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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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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縯亦莫名背上了‘谋逆’罪名,这位大将明知难逃一劫,却依然换上重装铁甲,肩披赤红镶边黑披风,手执百斤玄铁刀,骑乘神凫宝马朝着更始朝廷而去。

    此良驹乃秦皇嬴政坐下七骏之一,体壮形巨,日行九百九,不驮凡夫。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天地依旧,日月未变,秦皇却早已化作乌有,六骏业已绝迹人间,唯有神凫尚存,且只在汉中郡龙池秘境,世间却无人知晓龙池秘境入口在何处。

    昆阳之战结束,仙鸟灵兽组成的兽兵殆尽,兽兵垒尉巨毋霸不独活,刎颈随仙鸟灵兽而去。

    妘洛下诏解封巨毋氏岛奴契约,并遣槃凰翼护送巨毋氏族人归龙伯国。

    汉中王刘嘉奉槃凰宫宫主妘洛之诏早已备了千骑神凫宝马在昆阳城燕山湖,龙伯高遣龙伯氏族人送行巨毋氏族人归‘龙伯国’。

    神农氏分支龙伯氏与巨毋氏万年恩怨今朝了了,前仇今世化解。

    ‘龙伯国’绝径封山,与世隔绝,槃凰盘天下卷再无此地名,只为巨毋氏世代安宁,不受尘世搅扰。

    妘洛与鹤发老人、龙伯高商讨后,议定‘龙伯国’易名‘神农架’,此名取自神农氏架木为梯,采尝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穑之意。

    却说神凫宝马背负刘縯缓缓而行,不知为何神凫宝马失去往日雄风,慢得不能再慢,似乎永远不想走到主人要去的地方,眼角掉落一滴血珠。

    刘縯怀复社稷之虑,不事家人居业,倾身破产。却在荆豫战役得胜之日,王莽即将覆灭之际,这位喜交结天下雄俊、好侠养士的盖世英雄被并肩作战的绿林好汉算计,死于同宗刘玄之手。

    常不忍于负人的旷世帅才终被更始君臣所害。

    却说耿弇原本劝其父耿况归附更始刘玄,听闻刘縯死讯之后悲痛不已,甚是惊诧,天下第一义军绿林军竟是如此宵小之辈。

    后又传来绿林军种种所作所为,至此耿弇劝其父宁可迎赤眉,亦不可归绿林。

    便在这时更始刘玄下诏刘秀行大司马事,抚慰河北。

    耿弇闻得消息之后犹豫不决,刘秀乃是刘縯之弟,在其兄被杀害之后,上书乞罪。非但家中不设灵堂,不披麻戴孝,且在丧期迎娶名门千金阴丽华。

    虽是如此,刘秀却常于梦中见到大哥、四弟而惊醒,泪水已湿枕头。

    刘縯背负‘谋逆’罪名被诛,刘秀虽是得到赦免,大婚之日,阴府上下人等之外,却也是无一人入府贺喜。

    简易的大礼之后,名门娘子红线牵着落魄夫君入洞房。

    便在这时忽闻司仪吆喝‘汉中王入府贺喜,并送上礼单’。

    独份礼单,唯一贺客,荆豫战役幕后真正对弈者汉中王刘嘉现身,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匆匆而来,匆匆离去,荆豫战役结束不多日,朔方卢芳勾结匈奴犯境,是时,汉中王再次调兵遣将,出师北征,驱逐匈奴。

    是时耿弇奉父命率千乘幽州突骑巡视边防,闻得此消息大喜。

    虽未得汉中王共驱鞑夷之邀,耿弇依然是日夜奔袭,不请自到,虽未参战,却也算是见到了汉中王及其麾下来歙、贾览、鄧奉等将,再就是天下精锐汉中军。

    耿弇所识汉中王刘嘉与刘縯有一分相似之处,亦有九分独特之处。

    却说此番来歙、贾览入幽州得以说服上谷郡守耿况、渔阳郡守彭宠倾城兵马钱粮支持,多赖耿弇鼎力相助。

    (本章完)

第156章 魏国墓竹书纪年;无衣坊拜贴入内() 
刘秀言道:“曾与耿弇在饶阳馆驿相遇,说来也是造化,若非伯昭,今日还不知是死是生。”

    妘洛也不抬头,润唇轻启:“生死自有天命,一世无风无浪倒是无趣了,大难之后必有所悟。文叔入河北一载有余,历经磨难,想必与从前有了不一样感悟。”

    “人情冷暖,官场沉浮,座上宾、阶下囚,二者……”刘秀冷笑自嘲:“更始朝廷使者初到河北是上宾,后来是逆贼,而王郎从江湖术士一夜成了汉室正统,世事难料。”

    稍待片刻,妘洛微转首道:“孝孙以为呢?”

    刘嘉方才便在沉思,闻得相问,遂道:“有了实力则乞丐可变身天子,失去实力则天子或许沦为囚徒。英雄、枭雄、奸雄,无论起家之初如何迥异,终归须得脚下有城池,库中存钱粮,手上握兵马,否则就当不起这‘三雄’,非但当不起,到终了成为他人刀下鱼肉也难说。”

    说罢,淡然一笑:“正统不正统只是一个名分罢了。昔日尧年老权失,遂被舜夺其位,囚禁其身,流放其子丹朱于蛮荒之地,使子与父不能相见。舜囚尧,禹逼舜,启代益,汤放桀,武王伐纣,此五王,人臣弑其君者。共伯和行天子事,摄王政十四载之后归政周宣王,或许算是仁义了,此二王却不同于上说二王,乃是姬姓同宗。”

    刘秀甚是诧异:“孝孙所说有何凭据?”

    刘嘉轻描淡写:“周朝诸侯魏史记载。”

    “魏国史记?”刘秀云里雾里:“秦火烧尽诸国史记,仅存‘秦记’。‘诗’、‘书’亦是难以幸免,孝孙何以得魏国史记?”

    刘嘉道:“一年前沉船河底,死里逃生却被君游抓去做了一载羊倌,闲来无事,阴剑,杜茂,我三人,哦,还有骑虎娃,算是三个半人,进入山谷见一隐蔽山洞,上有纹路,遂进入一观,珠宝古钱倒是寻常之物,竹简却是有趣。至于书中记史,仅是一家之言,真伪不得而知。人皆有憎恶,写史记有所偏颇也是正常不过了。”遂一笑:“阴剑小弟随口称魏国墓中竹简为‘魏墓竹书纪年’,却也是贴切。”

    “‘魏墓竹书纪年’。”妘洛嘴角微微上翘:“阴剑在岛上便是如此。”

    “这臭小子就是长不大。”站在妘洛身后半天未语的依兮冷不丁冒出一句。

    刘秀笑道:“依兮动也不动,差点忘记你在这里了。”

    “不爱动。”依兮也是稚气未脱,一副认真的样子:“我才不像阴剑整日不得消停。”

    惹得众人一阵笑。

    依兮脸色稍显红润,妘洛轻轻转脸看了一眼,也为作声。

    刘嘉觉察到,遂收敛笑容,一脸严肃道:“在朔方与耿伯昭相识,也仅是一面之交,后再未相见,你二人前往此二郡,我等并无十足把握,确切说是成败各半。”

    “别无他策,当初得报王郎遣使已经上路,二位单骑策马前往也是形势所迫。”刘秀望向来、贾二人。

    来歙似笑非笑:“那两路邯郸使者场面可是非同凡响,一路走走停停,沿途馆驿山珍海味款待,夜有舞女歌姬伴左右,可是逍遥快活的要紧,我与贾将军各自到了地儿,多日也不见这两路使者车马驾到。”

    刘秀轻轻一叹,当初逃难行至饶阳,饥寒交迫,也就顾不了脸面,冒充邯郸使者得了一顿丰盛席面,却险些丧了性命。

    “大司马叹息何事?邯郸使者这个德性,其主王郎定不是有贤德之人。”贾览不以为然。

    “无甚事。”刘秀转而道:“我看二位将军似有话未说完?欲言又止,这可不像你二人平时。”

    来歙、贾览只是相互对视,却未言语。

    “邯郸使者无论如何缓慢,终归是有车马,其身负重任,断然不敢因美色误事。”妘洛执杯在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嗯,贾翼使,你来说说。”说罢,妘洛宫主缓缓抬头看向这名槃凰宫禁卫翼翼使副将。

    贾览拱手道:“禀公子,邯郸两路使者被我与来将军斩杀在了途中。”

    “原来如此。”妘洛若有所思。

    “发生何事?君叔且道来。”刘嘉语气缓和,并未有诧异之色。

    二郡郡守如此迅速做出决定,无论是无奈,或是自愿,这次毕竟是铁了心站在弱势的刘秀一边,如此说来必然是发生了变故。

    来歙两番独会凉州隗嚣,单枪匹马入匈奴,可谓是有勇有谋,胆大心细。

    贾览震朔方割据卢芳部下同名同姓者贾览于马下,刀劈功罪王王邑一分两半,每逢出征乃是先锋不二人选。

    如此二将岂能容许邯郸使者活着进入上谷、渔阳。

    妘洛、刘嘉二人相互对视,只是一个不经意瞬间。

    刘秀不知是否觉察,只见其扫视了二人一眼,动了动唇,却未作声。

    来歙听从刘嘉之言,遂简要说了此行所发生之事。

    原来来歙、贾览二人手持刘嘉、刘秀二人联名手书,乔装之后星夜兼程前往上谷郡,进了城直奔一家名为‘无衣坊’的酒肆。

    说到‘无衣坊’却是与别家不同,设有棋间、茶间、琴间、书画间,须手持拜贴方可入内,一切用度皆不收钱财,而无拜贴者即便出手千金亦是不能进入。

    入内者须得守‘无衣坊’规矩,破坏规矩之人即被逐出坊门,毕生不得再进入。

    饮酒亦有规矩,以量而为,不可醉,不可洒,酒樽凹槽小如珍珠,轻启口唇三品即空。

    ‘无衣坊’侍者个个是貌美女子,客者皆是英才俊秀。

    郎才女貌却无风花雪月温柔乡,唯有琴棋书画,茶道酒道。

    男客女侍之间不切肤,却见盘中对弈翩翩公子落子,茶酒飘香霓裳女子端杯。

    “少将军,门外有二位客者递上拜贴。”一稚气女子奶声奶气禀报。

    珠帘渐开,只见芊芊玉手伸出,稚气女子轻轻放上拜贴,不大一会儿,珠帘缓缓开启,楚楚娇娘一左一右在两边。

    只见花草装点的案几后坐着一位蓝衣男子,正是耿家少将军耿弇。

    只见耿弇不紧不慢起身:“我亲出门迎接二位将军。”遂又嘱咐:“云阁待贵客。”

    (本章完)

第157章 道人赠恩人龙涎;来歙探故人心思() 
话说,耿弇话音落,却见左侧所立楚楚娇娘姗姗而去,另一楚楚娇娘轻移莲步伴随耿弇侧后。

    顺檀木阶梯走下阁楼,出厅堂雕花门,绕过荷花池塘,走进竹园。

    过了一会儿,来歙、贾览、耿弇等人先后进入厅堂。

    “龙诞香!”贾览随口而出。

    “贾先锋识得此龙涎香?”耿弇打量贾览一番,却是有些意料之外,这名四方征战的悍将刚刚踏入门内便知薰炉所用香料。

    龙涎乃是一位道人所赠,当初此人落难,昏迷街头,众人皆是远远躲着。

    恰巧耿弇游历至此,未加思索,吩咐随从背起道人来到客舍,请来医者,三日之后,道人一下站了起来,就像没事人似的。

    店家告诉道人是耿弇救其命。

    道人也不理会,从随身包袱取出一物给了耿弇之后扬长而去。

    且说三日前店家见耿弇带着奄奄一息的破衣烂衫道人住店,本是要驱赶出去,却见耿弇这位阔主一掷十金。

    店家喜出望外,心里只念叨祖宗显灵,苍天有眼,连忙迎‘财神’进入最上等房,每日在旁殷勤伺候。

    这会儿见道人醒来一字不言就走了,店家大骂不已,算是为‘财神’出气。

    耿弇也不理会,只是细细观着手上之物,虽是看不出名堂,却觉道人绝非等闲,更非奸邪之辈,遂将此物交于侍从收好。

    此物看着平凡,耿弇却觉那位道人生得清奇,此物定非寻常之物。

    游历归来,请郡中相熟的名士长者辨认,却也是无人识得。

    且说此间有一位将作大匠,汉亡之后来此避祸,平日与耿弇交情甚厚。

    一日深夜,将作大匠在无衣坊品茶论事,其曾管宫中器皿制作铸造,自是见过各地进贡的各类奇珍异宝。

    鉴别之后说此物乃龙涎,汉武帝之时,有一只木船自云雾缭绕的海中漂来,船上有一铜盒,里有一楠木盒,再打开是一金盒,金盒之中便是龙涎,后来传闻乃是海外仙岛奉上天之命赠予武帝,以表治天下之功绩。

    言毕,将作大匠遂向耿弇详细说了龙涎之用,不再提及。

    却说,贾览上前几步来到薰炉前:“错金博山薰炉。”

    耿弇更是诧异,此薰炉乃是汉武帝御用之物,王莽篡汉自立之后,此物不知何故流落民间。

    耿弇当初并不识得错金博山薰炉,只是见之很是喜欢,便高价购得,后来也是将作大匠鉴别,才知此炉乃是错金博山薰炉,武帝为薰龙涎香而令将作大匠特制薰炉。

    “贾先锋不但勇猛无比,且见多识广,佩服。”耿弇抱拳。

    贾览也不应承,只见其回礼道:“少将军,我等是否入内说话?”

    耿弇连忙道:“让贵客站立厅堂,真是失礼,。”

    来歙笑道:“贾将军性子直,少将军勿怪。”

    “快人快语,好交往。”耿弇说罢,楚楚娇娘在前引路,不一会儿上到了‘云阁’。

    “此间怎会有树冠?”来歙抬头看去,这间云阁正好被偌大树冠覆盖。

    “树根在地下暗室,树干在厅堂后屋,树冠便在阁楼。”耿弇说罢,遂请二人入座。

    案几是一树桩,三人围坐,显得很宽敞。

    便在这时侍女托盘走来,摆上茶水。

    来歙端起茶杯,稍加思索问道:“云阁,莫非是直入云霄之意?”

    耿弇轻轻摆手:“并无他意,名称随心所取而已。”转而问道:“朔方一别,不想今日在此相逢。”

    来歙道:“实不相瞒,今日来宝地是有事相商。”

    “汉中王与大司马联名手书,这可是头一遭,如此这般定是非常要紧之大事。”耿弇爽朗一笑:“有何事,来将军尽管说来便是,我当尽力而为。”

    来歙看了看楚楚娇娘,然后拿起茶杯,既不品茶,也不放下。

    耿弇会意,遂令阁内人等皆退下,楚楚娇娘退出后拉上了门。

    耿弇笑道:“来将军现在是否可以说了?”

    来歙犹如喝酒一般,杯茶一饮而尽:“少将军方才称文叔将军为大司马?”

    耿弇摇头一笑,侍者皆已离开,遂起身亲自为来歙斟茶。

    “岂敢岂敢。”来歙连忙起身端起茶杯。

    “二位故人远道而来,斟一杯清茶乃是举手之劳,来将军如此客套岂不见外。”

    来歙放下茶杯:“如此说,我也就不与伯昭见外了。”

    “君叔如此就对了,这般称呼可就亲切多了。”耿弇转头:“恕我失礼,虽知贾将军名,却不知将军字。”

    贾览笑道:“并非将军失礼,而是我有名无字。”

    “原来如此。”耿弇虽觉奇怪,却也不去问,遂坐下:“君叔方才所问不甚明白,文叔将军唯大司马称号,哦,天子封大司马为萧王,却是一时疏忽。”

    来歙话赶话:“这么说少将军认更始朝廷为正统?”

    耿弇却未作答,而是打量着来歙、贾览二人,河北与长安山隔水阻,且有赤眉三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压境,更始朝廷无暇顾及此地,因而消息闭塞不足为奇。

    上谷、渔阳斥候分布河北二州,两者之间互通有无,信都郡何样局势,耿弇岂能不知。

    “我知大司马,却未曾见过更始朝廷君臣,至于邯郸朝廷就更不得而知了,否则饶阳馆驿便不会与大司马相识了。”耿弇看了看来、贾二将神情,遂接着道:“而对汉中王,我则是敬重。”

    贾览爽朗一笑:“如此就近乎了。”

    耿弇到:“贾将军之意我不甚明白。”

    来歙话锋突转:“邯郸两路使者三日内便可抵达上谷、渔阳,此行是传诏令尊耿郡守、叔父彭郡守:调兵、征粮、筹饷。”

    耿况、彭宠二人结为唇齿,称兄道弟,因而来歙在此称彭宠为耿弇叔父。

    “我早已得知,倘若奉诏则上谷、渔阳二郡定然充当邯郸朝廷先头兵,胜则是朝廷之功,败则二郡一蹶不振,必为他人吞并。倘若不奉诏则必得罪邯郸而招来王郎大军。”耿弇毫不掩饰:“与其拜假命天子,何不归真英雄?”

    (本章完)

第158章 刘嘉密授必杀令;妘洛重布河北盘() 
“伯昭此话透亮,此事与二位郡守商议已是来不及了,又恐郡守迟疑。”来歙语气坚定:“带数十上谷郡突骑在途中斩杀两使者,并放副使归去。”

    “如此则上谷、渔阳二郡必成为邯郸死敌,再无回旋余地。”耿弇紧拽茶杯:“恕我直言,君叔可当得‘毒士’两字,汉中王知人善用,当初遣君叔入北方草原分化匈奴可真是神来之笔。”

    如此这般议定,耿弇在帐下挑选四十人,分做两拨。

    耿弇与来歙率一队截杀上谷一路使者。

    上谷郡功曹寇恂向来仰慕刘秀,不屑王郎,这次闻得少将军所谋,却也是不计较个人荣辱生死,同贾览前去袭击渔阳一路使者。

    事成之后,耿弇立即向父亲禀明原委,原本犹豫的耿况并未怪罪爱子耿弇,也未问罪心腹寇恂,不仅如此,还遣寇恂往渔阳约彭宠共谋归顺刘秀。

    是时彭宠正在犹豫,闻得寇恂所言,且在这时患难与共的同乡吴汉亦在劝其支持刘秀。

    两下一拍即合,进退不定、迁延观望的上谷、渔阳正式归入刘秀帐下。

    来歙见大事已成,遂拆开衣角,取出御军台密令。

    耿况、彭宠依令而行。

    上谷郡少将军耿弇、功曹寇恂、长史景丹,率五千上谷突骑。

    渔阳郡长史吴汉、都尉严宣、护军盖延、狐奴令王梁,领五千渔阳突骑。

    两军合兵一处,一万突骑分四部,寇恂、严宣、盖延、王梁各为一部校尉。

    吴汉为主将,耿弇为监军,景丹为先锋。

    休整一日,三更造饭,人马半饱,五更之时全军南下。

    且说,刘秀闻得来歙所述,不再追问,只是缓缓道:“二位将军处置妥帖,此行劳苦功高。”

    说罢起身面朝门外伏地而拜:“奔命兵之事乃是我之过,愧对于军中将士,有罪于贳县官民。”

    “贳县惨事,我等皆有罪过。”便在此时,妘洛、刘嘉等人皆跪拜在地。

    深夜,妘洛独自来到刘嘉屋中,见其伏案而眠,也未惊扰,只是四下看了看,视线在案几旁铜盆停留了瞬间,然后来到行军地图前细细观之。

    “公子。”刘嘉惊醒,急忙起身行礼道;“竟睡过去了。”

    “孝孙坐下说话便是。”妘洛就近而坐。

    刘嘉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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