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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被脖颈上痒痒的吻惹得直“咯咯”笑,“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想跟你生个孩子,生个我们的孩子!我会很疼他,当成心头肉来疼爱。”他一把撕扯开残月的衣领,露出她内里细白的肌肤和那朵娇艳的牡丹刺青。
“呵呵……我们的孩子,你敢不当心头肉。”藕臂攀上他们脖颈,香唇在他薄唇上烙下吻。
“落哥哥,你让小郭子带兴儿去哪儿了?”残月心里有点惦记。她怕他找兴儿去,又给兴儿甩脸了。那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该承受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云离落占有她的狂热,当即一滞。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不安与烦乱。
“落哥哥?”她唤回他的思绪。
“考下他的功课。”他抱住她。
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轻描淡写的口气。
“这样子啊。”残月终放下心来。
外面隐隐传来更夫敲响三更的声音。
残月明显感觉到云离落健硕的身子,猛然一颤,本还狂热的身体,瞬间冰冷下来。
“落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残月推开他,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也很苍白。
云离落不说话,只是躺在她身侧,狭长的凤眸缓缓闭上。
残月坐起身,拢下衣衫,不安地望着他。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莲波的声音。
“皇上,师傅来了,想见您。”
云离落一个翻身起来,赶忙整理好衣衫。
残月从没见他这样注重过谁,居然能在他的脸上看到敬畏之色,想必他的师傅在他心中的地位相当之重要,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门被推开,莲波随着两个道士进来。
残月认出那个年轻一些的道士正是前些日子,日日给她熬药的那个,他说他姓“贾”。那个白发白须的,想必就是云离落的师傅,虽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见到。
贾道士见到残月和云离落,略微欠下身。
道长看也没看云离落一眼,只是站着,轻抚白须。
“多谢师傅救了月儿一命。”云离落的骄傲与桀骜也在道长面前柔软下来。
“你我师徒一场,我终究不愿见你伤心悲痛。”道长声音柔和,像个慈父。
“不知师傅此来所谓何事?”云离落冷鸷的眸飘向莲波。他知道莲波想救云泽兴,居然能搬动师傅前来,莲波用了什么办法?
不管如何,已经三更了,一切都晚了。
“为师此来,是为了解开一些旧事。”
“师傅,我们去坤乾宫。”云离落怕残月知道云泽兴被处决一事。
“这件旧事,与月儿有关。”道长看向一脸懵然的残月,眼中略有无奈,也有惭愧。
“与我?”残月一头雾水了,看了看云离落,又看了看莲波。
两个人均避开残月的目光,好像有什么亏心事似的。
“道长……到底什么事?”见他说话慢吞吞,残月焦急催促。
“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太师傅。你在炼狱时的师傅,正是我的大徒弟。”道长踱步到残月身前,接着又轻声说,“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我却对你了解一清二楚。说实话,我不希望你在落儿身边。”
残月有些怕,生怕这位忽然出现的老者,阻止她跟云离落在一起。
“太师傅,我们真心相爱。”残月想为自己争取机会,不想道长却说。
“你是落儿的软肋。身为帝王,睥睨天下的王者,若有被人可以控制的掣肘,此生难成大业。”道长轻叹,“只可惜,有些命中注定的事,即便我有意阻止有意干涉,你们终究还是走在一起了。”
“还记得你在奴巷时,波儿端给你的那碗堕胎药吗?”道长问残月。
“当然记得。”残月声音黯然。
“是我让波儿端给你的。”
“是太师傅?为何?”残月惊讶,就连云离落也惊讶不已。
“你当时已被贬为奴,落儿也已立了祈瑞国的公主为皇后。一切尘埃落定,你的孩子不该出生,打破已趋于平静的局面。”
“就因为这个?”残月眼中噙泪,“太师傅就忍心杀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道长略显愧疚地一叹,“落儿的第一个孩子,我又岂能真狠下心来。所以,当你被陷害早产时,我心软了。”
“师傅……你的意思?”云离落隐隐之中有个预感,却又不敢相信。
“我救了那个孩子。”道长终于说出这个沉重的现实。
“救?开什么玩笑,太师傅,那孩子不足月不说,出生便死了。”残月不住摇头,眼泪扑扑滚落。那时孩子剥离身体的痛,远远不及心头的痛。
“我能让断气之人起死回生,一个不足月的婴儿又何难!”
“师傅……”云离落的声音在不住颤抖,“我亲眼眼看着那孩子……死在我怀里……亲自葬了那孩子。”
“月儿诞下的那孩子,早被我带走了。死在你怀里的那个女婴,是我让波儿找的替身。”
“那是一个宫女和侍卫私通的孩子。我给了她一碗堕胎药,不足月便生了。”莲波声音很低沉,不敢抬头看云离落。
“哈!这么说明,我和月儿的孩子,还活着?”那种不好的预感,在云离落的心底慢慢放大。
残月还是不敢相信,更无法确定这是一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只知道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即便心里怀疑这种事的真实性,但若道长在当时抱走孩子,完全有可能。她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诞下无极,而云离落又因规矩,不在房内。那时候接生的,只有几个年岁大的老嬷嬷和一群宫女。
武功高深莫测的道长,完全有能力在人们神不知鬼不觉中,换掉孩子,之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皇宫之中。
“是么?是么还活着?太师傅就是来将那孩子,还给我的是么?”残月颤抖的声音,几乎支离破碎。
道长见残月这般揪心的难受,眼里也染上些许潮湿,“我岂能让落儿的血脉,流落在外。”
“这么说他在宫里?!”残月几乎是叫起来的。
当道长说出“没错”二字时,彻底崩溃了。不用道长再说下去,他已经猜到。一把扭住莲波的衣领,一对黑眸好似在喷出火焰来。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为何不告诉朕,为何不告诉朕——”
愤怒的咆哮差一点就要掀起梨园的屋顶。
莲波吓得脸色惨白,眼中泪水摇摇欲坠,“奴婢就是说了,皇上会相信吗?只有师傅的话,师傅的话,皇上才会深信不疑。”
云离落的身形,悍然一晃,他向来多疑,从不会轻易相信谁。若不是因此,他跟残月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落哥哥,我们的孩子还活着,为什么还要这么生气。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残月虽然泪如雨下,却是笑着。试图让云离落放开莲波,“落哥哥,莲波姑姑和太师傅,是我们的恩人啊。”
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的兴奋,彻底消散了残月心底对莲波所有的不满,就差没跪下感恩了。她以为云离落也会如她一样高兴,却是极为悲恸甚至是愤怒地跑了出去。
“落哥哥,你去哪儿?!”残月追出房门,呼喊。空冷的院子里,已不见他的身影。
残月转身回屋,眼角依然潮湿,唇边的笑却怎么都收不住。
“太师傅……您告诉我,那孩子是谁?现在在哪里?过来好不好?”
“你与那孩子早就见过了,并且还很亲昵。”道长的话模棱两可。
“我见过?我见过的小孩子,也就那么两个,一个甜儿,一个兴儿……”残月的声音猛地僵住,继而又笑了,软声央求,“太师傅,快点告诉我吧,我好想现在就看到那孩子。”
道长笑了,笑得很慈祥,“你没觉得和兴儿那孩子很投缘吗?”
残月顿时恍惚了,却又无法相信,颤抖笑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兴儿是……是楚芷儿的孩子啊。”
“我能把你的孩子换了,她的孩子照样可以换掉。”道长低低笑起来,抚摸雪白的胡须,“我不忍心落儿的血脉流落在外,自然也不会让落儿的血脉被混淆。”
“这么说……这么说……”残月狂跳的心脏,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生的是个儿子,不是女儿。”道长笑得带回和蔼。
残月开心得差点就要跳起来,站在屋里不知所措。
“还不快去看看你久别重逢的孩子。”道长拂着胡须,大声笑起来,似将心中大石终于放下。
残月会点醒,正要往外跑,莲波喊住她。
“穿件衣服。”莲波抓起狐裘给残月披上,“兴儿不在坤乾宫,他在天牢。”
残月顾不上太多,直接就往天牢跑。
寒风刺骨,呼啸而过。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来,鹅毛般的大雪,不消片刻就落满整个皇宫。
当残月奔跑到天牢时,偌大的皇宫白茫茫一片。在这样浓黑的夜晚,夜里也明亮起来。她不敢踏进那扇敞开的牢门。是落哥哥先一步到了吧。
她承认自己脆弱,想等落哥哥带兴儿出来相认。不想闯进去,看到兴儿在牢房内可怜巴巴又无助怯怕的样子,她怕她的心会疼痛欲裂。
“兴儿啊兴儿……是我的兴儿……”泪水涌出眼眶,捂住嘴,还是有呜咽的哭声泄露出来。
她不知道云离落的恐惧,也不知道,三更便是云泽兴和楚芷儿的死期。而今,三更早已过了。
残月站在风雪中,狐裘大衣上落满飞雪。
当云离落裹着云泽兴从天牢出来时,残月眼角的泪珠已在长长的睫毛上结了冰。她扑过去,想抱一抱在云离落怀里裹得严实的孩子,却又不敢。
“兴儿?兴儿?是我……我是……娘亲……”
颤抖地哽咽出声,窝在云离落怀里的云泽兴却一动不动。
“兴儿怎么了?”迷蒙的泪眸看向云离落,他满面笑意,轻轻告诉残月。
“睡着了。”
残月也笑了,抱住云离落的手臂,望着在他怀里酣然的稚嫩睡颜,忽觉一家三口就是这样幸福的。
云离落一手抱紧云泽兴,一手搂住残月的肩膀。从没有过的充实,填满他的心房。
还以为兴儿已命丧黄泉,当他疯了般闯进牢房时,原来风吟奉了师傅之命,死守在楚芷儿的牢房外,不让手持毒药的牢头靠近。
这才保住了兴儿的一命。
“我就总觉得兴儿长得像你。”残月笑得合不拢嘴。
“我也这样觉得。”望着怀里的云泽兴,云离落轻笑起来。
风雪虽大,一家三口依偎在一块,丝毫不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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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又一个怀孕了
云泽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夜里睡得很不安稳,不是呢喃呓语,就是紧紧蜷缩一团,身子微微颤抖。
“这孩子,一定被你吓坏了。”残月责怪云离落。
“是。是我不好。”望着残月和云泽兴,他的眼里总是不经意有笑溢出来。
看到云泽兴身上道道青紫淤痕,残月心疼得心都在滴血。紧紧抱住云泽兴幼小的身子。他虽未醒,却好像能感受到母亲温和的心跳,展眉,恬然入睡。
“她怎就忍心,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此毒手。”说着,残月眼角湿润一片。
云离落墨黑的眼底杀气翻涌,逐渐又消融在一片冰冷之中。
晨起。
云泽兴醒来,发现睡在残月怀里。朦胧睁着双眼,那萌萌的小模样,惹人喜欢极了。
“兴儿,我们吃早饭了。”
残月亲自为云泽兴穿衣服,不小心碰到云泽兴身上的淤青,痛得他眉头微蹙。残月心疼地搂住云泽兴,声音颤抖。
“兴儿,从今以后,娘亲不会再让你受到丁点伤害。”
“姨娘……?”云泽兴口气迷茫,“兴儿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呼唤如千万根利刺,刺入残月的四肢百骸。笑笑抚摸云泽兴的头,抱他下床去吃早饭。
云离落也刚刚下早朝回来,已等在桌旁一家三口一起吃早膳。本以为可以享受三口之家的美好晨光,守着他的儿子,和他最爱的女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想,云泽兴一看到云离落,就吓得躲在残月身后,头低得抬都不敢抬起来。
“兴儿别怕,是父皇。”残月柔声安慰,依旧无法消除幼小心灵的恐惧。
云泽兴赶紧跪在地上,“兴儿……兴儿参见皇上。”
他曾那般严肃又那么愤怒地警告他,不许他唤他“父皇”。那样狂暴的嘴脸,就连在梦里都会经常见到。
“兴儿起来!这是父皇,记住是你父皇!以后不用再行此大礼。”残月赶紧抱起云泽兴,怎奈他还是怕得紧紧抓住残月的衣袖。
“兴儿,过来。”
云离落向云泽兴伸出手,目光是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最柔软的温柔与怜惜。
云泽兴哪里敢靠前,抓着残月的手更加用力。
残月明显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微微颤抖。
“兴儿……我是父皇,是你的父皇。”云离落心疼地说着,起身想抱一抱云泽兴,不想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不要杀母后和兴儿……母后……母后生气打兴儿……兴儿不想母后生气……也不想……也不想母后死。”
残月的心被紧紧揉成一团,抱住云泽兴哭得抽噎的身子,让他泪水,浸湿她的胸口。
云离落沉默了,也彻底无策了。他已经在这个孩子幼小的心灵里种上了恐惧的种子,并且生根发芽,想扭转眼前局面,只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我先走了。”
不管残月如何哄云泽兴,他依旧在哭。云离落只好识趣离开。
待云离落走了,云泽兴还在哭,抽抽搭搭,哭得很可怜。等他哭够了,终于止住了哭声,残月发现,他的头好像有些热。
赶紧唤来孙如一,原来这孩子惊惧过度,又在天牢感染风寒,早就生了病。
高热的云泽兴一直呓语,不是喊“母后”就是喊“姨娘”。心疼得残月一直落泪,为了安抚云泽兴,残月紧紧抱着他,不住在他耳边说。
“父皇说了,母后没有失宠,一会就放母后出来。兴儿不要担心,病好了就可以见到母后了。”
云泽兴好像听到了残月的话,神色也渐渐舒缓,只是依旧低喃呓语。
“兴儿……兴儿不是……不是野种。”
残月的心好像在受凌迟之刑,紧紧搂住他,让他滚热的小脸蛋紧贴着她的脸,声音说颤抖得支离破碎。
“兴儿不是……不是野种,兴儿怎么会是野种。兴儿是娘亲的心头肉……心头肉……”
云泽兴病了七八天,痊愈的时候,也要过年了。
不管云离落对他如何好,他都很沉默,鲜少笑也鲜少说话。唯独跟残月稍微亲昵些,却也不及之前那般。
留下云泽兴,楚芷儿便再不好处置。毕竟云离落修书祈瑞国是以楚芷儿淫乱之罪。若她淫乱,云泽兴的身世也便不洁,不能堂而皇之留在身边。
所以,楚芷儿沾了云泽兴的光,从天牢被挪去冷宫。
冷宫大火后,房屋都是新修缮,院子也规律。环境倒是比天牢好些。只是潮湿的被子,冒着黑烟的炭炉,夜里跑来跑去的老鼠……依旧在折磨着楚芷儿的精神为之崩溃。
金铃再有两个月也要临盆了。原先就是宫女出身,吃苦不怕,再说在冷宫几个月,也早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夜里,楚芷儿总是在梦里大呼小叫。金铃念在主仆情分,也早就习惯服侍楚芷儿,挺着个大肚子一趟一趟地往楚芷儿那边跑。
冷冷清清的冷宫,在楚芷儿来之前,就只有金铃一个人,连个侍奉的宫人也无。幸好董元卿买通了看守冷宫的太监,不时送些吃食汤药和穿盖进来,金铃的日子过得倒也清心。如今楚芷儿来了,一切都变了,且不说又要伺候她,还不时被她又打又骂。
打骂还不要紧,关键楚芷儿总往金铃的肚子上打。
“本宫多番为你设计!你个不争气的贱货!挺个肚子还沦落如此!不如早些就将这个孽种拿掉,也省得本宫废那些心思。”楚芷儿不管不顾,手边有什么,就抓起什么椞打金铃。
手腕粗细的笤帚,一下下抽打在金铃身上,火辣辣的刺痛。
“娘娘息怒……奴婢……奴婢已经八个月了……您别再打了。”金铃生怕伤着孩子,蜷缩着身子,用后背抵挡笤帚。
每次都在楚芷儿累得打不动的时候,才停止打骂。金铃不敢反抗,也反抗不过,楚芷儿会些拳脚功夫。每次都只是哭,窝在被窝里,一哭就一夜。
渐渐的,金铃想明白了。这冷宫一进来,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一旦孩子出生,有了累脚的,万一楚芷儿发疯总拿孩子出气,她还受得了,一个初生的婴孩哪里受得了。
这可是她跟董元卿的骨血。
渐渐的,她心里有了决定。再继续下去,她们母子早晚死在冷宫。倒不如在孩子出生之胶,与董元卿拼一拼,一起离开皇宫。
她让守门的公公给董元卿送了信,董元卿的回信是,等他安排。
眼下就到年关了,杨晚晴也有孕三个多月了,肚子渐渐大起来。她经常回来梨园闲话,知道残月第一个孩子还活着,她在残月面胶也不再那么局促了。
“我手不太好,做不了针线活,让素瑛和夏荷做了这些肚兜,不知道姐姐喜欢不喜欢。”残月将做好的各式各样肚兜放在矮桌上给杨晚晴看。
那些可爱的小肚兜,杨晚晴喜欢得一阵抚摸,“妹妹怎么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用再做了。”
“姐姐生产时,正是明年六月,天热,穿的着。”残月抿嘴一笑,拿起一个火红肚兜,也喜欢的不得了。
“妹妹想的可真周到,都要把我这个亲娘给比下去了。”杨晚晴一手轻抚微隆的小腹,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你想,那一团粉嫩粉嫩的小东西,穿上这样火红火红的小肚兜,多可爱。”肚兜上代表吉祥福寿的图腾,绣得格外精致。
“妹妹这样喜欢孩子,到时候姐姐天天抱着过来,不喜欢走就住这里。到时候妹妹可别嫌孩子哭喊产,太烦闹。”
“怎么会烦,喜欢还来不及。到时候就怕姐姐不来,怕我这个做义母的抢了你亲娘的风头。”
“有人给带孩子还不好,巴不得你霸着不给我。”
一番笑闹间,已到了傍晚。血红的夕阳,染红院子里的积雪,闪烁着温暖的璀璨光辉。杨晚晴怕天黑路滑,告辞回去。
残月去偏殿看云泽兴,怕他孤单,也担心甜儿在坤乾宫住得不好,也一并接来梨园。
白天,甜儿学习琴棋书画,云泽兴便跟着师傅习字学武。他们谁不理谁,就是一起吃饭时,也不跟彼此说一句话。
残月见云泽兴不在房里,以为去哪里玩了。在经过甜儿房间时,里面隐约传来他稚嫩的声音。
“我不是野种!”云泽兴的声调显得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