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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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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他因为在剧院门口等你感冒了差点没有要了他的命,刚刚好转,却又因为在你家那场聚会大病一场。
“原本我是想把扬扬托付给你的,因为他和我说了他喜欢你,说你腼腆、秀气,他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可我们在你父母卧室住的那一晚上,无意间发现你父亲就是前两年和周副闹得满城风雨的张轩。扬扬那晚本来已经喝高了对身子不好了,又加上看见你父亲的遗像,当即就昏死过去了,直到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没睁开眼,不然我们不会第二天不辞而别。医生说这次恐怕扬扬挺不过去。”
他看了我一眼,舔了一下嘴唇,似乎作了好大的决心,才对我说:
“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扬扬没有几天活头了,你愿不愿意在医院照顾他几天!”
雷子说完,泪水已经吧嗒吧嗒顺下巴往桌面上砸,他一双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茶碗,像是忽然间没了理想和精神支柱一般茫然。
我没有打断他一句话,因为我的脑海已是一片混乱,我难以用语言反抗或者争议什么。
珙花木廊上的那两个女孩在弹奏块曲《将军令》,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铺天盖地而来,重重叠叠的轮指要将人的魂魄压迫疯狂,灰飞烟灭。
只想逃开。我推开茶碗伋上鞋跑下楼去,回头看见雷子站在走廊上,双手撑着栏杆,满脸的哀伤。
 
回到家,发现杜叔和我家门口的楼梯拐角处,蹲着一个瘦瘦的身影。
我还没有看清是谁,那个身影已经怯生生站起来:
“玉宁哥哥,我饿。”
我看了她的脸,是我几天来辛辛苦苦找寻的欢欢。才短短几天功夫,她的脸就瘦了好多,一双大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拍拍她的背,故作轻松地说傻丫头跑哪里去了,自己的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下来了。我想起“铁锤杀人王”的新闻,一阵阵的心悸让我感到欢欢能平安回来,真好。
忙将她带回家,给她煮了碗热腾腾的鸡蛋面。看着她狼吞虎咽的馋模样,我一阵阵地揪心。对她说慢点吃慢点都是你的,她却更加饕餮,转眼间,冒尖一大碗面已经落了肚,风流云散。
还要,她说。嘴上满是油汪汪的光。
我忽然注意到在她的脚下有只小包,是她平时惯用的小包,很可爱的一只毛毛狗形状的卡通包。拉链似乎坏掉了,看上去像裂开的大嘴。包里面露出一件黑黑的匣子一样的东西十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的。我上前要去拉那个包包,欢欢却神经质地跳起来抢过包藏在身后:
不许你抢走亚宁哥哥,不许!
吧嗒,那黑匣子因她将小包在背后拿颠倒了而甩落到地板上,我看清理那只漆黑发亮地盒子。黑的陶盒面上,银丝盘绞成一枝连体的玫瑰,玫瑰中央嵌着的照片上有个漂亮的男孩子在笑着:那黑得不能再黑的眼瞳和白得不能再白的小虎牙,看得让人心疼。
那正是亚宁的骨灰盒。
啊!欢欢疯疯癫癫尖叫一声,转过身蹲下去就要抓那只骨灰盒。
走开!我猛地大吼一声,竭尽全身力气。我听见了自己嗓子里愤怒的颤抖和心疼的哭泣。
欢欢被吓住了,缩回了手,蹲在地上双手扶膝看着我,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鸡。
我跪倒地上,把亚宁的骨灰盒用颤抖的手捧起来,一低头,有一串泪水打在亚宁的照片上,我抬起袖子去擦拭;还没有擦干,又一串泪水落下。就这样我一直擦,泪水一直落,直到我最终恸哭一声抱着骨灰盒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仿佛又回到那个四合院里,我用双手抱起亚宁的已经僵硬的尸体,触摸到的是他那和水泥地一样冰冷的脸。
欢欢看我哭了,她也神经质地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说亚宁哥哥告诉我要去黄河滩,我就带他去,到了那里又冷又没饭吃,亚宁哥哥让我回来找你我就回来了。玉宁哥哥你要是难受你就打我吧,别再哭着让亚宁哥哥难过了,怨我了,全怨我!伸手去揪自己的头发,直似疯了一般狠命打自己的脸,刚吃下去的面条给吐了一地。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喊叫,看着她怪异的癫狂的举动,我吓了一跳,忙拉住她:傻丫头,干什么啊你,玉宁哥哥谁都不怪!
她忽然止住了哭,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我,突然手足舞蹈:你是亚宁哥哥,你是亚宁哥哥,嘿嘿嘿嘿。
一阵凉意扑面而来,看来欢欢真的疯了。
 
现在状态的欢欢真的让我很头疼,我不知道要怎么向杜叔交差。
晚上好不容易哄她睡着,我才躺到乐乐卧室的床上,静心想一点事情。
首先,最棘手的还是我没法去见杜叔了,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在我手里疯掉!其次,我肯与之推心置腹的铁哥们周扬,他的父亲竟然是害死我爸爸的大恶人!我和亚宁在心里面不知道咒骂过那个大恶人多少遍,现在却要我去照顾他的儿子,难道我欠他的么!
但一想起周扬,我就想起亚宁。在亚宁或者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珍惜他、保护他反而给他施加压力,直到他默默丧生;我怕我再这样对待周扬,一旦周扬离开,我会背负两份罪孽,内疚将与我生生世世纠缠不已。可一想起我的爸妈,我又是在接受不了去面对他的父亲周副。不是他,爸爸不会含冤累命、妈妈不会那么快去世,;不是他,我们家不会一贫如洗,害得亚宁去作那种行当从而走上那条不归路。
想到亚宁,却又忽然想起隔壁的欢欢来。我很奇怪,自从我将亚宁的骨灰盒从老家带回来,我就把它藏在了床底下的衣箱中,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的。欢欢又怎么会知道骨灰盒在那里、并且用菜刀劈了我的箱子?!难道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是亚宁和她说话要欢欢带他去黄河滩么?
按照亚宁的遗嘱,我的确是该将他的骨灰洒到黄河滩的。他有三个遗嘱,第一,使将骨灰从北京带回来,撒到黄河滩;第二,劝欢欢忘了亚宁好好活着;第三,让我把一封信交给芳菲。
如今,这三件事情我一件都没有作到,不直到亚宁在天之灵会不会埋怨我!我只能对亚宁说,前两件事我没办好,但我会把第三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来补偿!我一定会替亚宁对芳菲说出亚宁这辈子都没有敢说出的那三个字,让亚宁在天堂看见人世间有一个圆满的句号在闪闪发光。
亚宁是那么地爱芳菲。据我所知。
想好明天去找芳菲,心中才稍稍受安慰了一点。
意识渐渐模糊了,也许是快入眠的缘故吧。。。。。。芳菲?芳菲!半睡半醒间,仿佛又浮现出那个水袖翻飞的曼妙身影,一缕清凉的唱腔,从那双深深的酒涡里飘出。
台下掌声雷动。。。。。。



10。优柔

       任性的长矛攻破赌气的城堡
我们的爱何时开始
兵戎相见?!
还记得我说过一辈子不要你生气
而如今
我们为何铸成了对立的敌手
绝对要进攻 
却又不忍心 真的屠戮  
阿威带着我,顶着炎炎烈日,穿过玉蜓桥,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影视的大厦,我才感觉到了娱乐圈的繁杂、做秀和八卦。
一群扛着摄影机、拎着话筒的娱机们早堵在红叶大厦门口,翘首以待男一号的到来。
也许他们想象着的男主角肯定是一路喧哗地驰车而来,所以,每当有上点档次的车子在门口停下他们就会争先恐后一哄而上,被里面的人呵斥一番后,又一哄而散,继续到门口扎营等待。十分佩服他们的毅力和敬业精神,这么大热的天,也真难为他们。
当我们两个带着墨镜跑到大厦,没人注意到我们。我们从人群中挤进去时,只见旁边一个带太阳帽的娇小的女记者正对满脸络腮胡的摄影师抱怨:现在的演员素质就是差劲,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量重了,一个个都他妈学会装大爷,拖着时间到晚场。你看看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没见男一的面,想搞点有价值的新闻都没有时间,呵!不是咱们这帮老记捧着,他们红个屁、傲个屁阿。。。。。。
阿威显然听得比我清楚,他吐了下舌头,作个狡黠的笑。
那个络腮胡忽然对喋喋不休的女记者说:快走。我们看见一辆漂亮的小跑停在门口。所有的记者们像发现新大陆似,又全部向小跑涌去,都意味这次是男一没跑了。但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等待和抱怨中,真正的男一已经一手拉着我,一手拎着瓶农夫山泉从他们中间穿行过去进大厦了。
到了十二楼的筹备室,我们见到了苏一和其他几个主要负责人,有导演田某,以及投资方代表老蔡等。苏一正急得不得了,看见阿威出现,且喜且怒地一拍脑门:威威你可算到了,我说你们怎么回事,你和安安都是电话关机又没个信息,两个主角都没个影子,大家急都急死了!
阿威笑了笑:我们在玉蜓桥站了会儿…………怎么,安安也没有来?
苏一点了点头,又去打安安的电话。田导听了阿威的话后,倒是没有什么责备的神色, 反而一把浓密的大胡子笑得一翘一翘的:好小子,有气度,换成其他新人早紧张成一筛子了,你倒有心思去玉蜓桥玩,哈哈!
阿威笑了笑便随美容师去化妆间了。我坐在沙发上看一沓子《那时花开》的宣传海报。阿威的照片在上头,脸上满是说不出来的深邃和沧桑,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像藏着一段难言的故事,他匀滑的朱古力色的皮肤下,似乎有隐痛在不安地跳动,使得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一种比刘烨还要深度的坚忍…………这使得他的造型极具有冲击力,却没有做作的痕迹,像是自己在演自己。
我相信这就是一个优秀演员的最基本的素质和必要条件。
这是,筹备室里其他几名女演员对田导似乎在窃窃私语什么,忽然又一起大笑起来。我感觉很不舒服,因为他们边说边不时看我。田导摆了摆手假愠道:瞎说人家什么,现在流行这个你们不晓得阿,尤其是咱圈子里的年轻人,谁对这个时尚玩意没点意思!
我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也不想明白,但是我知道他们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也不想因为别人的什么话也毁掉我今天的大好心情。这时,一个把短碎发用发胶竖了起来,并且在头发上打了水晶粒的男孩子从化妆间走出来,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份剧组时间安排表。看了两眼又丢掉了,突然他把目光投向我,脱口而出:
亚宁,我就知道你会和阿威一起来的。
我看着这个眼睛颇似陈坤的男孩子说,对不起我不是亚宁。
他愣了一下,打了个哈哈:你小子越来越会耍宝了,跟你老公学的吧,怎么阿威别的好处你没学到,耍滑头倒是学得百分百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时,阿威和苏一也从化妆间出来。苏一今天显得特别漂亮,长长的一头黑发在头上盘了个华贵的丽人髻,一身的粉白套裙配一双米黄色的高跟鞋,相得益彰;阿威已经换上一套美特斯休闲装,一条黑休闲裤配一件无袖大敞领的贴身上衣,那上衣仿佛是塑料作的一般,透明地把阿威结实的肌肉和左胸肌上一枚髑髅刺青透露出来。两个人看上去真实珠璧无双,既是相称。
忽然筹备室里的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一起喝彩。
苏一风姿地鼓掌回应,并微微含笑点头致谢;阿威则笑了笑,他看了看刚才将我当成亚宁的那小子说:毛毛,认不认识人家阿就乱打招呼!
毛毛显然有点丈二和尚:你也逗我啊威哥,你也说他不是亚宁?
阿威笑着伸出食指点他脑门:看清楚了,这时亚宁的哥哥玉宁,要是亚宁,还不早给你狗咬架似掐起来啊!
毛毛一愣:亚宁是说他哥哥来了的,没想到是双胞胎阿,吼吼。
其他人除了田导,也都是一愣:他不是亚宁?
 
我不知道阿威和亚宁怎么那么响,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的人认识并围着他们转。难不成他们是传说中的万人迷?可我也看出来他们有什么可以让人为他们着迷的地方呀!我想我有点捉摸不透了。
这时,一个穿蓝套裙的女职员匆匆推门进来,神色有点慌乱:
不好了,安安出事了!
正在和人谈笑的田导和阿威他们都是一惊:怎么回事,慢点说。
女职员稍喘一口气:刚,刚才,医院来电话说安安在来时的路上出车祸了,司机和经纪人被撞死,安安人现在在医院,左小腿螺旋形骨折。田导,开镜会马上要开始 了,你说这怎么办!
田导看了看制片商老蔡,老蔡皱了皱眉,一支铅笔在他手中“咯嘣”一声折断。
老蔡看了看我,站起来说:安安饰演的苗卫红,在戏中虽说是男二号 ,戏份和男一一样吃重,这次开镜说什么不能少了男二。这样吧,威威,这个亚宁的哥哥叫什么来着,哦,玉宁是吧,我看你外形和气质还行,要不你现在开镜式上以男二身份出线,等仪式结束了去试试镜,如果上镜效果不错,就定下你出演男二吧,你说呢老田?!
他看了看田导,田导说,等试镜看了再说吧。
 
事实上,好多的机会都是有一定的机遇因素的。正如我被暂时预定出演《那时花开》男二号这个角色,完全是出乎意料。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啪,一顶幸运的帽子就扣在头上了。
开镜式很成功,老蔡和田导似乎对我的表现还比较满意,就拍定明天去影视城试镜。一旦试镜成功,就直接接演男二号。晚上剧组聚过餐后,田导让人将我和阿威送回来。
一到家,阿威来不及换拖鞋便大喊宁宁宁宁,跑进我和亚宁的卧室。亚宁在床上蜷身躺着,似乎睡着了,像一只疲倦的猫。那本黑皮日记压在他的胳膊下面,一支开着帽的钢笔在床单上丢着,笔尖将浅绿色的床单染了一大块黑的墨水渍。
阿威孩子似兴奋地喊好消息好消息。亚宁背对着我们嘟囔一句:又怎么了,不就是放个鞭炮摆几个猪头烧香祭天吗,老掉牙的开镜仪式了又不是没见过。
不是这个,是咱哥要出演男二号了。。。。。。阿威边说边扳住亚宁的肩膀将他翻个身来,忽然阿威愣住了,我也吃了一惊:
亚宁的眉心,赫赫一颗烟花烫,又红又肿,极是骇人!
我抢上去抱住他的肩,仔仔细细地看,心疼地问:怎么了这是,亚宁这时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努力睁开又红又肿的眼,拼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你能拍戏,我很替你高兴啊。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脸上的烟烫是怎么回事!我吼他。
他脸色阴晴一阵,没有回答。我听见旁边的阿威抽泣一声,亚宁马上将脸转向阿威;口气十分严厉地呵斥他:哭个屁阿你,我没事烫着玩呢关你什么事!
阿威站起来,快步走出去。我能听见他在洗手间里痛苦的声音,呜呜咽咽的,像绝望的猫的叫声,又像洞箫在月夜的湖面上,吹奏着一支断肠的曲子。
哥,亚宁迷迷糊糊地说:我困,别放开我 ,我要抱着你睡。
我低头看了看亚宁,他的额头和眼眶眼皮都因那颗烟花烫而红肿起来,他白皙的脖子里还有两排乌青的牙印。一霎间,我的心被揪疼了,泪水吧嗒吧嗒往下落。我将亚宁抱得更紧,哽咽着说:
睡吧,睡吧,哥抱着你。
亚宁沉沉睡了。窗外的城市夜空,闪烁着纸醉金迷而绝望的霓虹灯光。
 
第二天醒来,天还早,五点多的光景。我轻轻把亚宁的手从我腰上拿下来,下床去卫生间。去模模糊糊听见阿威在卫生间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激怒:
“。。。。。。我说白衣姐,你们明明知道那老畜牲有SM倾向还让宁宁去,不是说好的遇上SM不让宁宁出场的吗?他丫的就根本不是一人,是他妈畜牲。。。。。。等我说完,白衣姐,我不想让你为难,只是请你你转告江哥,我姓昊的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宁宁赎出来,你让他尽管开价就是,就这样了阿,今天周二我没空,周五我带宁宁去渔场交钱回人,江哥要是真想让兄弟为难那也只有奉陪到底。。。。。。你不用说了,就这样了阿,挂了!”
我听见他把固定在卫生间墙壁上的电话重重挂掉,接着一阵冲马桶的流水声,和着阿威低低的咒骂声。我正要走开,听见他拉门的声音。便伸手将落地窗来拉开,对这十六层楼下大片大片的黎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呵…………
阿威穿着纯棉的白睡袍出来,看见我,微微一怔:多会儿起来的啊,哥。
我又伸了个懒腰,拍拍圆张的嘴打个大大的呵欠:刚起来,拉开窗帘听见你在冲马桶。
阿威哦了一声说你准备一下吧,咱们十点还得去影视城试镜,我先准备点吃的,亚宁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一哥们来照顾他。说着他打开客厅里的组合音响,把声音放得很低很闷,使猫王的歌,沙哑而伤感。随后去厨房,开始给亚宁煮奶去了,屋子里满是浓郁的奶香。
坐在马桶上,我看着眼前挂在墙壁上的天蓝色的手掌电话,想起刚才阿威打电话时的内容。摘下机,将通话记录翻倒最后一个号码,拨通了,一个慵散的女人的声音传来:威威又是你啊,你到底。。。。。。
我说我是宁宁。
白衣在那头口气很关起地问:宁宁你头上的肿消了没,待会儿我让大伟去医院给你配点烧伤的药送过去,阿!对了,刚才你威哥说要扒你出来,上次你威哥和毛毛出来都是一百五十二万,估计到你这里,二百万江哥都不一定会放人。宁宁,现在你是江哥的摇钱树,你走那是割他的肉,他肯定。。。。。。宁宁,你怎么不说话,你。。。。。。
我怕言多有失,便挂了电话。我已经从直觉上可以感觉到,亚宁一定在从事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不正当职业。现在,越来越多的迹象把亚宁的事暴露开来。
 
大伟在九点半左右到了,带着配制的药膏和不少各样的消炎药。
他是个细眉细眼的孩子,个子不高,脸庞很白皙,也很干净,五官玲珑精致,瞧那股文静的气质,决不在亚宁之下。
他似乎慎重的很,因为我看见他和床上的亚宁说话时,几次都是想说什么却生生把话头打住了。他倒是一个劲安慰我说没事没事的,用上药马上就好,保证三天之内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亚宁。
阿威说那就麻烦你了。
大伟哀怨地看了眼阿威,却没有理他,只是对我说玉宁哥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时间不早了你就放心地去吧,亚宁交给我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亚宁闭着眼也说,去吧哥,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旁人做梦都没梦不到呢,你和威哥赶紧去吧。
 
下午再去试镜,地点在京都影视城的六区032棚。
头顶的水银灯直泻下来,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笼中困兽,极不自在,自然就没有一点的状态。甚至连简单一句对白都僵硬得像背书,急得阿威在一旁一个劲喊放松放松。可他越是喊放松,我越放松不下来,摆的pose越来越雕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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