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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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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回来,早点歇息。」妘洛温柔的说道,但见依兮脸上显出倦意,身子也越来越重。

    「不瞌睡。」依兮莞尔一笑,心口不一只因不舍离开。

    「睡眠不好如何相助我?」随即严肃表情转换成怜惜一笑:「我白天已睡足,你可是风尘仆仆。」妘洛说罢,轻轻伸手取下依兮发丝上沾着的一朵梅花并攥在手上。

    梅花不知何时落在头上,依兮暖暖一笑,遂退出门外,出门时又是回头一笑。

    妘洛看着依兮身影消失后便转身回到槃凰盘前。

    且说,汉中王刘嘉依妘洛所定“援绿林谨防公孙;联陇右牵制莽军”之策布局完毕。

    暑月,热风袭来、蝉鸣不止、果香扑鼻,而冠军城汉中王帐中却似乎有一股寒气,但见刘嘉端坐帅案后一动不动,帐中再无他人。

    传令兵帐外禀报:「来将军归来。」

    刘嘉并未言语,但见来歙风尘仆仆进入帐内。

    刘嘉道:「将军请入座。」此刻的汉中王甚是奇怪,对出使凉州归来的来歙并无任何表示,好似寻常打照面一般。

    来歙也感觉那里不对,坐定后细细环视一圈,帐中缘何如此冷清?且不见诸位将军?归来时观营中兵马皆是王府亲兵,其余人马在何处?遂忍不住喊道:「将军?」

    刘嘉并未回应,而是伸手制止其说话,随即帐中又恢复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来歙越发觉得这位汉中王反常。

    百万大军决战一触即发,而偌大帐中一帅一将静静而坐,中军仅有三千王府亲兵。

    (本章完)

第18章 此盘未收彼盘开;首战待开二战定() 
细雨淋蓬莱,微风吹槃凰,妘洛轻轻步出馨寝宫。

    槃凰盘厅堂与以往不同,虽然依然安静,却是如若朝堂。

    槃凰盘两旁各摆一列案几,案旁各站有一人,众人身着服饰只有两类,非朱色即黑色。

    气氛甚是融洽,气势甚是威仪,气场甚是内敛,观之皆非常人。

    蓬莱岛不及京兆长安之宏伟奢华,新莽朝会远逊槃凰宫之文治武功。

    站在馨寝宫门口的依兮英姿飒爽,见妘洛出来,这位黑衣少女言道:「公子,诸位老师皆到。」金声玉韵甚是动听。

    妘洛拱手施礼道:「老师请入座。」说罢来到上座背北面南而坐,依兮守护其身边。

    座下诸人齐施礼后亦同归座。

    黑衣一列以鹤发老人为首坐东朝西,朱衣一列以龙伯高为首坐西朝东。

    妘洛请鹤发老人简略讲述天下形势,完毕后各自进言献策。

    龙伯高言道:「一战定乾坤,莽军与义军将形成此消彼长之势,王莽亡则天下必大乱,天下无主,群雄并起,各地自立。如此,则各路义军之间将相互攻伐,我料绿林与赤眉将成为最大两支割据势力,也必将形成水火之势;此外,义军内部也将出现争斗,尤以绿林为甚,刘玄乃庸主,而其麾下却多是枭雄。」

    龙伯高言毕,鹤发老人遂道:「此战之后,王莽必然将兵马尽数布置于三辅之地,而精锐必然陈兵于关中,以拱卫京畿长安。」说罢看向妘洛。

    「我有一言。」声音洪亮,众人看去,乃是贾览,此人较鹤发老人年少,而较龙伯高年长,列班于龙伯高朱衣一列。

    贾览言道:「长安居渭水之南,为关中腹地,亦是天下中心,自高祖亡秦灭楚后即定都于此,已历两百年。东有崤函之险,南有武关之固,西有雍岐之塞,秦据之以灭六国,汉得之以胜项羽。形势之利、地势之良、趋势之优,莫过于此。天下若变,关中必为群雄相争之地。」

    众人皆议论纷纷,妘洛观而不语,视线落在黑衣末座的一位年轻俊秀身上,对其稍作打量后言道:「鄧将军始终未言语,不知有何见地?不必拘束,尽可道来。」

    此人乃鄧奉,长妘洛一岁,向来沉默,少有言论,却胸藏良策,常有过人之深虑。

    鄧奉沉思稍时言道:「倘若立于王莽一方论之,若荆豫之战胜,则不必多说,从此新朝固若金汤;若荆豫之战败,则唯有固守关中,并倾三辅之资以供关中所需,固守不出、不降不战以消耗义军,诸路义军多乃草莽出身,久攻不下必然生乱。如今,宛城已归义军,武关已无屏障,若武关再失,则长安不保,因而王莽必遣重兵驰援这座南境门户。再有,函谷关扼守关中东境,此关以东乃重镇雒阳,王莽必派强兵悍将守此城,此城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鄧奉稍作停顿,接着道:「倘若立于绿林军一方论之,若荆豫之战败,则大势休矣,更始将绝笔于史书;若荆豫之战胜,则其一路出南阳,过武关进关中;另一路起兵颍川,取雒阳,出函谷关,与南阳兵马会于长安城下。倘若王莽失势则各路兵马无需号令亦将共击之,只有如此,方可在王莽灭亡之后分得一杯羹。观之当下,天下形势已然明朗,我料观望者必将倒向刘玄一方。」

    约莫两个时辰,各自言毕,妘洛多听少言,可谓是厅堂在论荆豫战局,胸中已藏长安棋盘。

    众人离开后,唯独依兮陪伴左右,妘洛润唇轻启:「雨是否已停?」

    依兮亲切一笑:「未在闻到雨声,不过,天已亮。」心里酸酸的,很是担忧妘洛时常睡眠不足。

    妘洛起身走下台阶,看着空空如也的厅堂,又看向布满棋子的槃凰盘,一声叹息甚是轻微,只有自己听到。

    「若君,出去走走。」妘洛回头看着依兮。

    依兮嘟嘴道:「可不是,公子在宫中已待三天。」语气中透着不悦,却不是为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莫名的生气自家公子。

    妘洛余光感觉到了依兮神情却未言语,两人一左一右并排而行,宛若两小无猜,再无主仆之分。

    「主人、主人,依姐姐。」

    刚刚迈出门槛,只闻一声童音,忽忽一个小影子闪出,迎面冲向来,圆乎乎小手分别拽着妘洛右手,依兮左手。

    「童儿,又闹,这样如何走路。」依兮柔柔笑道。

    小童放开两人手后转过身站在两人之间。

    妘洛抚摸着小童圆脑袋问道:「童儿,何时到来这里?」

    「一直在等主人和依姐姐……」小童未说完,忽然指着天空喊道:「七色光。」

    妘洛与依兮抬头看去,雨过天晴,虹显碧空,远远看去,隐隐约约的槃凰宫仿佛天宫,回廊下三身影仿佛天仙,寂静隐藏王气、鲲鹏傲龙凤的皇室后裔;英姿透着灵气、天然去雕饰的名门遗孤;为何有仙童一般的童儿?莫非天帝法旨小童下凡侍驾真命天子?

    却说,长安未央宫新朝皇帝书房放着五、六只铜箱且皆打开,里面是一卷卷锦帛,但见王莽伏于书案上挥笔,写毕放下御笔,昂首言道:

    「何以解忧?唯有入梦;

    何故失落?只缘醒梦;

    为何好弈?布盘现梦;

    缘何秉烛?笔下谈梦;

    何无言语?皆非吾梦;

    何不随流?心有己梦;

    有何本心?顺天藏梦;

    奈何逆境?潜渊隐梦。」

    抒怀毕,端坐龙椅,眼神似乎透出壮志未酬的无奈与痛心、却又隐隐流露着解脱。

    昨夜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五份战报犹如连环劫般传来,连夜急召的十位心腹智囊却无一人有良策。

    其实王莽心中何尝不知大势已去,故未曾怪罪任何人,而是令众人回府歇息,并传旨次日停朝一日,然后独自一人来到书房。

    不眠夜是如此漫长,忽闻雄鸡报晓,不知不觉天亮,又在书房静坐到日薄西山,一日一夜未用晚膳却觉腹中胀,又是一个黄昏降临。

    王莽只感好似在昏昏沉沉梦里:昨日发生之事至今难以相信,精心部署的平贼方略,又举国之精兵,岂能被围困?何方妖兵妖将从地下冒出?公孙述、隗嚣逆贼竟然也附逆叛乱?汉中郡何人占领?自称汉中王者又是何许人也?

    忽然外面传来乌鸦鸣叫,声音震耳欲聋,仿佛万鸦过路,王莽思绪被打断,随即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莫非错觉乎?

    「高祖遗诏……」王莽惊出声来,汗毛竖起,身上颤栗,只觉冷汗流出。

    高祖遗诏在宫中早有传闻,王莽也早有耳闻,故而密令心腹暗中查探此事,多年过去却也只是查到此乃一个传闻而已。

    再后来王莽认为新朝根基已稳,何须在意前朝帝王遗诏,已再无必要探查,且此事若传开,恐刘姓后人以及居心叵测者利用此事蛊惑人心而造事端,故而王莽禁此传言流传宫外,并在宫内杜绝再谈论此事。

    王莽自昨日至此刻昼夜未合眼,夜色越来越深,眼看再一个夜幕降临,眼皮不听使唤,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本章完)

第19章 已亡故人皆归来:拒援却遇铁骑军() 
桃花盛开小村庄的一座庄园里,一位老者重病不起,但见一少年跪于榻前为老者喂药毕扶其躺下歇息。

    少年坐在一旁悉心照料,见老者已入睡,遂捧起《论语》苦读,约莫一个时辰,老者苏醒,但见其叔父入内,少年急忙起身施礼。

    老者感慨:「多亏我儿王莽,否则我早已不在人世。」

    「养母之恩,儿尚未报万一。」少年放下书籍跪拜榻前声泪俱下,此正是少时王莽,榻上老者乃其养母。

    光阴似箭,王莽春风得意,平步青云,遥遥直上,位极人臣。

    忽然电闪雷鸣,恍惚中乾坤挪移,此乃何地也?

    黑暗,却又仿佛看得到阴影;寂静,却又好像听得到嘈杂;酷热,却又似乎感得到寒冷。

    沧桑浮现在王莽脸上,青春不在,好似原地打转,难辨东南西北。

    黑暗角落传来一个声音:「父皇可安好?」甚是悲戚,重音叠加,阴风森森,熟悉又陌生。

    「儿臣在此。」声音越来越近,但见一个黑影从迷雾中显现出模糊轮廓。

    王莽细细端详,却看不清来人,欲走向前,双脚突然不听使唤。

    「你乃何人,胆敢夜闯皇宫。」王莽心生恐惧,却方寸不乱,说罢,心里一颤:「是我儿王获?」只见黑影面容突然清晰。

    「真是获儿,多年不见,我儿去何处了?也不回来看望朕。」脚不再沉重,王莽遂向前走去。

    「父皇」、「父皇」又传来两个声音。

    「宇儿,临儿,我儿都回来了,朕想的好苦。」王莽声泪俱下。

    忽闻痴呆喊声:「不会回来,都走了。」王莽身后冒出一个疯疯癫癫、披头散发之人。

    王莽转身退后,定睛看去:「安儿,你何以如此之态?」心里一阵刺痛。

    一声“咔嚓”传来,王莽下意识循声望去,不看则已,一看几近倒地,三子皆手提各自头颅。

    「是父皇送大哥,二哥,还有四弟上路远去,缘何忘记?」但见王安忽然恢复常态。

    眼前一黑,王莽瘫倒在地。

    又是电闪雷鸣,恍恍惚惚,似时间倒流,只见天红似血,周围一片坟墓,杂草丛生,可见墓中主人皆早已离世。

    「何以又到此地?」王莽心生疑问,已是古稀之年。

    地动山摇,墓碑倒塌,平帝刘衎,卫姬族人,汉室宗族,坟头不断出现,亡故之人陆续出来站在各自坟墓前。

    「爱卿?国丈?陛下?何以称呼?」平帝厉声质问王莽,忽见其座下龙椅渗出鲜血染尽宣室殿。

    「此乃何地?」王莽露出恐惧,四周观望,皇宫缘何如此阴暗?

    但见给事黄门出现在王莽身前,言道:「此乃陛下陵寝,国丈何以不记得?你亲送陛下到此安息,永远安息了!」

    眨眼又返回墓地,但见四周冤魂皆离开坟墓飘来,王莽惊恐万分。

    「刘秀当为天子。」

    王莽循声望去,啼道:「师老去何地了?自你走后,朕失去臂膀也!」情真意切,望着说话之人、已故国师、王莽师老刘歆。

    「巨君曾赐刎颈短剑,何以忘记,强求之物终必还之。」刘歆声音愈来愈远,回荡中逐渐消失,地上出现一柄短剑,沾满黑血。

    天空中显出刘歆巨大躯体,笑容甚是凄凉、空洞,只见其施礼告辞,一切恢复平静。

    拨云见日,光照大地,风和日丽,黄土铺道,泉水洒街,旌旗蔽日。

    西域诸国使臣俯首于道左,满朝文武百官跪拜于道右。

    前呼后拥,但见龙辇在千呼万唤中缓缓出来,亲兵侍卫不离左右,十里皇道忽现黎民百姓约莫万人,犹如朝觐神明一般。

    龙辇之内下来一人,却非大汉天子,乃是新朝开国皇帝王莽也。

    「太子!?」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皆朝天看去,但见大汉亡国之君、年仅三岁的刘婴高坐云端,七色笼罩,凤凰环绕。

    「龙。」忽然又闻一声,只见黄龙从云端飞过。

    王莽春风得意,傲视天地,突然天空出现黄旗紫盖之天象,此乃天子降世之兆也。

    「陛下,陛下!」再次传来声音。

    随之,天地混沌缥缈,瞬间一切皆消失,王莽破衣遮身,野菜果腹,坐于破庙门口。

    「陛下,陛下!」

    王莽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场梦,在书房伏案而眠对其来说并非新鲜事,只是曾经乃意气风发之时,因批阅奏章至后半夜,故而小歇而已,不记得是否有梦。

    给事黄门跪拜道:「陛下,孙建将军到。」

    「快快宣入。」王莽急忙召之。

    说到孙建,其乃王莽故交,与平晏、刘歆、甄丰等助王莽代汉建新,王莽称帝后封其成新公,督查百官,巡视各地。

    山中方三日,世间已十年,曾经的开国八公:甄丰、王舜、甄邯、平晏、刘歆、王邑、王寻、孙建等,如今仅存三位,且多死于非命,而异姓仅存孙建一人。再就是,王邑、王寻如今身陷险境,生死难料。

    此时此刻,心腹之人唯有孙建,王莽闻其归来,犹如久旱逢甘露。

    孙建进入书房,但见其面色难看,神情紧张,往日神采荡然无存。

    王莽见其神色,知必有噩耗传来,遂淡淡一笑:「尽可道来,事到如今,还有何事能让朕烦忧?」

    孙建并未言语,只是扫视左右,王莽遂令人等皆退下,偌大书房只有君臣二人。

    孙建上前几步悄声道:「刘婴已被偷梁换柱?」

    王莽一时未反应过来,孙建又重复一遍,王莽想起十多年过去,这位汉室末代儿皇帝早被遗忘。

    王莽下意识起身,险些跌倒,急忙问道:「何意,居于常安者非刘婴?」说罢沉思稍时,然后恼怒道:「何以被调换?」

    安定公府邸乃由孙建部曲守护并监视,何以会被调换,刘歆谋逆依然历历在目,故而王莽对孙建生疑。

    孙建迟疑片刻言道:「刘婴在我朝开元前夕即被调换。」

    王莽张口结舌,越听越糊涂。

    孙建面露难色,犹犹豫豫道:「臣自作主张,已将假刘婴带来,现在门外轿内。」

    王莽并未责备,忽然想起刚刚的梦境,遂言:「罢了,天意如此,人岂奈何?」说罢,起身走下龙座并言道:「请汉室太子。」

    却说,昆阳城被王寻前军围拢之前,更始帝刘玄收到刘縯密报,知宛城敌军再难坚守,不出数日必降,故而遣李轶、“解围将军”刘稷星夜驰援昆阳。

    是时,昆阳危机,诸将共谋定策,王凤坐镇府衙,王常督战城防,刘秀、刘稷、朱祐、马武、臧宫、李轶、邓晨、宗佻、任光、王霸、傅俊、赵憙、刘隆、廖湛等十四骑快马加鞭沿小路赶往定陵、郾城求援,不料却被拒之城外。

    天下纷争,人心难料,定陵、郾城两城守将本就摇摆不定,闻新朝重兵讨伐荆州,因而各打如意算盘,明为更始臣子,却暗通严尤、陈茂,求得在王邑、王寻面前美言,并承若不援助昆阳。

    昆阳十四骑皆为将军,各有兵马,犹如水火之势,但在生死存亡之时却是齐心协力。虽未求得援兵,却无一人退缩,明知昆阳已被重重围困,十四骑依然星夜兼程赶往昆阳。

    「后有敌军铁骑,我等休矣。」廖湛勒马言道。

    随即,这队骑兵小队皆停止前行,一起转过马头,一字排开。

    但见眼前黑压压一片宛若乌云,行军如此快速,节奏如此整齐,绝非一般战骑,在没有月亮的黑夜下,远远就有一股压迫之气势逼来。

    (本章完)

第20章 十四单骑遇绝境;槃凰七翼秘卷宗() 
话说昆阳十四骑求援被拒,遂连夜往回赶,不料尚未归城却遇不明铁骑现于身后,可谓是前有重兵围城,后有大军压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前后皆无路,我等莫非将绝于此地!」李轶所乘战马向后退去数步,其急忙言道:「此马不听使唤。」

    诸将皆聚精会神关注战场情况,无暇顾及李轶,唯独刘稷蔑视道:「马随其主。」说罢,继续抬头看向奔腾而来的铁骑。

    马武大吼:「怕甚,无非一死,我先砍他个人仰马翻。」说罢,左手拉马缰上前几步,右手挥起,三亭大砍刀随风在头顶旋转一圈后劈斩而下,但见地上随声裂出缝隙。

    铁骑已近在咫尺,队前之人身材高大,身披将军铠甲,其坐下战马矫健强壮。

    「文叔勿惊,我乃贾复也。」来者声如洪钟。

    「莫非贾君文?」刘秀高声喊道,但见来人已近身前,其手握盘龙宝戟煞是威风。

    「真是贾君文!」刘秀又惊又喜,惊的是贾复即到,则族兄刘嘉必不远矣,此刻莽军重重围困,不知是否安然无恙?喜的是这位汉中王前次救我等兄弟于危难,其势已非等闲视之,此次又是危难现身,莫非天不绝我等乎?

    众人皆茫然,皆不明就里,刘秀简略道明缘由,诸将紧绷的心遂放松下来。

    可不,连日来胸口仿佛压块石头,忽然身后出现一队骑兵,更是让这十四骑如临大敌,现在化敌为友怎能让人不喜出望外?

    非常时期,故皆未下马,而是安坐马背施礼。

    刘秀急忙问道:「君文何来?又往何去?为何未见族兄孝孙?」说罢抬头环视。

    贾复看出刘秀所思,遂道:「汉中王并未至此,文叔将军不必再寻找。」

    刘秀视线转向贾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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