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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没有了,那种垃圾食品,不吃也罢。”
韩笑嫌弃地扫了眼角落的垃圾桶,她当然找不到,那种垃圾早就安身在属于它的角落了。
见浣浣还不死心,又说,“管理处说,最近有猫只出没,可能是窗子没关好,猫爬进来,叼走了。”
昨夜没睡好?
“猫怎么可能叼走那么一大袋泡面!”
浣浣直接反驳。
那是五袋泡面的分量啊!
而且,“没见过猫吃牛肉味泡面的!”
“没读过历史?人饿起来的时候,连人肉都可以吃,何况一只猫?”
闻言,本来背对着韩笑的浣浣身影僵直了一下,霍地缓缓挺直腰身。
韩笑跟着稍稍站直些。
两秒之后,浣浣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对上韩笑。
韩笑掀了掀眼皮子。
浣浣端详他好一会儿,才张开嘴,轻轻吐出两个字,“变态。”她在跟他说泡面,他居然扯到吃人肉去了。
找不到泡面,浣浣只好叫外卖。
为了美好的周末夜晚,偶尔小破费一下,没关系滴!
她蹭蹭蹭地跑回房间找电话号码,找到之后,才发现自己手机不见踪影,这家虽然算得上一目了然的干净整洁,但是要从这么大的空间找到她的手机不是易事。
何况,她刚才去过的地方这么多,找起来不好找。
赶紧找韩笑借手机,后者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前一刻还态度尚可,这一刻只淡淡睨她一眼,扭转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啧啧。
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吧?
多久没吃药了?
瞧,间歇性发神经的老毛病又犯了。
浣浣不理他,转头要用家用电话。
背后传来韩笑不紧不要的警告声,“电话是你的吗?使用前请自备零钱。”
没见过这么情绪化还小鸡肚肠的人,浣浣懒得跟他计较,当务之急是解决个人民生问题,立马蹭蹭蹭跑回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揣着一元钱,“不用找!”赌气地往韩笑手心一塞,人快速坐到沙发上,抄起家用电话。
戳戳戳。
嘟嘟嘟嘟……
忙音?
话筒拉到眼前,浣浣耐着性子,眼巴巴等了一阵子。
三十秒之后,再戳。
嘟嘟嘟嘟……
不会吧?
可怕的念头闪过浣浣脑袋,她赶紧放下话筒,又提起来。
嘟嘟嘟嘟的声音传入耳朵。
果然……
这一刻,浣浣只觉得天要亡她。
座机居然坏了。
什么时候坏的?今早明明好端端的啊……
她头也不回地往身后吼,“韩笑,家里电话坏了,你怎么不找人修啊?!”
越来越靠近的二人
她头也不回地往身后吼,“韩笑,家里电话坏了,你怎么不找人修啊?!”
后面懒洋洋飘过来一句,“我只用手机。”
浣浣嘴角撇动两下,却也心知跟他生气于事无补,说不定正中他怀。
没有办法了,只能她亲自跑一趟买些吃的回来,不然单靠精神食粮绝对撑不到明天。
……
……
最后购物没去成,浣浣选择跟韩笑出门去。
浣浣进卧室找钱包的时候,韩笑跟上来,声音不大不小问了句,“要跟我一起出去吗?”
半个不字旱灾嘴边,浣浣正欲拒绝,眼前晃过花花绿绿的票子,伴随着韩笑诱惑的嗓音,“周董的演唱会,今晚最后一场。”
无论是精神食粮,亦或是体力需求,对浣浣来说,都很重要,但是比起抢手的周董演唱会票……嘿嘿,有可比性吗?
无疑,周董不战而胜。
于是,浣浣被韩笑带着去吃了泰国菜,之后从特殊通道进入演唱会场地贵宾座,音乐声响起,偶像的出现,她化身热情洋溢的粉丝之一,沉浸此起彼落尖叫声中,度过了美好的两个半小时。
散场的时候,灯光璀璨,饶是刚才叫喊得太激烈,此时浣浣脸色有些发红,气息有些喘,人处在意犹未尽的亢奋当中,眼眸宝石般,晶晶亮,连走起路来都是一蹦一跳的。
对她刚才的疯狂劲,韩笑虽不认可,但对上她快笑弯了的眼眸,还有演唱会期间,她兴奋主动地挽住自己的手臂,再没有放开直到现在,他忍不住挑了挑薄唇。
“开心吗?”
“开心!”
“嗯,开心就好。”
他高深莫测地撂下一句。
浣浣奇怪,抬起头,不期然撞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当中。
打小浣浣就听大人私下议论韩笑长相出色,气质得天独厚,她亦觉得他帅,至少比电视明星好看多了不知多少倍,就连刚才坐两人旁边的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都把持不住目不转睛盯着他们这边看,甚至还有人兴奋地叫了声帅哥,浣浣就知道,韩笑比她认知里面还要引人注目。
越来越靠近的二人
她不知道的是,韩笑居然帅到这个程度,眼睛能吸人灵魂似的。
心悸的感觉像海浪涌上。
浣浣胆小地赶紧转移视线,这一垂头,才留意到两人亲昵的举动。
神经再怎样情绪亢奋,亦能清楚记起两人的手臂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交缠到一起的。
想起刚才得意忘形,浣浣的脸顿时烫得不像话。
他显然觉察到她的局促,眉宇间不自觉染上不怀好意的笑。
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气氛太过奇怪,太过……让人惴惴不安。
而且,为什么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都越来越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了,近到,她能想象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微微抬起头,就能触到他的……
她心怦怦跳,屏住呼吸看韩笑抬起手。
然后。
手机突兀响起。
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浣浣暗地里确实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夸张的劫后余生的感觉,借着左顾右盼的动作掩饰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抽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
韩笑扫了眼手机屏幕,几不可察皱了下眉头,又转眸望了眼浣浣,眼眸晃动着,一阵子的思忖之后,轻轻点了下头。
浣浣如蒙特赦溜进了洗手间,在里面磨磨唧唧,耗了十分钟才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韩笑早就讲完电话,站到一边等她。
十分钟之前,浣浣不断对着镜子里面,即使打了冷水,还是脸红得不像样的自己打过气,没有什么好可怕的,要勇敢面对。
可当闪烁的目光对上他的,才降温的脸蛋很没骨气开始燃烧起来。
哎哎哎,气氛已经够暧昧了,他干什么要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她?
浣浣慢吞吞走过去。
还没开口,就听见他略带责怪的声音,“怎么这么久?”
本来莫名其妙紧张得要命的浣浣在听闻这句话之后,瞬间变淡定了,下巴一抬,摆出骄傲的姿态,哼的一声,理直气壮教育他:
“做什么?你时间很宝贵,等区区几分钟都等不了吗?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这次韩笑居然没有驳斥她。
嗯,有古怪
浣浣等了片刻,没听闻动静,忍不住拿正眼瞅他,就看见韩笑望着自己,幽深的眸底分明闪烁着笑意。
脸庞俊逸,气质超然,即使背后不远处,男洗手间的牌子悬挂在他头顶,但帅哥就是帅哥,猥琐的牌子丝毫没有降低他的品味,仍旧一看就是让女孩子怦然心动的类型。
看见她的惊讶,以及……古怪的笑,韩笑旋即收起外泄的情绪,换上正经八百的脸庞,干咳一声,“老爷子打电话来了。”
哦哦。
浣浣点点头。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能让韩笑看一眼电话号码,就皱起眉头的人,除了他家老头子,还有谁?
老爷子这么晚还打电话来,肯定没好事。浣浣猜测。
“他要我现在回去一趟。”
“嗯嗯。”
深夜召见,事情一定很大,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浣浣深表同情地又点点头。
旁边传来他淡然的一句,“做人要有始有终,我带你来这里,所以……”
“所以?”
他该不会打算载她回去再去见老爷子吧?
韩家跟他的屋子完全反方向,一来一回那得浪费多少时间?现在时候不早了……
浣浣是善解人意的,正要体贴地告诉他,她可以自己搭公车回去。
他已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笑,“你也一起走。”
……
……
韩家大宅建在郊外,城中有钱人聚集的那片半山腰。
浣浣亦算是从小在那里长大,见惯了有钱人的居所,不觉得韩家大宅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只记得,小时候韩家没少请那些算命的术士来看这一带的风水。
得到的回答大抵脱不掉左青龙右白虎,实在是旺财旺丁的好地之类说法。
对于术士们的话,浣浣一直以为这类说话只有用来看墓地的时候才派得上用场的,后来听不止一个术士说出同样一番说话,而老爷子居然还颇为受用地点头致意之后,浣浣总算长见识了。
原来,不管是死人还是活着的人住的地方,都得左青龙右白虎。
韩老爷子是个很迷信的老头。
家里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风水阵都是他专门请大师回来摆的。
嗯,有古怪
浣浣小时候贪玩又不懂事,跟其他佣人的孩子玩,随手折了新栽的一棵不知名的树其中一条枝条,再插进破花瓶装观世音菩萨,老爷子知道后,极为震怒,差点末当晚就将她一家三口赶出韩家。
不过是一条枝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要的话,她随时可以去山边挖一整棵回来送他。
浣浣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相当不服气,但看着双亲惊魂未定,想要责怪又无从下口的为难模样,小小年纪的浣浣便有了初步的自我的一知半解,不管怎样,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在韩家都不能惹怒老爷子。
出于畏惧,或者厌恶也好,自那件事以后,浣浣对老爷子产生阴影,每次见着他,尽量能避则避。
同时命令自己得加倍去讨厌韩笑。
他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她不敢对严厉的老爷子怎样,但是,对老爷子最疼爱得孙子,她完全可以爱理不理,随心而行。——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韩笑都不会跑到老爷子跟前告状。
车子开了约莫一个小时就到了韩家大宅。
“嘿嘿,好久没见,好叔。”
开门的佣人认出韩笑的车,恭恭敬敬喊了声少爷,打开门让他进去,看见副驾驶座举着爪子,讪笑着打招呼的叶浣浣时,很是惊奇,不禁多打量了两眼,倒没有表现大惊小怪,目送车子往车库方向驶去之后,急急忙掏出对讲机通风报信。
浣浣以为韩笑想着自己回韩家,所以顺便车她一程,让她看看父母,毕竟自从上大学之后,她跟他们都是聚少离多,虽然学校就在同一座城市。
然而步进韩家之后,韩笑只吩咐一句,跟我走,便没有其他说话。
瞧那势头,敢情是要拉她一起去见老爷子?
可是,老爷子要见的人是他,她跟着去做什么呀?
问明白情况,才知道韩老爷子就在二楼偏厅坐着等。
他没睡,其他人都不敢先睡,于是从车库到大宅到一楼大厅到二楼,他们收到不少人问候,“少爷好。”“咦,这不是向忠家的丫头么?怎么跟着少爷一起回来了?”
睁大眼说谎
浣浣纵然有一千一百个不愿意,还是乖乖跟着韩笑身后走,去到二楼偏厅的时候,浣浣的父亲,叶向忠居然也在。
毕竟是两父女,浣浣第一眼就跟自己父亲对上目光,还没来得及传递彼此的消息。
韩老爷子威严雄厚的声音响起,“向忠,你确认一下,少爷带回来的是不是你家丫头没错吧?”说话的时候,他微眯起冷厉的眼眸,配上多年来养尊处优的上位者气势,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
浣浣无来由一抖。
低着头,就听见叶父战战兢兢的声音,“是的,老爷子。”停顿一下,颇为责备,又掩不住慈爱地看着浣浣,“浣浣,礼貌都哪去了?看见老爷子还不赶快问好?”
“老爷子好。”
韩老爷子对她这声问好不理不睬,“读大学了吧?”
他没有指定问谁,浣浣又低着头,摆明不打算回话,所以回答他的是叶父,“今年大二了,老爷子。”
“嗯,幸好长得倒不像你。”抬起眼皮子端详了几眼,判断,“倒是跟你那嘴巴伶俐的媳妇有几分像。”
韩老爷子毫不留情地点出事实。
众所周知,叶父模样虽然不算丑,但极普通的男人一个,混在人群里,你很难第一时间找到他,可就是这样的人,傻人有傻福,娶了个美貌又能干的老婆,在韩家捞到的这份工作,都是全靠他的老婆,叶浣浣的老妈——关子娟找已经过世的老夫人讨来的。
明明人家说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说话,可叶父却满心的我家有女初成长的欢喜,又听闻他提起自己的媳妇儿,忍不住憨厚地摸着脑袋瓜笑笑。
浣浣见了鼻子一酸,对韩老爷子更是不待见了。
都是他不好,有事没事,扯她回来做什么?
明明老爷子是要召见的人是他,现在搞得好像是老爷子要见她父女相聚一样,多不自在。
她忍不住瞪了眼身旁的韩笑。
才暗恼着,韩老爷子的视线扫过来,“丫头,你怎么跟少爷一起回来了?”
“在路上撞见的。”
浣浣睁眼说大话。
麻雀变凤凰的戏码过时了
不是她随机应变的本事有多高,而是,这个问题,从车子开进韩家大宅,她从后视镜看见好叔拿起对讲机那刻起,就开始想了,看见老爸的那一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打好草稿。
韩老爷子定定地望着她,似乎琢磨着她话的可信程度。
浣浣偷偷伸出手肘,推了推韩笑,“少爷人好,见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着,问明白我亦是回这里看父母之后,便让我上车了。是不是啊?少爷。”
韩老爷子狐疑的视线看到韩笑脸上。
浣浣同样笑嘻嘻地看到韩笑脸上。
韩笑眼眸子轻轻晃动两下,异样的情绪一闪而逝,最后,在二人双重注视下,脸庞波纹不兴,无所谓地耸耸肩,挑了挑唇角笑笑,不肯定亦不否认。
韩老爷子这才收回视线,而浣浣,暗中松口气。
只有老天知道,她刚才多怕韩笑拆她台。
拆穿她不打紧,但是让她老爸在可恶的老爷子面前过不去,就是跟她作对。
老爷子对自己解除戒备之心,接下来气氛好多了,但是,虽然表面上对她和悦颜色许多,但是这个地方,浣浣无论如何都呆不下去了,她一心想要离开,无奈老爷子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断断续续又问了几句话,浣浣表面恭敬客气地回话,实则内心痛苦无比。
跟所谓的大人物讲话就是麻烦。
好听些就是人家说话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推敲,但听者无比郁闷,你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为什么偏偏要,一句话硬分成三四句断句来说,正常人三秒讲完的一句话,他非要拖一分钟才讲完。
痛苦至极,又不好打断老爷子讲话,浣浣只好从字里行间,神态举止方面,直接间接,强烈地表达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跟老爸独处的意愿。
终于,感觉大战了九百九十九个回合之后,其实就是十分钟过去,韩老爷子再无废话可聊,大掌一挥,开恩,“向忠,你今天忙了一天,不用陪我这个老头了,难得你家丫头回来看你,你们下去吧。”
麻雀变凤凰的戏码过时了
“是。”
人在最松懈的状态,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浣浣以为自己终于度过了一大难关,没想到事与愿违。
就在她开开心心拖着叶父出去的时候,门自外面先被人打开。
门里门外的人面面相觑。
一个喜,一个惊。
“咦?浣浣,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身材出挑,穿着得体的洋装,五官精致,略施粉墨,更显得妩媚纯真,正是韩家备受关宠的小公主,韩笑的妹妹韩莹。
可能是背景不同,尽管两人年纪差不多,这么多年来,浣浣跟韩莹就是熟不来。
“呃,我——”浣浣正欲用同样地理由搪塞过去。
韩莹已经看清楚偏厅里面的人,不禁小脸放光,喜出望外地跳过去,亲昵地挨到韩笑身边磨蹭。
“哥,真巧,你也来了啊!刚才在演唱会看见你跟浣浣了,不过隔得有段距离,就没过去跟你打招呼,浣浣迷周董,我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哥你什么时候也做了周董的粉丝啊?”
此话一出,韩老爷子,叶父,韩笑,三道意味不明的视线几乎同一时间扫射过来,那一刻,浣浣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老天,赶紧砸粒陨石撞地球,顺便把她撞没了吧。
……
……
很快浣浣被闻风赶至的叶母带到佣人房。
不算小的佣人套间里头,浣浣垂头丧气地坐在□□,叶母十指交握,气急败坏地在她面前踱来踱去,而叶父,早在跟叶母说明白事情始末之后,摸了根烟,满脸忧思地出了去。
“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头晕得很哪。”
叶母听闻浣浣的要求,扭转头,凶狠地瞪她一眼,“你还有脸要求我?给我闭嘴!”
教养孩子有经验的家长都知道,要教好孩子,父母两人其中一方得做好人,另一方得做坏人。
孩子做错事,坏人得第一时间站出来惩罚,必要时,甚至可以打骂,务必起到震吓的作用,而好人就是做孩子被坏人惩罚之后的思想工作,好声好气地哄,施点小恩小惠的同时,让孩子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麻雀变凤凰的戏码过时了
浣浣的父母里面,无疑,叶父憨厚知足的性格使得他只能做好人,而稍微泼辣点的叶母则担当起坏人的责任。
不知道是叶母特别合适做坏人的角色,还是浣浣天生就是缺调教的料,小时候,浣浣没少挨过她的惩罚。
被坏老妈呼喝惯了,出于条件反射,浣浣没出息地缩缩脖子,二话不说立刻闭嘴。
叶母来回踱了几步,最后站到浣浣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韩家的佣人房都在这栋房子里,唯恐隔墙有耳,她故意压着声音质问,“叶浣浣,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少爷究竟什么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浣浣顺着她话问。
竟敢跟她装糊涂?!
叶母纠结着眉头,直接把事情挑明,“莹小姐说看见你跟少爷一起去听演唱会了,这是不是真的?”
“嗯,是真的。”
谎话已经被戳穿,浣浣直认不讳。
叶母抽口气,她以前就知道自己女儿不安分,晚饭分水果时候,别家孩子都安安分分拿着大人分的红苹果,偏偏只有她家叶浣浣拿了苹果,还要求多拿一个橘子,但是没料到居然不安分到这个地步,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勾搭上自家少爷了!
“你、你什么时候跟少爷……好上了?”
“什么好上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