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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印象中的阿兰不会夸大事实说话,可是看叶父的情况,也不像刚大出血的人,很多血是哪来的?浣浣疑问。
叶父一如既往,说到不愿回答的问题就憨笑。
叶母嗤的一声,明嘲暗讽,“你老爸会挑地方,哪都不磕,给人家卖鱼的摊子磕去,鱼血沾了满头满脸,也多亏是这样,吓着了那群医生护士,不然,现在还在挂号等见医生呢!”
……
叶父虽然没有大碍,浣浣亦放下心头大石,但难得回老家一趟,而且叶父没有出院,她不完全放心,跟叶母商量一下,最后决定跟学校请一个星期假,留在这陪叶父之后,又打了通电话告诉韩笑这边的情况以及她的打算,得到韩笑的理解。
在老家这段日子,每天不是去医院陪叶父,就是去邻居家串门。
也见着了阿兰,阿兰告诉浣浣,曾经有个人来找过她,浣浣十分奇怪,她很小时候就搬离老家,在这边认识的人只有几户邻居,而且,知道她老家地址的人……浣浣翻遍脑袋想了想,貌似一个也没有,谁会跑到这里找她?
后来浣浣将这件事对叶母提起过。
脚踏两条船
叶母那时候正给叶父削进口水果,水果是韩笑特意命人送过来的,那人就是上次载浣浣到医院的小徐,在浣浣回家的第二天他又来了,说接到三少的通知,叶父腿受伤,转院的话反而不妥,不如尽量安排单独病房,换最好的医生治疗,言辞恳切,字字关怀。
其实就是小腿骨折,并不是重大疾病,立即被叶母推辞了。
但他还是跑得勤,经常为了几斤水果和一些补品就让人家山长水远特意跑一趟,浣浣特别不好意思,私底下说过韩笑许多次,但他不听,浣浣没办法,只好对着小徐千谢万谢,送走人家之后,回来对上叶母别含深意的注视,更加不好意思了,于是开始没话找话,顺便将阿兰告诉她有人找上门的事情对叶母说了一遍。
“男的女的?”
“男的。”
“知道是谁?”
“不知道,对方没留下名字。”
叶母眼眉一挑,“叶浣浣,你没有脚踏两条船吧?”
浣浣被口水呛到,“咳咳!老妈……”
听见脚踏两条船,二号床的叶向忠看过来,叶父也关切地同一时间看过来,浣浣囧。
哪有当妈的这样怀疑自己女儿的!
叶母瞄了眼窘困的浣浣,“谅你也没这个能耐。”
二号床的叶向忠闻言,认真又鬼祟地打量起浣浣,一旁的叶父点点头,居然认同了叶母的说法。
浣浣欲哭无泪。
不带这样打击人的。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叶母突然问浣浣,“你现在还在跟少、韩笑住一起?”
“嗯。”
“没发生什么吧?”
“咳!咳咳咳咳……”浣浣今天第二回被呛到了。
只是,第一回因为困窘,第二回因为心虚。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含糊其辞还是老实交待,只好一直咳一直咳。
叶母见她咳得眼都红了,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琢磨了下,“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孤男寡女血气方刚,住在同一屋檐下,很容易闹出人命。韩笑这孩子虽然成熟稳重,我看着也觉得很满意……
谁跟她儿戏?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后的事情?”
浣浣还有些懵,“什么以后的事情?”
“结婚啊!”
“咳!咳咳咳咳咳……老妈,你今天是故意逗我的吧?”浣浣红着脸流着泪指控。
她都害她咳了多少回了!
现在在讨论她的婚姻大事呢,谁跟她儿戏?
女儿不会想,但身为母亲的有责任替她把好关,自觉责任重大的叶母一声不吭瞪着她。
浣浣渐渐静下来,一张小脸依旧通红通红,目光闪烁,片刻之后,才回答,声音很细,“我们……还没朝那方面想。”
“唉,不是没往那方面想,是怕老爷子不同意,所以耗着,谁都没提吧?”
浣浣默不作声。
叶母以为她为自己委屈,又沉沉叹口气,“路是你的选择,我不阻止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怎样做,你跟他到底现在才刚开始,如果连个方向,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
……
如此,一个星期之后,叶父得到医生批准,搬回家去。
同样是小徐负责将两老载回家去,一切安排妥当,叶母催着浣浣走。
浣浣泪眼汪汪地看着叶父,舍不得。
叶母很简单的一句,“你好意思让小徐明天专门为了送你又开车跑过来一趟?”
小徐听闻自己被点名,立即站起来摆摆手,很客套体贴地告诉她们,不麻烦,为她们服务是他的荣幸。
为她们服务,恐怕是为韩笑服务吧?
再傻再天真,都知道小徐这般殷勤,纯粹是因为冲着韩笑的份上。
叶母都这样说,浣浣不好意思不回去了,又死皮赖脸地逗留一会,眼看再磨蹭下去,就赶不及今天最后一趟火车了,在叶母发火之前,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三步一回头地跟叶父叶母道别。
坐上小徐的车,浣浣给韩笑打电话,跟他报告行踪,顺便婉转表达一下自己想舍不得离开的意愿。
跟小徐讲她会不好意思。
跟老妈说,恐怕会直接连人带行李丢出门。
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由韩笑出面,让老妈答应她多留几天,好让小徐回去。
也想你的身体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过后。
韩笑温柔得快要滴水的声音传来,“浣浣,离开一个星期,你不想我吗?”
浣浣脸红了,他并不经常说这种肉麻兮兮的情话,侧过脸,鬼鬼祟祟扫了眼驾驶座的小徐,用鼻音模糊地嗯了一声,尾音稍稍往上带,表示她没听清楚。
低低浅浅的笑声透过手机扩散,韩笑告诉她,“回来吧,我很想你。”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回家七天,我就跟你分开了二十一个秋天。
试问,一辈子里面能有多少二十一个秋?
……
……
表达思念的最直接的方式是什么?
当浣浣三度被吃干抹净,累个半死,从□□爬起来的时候,她深有感悟,性!
盯着旁边食饱餍足的男人,一把后知后觉上当受骗的无名火燃烧轰烈,忍不住一爪子迁怒到他结实的臀部上,“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
居然敢不承认?
她本来要直接回学校一趟的,结果因为他一句我想你,迷迷糊糊跟着他跑到这里。
“你在电话说想我的!”
“没错。”
“可是你一回来就——”她结结巴巴地说,“拉着我上、上这里!”她气鼓鼓地拍打着床垫。
韩笑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支掌撑着半边脸,懒洋洋问,“你身体不是构成你这个人的一部分吗?”
浣浣呆住。
你身体不是构成你这个人的一部分吗?
我想你……
换言之,我想你,同样,也想你的身体。
太无耻了!
也太可恶了!!
浣浣决定一个小时之内都不要跟他讲一句话。
可是,无耻又可恶的人丝毫没有错误的觉察,喊了几声,浣浣不回应之后,直接勾出手,抱着她双双滚到□□。
干嘛?
浣浣用凶狠的眼光质问。
“笨蛋,我是真的想你。”
哼!
才怪!
他是想她的身体吧?
一个星期不做就心痒了是不?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说,你离开的这个星期,主动给我打过多少通电话,发过多少条短信?”
浣浣在心底数了数,没多少。没办法,她几乎跟叶母形影不离的
不爽
浣浣在心底数了数,没多少。没办法,她几乎跟叶母形影不离的,要联系他不方便啊。
他眯着眼盯着她,脸色不善,“叶浣浣,你真没心肝,这一个星期里面,你压根没想过我,居然还再拖几天才回来?”
糟糕!
有人要算账了!
浣浣推开他想跑。
哪里可能推得动?
反而让韩笑找到了多一条整治她的罪状,“很好,做错事,没有意思反省不单止,甚至知而不改,在家的时候不想回来,回来了又想逃?哼!叶浣浣,你死定了!”
什么意思?
浣浣迷糊地眨眨眼。
落在身上的力量蓦地一沉,她听见他邪恶的声音,很近很近,“你这个星期都别想出去见人了。”
……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放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等她失去的时候她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她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会对那个机会说三个字:回来吧,我最需要你!!如果非要她在使用这个机会前表达一下当时的心情,她会大声吼,韩笑,你这个大混蛋,居然敢在我脖子种满了草莓!你去shi!!——
已经三天不敢出去见人了。
该死的脖子上的草莓依旧粒粒新鲜。
厨房里,被迫多请一个星期假的浣浣手起刀落剁着肉末,一边剁,一边诅咒坐在客厅敲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男人。
做做做,每天就知道做,怎么不做shi你?!
不对!
这样等于变相骂自己,浣浣手一顿,看到砧板上的肉饼,本来今天要吃丝瓜炒肉片,后来浣浣越想越不爽,直接将肉片剁饼了。
哼,吃吃吃,每天净知道吃,怎么不吃——
对了,福婶呢?
好久没听见她消息了。
浣浣拿着菜刀冲到韩笑跟前,“你坦白告诉我,福婶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韩笑移开报纸,“干什么?“
干什么?
哼哼!她腻了,不想给他烧饭了!
管胃饱,还得管他那方面温饱,这活不是人干的。
“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烧饭了!”她突兀嫌弃地丢开刀子。
不爽
决定□□!就从今天这顿饭开始!
他眯着眼,“为什么?”
“不爽!”
“由不得你。”
“你赶紧把福婶找回来!”
“恐怕不行,上个月我已经将她介绍给有需要的家庭了。”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她?!“我不管,你另请高明!”
韩笑抱歉地摇摇头,“我习惯你烧饭的味道。”
“难道你要我给你烧一辈子的饭?”浣浣陷入一辈子当保姆的恐慌中,激动得脸色涨红。
韩笑笑着歪曲她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兴奋,不用表现得这么夸张。”
兴奋他的头啦!
她才不要给他当免费保姆,伸手,要她继续兼职,成!“给钱!”
他无药可救地瞟她一眼,“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浣浣不依,“快给钱,不然我到劳动局起诉你。”
看不惯她这么蠢,他长臂一伸,不容反抗地捞她入怀,“笨,你有我,还不比有钱更实在?”
女人天生喜欢听情话,三言两语,单纯的浣浣很快被镇服下来,韩笑搂着她,唇角逐渐挑起会心微笑,这丫头肯定想不起来,给他烧饭的,除了保姆,还可以是另外一种身份——他的妻。
……
……
浣浣没有想过,居然还可以再见林唯。
分别一年半,比起以前的干净,儒雅,眼前的林唯更加稳重,更加成熟,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都市□□的气息。
他就站在浣浣回宿舍的必经之路,双手插袋,面目悠闲,身边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笑嘻嘻地经过,总会有那么几个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然后又笑嘻嘻地走开。
浣浣抱着书本,一蹦一跳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这才有了表情,微微漾起单纯的笑容,“嗨,浣浣,好久不见。”
浣浣侧着脑袋仔细辨认拦着她去路的男人。
林、林——唯?
“好久不见。”浣浣认真端详着面前的男人,“果然是澳大利亚的阳光特别明媚哈,林唯,你好像又长高了一圈。”
林唯但笑不语。
浣浣有些后知后觉的顿悟,好像久别重逢不是这样称赞人家的,于是,赶紧补了一句,“你变得帅气多了!”
你饿吗?
他笑容更大些,“真的?”
“真的。”浣浣朝他眨眨眼睛,示意他看来来往往的女学生,“你没感受到春天的气息吗?”
“也包括你的吗?”
这个……属于敏感话题,浣浣打哈哈跳过,“对了,林唯,你怎么来学校了?”
“找你。”
“我?”什么事?
“你欠我一个答案。”
浣浣记不起来,“什么啊?”
林唯提醒她,“浣浣,上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下线了。”
上次……
浣浣追溯到很久以前他们一次网聊。
他不会真的为了要答案追上门吧……
“哈哈,久别重逢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别计较那么远的事情啦!你多久没回学校了?怀念不怀念这里的饭啊?走,我请你吃饭去!”浣浣兴高采烈地提议,掏了半天钱包,囧,只剩下十块钱……
都是那个吝啬小气的韩笑不好,今天上学之前把她的钱都拿走了,只留下二十块,足够她下课之后乘打的去公司找他。
如果请林唯吃饭,这二十块肯定不够……
林唯依旧笑,“我坚持你请客。”他顿了下,等浣浣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时候,“我来付钱。”
……
地点就在学校里面一条美食街。
浣浣所在的学校在大学城里面,虽然每所学校都设有独立的食堂,但是为了促进商业繁华,带动人气,以后更好地吸引外地学生选择入读这里,在浣浣其实就是两个字,为了赚钱,各所学校联合开发一条街道,貌似外面的步行街,里面吃的穿的玩的应有尽有,很多送孩子过来上学的家长见了,纷纷感概,时代变了,现在的孩子上学不是单纯的上学,而是享受。
未交男朋友之前,浣浣经常跟着同学来这里,交了男朋友之后,浣浣跟林唯来。
可以说,这条美食街,是构成浣浣跟林唯过去的那段感情的其中一段可贵的回忆,几乎每一家小吃店都有他们存在过的影子。
其实还不到吃饭的时候,肚子还不饿,浣浣一眼扫过去,特别嘴馋雪糕店,虽然名义上是自己请客,但是不是自己掏钱,浣浣让林唯挑地点,林唯笑着将选择的权利让给浣浣。
你饿吗
其实还不到吃饭的时候,肚子还不饿,浣浣一眼扫过去,特别嘴馋雪糕店,虽然名义上是自己请客,但是不是自己掏钱,浣浣让林唯挑地点,林唯笑着将选择的权利让给浣浣。
浣浣看了看左边装潢得色彩缤纷的雪糕店,又望了望右边传统又不失个人特色的小饭店,很是为难。
“你饿吗?”
“不饿。”
“那——”浣浣迟疑地看着雪糕店。
话都还没说呢,林唯相当爽快越过她,“走吧。”
于是,浣浣不再为难了,心满意足地跟在林唯身后走。
…………………………………………
两人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个时间,吃雪糕的人不多。
老板娘走过来,瞧瞧学生装的浣浣,再看看俨然已经是成功社会人士的林唯,笑容可掬地询问二位要吃什么,浣浣想也不想点了份炸雪糕,林唯也叫了一份。
很快炸雪糕送上来。
浣浣埋头就吃,一勺子一勺子往嘴里送,眯着眼,吃到舌头都凉凉的,麻麻的,可是她别特地满足,特别津津有味。吃得头都快要埋进盘子里了,很快盘子见底,浣浣心满意足地坐直,同时叹气,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吃炸雪糕,味道果然是无穷地美味!抬眸。
囧。
“你,怎么不吃啊?”
林唯面前那一盘子根本一口没动过,他坐在位置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瞧那神态,莫非刚才她表现血盆大口狼吞虎咽的时候,他一直在看?
那得多……丢脸啊。
浣浣很想挽回些形象,指着他面前那一盘,“快吃吧,都要融掉了。”
“我不想吃。”
不吃又跟着她点?浣浣搞不懂。
这时候,又有客人进来。
是两个手挽手感情好的不得了的女生。
其中一个看见浣浣这一桌,细细声叫了句,“咦?那不是计算机系的林师兄吗?”
林唯虽然毕业了,但在这所学校还是具有影响力的,甚至,他的一张大头照还被领导拿来得瑟,贴到学校门口公告栏。
“他身边那个女的是谁啊?是不是咱们学校的?”
他在嫉妒
浣浣努了两人一眼,装作没听见,支着下巴看到另一边。
林唯笑,“浣浣,你一点都没变”
他将自己面前的盘子往她跟前推去,眼眸里全是宠溺的笑,意思很明显。
那两个女生惊讶地看了过来。
学校是非特别多,不想引起其他人误会,浣浣赶紧推回去,“我够了,这份是你的。”
林唯定定地打量浣浣一会,疑似自嘲地笑开,“我收回前一句话。”
看来社会真的是个大染坊,才不见一年,原本好好的一个人都不同了,连带说话转弯抹角的,浣浣心里纳闷,却没有表现出来,避重就轻很感慨地说了一句,“是啊,我们都长大了。”
相对无言,片刻。
浣浣打破沉默,“对了,林唯,你调回来了?”
“还在申请中,这次主要是探亲。”
“回来好,虽说外国待遇好,但是呆在自己的地方总比在别人的地方强!”
“那要看值不值得。”
声音太低,浣浣没听清楚,“什么?”
林唯投给她不可置否的表情,“你最近过得怎样?”
“你看见了,还是老样子——”见林唯一脸不信地盯着自己,她这是为他颜面着想啊,不是说分手的情侣再度见面,要是其中一方表现得意气风发的话会很伤人的吗?不过,貌似林唯受虐倾向很严重,浣浣讪讪改口,“吃好喝好,还行,你呢?”
他忽略她的问题,直接问,“又交男朋友了?”
什么叫做又。
她跟他分手之后,她就交过一个男朋友而已。
“嗯。”
又是尴尬的静默。
“他比我幸运。”离开之前,林唯什么都不多说,只看着浣浣,眼眸略带忧伤,沉沉地撂下这么让人摸着着头脑的说话。
……
浣浣一直搞不清楚林唯说这句话的用意,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可是,又要说出这么令人误会的话,到底他是想她误会,还是……一切只是她想多了?
浣浣找宋小易商量。
电话里,宋小易忙七忙八,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丢给她一句话,“他在嫉妒韩笑。”
他在嫉妒
浣浣仔细想了想,韩笑各方面条件都是百里挑一,让人恨不得把他掐死的羡慕,林唯虽然出色,比起韩笑,还是相差一大截,嫉妒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
“他不知道我跟韩笑在一起啊。”怎么可能会想到跟韩笑比?
“你今天的雪糕吃到脑袋里还没融化啊!”宋小易鄙视她,“我意思是,他对你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