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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放开,就会看见了……
两人贴得很近,她的声音细细的,透着柔弱恳求的姿态,身上散发着馨香的味道,明明用的同一支沐浴露,但是用在她身上的效果与众不同,韩笑享受似的眯着眼,打量着她的表情,嗯,脸很红……感觉到她在不安地蠕动,视线有意无意往下,呼吸一滞,腹部随之一紧。
该死的!
他忽略这个严重的问题了!
浣浣的心犹如鹿撞,围绕着他看见什么,想做什么,会不会做什么等乱七八糟的问题展开一系列胡想。
片刻之后,韩笑却放开她。
浣浣不紧张了,却掩不住失望。
他、不愿意碰她了……
韩笑没有她想的复杂,他经已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当生理需求跟基本需要撞到一起,求生本能让他做出选择
内裤男
先解决基本需要,至于其他——
她都在这里了,什么时候见过煮熟的□□能飞走?
“去煮个面来。”他吩咐。
……
……
浣浣恨死韩笑了。
现在算什么情况?叫她回来什么都不提不说,难道就是为了让她煮面?
恨归恨,浣浣被奴役惯了,乖乖去煮面,端到大爷面前,然后,闷声不吭地走人。
进了房间,在□□翻来覆去,左思右想,觉得不放心,于是爬起来反锁上门,才躺回□□。
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可是一沾床,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
睡到迷迷糊糊之际,身边的位置一沉。
浣浣立即惊醒,坐起来,对着旁边的人一阵拍打,“走开走开!……”
“反了你。”
熟悉的警告声在耳边响起,浣浣一顿,睁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不是梦。
也不是别人。
是韩笑……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次性认识了太多内裤男的原因,浣浣刚才做梦,居然梦见自己进入同一家店,但是这一次她一个人进去,点了号,本来还聊得好好的,不知怎样了,突然冲出来三十几个内裤男包,狰狞的表情质问自己,为什么只打赏两块钱?
浣浣被吓得正要进行正当防卫,韩笑进来了,于是成为无辜的牺牲者。
“你没事吧?有没有打到?”
梦是假的,但是她使出来的力道真材实料。
韩笑还反抓住她的手不放,瞪着她,“好你个叶浣浣!没见几天就存有异心了!”
什么叫几天?
是大半个月好不好……
想起这个,浣浣就委屈得直掉眼泪。
又不愿他看见,扁扁嘴,扭转头,鼻音很重,“放开。”
他纹丝不动。
浣浣小性子使上来,气郁了!
韩越说的很错,感情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而且,这件事情她没错,她不应该这么懦弱。
于是,浣浣,伸长脖子,抬起下巴,“我叫你放开,听见没?”
“放开你想去哪?”
“我要回学校!”
“现在?”
浣浣扫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虽然夜了点,但是,总比在这里受气强,“哼!”
呼吸互相交融
韩笑又问,“你确定?”他上下打量她。
浣浣抿抿唇,“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就走。
“想要自己去拿,在洗衣机里。”
这样的话,今晚肯定走不了了。
浣浣决定勉为其难在这里住一晚,反正她刚才煮过面他吃,现在他收留她一晚,正好抵消,彼此不拖不欠。
她爬起来。
韩笑拖着她,居然还想回去?“干什么呢?”
“我不要在这里睡!”正确点说,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你想去哪?”
“没有你的地方!”
“叶浣浣。”韩笑咬牙。她今天已经激怒他很多次了。
“我要去客房。”
“这里没你的客房。”
才搬走,居然连客房都给她进了,真够狠心,浣浣红着眼,“那我去厅子里,总行了吧!”
“你说呢?”
阴恻恻地丢下三个字,韩笑没给浣浣回答的机会,直接将人摁到□□,腿扣着她的下身,手臂环绕过她的胸前,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不要!……”浣浣不管不顾地要抵抗。
他终于忍耐不住抛下狠话,“你再不睡觉,我就睡你!”
浣浣倏地停下挣扎,不敢置信地瞪着已经闭着眼的韩笑,僵直身子。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卧室里只听闻两把细细的呼吸互相交融。
片刻之后,韩笑睁开眼,“还不睡?”
浣浣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但同时,一动也不敢动。
“不累?”
哼!
她撇开眼,不理不睬。
他好不容易才有些笑容,“睡吧,睡个觉都不安生,除了我,谁受得住你?”
浣浣委屈死了。
又没叫你受!
明明锁好门,是你自己偷偷进来了,现在还抱着我不放算什么?
她不甘心地轻轻拐了拐手肘,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谁知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动什么?整个晚上不肯消停,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收敛!”
他一个翻身,骑到她身上,灼热的视线紧锁着她,漆黑不见底的眼眸里哪有一点刚才的睡意。
她惊慌失措地扣住他将探入衣内的手,“你、你想做什么?”
跟她做那件事
他邪气地凑近她,“做你想了一个晚上的……”
浣浣脸红,“胡说!我才没有……”
说得她很淫/荡似的!
她才没有想跟他做那件事,她不过在想,他会不会跟她做那件事而已!!
但是——
不管怎样想,最后脱不开做……
呜呜,丢脸死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韩笑满意她羞恼的反应,开始行动。
没一会又被她惊呼打断,“韩笑,不行!”
他们半个月没见面,而且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怎么可以一见面就朝这方面发展?她顿了顿,窘困万分地表明立场,“我才不要跟你……好。”
危光四射,“嗯哼?”
她以为跟不跟他好,轮得上她话事?
韩笑脸色很黑,“我没要跟你好。”
“那你又……”
胸前的清凉越来越开,浣浣半推半就,支支吾吾。
韩笑不容置疑地告诉她,“我要拿回自己的衬衣。”说着,他脱掉浣浣身上的衬衫。
“我还要拿回自己的裤子。”他又扯掉浣浣之前胡乱套上的裤子。
于是,眨眼浣浣被扒光了。
一丝不挂的浣浣惴惴不安,又很没安全感地揽住被子。
韩笑炙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半响,他掀开被子,强健的身躯瞬间覆压到她娇小的身上,俯首,惩罚又怜爱似的啃/咬着她赤、裸娇嫩的肩头,“现在,我要拿回我女人的身子……”
一夜缠绵。
……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翌日,浣浣睁开眼。
头顶天花板熟悉的装潢映入眼帘,她有些迷糊眨眨眼,下一秒,立即记起来。
这是韩笑的房间!!
“醒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浣浣扭转头。
韩笑!
不知道醒了多久,侧着身,撑着半边脑袋,目光深幽地看着她。
想起昨晚两人……,自己又……,浣浣脸一红,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看什么看?!”
手掌贴着他的脸,掌心暖暖的,烘烘的……
浣浣一阵心猿意马,被自己吓到,赶紧缩回手,遮住自己烫得要爆炸的脸,“不准看!!”
韩笑哑声浅笑。
紧咬的唇瓣
就像现在这样,一睁开眼就看见她安安稳稳睡在自己旁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因为自己而发,亦紧紧牵引着自己,闭着眼都能勾勒出她被自己撩拨得无限娇羞的样子,这样的感觉,真好。
之前,怎么会想到要放弃她呢?
没有她的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回忆起这段日子,自己刻意不找她,不见她的愚蠢行为,韩笑渐渐敛下笑意。
“浣浣,搬回来吧。”
泪水,从指缝间泄出。
浣浣在哭。
呜咽的声音从紧咬的唇瓣逸出,她全身上下颤动得很厉害。
为什么?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要迁怒于她,将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
他一个翻脸不认人就不认人,她的解释他不听,她的人他不愿意见,他知不知道,这半个月的日子她是怎样过?
上课下课都不专心,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好,每天就只会盯着电话看,生怕他想明白了找她的时候错过了。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叫她走,现在,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要她搬回来吗?
他以为他是谁?
她一定得任由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她才不要……
不要……
不要什么……
她根本舍不得!
韩笑这个坏蛋!她知不知道她等他来找等好久了,呜呜……等好久了……
“别哭。”他拉下她两只手。
“浣浣,对不起。”
“对不起,浣浣,是我错了。”
“浣浣……”
泪眼朦胧,韩笑的脸尽在眼前,但是浣浣看不清,听着他诱惑的嗓音,再也承受不住一直以来的憋屈,抡起拳头,雨点似的使劲砸他身上出气,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死韩笑!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在一起的时候还说对我好,才多久?你竟敢欺负我……哇……你欺负我……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事情到这,可以松一口气,两人终于和好了。
……
……
经过这次意外,韩莹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死亡的人心境特别能看开,她没有刻意提起过林唯,也不会在别人无意说起林唯的时候,
未婚先孕
产生异样的情绪,现在的她,完全抛下过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慈母的光芒。
没有什么比她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的了。
医生说,母体的心情对孩子影响极大,韩莹希望日后生下健健康康的宝宝,所以,不开心的事,她从不让自己去想。
至于林唯,听说,因为倒卖公司资料被人举发了,大好前途毁于一旦,本来要坐二十年的牢,韩莹不忍心,主动求了韩笑,于是,很快,控方撤销控诉,林唯被放出来,只是,没有人敢用他,他得罪了雍华盛世的韩三少,各大企业都将他列入黑名单。韩莹后来瞒着所有人见了他一次,可是他一口咬定孩子不是他的,韩莹有些失望。
同时有种终于可以放手了的感觉。
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林唯对于她来讲,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试问一个不爱自己,甚至不爱自己孩子的男人,她还纠结来有何用?
韩莹出院的前一个星期,宣布个重大的决定,她决定当未婚妈妈,以前韩家每个月发给她的零花钱,她没有动用分毫,全部都攒进存折里头,累计这么多年,不知不觉居然存了一笔可观的数目,足够她养活自己跟孩子。
对于她这个决定,韩笑没说什么。
至于韩莹想回去看看韩老爷子的事情,每次她问起,韩笑给她的只有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尽管得知韩莹住院,韩家一度有人过来探望过,没有韩老爷子的默许,这些人断不敢跟韩莹来往,韩莹本以为韩老爷子原谅她了,虽然他一次没来看过她,但是……
韩老爷子终究还是不能接受韩莹未婚先孕这件事。
为了这件事,浣浣特意约了韩越。
这是她搬回去韩笑那里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有求于人,又鉴于他陪自己走过人生最低潮的时间,浣浣决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
于是碰面地点浣浣很慎重地提高了层次,约在星巴克——她可以偶尔负担一次,又不会显得太随便的地方。
可是,他大少爷依旧不满意,不是嫌这里的服务员不漂亮,
本少爷不做汉奸
就死嫌沙发坐得不舒服。
浣浣忍耐着丢他出去的冲动,凶巴巴地问韩老爷子对韩莹的看法。
韩越这才停止抱怨,“我还在奇怪,你这丫头从来不主动找我,今天怎么这么好约我出来吃饭!原来是为了刺探军情啊……”
“那你说不说?”
韩越突然变得正义凛然,“本少爷不做汉奸。”
“韩越!”这个时候,拜托他认真点好不好?
“告诉我,为什么要问我?”
“现在在老爷子面前只有你说得上话,不找你找谁?!”
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韩越眼眸闪过异样的情绪,太快了,快到像没发生过一样。
“承蒙抬举了。”韩越点点头。
“你还不快说?”
“你让我怎么说?”
什么意思?浣浣狐疑地盯着韩越,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韩越很抱歉地告诉她,“现在,韩莹就等于是老爷子的禁忌,谁都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提起她,老爷子更不可能主动告诉我们,他现在怎样看待韩莹,是将她逐出家门,还是丢一段时间再接回来。”
这样说,韩莹想要见老爷子岂不是遥遥无期。
想起韩莹失望的脸,浣浣愁眉苦脸起来。
韩越看了她好一阵子,又转口风,“不过,你也没必要这么气馁。”
浣浣叹气,“老爷子迂腐又保守,我帮不了韩莹……”
“上天是仁慈的,他关上一扇门之前,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什么意思啊?”浣浣觉得他话中有话。
韩越不愿多说,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牛头不答马嘴地问,“你信不信我?”
“呃……”
“嗯?”
“嘿嘿,信。”
“那就成,不要多问,总之,我向你保证,不单止韩莹,还有她肚子里那块肉,到最后一定会被韩老爷子接受。”韩越信誓旦旦。
浣浣也就信了。
这家伙没必要骗她。
商量完韩莹的事情,韩越又问起她的近况。
“怎样?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吧?跟韩笑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
韩越似笑非笑瞟她一眼,背部靠到靠枕上,“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不认识你的都能猜得出来。”
用这方式侮辱我?
“你胡说什么……”浣浣被他打趣得小脸羞红。
“唉唉,看来以后本少爷去玩只能一个人去咯!”
浣浣想起那阵子他给自己的帮助,“……你要是找不到人,可以找我啊。”
“真的?”
“嗯。”
他仔细过了她一阵子,“我不想被别人说成是不三不四的人。”
闻言,浣浣很不好意思,“你知道,韩笑说话就是那样。”
“是啊,毒舌王子。”
“毒蛇王子?”
“嘿嘿,这个你一定不知道,他读书时候对谁都冷冰冰的,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呛死一大堆人,所以别人背后给他偷偷取了毒蛇王子这绰号。”
她确实不知道。
不过,挺贴切啊……
浣浣回过神,就看见韩越对她笑得诡异,顿时产生被人阴谋算计到的感觉。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浣浣,你想不想知道更多关于韩笑以前的事情?”
理所当然,“想啊。”
“我最近缺了一个导游。”
浣浣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但这关她什么事?
“不要装傻,我知道你明白我要说什么。浣浣,你当我免费导游吧,我将韩笑读书时候的事情告诉你。”
“切!”她鄙视他。
前一刻说不当汉奸,这一刻居然靠出卖兄弟的隐私换取免费导游。
“怎样?”
“哼!”她才不要。
“会有韩笑的恋爱史哦!”
“……”
“还是不答应吗?唉,那算吧,啊,听说有位姓郝的小姐特别喜欢韩笑,我去找她好了。”
这家伙知道的真多!
居然想找郝美丽?!
她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于是——“不用找她,我们成交。”
又聊东聊西呆了大半个小时,结账的时候,浣浣主动要求付款。
韩越一个大男人,哪肯答应?
浣浣焦急,“是我约你出来的啊!”
韩越抢走了单子,“那又怎样?”
“我说过要请你吃饭啊……”
“下次吧。”
“下次归下次,先算好这次的。”
“浣浣。”韩越很无奈,“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侮辱……
有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啊。
她知道有些男人很大男人主意,跟女生出去,一毛钱都不肯花女生的,可是……
用这方式侮辱我?
有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啊。
她知道有些男人很大男人主意,跟女生出去,一毛钱都不肯花女生的,可是……
“这顿就算了,下次有机会你再回请吧。韩莹也是我表妹。”韩越是这样说服浣浣的。
“唉,早知道就不来这了。”
“嘿嘿,放心。”韩越拍拍她的肩膀,“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息讨回来的。”
……
韩莹很快就出院了。
浣浣跟着韩笑去接。
看见两人完全和好,韩莹由衷地开心,“浣浣,你能和我哥一起来,真好。”
浣浣不好意思,嘿嘿两声,低下头继续折叠整齐韩莹的衣裳。
韩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叫韩笑看,“哥,你捡到宝了!你看,浣浣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这衣服叠得跟商店里卖的一样整齐!”
事实上,浣浣还真的在服装卖场兼过职。
可是,被韩莹大惊小怪一番,她十分困窘,不过是叠几件衣服而已,干嘛要将她跟贤妻良母四个字联系起来。
她目光闪烁地回头看韩笑。
韩笑正看着她,眸底揶揄地笑意分明。
于是,浣浣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我去办出院手续!”匆匆丢下一句话,她逃离飞快,连韩莹在身后喊也置若罔闻。
韩莹收回召唤浣浣回来的手,很是好笑。
其实,办理出院手续这种小事根本不用他们亲自动手,院方自会派人替他们办妥送上来签字。
不过……
她想出去走走,就随便她吧。
病房只剩下二人。
她不方便行动,韩笑没打算帮忙收拾东西。
兄妹面面相觑一阵子。
韩莹突然说,“哥,其实你现在……还在七上八下吧?”
韩笑目光一晃,扯开唇角,不可置否。
“呵呵!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哥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哥,你知不知道,家族里面这么多人,我为什么一直特别尊敬你,不单止因为你是我亲哥哥,还因为,你很聪明,样样都强,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不知道多少倍。”韩莹笑着说,“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人一出生就注定是强者,只是身边的人和环境逼着自己变强,脱掉表面这层上位者华丽的外衣,哥,你其实不过跟我们一样,是个普通人而已。”
用这方式侮辱我?
“哥,你知不知道,家族里面这么多人,我为什么一直特别尊敬你,不单止因为你是我亲哥哥,还因为,你很聪明,样样都强,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不知道多少倍。”韩莹笑着说,“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