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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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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一听太上皇身染恶疾,命不久矣就立刻赶来边疆,虽说是皇上布下的一场骗局,但是王爷就这么离开,而太上皇会一直留在这儿
    ,你也瞧见了这儿的条件,太上皇身子虚弱,今次不过是场骗局,难保下一次不会成真,到时王爷怕是哪儿也买不到后悔药。”
    上马的动作终究是收了起来,御景秋不说话,转身走入了小楼,但是他并没有去到端木锦的屋子,而是随便找了间屋子便将自己关在了
    里面。
    之后的十日间,气氛都很僵直,御景秋同端木锦冷战,不说一句话。
    直到景云抵达边疆——
    “景云王爷来了,景云王爷来了。”
    一班禁卫和御医都乐开了花,要说这十天对他们来说夹在那对父子之间也是生入地狱,“哎呦,大家都出来迎接我,好大的面子呀!”
    景云乐呵呵地打着趣儿,瞅着那张和御景秋一摸样的脸孔在哈哈大笑,那感觉实在很微妙。
    *****************
    “怎么了?一个个要哭的样子。”
    瞅着那一张张似哭似笑的脸,景云掐住其中一个禁卫的脸逗着他,他们这些禁卫都是随他们从北域而来的,所以自小他和他们的关系都
    很亲。
    “哎呦,景云王爷,你不是明白人说糊涂话么,还不是因为景秋王爷和太上皇。”
    “怎么了,我哥哥还没原谅我爹爹?”
    “那是当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那我哥哥有没有揍过我爹爹?”
    “哈?!景云王爷你这是说什么呢,景秋王爷没有对太上皇动粗呢。”
    “是么,那就是说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呃……”
    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一班人一双双不解的眼睛看着景云,他笑得神神秘秘,问了端木锦在那间屋子后就朝着那儿走了过去——
    *****************
    屋中,端木锦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就是有人推开了门也没察觉,“爹爹?”
    景云爽朗的笑音灌入耳中,端木锦猛地一个回神,“景秋?!”
    他高兴得愁眉大展,快步来到景云的跟前,双手抑不住激动都握住他的双臂,那张犹若阳光般璀璨的笑脸让人一怔,“景……景……”
    “云。”
    景云挑着眉替他喊出自己的名字,“我的景云,我的孩儿……”
    果然是景云,那种一眼就能认出他和景秋是不同的感觉实在奇妙。
    端木锦激动不已,抓着景云的手臂颤抖着,他想要拥抱他,又傻傻地定住了动作,想起景秋对他的恨意,“孩子,你不恨我么?”
    他有点害怕,害怕景云是用另一种法子在折磨他,他怕他不是真心的在笑,“爹爹,是你救了我,拖皇叔照顾我,我怎有恨你的理由?”
    *****************
    端木锦几乎激动得说不上话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将你和景秋一同交给皇上的,都是我的错。”
    “爹爹当时也是莫可奈何不是么,是那个老毒妇使诈将哥哥带走,不然你也不会舍得将我送给皇叔照顾。”
    景云难得如此董事,他说的话句句让端木锦心口温暖,他本以为他等不到这么一天了,“爹爹,作何落泪,是景云惹你伤心了?”
    “不不不,我的孩子,爹爹怎会因你伤心,爹爹是太过高兴了。”
    “放心吧,爹爹,不用担心哥哥不原谅你,我会帮你开导他的。”
    “不,不用为我开脱,身为爹的,没能保护好他,是我的错,没有借口可以推脱。”
    “那你这么独揽过错,而哥哥又一直深陷痛之中,这样就对他算是好么?”
    “……”
    景云的一席话仿佛一语激醒梦中人,端木锦看着他,“爹爹该怎么做?”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揽下过错,景秋仍旧会一直痛苦。
    接纳他的不原谅,这根本就毫无意义。“你什么也不用做,哥哥心里一定是有爹爹的,不然怎会拼死不活的摔着一班人连夜赶路来到边疆,又怎会因为是一场骗局就又和你赌气,十日都不和你说话?所谓恨也是基于爱,没有爱得那么深哪有恨得那么深?”
    端木锦欣慰浅笑,他听端木卿绝说过景云的好些事——
    想象中,他是个调皮不懂事的大孩子,可是眼前的少年,却是个铮铮男儿,他说的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沉稳,教人信服。
    “爹明白的,可是景秋嘴上不认,爹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端木锦心头有着一丝挫败,他心中有着对景秋的愧疚,所以不敢对景秋提任何要求,哪怕知道他是在乎他这个爹的,他却提不起那个勇气和他再解释当年的危急处境。
    “所以说一切就交给我就行,爹爹无用担心,你要真的病了,我和哥哥可要心疼的。”
    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干了需要负责任的事……(羞羞,你们懂得,求鲜花~)
    “再无相见的机会?”
    御景秋冷漠的眼中突兀的一颤……
    念沧海知道他心中一定存有不舍,有恨就必定有爱,因为有爱不能爱所以才恨得那么深,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也就罢了,可突然冒出一
    个父亲,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自己却被改写了皇子的命运……
    任凭任何人换做是景秋都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接受到的惚。
    “权当太上皇只是个陌生的长者也好,我不是去让你原谅他,只是同他说一句话就好,让他留下,至少把身子养好再说。”
    御景秋始终是沉默,他明了念沧海的一片苦心,因为她看透了他的心,他的心是这样的矛盾,不愿去关心又忍不住靠近……
    “我不会去说的,哪怕是半个字都不!皇婶要罚要打,景秋悉听尊便是了。温”
    久久沉思,御景秋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至少为了可怜的娘亲也不能就这么原谅了那个无用的人。
    “景秋……”
    念沧海绕到他的跟前想要劝他再想想,他一手按住她的手,“皇婶,请不要为难景秋了……”
    那双漂亮的眸子摆下男儿尊严露出央求的神色,这要她怎么再忍心相逼。
    *****************
    念沧海失望而归,端木卿绝一副早已料到的摸样,非但没有安慰她还嗔怪她多管闲事。
    她自然不服说他没有善心,眼看端木锦去送死,明知景秋日后一定会后悔也不出手相助,端木卿绝却是勾着嘴角笑得邪佞又神秘……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时才会明白它有多重要。”
    端木卿绝揽着念沧海上榻睡觉,那是在入睡前落在她耳边的话,她一直不懂那句话的意思,直到——
    大半个月后,端木锦不过刚抵达边疆不多久就传来了噩耗,说是路上感染了恶疾,命不久矣。
    “大家必须赶快的,日夜兼程的赶去边疆,定要救回太上皇,知道了么?”
    “是,皇后娘娘!”
    念沧海心焦得厉害,命人赶紧将远在东炙的景云绑回来,又立刻派人带着宫里最好的御医赶去边疆,“皇后娘娘,要不要告诉景秋王爷,太上皇兴许逃不过这一劫,若是没有子嗣守在身边的话……”
    禁卫首领道,念沧海忧伤绕眉,“这事儿还是暂时不要让景秋知道的好……”
    *****************
    念沧海只是直觉得不想让他担心,但是端木锦危在旦夕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宫,此时此刻御景秋心急如焚地跑了过来,“是真的么?”
    “景秋……?”
    “是真的么,皇婶那都是真的么?”
    御景秋眼神空洞仿佛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他不曾想到那一句永不相见会这么快来临,念沧海亦心疼不已,“我……我……”
    她哽咽得说不上话来,身后站着已经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她就是要撒谎也没法骗过他吧。
    “你要不要去边疆见太上皇……”最后一面,那四个字实在太过残忍,念沧海都不忍说出口。
    “不会的,都是假的,不会的……”
    御景秋松开紧抓着念沧海双臂的手,一步步地向后退,“皇上已经派人去东炙将景云接回来了,希望能赶得及去到边疆……”
    “不!”
    直到听到景云会从东炙回来,一股真实感彻底将御景秋击垮,他悲痛的喊着,冲出了庭院——
    *****************
    御景秋直接驾马奔出了宫,念沧海实在担心他便去找了端木卿绝,而端木卿绝只是让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不多派一点人手么?能不能在边疆找到合适的大夫去给太上皇医病?”
    她真的是烧了心的在担心,端木卿绝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揉入自己的怀中,一记记亲吻落在她的发上,“不用担心,皇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他说的是那样的肯定就好像,念沧海猛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是个局?!卿绝,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就好像是从黑暗深处见到了一丝曙光——
    念沧海焦急的脸上因为端木卿绝眼中的一笑而释然消散,“坏蛋!你设下这个局迫使景秋看清自己的心,可你都不告诉我,让我每天都在为他担心!”
    她娇嗔着,拳头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胸膛,“呵呵……要是告诉你了,你还不说漏了嘴,这下好了,景秋信以为真,只要去到边疆,见着皇兄,他自然会认清自己的心……”
    “嗯,但愿……”
    *****************
    念沧海本以为端木锦危在旦夕是个谎言,那绑回景云也不过是说说,结果几天后景云竟然真的被绑了回来,他一脸不高兴地绷着脸,瞪着将他左右夹击着给架回来的四大暗卫。
    念沧海还以为他是和景秋一样无法原谅端木锦,谁然当她将端木锦的事儿告诉了他——
    “小娃娃,你说什么?我原本就姓端木,那端木锦是我的爹爹?那端木锦不是生下那狗皇帝端木离的人?那我岂不是他的皇弟?!!”
    景云完全不自知,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世会这么离奇……
    “呃……是,太上皇就是你爹爹端木锦。”
    哦,天!!
    景云简直要晕过去,“那义父也不仅仅是和我没血缘关系的人,他是我的亲叔叔?!”景云激动的握住念沧海的双手,“哎?!”
    念沧海以为他会大怒,但是他却在笑,笑得是那么开怀。
    “你不恨端木锦么?你会和他相认么?”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景云不解地耸耸肩,“为何要恨,相认的话,见面不就行了?”
    *****************
    他说的是那么简单,倒是念沧海愣在了原地,她诧异地看着他,两手捏捏了他俊美的脸蛋,“啊啊!好疼呀,小娃娃,你做什么?”
    “景云,你是景云吧?你不是在装吧?你一点都不恨端木锦?他都没有保护到你,还连累你胞兄被皇甫静婉训练成杀人如麻的傀儡,当
    然他也没能保护到你的娘亲……”
        听说你喜欢“小娃娃”……(精彩,你们懂得,求鲜花~)
    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打着什么注意。
    景云来到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景秋的耳朵里,他煞是兴奋,十天来第一次展开笑颜,“景云王爷,现在在哪儿?”为何不先来找他,不是说为了他才来的边疆么。
    禁卫指了指端木锦的屋子,御景秋脸色立刻暗下,想要迈开的步子尴尬的收了起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说着,御景秋来到小楼客堂桌边坐下,他端着杯喝着茶,心思却飘到了景云那儿——
    景云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惚…
    听皇婶提过他,说他是个调皮的大孩子,喜欢整蛊人,总是没个正经……
    想着,御景秋满面兄长的微笑,就是有人站在了他的跟前,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也毫不自知,一记无心的抬眸,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映入他的眼瞳,他着实一怔,还以为身前立了一块铜镜——
    ****************温*
    “呃……你?!”
    着实没有想到景云会就这么坐在他的跟前,御景秋手中杯碰的一声跌碎地上,他不知是喜还是被吓到的跳起身,只瞧景云嘿嘿的坏笑,“哥哥原来是个胆小的人儿。”
    景云没心没肺的朗声大笑,虽是被嘲笑,但是御景秋竟是丝毫未怒,反而看着景云大笑的摸样及其入神——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那明明是一张和他一摸样的脸孔,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心间有种渴望亦或是羡慕的情愫如浪涛拍打着心岸,御景秋张着嘴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景云,他说他是个胆小的人儿,该不会是讨厌他吧?
    “怎么了,哥哥?!是景云说错话了么,对不起……”
    景云靠了上来,那一声对不起的歉疚表情取代了先前满怀大笑的摸样,御景秋心头竟是一股失落,“不不不,说什么傻话,为兄没有生气,只在笑……笑……”
    怕景云不高兴,御景秋应是扯着嘴角,那笑却是极度不自在,因为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笑,也没人教过他笑,因为杀手是最不需要笑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真逗儿,小娃娃骗我,还说哥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儿,害我都不敢和哥哥说笑了呢。”
    景云朗笑又起,他口中的“小娃娃”莫不是指的皇婶?
    御景秋难免诧异,好像对他来说比登天都难的事儿到了景云那儿就都轻而易举,“哥哥?”
    见御景秋走了神,景云摆手在他的跟前比划了两下,“出于礼仪,你应该称皇婶才对。”
    “哈哈哈,这个啊,我说习惯了,的确是该叫皇婶,要不然在皇叔跟前那么喊了,可要被他打屁股了!”
    景云摸摸头吐吐舌,果真就是个没长大的大孩子,但却让人不禁喜欢。
    明明从外表看和自己根本毫无差异,但是他的身上有种叫做阳光的东西,深深吸引着人——
    *****************
    “从小皇叔一定很疼你吧。”
    “皇叔认回哥哥后也很疼你吧?”
    “呃……嗯。”
    大男人之间用“疼”字总觉得有些奇怪,何况他和端木卿绝的关系还是有些微妙,“嘻嘻,哥哥是在不好意思么?听说你喜欢过小娃娃?”
    “哈?!景云你怎知——?”
    “嘿嘿嘿……”
    御景秋话还没说完,景云就勾着嘴角坏坏的笑,那副样子就好像是他不打自招他才猜到的。
    *****************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那就是说哥哥现在不喜欢小娃娃了?”
    “不是不喜欢,是——”
    “是什么?”
    “……”
    “因为得不到,所以就想搞破坏?”
    “我没有!”
    景云越说越离谱的话终于让御景秋有点动怒了,“那哥哥为何向念将军回禀上官凌蝶母女的境况?”
    “哎?!”
    御景秋一愣,那是因为十日前他虽是对上官凌蝶见死不救,但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念雪娇有了端木离的孩子而心软,所以给念元勋飞鸽传书,莫不是半路被景云给拦截了?!
    *****************
    “哥哥,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叔的耳朵里,他会不会动怒?”
    “景云,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看在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份上才会知会念将军一声,救不救他们的决定权始终在念将军的手中。”
    “这个我知道,可是一事归一事,这个消息是哥哥放出去的,要是被皇叔知道,还是会伤了他的心的。”
    “那你替哥哥保守秘密不行么?”
    “可以,不过哥哥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景云笑得越加邪佞,御景秋后脊梁骨发凉,总觉得这个淘气包胞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魔。
    总觉得自己是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他倒是不怕让端木卿绝知道他放出了那个消息,而是怕念沧海知道后,会伤心,会以为他是个不顾及她伤痛的人。
    *****************
    “和爹爹讲和,你要疼得他老人家回去皇城,我就什么也不告诉皇叔。”
    景云说着,他虽是没在笑,但是御景秋怎么瞧他都是在笑——
    果然他不是有心要拆穿他放出消息,而是想逼他接纳端木锦,他都将话说得那么绝了,又怎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和颜悦色的和端木锦相处?
    “男儿大丈夫,生闷气气量小那还算什么男人?若是哥哥还在气爹爹的话,就狠狠揍他一顿好了!”
    也不知道景云是在说笑还是试探他。
    御景秋着实被那个提议吓得面色铁青,要他动手去打一个长者,还是个身子虚弱的人,又是他的亲生爹爹,他怎么可能做得出?
    *****************
    “嘿嘿,动不了手吧?那要不景云替哥哥动手?把爹爹打得下不了床,那他不愿跟着我们回皇城也只好回皇城了,对不对?!”
    景云说着就撩起衣袖,一副定要把人打趴下的架势就冲上楼去,御景秋明知道他可能是在做戏,但是脚步就是不听使唤地追了上去,“不要,景云使不得!”“为什么?哥哥不是气爹爹么,因为他,皇叔还劳师动众的骗你来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你不气么?”
    “我——”
    他是气,但是这个情境下他说不出口,“他身子虚弱禁不起的!”
    他紧握着景云的臂弯,那力道不算很大,但足以拦住他,那是他在乎爹爹的表现,景云眉眼一挑,“其实哥哥是想原谅爹爹的不是么?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台阶。”
    “我不是你,没法子轻易原谅他。”
    手松了开来,因为心事被人点穿,御景秋知道景云一直都是在试探他,为何他总是像个傻瓜一样被人戏弄。
    *****************
    御景秋在台阶上坐下,心中有着五味杂全的情愫,他也不想像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可心中的苦无法言喻,想要原谅做不到那么坦然,想要憎恨又做不到那么决绝。
    景云跟着坐在他的身边,“哥哥是不是生气为何当初爹爹只求皇叔救走我,却留下你?”
    “……”
    那一问换来一通沉默,曾几何时,御景秋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他的确这么想过,他对景云是羡慕的,瞧见了他,他更为羡慕。
    他可以这样毫无忧虑的笑,拥有一颗比太阳还要璀璨的心,这都是他所遥不可及的东西——
    他总是冷着脸,又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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