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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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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依兮贵气隐,柔情显;英姿藏,媚态露,竟是如此自然隐藏,又是如此天然显露,不含一丝一毫雕琢的痕迹。

    鹤发老人深知自家孙女秉性,遂换了个话题道:“公子布局,孝孙对弈,既要君臣一体,亦当上下分明,如此则保日月永恒,便可使得天地长久。否则,乾坤颠倒,则日月难保,更何谈天地之间的苍生。”

    妘洛拜道:“谢前辈教诲,晚辈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老哥哥,我俩误打误撞进来,便亦步亦趋出去如何。”

    鹤发老人笑道:“我与龙伯子便去遛弯了。”说罢,便朝门口走去。

    妘洛、依兮在后,送二人到门口,施礼拜别后,则退回殿内。

    缓缓而行,却未言语,二人不约而同转头,四目相视,随即一笑,一个莞尔,一个柔情。

    不言一语,亦不吐一字;一个回眸,或一丝呼吸;各自心思,已彼此相知。

    二人无话,又来到了槃凰盘厅堂。

    “公子日后定会与汉中王相知相惜。”

    “孝孙,我虽不曾相见,且相隔高山深海,我却听得到、亦看得到。”妘洛看着“刘嘉”棋子,然后轻声道:“孝孙艰难,我知之。”便沉默了下来。

    “嗯!”依兮轻轻回应了一声,亦不再言语。

    槃凰盘厅堂静了下来。

    却说,狂风忽起,暴雨突袭,汉中郡南郑上空黑云压顶。

    龙池秘境,黎明之时还是月明星亮,几位将军围绕篝火,举杯为郦英接风且送行。

    天色灰蒙蒙之时,槃凰前翼翼使郦英率部返回蓬莱岛,尚未走出龙池秘境,便风起云涌,紧接着大雨倾盆。

    汉中王帅帐内,只见来歙望向外而望:“不知郦将军状况如何,劝他几日在出发,却非得天未亮就走。”

    “郦将军奉旨而行,刀山火海不退缩,死地绝境方显槃凰翼本色,又何惧风雨。”刘嘉稍作停顿又道:“深秋雨季来了,这场暴雨过后将连续数日阴雨,龙池水亦会上涨。”

    (本章完)

第93章 五千锐士四悍将;农家耕耘知天时() 
话说深秋,狂风卷暴雨击打帅帐,仿佛千百弓弩齐发而来。

    林间,大地已是渗透约莫两三寸,雨水顺着渠道奔流潺潺,会聚于龙池,泥土香飘零而来。

    郦英率部离开之后,汉中王便升帐选卒、点将。

    仅半个时辰便定了入河北部队编制。

    汉中军十里挑一,选得五千精锐,主将来歙、监军鄧奉、副将陈俊、陷陈都尉贾览。

    商议毕,诸将离去,来歙却被汉中王刘嘉留了下来。

    “方才将军所说数日阴雨,龙池水必然大涨,此话何意?”来歙来到帐门口仰首望天。

    刘嘉细观案上地图,遂道:“我的意思是河水如果也涨了,则文叔便无退路,此次北渡河北,刘玄未拨一兵一马,随身之物也是自带,又令急渡河水,文叔毫无准备。根基、援军、粮草辎重皆无,虽有贾复所率槃凰翼,以及后来途中跟随者,即便如此,将士也仅是区区数百,如此队伍一旦进入绝境恐遭灭顶之灾。”

    来歙笑道:“原来将军是担忧此事,以我所见,汉中郡与河水相隔何止千里,不可并提,因此汉中暴雨,而河水上空或许此刻是日上三竿。”

    刘嘉稍显担忧:“深秋雨水往往波及甚广,秦岭以南、黄河以北两地同时进入雨季也是有这个可能。”说罢,合上地图起身来到帐门并言道:“尽得人事,顺应天命,既然来到了世间,每天便要尽得人事。无论是独自躺在榻上魂游太虚,或是率领千军万马攻城拔寨,当日终归得过去。无论在梦里或是沙场,皆是走了一遭。梦醒了,或是从沙场走下来了,还活着则是尚在途中,因而须得继续往下走;倘若是长眠不醒,或是倒在了沙场,身已死则尘世的使命也便在此结束,人事也了了。”

    “将军可参透天意?”来歙下意识望向刘嘉,并细细打量。

    “自古天意高难问,我岂能参透。”刘嘉悠悠道,连绵暴雨模糊了视线,天色阴暗,侍卫皆披蓑戴笠,屹立在帐外,汉中军六万将士分布在六个军营,相互之间并无从属,却又相辅相成。

    若遇战事则统一号令,绝对服从汉中王,至于是全军合而为一,或是六营各自为战,也是由汉中王全权独断。

    汉中军六营平日里皆有各自将领负责其训练军务,亦有主官管理其日常。

    各营战时主将却是另一回事,皆由汉中王选定,并无固定将领,根据战情点将罢了。

    ‘临阵换将’这个词用在汉中王身上或许不足为过。

    “即使未参透天意,也是知天时。”来歙伸手到雨中:“文叔将军一行到邯郸后便杳无音讯,也不知此刻如何了,河北之地豪杰辈出,赵国旧都藏龙卧虎,抚慰河北并不亚于昆阳之战的艰难。”

    “天时略知一二而已,却非兵书所学,我生在农家,幼时,父母耕种田间便将我带在身边,便于照料。少时在读书之余,帮父母种地打粮。年龄又长一些时,父母已是年迈,弟与妹尚年幼,而我有的是力气,便扛起了家里的农活。还记得父亲放牧、母亲忙家、家弟家妹为我送饭送水,乡间村里、远亲近邻、串门访友,一同在庄稼地里忙活。”说罢,眼泪落下,烙印在心底最深处的噩梦,全村乡亲、满门老小皆魂断王莽行刑队刀下,鲜血凝固在了那十个水桶里。

    “将军。”来歙不知如何安慰,那段血泪往事,方圆只剩下汉中王一人存活。

    刘嘉紧闭双眼,片刻后再睁开,泪水已消失,只剩下冷俊,并笑道:“说起农耕便止不住了,不去说了。适才所说天时,我是从土地里学来的,‘春茬耕耘秋收获,深冬瑞雪夏打粮’,不知天时、不晓四季、不懂节气,便不是真正农户。”遂又笑道:“要说农活上的好把手,我所见的庄稼里无人能比得上文叔,刚刚竟一时忘记了文叔这等本事,无论天时如何变化,文叔每回皆是顺势趋势,借力打力,遇到雷电则躲,遇到春风则出,知道进退,化险为夷,变不利为有利,倒是不用担心深秋连阴雨影响到文叔,或许还对其有利,犹如鱼戏水一般。”

    来歙疑问:“将军之意,我是否率军北渡?”

    “原定之策不变,待雨季过、河水稳定之后出发,文叔虽可适应天时之变,但是河北地利、人和却非外来者可轻易而得。”刘嘉道。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槃凰盘前,此盘乃汉中王所用,与槃凰宫的槃凰盘一样,只是显得小了。

    刘嘉望着盘上河北:“文叔所带区区数百人马,绝然是无力攻取城池、也不能采取防御。虽是如此,从将领到兵卒个个却是俊杰、壮士,我的想法是文叔当保身、逃匿、寻机壮大,虽是不能定河北,却可立足于此地,然后……”

    来歙接其话道:“然后,我汉中军已是渡过河水,并与文叔将军会合。”

    刘嘉笑道:“正是如此。”

    来歙领悟道:“如果真如将军所预料,那么文叔将军则是一路向北而去,以文叔秉性断然是不会进入夷族之地,若行至边境必然反转南下。如此一来,文叔一行在河北全境便是转了一圈,熟悉地形,正好可做我军向导。”

    刘嘉望着槃凰盘良久遂道:“这仅是我的一个猜测,只有在机缘凑巧情况下,此猜测方变成现实。首先是河北数日下雨而文叔无法南归,二者是河北有势力反刘玄政权而追杀文叔,三者是文叔坚决采取自保之策而一路躲避逃窜,四者是河北出现别的势力而相互制衡。”随即问道:“君叔还有何事?”

    “我此刻更忧虑将军你的安危。”

    “我身在汉中大营,君叔毋须担忧。”

    “虽说如此,但今非昔比,长安一战之后这几方诸侯实力骤增,况且个个都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地盘,远非王莽钦定的那些刺史所能相比。汉中郡夹在益州、凉州、绿林三势力之间,汉中王日后可是举步艰难。”来歙甚是忧虑。

    “王莽灭,曾经共讨王莽的这三路人马之间将出现时而联盟、时而攻伐之势,汉中与这三方曾有过来往,正可夹缝求生,君叔不必担忧,我自有主张。你率军入河北才是万分艰难,”刘嘉指着盘上河北:“助文叔定河北。”

    “定不辱使命,我还有一问想请教将军。”

    刘嘉视线离开槃凰盘,转头望去坦然一笑:“君然此刻并非出使异邦他处,与我说话尽管放开。”

    来歙会心一笑:“将军以延岑为汉中郡守恐有不妥,此人降服不久,且多有愠色,绝非甘心久居人下者。而李宝乃是将军旧部,追随也有些时日了,其为人实诚,任劳任怨,将军为何不委以重任,多加磨练,日后或可成大器。”

    “正因延岑有异志,所以令他坐镇汉中。倘若用李宝等人做郡守,则此人定然不服,会生出祸端,在他心里无人可做其主公,至于为何屡屡不用李宝。”话至此遂陷入沉思。

    (本章完)

第94章 深秋雨季言出征:汉中将帅敞胸怀() 
话说,见刘嘉似有所思,来歙便等了一会遂道:“将军若有不便就不用说了。”

    刘嘉稍犹豫:“如果真如我所料的话,那么日后你自会知道。”遂话锋一转:“希望这次我是杞人忧天看错了,但愿此事永远不要出现。”

    忽然一股寒风袭来,中军帐帘子被刮起,不祥笼罩在来歙心头,只见其欲言又止。

    “乱世纷争并无孰对孰错,人各有志,分岔路上何以抉择,百人有百想法,但是汉中军将士须上不违天意,下不欺苍生,若要做到这两点则首先须得不负本心。”刘嘉说话间便已回到了帅案,坐定后望向帐外:“倘若位子变了,那么座榻也当挪一挪、重新摆放,这样坐着便稳当了。否则占了别人的位子,或者是挡了别人的路,可就不好了。”

    “将军之意我已明白。”来歙业已坐到了座上,接着言道:“无论何时何地,将军得保重,汉中离不开你,我等将士更是离不开你。”

    “每个人来到世上皆有其独一无二的使命,倘若使命未了,即使自己想驾鹤西去也是不能;如果使命了了,即便寻得了长生仙药也难以留下。尽人事顺天命,此话说着容易,却有几人可以参透。”刘嘉低头观图。

    “将军就是其中之一。”来歙向来敬重这位汉中王。

    “得失、生死岂是我所能参透的。”刘嘉右手缓缓划过地图:“我也是天地之间一粒尘埃而已,飘忽在茫茫尘世,百年之后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世间再也不会有我的存在。”

    “草木一秋,人生一世。”来歙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刘嘉道:“千年光阴方可化作一生灵,在万生灵里方才出得一人,人身何其难得,暴虐之徒却将百姓视作草芥一般,在暴君贪官眼里,分了四民。草民无钱医治眼睁睁等死,而官吏有着三妻四妾还嫌少;饥民易子相食终难逃饿死,而王侯后院肉臭酒溢不知足;贱民血汗流了一辈子还是四世同住一破屋,而帝王却是宫阙延绵、嫔妃三千却在遥望广寒宫与仙子;暴民忍无可忍揭竿而起,不知改朝换代的新君王能否想起起兵之初与百姓、将士同甘共苦的时光,官吏是否记得曾经相依为命、并肩作战那段日子。”

    “将军之意我懂了,一旦天下大定,曾经不离不弃的兄弟亲友、并肩作战的文武、追随自己的将士、拥戴自己的黎民百姓。”来歙犹豫了一下:“从古至今,无论是君臣、还是将帅兵卒、或官民之间,在弱小时可以共患难,壮大时却难以同享福。”

    “君叔率军北渡河水,倘若河北定便有了根基,你与子昭等将领便为文叔创下了不世之功,日后或许将成为文叔帐下大将,不管是在何时何地何身份,切记得失共存、利弊相依。”刘嘉话语甚是缓和却又深沉,犹如长者嘱咐晚辈一般。

    “来歙谨记在心,不敢有负汉中王。”来歙起身拱手道。

    “负不负我不打紧,这都是微不足道之事。扶持一位圣君,聚尽天下英才,合拢四分五裂的九州,结束这个乱世,建立一个盛世,以人为本、拯救苍生,这才是天地间的大不负。太平日子也是苍生所望,黎民百姓并无甚奢求,安居乐业便足够了。日出劳作,日落归家,肚子不饿了、身子不冻了、屋子也有了,合家美满了,还有有几人整日想着落草为寇?还会有几人离家而去附逆造反。”刘嘉说罢,朝帐外笑道:“都进来吧,站在寒雨下可别冻坏了身子。”

    来歙下意识望向帐外,只见几个人影闪出,却是陈俊、鄧奉、贾览三人。

    “汉中王好听力,怎得知道是我等。”贾览问道。

    “近在咫尺若是未察觉,在战场上岂不是被刺杀了都不知道怎得死的。”刘嘉不以为然笑道。

    “将军如此一说,倒是让无想起来了公孙述,也算得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刺客了。”陈俊边说边脱下身上蓑衣斗笠,鄧、贾二人也取下了淋透了的蓑笠。

    刘嘉道:“公孙述称得上英雄,现也是一方诸侯。”

    来歙笑答:“他若是在CD训练出一支刺客小队伍也是不得了,与其对阵的主帅可是防不胜防。”语气里透着七分戏言、却也是带着三分认真。

    “潜入益州的斥候多是小心谨慎、身手了得之人。”刘嘉遂又道:“不说他了。”

    侍从将蓑笠接在手上,三人各自坐定,另有一个侍从端着托盘,将几大碗姜汤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案几上之后便退了下去。

    “喝了姜汤暖暖身子。”刘嘉伸手招呼道。

    贾览尚未坐定便端起了姜汤,此时大碗已是见底,鄧奉双手捧碗,陈俊单手举碗。

    来歙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问道:“你三人怎得在外面窥听?”

    贾览已是喝完了姜汤,大碗尚在手上,便急火火说道:“谁人偷听了,只是见汉中王在向来将军面授机宜,故而在外等候。”

    来歙笑道:“这么大的雨不好好待在军营,来此凑什么热闹?”

    “当然是有要事相报,不然怎会聚了堆一起过来。”贾览针锋相对。

    “好了,你二人见面就相互掐,说正事要紧。”陈俊在一旁挡住。

    “莫非是河北有消息传来了?”刘嘉问鄧奉,也不去理会、贾、来二将斗嘴。

    “正是,部署在河北的飞骑翼刚刚传来新的战报。”鄧奉甚是担忧:“邯郸恐有非常之变。”

    “有何变数?”刘嘉神情坦然,河北豪强俊杰甚多,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出现。

    “已故赵缪王之子刘林劝文叔将军决堤列人淹河水以东赤眉所部,将军未曾采纳,此人遂在当晚与邯郸豪族李育、张参等人密谋,欲拥立王朗为汉帝。”

    刘嘉脑中转了一圈,遂问道:“未曾耳闻,这王朗是何许人?”

    “据飞骑翼所报,此人少时随其叔父走南闯北经营买卖,三教九流皆有结交;青年时,常自称棍棒刀枪无不精通、弓弩拳脚无不娴熟,天文地理亦是无所不通,而其更擅长的便是占卜之术,养得门客数百,到处宣扬河北有天子之气。并说自己是成帝之子刘子舆,只为躲避先皇后赵飞燕迫害而改名,如今以法术收服了王莽,天降大任于其,故而当肩负光复大汉之重任而继承大统。”

    来歙言道:“河北却是人杰地灵,不仅出豪杰,还出神仙,看来这位神仙要在河北称帝了,文叔将军当初险些命丧绿林天子刘玄刀下,如今这位即将要登基的邯郸天子刘子舆在天时地利之上可是抢了上风,且有信男信女追随,这位日后的神仙帝王,说他占了人和也说得过去。”随即摇头一笑。

    陈俊道:“绿林所为、刘玄所做已是寒了天下人心,也冷了一心向汉的士子,若河北再出一个这样的大汉朝廷,世人将会如何看待汉室。”

    刘嘉听而不语,却又似有所思。

    (本章完)

第95章 时眠时醒问计策;府内府外不相同() 
话说,一直未言语的鄧奉道:“百姓不管谁人做天子,况且一辈子也见不到天子;再者,即使跪拜大道两旁见到了天子又能如何?百姓也不管皇宫是何样,只想过好自己日子罢了;再者,即便皇宫堆满了金山银山又与百姓有何相干?百姓太多了,地方官吏岂能顾得过来所辖百姓,天子更是顾不上全天下百姓。即便知道百姓疾苦又能如何?百姓依然是百姓,贫苦的依旧是贫苦,该卖儿女还是在卖儿女,人人皆富则国库便空了。为何?天下钱财不是取之不尽,乃是有数的钱财在世上不断循环而已。钱财若是皆在百姓手里,那么国库岂不是空了?无钱物则君王如何奖赏天下,如此岂不是无利可图,没个好处则谁人还愿意做这个官?如此岂不是无人愿意做官,没人可用则君王何以统御八方兆民?没了利益便没了人,没了人便没了天下。”

    来歙、陈俊二人看着鄧奉,而贾览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刘嘉道:“与帝王相交共患难易,同享乐难;与寻常人相交同享乐易,共患难难。所谓布衣天子乃是寻常人成了帝王,既然乾坤扭转了,岂能不随之颠倒过来。鄧将军是方正之人,眼里容不得沙粒。尘世不同于蓬莱岛,皇宫不同于槃凰宫,帝王不同于公子,望将军内有方正,外有圆润,如此这般既出世,亦入世,既不辜负公子之所托,亦不违背拯苍生之所愿。”

    “公子也曾由此说。”贾览望向鄧奉:“秉性难改,鄧奉本色。”

    “罢了。”刘嘉不再强求:“今日便到此,诸位将军回帐好生歇息,我也小睡一会。”说罢便伏案而眠。

    这位汉中王随时而眠、随时便醒,梦游太虚,醒来时不知是否会生出良策。

    众人朝着已经进入梦里的汉中王刘嘉施礼,随即一同退出帅帐。

    却说,新野大街小巷夜深人静,阴府门前灯笼早已熄灭。

    世道不太平,府门之外空无一人,仆役皆在门内值夜,且少有言语,非常寂静,府门上的小阁楼临街的窗子不大,黑乎乎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如果有人也不知道是睡了,或还是藏在暗处观望府门外。

    便在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拐角出现一骑直奔阴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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