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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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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孙坐下说话便是。”妘洛就近而坐。

    刘嘉用身旁冷水醒了醒神:“公子这么晚还未歇息?”

    “难以入睡,便过来走走。”妘洛见刘嘉擦拭干了脸上水渍,遂道:“孝孙不可过于劳累。”

    “自小如此,无碍。”刘嘉说罢,遂问道:“公子深夜来此,是否有何要事?”

    妘洛抿嘴一下,想了想遂道:“今日议事,君叔说起斩杀邯郸使者一事,我观孝孙神情,觉得你好似早已知晓。”

    刘嘉点头:“公子却是如依兮所说,有着非常敏锐之心感。”

    “依兮可是不爱多言,看来与你也是熟悉了。”妘洛淡淡一笑:“不去说这个丫头了,孝孙可否说说邯郸使者之事,嗯,如果有所不便,也无甚关系,我相信孝孙。”

    刘嘉沉默片刻言道:“来、贾二将出发之前,我授意二人可便宜行事。”

    遂起身拱手道:“邯郸使者一旦进入比二郡则局势难料,因而不得不行权宜之策,如此则上谷、渔阳二郡再无退路,耿况、彭宠便不会握兵观望而心生侍二主之想法,未经御军台而擅自下密令,请公子降罪。”

    “孝孙何罪之有?”妘洛轻叹:“蓬莱岛与尘世非常不一样,我时而有偏颇,而奔命兵屠城又使得文叔一时心绪不宁,在此时孝孙能临机决断,根据形势下达有效且正确的军令,乃是拯救了全局。”

    “公子……”刘嘉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何以言之。

    “入夜之后文叔来我屋中坐了一会儿,也没别的事,就是提到重新布局河北盘。”妘洛语气很是亲切。

    “我也有此意,河北局势本就复杂多变,而此次槃凰盘以奔命兵为中坚确是有不妥之处,奔命兵原本就非正规队伍,且是随时随地招募,如此则难以掌控全局。”

    “行军图中我已看出。”妘洛指着数处做了标记的行军图;“方才轻轻一动,手上沾了墨。”妘洛随即伸出手掌。

    “观图已成习惯了。”刘嘉遂问道:“不知公子之意?”

    妘洛道:“荆豫战役以槃凰翼与汉中军为本,部署、对弈自是无差;三辅战役以凉州、益州、绿林为主,各部皆有良将,且有共同之敌,却也是有惊无险。”

    说罢望着窗外:“此次自己轻敌,再就是盘中所标待招募的奔命兵,却想当然以为已在各地整装待发。”

    刘嘉问道:“公子是否再招募奔命兵?”

    “孝孙以为呢?”妘洛起身来到行军图前:“兵马皆在此图中。”

    刘嘉一来到行军图前:“公子以为可行?”

    妘洛宽心一笑:“兵马就在眼前,何必大费周折去招募奔命兵?”

    刘嘉道:“要得到这数十万大军也非易事,须得使其心服方可驾驭自如。”

    妘洛轻轻摇头:“心服尚且不够,还得使其力服。”

    “公子所言极是,王道服其心,霸道服其力。”

    “孝孙知我心。”

    “汉中王知公子心,何意?”

    妘洛、刘嘉不约而同回头望去。

    妘洛问道:“若君何时来的?”

    “见公子一直未归,不放心便来了,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公子与汉中王那么近站着,还说知我心。”依兮嘟嘴看着二人。

    “你这丫头胡乱说。”妘洛离开了地图来到依兮跟前。

    刘嘉笑道:“时辰是不早了,公子早点歇息。”

    妘洛回头一笑:“不打紧,明日聚槃凰阁……嗯,还是招御军台诸位将军先商议行军部署,孝孙意下如何?”

    刘嘉道:“我这便令人告知诸阁台,公子好生歇息就是。”

    “孝孙也早点歇息。”

    妘洛抬头看着:“汉中王好好睡觉,眼里都有血丝了。”

    说着话,各自告辞而去,依兮随妘洛身边,不再言语,英姿飒爽,一副贴身侍卫的样子。

    (本章完)

第159章 妘洛复盘河北盘;鄧奉初建飞骑卫() 
翌日,卯时刚过,天色尚暗,御军台聚首商讨战略部署。

    刘秀、刘嘉、邓禹、来歙、冯异五人皆到,岑彭已是多日不见其身影。

    妘洛平日早早就到了,今日却迟迟未到。

    两名侍从拉开帘子,河北盘浮现眼前。

    诸将看去,贳县城依旧完好,奔命兵在信都郡整装待发;堂阳县依然无主,信都郡兵原地未动。

    更始朝廷尚书令谢躬率四万大军在朝歌城外,尚未进河北。

    邯郸兵马蓄势待发。

    上谷、渔阳虽显万籁俱寂之态,却藏雷霆万钧之势。

    盘中好似未进行对弈,战情早已变化而盘中却依然如初。

    邓禹叹道:“河北形势瞬息万变,短短时日却已物是人非。”

    刘嘉待诸将安静下来,遂言道:“公子偶感微恙,正在调理,不能前来,请诸位放心,公子无大碍。请太阁代公子部署河北战役初步用兵方略。”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皆望向刘秀。

    “文叔。”刘嘉轻喊了一声。

    刘秀一时未反应过来,槃凰阁组建后又设御军台,行使槃凰阁决策之权。

    槃凰阁诸将各司其职,平日很难聚首。

    御军台设立之后专司决策,因而槃凰阁再未聚集诸将议事,一切军机要务皆由御军台议定。

    刘秀主持槃凰阁,刘嘉主座御军台,妘洛布局槃凰盘。

    平日沿用更始朝廷大司马称号,太阁此称从未使用,诸将也是习惯称刘秀“大司马”、“刘将军”,更始朝廷所封‘萧王’也是无人称之。

    “文叔!”刘嘉又轻喊了一声:“公子请你代他布盘。”

    “代公子部署槃凰盘可是令我诚惶诚恐。”刘秀说罢,遂转而问道:“盘中怎成了此战之前形势?一切如初。”心里浮现出沦为死城的贳县。

    刘嘉视线划过槃凰盘:“此乃是公子昨夜复盘。”

    “复盘?”冯异默默念叨。

    邓禹有感而发:“落子无悔,公子为何复盘?”

    刘嘉道:“复盘是为了布盘。”

    “此乃何意?”云山雾罩,来歙也是不解此间之意。

    “明白了。”刘秀遂道:“诸位先在此商议如何部署,我与汉中王前去看望公子,去去便回。”

    刘嘉道:“如此也好。”

    “我等同往。”

    刘嘉道:“公子尚在调理,我等皆去多有不便,况且公子此刻最是忧虑河北之事,倘若御军台放下军务,一同前去探病,岂不令公子心中不快?”

    如此这般说定之后,二人便出了御军台厅堂。

    不多久来到了一座村庄,说是村庄,其实不然,此处原是信都郡府兵屯兵之处,只因长期在此驻扎,久而久之建起了房屋,犹如村庄一般,皆是役兵,一年一换,三百人编制,后逢战乱,信都不再有役兵,此处也就随之荒废。

    妘洛等人入城之后,任光安排了住处。

    皆是征用城中士绅望族府邸,这些人家大业大,宅院多、钱粮多。

    各家也只征了一半,剩下一半主人家住起来依然绰绰有余。

    虽说如此,然则兵荒马乱年代,恐怕没人希望一伙兵马与自己同院,况且这些个豪门家中多有美妾闺秀、山珍海味、碧玉珠宝。

    如此安排,一则令主人家为难,二则消磨将士意志,三则兵马与美色富贵同院而住还真不合时宜。

    妘洛等人明白的很,坚决不入住这些府邸,那怕是找一块空地搭帐篷。

    任光熬不过,想起了那座搁置多年的府兵旧地,便抽调百人前去打理,两日之内收拾停当,焕然一新。

    “伯卿当初怎想的,竟安排将士与豪门同院而住。”刘秀想起了此事,遂道:“我去过那几家,阔绰的很,你不知道……”

    刘嘉打断道:“我也去了。”

    “孝孙去往何干?”刘秀甚是惊讶,刘嘉向来不爱钱财,不好美色,用饭也是简简单单,更不喜去权贵串门,却是没想到……

    刘嘉反问道:“文叔又是去何干?”

    刘秀四下张望了下,然后悄声道:“御龙营粮草告急,我想与城中富户借钱粮。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因而未在御军台说起此事,这不先去打探了一番。”

    刘嘉问道:“文叔战果如何?”

    “这些个名门望族我算是看透了,还未到地儿,就老远相迎,刚踏进门,就是里外招呼,进入厅堂,那可是殷勤款待,当我提到钱粮一事,那嘴脸,摆了,此事不提了。”

    刘嘉接话道:“孝孙以为新野望族阴府如何?”

    “一个样……”刘秀一下回过神:“孝孙今日怎没个正经。”

    刘嘉也不多言,止步在一处院落前:“到了。”

    径直走了进去,来到妘洛屋外等候,护卫亲兵通报之后,只见依兮走了出来:“是二位将军?”

    刘秀问道:“公子身体如何?”

    依兮也不搭话,只是请二将入内

    二人进入屋内,只见妘洛半躺在榻上。

    刘秀急忙问道:“公子病情是否好转?”

    妘洛淡淡一笑:“天生虚寒,也称不上生病。”

    依兮甜蜜一笑:“公子舒缓多了。”

    妘洛指着榻旁:“孝孙、文叔,坐下说话。”

    二人遂在案几后坐下。

    “文叔来此想必是想问复盘之事?”妘洛声音很轻。

    刘秀拱手道:“只是不解此间用意,还望公子解疑。”

    “日月更替有序,人生却难以打谱;人可黑白颠倒,性命却不能悔棋。”妘洛眼角落下一颗泪珠:“槃凰盘一物对应天底下万生灵,而今贳县已成无人死城,地府有去无回,人死不能复生。布盘之人倘若只是以槃凰盘为棋盘,视盘中一切为棋子,那么天地之间必然生灵涂炭;布盘之人如若心存天下,心系黎民百姓,则槃凰盘便是天下,盘中一切即是万生灵。”

    一片沉默,寂静无声,妘洛缓了缓,继续言道;“鄧奉初步建立飞骑卫,密查也已有了眉目,据报非但文叔旧部有奸细,此地豪族富户业已暗地依附了邯郸王郎,奔命兵亦有奸细,贳县屠城或许另有隐情。”

    (本章完)

第160章 天下逢乱蜀易分;凉州不宁九州危() 
话说,妘洛话音落,刘秀欲言,却见妘洛眼神朦胧,双眼渐闭,睫毛稍有湿润。

    依兮为妘洛轻轻盖好被子,然后站起来朝着案几走去,这时秀、嘉二人业已起身。

    “公子方才所服用草药有安睡之效。”依兮回头看了看,接着言道:“天未亮,公子便着人到汉中王屋中告知不能前往御军台之事,适才用药前公子叮咛我说,二位将军或许会来此,并特意嘱咐如若他睡着了,则让我转告,今日御军台议事由汉中王主持,文叔将军布盘。”

    “公子御体……”刘嘉看去,却未下言,遂转而道:“我二人这便返回御军台。”

    依兮莞尔一笑:“公子这边有我,将军勿忧,战情紧急,将军全心处理军务便是。”

    刘秀、刘嘉二人施礼告退,转身而去,见依兮在后相送,遂道:“依兮留步,照顾公子要紧,我三人之间不必客气。”

    依兮施礼道:“二位将军走好。”看着二人身影消失,依兮回身来到榻前坐下细细看着熟睡的妘洛。

    依兮英气娇美的容颜上露出伤感,眼中似有泪花闪烁。

    且说,益州CD,公孙述自立蜀王已是一载。

    曾制定屯田屯牧方略:十片荒地,百座兵村;一兵一户,千户一村;千兵一司马,一村一亭长;万兵一校尉,十村一三老;十万兵一将,百村一县令;CD直辖,州牧亲领。

    屯田屯牧自给自足,兵村屯田屯牧为主,屯兵操练习武为主,不赋税、不兵役、不征战、不出援、不入城、不守关。

    兵村不受任何人、军、府辖制,唯公孙述之命是从,屯守十荒地,分布各郡县。

    原定招募十万田牧兵,而今已初具规模。

    讨伐新莽的大军归来之后,公孙光率军西进,率大胜之师,挟余威征服旄羌;趁赤眉绿林成水火之态势而无暇南顾之际,公孙述亲率田牧兵,出桑关,势如破竹,吞并交州,新军初战试锋刃。

    据汉中者延岑依附,由此掌控蜀地门户,出可北进三辅入长安,退可闭关绝境保根基。

    荆州之南阳郡并入益州,成为东往中原有前方重镇。

    武都郡重归手中,由此经祁山道可直通凉州。

    整肃吏治、重申律法,政务有条不紊;赏罚分明、明察秋毫,作奸犯科之事越来越少,牢狱日渐空荡,蜀地现出太平景象,民心随之渐稳,百姓称公孙述有鬼神之助。

    公孙述治下沃土千里、兵强马壮,贤士慕名而来,百姓随众而归。

    且说,月黑风高夜,三更之时一道闪电破天,伴随着震雷震地,随之暴雨突至。

    行至半途的蜀南竹海隐士、益州智囊李熊左右无护卫,胯下无马匹,头顶无斗笠,身上无蓑衣。

    只见其步伐沉重,踽踽独行在蜀王大道,可谓是风雨不阻其步伐,雷电不改其形态,依然缓慢低首而行,似心事重重,约莫又走了两三里路,来到蜀王府后院侧门。

    院墙不高不低,正好二丈二,每隔十五步设一瞭望台,昼夜值守。

    守兵不多不少,刚好四千四,里外三重六门皆设亲兵守护,盘查来往之人。

    过了六道门来到蜀王厅堂门外,通报之后,李熊方随侍从入内,施礼之后,站于一旁。

    高坐在上的公孙述问话之后。

    李熊犹豫再三,遂言道:“当今四海动荡,天下难料,官民妄加议论。王上割据千里,所辖土地十倍于商汤、周武,当顺应天时,成就王霸之业,理当改名号以镇抚百姓。”

    “孤称蜀王已觉惶恐,早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终是生怕辜负蜀中百姓所托,先生之言,孤是万万不敢想,更是不敢僭越寸步。”

    李熊沉思良久:“今山东饿殍遍野,人相食之,兵、匪所至,城邑遭屠,生灵涂炭。蜀地沃野千里,土地富饶,果实丰硕,即便无粮谷也可饱腹;女工之业兴盛,所织衣履可供天下所需;名材、竹木、兵器等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有渔盐铜银之利,陆、水运输之便。北据汉中,扼守秦岭之道;东守巴郡,拒扞关之口。辖地千里,拥兵百万,进可出兵略地,退可坚守储力。东下汉水以窥秦地,南顺江流以震荆、扬二州。可谓天时地利,成大事之资。今我王之声望闻达于天下,只因名号未定,有志之士裹足不前,蜀中文武亦是狐疑观望。”说罢,伏地而拜劝进:“我王理当顺应天命,立国开元,即大位而龙御天下,使得远方士子有所依附,九州臣民有所归属。”

    公孙述再次推辞:“帝王有命,孤万万担当不起天下重任。”

    李熊苦苦劝进:“天命无常,百姓归附有能者,能者据之,我王何以迟疑?”

    公孙述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遂请李熊退下,先思虑一番再做定夺,却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见爱妃宠氏斜卧榻旁呆呆望着殿顶,似有所思。

    “孤每每烦恼之时,皆是爱妃出现在身边。”公孙述取下身上所盖白狐裘衣,淡淡少女体香似有似无,令人如沐春风、若临秋水:“爱妃快快披上,免得着凉。”

    “大王醒了。”宠姬嫣然一笑。

    公孙述轻轻拨去宠姬额前一缕秀发:“在想何事?”

    “无事,就是在想大王在做何梦?”宠姬娇容羞涩:“梦里是否有臣妾。”

    公孙述恍然,身子一颤,随即想起了适才梦境:“梦里白龙献瑞,言孤可为天子。”

    “大王称天子?”宠姬娇滴滴。

    公孙述话中有话:“爱妃曾言与孤隐迹云雾缭绕山水间?”似有试探之意。

    宠姬眼里充满柔情,毫无戒心:“大王隐迹山水间做农家,臣妾为大王洗衣做饭,相夫教子;大王争霸天地间称帝王,臣妾为大王理好后宫,养育子嗣。”

    公孙述眼神锋利,言语冷漠:“白龙又言孤称白帝十二载。”

    “臣妾随大王左右,无论是一日,或是十二载。”宠姬眼里流露出伤感:“大王无论做何决择,臣妾只求成为伴明月周围无数繁星中的一颗,哪怕是离明月最遥远的那一颗。”娇嫩玉手放在了公孙述掌中。

    寅时,天寒地冻,昏天黑地,公孙述一言不发,怀抱宠姬,同盖白狐裘衣,殿内榻上宠幸了宠姬。

    翌日,蜀王殿,文武九拜三请,公孙述九辞三让,遂被推上帝位。

    祭天拜地,数日之后,大吉之日,公孙述登基称帝,国号大成,建元龙兴,崇尚白色,遂以白为尊。

    智囊李熊为大司徒,公孙述之弟公孙光为大司马,另一弟公孙恢为大司空。

    益州改称司隶校尉,蜀郡称作CD尹,且不去提。

    却说,抄了暗通王郎的几家信都郡富户大族之后,御龙营四校之东、南二校突然现身,补充粮草完毕,在陈俊率领下,神速行军。

    昌城县人氏刘植与其弟刘喜、堂兄刘歆率宗族宾客数千人夺取县城,归服兵临城下的御龙营。

    随之兵锋转向,一日之间抵达下曲阳城下,县令望风而降。

    连战连捷,兵不血刃,所到之处约法三章。

    百姓拥戴,山贼亦是下山来归,加之降服各县兵马,已是三万上下。

    陈俊整编新扩人马,任命各级校尉、司马等职之后,陈兵中山国南界。

    前方战情送至信都郡御军台,与此同时公孙述称帝消息随之传至。

    是时,因妘洛未前往御军台议事,因而按惯例由刘秀代为处理军务。

    便在这时凉州急报飞马传来。

    凉州犹如利刃自东至西穿透,剑梢直指西域,双刃横切南北夷族,凉州若存则三辅安,凉州若失则三辅危,三辅不安则九州难保。

    刘秀看罢军报,遂交于刘嘉。

    刘嘉细细看之,即陷入沉思。

    御军台诸阁台相互论之。

    “公子!”刘嘉抬头不由喊了一声。

    诸将看去,只见妘洛站在门内,依兮伴随身后。

    妘洛裹着白狐莲花披风,脸庞苍白隐病态,眉眼清秀露坚毅。

    依兮扶妘洛坐下,刘嘉业已到了身边。

    “公子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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