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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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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真是多情天子,过去了许久,依然惦念黄皇室主。”哀章稍微抬头,偷偷观察着刘玄,揣摩着更始帝心思,并小心翼翼回着话。

    “你这话说的,久闻王莽后宫三千佳丽与王嬿相比也会黯然失色,朕却无缘一见这位天仙姐姐,哦,是大汉皇后,怎能不让人相思,嗯,是令人遗憾。”刘玄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陛下真是千古第一多情天子。”哀章说罢,突然语塞,眼珠一转:“阴丽华美色不在王嬿之下。”

    “两位美人你皆见过?”刘玄瞄了哀章一眼,露出不快之色。

    哀章连忙跪拜在地:“禀陛下,微臣只是听闻,不曾眼见,天仙岂是微臣这般凡夫俗子说见就见。”见刘玄示意,遂站了起来,依然是不敢直腰抬头。

    刘玄来回踱步,沉思了一会儿,遂道:“罢了,刘秀正在抚慰河北,不可在此刻惹了他。”又自言自语:“阴府上下突然踪影全无?却也是怪事。”

    “陛下所说何事?”哀章没听清,胆怯问着。

    “无甚事。”刘玄回过神:“寻美等事暂且放下,朕闻赤眉逆贼到了灞上,这个樊崇也真是,嫌弃官爵小,说下就得了,何必兴师动众,带着三十万人跑来京城,真够闹。”

    “陛下?”哀章云里雾里。

    樊崇这次前来那里是要官?分明是夺帝位来了,眼前的更始帝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怎能如此说。

    当然此话可是一个字也不能说,想都不能想。

    “罢了,天子当有胸怀天下之度量,听着,立刻下诏敕封樊崇为赤眉王,食邑青徐二州,十年之内军政自主,周文王封赏姜太公也不过如此。”刘玄甚是得意,却又心事重重:“再下一诏:樊崇从其所带三十万大军中挑选出膘肥马匹、精壮将士留下来归属天子辖制,余下老弱带回去驻守青徐,好好当官。以朕为楷模,不可好色贪财,亦不可穷奢极侈,应当勤政爱民,拯救苍生。”

    哀章呆若木鸡,不知如何领受此天子诏书。

    便在这时,侍中入内跪拜,递上樊崇书信。

    “一手好字。”曾在长安求学的太学弟子哀章亦不由得赞叹。

    “樊崇岂会写信?”刘玄不屑一顾:“哦,忘记了,逆贼丞相徐宣读过书,朕封了他与樊崇等二十余人为列侯,他也是嫌官小,跟着樊崇一起跑了。”

    且说而今樊崇与徐宣各领一部赤眉军分成南北两路从青徐打到了弘农郡,会师之后现合兵驻扎灞上,可谓是世事难料。

    哀章道:“逆贼赤眉有一谋士方阳,写得一手好字。”

    刘玄不耐烦:“管他是谁,爱卿念给朕听听。”

    哀章开启书信,快速过目了一遍,甚觉出乎意料,随即念给更始帝。

    “樊崇请降?”刘玄先是一惊,紧接着大笑不已:“怎说的,朕说给他封个王了事,满朝文武虽不吭声,朕却知晓这些个臣子心思,如今怎样?别看樊崇带着三十万大军,还不是再次归降朕,前次不过区区二十余将领来长安,此次可是给朕带来了三十万兵马。”

    哀章未作声,心里却是疑云重重,赤眉过关夺城,如今大军屯兵灞上,虎视长安,大事已成,却为何要在此大好形势下而主动上书请降。

    却说,益州大成天子公孙述,凉州西州上将军隗嚣,此两方割据得报赤眉军归顺更始朝廷之后,皆是出乎意料。

    如日中天之樊崇为何突然降服众叛亲离之刘玄,这且不说,就说赤眉刚立天子刘盆子,建元建世,在这个时候臣服别家朝廷,归顺另一天子,此乃古今未有之事。

    绿林、赤眉合二为一,将会打破天下格局,形成一家独大。

    益、凉二州不约而同遣使,不多日,两方使者机缘巧合相遇在武都郡,各自主公所遣飞马斥候已在此等候,皆是传令各家使者前往汉中郡,如此这般两家使者搭伴同行。

    益州使者李熊与凉州使者王元倒是有几分对脾气,遂同车而行。

    “河北刘秀麾下贾复等将不日亦会进入汉中。”益州斥候如此禀报。

    马车起行了,李熊道:“汉中郡自汉中王刘嘉离开后再未有如此景象了。”

    王元若有所思:“是啊!汉中郡守延岑做东,招待你我倒是不必费心,而他的老友、老对手贾复,也不知二人如何相见。”

    (本章完)

第174章 三人论天下局势;故人入汉中旧地() 
话说,益州使者李熊、凉州使者王元同到汉中郡治所南郑城,郡守延岑早在城门外等候。

    主迎客至城中以上宾之礼款待。

    几日之后,延岑摆筵席盛情远客。

    席间舞剑助兴。

    酒过三巡,斥候入内禀报贾复一行进入汉中郡境内,现露宿西城城外。

    但见李熊、王元二人一边假装举杯饮酒,另一边却是竖耳倾听,等待延岑决择。

    主座而坐的延岑紧握酒杯似有所思,良久之后问道:“贾复带人进入汉中郡,而今在西城止步不前,二位先生如何看?”

    “汉中乃将军治理,我一远客不便多言。”王元如此回到。

    李熊琢磨着:延岑虽暗里遣人入CD言及归顺自家主公公孙述,却是因形势所迫,时至今日其实则依然据汉中自专。

    此时延岑问计,若是置之不理则有失大成朝廷上使之责,且此人反复无常、生性多疑,倘若献策则无论何以对之皆是陷公孙述于两难地步,必然会得罪刘秀与延岑二者其中一方。

    就在李熊沉思之时,主座而坐之延岑见二人一个不语,一个搪塞,随即又开口问了一声。

    王元接其话而言道:“据我所知将军早有谋划,何以又问我二人主意?倘若贾君文在我等之前入汉中,不知将军又问计何人?且又如何打算?”

    “先生消息既准又快。”延岑说罢看了看二人,一语双关,一则不仅是凉州使者王元,还有这位CD使者李熊虽不言语,也定然是奉其主之命做说客来的;二则三人既然心知肚明,大可不必点破,各自尽可言明其意,商量着来,如此以来也就好办多了。

    延岑满杯酒下肚很是畅快,遂接着道:“汉中王遣贾君文入汉中调兵岂能不与我事先相商,二位先生也勿须回避,此事事关重大,贾复一众此行之前想必与凉州、CD也是通了气。”

    汉中郡虽属益州,却是古来自成一体,延岑本有割据一方之志,其曾坐拥冠军县一座小城亦自立门户,何况汉中乃用兵之宝地,立业之福地。

    此处提及隗嚣言及凉州,而对公孙述却只提CD,汉中本是益州一郡,若说益州公孙述定然是不合适,如此自己不就是公孙述麾下一方郡守了,宁可称公孙述为大成天子,也不能承认公孙述是益州之主。

    且说延岑背叛汉中王刘嘉,大动干戈而占据汉中,其心思断然不是为了归顺CD公孙述而谋得一个王爵这般小家子气。

    在这个乱世中,空头王侯还不如一个山寨大王。

    纷争之际,手握兵马,脚踏城池方才是立身之本。

    北依秦岭天险,却有子午道、褒斜道、陈仓道交于汉中。

    南靠巴山屏障,却见金牛道、米仓道会于汉中。

    汉中郡经祁山道而入凉州。

    汉江源头亦在汉中境内。

    北出三辅,南入巴蜀,东下楚地,西上秦陇。

    掌南北陆路之要门,握东西水路之重源。

    北方控汉中则与益州划分巴山为界,南地据汉中则同京兆共拥秦岭之险。

    京都长安之更始帝刘玄、益州之大成白帝公孙述、凉州之西州大将军隗嚣,任何一方之实力取汉中自不在话下,且三者皆虎视眈眈,却是无人敢遣兵马入境汉中郡。

    三方势力交汇点、缓冲之地,一方打破平衡,势必引来另两方合兵来攻。

    天下纷争、群雄并起,非常之时三强混战无论如何也不是明智之举。

    三方起兵时日仅仅几载,根基尚未牢固。

    如此局面,相互之间避免冲突,发展各自实力方才符合一致利益。

    正因如此而造就了延岑以区区三两万兵马割据于汉中,在三强夹缝左右逢源,且过得风生水起。

    倾尽全力招兵买马,短短一载,兵马如今已有五万左右,增了约莫一倍。

    在这乱世,延岑一言一行愈来愈举足轻重。

    且说,听闻延岑所问,李熊、王元二人也不隐瞒,皆言知晓贾复入汉中调兵之事。

    “凉州有失则长安危矣,汉中亦将直面异族威胁,此乃其一。”李熊忧心忡忡:“其二便是西南旄羌、北境匈奴、西域诸国之间连成一片,果真如此则九州再难安宁。”

    “李先生所言甚是。”延岑转而又望向王元:“王先生也来说说?”

    “旄羌动荡则益州不宁,公孙将军必然以保根基为本;朔方南下则凉州不安,我家主公不得不陈兵安定郡抵御卢芳,正因如此而我两家皆难以他顾。匈奴、西域虽风平浪静,却不得不防范,外族或暗中勾结,或坐观时变,其心不得而知,一旦交战若无援军则难保益、凉二州万全,而今面对外敌,同族当化解恩怨而一致对外,九州若被异族侵略则天地间再无纯正华夏。”

    “这般谈话如同怀抱酒缸畅饮美酒,痛快!”延岑说罢大笑。

    李熊、王元亦是爽朗一笑。

    数日后,南郑城门大开,城楼鼓号齐鸣,旌旗耀眼。

    城中将领列阵在吊桥之前,分站两边。

    吊桥之后,城门之下,只见一悍将手执大刀,胯下战马浑身黑亮犹如绸缎,四蹄白净宛若云雪。

    此将正是武安王延岑,坐骑乃是踏云乌骓,手执兵器三尖两刃刀。

    “叔牙别来无恙。”贾复距吊桥五十步外止步。

    邓禹、陈俊、来歙、贾览五将随其左右。

    信都与巨鹿二郡四吏阮况、郭唐,张万、尹绥紧随其后。

    百里挑一之御龙营将士、精挑细选之飞骑卫列队严整,一人两匹汗血宝马。

    双骏途中轮换骑乘,随身携带干粮饮水。

    马背睡觉用食,每行百里逢水源之处一小憩,马食草并休息。

    飞骑卫分组轮流探路,相互照应,五里一往返禀报沿途情况。

    “曾未分出胜负,君文与我今日可再战百回合?”延岑走出吊桥率甲士亦迎上五十步。

    经冀州魏郡、司隶河内郡、河南郡、荆州南阳郡,过淯水、汉水,进入汉中郡西城,今日终抵达南郑。

    全队从上到下皆麻衣裹甲,赤手空拳,蓬头垢面,马匹涂抹泥土,软剑藏于衣下腰间。

    人间每逢战乱,天地必降瘟疫,这支怪哉队伍一路行来,也无甚人搭理,遇到几次小麻烦,要么动粗,要么使钱,要么软硬兼施,倒算是沿途畅通。

    来时容易归时难,此行使命是带领汉中军三营合三万人马绕道万里进入河北。

    贾复来时无甚忧虑,其所思皆是归路。

    因而此刻不假思索道:“主家虽有此兴致,远客却不敢奉陪。”

    “也罢。”延岑爽快大笑:“君文重任在肩,来日方长,再相逢得战三百回合方作罢。”

    贾复淡然一笑:“此战之后若有相见之日定然奉陪。”

    延岑下马收起兵器,只见两名虎背熊腰壮汉上前抬起缓缓走向城门而去

    延岑抱拳道:“君文与诸位城中饮酒!”

    “请!”贾复拱手回礼,并与城中众人见礼。

    陈俊等将亦随之与主家见礼。

    原本之主客如今反了过来,主成客,客做主。

    贾复等汉中军将领望着南郑城楼横匾,思绪万千,当初得胜归来,汉中王出城相迎之景象历历在目,而今汉中军这几位将领却成了远客,相迎之人亦换成了延岑。

    如此想着,但见客随主已进入城内。

    汉中军驻兵之处龙池秘境入口便在此地深山。

    (本章完)

第175章 文叔迎王侯娇女;孝孙入南部匈奴() 
话说,贾复率队快马加鞭抵达汉中的同时,刘秀一行结亲使团携聘礼缓缓稳当前行,此刻业已踏入真定国地界。

    真定王刘杨所遣官吏早已等候多日。

    一路行去,刘杨从兄刘细出城三十里外迎候。

    距城十里,刘杨同父异母小弟临邑侯刘让相迎在此。

    如此三番迎接,待到真定城下之时,这支结亲使团与迎客队伍从城头看去就像是一支前来攻城的军队。

    刘杨已等待在城楼下,刘秀闻得身边媒人刘植介绍,遂连忙下马步行前进。

    刘杨迎上前:“日夜期盼,大司马终于到了。”

    “真定王亲自出城相迎,可是折杀我了。”刘秀拱手施礼。

    “你我汉室同宗,大司马不必见外。”刘杨回礼:“大司马一路奔波而来甚是辛苦,我在府中备下薄酒与诸位接风洗尘,聊表寸心。”

    刘秀再次施礼:“有劳真定王费心。”

    如此这般,一行人朝着城内走去。

    一路无话,仪仗在前,卫队随护,所过之处人皆回避,街道皆已洒扫。

    主家以上宾之礼迎远客进入真定王府,美酒佳肴,席间寒暄,也无甚要紧话,亦未提及嫁娶之事。

    散席之后,刘杨令从兄刘细照护刘秀一行入馆驿歇息。

    刘细只言真定王已着人算得良辰吉日,如此说罢便离开,也未告知大婚日子。

    馆驿上下殷勤侍奉,驿长主内,巡检主外,驿卒跑腿,仆役伺候。

    如此却是教人不好消受,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能勉为其难领受主家这般心意。

    又是歌姬,又是舞娘,又是酒香,奏乐起舞伴畅饮。

    歌舞升平,夜夜笙箫,歌姬舞娘夜夜换新颜。

    英雄不由陶醉其中,不知不觉近半月过去。

    这夜子时末,馆驿方才清净下来,多日折腾皆是精疲力尽,诸将来到刘秀屋舍。

    贾览与往常一样在外巡视,安排守护之事宜,不敢懈怠,结亲使团安危皆系他一人之身。

    “太阁,已过去十余日,却也不见真定国派人来,就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屋内坐卧不安的任光生出归心。

    刘植放下茶杯:“征战无乐舞到底也是无趣,乐子图一时之快罢了,这段日子也是享尽人间,太阁是否遣人探探真定国这边口风,早日谋定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刘秀沉思一会儿遂道:“也好,明日就请伯先前去刘细府中拜谢其款待。”

    刘植疑惑:“拜谢刘细?如此恐刘杨不快,这两个从兄弟之间本就有间隙,若非战乱形势所逼,他们二人或许老死也不相往来,就是打起来也难说。”

    刘秀不以为然:“这兄弟俩之间若是像这铜镜一般牢固,那可不见得是好事。”

    刘植面露惊愕:“太阁莫非另有打算?”

    刘秀端起茶杯,却不言语。

    刘植见此,隐约觉得此次联姻另有更深谋划,或许此乃御军台议定,遂不再多问,即起身拱手道:“末将领命。”

    时光匆匆,眨眼又过了大半月,真定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番喜气洋洋景象。

    刘杨以王侯之排场嫁女,刘秀以三公之礼仪迎亲。

    正门开启,司仪执礼,真定国官吏携重金道贺,河北结亲使团捧大礼相庆。

    百名童男童女欢乐跑过,九十九名少女载歌载舞而过。

    彩带飘舞,花洒地毯,黄罗华盖,日月掌扇,新郎红线牵新娘榻上红地毯。

    奢华婚礼入夜之后宾朋散去,一对新人入洞房,行鱼水之情,缠绵缱绻。

    新人结合,身心融为一体,如胶似漆,多日以来形影相随自是不必去提。

    “新出窑的夜壶也有三天泥土香,长久佩戴的宝玉也有厌倦的时候。”

    “人这东西就是这么回事,要不说是贱人,就从没听说过贱狗,贱猪。”

    “这男女之间的事儿新鲜感过了也就要走向岔路了,看他俩能折腾到哪天,这些个人物也就我们做下人的可以看到真面目。”

    “你三贱人不去忙活,又在嚼什么舌头?”管家婆进了伙房见几个婢女坐在灶头前唠嗑,气不打一出来,一人抽了两鞭子。

    婢女麻木样子看来这已是家常便饭。

    这些个真定王府零碎家事,还有就是刘秀与郭圣通这段情事,各家私事,且不去提。

    却说,汉中王刘嘉、耿弇、阴剑三人在五十名御龙营将士护送下进入南部匈奴。

    刘嘉也不歇息,便入牙帐同右奥鞬日逐王比谈及北部匈奴暗中鼓动并支持朔方卢芳发兵凉州之事。一旦朔方势强则与北部匈奴形成南北夹击南部匈奴之态势。

    右奥鞬日逐王比随即问策,刘嘉献计弱化朔方。

    右奥鞬日逐王比言其一则南部匈奴粮饷匮乏;二则一旦发生战事,北有北部匈奴,南有朔方卢芳,如此南部匈奴首尾不能兼顾。

    刘嘉称援其粮草军饷,并出兵助战,再合幽州兵马陈境南部匈奴边境以震慑北部匈奴。

    议事之间南部匈奴探子入帐递上最新战报。

    原来汉中王入境同时,上谷郡守耿况、渔阳郡守彭宠所发兵马已悄然进入幽州与南部匈奴边境。

    “刘将军依然如此利索。”右奥鞬日逐王比想起当年刘嘉率汉中军五万铁骑数千里行军击败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逼退朔方卢芳之战,也正是此战之后匈奴一分为二。

    “岂敢掠美。”刘嘉指着一旁耿弇并引见道:“这位是上谷郡少公子耿弇耿伯昭,幽州兵马非我所能调动。”

    右奥鞬日逐王比:“果然英雄少年,失敬。”

    耿弇抱拳回礼:“岂敢,大王威震北方草原,自小便闻家父提及。”

    “客套了,请用酒肉。”右奥鞬日逐王比暗中欢喜,遂又道:“听闻汉中王善于网罗豪杰,果真名不虚传。”

    “不敢言‘网罗’二字,只是喜交天下英雄。”刘嘉说罢举杯一饮而尽,接着道:“大王乃大漠英主,奈何雄鹰巢穴之旁有他人打洞为穴,北有饿虎,南有财狼,这何以安心翱翔苍穹。”

    右奥鞬日逐王比沉默了下来,寝食难安不正是在此,何尝不想睡个安稳觉,吃顿安生饭,可是自匈奴分裂以来日日有军情,夜夜有战报,如何得以安宁,何尝不想根除南境朔方隐患,然后方可安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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