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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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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等。”循声望去,乃是来歙、陈俊等人。

    “皆未入眠。”刘嘉笑道。

    便在此时,但见数名侍从抬着酒肉而来。

    “龙池、篝火、酒肉,不成敬意,算是为郦将军接风、并送行。”

    郦英起身朝诸人拱手道:“汉中王知我,如此正是我之所喜,感念诸位诸位将军。”

    明月清风,寒意消去,月做灯、地为榻、龙池静、篝火旺、酒醉人、赤子心。

    却说,月落星沉,天色渐亮,河北邯郸城外,刘秀在帐内坐了一夜,不知不觉趴在案几睡着了。

    “大司马,大司马。”铫期叫了几声,刘秀缓缓抬头,迷迷糊糊望去。

    “禀大司马,树下之人站了一晚,依然屹立原地,未曾离开半步。”

    刘秀闻言,忽然清醒,急令去请贾复等人。铫期依令而去,刘秀陷入沉思。

    (本章完)

第90章 刘文叔亲寻树下;树下人同往帐中() 
话说,刘秀留冯异在帐中,然后令贼曹掾铫期为向导、贾复率十骑槃凰翼随扈,骑乘出营而去。

    相距二里,眨眼便到,在距大树百步之外下马,不再前行。

    铫期言道:“就是此人站在树下一日一夜,动也不动。”

    刘秀观察了一会,稍作沉思,遂走上前,行了约莫四五十步,见众人皆跟随,便摆手示意止步。

    贾复上马,盘龙宝戟插地,搭箭在弦,挽弓在手,垂在马侧,此举一气呵成,甚是隐蔽,只见其虎视眈眈,似在时刻准备。

    一旁的铫期看在眼里,却未多言。

    便在此时,刘秀缓步上前,在与树下人相距三五步之间停了下来,并试探道:“午时炎热,入夜寒冷,一日一夜站在此处,不饮不食、不歇不眠,这如何受得了?再者,高士既不入城、亦不去他处,却偏偏在这日晒雨淋的荒地,不知何意?”

    树下人既不回应、也一动不动,刘秀随即又道:“高士倘若不弃,可否同往帐中一叙,我为先生已备了骏马。”

    “文叔不识得故友了?”树下之人悠悠言道,却未转身。

    刘秀甚是惊愕,犹豫道:“先生识得我?”说罢,上下端详其背影,碧箬笠、莲蓬衣,此人昼夜未眠、未食、未动,却依然是屹立如松柏。

    树下之人缓缓转身,笠边遮脸,依然难辨。

    五十步外,铫期欲策马上前,只见贾复伸手挡之,却并未回头,而是弓箭在手,凝视树下。

    树下之人缓慢取下碧箬笠,竟生得面如冠玉、眉若竹叶、眼像丹凤、鼻似鹊嘴、唇犹一线,约莫二十岁左右。

    “是仲华?”刘秀又惊又喜,不由得上前几步。稍作打量遂道:“真是仲华,十年未见,却是如初。”

    “文叔如今做了大司马,我以为早已忘记了我这个布衣故人。”

    “岂能忘了邓禹邓仲华,年幼之时,你我在长安游学,可谓是同乡千里相遇,不知是意气相投还是……”刘秀话至此,遂笑道:“还记得我俩取尽身上之资,合伙买了两头毛驴做起营生。”

    邓禹笑道:“岂能忘记,你我牵着驴,运货物自城南至城北,驮雇主从城西往城东,从早到晚,少有歇息,却是乐在其中。”

    二人说的不亦乐乎,只见贾复、姚期二人此时各牵了一匹骏马近前。

    邓禹望向贾、姚二将,又细观高头大马,遂道:“大司马真是今非昔比!”

    刘秀笑道:“今日与昔日有何不同?”

    “昔日牵毛驴在长安营生,今日骑良驹在河北创业。当初,长安营生取光了钱财,今朝,河北创业或许要押上身家了!”邓禹意味深长道。

    刘秀顺其话道:“仲华与我再合伙一回,如何?”

    “文叔适才说让我到帐中一叙,并送我一匹良驹骑乘,这不,贾君文已将骏马牵来,我已别无选择?”邓禹说罢,与贾复见礼。

    贾复惊诧道:“将军怎识得我?”

    邓禹笑道:“帐中再说,想必文叔亦是有所疑惑。”

    刘秀会心一笑:“回帐!”

    一行人在槃凰翼护卫下,策马飞驰,瞬息已至帐前,只见冯异等人在帐外迎候。

    贾复令槃凰翼退下,自己与诸将随刘秀先后入帐。

    坐定后,邓禹先是简略说了与刘秀相识、相交、相离之事。

    回想当初,刘秀、邓禹二人曾为百姓书写诉状、助黎民申诉公道,且不收分文,而以毛驴营生所得钱财用作打官司之资。

    记得当时,接手了一件纷争小事,未曾想竟是棘手大案,一来二去,层层而上,竟告到大司马严尤之处。

    官民皆翘首而望,严尤不得不派员认真审理,不查则罢,细查却不得了,竟牵连王莽侄子王邑,确切说是其王邑心腹家奴的亲家,闹得沸沸扬扬,却不敢再深究,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结果便是不了了之。

    此事之后,刘秀被逐出太学,并解回原籍妥善安排,永不得为学,并赏其百亩耕田,每年须交相应税赋。

    刘秀家道中落,财物皆归官府,无钱雇工,只得没日没夜劳作田间。

    如此则取功名、入庙堂、建功业、光耀门楣、造福百姓便成了一场梦。

    “仲华那时不知去了那里,却是杳无音讯。”刘秀疑惑道。

    邓禹坦然一笑:“严尤将你我其属下处置,此人暗里告知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生死在一念之间。我岂能不知其意,遂以财物贿赂,其却言只可保一人不死,若两者皆放则无法交差。你我相交虽时日不长,我却见文叔身上有高祖之风骨,早晚必成大事,故而邓禹愿仿效纪信代高祖赴死之举,无怨无悔。”

    “真乃义士!”冯异拱手。

    “壮哉!”姚期叹道。

    “当与先生满饮三大碗!”朱祐甚是敬重。

    刘秀动容,却忍住眼泪并骂道:“好个邓禹,说好的倾囊而出买毛驴,你竟私下藏了钱财。”

    邓禹笑道:“我不仅未倾囊,且将每日将营生所得取出些许藏匿在不为人知之处。”

    闻得此言,休说诸将,便是刘秀亦是张目结舌。

    贾复料其必有隐情,便问道:“此话怎讲?”

    刘秀知得邓禹乃光明磊落之人,静下心来:“仲华使人琢磨不透,我倒是想听听此中深意”

    邓禹神情严肃:“留得青山在,即便败得一塌涂地,亦有东山再起之资;倘若倾囊而出,那么在生死存亡之际,则指望何人搭救?”

    藏宫问道:“大司马曾经所助之人,难道无一人出来说句公道话,或者出手相助?”

    王霸言道:“方才邓先生已说了,相助之人皆是平民,大司马、邓先生便是因此得罪了权贵,惹得杀身之祸。真出了事,平民皆闭门不出,为何?一者救不了,二者不敢救。”

    冯异轻轻摇头:“权衡利弊、度量益害而已,人之本性,不足为奇,常说门庭若市、门可罗雀,此二门却往往是同一扇门,门内人还是那个人,只缘于头上那顶帽子在世人眼里变了。”

    帐中一片沉默。

    贾复想起大树下方才所说,遂道:“不知先生是如何识得我?”

    刘秀好似未听见贾复所言,只见其亦问:“仲华是怎得逃身?”

    邓禹道:“文叔、君文二人所问,实则可归为一问。”

    众人更是不解其意。

    “我曾被槃凰翼所救。”邓禹仅是短短一句话,却引来众人更加疑惑目光。

    “槃凰翼!”

    “槃凰翼?”

    众人或惊愕,或疑问。

    邓禹端起抿了一口茶水,遂放下茶杯,言道:“那时便随槃凰翼去了蓬莱岛槃凰宫,做了龙伯高先生的学生,汉中王与诸位将军事迹我稍知之,诸位将军容貌亦是略有所知。”

    众人一头雾水,而刘秀、贾复却好似逐渐明白了。

    “蓬莱岛、槃凰宫。”刘秀想起了阴丽华。

    (本章完)

第91章 士气可鼓不可泄;仙岛观盘观天下() 
话说,闻得刘秀所言,邓禹遂道:“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仲华此乃何意?”刘秀不解邓禹为何提到自己年少之时所立誓言,亦或者说是儿时戏言。

    邓禹恭贺道:“文叔如今抱得美人归,娶妻之愿已是随心。”稍作停顿,遂又紧接着道:“执金吾节制京兆北军,巡防宫城,与九卿同列;而大司马掌金印紫绶,管天下兵马,辅佐君王,居三公之首,文叔仕宦之志已非当日誓言所能相提并论。”

    “如今与新婚妻儿两相离,而大司马官职有名无实,与家兄起兵之时的舂陵兵现在颍川,已非我所能调动。当初奉旨抚慰河北,却是一人一骑出洛阳。你看我营中三百将士,皆是冯异远道带来。”刘秀说罢伸手指向冯异。

    冯异随即见礼,邓禹亦是回礼。

    刘秀继续道:“百骑槃凰翼则是族兄、汉中王刘嘉令贾复率领而来”说罢望向邓禹而言道:“仲华从槃凰宫而来,必然远远比我熟知槃凰翼,我便不再多言。”只因适才所言有损威仪、且打击士气,随即便高呼道:“有槃凰宫鼎力相援助、诸位将士竭诚相随,河北此行必可凯旋而归。我军虽仅有数百将士,却皆是豪杰壮士,兵卒之勇可低得百人。”

    诸将士初到河北,顺风顺水,本就满怀信心,闻得刘秀所言更是信心倍增。

    虽说骄兵必败,此刻却不得不火上浇油,使其更加旺盛。

    刘秀所带兵马皆是精悍之士,却仅仅数百而已,故而士气可鼓不可泄。

    宁可使将士骄纵,亦不可有一丝半点打击而使其低落,鼓足劲,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

    说是抚慰,实则是招安,最坏打算便是以兵平定。

    刘秀虽是钦定抚慰大臣、统辖天下大司马,却是前无粮草,后无援军。

    河北各郡割据,非敌非友,或抚慰、或招安、或平定,究竟用何策略,却不得而知。

    只能是依据各城形势而定策,也即是说遇一城则施一策,否则一次失策,亦有可能全军覆没,诸将士与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刘秀凝视众人,随即话锋一转:“族兄刘嘉曾言‘若遇非常之变,当施非常之狠’,我不与人结仇,人休与我为敌,否则我必然利剑出鞘。我有一言,数百将士皆是豪杰壮士,即便战死,亦当死得其所,诸将士皆是万金之躯,当以保金贵之身躯为本。虽说建功须无所畏惧,报国当舍生忘死。却不可无谓而死,活着方可建功报国,否则一切皆虚言。数百兄弟与我共入河北,祝愿河北平定之后诸位皆可功成名就,祈求高祖护佑此行之后再次共聚一堂。”

    “建功报国、共聚一堂。”诸将齐声道。

    便在这时,侍从入帐禀报饭已造好,诸将皆散去用饭、歇息,随后列阵练兵,再用饭歇息,如此这般,直至太阳落山。

    营中又搭了一座帐篷,邓禹站在帐外观天,良久后进入帐内,却未歇息,只见其定座静思,似心里有话。

    却说,蓬莱岛槃凰宫,槃凰盘厅堂,龙伯高立在槃凰盘旁边,鹤发老人伏在案几之上。

    二人皆细观盘上棋子。

    “爷爷,龙伯伯。”依兮轻声道,陪着妘洛从馨寝宫走了出来。

    “前辈、老师来了,怎得未言一声?”妘洛微微笑:“适才歇息,未曾相迎。”说话之时,捋着胸前鬓发,依兮在一旁为其理顺发丝。

    鹤发老缓缓转身道:“我与龙伯子出来散步,舒展筋骨,一抬头见便到了槃凰殿,就进来看看。”

    龙伯高问道:“孝孙入河北之期是否定了?”

    “飞骑翼今早送来汉中郡玉箭。”妘洛话音落,业已到了槃凰盘前,执起‘刘嘉’棋子言道:“孝孙遣其部来歙、陈俊,并槃凰二翼使副将鄧奉、贾览四人率汉中军五千精锐北渡河水。留延岑、李宝、张忠三人与其共守南郑。”简略言明,遂望向二人。

    “只遣四将前往,如此则河北盘由谁人坐镇对弈,不知孝孙用意何在?”龙伯高望着槃凰盘,略加思索道:“不仅如此,且说延岑其人,乃冠军城降将,有勇有谋,反复无常,素怀割据之心;李宝跟随孝孙有些时日了,虽有谋略,却无远见;张忠秉性忠勇厚道,却少谋浮躁。孝孙身边无亲信的良将、谋士,其处境令人堪忧。”

    鹤发老人亦道:“龙伯子善于观人,河北此盘至关重要,而根基汉中郡亦需坚守,孝孙尽遣帐下良将精兵入河北,而其则坐镇南郑,如此布局甚是妥当。”

    妘洛道:“孝孙战昆阳、驱匈奴、入长安,曾与诸路割据言语立约,长安战罢则履行前约,西城、上庸、南阳划于益州,长安、弘农郡归于绿林,而三辅之地,凉州则占右扶风、左冯翊两地。孝孙所在南郑,东有刘玄、南有公孙述、西有隗嚣,北面则是秦岭,唯孝孙方可保得不失。”稍显忧虑,流露出犹豫之色:“老师曾在河北游历数月,访山川、走郡县,观尽此地俊杰、官民。依老师所见,如若孝孙不前往河北,则刘秀能否揽得此地英才,降服此地豪杰,平定河北,文武归附,百姓归心,以此为根基之地。”

    “刘秀虽有英雄气概,目前却不能独当一面,其还尚需历练。”龙伯高一语否定,遂话锋一转:“河北主帅还得孝孙担当。”

    妘洛似有不忍:“从小长安之战开始,孝孙便东征西讨、南战北伐,尚未歇息,若再次披挂上阵则太过劳累,我担忧孝孙身体受得了?”

    龙伯高尚未开口,便见鹤发老人言道:“公子是否记得长安鏖战之时,龙伯子所言?”

    妘洛凝神之时,只见依兮言道:“龙伯伯曾言‘孝孙若过不了此道坎,便是我识人不明,其死不足惜,否则将祸及公子,更甚者则是拖累复兴汉室大业。身处绝境死地,方识人心、知本性。’”

    (本章完)

第92章 史实淹没史书留;风雨洗礼磐石存() 
话说,依兮一字不差说完龙伯高曾经所言,只见妘洛沉默良久,且面带痛楚。

    龙伯高叹道:“公子慈悲之心……”话至此不再有下文。

    站于妘洛一旁的依兮轻轻转头、微微扬眉、悄悄凝眸、默默不语、暗暗心疼、静静等待。

    鹤发老人缓缓捋须:“公子与孝孙虽然素未谋面,却是知音连心。”

    闻得此话,只见依兮嘴角露出孩子般笑容,却似也有别样神情。

    鹤发老人未曾察觉,继续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料龙伯子老弟亦是不愿看到孝孙倒下。”

    龙伯高大笑:“老哥哥是在试探我?要说当初,这恶毒话还真是我心里所思,如今看来,公子与孝孙虽隔着江海,却莫逆于心。天降使命的同时,亦生得珠联璧合之君臣。”

    妘洛余光斜睨,只见依兮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甜蜜,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酸溜,慢慢低首,抿嘴不语。

    妘洛心感甚是敏锐,可感知人心,纵然是不经意的一颦一笑亦会被其察觉,无意中的一言一语也能被其捕捉。

    余光观左右,聪耳闻四周,却非有心,而是无意,与其说是眼见耳闻,不若说是心感。

    “好个龙伯子。”鹤发老人一笑了之,接着止笑而言道:“不知公子有何想法?”

    妘洛道:“河北选帅点将皆由孝孙全权定夺,其可临机专断,不过须择要报槃凰宫得知,飞骑翼任务不变,实时传送玉箭入岛。”

    鹤发老人问道:“莫非让孝孙既布局,又对弈?”

    “掌控全盘还得是公子,虽赋予了孝孙辅佐、统帅、伯乐三重重任,可布局槃凰盘还得是公子,望着当亲御天下。”龙伯高甚是淡然,却是字字有力。

    妘洛问道:“老师之意?”

    “孝孙,虽有过详细查访、暗地打探,久追行踪,其生平可谓是了解甚深。且有过数面之交,救过性命,亦有恩惠,却不敢说完全知其人,更不知其心。周公与王莽二人,公子可知二人忠奸?”

    周公、王莽,世人早有论断,不知龙伯高为何如此问,既然问起,必有深意。

    妘洛素来不轻易下结论,思索了片刻,便问道:“还望老师教我。”

    龙伯高叹道:“周公倘若逝在摄政之初,或许落下骂名在史书;而王莽倘若卒于辅政之时,或许留得盛誉于后世。史实如铁,可写史书的却是人。千年后,世间已是沧海桑田,史实淹没在悠悠长河,而流传于世的唯有史书。”

    鹤发老人顺着话而言道:“前车覆,后车戒,我也不避讳,鸿门宴与该下一战,高祖与霸王,成败是非已有论断,而如今高祖后人则何去何从,还望公子权衡。”

    “前辈与老师之意,学生懂了,圣君与贼寇仅仅一步之遥,史书乃是胜者所写,成败只在一念之间。”妘洛执‘刘嘉’棋子在手,并望向盘上布局,继而从案上拈起一枚黑棋。

    妘洛思得一会言道:“无论何人皆是盘上棋子,早晚我也得落在槃凰盘。”说罢细细端详手中无字黑棋。

    依兮静静而听,不言不语。

    此情此景很是寻常,每每议事,依兮如影子一般守在妘洛身旁,呵护着这位公子,却不作声。

    每当众人讨论的入神,便会忘记依兮的存在,仿佛隐藏了一般。

    依兮对此也是习以为常,只要能时刻呆在妘洛身边就足够了。

    鹤发老人笑道:“我等皆是盘中棋子。”

    龙伯高言道:“公子但有差遣,在所不辞。”

    妘洛连忙拱手道:“老师折煞学生了。”

    鹤发老人大笑不已。

    依兮温馨一笑:“还有我这枚看不见的棋子,永远做一个影子伴随在公子身边。”

    鹤发老人慈祥一笑:“怎能少得了你。”

    龙伯高非常喜爱依兮,见到半天未语的小丫头好不容易蹦出一句话,便打趣道:“公子如果为找了一个姐姐,你难道天天也是形影不离?”

    “姐姐?”依兮随口而出,立即明白了龙伯高之意,遂娇嗔道:“龙伯伯!”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

    “老师!”妘洛叫了一声,遂望向依兮而言道:“若君别在意,老师只是戏言。”眼神甚是温柔

    此刻的依兮贵气隐,柔情显;英姿藏,媚态露,竟是如此自然隐藏,又是如此天然显露,不含一丝一毫雕琢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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