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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慕向琛冷笑,这三个字,深深的击在他的心里,让他有种发自肺腑的窒息感。
他点头,“好个陌生人,但是白浅浅,你敢做出什么丑事,我就敢让你失去童童的抚养权!”
白浅浅脸色一变,童童是她的软肋,她回来之前,就明白这是一场豪赌。
若是她输了,可能会一无所有。
她蹙紧眉头,紧紧的咬着贝齿,半响才冷漠的道,“那我们拭目以待!”
她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冷漠离开,他的凤眸却染上了一层阴鸷的光芒,笑容森冷。
“慕总,我们走吧!”颜媚上前,蹙眉环视四周,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慕向琛点头,率先离开,颜媚则是小跑步,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车上,陆成飞扭头看着白浅浅,“我们去哪儿?要去接童童吗?”
白浅浅摇头,闭上眼睛,“不要了,我不想让童童看见她有这样的爸爸妈妈!”
陆成飞沉默,半响才开口道,“我觉得,你应该跟童童说清楚,她总有一天会理解你的!”
白浅浅闭着的眼睛,睫毛如蒲扇般,在白皙的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没有说话,他随即也不再开口。
车内的音乐打开,他将车开的很慢,最后驶入了酒吧一条街。
“走吧,陪我喝酒,以前总是被你灌的不省人事,今天我得报仇雪恨!”陆成飞故作轻松的笑着道。
白浅浅睁开眼睛,笑着看着他,他被笑的有些羞涩,“不就是酒量很烂,每次都叫你过来救场吗?有必要这样看着我吗?”
“叫上林欣吧,我很久没有看见她了!”白浅浅直起身体,开始给林欣打电话。
陆成飞点头,“那好,我叫上叶丞南!”
他停下车子,作势开始打电话。
白浅浅笑了起来,她过来抢他的手机,“你做什么?林欣最讨厌叶丞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成飞笑的别有深意,“那你也不要叫林欣!”
白浅浅失笑,叶丞南喜欢林欣,林欣却暗恋陆成飞,陆成飞喜欢她,她却喜欢着慕向琛。
这复杂的多角恋关系,还真是……
“好了,别头疼了,我带你去看脱衣舞表演!”陆成飞揉揉她的脑袋,温和的笑着说道。
白浅浅戏谑的看着他,“看来,你挺熟的!”
“天地良心,只是叶丞南那个家伙拖着我来过一次!他说作为死党,一定要来过这里才算!”陆成飞笑着说道。
白浅浅微微一笑,笑容苦涩。
陆成飞很聪明,懂得进退,只要她将林欣推给他,他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退回死党的位置。
半响,她缓慢开口,“谢谢你!”
“谢我什么?”陆成飞笑着看着她。
本色酒吧中,脱衣舞表演还没有开始,这里已经人满为患。
陆成飞在二楼要了一个雅座,旁边是厚厚的帘子,这里可以拉开帘子,看外面的表演,也可以拉上帘子,在里面享受静谧的空间。
白浅浅坐在那里,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果然是个销金窟,酒的味道,格外特别!”
陆成飞皱眉,端起红酒轻呷,顿时脸色阴沉的道,“别喝了,我去找他们老板过来!”
这酒里面,下了大麻一类的置幻药物,喝多了容易成瘾,而且麻痹人的精神。
他虽然不是经常厮混在这些场所,但是也明白,有些老板为了吸引客人,经常在客人的酒里面加这些东西。
他伸手去夺白浅浅的杯子,却被白浅浅夺过,她摇头,“无妨,只是一次而已!”
“一次也不行!”他皱眉警告。
“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被这些东西控制?”白浅浅微笑,交叠着双腿坐在那里,淡淡的道,“放心,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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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弄死你
1
“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被这些东西控制?”白浅浅微笑,交叠着双腿坐在那里,淡淡的道,“放心,我没事的!”
陆成飞叹息一声,“只能喝一杯!瑚”
白浅浅但笑不语,只是一杯酒饮下,喉头已经有了麻木的感觉,舌头火辣辣的,神思也跟着飘忽起来。
她坐在那里,只是浅浅的笑着,已经让陆成飞看的目不转睛。
接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陆成飞竟然忘记阻拦。
罢了,让她今晚放纵一次吧,就一次。
*
颜媚没有想到,慕向琛今晚这么容易醉倒,她原本想要将他灌的半醉不醒,之后好办事。可是谁料,他一杯接一杯,很快将自己灌的意识模糊。
“慕总,我们去酒店好不好?”颜媚扶着他,拉着他想要将他搀扶进最近的一家酒店。
慕向琛摇头,狭长的凤眸,闪烁着迷离的光泽,“不要,送我回家!铄”
“可是慕总,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颜媚为难的抱着他,死活想将他朝着酒店拉去。
“让开!”慕向琛却一把推开了她,朗朗跄跄的朝着出租车走去。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家,真受不了,那个冷冷冰冰的家,有什么好回的!”颜媚蹙眉,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扶上自己的莲花跑车,最后帮他系好了安全带。
他斜倚在副驾驶座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扇形的阴影,漂亮的如同工笔画勾勒出一般。
“慕总,慕总你的家到了……”颜媚叫了几声,慕向琛却睡的很沉。
她伸手推醒了他,“慕总,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慕向琛睁开迷离的眼睛,缓慢的摇头,“不用!”
他强忍住不适,打开了副驾驶座,走路却踉跄不稳。
“慕总,你等一下!”颜媚停好车子,叹息,“算我欠你的,对待男人,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过!”
她下车,走到他的身边,“我扶你上楼!”
慕向琛拧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自嘲一笑,“放心吧,免费的,既不要你买名牌包包给我,也不要你买钻石珠宝给我!”
慕向琛笑出声,颜媚就扶着他走进公寓,然后摁了楼层。
走进家里的时候,家里的门虚掩着,屋内传来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成飞,不要走,不要……”
“我不走,浅浅你醉了,我去帮你煮碗醒酒汤!”陆成飞看着拉着自己的白浅浅,无奈的道。
“不要走,我不要醒酒汤,我不想一个人……”白浅浅窝在沙发上,似乎哭了出来。
“我不走,我去帮你倒杯热水好不好?”陆成飞耐心的哄着她。
虚掩的门被推开,颜媚扶着慕向琛走了进来,四人见面,顿时神色各异。
半夜两点钟,夫妻俩全部醉醺醺,被外人搀着回家,这事儿,估计也只有慕先生和慕太太家里才有。
慕向琛推开颜媚,神色冷魅的看着陆成飞,陆成飞则是直起身体,手中拿着给白浅浅擦拭冷汗的毛巾。
“陆先生,请问你半夜在我家做什么?”慕向琛冷声说道,他脚步不稳的朝着陆成飞走来。
“慕先生,请问你半夜带着一个野鸡回家又是做什么?”陆成飞毫不示弱的道。
颜媚一听,顿时银牙紧咬,她怒道,“陆成飞,不要以为你家里有钱就可以随意的骂人!”
“我骂人了吗?还是你,对号入座?”陆成飞冷笑出声。
躺在沙发上的白浅浅,睁开迷茫的眸子,她艰难的撑起身体,“成飞,跟有些人说话,有失、身份,我们走吧!”
她站起身,想要率先离开,慕向琛却一把拉住了她,他神色阴鸷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半夜带着野男人回家,还有脸说有失、身份?”
“陆成飞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朋友,我劝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不确定我今晚会做出什么事情!”白浅浅咬着牙,冷笑,神色鄙夷的看着慕向琛。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今晚会做出什么事情!”慕向琛冷然,一把拧住了白浅浅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你逼我是吗?”她咬牙切齿,挥起另外一只拳头,朝着他的俊脸砸去。
他措手不及,被她打了一个愣怔,待他反应过来,已经一把将她朝着旁边的酒柜推去。
这个动作在陆成飞看来,却已经完全变样,他以为白浅浅受到殴打,怒吼着上前,朝着慕向琛打去。
颜媚惊叫一声,上前惊恐的盯着慕向琛的鼻子,因为他的鼻子正在汩汩流血。
陆成飞这一拳,就正砸在了颜媚的脸颊上,她被打的踉跄几步,耳朵嗡嗡作响。
慕向琛推开了颜媚,跟陆成飞厮打在一起,颜媚顾不得疼痛,尖叫着上前。
慕向琛毕竟喝多了,一个不慎,被陆成飞推向了旁边的酒柜,酒柜里面的珍藏红酒,全部“乒乓”一声倒在里面。
陆成飞抓起酒柜里面的红酒,就朝着慕向琛的头砸去,颜媚尖叫着拿起水果刀,朝着陆成飞刺去。
白浅浅大叫一声,拿起抱枕,拼命的打着颜媚,顿时抱枕里面的羽毛,飞的到处都是。
颜媚第一次拿刀,毕竟手软,她站在那里,瞄准了半天,都不敢下手。
倒是慕向琛乘着陆成飞一个分神,将他摁在下面,狠狠的暴打起来。
陆成飞手中的红酒,被慕向琛夺走,“嘭”一声摔碎在地上,价值上万的红酒,就这样报废在两人手中。
白浅浅见陆成飞吃亏,上前一把抱住了慕向琛,她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朝着旁边拖去。
陆成飞起身,已经打红了眼睛,他咬牙,顺手操起另外一瓶红酒,阴冷的朝着慕向琛走去。
颜媚上前,冲着陆成飞比划刀子,“不去过来,不许过去——”
慕向琛却一把抓住了白浅浅的胳膊,将她摁在自己的怀中,喘息着怒视着她。
“放手,我叫你放手——”陆成飞拿着酒瓶上前,怒吼着,眼眸猩红。
颜媚见状,赶紧后退几步,白浅浅脸色难看的挣扎着,不住的扑打着身后的慕向琛。
慕向琛冷笑,舔了一下唇角的鲜血,神色妖治美丽,他一把推开了怀中的白浅浅,顺手操起了颜媚手中的水果刀,朝着陆成飞冲去。
两人厮打在一起,陆成飞手中的酒瓶,“嘭”一声砸在了慕向琛的头上,慕向琛的水果刀,狠狠的扎进了陆成飞的胳膊,两人顿时鲜血如注。
颜媚一见慕向琛受伤,尖叫起来,她上前想要帮慕向琛拉开陆成飞。
白浅浅愣在那里,她见颜媚帮忙,赶紧也上前帮忙。
颜媚尖叫一声,慕向琛手中的水果刀不慎划破了她的手臂,她尖锐的指甲,也挠伤了白浅浅的小脸。
两个女人虽然都受了伤,可是好在却把两个暴戾的男人拉开。
慕向琛手中的刀,沾染着血迹,他被颜媚抱着,眸光森冷却又布满仇恨。
锋利的刀对准了陆成飞,他眸中的视线,几乎能将陆成飞千刀万剐。
陆成飞手中的红酒瓶,却狠历的对着慕向琛,他的胳膊上,汩汩流着鲜血,瞬间将他白色的衬衫打湿。
白浅浅抱着他,生怕他一个冲动,又上前跟慕向琛打了起来。
“成飞,不要再动手,不要,为了这种人,不值得!”白浅浅泣声,愤怒的瞪着慕向琛说道。
慕向琛却只是冷笑,他这种人,他是哪种人?
“姓慕的,我告诉你,再敢欺负浅浅,我拼着这条命,绝对弄死你!”他将手中破碎了一半的红酒瓶,“嘭”一声砸向了玻璃酒柜,酒柜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碎裂开来。
慕向琛咬紧牙关,头上被砸出的口子,正在不断涌出鲜血。
他冷魅的笑着,神色极度危险。
颜媚抱着他,微微一怔,这样的慕向琛,好美,尽管头上都是鲜血,可是却妖艳的如地狱的蔓珠华沙,危险而又美丽。
他回头,对着一片狼藉的客厅冷冷一笑,接着推开了颜媚,咆哮一声朝着陆成飞打去。
颜媚被推到在沙发上,顿时尖叫起来。
陆成飞见慕向琛朝着自己冲来,一把甩开抱着他的白浅浅,咬牙朝着慕向琛冲去。
这一下是火星撞地球,两人似乎有不死不休的劲头,白浅浅大叫着,不知道该怎么上去拉架,只是不停的站在旁边喊着。
喧闹的屋外,传来童童的声音,“我不要,我就是要回家,就算现在是半夜,我也要回家——”
小公主童童,忽然站在那里,诧异的盯着屋内的人,拉着她手的慕成霖,也是黑了一张老脸。
这是什么情况?白浅浅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而慕向琛和陆成飞,却各自打着凶器,拼命的想弄死对方。
童童最后将视线落在白浅浅的身上,见白浅浅发髻散乱,脸颊上两条明显的伤痕,顿时大哭起来。
慕成霖怒吼,“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不要打我爸爸!”童童哭着上前,想要拉开陆成飞,陆成飞却大手一挥,将童童朝着一边推去。
童童瘦小的身体,“嘭”一声撞上了旁边的酒柜,顿时额头上鲜血直冒,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白浅浅尖叫一声,“童童……”
她上前,哭着抱起了童童。
慕成霖几乎气的晕倒,他站在那里大口呼吸,“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两个男人这才住手,回头看着昏迷的童童,白浅浅捂着童童受伤的额头,大声哭着,“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打斗终于停止,一片狼藉的家里,满是碎了一地的玻璃和羽毛,还有眼色已经黯淡的鲜血。
童童被送往了急诊室,陆成飞也被推去处理伤口,慕向琛的脑袋,则是被剃了短发,然后整整的缝了七针。
白浅浅焦躁不安的守在急诊室外面,慕向琛则是如霜打的茄子,怏怏的坐在那里,旁边站着满脸怒气的慕成霖。
“真是出息了,竟然打架,而且把架打到了自己的家里,我问你,陆成飞和那个女人,为什么半夜会在你们的家里?”慕成霖怒吼着道。
慕向琛不说话,白浅浅站在那里,也保持沉默。
慕成霖更加生气,“你们,是不是打算离婚?要离就趁早离了,别成天闹的鸡飞狗跳!”
慕向琛的脸色微动,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薄削的唇,蠕动了一下,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浅浅,你说,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成霖将严厉的视线,投向了白浅浅。
白浅浅神色冷漠,带着一丝疲倦,“爸爸,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你们既然已经结婚,就有义务为这个家约束自己!今日你们给我一个准话,你们这日子,还究竟要不要过了?你们的女儿,究竟还要不要了?”慕成霖怒吼着看着两人。
慕向琛皱眉,“爸,我的女儿,我当然要!”
“我的女儿,我也必须要!”白浅浅蹙眉,冷厉的看着慕向琛。
若是这个婚必须得离,那么女儿的抚养权,不可能归他。
慕向琛冷笑,“我若是不让呢?”
“除非我死,否则童童不可能跟着你一起生活!”白浅浅冷凝着眸子,冷冷的说道。
慕成霖恨铁不成钢的冷笑,他咬牙,“好,好,既然你们都不让,那我现在就告诉医生,直接将童童锯成两半,你们一人一半,然后各自的远走高飞!”
他愤怒的上前,“童童这伤,也不用治了,反正她的爸爸妈妈要杀了她,她还活着做什么?”
他站在那里,眼圈一红,哭了起来。
白浅浅咬牙,深吸一口气,开始后悔自己回国的决定。
“又没有说一定要离婚,你诅咒童童做什么?”慕向琛怒吼着看着自己的父亲。
慕成霖却回瞪了一眼儿子,“童童过着这样的生活,看着这样的父母,是生不如死!”
慕向琛顿时哑口无言,白浅浅也站着不说话,一时间,气氛僵滞起来。
手术室的门,终于推开,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你们谁是慕童童的家属?孩子有轻微的脑震荡,目前伤口已经缝合,等一下麻药过了之后就会醒来!”
白浅浅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医生,我能现在进去看看她吗?”
医生摇头,“等一下推回病房,你们就可以看见她了,只是以后得小心一声,这么小的孩子受伤,很可能伤害脑组织!”
白浅浅点头,跟医生道谢了之后,目送着医生离开。
须臾,护士推着童童走了出来,童童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瘦小虚弱的如同一捧泡沫。
白浅浅心中顿时一疼,从小她都将童童保护的很好,连摔跤都不曾,哪里让孩子受过这种伤害?
她歉意的上前,抚摸童童瘦小的脸颊,随着护士一起,将童童推进了病房。
慕成霖站在那里,长吁短叹,慕向琛则是始终站在童童的病床前,一瞬不瞬的看着童童。
其实,童童的脸型长的很像白浅浅,可是她的眼睛十足的像他,狭长的桃花眼。
基因这个东西,真是强大,她遗传了他和白浅浅两人的优点,在她的身上,几乎看不见任何瑕疵。
这样可爱漂亮聪明的童童,以后长大了,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这是他的女儿,是他身体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他可以指着童童,骄傲的说,看,这是我的女儿,她的五官长的如此像我。
慕向琛站在那里,心中前所未有的柔软,恨不得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白浅浅坐在女儿身边,握着女儿的手,不住的亲吻。
童童,对不起,快点醒来!妈妈以后再也不惩罚你,再也不让你离开妈妈的视线了。
仿佛听见了白浅浅的祈祷,童童睫毛颤抖了几下,接着缓慢睁开眼睛。
她低声呻、吟了一下,无力的叫了一句,“老妈——”
“童童,妈妈在这里!”白浅浅上前,看着女儿的眼睛道。
童童的脸上,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老妈,不要跟老爸一般见识,其实有时候,他比我还要幼稚!”
白浅浅点头,“妈妈知道,妈妈知道!”
现在纵使女儿说地球是方的,她也会附和。
“老妈,陆叔叔不适合你,他也不适合当童童的爸爸,童童的爸爸,只有一个!”童童眨巴眼睛,清眸中溢出了眼泪,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沙哑。
白浅浅再次点头,“妈妈知道,妈妈不会给童童找别的爸爸,童童放心好吗?”
童童微微一笑,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旁边,慕向琛有些动容,他上前,深深的看了白浅浅一眼,然后蹲在了童童的病床前面,握住了童童的小手。
童童的左手在爸爸手中,右手在妈妈手中,她闭着眼睛,却依旧微笑。
“老爸,我老妈其实很辛苦,她为了童童,一个人在国外颠沛流离,含辛茹苦将童童养大,经受的委屈,你根本想不到,你以后不要再气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