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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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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岑正等此话,遂反问:「先生如此说,我倒想问益州牧可知天子乎?」

    李熊不语,细细端详坐上人:有此问必然非等闲,莫非此人与天子有渊源。

    离开成都出使汉中前已有计议,占据汉中者若是汉室后裔则以其为尊,并借其名谋大事;若是新朝宗室则讨伐之,其它情况亦有应对之策。

    还有最后一种情况,那就是大汉天子遣使领汉中郡,但是汉室已亡,故而未曾想此可能,至于对策就更不曾想。

    延岑见李熊在犹豫寻思,遂话锋一转:「先生可知汉中王否?」

    「不曾闻王莽封王于汉中之地,敢问汉中王乃何人?」李熊被延岑三言两语所压,故而欲出一招先抵挡一下,遂以延岑口气反问。

    延岑起身绕过帅案,身上铠甲甚是沉重,料想一般武将恐难以灵活施展,但披在延岑身上却觉不够分量,腰上所挂剑鞘也比寻常宽阔不少。

    李熊见延岑朝自己走来,心里稍稍一颤,很快就平静下来,遂起身。

    延岑扶李熊肩膀请其坐下,遂也席地坐,两人同案面对面而坐,显得很是亲切。

    延岑打量李熊片刻后问道:「先生可知槃凰翼乎?」语气严肃。

    说到李熊,其曾居清气浮浮的蜀南竹海,与世隔绝,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常与隐者高士席地而坐谈古论今,或者静坐洞府读书观图。

    传闻李熊有贤者之才,隐者之德。王莽篡汉之前闻其名,使人入山相请,几拨人皆是一去而不复返。

    复古制而民心失、人心乱,在国师刘歆被诛后,王莽无大贤辅佐,再次想起这位传说中的世外高士。遂精选五百羽林军由心腹爱将率领,并有通天文、知地理者随行,可谓兵精、马壮、粮足,一切就绪,奉旨马队开始浩浩荡荡前往蜀地。

    不想刚入蜀中,公孙述即告示天下脱离新朝,并割据益州,这支新朝最精锐的马队遭到重兵伏击而被全歼,少数被俘。公孙述从而得知蜀中有贤士李熊,遂入竹海寻觅,四次往返也未曾寻得其地。

    就在公孙述平定成都后的一日清晨,天灰蒙蒙尚未亮,李熊突来拜会,自此留在公孙府中为公孙述定策,并有一言:“主公违背誓言之日亦是我离开之时,届时请勿强留。”

    且说此次李熊出使汉中,其认为自己乃益州牧使者,又有大军在后,料想取汉中一郡之地不难,但今日观这位郡守甚是难以捉摸,恐难以收服,不知其来路而兵戈相见则是下策。

    李熊思索片刻后言道:「槃凰翼?一个传说,莫非将军见过?」倘若未谋面之前提及槃凰翼,李熊必不以为然,此时则不同,延岑寥寥几句言语已显出其绝非等闲。

    侍者端盘入内,将一壶酒、两只杯放于案上后退出。

    延岑将酒满上,一杯放于李熊面前,然后端上另一杯言道:「我不曾见槃凰翼,不过先生与我不久将见到。先生远道而来,未曾远迎,在此敬先生一杯。」李熊不敢怠慢,两人相互敬过后一饮而尽。

    李熊放下酒杯道:「不久可见槃凰翼,此话怎讲?」

    延岑只是一笑,随即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道:「就不兜圈子了,实言相告先生,益州山水城池我王皆清楚,公孙将军来龙去脉我王亦深知。我此次奉令驻守汉中郡就是为隆重相迎公孙将军兵马,并对益州来客重礼相待。」隆重相迎、重礼相待皆说的很重很缓,满上酒后又言:「公孙将军若想见到槃凰翼则随时可见。」

    李熊暗惊:延岑虽未说明,但这此番却不言而喻,只能是用心领会。

    延岑又是一杯,然后言道:「闻公孙将军千骑平定成都救黎民于水火,斩宗成、俘王岑却不曾损一兵一骑,令人敬佩。」此话一出缓和了气氛。

    「我就是此战后出竹海的。」李熊说罢,紧接着道:「能得到延将军这般人物相随,不知汉中王当是何等英雄?」

    延岑为李熊满上酒,随后为自己倒上并言道:「公孙将军大义,“保郡自守,以侍真主”之言何其壮哉,只是不知可遇真主?」

    李熊心想:延岑此人看似一勇猛战将,其心思也是缜密非常,对话不到半个时辰,却在逐渐压制我,如此下去必然将束手待毙。

    此刻,只见公孙恢欲入内却被护卫挡住,观其脸色甚是难看,料想必有大事发生。

    延岑朝着门口挥手,护卫遂放公孙恢入内,后堂亦出来八名护卫站于两排,料想延岑早有安排。

    气氛突然紧张,但见公孙恢低首对李熊耳语。

    李熊听闻后执酒杯轻抿,半盏茶功夫过去,其杯中酒却不见少。稍时,遂放杯于案上缓缓道:「将军真乃高人,馆驿内以国礼待我三日,汉中外却以重兵分割我军兵马。」

    公孙恢急切纠正道:「先生,据报此次汉中调兵并非郡守所为,而是汉中王刘嘉千里调兵。」

    李熊稍显出乎意料道:「真有其人?」公孙恢点头不语。

    李熊施礼道:「延将军意欲何为?可否引荐在下见汉中王一面?」

    延岑回礼道:「劳烦将军馆驿稍作歇息,今晚我与将军到一去处。」

    但见延岑径直入内,李熊随护卫亦前往馆驿。

    却说天色已黑,新野城阴府一座别致花园,只闻草香花甜,清风飘过,一座阁楼内传来一女子清脆的喊声:「凰姐姐,凰姐姐。」余音好是醇正如铃铛一般,此少女正是刘伯姬。

    「小妹,我在里间。」闻其声娇柔大方,不缓不急,此气质华贵女子乃是阴丽华。

    刘伯姬掀开珍珠帘入内,带着羡慕言道:「又在花水浴足,姐姐的脚好像润玉一般,不对,比润玉还美。」

    侍女正在服侍阴丽华洗脚,檀香木盆比寻常的大出不少,温暖泉水里满是鲜花。

    但见两名侍女半窝在踏上,各自手握一只小嫩脚轻柔摩挲。旁边各站一侍女,其中一名慢慢加水,另一名轻轻撒花。

    只觉香气扑面而来,体香遮盖了花香。

    据说阴丽华脚不沾地,所行道路必有太华细毡铺地,难怪赤脚竟连妙龄少女刘伯姬也羡慕不已。

    但见阴丽华玉足湿润,仿佛含苞待放水晶莲花吻晨露,细脚不盈六寸,脚跟圆润,脚掌粉嫩,脚背纤细,脚趾整齐,趾甲如玉,水雾缭绕,似隐似现,美脚玉体,丝衣纱裙,犹如梦境的仙******丽华回首看去,润唇轻启:「小妹,为何发呆?」只见刘伯姬呆呆地站于原地。

    刘伯姬莞尔一笑:「姐姐好美,又温柔善良,天上的仙子也没有姐姐这般美。可惜我是女儿身,不能娶姐姐。」说完调皮一笑。

    嬉笑一番,阴丽华洗毕,这两位异性姐妹说着亲密的体己话,聊到身外战场的亲人,难免有些伤怀。

    这对姐妹在一起总是无话不谈,忘记时辰,各自睡意袭来,方觉已夜深人静,见旁边侍女眼睛朦胧,两人柔柔一笑告别。

    阴丽华看着刘伯姬英姿的娇体消失在门口,眼里流露出怜惜。时辰已不早,便在侍女服侍下入睡,遂让侍女也快去歇息。

    (本章完)

第14章 两地难隔梦相连;出身难挡姐妹情() 
“黑白云子宇宙分,芸芸众生盘中生;

    造物之主局外观,日月博弈分昼夜;

    四季轮回天不变,世间万载地易主;

    黑棋白子胜负半,天方地圆未颠覆;

    耳鼻眼口血肉骨,功名利禄权欲色;

    生灵以己为核心,七情六欲方本心;

    耳闻身外他人灾,与己无关饭后事;

    善心生怕人不知,恶举祈求神闭眼;

    光天化日戴脸谱,月黑风高显真容;

    享尽天下生灵血,拒入厨灶不忍心;

    谁人人前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利害一致两相悦,利害背道仇恨生;

    世人笑我是疯癫,敢问世人为何生;

    陌路突然嘴甜蜜,麻烦缠身需用你;

    非亲非故无缘由,陪笑陪脸为权钱;

    动物天地禽兽斗,人间尘世窝里斗;

    莫笑身上寄生虫,大地寄生百万万;

    天朝外族百姓斗,朝廷夜宴岛夷王;

    两国交战草民死,胜败互利两王喜;

    攘外有助于安内,民心不稳打外战;

    人多地少战争起,人少地多太平来;

    朝代寿命有定数,人地失衡死期到;

    开国之君必变革,新政笼络天下心;

    亡国皇帝迫变化,新策只求不变天;

    旧朝如若大变革,必伤旧势得利者;

    贵族离心地主反,根基动摇国本伤;

    统治核心若崩溃,龙座岂能不易主;

    续命只求晚灭亡,称王一日是一日;

    享尽天下入土安,谁管身后天地裂;

    身死国亡天下失,五十春秋烧土金;

    一盘棋局结束矣,百年王朝落幕兮。”

    「主人,主人。」闻得奶声奶气的童声传来。

    但见伏琴而眠的妘洛慢慢抬头,仿佛刚刚进入到了另一个世间。

    妘洛眼中带着陌生环视着一切,目光落向身边小童,只觉昏昏欲睡,随即又闭上眼睛。

    小童张着嘴,眼睛睁的圆圆看着。妘洛双目再次张开,显出平常熟悉的神态。

    「主人,刚刚不是你,是你,不是你。」小童说话断断续续,前语不搭后调,“是”与“不是”前后说了几遍,脸上露出不可思议。

    「几时了?若君是否已睡?」妘洛四下相望寻找着。

    小童大眼一眨一眨,圆脑袋一歪说道:「刚过子时,依姐姐出岛尚未归来。」

    妘洛迟疑稍时,随即恍然:「刚刚是梦里见到若君。」沉默片刻后又自言自语:「好似真的一般。」

    小童将滑落到地上的雪白金边披风捡起来披在妘洛身上,然后坐其左边,睫毛一扑闪,眼睛弯月一般笑嘻嘻捂着嘴。

    妘洛左手轻轻摩挲小童的冲天鬏,温柔一笑道:「童儿为何没去歇息?」

    小童圆手轻轻放在琴弦上,认真的说道:「我坐着坐着就睡着了,醒来看到主人趴在琴上睡觉就赶紧叫醒,着凉可不好。」

    妘洛想起昨日天未亮时连收四份情报,遂请鹤发老人等诸位师父一起来到槃凰盘前,谋划后对盘中布局稍作调整,一直到太阳落山。

    然后,一起用过晚膳,各自归去歇息,亲兵翼轮换毕,夜间巡哨也已列队出发。

    上半夜没月亮,只闻窗外树叶随风沙沙作响,花草香越来越淡,虫子叫声逐渐稀疏。

    妘洛轻步进入书香阁,落座后玉指轻动,伴随烛光轻轻抚琴。

    一曲未了但见小童身子一斜卧榻而睡,遂起身拿起丝绸薄毯盖其身上。怕吵醒小童,因而归座后只是静静坐于琴前,随即陷入深思。

    不知不觉伏在琴上进入梦乡,神游太虚似真似梦,身在世外村庄,男耕女织,前世今生,知音知己知心。

    忽闻天外传音,迷迷糊糊之中被小童叫醒。

    「主人,月光进来了。」小童注视着窗户。

    妘洛回过神后直直看去,窗下未点蜡烛,银光透过窗户洒在空荡荡榻上,已进入后半夜。

    小童起身后弯着腰,小手拿着手绢擦着妘洛眼角,稚气的说道:「主人,不哭不哭。」

    妘洛温柔一笑:「不是哭,没睡醒,眼睛不舒服。」

    「依姐姐说月亮圆时主人会流泪,主人瞌睡就去榻上睡。」小童又一想,小嘴嘟嘟:「不对呀,是月牙呀,对呀,月亮变圆后我就上天去咬一口。」小童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妘洛纯真的一笑,遂唤人带小童去菩缘阁睡觉,自己也回到了馨寝宫歇息。

    却说三更时分,槃凰翼中军帐灯火闪烁,刘嘉执四色镶金棋,统御槃凰四翼。

    汉中与冠军城粮草现已到军营,槃凰四翼各翼使为将,贾复,陈俊,李宝出策并统领所部,汉中王可谓是兵精粮足,谋多将强。

    「将军尚未歇息?」只见依兮立于帐外,双手环抱胸前,脸上带着纯净的笑容。

    刘嘉稍稍一愣,隧道:「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一个女娃娃在军营中乱转悠?」

    「此军营非彼军营,此乃槃凰翼,不是绿林军。」依兮说罢,径直入帐中坐于帅案下言道:「我做了个梦,醒来后就睡不着了,见将军帐中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刘嘉知依兮从不多言,遂笑道:「何梦惊吓到槃凰少主睡不着?」

    依兮粉唇轻启:「梦到公子了,在一个小村庄。」若有所思,又轻声道:「从天上传来一个声音。」

    依兮进入沉思:梦中天外传音话音未落,就见童儿冒了出来将公子带走,随后一片黑暗,村庄消失,一切皆消失,只有自己在无边的黑暗中,再后来就是在害怕中惊醒。

    「依兮!依兮?」刘嘉喊道。

    依兮回过神答应了一声,有点呆呆的样子。

    刘嘉笑道:「在思何事?」只见依兮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这位黑衣少女如此神态却是初次见到。

    依兮羞涩一笑,回想梦里:庄稼人从田里归来,麦场上顽童嬉闹,花草环绕,蝴蝶轻舞,夜虫鸣叫,青竹下依兮依偎在妘洛肩上观晚霞日落。

    依兮苏醒后静卧榻上难以再入眠,暗暗惋惜:如此真实却缥缈的美梦只能藏在心里,希望梦里能再续。

    刘嘉好似看出了依兮所想,也就不再问,观着槃凰盘,手放嘴边打了个哈欠。

    可谓是万事俱备,只待陇右来歙联合隗嚣、益州延岑抵御公孙述这两方情报到来。

    依兮脸上红晕消失,起身立于案下,亭亭玉立又一身英气,嫣然一笑:「将军该歇息了,我也去睡了。」说罢拱手告辞。

    刘嘉遂站起伸手相送,看着依兮离开,遂也入榻上歇息。

    却说长安皇宫黄皇室主闺房,王嬿睁开眼睛,但见伴随十多年的侍女站于旁边,遂对其亲切一笑。

    侍女温柔亦一笑,扶随即王嬿起身并放枕于身后,使其半卧榻上。

    王嬿稍动身体就喘息不已,轻轻咳了几声,侍女端上药汤一勺一勺喂其喝下。

    「看来命不久矣,死后不知何以面对汉室先君。」王嬿眼睛湿润。

    侍女泪水打转,用手绢轻轻擦着王嬿眼角的泪水。

    王嬿稍一犹豫,遂问道:「妹妹这两日心事重重,是不是有心事?」

    侍女立即道:「姐姐别多想,无甚大事?」

    王嬿缓缓转头注视着侍女问道:「莫非外面有变?无论发生何事,妹妹但说无妨。」

    侍女看向王嬿,知瞒其不过,但是又不知如何说。

    王嬿淡然一笑:「世间之事再无让我想不开的,不过,知与不知也无所谓,妹妹若不便说也罢了。」

    侍女沉思了一会,遂言道:「我本想在姐姐病情好转之后再说。」说罢解开上衣,取下颈上贴身心形玉坠,细细看去宛若箭头一般。

    (本章完)

第15章 女儿闺阁共相伴;男儿沙场争雌雄() 
王嬿接过玉坠细观良久遂问:「此物何来?」视线却未离手中物。

    侍女觉察到异样,问道:「姐姐有何不妥?」说话甚是小心翼翼。

    王嬿声音轻柔:「此物似箭似心,若穿心则永难愈合。」迟疑片刻后转头问道:「妹妹,此物何人所赠?」

    侍女见王嬿露出悲伤之情,稍加犹豫后言道:「此物是汉中王遣人密传宫中,并由其宫内密使传至我手。」

    王嬿闻言并未惊讶,思绪回到多年前:

    那时,平帝刘衎刚满十二岁,而王嬿年幼其四岁。

    大婚之夜也是两孩童初次相见,一帝一后心有灵犀,从此形影不离。

    皇权争斗不认亲情骨肉,而这一对小夫妻却彼此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亲情,兄妹情,夫妻情,知音情,或者皆是。

    相遇、相知,两人彼此知心,也是唯一。

    未曾料两年后,刘衎被国丈王莽心腹暗中毒死,随后这些人皆失去踪迹。

    王嬿十岁丧夫,却未怨恨其父,只是从此沉默不语,尽忠于汉室而不领授新朝公主名号,守节于先君而不接受天下俊秀求婚,身居于后院而不踏出闺阁半步。

    侍女突然叫道:「姐姐」连喊几遍,语气中透着担心。

    王嬿的思绪从酸甜苦辣回忆中飞了回来,并言道:「先君曾言高祖遗诏“敕封汉中王”,并密传金策、印绶、圣旨。原以为先君所言只是儿时嬉戏,当初并未在意。」

    王嬿缓了口气轻叹:「“御龙氏遭难,汉中王现世”,莫非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将要再现。乱世百姓不如草芥,家破人亡、十室九空的悲惨人间,我等身在封锁楼阁中是大幸还是大不幸?福祸难料,今日之祸或许是明朝之幸,今日之福或是明朝之灾。」说罢伸手欲将玉坠递给侍女。

    侍女并未接取,只是言道:「这枚玉坠就是汉中王给姐姐的,此物可避祸。」避祸两字说的很重。

    王嬿笑道:「我已知玉坠之意,这对我来说无甚用处,还是妹妹带在身边护身。」

    侍女坚决推辞,王嬿翻身后突然咳个不停。

    侍女连忙接过玉坠,并扶王嬿躺下。

    一主一仆,一个躺在榻上,一个坐于榻边,闺房中姐妹暖心聊着体己话。世间此刻是何景象,身在闺中一无所知,不知是大幸?还是大福?

    却说蓬莱岛槃凰宫内莲花池石桥上,小童时而蹲在地上,时而席地而坐,背影看去很是认真的样子。

    「童儿如此喜爱莲花?」妘洛步伐轻盈却沉稳,说话间已来到小童身后,

    小童回头奶声奶气叫道:「主人。」然后又急忙埋头做自己的事。

    妘洛走到小童身前,和蔼笑道:「画的越来越好。」

    小童仰着小脑袋委屈的说道:「画不好主人和依姐姐,画不到一起。」睫毛似羽毛扇扑闪,眼睛若黑珍珠纯净。

    妘洛眼里闪过伤感:「日后会常在一起。」遂陷入沉思:希望童儿不要长大,永远不要来到我所在的天下,永远不要进入我所布局的槃凰盘。

    妘洛低头而看,只见小童一脸迷惑望自己。

    妘洛笑道:「我们都在会一起。」

    小童甜蜜一笑,遂又低头舞弄画笔。

    妘洛见小童在竹画板认真画画,也就不再言语。

    说起竹画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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