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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浣病了。
韩笑送她回去的当天下午就开始发烧。
还是同宿舍的同学见她一直躺在□□,喊她也不说话,去瞅了眼,才发现的,人当时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三个女生大惊,在宿舍长的指挥下,齐心合力赶紧将人送去校医室。
后来从班长那边拿到家属联系电话。
宿舍长打电话过去,韩笑飞车过去。
打了针,喂了药,浣浣烧退了,只是怕会反复,因此需要人照看。
韩笑将人领回家。
把她抱上床的时候,她不知道梦见什么,一个劲摇头,一个劲地道歉。
虽说病人需要休息,但是她这样哭下去不是办法。
韩笑看不过眼,选择摇醒她。
“浣浣?浣浣?”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不知道……我以为……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梦中的浣浣一直在挣扎。
“叶浣浣,醒醒。”
浣浣睁开眼,泪眼婆娑,朦朦胧胧看见个人坐在自己身边。
他对她这样的好
那人在替自己擦眼泪。
视线清晰之后,韩笑眉头深锁的样子映入眼帘,浣浣呢喃,“……是你。”
“不是我是谁?”韩笑抿着唇,“做恶梦了?”
“……嗯。”
“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个?”
浣浣不吭声,只是眼眶再度盈满了泪水,随时会决堤的感觉。
病人果然敏感又脆弱,韩笑不好再说她,可是不说她,又解不开心中的郁结,“发烧三十九度你自己不知道?”长这么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浣浣想坐起来,被他摁住躺回去,她睁着眼,巴巴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在学校啊……
“你晕倒在宿舍,你同学打电话通知我,学校那边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干脆把你接回来,才不见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他又开始数落。
泪珠滴滴地下来。
从接她回来,到此刻韩笑眉头没有解锁过,“我都没认真要说你呢,就知道哭!”
他替她抹眼泪,语气生硬,但是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陶瓷娃娃,“还是小孩吗?动不动就哭。”
浣浣摇摇头。
韩笑……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
“行了行了,我不骂你,以后你自觉点,自己的身体要注意。别哭,嗯?”
浣浣摇头,又点头。
他见她这样,心中暗暗叹口气,才不见一天,怎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中午你没吃什么,你休息下,我给你熬粥。”
他站起来,她倏地拉住他。
他回眸,眼眸底蕴着浅浅的笑,“怎么了?”
浣浣缩回手,“没、没……”
“好好休息,我今天不上班,一直都在。”
他难得温柔,她乖顺地点点头,眼睁睁看着他出去。
等门关上,忍耐好久的眼泪再度簌簌往下掉,瞬间湿润了枕头。
这下怎么办?
他对她这样的好。
可是,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他……
……
这一病,浣浣躲在家里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出门。
发烧的第三天就完全好了,可是她就是赖在家里,哪里都不肯去。
极品好男人
她不上学,韩笑并没有意见,反正那种三流学校,读不读也无碍,他有的是钱养她,可是整日困在家里,会不会太无聊了?这些天浣浣的脸色都很苍白,他让人买了很多补品,可她吃了没有明显的效果,反而一天比一天落寞,一天比一天憔悴,他真生怕她会闷出病来。
办公时间,韩笑转动着笔,漫不经心地思考着浣浣的问题。
冷不防门推开,顾沫童捧着一堆杂志走进来,“三哥,安妮打电话问我,你上次挑的那个蕾丝换成乳白色的好不好?”
“白色的不觉得好一点吗?”
“我个人认为,婚纱白的好看,但是从头到尾都是雪白雪白的……”顾沫童没有说下去,摇摇头,“好像只有三哥你觉得雪白的好看。”
韩笑勾唇。
怎么回事他觉得。
是浣浣自个儿说的。
他记得她小时候跟院子的小朋友扮酒酒家,有一次她当新娘子,愣是将看门的那堆夫妻晒在外面的一块白纱窗布扯了下来,从头兜到脚。
其他人问她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抬着小下巴告诉人家,“做新娘子要穿婚纱啊。”
“我们扮扮就可以了,你拿了牛婶的布,待会小心她告诉你妈,你妈打你!”
“玩一会就放回去,不会知道的啦!再说,没有白色婚纱,怎么像新娘子?”
“婚纱不一定是白色的!”有孩子反驳她。
她不同意,“但是白色的是最漂亮的!”
结果,因为这件事,她被叶母狠狠修理一顿,拧着耳朵上门给牛婶道歉,可倔强的她还是坚决认定,婚纱就是要雪白雪白的才漂亮!
回忆起往事,韩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顾沫童呀的一声,“三哥,你这算不算婚前症状?”
韩笑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顾沫童径自否定自己说话,“不对啊,人家婚前恐惧症都是惧婚的,没见像你这样一个人偷笑。三哥,我没见过你笑得这么贼,你刚才在想什么?”
韩笑表情一敛,已经有了决定,“纯白的。”
“哦。”顾沫童将手里的杂志递过去,“哪,这是你要的珠宝设计样板。”
睡死了?
韩笑接过去。
顾沫童八卦兮兮地问,“三哥,你真的要自己亲自设计一套啊?”
韩笑已经动手翻阅她带过来的杂志,听闻问话,抬眸挑唇笑笑,没有回答。
顾沫童立即变成星星眼,“三哥,我才发现,你是那种传说中的极品好男人耶!”
“胡说什么?出去,别打搅我。”韩笑被她逗笑了。
“那我闪了啊。”顾沫童吐吐舌,快要关门的时候,又探脸进来,“三哥啊,这几天你天天加班就为了筹备订婚和婚礼的事情,二哥说怕你到了那天,体力不支,会很难看,所以,特意让我跟你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笑头也不抬,“让他管好自己嘴巴就可以。”
“收到,这就替你传达消息去!”顾沫童俏皮地打了个OK手势,关门。
韩笑翻看几页,心血来潮,打了电话回去,可是半天都没人接,他皱皱眉,该不会又睡死了吧?
……
门口外。
浣浣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趾间,一声不吭。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从开门到现在都维持这副样子,韩越心里冷冷的,表面却在笑,“不请我进去?”
“……不是很方便。”
“韩笑在里面?”
她脸色一紧,“他去上班了。”
韩笑嗤的一声笑,“你现在很不想看见我吗?”
“没。没有啊……”
他见她惶恐的样子,心里钝痛钝痛的,“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打电话你你没听,所以去学校找过你,你同学说你病了,我不放心,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他家跟这里完全不同方向,怎么可能顺道?
她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哦。”
韩越见她没有什么反应,神色黯淡,“现在好点了吗?”
“好了。”
“好了怎么没去上课?”
“啊?”
“你同学说你好些天没去学校报到了。”其实不是她同学说的,是他在学校等了好些天,没看见她人,特意问的。得知消息之后就急急忙跑来找她。
他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思考,她多少看开些,谁知道,感觉却像离他越来越远了。
不欢迎我?
他当初的做法是不是做错了?
“其实,没什么课要上的,都是些选修课,不去也可以,我懒得去,所以……所以……”说话的时候,她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韩越见她面对自己浑身不自在,眼光闪烁的样子,只有苦笑的份,“浣浣,我来不是要逼你做选择,我说过,那件事,你不想说,我不会主动提起,……我来这里没有其他,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而已,你不用这般防备我。”
“我没有防备你,我只是,没有想好。”
“想好什么?”
“怎么去面对你……”
所以,她仍没想过离开韩笑?
“你跟韩笑怎样了?”
“他很好呀……”她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那件事情呢?你问他没?”
浣浣咬着唇,“是个误会。”
韩越静默一阵子,“浣浣,你很后悔,是吗?”
浣浣没有说话。
韩越炙热的眼在等待中一点一点地降低了温度,“浣浣,对于那晚,我一点都不后悔。”
浣浣张开口。
“叶浣浣,这边风大,你才刚好,站在这做什么?”冷不防韩笑的声音插进来。
浣浣一僵,转过头,就看见韩笑大步上前,将自己揽进怀里,昭示着所有权似的,他目光一转,这才看见身边的人那样,薄唇微微一勾,“韩越,好久没见了。”
“是啊,好久没见了。”韩越看着两人,脸保持微微笑。
“怎么想到来这里?”
“太久没见……”韩越的目光在浣浣脸上溜达了一圈,才转到韩笑身上,“你们……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韩笑很客气,“现在人看到了,你可以请回不送。”
“啊,我口渴了,不如请我进去喝杯茶?”
韩笑指着门口方向,“出了门口左拐有间超市,你要喝什么那边都有卖。”
浣浣伸手扯了扯韩笑的衣袖。
韩越眨眨眼,锲而不舍,“我想方便一下呢?”
“不巧,右拐往前一千米就是洗手间,不收费。你开车,很快到。不急。”韩越见招拆招。
韩越叹气,“看来你是不欢迎我啊,到家门口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韩笑正眼跟他对视着,“很高兴你终于察觉到这一点。”
想不通
韩笑正眼跟他对视着,“很高兴你终于察觉到这一点。”
浣浣一直保持沉默。
韩越又望了眼她,其实从韩笑出现那刻,他就没打算久留,“那我走了。”摆摆手,很潇洒地上车开走。
他走远了。
韩笑才放开她。
浣浣的表情愣愣的。
他仔细看了眼她,这脸色怎么还是见鬼的这么难看?都多少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血色!
“看什么?人都走了。”
浣浣低下头。
韩笑叹气。
这些天,她太诡异了。见她穿得凉薄,还是忍不住伸手抱着她,“进去吧,这里风大,待会凉到就不好了。”才刚病好,就变成这样子,再病一次,都不知道要成什么样了。
“哦。”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现在还不是下班的时间。
他拥着她进去,关上门。
“怎么没听电话?”
电话……浣浣幽幽然记起来,“忘记在房间里了。”她本来在睡觉,睡到一半就听闻门铃响,原本想不搭理,反正没人开门,那人自动走的吧,谁知道对方很是有耐性,按了半个小时,浣浣认命地去开门,门一开,才知道是韩越,于是就站在门口跟他聊了一会,没想到居然被韩笑撞到。
浣浣隐隐有些心虚,瞄了眼韩笑,“我……我不知道是他。”
“知道是他呢?”
“我……我继续睡觉好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管怎么回答都觉得是错。
鸵鸟地想躲回房间,冷不防被他拦住,“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今晚不用睡了?”
浣浣茫茫然的,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不睡觉,那接下来做什么好啊……
她现在唯一能暂时逃避不用想那件事情的方法就是睡觉了。
韩笑望着她微微笑,“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现在?”
他摸摸她的脑袋。
浣浣避开,“我不想出去。”
韩笑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你想呆在家里多久?”
其实有个问题他想问好久了,“浣浣,你最近怎么了?”
浣浣避开他的目光,“没事啊……”
“叶浣浣。”
她推开他探过来的手,“我真的没事。”顿了下,“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他是我妻子
“你想不通什么?”
“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活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的误会,这么多的烦恼,为什么还要活着……”
韩笑一怔,旋即低声笑出来,“病傻了,净胡思乱想些什么。活着就是活着。赶快,换衣服,陪我出去,走一走,然后再去吃饭。”
浣浣本来还想拒绝,但张开口,什么都说不出来,慢慢地闭上嘴巴,还是顺他的意,出去走走吧。
……
还不到下班的时候,但道路已经开始有点拥挤了,韩笑将车停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慢慢地走到马路的另一边,大概十五分钟,就走到了广场。
广场这个时间,逐渐开始多人。
浣浣漫不经心地走在韩笑身边,被人挤来挤去,更夸张的一次,挤着挤着人不见了,韩笑匆匆往回找人,就见她傻乎乎地杵在人群中,像丢了灵魂的人那样,眼睛空荡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被人撞到都无所谓,他走过去拉她到一边,低头训斥一声。
“拉个手都拉不好?”
原本他是拉着她走的。
可她越来越松开,越来越松开,到最后,韩笑没来得及纠正她,她就被人冲散了。
“手伸出来。”
他命令。
浣浣乖乖伸出手。
他紧紧握住。
“不准再松手了。”
他瞪着浣浣。
浣浣迟疑地点了下头,他的脸色这才缓下来。
“我们去哪?”
他拉着她进了商场,浣浣忍不住问。
“买衣服。”他莞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情看起来很好。
“是不是走错了。”浣浣拉住他,“这边是女装部。”
“没走错。”他看着她,眼睛在笑,“给你买的。”
他拉着浣浣走两步,发现浣浣不肯走了,回过头,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不用买什么衣服,你不是说要吃饭吗?我们去吃饭吧。”
“这个时间吃什么饭?先陪我逛逛。”
他硬是拉着她进了去。
热情的导购员练就了金睛火眼,哪个客人是大户,哪个客人只是来大打打转,她们一眼就看出来。
韩笑拉着浣浣进去,便有好几个导购员围上去。
发育不良
这边光顾她们的都是女性客户居多,鲜少看见男性陪着过来,而且还是个,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金主。
瞧瞧这张脸,这骨架,这气质……简直是根据女人的梦中情人长成的!
而再看他身边的女孩……啧啧,这么普通的一个女孩儿,肯定不是他女友。
她们热情地包围着韩笑。
“这位先生,您是带你妹妹来看衣服的吧?”
“店里刚上了些新款,十分合适你妹妹的气质哦!”
“是的,现在买两件,还可以打九五折,机会不容错过。”
韩笑本来环绕店里挂着的衣服,听闻介绍,颇为不悦地睇着她们,“你们觉得我们哪里长得像?她是我妻子。”
导购员个个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他与女孩的关系,而是他瞪过来的那瞬间,那不耐烦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恨,好一会,才恢复笑脸,“是是是,仔细一看,先生和您的太太真有夫妻相。”
有没有搞错啊?
现在的男人眼光都这么差?
街上多得是美女,就她们往前一站就不错,什么不好挑,挑个发育不良的小妹妹。
导购员一边恭维,一边将两人带到新款面前。
韩笑居然很认真地开始看衣服。
浣浣觉得不好意思,目光轻转,不小心跟其中一个导购员交汇到一起。
双方皆是一愣,旋即移开。
浣浣盯着地面,心里难受起来。
“这件怎样?”韩笑递过来一件湖绿色的连衣裙。
“我……”
“去试试。”
此言一出,由不得浣浣拒绝,已经有人笑脸吟吟地上来请浣浣到试衣间。
一排试衣间就挨着收银台。
浣浣进了最边边的那一间试衣间。
刚换下衣服,就听见两个店员压低声音在吱吱喳喳。
“你说,还有没有天理啊,那么帅呆了的男人居然拖着个小妹妹上街,还给她买衣服。”
“还说夫妻,他们俩哪有夫妻相!”
“就是,站到一起根本一点都不衬嘛”
“哎,我就是歹命,怎么就不见我遇上这么一件极品呢,我要是站这男的身边,肯定比这女的抢眼多了。”
不要……
“臭美,排队都轮不到你。”
她们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就浣浣的样子评价两句。
浣浣眼睛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不衬吗?
其实她也觉得不衬啊。
现在的她,怎么衬得起韩笑?
她都觉得惭愧了。
浣浣默默地重新穿回衣服出去,韩笑走过来。
“怎么不换下来看看?不合适吗?”
“不是。”
导购员都在看她。
尽管她们没有说,但是她知道,她们心里一定在嘲讽着她。
韩笑望着她。
浣浣摇摇头,“裙子很漂亮,但是,我不合适。”
“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还用试吗?
看别人的目光就知道了。
浣浣不想当小丑,“这种裙子穿起来跟晚礼服一样,我没什么机会穿,还是不用试了。”
韩笑脸色沉沉。
“其实太太你皮肤白,衬这颜色的裙子,会特别显嫩。”导购员在一旁煽动。
浣浣抱歉地笑笑。
“包起来。”
“好的,先生真有眼光。”导购员利索地拿走去收银台。
“韩笑……”浣浣不解。
她连试都没试呢。
韩笑告诉她,“总有机会用得上的。”
……
买好衣服出去之后,韩笑询问浣浣吃什么?
浣浣想也不想就摇头。
“又不想吃了?”她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都不怎么肯吃东西。
以前一讲到吃的,就精神奕奕的人,现在整日萎靡不振,韩笑很不习惯,看着她陷进去的眼窝更是头疼。
“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吃点。你说你这些天吃了多少东西?”
浣浣还是摇头。
韩笑视若无睹,“韩国菜怎样?”
她最喜欢看韩国剧,每次看电视剧里头出现韩国菜,就一直喊着要吃辣年糕什么的。
“不想吃。”
“日本菜呢?”
“不要。”
“泰国菜?”
“你昨天不是叫了外卖了?”
“……西餐。”
“韩笑,我真的不想吃。”
韩笑实在拿她没办法,“走吧,进去看看,看见有什么想吃的再说。”
最后逼着她吃了碗面食。
吃完饭之后,在外面走动一会,韩笑见她愁眉不展的,也没说什么,直接开车回去。
回到家,洗完澡,浣浣又躺上床睡觉。
韩笑在一旁看着,满腔无奈。
……
别闹了
……
情绪是继病毒之后最具传染力的东西。
浣浣连着几天没精打采,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