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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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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童甜蜜一笑,遂又低头舞弄画笔。

    妘洛见小童在竹画板认真画画,也就不再言语。

    说起竹画板,还得从一年前说起,记得当时小童常来石桥上,一会坐,一会蹲。

    有一日,妘洛路过莲花池见此情景,遂令亲兵翼在桥头等候,自己独自来到桥上,因其走路向来无声无息,而小童又是全神贯注,因而直到自己离开小童也未察觉。

    妘洛方知原来是小童喜爱上了画画,常背一罐水,手握大毛笔,时而在石桥画莲花,时而在岸边画小船,时而在石山画青竹。

    总而言之就是走到哪画到哪,不过,小童最爱还是石桥莲花。

    可是用水画画,尚未画完则画已消失。

    妘洛那日离开石桥回到宫中后便令人取竹皮做表,檀木做里,制成竹皮木板。并以丝绸连接两头制成背带,如此便可背于身后,轻薄之至,遂称作竹画板。

    笔墨可在竹画板任意书画,而用水便可以清洗竹画板墨迹,方便至极。

    妘洛将竹画板亲手送给小童。

    小童收到竹画板之时的欢喜之情,妘洛至今仍记忆犹新。

    自此之后,无论何时何地,常常可见到一个身背竹画板,手提笔墨盒的小身影。

    蓬莱岛处处皆有泉眼,随时随地可以洗笔与竹画板,每当小童从外面画画归来都是一脸墨,一身水。

    忽然侍从疾步来到桥上打断了妘洛的思绪。

    只见侍从呈上玉箭头,妘洛从中取出卷轴看罢,随即言道:「童儿你画先,我回宫了。」

    「嗯!」小童不舍的答应了一声,同时起身看着远去的身影,每当妘洛收到玉箭头都要回到槃凰盘厅堂。

    却说乌云遮日,平襄城外大营传来呼呼风声,人喊马嘶,骑兵列队齐整。

    但见隗嚣坐下白马甚是强壮。来歙在其身旁,所骑黑马稍显娇小。

    隗嚣骑白马缓缓从骑兵前走过,好一位威风凛凛上将军。

    「将军看咱这三万骑兵能否平定陇右?」隗嚣甚是得意:「骑士皆是十里挑一的凉州锐士,配备战马皆是凉州大马。」

    来歙心里已有底:锐士配强马显然是言过其实,如若说是粗犷倒是无可厚非。

    隗嚣大营阵势虽大却缺气势,将士执矛呆板、坐姿僵硬可见其缺乏训练,足见乃仓促组成。

    战骑乃奇兵部队,因而长途奔袭必不可少,观此马体型高大而四肢却弱,是为身重足轻。

    此支骑兵所用战马多为沙黄、青灰,如此毛色实为马中下色。

    来歙伸手抓向隗嚣所骑白马的骨架,只见白马忽然向前塌腰,隗嚣险些掉下马。

    周宗等将领立刻策马上前护主,赵恢等小将也拔剑围了上来。

    方望看向隗嚣并急忙言道:「主公不可。」

    隗嚣挥手让众将皆退下,并道:「先生观咱军中战马如何?」

    来歙笑道:「冲阵良驹往往难以成为骑兵战马。」

    杨广心中不快:「冲阵驹?依先生所言,我军三万战马只可当作滚木礌石砸向敌阵?」

    此言引起军中部分将士笑出声。隗嚣并未因此恼怒,而是看着来歙坐骑反问道:「先生如何评坐下战马?」

    来歙咏道:「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

    隗崔惊诧道:「莫非汗血宝马?」

    杨广听闻隗崔之言后又惊又喜:「这就是武帝称为“天马”的汗血宝马?」

    隗嚣叹道:「武帝先后两次动用十万将士,并五万战马远征大宛国,就是为夺取千匹汗血宝马用以改良大汉战马,咱观此马……」话未说完,遂仿效来歙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狠狠抓了一把汗血宝马骨架,此马竟然纹丝不动。

    「好马!」方望惊叹。

    诸小将围之窃窃私语。

    「黑不溜秋无甚特别」

    「不如咱凉州战马高大。」

    「我等围观此马,而其竟然不动。」

    「所言极是,烈马方为马中极品,此马过于温顺。」

    方望细细端详,遂哈哈大笑抬头望天。

    众人不解其意,亦抬头望去,只见太阳透过云层散出光芒,似乎要破茧而出,忽然一丝寒意传来,将要起大风了。

    (本章完)

第16章 知人善用定大计;祥和寂静藏雷霆() 
凉州之地阴晴无常,全天艳阳高照,也许在夕阳西下时大雨降临;整日风雨交加,也许在夜幕降临时晚霞沐地。

    此刻,浮尘伴随大风,但见凉州战马稍显乱象,陇右骑兵尽显百态。

    诸将皆已下马,唯独隗嚣与来歙安坐马上。

    「凉州北地风尘更甚此地。」来歙意味深长的说道。

    凉州战骑在狂风沙尘袭来时弱点显现,不足之处可见一斑,隗嚣看在眼里却未言语,士气可鼓不可泄,况且有远客在此,至于远客之意又何尝不明白。

    隗崔素有长者之风,担忧如此僵持下去势必失和,况且未经大战的将士侵蚀在沙尘中易生疫病,遂与旁边小吏耳语一番,又对隗嚣言道:「酒肉已备好,季孟与远客、诸将军帐中一饮。」

    杨广火急火燎道:「光顾着说马,都已过饭点,难怪肚子咕咕作响。」

    周宗亦道:「天将变,听着雨声喝酒吃肉乃一大快事。」

    隗嚣顺势收场,遂下令:「让将士们休整造饭,马匹多喂草料。」

    王尊将命令传至营中,只见骑兵急忙下马躲避即将到来到暴风雨。

    且说诸将进入中军帐后坐于两排,隗嚣坐于帅座言道:「汗血宝马乃武帝时自西域取得,已过尽两百年,是否依然称得上天马?不知可征战天下否?」

    来歙已听出隗嚣话外之音,大汉在武帝国力鼎盛时期对匈奴之策由和亲转为征讨,驱匈奴、扩疆界,汗血宝马便是那时从西域大宛国夺得。

    隗嚣此意,一是大汉已亡,来歙背后的汉中王是否真主;二是汉中王即使有王者之气,可否有实力复兴汉室。

    帐中诸将虽对隗嚣之言理解有异,却不约而同看向来歙,想听其作何回答。

    仆人端上酒肉摆于案几并满上酒。

    来歙端起酒杯敬隗嚣与诸将,一饮而尽,遂不急不慢言道:「天马还需天子驾驭。」

    隗嚣暗惊:来歙此人不简单,短短一句话却是话里有话。莫非汉中王背后还有高人,或者说就是真命天子。

    诸将一头雾水,只觉两人好似在打灯谜。

    一直未言语的方望却是最明白的人,起身对隗嚣示意,随即又朝来歙拱手,并言道:「以先生言语,恕我冒昧揣测来意,先生即不愿明说你家主公是何须人,又欲使我凉州军助你家主公,敢问是否此意?」

    来歙心存疑问:方望此人可谓是云里雾里让人难以捉摸,隐隐感觉此人并非一心辅佐隗嚣,其究竟是何人也。

    「咱的军师问先生话,何以不理会?」隗嚣说此话时余光却扫视着方望。

    方望并未有何异样,也未对来歙的态度表示出不满。

    来歙已觉自己失态,遂急忙言道:「方军师字字如箭发出,故而在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帐中将领皆窃窃私语,而诸小将也是暗地发笑。

    杨广虽然性直刚烈,却也是粗中有细,勇者有智,不但未笑,反而觉得不详:自来歙入天水郡以来,隗嚣对付其已稍显力不从心,方望又变得言行反常,凉州军马不足之处也被其看穿,如此下去将要生出乱子。

    隗崔也觉来者似乎不善,数日来所言皆是不温不火却又铿锵有力。迎神容易送神难,却不知是瘟神还是喜神。观来歙神态其终于将要亮出本意,故而隗崔并不言辞,而是静观其意。

    帐中很快便安静了下来,诸将亦将目光投向远客,只见来歙神态严肃,不慌不忙言道:「我王并非求助上将军借兵马,而是遣我来贵军一看,并携铁骑五千助上将军取陈仓,不知意下如何。」

    隗嚣问道:「铁骑何在?」言语甚是平静,正所谓意出乎意料之事多了反而就成为习惯,而成为习惯后平常之事反而成为奇事,来歙来此这几日所言所行每每超出常人所料,故而此时此刻其言行越是奇怪反而越使人觉得正常。

    但见来歙缓缓言道:「武都郡。」

    隗嚣心中一惊,武都郡虽非大郡,却是北连三辅,距王莽京都长安近在咫尺;南接蜀地,且是益州西北之界,公孙述早有取此郡之意,只因汉中郡未曾归服,且有王莽重兵把守,故而暂缓图之;又西通我方根基凉州,谁得此郡将危及我方根基;东边则是汉中郡,尚未知何人占领,来歙竟敢将区区五千铁骑屯兵于四方势力之中。

    就在这时,隗嚣转念一想,忽觉哪里不对,遂试探性问道:「先生曾言汉中王居南阳郡冠军城,又为何称汉中王?再有,南阳与凉州之间三条大道,一者北路是三辅之地,乃王莽腹地故而有重兵把守;二者南路益州之地被公孙述割据;而中路乃益州北境汉中郡亦有不知名之人占领,此三地即便先生孤身到来也需乔装隐藏身份方可通过,如此来说五千铁骑何以通过?况且自公孙述据益州自守后王莽派出重兵驻守武都郡拱卫三辅南境,取得此地谈何容易?驻兵于四争之地就更难也。」

    来歙尚未言语,但见方望笑道:「王莽军皆调往荆豫征讨更始军,料想先生乃乘人之危。」说罢,意味深长的看向来歙。

    来歙心领神会言道:「方军师所言甚是,兵不厌诈乃自古用兵之道。」

    「甚是甚是。」隗嚣哈哈干笑,令人毛骨悚然,遂接着言道:「汉中王助我夺取陈仓后有何交换条件?」

    杨广接过话道:「陈仓乃一小城,怎能与凉州北地四郡相比。」

    隗崔亦言:「凉州未定,根基未稳,何以远图,愿先生不吝赐教。」其还有话未明说,那就是陈仓若失,王莽必然抽调征讨更始的兵马回援,王莽不容任何起事者,更何况三辅之地、京师之侧、扼守长安西门户的陈仓重镇。

    来歙等待众人皆问完毕后,稍加思索,遂缓缓道:「河西四郡夹于异族之间,其北有匈奴,南有羌人,故而上将军若取河西四郡则必然要分重兵驻守之;北地寒冷之地民少地稀、粮草匮乏,故而需南地四郡粮草千里运往以维持所需;边陲之地,私斗甚于王法,故而官吏难以委任,倘若法轻且缓则难治,而刑重且急则易乱。以我观之凉州并非未定,将军占凉州南地则利大,而占北地则害大,故而凉州乃大定也。」

    说罢看向隗嚣,又扫视帐中诸将,见皆安静不语,来歙遂接着言道:「将军若图大计,则凉州之地小矣,应当取陈仓、俯视三辅之地则为长远之策。如此则粮草、金钱将源源不断,有粮草还愁无精兵?有金钱还怕无勇将?有钱有粮,则凉州北地六郡亦闻风来归,岂需兵马攻取乎?兵强马壮、将众谋多,岂虑异族来犯乎?倘若王邑大军尽灭荆豫更始军,然后东进与王匡南北夹击青徐赤眉,则余下皆未成气候,王莽再无忧虑者。莽军再乘大胜之威而携带百万铁甲取凉州,上将军可独敌否?」

    稍缓片刻,但见来歙突然话锋一转:「反之,若更始军取胜,再趁势取雒阳、夺长安,雄视凉州,敢问将军以何抗之?倘若将军此刻取武都,一则牵制莽军而援助更始,二则占据富庶之地,且多一屏障,即使天下纷乱,将军亦可割据一方,且此战亦可名扬天下,民心依附。即便退万步来说,将来更始坐天下,将军亦不失封王,凉州将士亦得富贵。即便他人夺取天下,将军与各位将军共同讨莽义举也可保身无忧。至于王莽已失天下心,即便天下再次纷乱,其势断然不会重起。」

    若不解话中话,那么就称不上是使臣,只能算做中规中矩的说客。来歙可称作使臣否?

    从其来凉州之时至今日言行来看,不言而喻乃使臣中的使臣。举止端庄、言语诚恳,却又不知不觉中步步引人入其布局;外柔内刚,骨子里有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强大实力,却又不外露于表面;清醇美酒却又厚烈无穷;再有,若武都郡真如其所言已被其军所占,并以五千铁骑据守谋攻;且汉中王围而不攻冠军城,而是以智谋取城池,勇略招降,此步棋若非来歙说起,还真未注意此小城,荆州之战也许真乃冠军小城左右成败,其虽未明说,但尽在不言中,汉中不知名者必然是来歙背后之人占据,倘若如此,则此人布局攻势之外又以汉中郡作为后方根据,援各地,如此宏大精心布局必然非一般起事者可为之。

    隗嚣起身踱步沉思稍时,又看向来歙,遂会心一笑:「汉中王知人善用也。」说罢看向左右言道:「诸位回府歇息,明日卯时升帐议兵。」

    却说已是深夜,汉中郡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但见李熊、公孙恢随延岑骑马并行,百员仪仗甚是威严,千名护卫很是威武,只觉宛若雷霆万钧之势,却又祥和寂静。

    「已行数百里,眼看将进入武都郡,将军究竟带我等去往何地?」公孙恢忍不住问道,心里却思量其兄长公孙述数万兵马至武都界亦未敢轻取,延岑千骑不是羊入虎口。

    延岑未理会,因而公孙恢欲再言,但见李熊摆手制止并言道:「有幸骑乘汗血宝马。」

    延岑依然昂首骑马未吭声,气场不凡的马队又恢复了沉默。

    (本章完)

第17章 子夜忽传五急报;正午突袭一寒意() 
月出东方似蛾眉,此刻难辨丑时或寅时,但见长安城未央宫宣室殿通明如昼,护卫列阵于朝内,旗帜飘扬于殿外。

    新朝深夜朝会仅有十位左右心腹,却较以往百官早朝热闹很多,更确切说是如集市一般,却透着一股紧张压抑。

    新朝皇帝王莽已早早先行入朝面南而坐,平常皆是文武列班完毕,给事黄门传谕,百官三拜九磕,龙撵缓出后宫。

    原来在子时,王莽阅览完毕前日奏章准备入寝,忽然传来四份急报。

    一是,右辅都尉府报:武都郡失守,公孙述反叛并起益州五万兵马屯扎武都郡,意在右扶风,若战事起则陈仓将首当其冲,请左冯翔北下驰援。

    二是,左辅都尉府报,凉州贼兵隗嚣将天水、陇西、金城三郡兵马调至安定,四郡合兵十万东进,左冯翊告急,请求常安出援。

    三是,京辅都尉府报,汉中出现一支兵马,尚不明此路叛军情况,只知所打旗号是汉中王,直逼司隶而来,请求在荆豫讨贼的王邑率后军回援拱卫京兆常安。

    四是,大司空报,宛城失守,且昆阳城久攻不下,巨毋霸降敌,从天而降三路兵马将我前、中、后三军分割,请求宜阳窦融加快进军速度驰援荆豫。

    失魂未定,忽闻太师王匡在殿外侯诏,更加不详笼罩在大殿之上。果不其然,王匡跪拜入殿禀报:

    征讨青徐赤眉兵败,大司马廉丹被贼兵斩杀,主帅王匡在铁甲拼死护卫下得以生还,同归来仅剩十二人十二骑。

    王匡请罪,并言未料到赤眉有强援,在与贼兵对弈之时突然箭如雨下从左侧而来。还未等分兵拒之,右侧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等回头看去只见一队铁骑与我军相距已不到一箭之遥。

    就在这时前军不知何故突然溃退下来,致使全军大乱。我军尚未与赤眉交兵即被来路不明者击溃。据前军溃退士兵所言后方知大司马廉丹与敌将战不一回合即被斩于马下,但却不知敌将从何而来。

    却说蓬莱岛只见一个黑影闪过,身姿娇、英气显。

    「不爱红妆爱黑衣。」妘洛站于槃凰盘旁边香唇轻启,却未回头。

    「依姐姐回来了!」小童扑向门口。

    不知依兮何时进得门内,但见一身黑衣难掩少女纯香。

    依兮见到熟悉的一切露出了亲切又甜美笑容,摸着小童圆脑袋遂言道:「童儿,这么晚还未睡?」

    小童嘟嘴道:「早早就起来了,又一下从中午睡到晚上,这会睡不着了。」说完小脑袋向左边一歪,透着天真无邪。

    妘洛来到小童跟前,轻抚小圆脑袋并淡淡笑道:「以后天天可以睡个自然醒。」

    小童开心拍手并看着两人,妘洛遂令人带小童去睡觉,但见小童依依不舍离去。

    依兮虽离岛多日,但此刻心思并未在此,只见其言道:「不知巨毋霸能否将仙鸟、灵兽安然无恙带回岛上。」

    妘洛略加思索后言道:「盘中人人皆难保万全,待收盘时方知此盘棋子存亡情况,巨毋霸非生即死,其生必归岛,死必壮烈。」

    说话间就来到了槃凰盘旁边。

    「若是束手就擒,公子将做何安排?」依兮还是不放心,毕竟此战乃妘洛布局天下的首战,也是汉室与新莽的决战。

    妘洛轻摇头言道:「巨毋霸会为族人舍弃一切,甚至于生命鲜血。」稍作停顿又言:「巨毋氏族人已不再是岛奴。」

    依兮露出惊讶:「公子曾言此战结束方解封巨毋氏契约。」

    依兮也只是一时奇怪,神情瞬间又恢复常态,其深深了解妘洛向来行事常常出人意料,此次做出如此决定也不足为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祖上罪孽与后世何干,后世未出世就是罪人何其不公?」妘洛露出悲痛,接着言道:「为了多一分胜算才如此说,即使巨毋霸不归来也无妨。」

    依兮自小与妘洛相伴,简短对话中已明白这位公子之意,遂言道:「龙伯老师做出如此决择想必也是很痛心,幸好巨毋霸终归还是归来了。」

    依兮思绪回到了五年前的一个寒冬深夜,大雪下了一天一夜,且越来越大,鹤发老人将妘洛与依兮带到碧亭,说了一席话,其中有一句至今絮绕心头:不计较于匹夫对错否,只权衡于天下利弊否。

    依兮抬头看去,眼神迷离,瑶鼻酸楚:无情并非绝情,而乃悲情,心硬不是心狠,而是心痛。公子心中泪水有谁知?

    抬头后见依兮呆呆的看着自己,妘洛遂轻声叫道:「依兮?」。

    依兮回过神后羞涩一笑,却未言语,只见似画如花的娇容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清秀英气的眉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你刚回来,早点歇息。」妘洛温柔的说道,但见依兮脸上显出倦意,身子也越来越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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