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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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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洨水而下的缁重部队早一日便到此。

    西梁县令率城中军士搭好了帐篷。

    只见汉中王麾下大将贾复也在此间,贾复自从奉刘嘉军令护刘秀抚慰河北以来,便一直在刘秀身边,怎突然来了这里。

    任光虽是疑问,却见贾复不言,也就未曾多问。

    入夜,任光巡视后便回到了帐中。

    一切准备停当,任光再做思量,再无疏忽之处。

    攻城在即得养精蓄锐,便熄灯合衣而睡,朦胧之中似觉得榻前有人。

    任光一下清醒了大半,伸手到枕下摸去,遂心里一惊急忙翻身下榻。

    忽然铜灯盏亮了起来,只见旁边站着一人,手握短刀。

    任光见之心里一惊,随即看清来人乃是贾复,手上短刀正是任光祖传辟邪刀,此刀平日里入睡习惯放在枕下,一则防不测,二则驱邪。

    “任郡守睡的踏实。”贾复也不管礼节不礼节的,上前坐在案几上,此处一榻一案几,再就是跪坐。

    贾复宁可卧坐土疙瘩,也不喜跪坐软席。

    往日在场面上也算是入乡随俗,这会儿不用管那些个体统,也就随地而坐,确切说是随‘案’而坐。

    记得出征前,几位将军与汉中王坐在篝火旁,随性喝酒,随心说话……

    “我已不是信都郡守了。”任光也不去理会贾复坐相,在信都城这些日子已是见惯不怪了。

    贾复也不去看任光脸色,就是自顾自说道:“宗将军暂且守几日信都城,打完这仗回去还得任郡守亲自治理,谁个能撑起信都郡。不过要换作是我,就是给个州牧也不干,坐在城里管人岂有带兵出征痛快,要我说封侯拜将也无甚乐子,攻城拔寨方是不枉来世。”

    所说正是刘秀用亲信宗广代替任光做信都郡守,并封任光武成侯,任左大将军,率奔命兵征战贳县这档子事。

    任光并不在意,只是觉得那里不对,就在这时进来了三两差役,睡意朦胧、慵懒的样子。

    任光恍然明白,心有余悸,却淡然一笑:“要是今晚来一奸细行刺,恐怕明日就得换将了。”说罢,遂令军士退下歇息。

    贾复看着离去的衙役,遂道:“郡府衙役比不得军营将士。”

    “这几人是跟着我历经战阵下来的,断然不会有差。”任光摆了摆手。

    贾复也不争辩,只是言道:“狼圈养久了与犬无异。”

    任光不再言语,沉默片刻道:“通晓儒学,为官有勇有谋,聚众在山林称王也是不含糊,今晚一见,贾将军出手果然非同凡响,佩服。”

    且说贾复少时苦学孔丘之说,当称儒雅之士。

    后为县吏,在河东运盐,路遇山贼,一行官吏衙役皆逃,唯独贾复镇定自若。

    众押盐苦力本欲逃走,又恐丢失官盐回去也是难逃刑罚,纵然是逃窜异地,却是没个糊口手段也难以苟活,就算是在外有个安生,一家老小却难保不受牵连。

    那些个官吏衙役临阵脱逃无甚大碍,回去只说是刁民苦力勾结盗贼夺去了官盐,再哭诉一番只言贼人里应外合,人多势众,虽是殊死搏斗却无力回天。

    哭诉完了,再仰着满脸血迹斑斑的肥头大耳,流露出可怜兮兮,大义凛然的样子。

    县太爷当众判案,官吏衙役无罪且有功,刁民苦力监守自盗,且落草为寇,罪上加罪,其族人抵罪充做苦力。

    官吏衙役领双倍俸禄调养一月,归家后来不及擦拭脸面上的鸡狗血,拔腿就跑,一路来到小妾屋内,一个木箱,小妾喜滋滋摸着,乃是前夜三更送来。

    官贼一家亲,山贼才是衣食父母、良民、好百姓。

    若不是为了做官得权,再以权谋私,谁会为了那点俸禄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官,靠朝廷那点俸禄还不如回家种地。

    却说,遇到山贼,小吏衙役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却只留下了贾复,只见其手持盘龙宝戟守在盐车前,并挥手示意苦力躲在自己身后。

    众人见之,一下有了主心骨。

    贾复虽是不惧,却担忧乱斗中众苦力难保性命,不假思索便与山贼商议用身上钱财买路。

    山贼却是一笑,不要钱财,只要两袋盐。

    贾复闻言虽是疑惑,却未多想,前次押盐官吏在路上失了盐车,小吏衙役逃回,苦力落草,而今县城缺盐,官号盐铺已比常平价高了十倍,倘若此次再失,那么百姓日子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贾复放下了两袋盐便离开了。

    回到城中,只见县令出城相迎,百姓夹道欢呼。

    一番褒奖之后,深夜,押盐小吏衙役突然出现,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了贾复,县令升堂,‘义正言辞’判决官盐核查后数目不符,再追查方知贾复勾结山贼、官号售盐小厮,盗官盐而自肥,暗里哄抬盐价欺百姓。

    县中百姓看了告示,一夜之间称赞变大骂,说是贾复人面兽心。

    又闻得官府盐价降了一半,众人争前恐后,倾家资屯盐,欢呼雀跃,歌功颂德。

    坐在牢房里的贾复自言自语:盐价涨十倍,再降一半,依然是常平价的五倍。

    这位铁铮铮汉子独对山贼面不改色,这会儿却黯然泪下。

    后来绿林起义,县中官吏衙役抛家小、弃妻儿,牵马携带财物各奔东西,后闻皆被打劫惨死。

    众押盐苦力不顾性命来到牢房,然后跟随贾复聚首禹山。

    贾复自称将军,再后来率部流亡天涯,直到遇到汉中王刘嘉。

    且说任光率奔命兵出了信都城,刘嘉不甚放心,遂与妘洛、刘秀二人商议,便令贾复率三百御龙兵星夜策马赶往西梁城。

    贾复虽无县令名分,却奉命临时掌管西梁军政,亦可称作战时县令。

    传刘秀手令,贾复此战结束便离开县城,西梁县县令虽是面露不悦,却又一思,贾复只是战时县令,而且战事若有不利与自己便无干系了,大战在即,前沿县城县令可不好做。

    这下好了,打仗不用自己管,打完后自己该怎得还怎得,不过此战必须胜才好,保住官位不说,还可立功得赏。

    县令想到此处,这几日可是用命的很,比给自家敛财还要卖力。

    任光沉默不语,似在深思,但见贾复道:“槃凰阁议定,任郡守贴身军士也得换,衙役虽懂官府,却不知帷帐。奔命兵是为了眼前财物而拼命,为了破城之后抢掠而打仗,战场瞬息万变,人心叵测难料,不得不防。”

    (本章完)

第151章 御军台收权放权;奔命兵破城洗城() 
话说,任光听闻贾复所言,思索片刻之后便换了贴身军士。

    夜色不早,贾复坐了一会儿便回帐歇息去了。

    却说,邳彤分兵两路,一路亲领进入昌成,一路五官掾张万率领进入扶柳。

    贳县、堂阳乃是河北战役首战,也是槃凰阁组建后的首战,当然也是妘洛、刘秀、刘嘉三人相会后的首战。

    也就这点家当,一旦受挫,渔阳、上谷二郡南下助战的突骑也是难以预料其心。

    依兮在五千御龙营五十里挑一,精选百名战骑带进了刘嘉帐前。

    又点九百御龙兵为三队,贾复率一路先行到了堂阳。

    臧宫、王霸各率三百随任光、邳彤、张万出征。

    说是随军,实则是护军。

    留守御龙营四千骑连续数日时进时退,缓缓而行,突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记得那日天色泛白之后,御龙营营寨只留下了一片光秃秃荒地,休说人影,就是一根烧火棍也不曾留下。

    传言四起,有说是御龙营被妖魔鬼怪抓走了,又有说是御龙营升天成为天兵天将。

    来歙、贾览、陈俊、岑彭也是无影无踪。

    民间传闻四将被阎王召去地府成了御龙魔将,带领一千御龙阴兵,夜巡荒村破城。

    兵荒马乱,常有恶鬼聚在一起,虽在人间败亡,但是来到阴间却想着推翻阎王,自个成为鬼王。

    再有传闻四将成了御龙天降,各带领一千御龙天兵守护天上四门。

    人间乱世,常有升天将军带着残缺兵卒闯天门,这些个亡魂一心想着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总而言之就是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匪夷所思。

    “无稽之谈。”邳彤接到军报,看罢不以为然:“尚未开战,就已谣言四起,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御龙营与神仙鬼怪搅和到了一起。”遂又一想:“怪哉,怎说没就没了,莫非真是鬼神作怪?”

    臧宫不瘟不火:“人世所传鬼神那个不是人化身,即便是成了天兵,或是成了阴兵,总归还是自家兄弟。”说罢又道:“老将军勿虑。”

    藏宫虽如此说,心里却没底,不知为何,心头隐隐浮现出槃凰阁。

    且说大司马刘秀行事虽有独到之处,却还算是有章可循,而汉中王刘嘉、槃凰宫宫主妘洛二人行事那可是一个比一个邪乎难料。

    槃凰阁组建之后,邓禹、贾复、冯异、朱佑、来歙、陈俊、鄧奉、贾览、耿纯、任光、邳彤、岑彭、臧宫、王霸、祭遵、铫期、马成、傅俊、李忠、万脩、坚镡等人皆入阁。

    槃凰阁是战时最高决策机构,诸将却难以常聚。

    战时局势瞬息万变,逢非常之时,遇非常之变,出现非常之形势,则不得不以非常之决,定非常之策,设立非常之帷帐议事定策。

    鉴于此,槃凰阁设立御军台,在槃凰阁诸将无法聚首议事之时,御军台行使槃凰阁决策之权。

    槃凰阁议定之后,妘洛、刘秀、刘嘉、邓禹、来歙、冯异、岑彭七人入御军台,皆称阁台。

    御军台设主座一位,众议由刘嘉担任,因是战时仓促而建,此职未定正式称号,遂以刘嘉‘汉中王’之称而称之。

    刘秀为槃凰阁主持,刘嘉为御军台主座。

    御军台主座称汉中王,槃凰阁主持称太阁。

    七阁台专司决策,掌兵者交出兵权,任官者除去官职。

    来歙将御龙营兵权移交给了陈俊。

    主簿冯异、刺奸将军岑彭皆解除了旧职。

    尚未与更始决裂,因而刘秀保留更始朝廷行大司马事一职。

    刘嘉以旧称任御军台主座汉中王,妘洛乃是槃凰宫宫主,二人旧称不在此次解职之列。

    精选的百骑御龙营组成亲兵卫,隶属槃凰阁,承担侍卫使命。

    依兮掌管亲兵卫,无官职,遂用‘少使’称之。

    此称并无深意,一者,依兮是槃凰宫亲兵翼翼使,再者,依兮是蓬莱岛少主,‘少使’乃是二者合称而来。

    如此这般且不去提。

    却说邳彤在昌成驻军两日,只是休整,再无他事,唯有一则:不得出入,严阵以待。

    整备之后,按事先约定,邳彤出昌成,张万出扶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同抵达堂阳县城外。

    另一边,任光率奔命兵业已兵临贳县城下。

    臧宫、王霸、贾复三将分别带领三百御龙兵驻守昌成、扶柳、西梁三县城,一者护粮道、保退路,二者随时接应,三者镇守前沿城池以防不测。

    且说左大将军任光随军所带云梯、冲车摆开阵前。

    右大将军李忠下令,鼓号齐鸣,数台攻城云梯、冲车不一会儿便推到城下。

    贳县一座小城,朝秦暮楚,随风倒,何曾见过兵马攻城。

    此间县令本是游手好闲无赖,见到王郎星星之火成了燎原之势,遂纠结平日厮混的十几个同道中人,夜里翻墙潜入府衙,杀死了县令、值夜衙役。

    这伙人做梦也不曾料到,府衙数间厢房皆有一貌美女子,这十几个称兄道弟的混子算了下,正好两人一美色。

    一夜风流之后,太阳偏西,无赖自封官职,着县令官服,那几个混子扮作属吏、衙役,夕阳西下才开了府衙大门。

    谎称是邯郸朝廷派来新县令,更始逆贼所封县令已被诛杀。

    小县官吏本无主意,哪管谁家朝廷,只知道县令罢了。

    就这样,一个无赖带着十几个混子坐堂,虽说是小县,总归也是一座城池。

    平日里无赖坐着牛车,混子带着新收混子,穿戴吏服,招摇过市。

    “俺也是一方诸侯了。”无赖左手抱着酒缸,右手搂着美妾。

    忽闻一个混子将军跌跌撞撞跑来,磕磕绊绊禀报大军攻城,无赖险些翻落牛车下,亏得一旁混子扶住。

    “哪路诸侯犯境……”无赖装腔作势,话音未落,只见城头上的几百守兵冲了过来,多是破衣烂衫,身后锄头、烧火棍散落在地。

    无赖这下真翻落地上,身旁不见一个称兄道弟的混子。

    无赖想发下诸侯脾气,未张口便被争先恐后败逃的守兵踩成肉饼。

    “听闻是一方诸侯在此,怎如此不堪一击。”李忠仰望空荡荡的城头。

    “不出一个时辰,贳县城便会被洗劫一空。”万脩凝望欢呼入城的奔命兵。

    (本章完)

第152章 任伯卿杖刑万脩;奔命兵凶光毕露() 
话说,任光轻取贳县同时,堂阳县令业已率众官吏开城向邳彤乞降。

    贳县仅区区数百兵卒,且无战力,这会儿也是跑了个没影,

    奔命兵并未追击这些乌合之众,只是入城抢掠。

    依军令日落前归营,任光早已来到了县衙正堂,端坐案后。

    且说信都郡功曹阮况、五官掾郭唐,二人是信都郡郡守任光佐吏属官,堪称左膀右臂。

    任光拜将封侯之后,奉槃凰阁决议率奔命兵攻取贳县,信都都尉李忠,信都令万脩随军。

    槃凰阁任命宗广代郡守之职。

    此外,阮况、郭唐二人熟悉信都地理民情,且与当地望族百姓多有交情,遂留守信都郡,官职不变,却各有重任。

    阮况以功曹代行都尉之职,郭唐以五官掾署理信都令之事。在任光出征期间,辅助宗广处理郡中大小事务。

    却说,阮、郭皆未随军,任光军中一应大小事宜皆落在了李忠、万脩二人身上。

    李忠行走帷帐之内,万脩巡视军营之间。

    便在这时,只见万脩急火火跑入县衙,来到正堂。

    “君游为何此时才到?”任光脸色铁青,厉声问道:“可记得军令?”

    “回郡守,记得!”万脩单膝跪拜道:“日落归营,迟半时辰者杖二十,迟一时辰杖五十,屠杀百姓、欺凌妇孺者视罪轻重惩治。”

    任光冷冷道:“你迟了几时?”

    万脩不假思索:“一个时辰!”

    任光也不多言,直截了当问道:“军中奖惩由你定夺,今日且问万脩该当何罪?”

    “杖五十,属下掌军法,执法者明知军法而违法,当再加五十杖,这便去领罚!”万脩也不辩解,说罢便起身大踏步来到堂外,只见正堂与大门之间小道两旁直挺挺站着十数军士,皆身着红衣,手持军杖。

    任光不作声,也不离座,只是面无表情望着堂外。

    万脩喊来了执法军士中两个铁面壮汉,并言道:“你二人被将士们称作铁板、铜杖,我今日倒要见识见识,看你俩到底是恶狼还是绵羊。”说罢,趴在了一旁石案上。

    此案约莫七八尺长,三四尺宽,万脩正好占满,两个臂膀稍有架空,石案还是不够宽敞,放不下这位绰号‘牛将军’的壮实汉子。

    “开打!”万脩一声喊震耳欲聋。

    那两执法汉子一根筋,闻得命令,也不认人,抡起军杖就打,手下不留情,使出浑身气力,杖杖可让人皮肉开花。

    “停下。”忽闻大门外一声喊。

    循声望去,却是奉任光军令巡城的李忠,其不在此次归营之列。

    李忠巡城路过县衙门口之时忽闻万脩声如洪雷一声“开打”。

    刚刚取得城池,却不知在杖刑何人,不放心,因而匆匆小跑进来。

    万不曾料到万脩亲自执法杖刑之人竟是万脩自己,因而也未多想就喊了一声,本想问清缘由。

    却见铁板、铜杖二铁面也不理会,只是一门心思按照万脩军令执行军法。

    “我皮肉厚,骨头硬,无甚!”万脩咬牙抬首,一字一顿。

    端坐堂内的任光面不改色,无视入内求情的李忠。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忠进进出出,一会入内向任光说话求情,一会出去嘱咐铁面壮汉手下留情,前前后后进出数回,闻得一旁监刑喊道:“八十。”

    奄奄一息的万脩晕了过去。

    一根筋的铁面壮汉终是停了下来,不敢再打。

    李忠急忙上前去看,还有气息,遂道:“余下二十杖由我代之。”说罢,令左右抬万脩入屋调理,并吩咐巡城军士唤医者火速救治。

    接着令人搬来堂内案几,便趴了上去。

    众人望向任光,只见这位主将不作声、不表态。

    监刑开始数着:“八十一,八十二……”待喊道:“一百,刑毕!”,李忠也被抬了下去。

    兵马清点毕,各屯屯长报于所在曲军侯,军侯报各自部司马,司马报部校尉。

    二部校尉分别向任光禀报,皆言各部人马皆到齐。

    “此战敌军未放一箭便弃城而逃,那位自称一方诸侯者被自家兄弟舍弃,守兵逃窜时将其踩成了肉泥,尸首已不存在,以二位校尉所报,我军可是未折一兵一马便轻取此城。”

    任光说罢,步出正堂,来到县衙大门外,望着列队的二部八曲八十屯。

    说是三军列队,却与离开家乡告别父母妻儿的农家服役一般,有背着包袱,有扛着木箱。

    或许不确切,应当说这队兵马与山贼归寨一般,百人百态,千人千形,唯有一点相似,那就是捞到好处的喜滋滋神态。

    “真是四千众?”任光扫视后问到,不知为何,此刻只说四千众,四千兵马却是再说不出口。

    便在这时,忽见拐角处出现一众人,吊儿郎当走了过来,个个旗开得胜、满载而归的样子。

    也不招呼就进入各自部曲。

    “迟归者出列!”任光怒喊,却不见一人出来,或者说是这些个奔命兵皆是一副藐视的样子。

    任光三令五申,丝毫不见动静,只闻得嘲笑与窃窃私语。

    “我睡得那个善人家小妾不过二七,水灵灵的。”

    “我一次搞定三个富家千金,想当初在地主家做苦力,小姐身边一个侍女也不把我当人看。”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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