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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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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绕过营帐漫无目走着。

    依兮想到此,遂道:“汉中王若在该多好。”

    “从未与孝孙谋面,却不知为何,只觉彼此相知,很遥远的过去似曾相识。”妘洛望着越来越亮的天空,凝视着越来越暗淡的月亮,曙光露出了一丝,东方稍显泛白,隐隐觉得孝孙活着,就在附近。

    妘洛望着开始造饭的这座营盘:“自来到御龙营以来就未见过文叔,不知他在城中如何?”

    “公子看谁来了。”依兮又惊又喜,指着前方,熟悉的身影。

    “文叔。”妘洛显得很平淡。

    妘洛本名刘婴,这位汉室正统太子、末代之君面对人情世故早已是心静如水,原本乃是大汉一个寻常后裔,侯爵罢了,奈何造化弄人,成了王莽代汉建新的衔接桥梁。

    原本一个广戚侯刘显之子,休说与汉天子,即便是论血脉亲情那也是与当朝帝王家很是疏远,可偏偏最是年幼,好驾驭,因而满岁之时便被王莽接入宫中而立为太子。

    王莽自诩周公,居摄践祚,身天子服饰,用天子仪仗,代天子临朝,称假皇帝,自称“予”,文书称“制”,臣民称其“摄皇帝”,“扶天子以讨不臣”号令天下。

    代天子面南朝见文武百官,处理军政事务,替天子出行巡幸京兆长安,沿途臣民跪拜。

    次年,王莽烧了三把火,一把火是改元居摄;二把火是代天子南郊祭祀天、东郊行大射礼;三把火是立汉平帝皇后,也即是孝平皇后王嬿为汉皇太后,立刘婴为皇太子,号“孺子”。

    ‘假皇帝’王莽与‘真太子’刘婴同朝,却非同姓氏,亦非同宗族。

    刘婴登基却只是称作太子,王莽却称‘假皇帝’。

    至此,忠于汉室者愤然辞官,王莽倒很是乐意这些个位子空出来由其心腹之人补缺,因而一一准奏,七十余位朝臣与地方官吏隐退,此后多销声匿迹。

    刘婴三岁之时,王莽篡汉自立,改国号‘新’,而刘婴则被降为安定公,且不许刘婴归封国,而是将大鸿胪府改建为安定公府邸,囚禁于长安。

    禁止任何人与刘婴说话,更不许踏出门槛半步。

    房舍皆被搬的一干二净,地上所铺木板石砖也是被拆除的不留一砖一木。

    唯独刘婴所居尚且有几件物什,一榻,一案几,一沐浴木桶,上下看去,四下环视,再无一物。

    不过要说是否还有不同之处,那便是红色屋顶,红色墙壁,红色门窗,皆是刘婴全家鲜血所染。

    再说院落,拆迁一切建筑,树木连根拔起,花草不留一丝,池塘填平夯实,院落满是墓碑,皆是为池塘里所埋刘婴家人尸首立碑。

    总之,京兆安定公府邸就是一座宽阔牢房,特为刘婴所建,京兆安定公府邸也是坟墓群,三岁刘婴在此守陵。

    王莽篡汉自立,大势已不可逆,槃凰宫传密诏给平当老翁之子平宴,其遂依诏假装归附王莽,并取得了王莽信任,掌管机密,为飞骑翼密传消息,后被识破,车裂而死。

    留侯张良之后张若君,也即是依兮,其父母便是在营救刘婴之时身死,却是死而无憾,含笑九泉,刘婴被调包换了出来。

    依兮父母却也流下了一滴眼泪,女儿尚在襁褓,汉室太子是用刘婴孪生胞弟所换。

    槃凰宫早已周密谋划,做了万无一失安排,动用人力、物力、财力,有惊无险,刘婴终是安然进入了蓬莱岛,后话且不去说。

    且说此时,刘秀远远就见到妘洛、依兮,眼前好似画中,走上前拱手施礼:“公子。”

    “文叔别来无恙。”刘婴亦是回礼道。

    说着话便进到了帐内,主客分别落座。

    此时的刘秀精神气很好:“一年有余,却觉过了十余年,自函谷关外与公子辞别后,北渡河水,进入冀州。刚开始还是顺风顺水,随后邯郸望族,也是我的同宗刘林来到了帐中献策决堤列人水淹赤眉。只因未曾采纳,其便拥立自称是汉成帝之子刘子舆的江湖术士王郎为帝。从此之后,河北冀、幽二州闻风归附,更始朝廷使者,也就是大司马刘秀我非但不再是贵客,倒还成了贼人,东躲西藏,吃树皮、喝污水、睡坟头。每逢遭遇战皆是槃凰翼阻敌掩护我等撤离,到了饶阳县时,百骑槃凰翼已是殆尽,冯异所带三百壮士也是仅存数人。来到信都郡就只剩下二十余人,若无这座根基,我等早已不在人世了。”

    妘洛略加思索,遂道:“文叔历经磨难,算是回来了,在信都城中待了这么多时日,想必对信都郡已是大致了解于胸,可否说下城中情况?”

    刘秀不假思索:“信都郡守任光招募有三千五百奔命兵,加之城中原有一千余兵卒,城中近五千人马,奔命兵多是信都方圆之内人,城中百姓到算是太平。”

    奔命兵或许可成为攻城夺地之利剑,却也能变成烧杀抢掠之屠刀。

    每入一城便约法三章以制约三军则可取人心,每破一城便纵欲三日以激励将士则必失天下。

    (本章完)

第143章 奔命兵利刃难掌;汉中王赶羊入营() 
话说,闻得刘秀所言,妘洛思索片刻,遂微微摇头:“破城之日便是夺取财物之时,乱世用奔命兵倒是个法子,无需军饷,只带口粮,破城之日自有敌城财物犒劳将士,且又激励士气,何乐而不为;再者,就地招募奔命兵,抢来之物自会供给城里家中老小,如此以来,所辖城池百姓饥寒亦可缓解些日子;这第三利则是自家将士、百姓拥戴,并引来四方之人慕名投奔。不过,利弊相辅相成,取得钱财物什,得到兵马城池的同时也失去了人心,奔命兵破城之日便是城中官民灾难降临之时,因而所攻伐之城无需军令,即便是老弱妇孺亦会自发守城,还有何事比保命保家保亲人更能激起战心?”

    刘秀道:“任光传檄只掠官吏、豪绅,不可惊扰百姓。”

    妘洛轻轻叹气:“真到那时如何分辨黎民百姓、官吏豪绅,一旦抢掠起来那可是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犹如万箭齐发之时谁人可保不会伤及无辜,纷争之世刀兵相见,终了死伤最多还是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遭殃的终是百姓家,天下太平,到了享福之时百姓却只是一介草芥,乱世苦百姓,治世百姓苦。再者,各地官吏、豪绅乃是一方百姓眼里的真正掌握生死者。对百姓来说神仙虽是法力无边、救苦救难,却是非常虚无之至;天子虽是至高无上、拯救苍生,却是非常高远之至。在穷苦百姓眼里官吏就是天子,豪绅便是神仙,官吏有权且掌兵,豪绅有地且掌钱,百姓一无所有,耳闻眼见皆是听闻当权者所安排,俯首帖耳已是习以为常,翻来史书,何曾见过百姓献城,或是百姓请降,百姓自古只是随流认命。”

    刘秀未作声,只是打量着妘洛,这位大汉末代太子倘若依然高坐庙堂,而未曾历经磨难,或许今日朝廷仅仅只是有一位平凡的天子,创业之王者与守业之君主虽皆称作天子,同宗同姓氏,可却又大不相同。

    妘洛低头凝视了片刻地图:“一城易主不干百姓何事,无论何人做主,只是歼灭敌对而已,百姓这时已是自家百姓,再说了没了百姓,城池还是城池么。百姓无论城主是何人,自己依然是过着朝出幕归的日子,养家糊口,何曾知晓新主姓甚名甚,一城归属不在百姓万民书,而是在城中当权掌财者手中。倘若每取一城就打击一城官吏豪绅,长此以往则后方根基暗藏隐患,倘若根基不稳则全局动摇,不可不虑。再就是所攻伐城池如若坚壁清野,则即便是攻下城池,那也是一片废墟,岂不陷入绝地,士气亦会受到重创。”

    “公子所言极是,可是当下别无选择,王郎已是拥有河北二州大部郡县,若无大利可图,则短时日难以招募足够兵马,即便兵马充足却也无足够粮草供应,更休说军饷了,乱世提着脑袋当兵多是为了吃军粮填饱肚子,温饱生欲望,抢掠钱物在所难免。没个好处恐怕也就没几个人愿意来这座孤城当兵了。”刘秀说罢,略加犹豫遂道:“奔命兵难以驾驭。”

    妘洛注视了刘秀片刻,知其话中之意,在河北郡县尽数倒向王郎之际,任光依然不改立场,坚守孤城直到刘秀来此,如此之人断然不是寻常之人,或许骨子里透着桀骜不驯,根本不当王郎是一回事,恐怕刘玄亦是难入其法眼,寻常之主断然难成为其主公。

    这时忽闻帐外嘈杂声传来,不知发生了何事,妘洛遂与刘秀出帐去看,只见是一群羊,数车粮草。

    只见这会儿鄧奉朝着妘洛走来。

    妘洛问道:“何人送来肥羊、粮食?”

    鄧奉拱手道:“信都令万脩率部归来。”

    “可有三位羊倌?”

    刘秀为何只问三个羊倌,妘洛觉得奇怪。

    “任郡守传令在外兵马回城备战,故而屯牧兵皆已归来,羊倌理当在伍,将军若是相见,我这便去找三人来此。”

    刘秀笑道:“那就有劳将军,还有那个骑虎娃也带来。”

    鄧奉转身而去。

    妘洛听得云里雾里,这会儿又闻骑虎娃,心里微微一颤,羊倌与骑虎娃同行?再有就是骑虎娃怎么听着似曾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站在妘洛身边的依兮看出了妘洛疑问,遂道:“行路途中夜宿,以祠堂为家的孩童就是与虎为伴。”

    刘秀稍显惊讶:“公子见过骑虎娃?”

    “尚且不知是否这个孩童,待会儿见了方可知晓。”妘洛真希望骑虎娃就是那晚破败祠堂所见孩童。

    记得那日睡梦中醒来,只有淡淡迷香,祠堂恢复如旧。

    铺盖、锅碗、人面虎身像、老虎、孩童皆不见踪影。

    犹如一场梦。

    一路上见到的全是民间疾苦。

    史书所载英雄之事迹、帝王将相之英明神武可谓是详之又详,神化之又神化。

    史书提及黎民百姓、人间苦厄却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妘洛原以为蓬莱岛神驹会带着自己飞一般来到信都郡。

    可未曾料到依兮这个时而英姿飒爽,时而古怪精灵的丫头竟给二人找来了两头毛驴。

    一路走走停停,后来毛驴被偷了,就一路缓缓步行,却是见到了苦读十年书也难以了解的世间百态。

    以儒家治国,用读书人理天下,是否可行?

    那日离开祠堂也不知行了几日,又在一座村落仓库见到了一位老妪、一位汉子,收养了九名孤儿,断粮多日,以杂草填肚子,已是骨瘦如柴。

    妘洛忍痛默许,依兮含泪杀了自己刚包扎好伤口的雌鹿。

    后来依兮才告诉妘洛,杀雌鹿之时察觉到了不远处躲着一只小鹿,让人心疼却无奈。

    九个孩童食用了雌鹿肉活了命,而那只小鹿却失去了娘亲。

    离开后的路上,依兮还说了那个汉子双眼通红,充满杀死,或许那位老婆婆守在村口大树后并非是为了给夜行的过路人行方便。

    饥饿的头昏目眩使人兽性大发,那还记得人伦廉耻,肚皮与脸面、良心三者孰轻孰重?只有身在黑暗、绝境之时,又看不到曙光且无望之际方见人之真面本性。

    饥寒交迫之际圣人大贤是否继续端坐树下高谈阔论‘仁义礼智信’。

    断粮断水之时孝廉士子是否依然尊礼堂上恭敬恭顺‘天地君亲师’。

    天灾或许并非天不仁,天灾亦或许是人失心,天灾再或许是人祸所致。

    饥荒使人性泯灭,天意乎?人事乎?人之祸害却归于天之灾难,百姓为何流言赈灾如致富,如此流传一言。

    人祸一日不去,天灾一日难避;人心一朝不正,赈灾一朝难言。

    便在这时,帐外禀报御龙营主将来歙、副将陈俊、陷陈都尉贾览、信都郡守任光、信都令万脩在帐外等候。

    来歙虽是未交兵权给妘洛,每逢要事亦未与妘洛相商,却是以上宾相待,每回来妘洛帷帐皆是通报后方才入内。

    妘洛亦是以礼相待,这会儿与刘秀迎了出去。

    众人入座后尚未坐稳,忽闻鄧奉满怀欣喜闯入帐内:“公子,诸位将军,快来看是谁回来了?”

    众人莫名,先后出帐,活脱脱一个草原牧羊人出现在眼前。

    “汉中王!”

    “孝孙?”

    依兮、刘秀不约而同喊出。

    (本章完)

第144章 兄弟情与子同裳;生死缘信都相会() 
话说,出现在帷帐前之人正是汉中王刘嘉。

    诸将见之喜不自胜,刘秀与这位发小相互拱手,见过之后再未言语。

    刘嘉少时寄养在刘秀之父南顿县令刘钦府中,之后又同刘縯、刘秀被萧县县令,也就是刘秀叔父刘良收养。

    刘嘉与刘縯、刘秀二人相依为命,情同手足。

    且说,当初王莽代汉建新数载之后,布局已久的槃凰宫终决定选择刘嘉为汉中王,统御汉中军。

    而刘秀也是阴差阳错的跟随其大哥刘縯在舂陵起兵,响应绿林军。

    尽人事顺天命,或许是造化如此。

    兄弟平日少来往,患难之日兄弟来;

    兄弟相见少言语,济困扶危见兄弟;

    兄弟用饭不举杯,无衣同袍兄弟情;

    兄弟重逢不问候,心头热泪念兄弟。

    这时,只见来歙、陈俊上前拜见汉中王。

    刘嘉扶起二将,遂笑道:“当初君叔两次往返凉州会隗嚣、单骑入匈奴老窝,还有子昭独守汉中、南下益州说公孙述,你二人可是眼皮不眨,眉头不皱,谈笑自若。而今过了一劫,重逢在信都,可谓是喜事,何以落泪。”

    刘嘉如此说罢,言及来歙、陈俊二将曾经之功,只为了圆场二将不由得落泪之态,对二将而言,汉中王可谓是死而复生,怎能让人不落泪,可是身为御龙营主将、副将,在将士面前岂能做此女儿态,闻得汉中王如此一说,二人随之恢复常态,只是内心依然难以平静。

    或许是凤凰涅槃,欲火重生,历经生死之劫的人往往会与以前不一样。

    这时看去,唯独妘洛冷若冰霜,虽是如此,却从眼神即看出了忧虑与欣喜,还有一丝莫名的感情,让人看不透,一闪而过,不易察觉。

    “汉中王还记得我不?”依兮顽劣一笑。

    “怎会不记得依兮。”刘嘉虽是与依兮说着话,眼睛却注视着妘洛,虽是布衣,却难掩贵气;虽显贵气,却无丝毫凌人锋芒,虽无锋芒,却藏王者之气。

    妘洛亦是注视着这位汉中王,汉中王其策可对弈全盘,其计可谋兵千里;其文可智聚诸雄,其武可力拔山河。

    “布盘者与对弈者今日方才相见。”刘秀一旁感慨道,自言自语一般。

    刘秀所言不差,妘洛布局槃凰盘,刘嘉征战四方,或许可以说是战略制定者与战术执行者相会于信都城外御龙营。

    妘洛与刘嘉相互对视,如若无人一般。

    依兮莞尔一笑,正欲言语。

    只见刘嘉伏地而拜:“刘嘉拜见公子。”

    来歙、陈俊亦随汉中王拜见妘洛。

    妘洛连忙扶起刘嘉,亲切一笑:“孝孙识得我。”

    刘嘉拱手道:“虽是初见公子,却是早已识公子。”

    二人随之会心一笑。

    妘洛稍加打量:“孝孙安好,我心甚慰,如此以来,我则无忧。”

    刘嘉亦道:“公子安康,汉室大幸,公子但有差遣,定当竭我之力。”

    刘秀上前道:“复兴汉室,岂能是公子与孝孙,而教我作壁上观,从此以后,公子之言便是诏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便在这时,刘秀、刘嘉、妘洛进入了帷帐,依兮随护妘洛左右,诸将见状,各自退去。

    入帐之后,并未就坐,只见刘秀伸出右臂,手心在上,刘嘉心领神会,伸出右手搭在刘秀手心,妘洛稍作犹豫,遂亦是一笑,伸出右手轻轻放在了刘嘉手背,随后刘秀伸出左手搭在妘洛右手,紧接着,刘嘉、妘洛依次搭手,三个人六只手叠在了一起。

    刘嘉、刘秀,以及化名为妘洛的汉太子刘婴,天意造化,三人信都相会。

    却说,赤眉三十万大军兵分两路西进之际,更始朝廷非但未集中兵力迎战即将到来的赤眉军,反而遣尚书令谢躬率振威将军马武等六将,带兵四万前往河北。

    尚书令谢躬兼任幽州牧,名在刘秀前,掌管幽州兵马官民。

    此时,幽州郡县大部已归附王郎,而王郎在幽州亦有其所敕封幽州牧。

    尽管如此,刘秀乃是更始之臣,因而更始所任幽州牧谢躬名上则为刘秀顶头上官。

    与此同时,更始朝廷封刘秀为萧王,下诏刘秀交出兵马,回长安领受封赏。

    却说,御龙营妘洛帷帐,三位汉室后裔落座后,谈及此时形势,可谓是内忧外患。

    刘秀淡然一笑:“今晨信都郡守任光收到长安诏书,方知朝廷调兵遣将经略河北之事,当初我抚慰河北,天子节杖之外再无他物,就是马匹盘缠也是我自个之物,至于名号只不过是行大司马事,而今这位谢尚书令身边有着马武这般悍将,并统领四万兵马,与我入河北之时可真是天壤之别。”

    刘秀今日来御龙营便是商议此事。

    三人议事之时,一名兵卒来报:“禀将军,帐外有一位老先生在任郡守带领前来拜营。”

    刘秀望了望妘洛,然后请任光入内。

    任光入帐之后,妘洛等人已是迎上前去。

    任光先行朝着妘洛施礼,身边老者也一同施礼,随后与刘嘉、刘秀相互见礼,礼毕各自安坐。

    “这位是和戎郡守邳彤,虽是长我一轮,却是情投意合,结为金兰,也算是忘年之交。”任光引见友人邳彤给在座。

    “‘药王’先生,早有耳闻。”妘洛拱手道。

    邳彤连忙向前挺身回礼:“此号乃是戏言尔,公子面前不敢称王。”

    邳彤一言引得帐中众人大笑。

    妘洛遂道:“平当老翁书信所言岂能有假。”

    “公子识得平当老丞相?”邳彤说罢遂笑道:“糊涂了,应当是说平当老丞相怎能不识公子,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平当老丞相抬举而已,还是那话,岂敢称王。”

    妘洛甚是有礼:“‘药王’非人间世俗之王,乃是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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