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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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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守军对此见惯不怪,亦不再去议论。

    又过得两日,太阳落山,如往常一样,城外大军宛若飞鼠一般纷纷出洞,埋锅造饭,无所事事。

    「城外贼兵未有异动。」四门哨探皆如此禀报。日复一日监视,已经麻木,禀报不过是例行公事。

    城外兵卒对黑夜白昼颠倒亦是习以为常。

    城西门外凉州军营寨,但见篝火冒烟,锅内冒气,兵卒闲来无事,遂相互唠嗑。

    「我等来此是打仗,还是游玩?」烧火的小卒嘟囔道:「我本想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大军却不进不退,也不知将军这是要做何?」

    造饭的老兵笑道:「这般大事不劳烦我等操心,按军令做便是。小卒吃粮饷活命,功过成败与我等无甚干系。不管是跟着天子或是草寇,无甚区别,主公即便做了皇帝亦不会记得我等是谁,造饭便是。」

    「叔父如此不思进取,难怪从莽军到赤眉再到主公,十数年皆是抡大勺。」小卒不屑一顾。

    老兵长叹一声,不知是叹自己,还是在叹小卒。

    「左将军军令,人马半饱,亥时攻城!」数百斥候出现在大营各处喊到。

    「叔父,要攻城了!」小卒忘乎所以,手舞足蹈。

    「烧火!」老兵透着沧桑,也不抬头,似对军令不以为然。

    约莫一个时辰,战饭用过,篝火加柴,火把高举。

    城下灯火通明,故而城楼上守军看得甚是清楚。

    「四门外诸路人马突然整装待发,显然是将要攻城。」西门守将成重言道。

    「四门皆是同时送来战报。」王况说罢遂露出疑惑:这伙贼兵如此步调一致,不知何人从中统筹,与贼兵相比,朝廷大军倒显得逊色。

    「诸路贼兵是否以绿林贼首刘玄为共主?」王况稍作思索问道。

    成重不知王况为何如此问,却也不敢怠慢,虽与王况共列九虎将军,但王莽任人唯亲乃世人皆知。

    成重言道:「据战前斥候所探,刘玄、公孙述、隗嚣此三路贼兵皆各行其是,并未有一方依附另一方。」

    王况闻其言,遂厉声道:「为何战时不再打探?」

    成重面露愕然,只管愣神,却不言语。

    王况凝视成重,问道:「有何不妥?」

    成重支吾道:「陛下口谕巨石封门,故而我等皆出入不得。」

    连日来精神压抑,竟忘记封门之圣谕,王况知失言,急忙道:「陛下旨意,任何人等不可违抗,方才乃是试探,将军却是忠心可嘉。」说罢看向城下,不再言语。

    成重望着瞬息万变的王况,不知何以作答。

    已是亥时,夜空宛若泼了浓墨,长安城外,篝火浇灭,火把熄灭,漆黑一片,忽闻杀声四起,但见火焰连绵。

    「完了!贼兵烧城了!」城楼上不知谁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又传来物什落地声。

    「功罪王!」众人不约而同喊到,遂急忙跪拜。

    「乱军心者,此人便是下场。」王邑声音空洞,手执天子黄钺拖在地上,鲜血顺刃而下。

    血迹斑斑,不知今夜将嗜杀几人,夜夜如此,鬼魅般出现,寒意袭来,头颅落地,众人不敢再想,见王邑远去,方敢起身,却无人露出一丝不满、怨恨。

    “谁是王邑爪牙?”将士之间皆不敢相信对方,生怕口误之言传至王邑耳中。

    且说,四门外义军同时向长安城发起进攻,一不用攻城车,二不用地道。

    放满柴火、松油的车驾烈火熊熊,缓缓接近长安城,冲车进随之。

    「弓弩手齐放箭,切不可使贼兵靠近城池。」四门将领督战于城楼各处,来回奔波。

    城楼上箭如雨下,落在滚滚烟火的车驾周边。

    忽然,城下车驾皆停止不前,兵卒弃车躲在冲车之下。

    「弓弩手这般射之,不可停下。」守将喊道,见已遏制攻城兵卒步伐,遂接着道:「使贼兵不得近前,倘若柴火在城外燃尽,则无忧矣!」

    僵持之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柴火亦在消耗。

    王况上到城楼,但见守将沾沾自喜禀报,虽未明说,却皆盼王况能表述兵卒功绩并上达天子。

    与其说是为兵卒请功,不若说是为己邀功。

    即便立下盖世奇功,孰人记得兵卒,皆是将帅独占。

    王况深谙官场,历经刘汉、新莽两朝交替,进出朝廷数十载,进退有度、毫发无损,可谓是改朝换代不倒翁。

    王况又深知沙场,围剿翟义、征讨绿林、防守三辅,未曾流血、更未留伤,真乃是百经战阵九尾狐。

    「将领不辞劳苦,兵卒不惜性命,乃朝廷大幸,陛下口谕:击败贼兵之日亦是论劳而赏、论功而封之时。」王况动容高呼:「长安永存,陛下万岁。」

    「长安永存,陛下万岁。」守城将士皆齐声呐喊。

    王况走下城楼,上马疾驰向另一城门而去,但闻将士议论纷纷。

    「论劳而赏、论功而封,就是说有劳方才有赏,有功方才有封。」

    「小劳小功则小赏小封,大劳大功则大赏大封。」

    「无功劳无封赏。」

    「无功劳恐怕非但无封赏,还得领罪过。」

    「功罪?」

    「功罪!」

    众人脑海浮现出功罪王,皆不再出声,城楼恢复平静,唯有嗖嗖弓弩声传来。

    但见城下火势渐渐暗淡,却依然迟迟不向城池推进,烧城可能逐渐减小。

    且说,王况上得另一侧城门,但见随着城下燃烧的车驾一辆辆化为灰烬,守城将士皆欢呼雀跃。

    王况却难以开怀,觉得情形不对,前后战情联系分析:贼兵似乎并无烧城之意,长安乃坚城,护城池又宽阔,唯独城门薄弱,却以巨石封死,吊桥升起,贼人缘何未近城池便燃火。刚刚事发突然,军情紧急,因而未曾多想,此刻静下心来细想,贼人是否暗藏诡计?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王况自言自语,不知为何冒出此话。

    「将军,贼兵以地洞所挖泥土装入麻袋投入护城池,填平护城池约莫十丈,数十云梯已至城下。」

    (本章完)

第62章 九虎将相互制衡;汉中王节制方望() 
话说,王况正在深思之时,忽闻哨探所报,甚是惊悸。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王况再次默默念叨。

    失神之时忽被一片嘈杂声打断,王况循声望去,乃是兵卒疾驰而过。

    遂远远视之,约莫两里开外的城墙下已是通明如昼。

    长安攻防战拉开帷幕,竟在两座城楼之间的防守薄弱段攻城,看来贼兵蓄谋已久。

    南城门守将苗欣此刻正在调兵遣将、紧急驰援。

    且说,九虎将军皆有名号,南军禁卫及北军八校亦有称号。

    王况乃南军卫士令,从属卫尉统领,掌统本宫卫士,督察京畿各部兵马。并兼领城门校尉,执掌京师城门守卫。

    苗欣乃虎贲校尉,掌轻车,意为虹虎舞跑。皆是军中遗孤、将领后裔、长子世袭,虎贲谓之八校之首。虎贲军皆无权节制,虎贲校尉唯受命天子。苗欣并兼任五威将军,其部五千兵卒一分为五,服饰分别为青、赤、黄、白、黑五色,号称五方之色,以威天下。

    孙襐乃胡骑校尉,掌池阳骑兵,配西域良驹。八校皆锐师,胡骑最精锐,七校常设置,唯独胡骑校不常设。

    史熊乃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屯兵。上林苑谓之尚武之地,纵横三百里,羽林军亦在上林。

    郭钦乃屯骑校尉,掌骑士。坚盾长戟,匈奴战马,攻则石破天惊,守则铜墙铁壁;动则乌云压顶,静则稳若泰山。

    王昌乃越骑校尉,掌越骑。越人内附,以为骑也。

    成重乃长水校尉,掌掌屯于长水、宣曲之乌桓人、胡人骑兵。

    刘宏乃射声校尉,掌待诏射声。冥冥之中,闻胜即中,视才征异士,待命候帝诏。

    陈翚乃中垒校尉,掌北军垒门之内,又外巡四城。

    由此可见,九虎将军虽是平级、对等关系,所授兵权却不尽相同,因此便有制与被制之区别。

    此话亦不准确,应当说是血脉、连襟节制心腹、亲信,心腹、亲信制约血脉、连襟。

    却说苗欣虽是驸马,却并非娶王莽之女而荣升驸马,乃因苗欣之父与王莽是发小,且有刎颈之交。

    王莽称帝之后总是疑神疑鬼,休说元勋股肱,即便是对骨肉手足亦疑心重重,生怕出现弑君、弑父。

    不知为何想起儿时伙伴,倍觉温暖,遂遣人召之入朝,欲封侯拜将,早晚留在身边。

    王莽以其记忆记忆而令工匠在未央宫建有一座小村落。

    王莽令人传谕给这位发小:「一瓦一砖皆与少时一般。」。

    人算不如天算,黄门令寻找到此人时,其已咽气一柱香功夫。

    如何交差,随行者出谋划策,最终商定接其子苗欣回京复旨。

    苗欣有一未过门妻子,好说歹说、威逼利诱亦不管用,苗欣宁死而绝不弃妻子。

    黄门令无奈,便接夫妻俩一起回京。

    王莽衣带不整出得后宫,黄门令战战兢兢,生怕问罪。

    未曾想,王莽见到苗欣非但未曾怪罪,反而欣喜若狂。

    黄门令呆若木鸡,从未见过如此神态的王莽。

    「像,一模一样,你父亲年少时就是此般相貌。」王莽细细打量。

    王莽看向苗欣身边,万分惊愕,分明是苗欣母亲年轻时。

    王莽年少时相思苗欣母亲,直到做天子亦是难以忘怀。

    「这位便是贤侄未过门妻子?」王莽问道。

    闻得“贤侄”二字出自王莽口中,苗欣惊慌失措。

    岂止是受宠若惊,简直是惊魂动魄。

    苗欣未过门妻子亦随之跪拜。

    王莽口谕二人平身,并言道:「你父与朕乃故交,理应关照,朕封你驸马如何?」

    苗欣闻之急忙跪拜,其妻亦是同拜,两人皆求归乡,并言生死不离。

    王莽眼里露出嫉妒,遂道:「朕认你妻为女儿,你便是驸马,二人为何推辞?」

    苗欣夫妻面面相觑,天降喜讯。

    「女儿当常入宫看父皇。」王莽笑容透着异样。

    王莽赐婚,两人结为夫妻,大婚前夜女儿在宫中深闺待嫁,婚后半月一省亲,宫中待三日。

    从此以后,苗欣平步青云。

    且说,方望率百名亲兵翼已至长安城三里外隐蔽,先行探路亲兵翼已将长安攻防双方最新战况告之。

    「出发。」方望话音落,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回头望去,但见一人一骑自身后奔来。

    「飞骑翼。」亲兵翼为首者言道。

    来人近前,诸人视之,但见其装扮甚是普通,而手执龙纹锦帛却显出其身份,乃是妘洛密使。

    方望与百名亲兵翼急忙下马跪拜。

    飞骑翼将龙纹锦帛交于方望。

    方望看罢,面露惊愕:「公子令我听命汉中王刘嘉?」

    「正是。」飞骑翼自怀中取出槃凰玉箭,遂道:「汉中王军令。」

    接过槃凰玉箭,目送飞骑翼远去,方望可谓是百感交集,虽未与汉中王刘嘉谋面,却早有领教。

    来歙二使凉州、陈俊送粮赠金、说服陇蜀讨莽,亲身经历亦是难以言尽;更休说小长安拯绿林、昆阳战撼新莽;借道北拒匈奴,震慑朔方卢芳。

    虽料到刘嘉身后必有人,其处处大场面,事事大手笔,绝非一支流浪军可为之;时而隐匿于孤城,时而现身于边陲,岂是一方小割据敢为之。

    方望即便数尽天下具有王者风范之人,亦未曾料汉中王背后之人竟是妘洛,更不敢想象全盘棋局皆是公子所布。

    军情紧急,未再往下思之,方望开启槃凰玉箭取出卷轴细细观之。

    「自城门入城?」方望看毕汉中王军令遂言道。

    「将军此话怎讲?」亲兵翼问道。

    「汉中王将迎我等入城,至于如何开启封门巨石,却未并未说明。」方望说罢,遂又道:「按汉中王军令而行便是。」

    「诺!」亲兵翼不再多问,却依然心存疑虑。

    以“龙纹锦帛”发号施令便可知槃凰宫态度之坚决,以“槃凰玉箭”传达军令则尽显汉中王身份之不凡。

    “龙纹锦帛”、“槃凰玉箭”并至岂能等闲视之。

    「汉中王刘孝孙,我虽未曾与之谋面,却是数次领教其韬略,依计而行定然无差。」方望言道。

    (本章完)

第63章 新朝天子金汤城;醉卧娇娘第一楼() 
话说,益州、凉州、绿林三方割据会盟京畿,并与莽军对峙二十余日。

    长安攻防战终以诸路义军奇袭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但见四门守军纷纷求援。

    「四面临敌,无兵可出。」王况急匆匆赶回未央宫禀报。

    王莽坐于龙榻,身旁放着一摞求援信。

    「贼兵!草莽!流寇!」王莽缓缓道,并拍了几下求援信,接着道:「自那位汉中王现世后,叛逆亦是仿效,皆不按常理而来。」说罢咳嗽连连,这位复古制、循旧法的新朝开国皇帝回首过去,小长安一战汉中王现世,自此以后新朝朝廷大军可谓是连战连败。

    王况跪地来到王莽身旁,轻拍其背。

    王莽缓过气,继续道:「贼兵数百车柴火在城外燃烧竟只是儿戏,打造冲车只为躲避弓弩,挖地打洞就为取一堆泥土。唯有云梯倒算是物尽其用,可偏偏又填平护城池当做云梯通道,岂有如此打仗?倘若后人皆仿效,吊桥与护城池还有何用?」

    说罢,但见王况欲言又止,王莽遂瞟向王况:「有话尽管道来。」

    王况又是话到嘴边咽回。

    「形势危机,不必避讳,无论何言论皆做戏谈。」王莽做出闭目养神之态。

    「禀陛下,巨石封门,如此便使铜墙铁壁一般的长安城更加固若金汤。但此时看来,恐有隐患,倘若贼兵入城,且四门封死,岂不是无路可退!」

    巨石封门乃张良规划长安城防御时所造机关,两百年来首次使用,却为何这般粗劣?此法非但无用处,且如同自缚。

    「陛下!」王况见王莽失神,遂心生担忧,便轻声喊到。

    王莽依然闭目,故作镇静,慢条斯理道:「退路?非也!长安城将是贼兵葬身之地。」说罢双眼睁开道:「京兆长安何等重要,谋圣张良岂会不知,既知之,又怎会以如此雕虫小技传于后世?」

    王况疑惑:「莫非留有后手?」

    「好生守城便是,朕定使贼兵有来无回。」王莽自信满满。

    王况遂满怀希望出门而去,暂且不去说道。

    且说,黄皇室主闺阁依然是胜似姐妹的一主一仆二人相依为命。

    「姐姐果真如此决择?」侍女问道。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绿林贼兵欺男霸女,贼首刘玄荒淫无耻。姐姐纵然与闺阁同焚,亦不使下流之徒踏入半步,玷污清白。」王嬿话语里透着无奈,语气中透着毅然。

    王嬿闺阁,即便是其父、天子王莽亦不敢入内,岂容烧杀抢掠之流糟践。

    「妹妹愿与姐姐同行,如此路上也有照应。」侍女边说边摆放龙涎香烛。

    环视四周,满是金烛,且有奇香扑鼻。

    「姐姐。」侍女摆放最后一支龙涎香烛时回头望去,但见王嬿不知何时已熟睡过去。

    蚕冰罗衾一角落在塌下,侍女上前轻轻为其盖好,不由多看一眼。

    玉体丰韵,肌肤粉嫩,娇喘微微,吐气如兰,可谓是七窍玲珑心,丰姿病弱身。

    休说伟男子,即便是女儿身见到王嬿亦是心疼不已,不由得想去照顾。

    「妹妹!」王嬿不知何时已醒,但见其黑眸含情,秀容安详,睡意朦胧,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恍惚以为是画中人。

    「姐姐醒了,千支龙涎香烛已摆好。」侍女说罢,面露伤怀,并自责道:「最后一支却被我不小心折断。」

    「妹妹勿难过,天意如此,人岂奈何!」王嬿不以为然。

    「姐姐。」侍女眼泪欲出。

    说到千支龙涎香烛,当以王嬿幼时说起。满三岁之日,王嬿入睡便再未苏醒。

    虽不省人事,却喘气均匀,不食不饮,唯独蜂蜜入口即咽。

    王莽向神明祈求,愿以命换命,只求得女儿痊愈。

    一位得道高人观王嬿,知其非凡人,便归山以龙涎制成千支香烛,并言生死全凭造化。

    或许是父女情深感动苍天,一日深夜,暴雨倾盆、雷电交加。

    翌日雨过天晴,风和日丽,出现双重七色光,王嬿睁开双眼,用小手拍打榻边卧睡的王莽,其父已多日未安榻而眠,瞌睡了便在此打个盹。

    从此之后,王嬿无论去往何地,千支龙涎香烛皆随身带去。

    龙涎香烛燃尽之日亦是王嬿化作彩蝶之时。

    「九百九十九支。」王嬿陷入沉思,遂又道:「另一支给姐姐。」王嬿道。

    侍女连忙取来,但见王嬿接过并放于枕边。

    「时辰不早,妹妹安睡。」说罢,但见侍女上榻陪伴王嬿共入梦乡。

    且说,蓬莱岛槃凰宫,馨寝宫烛光温馨,蟠桃、清泉、蜂蜜三物摆在案几,未曾开动。

    刚收到一枚槃凰玉箭,妘洛遂开启取出卷轴。

    依兮与妘洛面对面而坐。

    良久之后,妘洛道:「孝孙成功策反南门守将苗欣、西门守将成重。」

    「我闻爷爷所说,南北军乃高祖所创,历经发展并在武帝时成形而壮大。」依兮言道。

    说起汉武帝,其曾扩编北军,从属中尉的中垒令改为中垒校尉,增置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七校尉,合称北军八校尉。

    「军中世袭将士多是大汉老兵后裔,王莽以为称帝则大汉一切皆归于其下,故而只更换了将领,却未曾更换南北军兵卒。」妘洛轻声道。

    依兮接其话言道:「诸路兵马抵达长安前夕,王莽封九虎将军,代替原南北军将领,并以魔头王邑节制。」

    「临阵罢免老将,皆换作其血脉、连襟、心腹、亲信,岂能不让诸将士寒心。」妘洛略加思索:「孝孙根据战情临阵点将,人尽其用,士气高昂。」

    「仅率数百槃凰翼深入长安城内,汉中王处境艰险。」依兮不由得担忧这位关乎天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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