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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老公贪亲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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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灰色条纹的大床一眼看去,好柔软,又好舒服,阮梨落走过去,抱起上面一床薄被,扁了扁唇,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连人带被子一骨碌滚到宽大的沙发上。

算了,不跟小心眼男人计较了,早知道那家伙不是绅士,更不是君子,还好只有一年的期限,而且他越鸭霸越好,要不然,她还怕到时候失了心,再找都找不回来呢。

现在这样挺不错,知道他的缺点,也绝不可能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了。

缩在沙发上,阮梨落抓着被子边恨恨地咬牙,边安抚自己,边嘀咕:好想念家里自己那张公主床!

今天穷折腾了一天,此刻一沾上沙发她便沉沉入睡。

洗完澡出来,莫晏斯正好看到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不禁勾唇微笑,走到沙发旁,他曲膝蹲下,她粉嫩的肌肤诱得他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触过她白嫩的颊边,温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留连,以指轻轻拂过她脸上的长发,看着她紧闭着的睫毛如两把小扇的眸子不耐烦地颤了颤。

这一觉,睡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梦中,阮梨落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柔软的云朵上一样,舒适得她简直想大声欢叫。

她满足地呢喃着翻了个身,水眸渐渐睁开,昨天的记忆马上如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的大脑,紧接着,目光不经意落到对面沙发上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脸上。

沙发?她昨天不是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这会儿她却躺在床上?一个激灵,她马上揭开被子,看到身上的家居服完好无恙,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阮梨落一边漫不经心刷着牙,一边从门里偷偷探出头看向正对着巨大穿衣镜打领带的莫晏辰,纠结着怎么开口去问一下莫名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的问题。

直到他在浅蓝色衬衫外套上深色的毛呢西装外套,正准备往外走时,阮梨落嘴也顾不上漱了,两手一抹迅速跑出来,扯出一抹假笑:“那个,莫晏辰,我……我昨天不是睡的沙发吗?”难道,是他搬的?他有这么好心吗?

他定住步,转过身,俯视着她,剑眉轻挑:“哦,你昨晚梦游了!”

“梦……梦……梦游?”她乍呼,怎么可能?从小到大她可没听说过自己还有这个毛病。

他眉峰浅浅蹙起:“你走到我床前,生拉死拽要和我换地方睡,我看你不对劲,也就没和你计较,这才换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阮梨落惊恐地揪起自己的头发:“真的?怎么可能?我梦游吗?老天,我什么时候居然开始梦游了?”太恐怖了吧?听说梦游的人半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他极力控制不停抽搐的嘴角,迅速绕过她往门外走去。

一刻钟后,他回来,手上多了一只熟悉的红色拉杆皮箱。

“这不是我的旅行箱吗?”她凑过去。

“小飞和妹夫刚刚送过来的,里面有你的衣物。”

“他们怎么不上来?起码等一等我再一起回家嘛。”她快步就要往门外冲去找他们。

他拉回她,温唇附近她耳侧暧mei轻语:“他们说我们新婚第一天,不想打扰我们继续在床上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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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有事没事往家跑听见没有?”阮妈妈威胁。

“小落,既然嫁作人妇,就要对人家莫女婿好一点,别让人家退货!”阮奶奶奉劝。

“总之,姐,没到过年,不许回家!”阮梨飞没一点人性。

阮梨落还没来得及吭出一个字,对方啪地已将电*话挂断,对着嘟嘟直叫的手机她委屈地扁嘴:“我还一次都没回呢!”

说好不过问对方的私事,因此莫晏辰出门阮梨落虽然好奇,但终归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百无聊赖,她拨通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同一家公司共事的死党任唯唯。

“姑娘,在哪呢?姐最近很不爽,请姐吃个饭有没有时间?”

“别忘了,身份证上的日期我可比你大三天呢!吃饭ok,叫一声姐听听。”任唯唯天生的大嗓门,性格爽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好吧,姐——等你来请吃饭!老地方见!”

“你这姑娘真不学好,想着法儿占人便宜,好吧,赶紧来吧!”任唯唯无语。

穿上靴子,正准备出门,阮梨落看到鞋柜上显眼的地方放着一个长款女士钱包,还有一张便笺条,字迹和契约上莫晏辰的字迹一样:我出去有点事,有事打我电*话,晚上见!出门别忘记带钱包!

这样温情的嘱咐让阮梨落的心差点漏跳了一拍,她打开钱包,里面厚厚一沓百元现钞以及一张附贴了密码的金卡!

老嫂子湘菜馆里菜品农家气息十足、风味地道,这也是任唯唯和阮梨落大学毕业后仍然舍不得大学校园旁边这家餐厅的缘故。

攸县香干和农家小炒肉是阮梨落的最爱,干锅肥肠是任唯唯的最爱。

两人热火朝天地吃了一番后,又到校园里的一处凉台上吹冷风,时值寒假,偌大的校园里没几个人。

看着凉台下熟悉的跑道,一抹熟悉的青春身影在阮梨落迷离的眼前一闪而过,那是阳光帅气的丁源每天早上在跑道上跑步的身影!

任唯唯双臂叠伸在不锈钢栏杆上,状似随意地问:“重新找工作了吗?”

吻一个比他大八岁的老女人

甩了甩头,阮梨落将丁源的身影彻底甩干净,苦笑:“没有!家人不同意,要我先结婚再谈工作的事。最新更新:。kudingxiang。苦丁香书屋”

任唯唯扑嗤笑出声:“阮妈妈她们也太有才了,不过这倒是像她们的风格。那你找到结婚对象了吗?”

阮梨落扭过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结婚了!和一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昨天领的证!”本想说出契约的事,但又怕大大咧咧的唯唯传到家人耳里,想了想还是没说。

正大笑着的任唯唯一时收不拢嘴,就这么大惊其讶地张大了嘴,一分钟后才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我的乖乖,你是开玩笑的吧?这玩笑不错,比你以往的有水准多了,我的确受到了惊吓!”

阮梨落翻了翻白眼,拉开包包的拉链,七掏八翻地挖出一个红本本:“喏,你自己看!”

“哇,这男人好帅!太酷了!”一见美男眼冒心心的任唯唯马上将刚才的不解抛到了脑后,对着莫晏辰的相片流口水,“落落,你赚到了!这个可比那什么丁源强不知道多少倍了!”

一提丁源,阮梨落就恨得牙痒痒。

夺过本本,塞回包里,阮梨落一脸的凶神恶煞:“真想看看丁源和那个老巫婆在婚礼上怎么kiss的!唯唯,你说,吻一个比他大八岁的老女人,他究竟是怎么做得出来的?他就不觉得恶心吗?”

任唯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低落地说:“丁源这会儿估计真的在和老巫婆kiss,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嘎’阮梨落顿时被定住,刚才还挥舞在头顶的两只手就这么石化在了空中。

“落落,你干什么去?”任唯唯忙跟上往校门外飞跑出去的阮梨落。

“我今天一定要去问问,他丁源之前对我的海誓山盟到底有没有真心过?我还要问他,老女人的味道如何?……”拦下一辆车,阮梨落火冒三丈。

任唯唯忙跟着挤上去:“我说你何必呢,他都要结婚了,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对了,你该不会是为了和丁源赌气,才随便和个陌生男人登记了吧?”

车过全城商业中心最奢华的奢品商厦,正看着窗外努力平息怒火的阮梨落突然看到由商厦里走出一名伟岸的惹眼男子,他正和一名打扮得要多精致有多精致的优雅女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来。

那男人,分明就是昨天才和她领过证的莫晏辰!

阮梨落本来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狂烧起来,她狠狠一脚蹬向前座背,恨恨骂:“臭男人、混球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全他妈一路货色……”

正在前面开车的男司机一脸黑线。

蓝海明珠大酒店。

‘呯’地甩上车门,阮梨落气势冲冲就要杀将进去。

“落落,真的要进去吗?”任唯唯拉她。

“当然去!你想看着我当街爆炸吗?”

小落出事了……

“落落,真的要进去吗?”任唯唯拉她。

“当然去!你想看着我当街爆炸吗?”

“好——吧,要去可以,把你手机给我。”

“要我手机干嘛?”

“不干嘛,你给我就是了。”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可不敢说要手机是为了等下实在下不来台了好搬救兵,任唯唯庆幸刚才看结婚证的时候已记住她老公的名字。

酒店婚宴大堂庄严的婚礼进行曲正在进行,突然双开大门被人重重拉开,紧接着,一名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年轻女子闯了进来。

顿时满堂的宾客所有惊愕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丁源,我有几句话想问你!”看着前方一身黑色礼服的丁源,阮梨落控制住鼻子的酸,一脸凛然声音清亮地喊。

“梨落,你怎么来了?”丁源皱眉。

化着精致妆容的新娘看到阮梨落,顿时眉峰拧起,对保安冷声吩咐:“她不是我们的客人!把她轰出去!”

酒店保安迅速跑过来,拉起阮梨落,就往门外拖去。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不甘心的阮梨落胡乱踢着双腿,挣扎咆哮:“丁源,你告诉我,她哪点比我强?除了有钱一点,她还有什么?为了点钱,你就要出卖你的尊严、你的人生吗……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

任唯唯在乱成一团的人群里迅速拨通一个号码,急促低喊:“喂!喂!喂,是莫先生吗?请您赶紧到南海明珠大酒店来!小落出事了……”

“王八蛋!”被保安丢在大门外,阮梨落咒骂着站了起来。

“梨落!”丁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站在她身后,脸色很是阴沉。

正在整理被扯得乱七八糟衣服的阮梨落顿了一下,瞬即转过身,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丁源皱着眉头:“梨落,其实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爱你!可是,梨落,你知道吗?我们相恋以来,你粗心大意、毫无厘头,对感情冷漠,自私,凡事只想到自己,根本不关心对方,永远只想到你自己……”

阮梨落看着他,傻不拉叽的,泪水就这么不可抑止地滚了出来,她想反驳,其实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有反驳的理由,可是终究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对我们这场爱情你究竟付出过什么?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你说你爱我,那你为我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没有,这样,你还指望我和你长久吗……”丁源说得义正言词的样子,就像似乎这段感情走到尽头都是因为她的过错。

“那么,请问阁下,对你们这段感情,阁下又对我家梨落付出过什么呢?大爷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月至少花掉我家梨落一大半的工资?或者还有后来攀上富婆然后劈腿?难道这些就是阁下对这段感情所谓的付出吗?那么,我只能说,在这些方面上,我家梨落确实没有你付出的多!”

突然插进来的醇厚男人嗓音让两人都惊愕地扭头。

不要花心得太招摇

莫晏辰天然浑成的慑人气势,让丁源瞬间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强装镇定地问:“你是谁?”。最新更新:。kudingxiang。苦丁香书屋

任唯唯突然的蹦出又惊了丁源一跳:“哦,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我们落落的新婚老公莫晏辰先生!”

“真是个人渣!亏我们落落还爱了你好几年,这会儿居然还厚颜无耻数落落落的不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刚才你说的那些条,哪一条不是安在你自己身上正好合适?”翻着白眼,任唯唯在丁源面前挥了挥拳头。

“丁先生,我家梨落的长短,用不着任何人来评议,你更不配!”莫晏辰薄唇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但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笑意,却寒气渗人。

看着像天神一样突然降临的莫晏辰,又联想到车上看到的那一幕,心蓦地一疼,阮梨落索性就着脸上还未干的泪水哇哇大哭起来。

莫晏辰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沉稳地大步往酒店外面的车子走去,任唯唯紧步跟上,又回头,对着丁源大喊:“喂,跟你家那位老女人说一声,姑奶奶也辞职不伺候了!”

“莫先生,她心情肯定糟透了,你回去好好陪陪她,我先走了!”不想做他们新婚夫妇的电灯泡,任唯唯主动道别。

“我不要他陪,唯唯,你陪我!”抽抽嗒嗒地,阮梨落抗议。

不过,她的抗议显然无效,被莫晏辰塞进副驾座后,莫晏辰回过头,彬彬有礼地问:“任小姐和小落以前从事一样的工作吗?”

“是啊,珠宝设计师!”任唯唯爽快作答。

莫晏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跨上车对她挥了挥手。

“唯唯,今天……算了,改天见!”阮梨落扛着一对肿眼胞伏在车窗上。

看着正握着方向盘沉稳开车的莫晏辰迷人的侧影,阮梨落很想问问他之前身边的女人是谁?几次张了张口还是忍住了。

“你前男友长得不错!你俩感情很深啊,还值得你去大闹他们的婚礼!”莫晏辰讥讽。

早没感情了,要真爱他,也不至于去闹他婚礼!她正准备脱口而答,可是他和那优雅女人的身影就像一块大石,赌得她心慌,于是,她耸耸肩:“还行吧!”

他嗤笑:“可惜,你没住进他心里!”

她怒极:“那也比某些人藏三掖四强多了!明明领了结婚证,还出去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虽说是契约婚约,但也不要花心得太招摇好不啦?这种人更可恶——”话一出口,脸蓦地通红,她埋下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想收回又不知道怎么收,索性靠到椅背上闭上眸装浑身烧红的驼鸟。

俊脸突然放大,他笑得邪魅:“你是——吃醋?”

因他的分心,车子陡地晃了一下,脸快要烧熟的她一掌拍开他的脸:“开好你的车!”

他重新坐好,直视前方,淡淡地说:“cindy只是工作伙伴!”

我只是……一时不甘心……

一分钟后,阮梨落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那个陌生女人,小心脏顿时一暖,红红肿肿的脸上不自禁漾出一抹笑:“其实,其实我和丁源早没有感情了,我只是……一时不甘心……”

刚才还剑弩拔张的气氛转瞬暖洋洋起来,阮梨落鼓起腮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有点不敢迷恋上这种暖暖的气氛,这让她更加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神秘又高贵,长相英俊,身材完美,无论从哪一方面都不可能是她阮梨落能够驾驭得了的。

阮梨落,千万别又犯花痴!对眼前这个男人失心,那比对丁源那头势利种马失心还要恐怖,越完美的男人越是万丈深渊!想到这,她重重咬向自己的唇,用疼痛止住心猿意马的思绪。

“啊——好痛——”咬得太狠,她惨叫一声以手去捂。

看到她下嘴唇上渗出的血渍,莫晏辰陡地急刹车,一时心急控制不住语气地大吼:“笨蛋!好好坐着还能受伤!”

阮梨落触及心事,更加泪雨纷纷:“是啊,好好的都会受伤,要是不好好的,一定会伤得更重,会伤心死的……”

他以拇指按压住她下嘴唇,将她带泪的小脑袋瓜埋进自己宽阔的胸膛,生涩安慰:“好了,一点小伤,不会太痛。”

他身上特殊的男人气息很好闻,阮利落真想腻在里面不用再出来,可惜,突然一阵煞风景的‘咕噜咕噜’声音让她深深埋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莫晏辰笑出声,放开她重新启动车子提议:“找个地方去吃饭。”

***********************************************

“莫晏辰,你不会真的当小人当到去我妈妈和奶奶那里揭穿我吧?”虽然极其不情愿,阮梨落还是受到威胁地放下了手中的皮箱。

“你可以试试。”坐在电脑旁的他笑得很无邪,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更添了几分斯文俊雅。

“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是!是我急着找你来应付我家人,可是你也不能闲得非要我们两个一直住在一个屋檐下吧?”阮梨落双手换胸,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皮箱上。

“你可以不同意!我只给你两个选择,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终止契约!”

“莫晏辰,你不会告诉我,在相亲会上找我,只是为了找个解闷的伴吧?”

他推了推镜框,顿了顿,微笑:“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我只能说,你真的有够无聊!”无奈加无语,可是她还是乖乖将皮箱送回衣柜里,谁让对面那个仪表堂堂的大男人其实一直都小人得很彻底,他说去揭穿那就百分之二百的会去!

莫晏辰满意地微笑,重新聚神到电脑上正在进行的报告书中。

我讨好讨好你就能去

被莫晏辰的霸道气得五腑内疼的阮梨落在整个房子里噼哩啪啦的一刻不肯安静,将零食水果咬得卡擦卡擦响,把电视声音开到极限,还不时拿脚去踢一踢无辜的桌子腿,以发泄极度的不满。

做完事情,莫晏辰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阮梨落从身旁沙发上听到震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遂扭过头,和他大眼瞪小眼近几秒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懒洋洋的:“干嘛?”

莫晏辰以手指了指电视,示意她将声音调小。

她不情不愿的将音量调低了两格,直逼得她一直将声音调至无声了,他才挂断手机。

“‘earl’听说过吗?”他站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纯牛奶,边喝边问。

“废话,哪个人不知道‘earl’?享誉国际的法国奢品集团嘛,它的主打品就是珠宝,我一个珠宝设计师,能不知道吗?”她还在为不能摆脱他出去单住而气愤难平,语气不善地嗤笑着回答。

“现在‘earl’高层已经确定下来,在中华地区开辟庞大的奢品市场,成立国内分公司总部,不出一个月,本城商业区的金贸大厦将成为‘earl’在国内分公司的总部大楼。”他紧挨着她,在沙发上闲适地坐下,她赶紧挪开和他的距离。

他再次逼近,还将一只粗壮的臂重重压在她肩上,云淡风轻地问:“你不是和你朋友在找工作吗?去那儿如何?”

她扭动着身子讥讽:“是哦!你是那儿的大老板嘛,我讨好讨好你就能去哦。”

他耸耸肩,若有所思一笑,将喝完的牛奶盒递给她:“把这个丢掉,我告诉你进去的渠道!”

他自信满满的表情,让她半晌没反应过来,光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美眸直愣愣盯着他。

他突然凑近,邪笑:“再这样看我一定亲你!”

粉脸一红,她迅速掉过头,并接过空盒,乖乖去丢进垃圾桶,又屁颠颠跑回来,涎着脸:“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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