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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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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现归刘秀的河北实权者刘杨、彭宠其部见刘秀分兵到乙字战区,如此则冀、幽二州兵马在河北更有利,何乐而不为,故而赞成之。

    且说,幽州渔阳郡吴汉、上谷郡耿弇分别任子时军团上将军与监军,而冀州却无人出任军职。

    真定王刘杨闻报,甚是不满,幽州小小郡守的部下尚且有如此礼遇,而自己堂堂汉室宗亲、刘姓藩王的外甥却无带领兵马之权,甚觉屈辱,遂遣使飞马入邯郸拜见刘秀。

    刘秀本是考虑自己迎娶了真定王外甥女郭圣通,为了避嫌,故而做出如此决定,原想真定王乃定然明白此中道理,且做为一方藩王必然大开大合不计较,却不曾料生出这般事来。

    且说,灭王郎、击谢躬,冀、幽二州出兵相助之外,冀州真定王供应兵器战甲,幽州彭宠、耿况二郡支援粮草马匹,皆是鼎力相助,皆为平定河北立下汗马功劳,或许真的是考虑不周。

    就在刘秀为难之时,冯异请命辞去甲字战区御史。

    说起冯异,其性宽厚谦恭,每每得胜回来,诸将多有表功,而其则是独坐大树之下默默不语,故而将士们称其为‘大树将军’。

    这时见冯异诚恳让官,刘秀甚是动容,本欲封侯以弥补之。

    冯异却言封侯拜将当用来表彰战功者,如此神器不可轻易授予,否则便失去份量。

    刘秀闻言作罢,从此更加礼遇这位爱将。

    甲字战区御史遂改由耿纯担任。

    却说,御军台议罢乙字战区之事,接着议甲字战区战略部署,此时出现分歧。

    荆豫阁台支持以抚剿并行,战术以武力打击为主,战略以降服招抚为主,收编流亡军精锐,裁撤余部,改兵为民,分地耕荒。

    冀幽阁台坚持让流亡军离开河北,即日起切断流亡军粮草来源,分割其兵马,严密监视,限时撤离,未按时出境着以武力驱逐,顽抗者则尽数歼灭。

    如此这般,直到三更亦未议出结果,遂搁置改日再议,各自回去歇息。

    妘洛、刘秀二人最后离开。

    “公子。”

    “若君……”妘洛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问道:“这么晚了,冷飕飕的,怎么在外面站着?”

    “公子有亲兵卫护卫,依兮还要亲自来接?”刘秀顺手指着屹立在帐外的十名亲兵卫,这些侍卫已在外面站了大半宿,一动不动。

    “伯姬睡着了,我就过来看看。”依兮跟着妘洛往回走着,刘秀退后了一步,亲兵卫护在左右。

    不知不觉进了邯郸‘皇宫’,走在后花园路上,不由打了个寒颤,这里格外冷,阴冷阴冷的。

    “文叔如何看今日御军台议事?”妘洛体己不支,倦意袭来,却还是请刘秀去屋中待一会儿,二人坐定后,妘洛如此问到。

    刘秀思索了片刻:“真定刘杨乃是冀州名门望族,渔阳彭宠在幽州亦是举足轻重,且二人皆手握重兵,据一方自重,虽说归服了我军,却不曾走出各自地盘,且兵马亦是大部在其郡国之内。这几年舒坦过着日子,其令如诏书一般,犹如小王国,突然外来者出现在河北,且日渐强大,这是土皇帝最怕看到的,这二人最见不得我军壮大,若是收编河北各支流亡军,则我军就将扩充一倍,我军增强,相对来说河北二雄就变弱了。”说罢,转而问道:“公子何以处之?”

    妘洛细细思之:

    彭宠出身官宦,其秉性乖张,刚愎自用,却善于洞察人心,可凭一叶落而知秋临。

    刘秀有一亲信之人朱浮,出身卑微,恩仇必报,敢直言进谏,善于周旋,其最好结交落魄名士与失势旧贵,并散军粮救济之,此事已是半公开,却无甚事,或许是得了刘秀私下授意。

    彭宠未曾见过刘秀,却可看透刘秀心思,知晓用兵意图,此乃人主大忌。

    当初更始朝廷下诏,空降苗曾为幽州牧,韦顺为上谷郡守,蔡充为渔阳郡守,可是激怒了幽州各级官吏,一个箩卜一个坑,旧的箩卜尚未出土,新的箩卜就来占坑,岂不是视郡守如无物。

    无需多言,此事也是幽州州郡倒向刘秀的主因之一。

    “文叔部下是否有名叫朱浮的才俊?”妘洛问到。

    刘秀莫名:“一个小子而已,公子也知?”

    妘洛淡淡一笑:“曾听闻孝孙说过此人,是武将之料,亦有文才,历练之后或可成器。”

    “书案仆从罢了,倒是忠心讨巧,性子直。”刘秀说罢,遂笑道:“孝孙,伯乐也。”

    “文叔可知我意?”

    “请公子赐教?”

    妘洛缓缓道:“幽州牧空缺,早有人惦记此职。”

    “我知晓,渔阳彭宠曾遣使……”刘秀恍然,犹豫之后悄声道:“公子莫非?”

    “水火难容,正可以人制人,相生相克,稳坐钓鱼台而收放自如不失为英明之人。”妘洛话至此遂道:“文叔回去再细细思量,此事不易急于做出决定。再就是真定国刘杨,文叔何以待之?”

    刘秀不假思索:“加官晋爵。”

    “恕我直言,刘杨乃世袭王,而文叔是落魄宗族,无论文叔称王称霸,亦难改变在其心里的地位。”

    刘秀虽觉难堪,却承认道:“公子所言极是,迎亲之时,刘杨看似欢喜,私底下却流露出不快,或许是形势所迫罢了。”

    妘洛又问:“尚且不论此,就说加官晋爵,藩王之上便是天子,如何封赏?”

    刘秀点头称是:“公子以为如何处之?”

    “天下尚未定,此人迟早生出异心,放眼天下,或许无人可做其主,故而自立亦不是不可能。”妘洛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气,接着道:“养虎崽在侧迟早生患,倘若激怒虎崽使其露利齿、出洞穴而危及四周,如此则主人打虎便是忍痛为邻里乡间扫除祸患。至于幽州吴汉,冀州耿纯,嗯,世人以利害而论好恶,凡是有利于自己的人就是好人,有损自己的事便是坏事,吴、耿二人……”

    妘洛咳嗽不断,难无法言。

    “公子……”依兮心疼不已,急忙从腰间荷包取出药丸给妘洛服用。

    刘秀见状遂请妘洛入帐歇息,依兮扶着妘洛进入寝室。

    等了一会儿,刘秀听闻妘洛无碍,便告辞离去。

    小道行走,寂静无声,阴风阵阵,护卫换岗时间将到了。

    (本章完)

第191章 更始呓笑天朝梦;笑醒帘外一场空() 
话说,京兆尹长安,赤眉围于城外,更始困于城内。

    赤眉军建世帝刘盆子不能做主,其朝廷派出掘陵挖宝部队前去挖汉帝陵寝,也就是汉室落魄宗族刘盆子祖宗葬身之地,不过这个放牛娃出身的小皇帝倒也是无动于衷。

    大汉经历了两百载,隔了十几代,同宗共祖,有的人传了十几世还是天子,或者是藩王贵胄,而自己无父无母,沦落到地主家放牛,那些个族兄宗弟皇姐御妹含着金钥匙长大,谁还识得她这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苦命娃,虽说是同一个皇祖宗。

    那边,绿林军更始帝一脉传承两百年,早已成为旁枝,虽说辉煌不再,好歹还有些气场,在地方也算是有半张脸面的人。

    当初王莽篡汉之后打压汉室刘姓,各地改弦易张的大汉旧吏摇身一变成了王莽新朝官员,新朝新气象,原本汉室刘姓贵胄一夜之间变成了王氏新朝的叛逆。

    这不,原本被尊为座上宾的刘玄父兄正在喝饭后茶,茶还没凉就被抓了去成为阶下囚,原本有大屋子有双马车,还有肥沃田地,以及埋在地下的几罐子钱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收到新朝官府府库,一切化为乌有,还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

    世态炎凉,这世道怎就这么不讲理,刘姓汉室龙子龙孙被一鞭子抽醒了,一刀子捅死了。

    刘玄想到这里不由得黯然泪下,虽说历经了天壤之别,可是也不能自暴自弃,坐着等死,随即取出埋藏在茅厕的仅存的一罐子私房钱雇游侠报仇杀了侍奉两两朝的父母官,然后亡命天涯,参加了反莽的绿林军,收敛锋芒,以一副痴傻相得到绿林将领好感,再靠着根正苗红的汉室宗族身份,被绿林军诸将领推举为天子。

    诸将领打着如意算盘,这个弱主可成为手里的傀儡,奉天子而讨不臣。

    星星之火燎原九州,短短时日九州得了大半,虽说还未坐稳天下,毕竟是进了京兆尹长安城。

    天下得时容易失去也不难,刘玄入主前朝皇宫,猛然原形毕露,尽显狰狞一面,曾经那位弱主不再畏畏缩缩、唯唯诺诺,而是反客为主,暗地里培植亲信党羽,利用绿林军各派系矛盾而制造冲突,反手一步步铲除了曾经扶植自己上台的那帮暗有所图者。

    人间常有官三代、富三代,而今轰雷一声,世现帝九世,力挽狂澜,似乎刘姓复汉成功。

    日复一日,江河日下,更始帝刘玄在穷途末路,束手无策之时灵光一闪,相处了惊世骇俗国策。

    “天朝梦,吾的梦。”,天下白日梦成为国策,开天辟地头一遭。

    刘玄亲自主笔此国策并下诏十三州刺史部并西域都护府做梦,虽说实际统辖地域只剩下了长安城,而西域都护府更是不复存在,然则诏书必须如此写,否则皇家脸面何在,天子权威何在?堂堂更始大帝岂能是龟孙一隅的大皇帝?

    “充盈国库暨安抚民愤之法,反奸、节俭、亲民。”

    刘玄新创官职‘锄奸校尉’,封‘探奸王’,成立‘抓奸牢’,奸吏一个个落网,国库一天天充盈。

    刘玄身着补丁衣站在城楼展示给天下,百姓无不热泪盈眶。

    刘玄亲临‘京平大肉饼铺子’吃烧饼,不到一个时辰传遍长安城,据报天下轰动,黎民无不顶礼膜拜。

    晴天霹雳,暴雨倾盆。

    臣民皆言:“苍天为之泣容,从未想到天子为了黎民百姓抓奸臣,为了黎民百姓的国库而呕心沥血,天子穿百姓的补丁衣服乃是与民同乐,天子吃黎民的大饼乃是体察民情,自古皇帝皆是住在皇宫、享用贡品,更始帝真是恒古未有好天子,万古一帝。”

    频频传来颂君奏报,从地方到朝廷皆报天下太平,百姓人人笑开颜,称颂更始帝乃是万古一帝,功比三皇五帝合体。

    街头墙壁、院落屋舍皆是更始帝刘玄画像与话语雕刻。

    就连茅厕也刻着更始帝刘玄话语,狗窝也挂着更始帝刘玄画像。

    更始帝已成为臣民心目中的神,辟邪驱鬼、泽及子孙、护佑后世之神。

    官吏收到更始帝诏书不跪拜了,平民见到更始帝画像也不膜拜了。

    为何如此?听闻三岁孩童说处处皆是更始大帝墨宝,时时可见更始大帝画像,就像地上的蚂蚁,树上的枯叶,小孩子都腻了,更休说大人了。

    更始帝高坐庙堂,朝南接受臣民三跪九叩膜拜。

    更始帝一时兴起,改京城长安为神京,改皇宫为天宫,因其酷爱种马,故自称神马帝,又梦想与爱妃醉生梦死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随即改寝宫为浮云宫,为了显示皇帝居住的皇宫与百官聚集的朝廷是天与地之别,遂改朝廷为地府。

    日月同辉,七彩显现,神光普照,金碧辉煌,百官上朝皆身穿补丁朝服,个个喜气洋洋,人人沉浸在幸福快乐之中,皆报天朝蒸蒸日上,联名递上祈求更始帝万寿折,同言世间再无一人挨饿受冻,同奏天下已经进入大同,进入到了美梦里。

    忽然,天狗食日,黑云遮月,一片昏暗,百官消失。

    只觉得飘飘然,飘在空中,种马拉云,更始帝坐在云车,天帝驾车,天后陪伴,仙女侍驾,天兵天将守护在侧,各路神仙、满地鬼怪齐出洞,列队两边跪送拜迎。

    更始帝真的接替天帝成为了新天帝。

    更始帝坐着种马云车,众星捧月,高高在上,飘飘然在天空,游历在自己的领地,俯视着地上臣民。

    什么都看不到,模糊一片,或者说自己就像失明了一样。

    驾驶种马云车的天帝一挥手,拨云见日,雾散见地。

    竟然可以透过屋顶墙壁看到室内,遥隔数里可以清晰听到人言以及心思。

    明面上的奢华楼宇空空如也,这就对了,这里曾经百官聚集,如今的天子更始帝刘玄英明神武,一改数千年官场作风。

    更始画像漫山遍野飘着,‘天朝梦’树干地上皆有。

    忽然,淫笑秽语传来,更始帝循声望去,偏僻小巷,一处茅草屋里面竟然黄金砌地,珠玉镶墙,龙涎做灯油。

    衣衫褴褛上朝的重臣齐聚一堂,华冠丽服,犹如天子长眠陵寝的寿服般奢华,怀抱女子个个珠光宝气,仿佛皆是碧玉雕刻的天仙像。再看去,破烂朝服皆仍在一旁地上,如此这般,明日上朝朝服岂不更脏更破?首盘菜肴,龙筋凤舌被四名薄纱低胸少女抬了上来。

    官吏皆打着朝廷名号,皆借着天子圣言,此处却不见更始画像,亦无更始墨宝。

    黎民在田地里槁项黄馘,重税之下国库充盈却天下亏空,百姓在屋舍里易子相食,苛政之下有民莫敢言却怨念日重……

    载歌载舞之下却是白骨累累,繁荣昌盛之下却是民脂民膏,歌功颂德却是民心尽失……

    梦未做完,突然一切消失,遥远地方传来重音,似万千人从地下呐喊:

    “宁馈赠外邦,不施舍家奴;

    外邦日渐强,凌辱吾天子;

    家奴贫卖子,舍命保天朝;

    外邦杀家奴,送金皇位保;

    国库空落落,取尽民脂膏;

    民心涣散了,猛药治膏肓;

    大变根基动,骑虎如何下;

    帝王天朝梦,笑醒一场空。”

    ……

    微风轻吹,天地仙女、天兵神鬼化作一缕白烟,无影无踪,种云车变成纸马拉棺材。

    更始从天而降,落入深渊……

    “护驾……”更始一惊梦醒。

    京城皇宫龙榻,新晋皇后赵氏在侧。

    “陛下醒了?睡了四日四夜,陛下快看竹帘外已经裂变。”赵氏血泪浸早湿了薄纱华衣。

    “皇后?朕有三宫六院妃子,何曾有皇后?赵氏?赵萌专权已被朕铲除,赵氏被朕挖眼泡酒、掏心下饭……”更始帝刘玄心慌,缓缓转头……

    (本章完)

第192章 开国天子成寡人;亡国帝陵成财源() 
话说,刘玄心慌慌,慢慢转过头,榻前空无一人。

    偌大寝宫静得恐怖,空得诡异。

    又仿佛在梦里未醒,一切是如此陌生。

    想喊,突然声音卡在喉喽出不来。

    想动,忽然觉得全身麻痹,躺在榻上动不了。

    阴风轻轻刮来,寒月慢慢洒入。

    “背靠背,唱童谣;手拉手,过小桥;眼对眼,看谁笑;头碰头,挖野菜;脚踢脚,打闹玩;梦连梦,醒不来……”

    童时记忆浮现眼前,仅剩下追忆,唯有缅怀。

    更始帝刘玄黯然泪下,记得儿时不懂事,自个儿还扮过天子,未曾料梦想成真。

    得到缥缈虚无的天下,失去寻常人本该有的一切。

    而今天下难保,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这人一旦称帝就不能回头,天子失势只有死,想再做回耕田放牧的黎民百姓,或者是手执长剑傲游江湖的游子,亦或是寄情山水之间的闲人,皆成了奢想。

    刘玄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已故之人从地下爬出,来到龙榻前不再动,有无头者提着脑袋,有断腰者蠕动而来,有烧成焦炭者难辨容貌,有血液枯竭者犹如树干,有五体离身者手舞足蹈,……

    整个寝宫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刘玄天子想起来了,这些人里有童时玩伴发小,少年青梅竹马,青年结发夫妻,金兰结义兄弟,并肩作战将士,直言进谏文臣,本家叔伯,……

    都走了,被天子刘玄赐死,死法各异。

    此刻又回来了,一起回来了,刘玄危在旦夕,这些故人要带天子去另一个‘人世’继续做天子,一个没有刀光剑影的‘人世’,他们好再次侍奉天子,这一天终于来了。

    刘玄尖叫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次真的醒了,龙榻前围着宫女、官宦,一缕曙光透过帘子缝隙进入寝宫。

    “不知明日能否再见太阳?今夜是否还能见月亮?”

    刘玄默默问天,宫女不声不响,亦不笑,面无表情,脸色苍白仿佛纸人,侍奉着更始帝更衣。

    且不去提。

    却说,赤眉军‘奉诏阴帅’杨音率掘陵挖宝部队驻扎茂陵。

    ‘寻宝队’旗下巫师祭奠,方士寻龙穴……

    ‘搬山军’负责挖掘陵墓、搬封土……

    ’应天阴兵’守护在旁,寸步不离监督。

    打开金刚墙,通过墓室遂道,开启地宫石门。

    众人惊恐不已,连连后退。

    一位身着天子服饰之人正襟危坐龙座之上,只见其日角隆准,奇骨贯顶,天日之表,龙风之姿,眼里重瞳。

    一壮一青二位将军分列左右。

    驾前站立一异国相貌之人。

    细看,‘天子’腿上一名孩童,轻轻搂在怀里,甚是亲昵,与中土孩童似有不同,既有华夏容,又带胡人像,束发垂髫,惹人爱,莫非仙童?

    龙座之侧有一金池,一女子躺卧其中,与‘仙童’神形稍有相似,丝带半掩,玉体若隐若现,秀发微遮娇容,妩媚动人,气韵非凡。

    “武帝、霍去病、卫青、霍光、金日磾,孪童……怪哉……”众人皆后退,唯有杨音向前走去,默默问道。

    “我就说不是真人?”、“陵墓有何怕的?”、“死了百年的人还能作祟不成?”

    众人见状,腰杆子挺直了,擦着冷汗,说着狠话,问着身边人,一群人呼啦啦跟在杨音后面,生怕头功被他一人独吞,不过还是拉开了三五步距离。

    “活了!”刺耳喊声在地宫回荡。

    看去,这几座雕像栩栩如生。

    杨音充耳不闻,自顾自围着雕像细细打量:怪哉!此乃是帝后长眠的陵寝,岂容他人踏足?退一步来说,霍去病、卫青皆亡在武帝之前,武帝念之亲情与功绩,而恩诏二人侍奉左右,权且如此解释。

    然则,金日磾、霍光在武帝之后故去,且武帝临终前以此二人辅佐幼帝,也即昭帝四位辅政大臣之其中二位,难不成用生者像陪葬?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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