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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四郡之民移居上述五郡。”
李熊稍加思索遂道:“珠崖海里有宝珠,可派出一支步兵与水兵混合部队驻扎此地,并留下珠崖、儋耳二郡熟悉水性者在此劳作,官府每月发钱粮维持生计,多劳多得,贡献大者则赏赐。”
公孙述细细听之,琢磨了一会儿,道:“先生此策明日在朝上与众臣再做商议。”遂又问:“益州自古称作天府之国,郡县甚多,可不能废弃一地,可如今各地官职却有空缺,或是前朝归顺的昏庸旧吏不用事,也有我朝官员不称职,非但未缴赋税,朝廷每年还得拨粮救济,即使如此,还有郡县饿死数万人,更可忧者是有的地方竟然发生民变。”
公孙述叹道:“朝臣皆言益州官廉民乐,将军皆报益州固若金汤,我看不然。”
“主公明鉴。”李熊甚觉欣慰。
“明鉴?”公孙述苦笑:“臣子可以报喜不报忧,然则做为天子……,嗯,在这乱世,天下尚未一统,与其说是天子,倒不如说是一方之主更合适,罢了,孤做为主公就不得不细细查看全身,有一说一,孤可以引而不发,却不能隐晦病情,更不能视而不见而装糊涂,这些还得憋在心里,也就是和先生还能说说,要不然孤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李熊拱手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
公孙述觉察到,遂道:“先生所思孤明白,孤还有宠姬与阿娇姐妹俩朝夕相处,孤与二人并非无话不谈,如今遇事也避着她俩,不瞒先生说,孤不忍心两姐妹卷入男人之间的争雄,也不希望后宫牵扯军政之事,大汉初建有吕太后乱政,中叶有窦太后秉政、王美人挟君,末期有王太后干政,前车之鉴,女子无论何种性情,一旦卷入朝政那可就会失去女儿风采,成了女强,这可就不娇美了。”
这时突然一声霹雳。
“雷霆之后,大雨滂沱。”公孙述停顿了下,遂紧接着道:“还有啊,诸位太后祸起宫内,朝堂又有外戚之患,吕太后杀戮刘氏藩王,大封吕氏一门,终引发吕禄谋逆;窦太后力荐窦婴为丞相,窦氏坐大,更甚竟出矫诏,王美人深居后宫,却布眼线于朝野,其胞弟田汀遣坏昧耍晌角Ч挪挥鲋馄荨裱∪说弥局砺省斡们仔牛岬秤剑熳尤蚊夤倮簦婢醢殉殖脊俚囟┧秸嬷瀑栽剑φ季┱追饰滞恋匚教铮笤浩捩氨忍熳雍蠊疤寐拗庸模⑶めΓ淦嬉毂κ皇な獾卦诤拥酪员保砸患褐蕉璩⒅嗡唇岱踉つ迸崖遥恢劣诤耗┩跆笾锻趺Т酆鹤粤⒕筒槐囟嘌粤恕!
“主公明鉴。”李熊拱手道:“臣是杞人忧天,主公是天下雄主,断然不会迷恋美色,更不会安乐于床榻。”
“明鉴不明鉴留作史书评说,朕今日召先生独对。”公孙述话至此,遂令李熊近前与自己同案对面而坐,接着悄声道:“我大成被锁在南境一隅,时至今日不过是兼并交州,降服旄羌,而刘秀却已占领河北冀、幽二州,不出意外,并州不久亦将被其掠取,还有其部刘嘉业已率军进入京兆境内,如此下去必然坐大,到那时如何与其争雄?”
“主公之意若何?”李熊轻声问到。
“大成国策由‘富民练兵‘改为强国强军’。”
李熊似在意料之中,只见其释然一笑,长舒一口气:“主公英明,早该如此。”
“我知道先生在乱世推崇法家。”
李熊道:“不是推崇,而是择秦法可用之处而用之,完全照搬断然不可,秦法苛刻寡情,无法则国散,法苛则民苦,国散则弱,民苦则怨,法家商鞅《强秦九论》乃是秦法根本,亦是纷争乱世之际富国强军之法。‘农爵论’,农人力耕致富并多缴粮税者,可获国家爵位,此可鞭策百姓勤勤恳恳耕田种地,百姓圈禁田地里,不生事,自给自足,朝廷粮仓亦会越来越充盈;’军功论’,凡战阵斩首者,以斩获首级数目赐爵,此可驱使将士不惜性命攻城杀敌,黎民举国皆兵,士气高昂,河山自是越来越广袤,皆可取来为我所用之。”
“此论待我再想想,当务之急是各地官吏如何任免及补缺?”
李熊好不忌讳:“乱世当用干吏能臣,而非孝廉愚忠。”
公孙述稍显意料之外:“请先生详细道来?”
“为官者居其位而不能任事则以孝廉自居,以愚忠奉主,生怕失去位子;而干吏则不然,处理本职事务游刃有余,雷霆手段,此类官吏不易驾驭,多有贪心,而能臣不喜束缚,甚有见地,多好权力。”
李熊看了看公孙述:“恕我直言,治世只有一个朝廷,一部律法,治国有章法可循,臣民以天子为共主,天子只需龙御中宫,统辖八方即可,至于臣子,自然是愚忠弱臣为上,听话好管;乱世则不同,杀敌夺城平天下即毁灭敌人敌城敌势力,群雄割据一方,各家自有取天下之方略,要的是击垮敌人之文臣武将,而孝廉愚忠之臣自保尚难,如何护主,更休说助主平天下了。乱世之中,若是限制过多,则文武百官、将领兵卒将畏手畏脚,不敢放手拼搏,且朝廷新立,国库亦是空虚,百官无俸禄,将士无军饷,如此何以笼络民心?抢掠财物、打杀无辜也就在所难免,该放纵还得放纵,只是天子不可名言,只能默许,日后也好收放自如。然则,强臣猛将是双刃利剑,对外锋利,反过来对内也是同样威力,这就要看持剑者把握了。”
公孙述又问:“贪者为官,有何利害?”
“贪未必是坏事,贪者可为朝廷聚财,廉吏多是只知散财于民,却不会敛财,长此以往国库岂不逐年亏空,国库之财可是取之于民,且不说聚财,单说日后财力不支,要从廉吏那里取财那是做梦,而贪者可是一抓一个准,如此国库便可继续维持,天下不患贫而患不均,百官皆清廉,如此天子何以杀狼而取民乐?‘用贪官、反贪官’,一则平民愤转移视线,二则取其财充国库,三则以此为线牵出欲治之人,随之再补上一个貌廉实贪之官。至于说贪之程度,须得控制在范围之内,贪却不可贪得无厌,饿殍遍野,富可敌国,危机一方,这就弊大于利,可就不好了。再就是贪官查贪官那是行手,且贪官失去主子便会失去一切,故而好用、易治、忠主。”
公孙述点点头,遂又问道:“驭民之策,先生以为孰轻孰重?”
“主公知我主张乱世重名门望族、富豪人杰,而轻平民,前者给予功名爵位笼络之,也即是荣耀虚名或者品高权小官爵;至于后者,使其多劳多得,奖励优者,使得黎民百姓任劳任怨为朝廷劳作,又对天子感恩戴德,且离不开官府耕地。”
公孙述想了想,随即再问:“先生即有用人驭民之策,想必亦有了制衡统管之法?”
“组建密监府,府衙建在宫内,密监暗里分布朝野,无论王府民间皆在此列,官吏人建各立一密册,功过实时记录,列册锁于密监府地下宫。无论战时所需,亦或是天下平定,主公皆可以此册收之政权、兵权。”李熊附耳道:“人皆两面,世无完人,如此则文武百官把柄皆在主公肚子里,一应人等生死荣辱皆在主公掌握中,且有凭有证。”
“以先生之意,密监府何人执掌?”公孙述意味深长。
(本章完)
第189章 琴意舞韵月光对;盘图弈棋沙场会()
话说,纷争乱世群雄并起,建元称王者犹如夜空繁星,子时伊始尚且璀璨夺目,三更未尽或许已划空而过,瞬息之间化为乌有。
且说,益州大成朝廷根据当今形势变化而调整了内部国策,重新部署了对外战略,且不再去提。
却说,灭邯郸天子王郎、斩更始朝廷尚书令谢躬之后,刘秀公开脱离绿林军而自立门户。
邯郸王郎,更始朝廷,前者是一方天子陨落,退出了历史舞台;后者则是一代王朝分崩离析,走过了辉煌岁月,当初坐吃山空,忘本负心,抢掠民间,亦不曾未雨绸缪,能否挺得住狂风暴雨?还是拭目以待。
且说,当初王郎被河北地方实力派推为天子之时,适逢河北战火纷飞,故而也无暇顾及他事,遂将一处官府衙署改造为皇宫。不过与其说是皇宫,倒不如说是升了规制的府衙。而今这座‘皇宫府衙’成了刘秀等将领暂居之处。
御军台随军征战,居无定所,所到之地若无处安身则起帐篷,若有屋舍则稍作打理便搬进去,一应摆设物什基本保持原样不动。
战略决策、三军指挥等人员便在此议事,一切战略部署、三军调动就出自此,从而临时成为军政运转核心之处。
此次御军台帷帐设在了邯郸朝廷‘皇宫’一墙之隔的武库。
且说,这日太阳即将落山,凉意随之而来,邯郸‘皇宫’后花园,刀痕枪印依稀可见,刀光剑影似在眼前。
池塘干涸,邯郸一战,王郎在此被乱刀砍成肉泥。
双方将士血染树草,尸堆池塘。
御军台遣两百汉子用了一日清理尸首,又用一日收拾宫墙内外。
遂派出一万将士将城内外尸骨运往城郊一处深沟,不分军民,亦不分敌我将士,皆葬在此处,封土足有十余丈高,四周南北长近百丈,东西就更长了。
亡者为大,逝者安息;生前死敌,死后同路;黄泉再逢,共赴地府;沙场走过,非生既死;诸君归宿,我等尚存;明朝出征,生死难料;阴阳两界,各行各道;祭奠烈骨,超度亡灵;天分地裂,八方纷争;补天合地,九州一统;再世为人,共享太平。
祭拜之后,遣出将士守灵七日,妘洛、刘秀等人斋戒三日之后搬入邯郸‘皇宫’,未入正房主殿,而是分住东西厢房。
“姐姐,夫君为何要入住此处?”郭圣通紧紧贴着阴丽华,只见其小鸟依人的样子,楚楚可人。
二人就这么并肩行走在后花园小径上,身后跟着侍女、仆人,各处皆有侍卫。
“此乃公子所选。”阴丽华温柔一笑,语气亲切。
郭圣通眨了眨睫毛:“知道了!”面露忧愠,柔柔道:“我看是夫君更关心公子。”
阴丽华微微回眸,浅浅一笑:“大丈夫当以公事为重,以天下为大;沉醉花前月下,流连忘返于温柔乡,小男儿本色。”
郭圣通抿嘴低首。似笑非笑,过了一会儿细声细语道:“公子仙姿玉貌,胜似女子三分,无论如何看都不是大丈夫。”
“妹妹是在笑公子柔弱?”阴丽华停下脚步,三分严肃认真,七分和蔼可亲。
“不是,姐姐误会。”郭圣通亦止步望着阴丽华:“我虽是与公子相处很少,公子身体虚弱,我亦知,然则公子有慈悲之心……”
“何为慈悲?”阴丽华此前闻所未闻。
“予万物生灵安乐之‘慈’,拔万物生灵痛苦之‘悲’,二者合之为‘慈悲’。”
阴丽华想了想,轻轻点头道:“倒是不曾听闻,然则却有道理,此言出自何处?”
“数年前,一位自称佛教苦行僧的道人来到真定国,路过府上用了一餐素食。然后说我有……嗯,对了,说我有佛缘,道人在府上从早坐到晚,给我讲道,说来也奇,我读书易忘,而听苦行僧讲道却是一听便记住了。”
“缘!是呀!尽人事顺天命。”阴丽华不再深问,遂道:“妹妹方才谈及公子,似未言尽而被我打断了。”
郭圣通微微一笑:“公子有慈悲之心,且又令人看不透之韵。”
阴丽华笑问:“何韵?”
郭圣通轻声道:“就是让人看不透,觉得比大丈夫还大,却又比小男儿还小。”
“妹妹是说屈伸有度,公子是丈夫的丈夫,男儿的男儿,不应生在尘世,当属天上人。”
“嗯……”郭圣通一下红了脸:“姐姐欺负我!”
“夕阳西下,另一个人世那边的‘人’要出门了,咱们得让路了。”阴丽华望了望风吹而作响的树梢。
郭圣通好似想到了什么:“姐姐?”
阴丽华隐约觉察到什么,应了一声:“妹妹有何事?”
郭圣通神情严肃:“姐姐抚琴,妹妹起舞,可否?”
阴丽华余光睨了一下郭圣通,环视了下院落若隐若现的黑影,微低头深思了一会儿遂道:“花窗前琴韵舞意,花园里月光繁星。”略加犹豫:“我来这里之时瑶琴断弦了。”
郭圣通笑言:“无妨,公子屋中瑶琴借来一用。”
阴丽华道:“公子与将军在御军台议事,不在……”
话音未落,忽闻急促脚步声从竹林传来。
尚未听清,就见一前一后两个黑影抬着木箱走了过来。
“鬼抬棺”一个仆人喊到。
侍女失声大叫,四下乱了套。
‘抬棺二鬼’来到了跟前。
“不要出声!”黑影声音似从喉喽发出。
“原来是两位小妹。”阴丽华倒是显得很自若:“你俩丫头这是闹得哪般?”
黑影原来是依兮、刘伯姬,只见二人一前一后抬着一个长箱子,在这渐暗的天色下,心里慌乱之时还真有可能看成是抬着小棺材。
“公子出门前让我俩将箱子送到凰姐姐屋里。”依兮抬着箱子也不放手,就这么说着。
“箱里何物?”阴丽华莫名的看着。
“瑶琴,琴……,案。”刘伯姬有些娇喘,而依兮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快接过来。”阴丽华吩咐着。
几个仆人连忙上前从两个少女手里接过箱子,显得有些吃力。
“天色晚了,院内不宜久留,进屋说话。”
一路无话,来到了西厢一间屋内,阴丽华与郭圣通左右室而居,中间是一厅堂,众女子在此落座。
“公子为何将琴与案送我这里?”阴丽华不解。
“公子说凰姐姐瑶琴断弦,用此琴替代,凰姐姐入夜在屋中闲暇无事,可与圣姐姐一起乐舞解闷。”依兮挺身跪坐,英姿依旧。
“我知公子之意。”阴丽华淡然一下,心中早有思量,邯郸皇宫阴气极重,然则无论如何,邯郸朝廷上下皆是打着复汉旗号,汉室末代太子刘婴,也就是妘洛亲自坐镇此院落自有道理。
如此这般,说了一会儿话,依兮、刘伯姬回到了东厢,两人同屋同室,妘洛则住在另一室,此刻在御军台尚未归来。
却说,御军台帷帐,诸阁台商议当前所设甲、乙两大战区战略部署以及形势发展与当下战情,只见帐内有两座槃凰盘,分别是甲、乙战区盘图。
妘洛初步部署:“乙字战区所辖部队驻扎白鹿原继续原地待命,密切关注长安赤眉绿林两军动态,我军尽可能避战,观望形势,邓禹所率乙字战区直属支援部队作战目标为河内郡全境,作战任务是夺占此郡。”
“甲字战区作战目标为河北地区,作战任务是平定冀、幽二州大小流亡军。剿抚并行,战术以武力打击为主而击破其志,战略则以降服招抚为主而收服其心,收编其精锐兵马,余下大部进行裁撤,令之安家兴市归田畜牧,鼓励作坊买卖,开荒耕地,养马畜牧,振兴战区所辖且根基稳固之州郡县村。”
“甲字战区此战首战之敌初定为铜马军。”
妘洛言毕,随之刘秀接着言道:“以上所言乃是此次御军台所议之事,诸将直抒己见,畅所欲言,切勿顾忌隐晦。”
如此这般,等待诸将献策商议。
(本章完)
第190章 与己利否论好恶;相生相克用制衡()
话说,御军台议事,代主座一职的妘洛依据战情而初步部署了全盘之后,甲字战区都督、太阁刘秀遂令御军台诸阁台商议,各述其见。
御军台原本有九人,而今汉中王被罢免,而改任乙字战区都督。
邓禹以阁台身份任乙字战区御史,并兼乙字战区直属支援部队主将。
另一阁台来歙任午时军团监军,并在邓禹外出之时临时代战区御史一职。
且说,御军台在甲字战区辖地,两者议事帷帐常相邻,故而兼任乙字战区都督、子时军团上将等职的诸位阁台可两边兼顾。
而乙字战区却是不然,传送消息尚且不易,更休说同帐议事,因此凡是调入乙字战区的阁台实则已不再出席御军台帷帐议事,御军台决策自然亦是未曾参与。
如此说,御军台实际入帐阁台为六人,分别是刘秀、妘洛、冯异、岑彭。
代渔阳郡守彭宠成为幽州代阁台的吴汉。
代真定国真定王刘杨成为冀州代阁台的耿纯
当下情况是,邓禹、来歙尚在名列,且不去论,而刘嘉已被罢免,因此至少得另进来一人补缺。
槃凰阁乃是战时最高决策机构。
时至今日,有刘秀、妘洛、邓禹、吴汉、耿纯、冯异、岑彭、刘嘉、贾复、来歙、朱佑、陈俊、鄧奉、贾览、任光、邳彤、臧宫、王霸、祭遵、铫期、马成、傅俊、李忠、万脩、坚镡、刘植、彭宠、严宣、盖延、王梁、耿况、耿弇、寇恂、景丹等三十四名阁员,可谓是重要人物皆入阁。
且说,槃凰阁阁员众多,各司其职,难以常聚,而战情瞬息万变,故而槃凰阁特设御军台,代之统御军政民,专司决策,行使最高之权,因此说来槃凰阁虽不常聚首议事,实际上却是最高决策之处,而以御军台代之。
且说,阁台人选事关重大,故而槃凰阁太阁刘秀召集槃凰阁全体议事,阁员能到者皆到场。
且说,槃凰阁阁员以河北之冀幽二州与中原之荆、益二州人氏为多几番博弈之后,终是未能达成一致,只得暂且空缺御军台这一此名额,且不去提。
却说,此次御军台议事毋须多言,依旧是六位阁台入席。
议论之后,诸阁台对乙字战区并无甚分歧,此战区一则有名无实,所辖地域皆在他方势力之内,因而此战区必须真刀真枪一尺一寸夺占敌土。
二则是辖下军团乃是以汉中军为主体,而御军台直属支援部队是刘秀麾下精锐组成,故刘秀以全局为重,一言即出,其帐下将领无论是荆豫旧部,或是入河北之后相投者,皆无异议,而冀、幽二州割据,也即是现归刘秀的河北实权者刘杨、彭宠其部见刘秀分兵到乙字战区,如此则冀、幽二州兵马在河北更有利,何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