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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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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缪王乃河北名门望族,自是百事缠身、要务繁重,我之志,而虽是如此却不忘区区在下,深夜顶着寒风大雪亲临简陋营帐,让我情何以堪?”刘秀露出感激之情、一脸愧色,言语里尽是奉承之话。

    刘林很是受用,只见其大笑道:“大司马奉旨抚慰河北,本王理当相助,只是不知我前次所言计策可否细细想过?”言语中满是自豪,好似大贤为弟子讲学一般。

    刘秀不解,随口而出:“何计策?”

    刘林甚是不快,遂收敛笑容,过了片刻便端起稍有些凉了的姜汤倒在炭火上。

    ‘嗞’的一声,白烟过后只见火势稍加暗淡,片刻又旺起,水渍不见踪影,刘林冷冷一笑:“杯水车薪,倘若是列人水决堤滚滚而下,休说炭火,就是最大敌人赤眉亦将化为乌有。”

    刘秀一头雾水:“赵缪王前次说列人决堤淹赤眉是试探我,并言另有良策,今日为何又是此计?”遂强作笑容:“莫非不放心,再次试探?”

    刘林面露愠色,欲发作,却又咧嘴笑道:“大司马果真只认死理?”

    “水淹赤眉则下游黎民必遭罹难,万家百姓家破人亡,此乃滔天大罪,况且赤眉军杀贪官拯难民、开官仓救饥民,如此义军若以大水淹没,休说民众,就是苍天亦不容我等。”

    便在此时,邓禹忽觉气氛不对,这个刘林绝非仅仅只是为献策,似乎是有备而来,且其神情认真,语气坚决,决堤列人水淹赤眉毫无商榷余地;而刘秀坚持仁义为本,亦是不做一寸让步,如此下去两人必背道而驰。

    (本章完)

第101章 文叔怒火冲云霄;妘洛心思千里外() 
话说,邓禹思量片刻正欲说话缓和气氛,却见一脸不快的刘林突然皮笑肉不笑:“前次所言大谋略却被大司马部属说成了小计策,我是大人有大量托辞离开而已,当初只是不想与这般目光短视者计较罢了。”面露冷笑:“不料大司马却也是这般妇人之仁,如此何以成大事?”

    刘秀强压怒气:“赵缪王何以如此说?”

    “大司马为何如此心胸狭窄,不容我指出你部不足之处?说他们目光短视也是看在你的薄面上口下留情了,要我说这些人简直是鼠目寸光,一帮乌合之众,难入大雅之……”正说的兴起,忽闻响声,下意识抬头望去。

    只见刘秀拍案而起:“刘林!你说我可以,休辱及与我同甘共苦的兄弟。”怒火冲天:“如此说我数百将士,我也可以一忍再忍,而你所说水淹赤眉,不管列人下游百姓死活,休说我帐中将士发怒,我今日也要对你明言立场,我刘秀一日尚在此地,你就不能决堤列人水。汉室子孙怎得就出了你这个披着人皮……”话至此不再多言,只是横直帐门,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中意思。

    刘林不知不觉站起,却是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陪着笑脸:“大司马请勿动怒,改日定登门赔罪,告辞告辞,不用送不用送。”边说话边向门口退去。

    邓禹望着远去的刘林,此人方才告辞一听便是虚情假意,所说‘改日定登门赔罪’或许可理解为‘日后必前来’,至于来此何为,那就不得而知了。

    邓禹在槃凰宫时早有耳闻刘秀事迹,也知其虽暗藏大志,却素来隐忍。不料今日突然发作可谓是出人意料,本来想着调解二人冲突,还未开口便成了这般局面。

    刘秀初到河北一路无阻便到了邯郸,邓禹自己也是在此地与这队人马相会,如今这位刘姓庄稼汉、汉室远亲得罪了邯郸刘氏望族、汉室王公。

    本来天壤之辈、互不相识的同宗共祖兄弟今日反目或许是天数,看来河北此行日后将不再太平,路途也是扑朔迷离,前途难料。

    “仲华是怎得了?”刘秀望着炭火前。

    邓禹随口道:“没事。”

    “没事就好,今日之事切不可告知诸将士。”刘秀望着帐外:“不然的话,将士们恐要寝食难安了。”

    邓禹也站了起来:“这个我心里有数,文叔勿忧。”

    “时辰很晚了,我去睡一会,你也回帐早点歇息。”刘秀说罢,端起杯子走向睡榻。

    “我这便回帐了。”邓禹正欲转身,忽觉那里不对,遂回头望去心里不由一颤,案几上灰烬形成的一个图案正是刘秀方才端走茶杯所留印记。

    这么说自己之前谈及汉中以兵马、粮草援助刘秀之时,这位大司马真是失态了,并仍杯子于炭火里。

    竟然瞒过了自己,而且在自己眼皮底下做的却是如此干净,此人已非少年之时在长安相交的刘文叔了,犯错、知错、改错、不认错,隐隐中露出了帝王本色。

    “粮草,兵马。”

    邓禹思绪被打断,抬头望去,刘秀在榻上已经入睡。

    刚刚是谁人在说话,邓禹环视四周,遂又将目光落在了睡榻上:“文叔?”只见榻上之人睡得正酣,?便急忙退出,不敢逗留。

    “刘秀刘文叔非常人!公子与汉中王识人。”邓禹回帐躺在榻上,思绪万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却说,蓬莱岛槃凰宫。

    “童儿作画可是大有长进了。”馨寝宫传来依兮的声音,很是亲切、甜蜜。

    走过槃凰盘厅堂进入馨寝宫便可看到妘洛端坐瑶琴后,微微低头,似有所思。

    依兮坐在榻边,童儿在其身旁,两人捧着画板在看。

    “我天天都在画。”童儿奶声奶气说着。

    “真是认真,每天都不间断,这可不像咱家童儿。”依兮抿嘴一笑望着童儿。

    童儿长睫毛扑闪一眨,大眼睛满是童真:“这是我的秘密。”

    依兮逗着:“依姐姐都不可告诉么?”

    童儿圆脑袋像个拨浪鼓一般摇晃:“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那好,依姐姐就不问了,秘密可要藏好了,别那天说梦话被我偷听到了。”依兮将画板、画笔等物整理好便让童儿一个人先去玩。

    童儿也是越来越懂事了,知道他的主人还有依姐姐有事,便背着他的作画之物轻轻的走出了馨寝宫,刚踏出门就一蹦一跳,然后走出了槃凰宫厅堂。

    “这童儿。”依兮看着蹦跶而去的童儿甚是觉得怜爱。

    “依姐姐!”

    “童儿怎么回来了?”依兮望着站在门口的童儿。

    童儿扑哧扑哧喘着气再次进到馨寝宫,将手上之物交给了依兮,然后又蹦蹦哒哒离开了。

    “公子,飞骑翼送来槃凰玉箭。”依兮来到妘洛旁边。

    妘洛思绪被打断,随手接过,将槃凰玉箭握在手里又陷入了沉思。

    等了一会,见妘洛依然是思而不语,依兮遂问道:“公子一直在发呆,是否有何心事?”

    “今早收到孝孙、邓禹两份密信,所言之事竟是不谋而合,孝孙担忧鄧奉难以入世,邓禹生怕尘世非鄧奉所能生存。孝孙信中所忧者并非是当下,而是一旦刘秀得势,其部生出骄奢心而胡作非为,到那时恐鄧奉先斩后奏,更甚者有可能刀兵相见。”

    依兮叹道:“鄧将军秉性却是如此。”

    妘洛道:“槃凰宫再无合适人选可遣,再者如今换将也晚了,且看孝孙如何用鄧奉,远在千里之外,不去说了。”

    依兮遂道:“对了,公子手上槃凰玉箭是最新送来。”

    妘洛应了一声,便打开来看,过了一会放下手中密信而言道:“阴丽华拒绝离开新野。”

    “这是为何?”依兮急忙问道。

    妘洛道:“阴丽华是刘玄控制刘秀的人质,倘若刘秀此次抚慰河北有任何异常,则阴丽华与刘伯姬便可能遭遇不测。”

    依兮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何凰姐姐不随汉中军前往河北?”

    妘洛痛道:“阴丽华若失踪则刘玄上下必生疑,刘秀便将身处在凶险之地。”

    依兮甚是惊愕:“凰姐姐这可是将全家性命都押上了。”

    “阴丽华确是人中之凤。”妘洛既敬佩,又担心,更是心痛不已。

    (本章完)

第102章 主仆情胜似红颜;御龙营何以渡河() 
??????话说,妘洛让依兮对面而坐。

    依兮坐定后问道:“凰姐姐若有不测如何是好?”

    妘洛稍作思量遂道:“阴丽华若待在阴府,文叔便难下脱离刘玄的决心,如此则与绿林算作是一家人,二人尚有容身之地;反之,若阴丽华悄然离开新野,即便文叔忠心不二,也会因人质失踪而被绿林军猜忌。初到河北立足未稳,而身后河水以南又是绿林地盘,如此一来则进不得退不得,便形成前有狼群、后有猛虎的绝境,文叔当下势单力薄,故而当以求存发展为本。”

    “如此说来凰姐姐所做决定并无错?”依兮有些惊讶。

    “非但无错,还是大智,如此以来文叔决然不会草率行事。”妘洛坦然一笑:“看来这回是我错了,差点酿成大祸。”

    依兮不由得笑出声:“公子也有认错之时?”说罢,细细打量妘洛,在她记忆里从未见过妘洛认错,并非说这位公子未做过错事,也不是说妘洛做错事且不认错。

    此处所说乃是这位槃凰宫宫主亲自布局槃凰盘以来,谨慎细致、有章有法,且每每遇事不决时皆会与诸位前辈、老师商议,谋定之后部署虽有差错,却无失策。

    此次却是一心想着刘秀尽早脱离难有作为的绿林而自立,如此则槃凰宫便可全力助刘秀走上复汉之路,使得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太平日子。

    “我非帝王,槃凰宫亦非皇宫,更非君臣议政的朝堂,有错就说出来并无什么。”妘洛笑道:“何况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你,若是他人,我确是不知如何说话,而面对依兮,却不由得口若悬河。”说罢,微微低下了头。

    依兮眼里闪过一丝泪花,随之羞涩一笑:“公子才不是口若悬河,这是……,不管是什么,只要与公子天天在一起,每日听到公子说话就好。”

    “公子在哪?”便在此时传来说话声。

    “主人、依姐姐一块在馨寝宫。”一听就是童儿。

    妘洛、依兮闻声便一前一后自馨寝宫走出。

    “前辈,老师。”妘洛拱手道。

    “爷爷,龙伯伯。”依兮施礼道。

    “公子。”鹤发老人与龙伯高一同行礼。

    “主人。”童儿仰头望着妘洛:“下大雪了,张公爷爷和龙伯伯来的时候都成了雪人了。”

    “童儿。”龙伯高笑道:“你在外面堆的雪娃娃都被雪盖住了。”

    “忘记啦。”童儿急忙转身跑去。

    “童儿。”妘洛话音落,只见童儿已不见了身影。

    “公子别担心,童儿风吹雨打的可比你皮实多了。”依兮在一旁插话,只觉得心疼。

    “若君说得极是,公子本就虚寒,可要多加调养,日后出岛。”鹤发老人甚是担忧:“岛外可是大不一样。”

    “前辈,我会照顾好自己。”妘洛释然一笑:“等天下大定、百姓过上太平日子之后我再走。”

    “不许这么说。”依兮玉指轻轻压在妘洛润唇,眼里泪花闪烁。

    妘洛温柔的取下嫩手并笑道:“不说了。”随即转头问道:“老师手上什么战报?”只见龙伯高手里握着槃凰玉箭。

    “果不出所料,赵缪王之子刘林拥立王朗为帝,并传檄河北诸郡县皆归附其。”龙伯高简要说罢,便将槃凰玉箭递给妘洛。

    鹤发老人道:“还好文叔及时北上,否则留在邯郸必被刘林围困。”

    王朗对内分封文武百官,对外传檄幽、冀二州郡县,官仓粮草作军粮、府库钱财充军饷,百姓非但未得一粒粮食、一枚铜钱,相反还得按人头上缴赋税,每户人家必须出男丁服兵役,且干粮、兵器、马匹还得自备,没有干粮则吃别人的残羹或挖野菜,没有兵器则用自家农具,没有马匹则随军步行。

    敕封:刘林为丞相,李育为大司马,张参为大将军,杜威为谏议大夫。

    传檄:诏告各部刺史、诸郡郡守,朕乃孝成皇帝之子子舆。昔日赵飞燕霍乱后宫,又遇王莽篡汉诛刘,幸有天神保佑、忠臣追随,护送朕渡过河水,潜伏于赵、魏之地。王莽逆行,获罪于天,天命佑汉,东郡太守翟义、严乡侯刘信奉天意率兵征讨,出入于胡、汉。普天之下皆知朕隐藏在人间。南岳宗族刘氏率先起兵攻伐逆贼王莽。朕仰观天象,得知天子必兴起于此地,故而本月壬辰在赵王宫即位。雾气上升,雨水降临。朕听闻王朝皇位,子承父位,此乃古今不变之理。刘信圣公不知朕在何地,因而暂代领天子之尊。诸路义军助朕兴国,皆可受赏封土,世袭罔替,荫及子孙。朕已传旨刘信圣公、东郡太守翟义,朕之恩威布施诸功臣。朕料刺史、二千石大员皆是刘信圣公所置,不知朕天威、恩惠,不识时务,稍强者自恃功高、势大,弱者又是惶恐不安。如今天下元气大伤,朕甚痛心,特遣使者颁布诏书,以诏告天下。

    龙伯高观察了一会槃凰盘,遂道:“河北形势愈发错综复杂,幽、冀二州又多出一支兵马。”

    妘洛也已看到刘秀处境,遂道:“数日未有汉中军御龙营消息,上一份战报是全营抵达河水南岸,准备搭建浮桥北渡。”

    龙伯高指着槃凰盘上的河水道:“连日大雨冲断桥梁,在河水上搭建浮桥并非易事。”

    鹤发老人道:“当初王邑率五十万大军发起荆豫之战时,河水南北两岸战船皆被其调用就近运输粮饷、马匹、兵器等物,其兵败之后,这支庞大船队就被各路义军分瓜了。倘若造船,一者费时,二者耗钱财,三者所需材料一时难以俱备。而若以百姓所用小船渡河则每条船只能载数人而已,且河水暴涨后小船渡河甚是不稳。”

    “小船?”妘洛似有所思:“莫非是。”

    “御龙营战报到。”一名侍从快步入内,奉上槃凰玉箭。

    妘洛连忙打开来看,先是愣神,紧接着道:“果真是如此渡河。”说罢,将槃凰玉箭递了过去。

    鹤发老人、龙伯高不约而同望了一下妘洛,随即接过槃凰玉箭一起来看。

    (本章完)

第103章 御龙营出汉中郡;长安城议战和策() 
话说,汉中军精锐御龙营在来歙率领下,出龙池秘境,离汉中,经荆豫二州,沿途不入城,不同当地势力照面,与民秋毫无犯。

    所过地域皆在更始治下,而荆豫一战后绿林上下对汉中王及所部敬畏不已。

    讨王莽、战长安、灭新朝之时,更始、汉中、益州、凉州四方势力虽不曾正式结盟,但却心照不宣,行动一致。

    汉中军上下在暗里给予了三者极大援助,各得三辅一块地盘,这也是来自汉中势力提前布局。

    重新划分管辖地之时,汉中王尺寸未取,而其他三方势力皆得到很大利益。不仅如此,在长安之战前,更始、公孙述、隗嚣三者能在荆豫、益州、凉州站稳脚跟并取得发展皆是隐藏在暗处的汉中势力相助。

    是时,更始朝廷早朝,刘玄望着朝堂之下:“梁王是否走了?”

    黄门令急忙道:“禀陛下,梁王昨晚得陛下圣旨,便连夜收拾行李,天未亮便起行归封地去了。”

    “为何不早报?”刘玄怒问。

    黄门令立即跪下,哭丧着脸:“昨夜陛下批阅奏折直到后半夜,新入宫的妃子侍寝更是晚了,臣下思量梁王归封地也不是急事,就想着等陛下早朝处理完大事再报。”

    刘玄冷冷道:“你也是一片苦心,朕不怪罪你,平身。“

    且说,更始刘玄迁都长安之后分封了二十王,先封刘姓六人为藩王,后封十四功臣王爵。

    刘姓六藩王依次是:梁王刘永,宛王刘赐,燕王刘庆,汝阴王刘信,定陶王刘祉,元氏王刘歙。

    十四功臣王分别是:泚阳王王匡,宜城王王凤,平氏王申屠建,舞阴王李轶,西平王李通,邓王王常,阴平王陈牧,穰王廖湛,随王胡殷,淮阳王张卬,颖阴王宗佻,襄邑王成丹,廪丘王田文,郾王尹尊。

    且说这二十王尤以梁王刘永最有实权、且不属刘玄所部、亦非绿林一脉。

    说到刘永,乃是梁王刘武八世孙,提及此人可是非同一般,其乃汉景帝同母胞弟,七国之乱时尽起藩国兵马死守雎阳,抵御敌主力吴楚联军,将其挡在梁国境内,成为京畿长安坚固屏障,战后论功行赏,梁国竟与朝廷所斩获敌军相差无几。

    叛乱平定,庆功宴后,汉景帝单留梁王同入寝宫,并口谕刘武脱下朝服。

    汉景帝望着两处箭眼、三道枪痕、露骨刀伤的生死皇弟,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水,并言:“朕千秋之后,传大位于弟。”

    刘武急忙扶地谢辞:“陛下乃是千古圣君,天之骄子,臣弟万不敢有此念想,只愿以命向天换陛下万寿无疆。”虽是如此说,心里却是窃喜。

    庆功宴一时兴起多饮了两爵,汉景帝已觉情到深处竟失言,便假装头晕,倒在榻上睡去。

    梁王刘武未得天子口谕而不敢起身,见天子安寝又不知退还是留,灵机一动亦是装作酒劲上头躺在地上而“不省人事”。

    这对共父同母的皇兄弟,一个榻上,一个地上,本是装醉,倒下之后却真熟睡了过去,宫中御酒后劲还真是不一般。

    “此乃何人?”翌日,自榻上清醒过来的汉景帝起身便问。

    “回陛下,地上躺者乃是梁王。”黄门令诚惶诚恐禀报道,看其面色憔悴,眼里充血,或许一夜未曾入眠。

    “躺在地上如何是好,快扶起梁王。”汉景帝随即端坐榻上。

    “臣弟万死,陛下赎罪。”被黄门令叫醒刘武扶地叩拜。

    随即这皇家兄弟二人便以君臣之礼一问一答,昨夜之事不言一字,就好像只是梦而已,一个隐藏在心里永远不能说的梦。

    不过,这个“梦”却是不翼而飞,且传到了窦太后耳里,这位老太后喜出望外。

    梁王刘武自持功高,并有窦太后宠爱,再之梁国兵强马壮、地广民富。

    梁王大兴土木,兴建宫殿,规制远超王公。

    外出阵势,百面王旗、千乘车架、万骑兵马。

    梁王已可比肩天子,净街清道、百官跪迎、禁止言语、绝迹行人。

    梁国短短时间内造兵器数十万,铸钱币更是不计其数,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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