴趣。

    方望似成竹在胸,道:「谷恭理财有度,治民有方,长于坐镇后方,筹集粮饷,募兵征马,安抚百姓;申屠刚刚直不阿,敢于直言进谏,面陈主公之过失,督察文武之违法;范逡善于识人,举才不避亲仇,任官不徇私;郑兴乃大儒,与“通儒”杜林齐名,其门下弟子甚多,尤以三辅为最,得此人便可得士子之心。」

    「杜林之名在其之上,军师何以不说此人?」隗义问道。

    「杜林自视才高,狂傲不驯,目空四海,在其眼里,无人可为其主,即便王莽亦得敬其三分。」方望言道,实则话中有话,杜林宛若烈马,非其主则难以驾驭。

    隗义笑道:「军师大义,我亦直言相告,主公遣使送来手书,只言两件事,一则承认更始为天下共主,二则无论何时何地见到军师,不可为难。」隗义说罢,请方望入座,随即三人坐定。

    「主公大恩,方望感念。」方望拱手道,虽已料到隗嚣必然将凉州归服更始之事告知隗义,却未想到隗嚣竟将方望一直挂在心头,一路放行,即便是征讨长安的隗义亦得到隗嚣赦免方望的传书。

    隗义接着道:「无论大哥做出何种选择,我必义无反顾遵从,而背叛大哥之人我亦绝不宽恕。」

    隗义说罢苦笑:「实言相告,使者飞马传信而来,我观之,本想派出一支人马追杀军师,却被王元拦住,后静心而想,遂作罢。

    军师不辞而别,脱离凉州,背弃大哥,以我秉性,必诛杀之;可是,大哥亲笔书信在此,以我原则,必遵从之。

    思来想去,军师当初入凉州乃是胸怀志向,今不愿归服更始,亦是志向使然,倒是令我敬佩,故而我便遵从大哥严令,不为难军师。」

    「感谢将军。」方望再次施礼。

    「不必谢,先生说有事相求,不知何事?先生今日举荐四位贤才,我当投桃报李,也算作与先生好聚好散,留个念想。」隗义改称“军师”为“先生”。

    「借道。」方望只言两字,却是铿锵有力。

    「借道?」隗义打量方望,莫非其率兵而来,不知何方兵马,竟如此神速。

    方望神秘兮兮,近前小声言语,遂见三人悄声商讨,暂且不提。

    且说这一日,方望召集亲兵翼议事,以天为帐,马背为座,百名骑兵方阵列队。

    方望站于高处道:「我等出岛三年有余,唯一使命便是拯救并护送假太子安然归岛。长安城将破,凉州军借道给我百骑入城。」说罢远远看去。

    (本章完)

第61章 兵卒盼光宗耀祖;将帅欲盖世奇功() 
话说,长安城外诸路兵马昼伏夜出,十数日亦不见有何异常举动。

    城内守军对此见惯不怪,亦不再去议论。

    又过得两日,太阳落山,如往常一样,城外大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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