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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滑,连人带匾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正要一逞兽欲的北遥将领被这斜刺里杀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回过头盯着地下的星靥,喜不自胜地笑着:“一个正好嫌少,哈哈哈,这个更俊,太好了!”
“关七宝!”
从星靥身后传来威严的一声低喝,身穿银甲臂佩红章的赤霄营统领杜嶷脸脸寒霜地走过来,盯着自己的手下。这个叫做关七宝的五品副将天底下除了皇上,就只怕这个杜统领,他摸摸鼻子抓抓脸,把肩头扛着的婢女放下来:“末将在!”
杜嶷眼风往星靥身上转一转,眉头皱得紧了一些。这个星太后的事迹他有所耳闻,先是向二皇子投怀送抱,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海青狼迷得死去活来,海青狼战死之后又迅速成了皇上的入幕之宾,出征一路上与皇上同行共宿,俨然就娘娘的作派。
“皇上行宫之中喧哗,成何体统!关七宝,你是不是许久不吃军棍皮肉作痒了?”
关七宝立刻换了副嘻笑的面孔凑过来:“老大,我这阵子可是老实得很呐,什么错也没犯,你刚才不是还在巨阙营乌统领面前夸我的吗,哈哈!”
“什么错也没犯?”杜嶷冷哼着,用手里马鞭的鞭梢往关七宝肩头拍打了一下,“今夜城关上你去守值,有什么疏失,老子砍断你的腿!”
关七宝无比委屈:“我才下的战场,我我我……”
杜嶷冷冷看着他,关七宝的声音越说越小,无奈地回头看看地下那名婢女,嘀嘀咕咕地离开了行宫。
星靥直到被送进了房里,还在忍不住地轻颤着。这样的画面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不论是哪个国家,战败之后最无力最悲惨、最任人宰割的总是女人。明明是男人挑起的错误,惩罚却全都落在女人们的头上,命运往往就是这么不公平。
她坐倒在地下,两只手捂着脸低垂下头,露出一截洁白美好的颈项。
海枭獍拉开门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星靥。
拉门滑动的声音惊起了垂头的星靥,她转过脸来看见海枭獍,下意识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垂首行礼。海枭獍点点头走进来,身上的酒气很浓重,高句丽人卧坐全在铺了草席的地板上,他也就地坐在低矮的炕桌边,用手指轻揉太阳穴好一会儿,才略有些沙哑地说道:“路上还顺利吗?”
“嗯。”星靥又后退一步,“很顺利。”
海枭獍微笑着,忽然咳了起来,每一声都象是从肺里咳出来,声如破钟嘶鸣,听得星靥都跟着难受。好容易等这一阵咳嗽过去,海枭獍用手撑着额头,咬牙道:“去把……灯吹了……别让任何人,进来……”
星靥小跑着吹灭了屋里所有的大油灯,只留下窗台底下小小的一盏。海枭獍连坐着的力气也没有了,扶着炕桌向一边滑去,星靥知道他的伤病又犯了,忙过去扶住他无力的身体,慢慢地把他放倒躺平。
海枭獍两只眼睛紧紧地合着,呼吸十分急促,昏暗的光线底下看不清脸色,不过肯定不会好看。星靥低低唤了他两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象是已经昏死过去。
有伤有病还喝那么多酒!星靥在心里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轻软的被子,盖在了海枭獍身上。
之前一般他犯病昏睡最多不过一刻两刻功夫,可今天晚上情形有点不对,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海枭獍还是躺着不动,丝毫没有好转的样子。星靥大起胆子摸一摸,他两只手象冰一样凉,若不是胸膛还起伏着,几乎就象是个死人。
这可怎么办?星靥急得没抓没挠,突然想起了什么,跳起来一通没命地翻找,找到了之前曾经看到过的那只红色药瓶。一样的瓶子一样的封塞,倒出来的药也一模一样,星靥不及多想,使劲掰开海枭獍闭着的嘴唇,把药塞了进去,再勉强灌下两口热水去。
不多会儿功夫,热水和唾液化开药丸,一点点地渗进喉咙。这药见效奇快,和上次一样,没过多久海枭獍的双手就变热,他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皇上!皇上你醒了!”星靥扶起海枭獍,微笑着向他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可是海枭獍刚回过神来的脸上猛地一拧,他咬着牙低声吼道:“你好大的狗胆!谁让你喂我吃药的!”
星靥眨眨眼睛:“你昏睡了一个多时辰,我怕……”
“怕我死?哼哼,”海枭獍冷笑着,“你们燕国人不都盼着我早死?”
“皇上……”
海枭獍脸上的表情象是很痛苦的样子,刚才还冰冷的脸上现在却渗出了汗水,他推开星靥凶狠地说道:“出去!”
星靥以为海枭獍误会自己下了什么毒药,赶紧又把红色药瓶在他眼前晃晃:“这是皇上你自己的药,上次一吃就好的!”
海枭獍一把打飞药瓶,喘息着,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楚,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变成重影,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让他十分紧张恐惧,他生命中最不可饶恕的一次罪恶就发生在服食这种药之后的幻觉当中。
现在的感觉和当时的太象了!海枭獍努力地张握着自己的十指,竭尽全力让意识停留住,不要消失得太快,星靥不明就里,皱眉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海枭獍死死咬着牙,耳边的声音象是从水里传出来的,嗡嗡钝响,听不清楚。眼前的光线开始扭曲,从暖黄色变成了刺目的血红,一片血光里,一张梦中思念了很久的美丽脸庞凑近来,关切地说了些什么。他紧握双拳,用最后的意识嘶声吼道:“走!走远点!”
星靥没有听清海枭獍含混的吼声,她只看见他骄傲的身体再度向一侧倾倒,便张开手臂扶住他,急切地连声追问:“怎么了怎么了,皇上!皇上!”
晚霞一缕斜红,天边数只归雁排成歪歪斜斜的人字形。他捧住眼前这张泪痕满面的脸庞,十指都在轻轻地颤抖:“乌兰,乌兰……”
从少年时起便爱慕着的女孩却轻轻向后退去,离开了他的怀抱。这团生命中唯一的火焰,却象是要熄灭了一般对他摇摇头:“别这样……别再这样了孛日帖赤那,我已经……我已经是你的……嫂子了……”
身体里最愤怒的血液一瞬间沸腾,这个被父亲起了‘枭獍’这种可怕名字的男人,其实比他的名字更可怕。他拉住乌兰的手腕,狠狠地,看着她:“嫂子又怎么样?他能从我手里抢走你,我为什么不能再抢回来!”
乌兰从来没有哭过,即便她出嫁那一天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今天她却哭得让他痛恨。
“孛日贴赤那……”
“乌兰!”海枭獍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收紧铁臂,一分一毫挣扎的空间也没有留下,“你个傻瓜!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处女之身算什么!我们北遥人谁计较那个!我喜欢你!就算你生了十个孩子,胖成奶桶我也喜欢你!”
乌兰有一刻破涕为笑,可随即哭得更厉害。草原上最俊美最有力的男人同时也最果决,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让心爱的姑娘不再悲伤。
新割下来的青草高高堆成垛,散发着草原人最喜爱的清香。两具年轻的身体拥抱着,在这碧绿的波浪里翻滚亲昵,把眼泪流进心里,把微笑和快乐留在脸上。
星靥被海枭獍一把推倒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叫出声来:“皇上,不要!”
他的乌兰第一次拒绝他。海枭獍眉梢高高挑起,脸上的愠意渐渐被笑意取代:“傻瓜,叫我名字!”星靥大睁双眼,看着他俯下身来,把滚热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在那里流连着,低声呢喃:“乌兰,乌兰,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星靥的眼泪刷地一声从眼角流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哭什么,只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搓弄了一下。思念的人才知道思念有多苦,这短短几个字里诉尽了北遥国君无奈无望的思念。可现在的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海枭獍一定是把她又当成了舒皇后,他这是想要做什么?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海枭獍的嘴唇向下滑去,在星靥眼角的地方停住,那里有些咸涩有些湿润,这让他的梦境更加真实。乌兰一直都在哭,怎么到现在还在哭,她那样多的泪水已经深淹没了他!
“别哭,乌兰!有我,以后有我,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留在我身边!”
乌兰挣扎着,躲避他抚摸呵弄的双手,掌下的身体太瘦削,海枭獍心疼如刀割,倔强地坚持着撕扯开她的衣襟,不顾她的反抗,吻上了她轻颤的胸口。
青草在阳光下晒出的香味重又回到鼻端,牧歌嘹亮的地方,连天空也比别处蓝。他还是那样揉抚着乌兰的胸膛,用指尖熟稔地在顶端上弹捏。
星靥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厮打,嘴里没命地喊着救命,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海枭獍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是螳臂挡车,完全抵挡不了他侵略似的征伐。他一边温柔地在她身体上流连,一边用几乎要折断筋骨的力量制服她,嘴唇、手指都成了武器,一件件轮番上阵,拨弄着星靥的身体,在她痛苦的惨叫声里,把压抑了许久的柔情全部倾泄了出去。
“乌兰,乌兰……”
“放开我,我不是乌兰!”星靥长长的指甲没命地在海枭獍身上抓着掐着,两条腿也不停地踢打,被他一手一只握住,用力向两边分开。这样的姿势差一点就让星靥怕得昏倒,她当然知道此刻抵在自己□身体上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是什么。
“救命啊!青狼!啊啊……救我啊!”
海枭獍在听到青狼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顿了一下,他低沉地笑道:“别怕乌兰,我会让你忘了一切的!”
欲将沈醉换悲凉
第五十六章
烛影摇曳在海枭獍俊美无匹的侧脸上,挺直的鼻梁在另一边脸上投出长长的阴影。有几滴汗水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和凌厉的双眼一起映着烛光,闪闪发亮。他轻笑着,不胜沉醉的样子,对她低语:“我来了,乌兰……”
星靥高仰着头紧闭起眼睛,在他挺身进入时始终嘶声凄厉地尖叫。双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她掐握着他似乎是精铁打造的臂膀,绝望而又灵敏地感觉着从触碰直到没根而入的整个过程。海枭獍沉声闷哼着挺动腰身,向她最湿热□的内里缓缓深入,这无异于又一次厮杀,仿佛霞明朱弓又在掌中,心、手、眼一条线,满弓闪过一道寒光,笔直射向目标。
他的乌兰僵硬地绷紧每块肌肉,两条修长的腿被压着向两边张开,膝盖再颤抖着曲起,紧紧夹住他的腰臀。她的里面是那么温暖又是那么柔韧,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象是要努力把他驱离,又象是亲昵地抚弄摩搓。
双臂能开四石强弓的北遥国君,在这具身体上短短一段的驰骋却象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和她一起喘息颤动着,相贴的胸膛底下是两颗同样跳动不息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全的感觉了,被她彻底地包裹住。海枭獍用力低垂下头,腰身也有些屈拱,他把嘴唇贴在星靥赤 裸的肩头,舌尖沿着她支楞起的锁骨来回滑动,在她的颈侧寻找到一处明显的脉动,然后轻轻在那里吸吮。
她乌蓬的黑发如云散乱,拂扫在他的呼吸里,痒痒的。他的乌兰还是这么调皮,海枭獍深深地笑了,慢慢地向后撤滑出,再狠狠地撞回去,撞到更深。果然她的腰肢跟着向上挺起,尖叫声断了一断,变得嘶哑不堪。
“别怕乌兰,是我,是孛日贴赤那……”
是我啊!他眼角有些潮润,赶紧紧闭起眼睛,蹭着她的脸颊用力吞咽下喉间的梗块。他的乌兰,绿色草原上身穿红裙骑在一匹白马背上飞翔的火焰,怎么会在他的怀里哭了。全世界也抵不上的珍宝,重新掬在掌心里,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用了这么多的苦痛。
胸臆间万缕柔情化作剔骨尖刀,仔细地在身体里割掏着,四肢百骸,眼底心梢。把他直割成一万个碎片,每个碎片,再分成了一万片,直到化成齑粉,再被风扬散。
星靥摇着头,眼泪流了满脸糊住头发。两腿间被强行挤入的痛楚让人恨得不立刻就死,她在生死边缘挣扎求救,奈何上天入地,无数条锁链捆系着她瘦弱的身体,撕拉开所有的防卫,让她袒露在这个可怕的男人面前。双腿因为抽筋而强烈地抖动着,脚趾向着难以控制的方向扭曲,手指尖长长的指甲用力扒抓,有好几根都断裂了。
可是没有任何办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如此悬殊,更何竞海枭獍是个生来就掠夺成性的人,他最擅长用迅猛刚强的方法解决阻拦在眼前的所有问题。从两人交 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吸引着意识游离的北遥国君,这是乌兰带给他的快感,世间所有女子,只有乌兰才能让他这么快乐!
心底里对她的怜惜,让海枭獍没有一上来就狂风骤雨般发泄自己的情 欲,他用沙场对敌时的镇定和力量控制住自己,温柔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男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部分叫嚣着,渴望更快的摩擦更多的接触,海枭獍腾出一只手来伸到星靥身下,托住她丰润的臀,长长的手指顺着双腿间的缝隙轻柔抚摸拈转,让她尽可能快地放松下来,随着他一起快活地飞翔沉醉。
淫 靡的触摸让星靥象垂死一般用力扭动着身体,青涩的胸膛因为赤 裸而挺立着,嫣红顶端隔着他的战袍,在海枭獍肌肉贲起的胸膛上划着,下腹部的扭动在他的感觉里成了渴求的邀请,可是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舍不得太快,唯恐会让她痛。
北遥国君象个温柔的情人,又象个亲切的父亲,在星靥耳边一声声笑着安抚:“别急,傻乌兰……别急……要多少我都给你……让我先把你弄湿些……”
“不要啊!”星靥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了自己的声音,呼喊成了灵魂深处无意识的举动。或许从一开始,她被强压着,眼睁睁看着小婶婶把头伸进屋梁上垂下的绳圈里,临死前终于微笑着长出一口气,对她说道,你的小叔叔等我太久了,星靥,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去找他……或许从那时候起,她的呼喊就已经开始了。直到现在,一刻也没有停过。她在求救,但是要向谁求救?谁又会来救她?没人看得见她伸出去的手,指间风霜寒透,只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短暂呵暖过。
青狼,青狼,青狼……
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走!跟你一起万箭穿心吧,让我们俩的血肉混夹在一起,从此以后再不分彼此不分敌我,没有燕国没有北遥,没有太后没有皇子,什么都没有,我只剩你,你只剩我,该有多好……
“青狼!”
星靥疯狂地大哭喊叫着这个唯一让她痛不欲生的名字,她躲不开海枭獍灵活的手指和嘴唇,青狼吻过抚过的地方,现在被另一个更加蛮野有力的男人同样对待着,象是要把他留给她所有的记忆连根拔起,让她彻底贫瘠。
“不要啊!放过我!救命啊!”
身下人在情 欲面前别扭的反应反而让海枭獍的心里生出一种朦胧喜悦,他的乌兰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会体验到男女之间的美好,之前的经历对于她来说或许是恐怖的回忆,所以她才会这么抗拒这么害怕。这种窃喜象场春雨,浇在肥沃的草场上,无数青嫩的新芽从土壤里冒出来,让他必须要更加温柔地呵护。
海枭獍深呼吸,平抑下身体里翻涌的渴望,他松开双手直起上身,一把撕开身上汗湿的战袍,露出底下健壮有力、布满伤痕的身体。压在星靥身上的力量暂时松开,她翻身向前爬去,却又被海枭獍按住,他拨开她的长发,双手绕到身前握住她柔软的胸,贴着柔滑的背脊向下吻去。
星靥两只手肘撑着地,后背的肩胛骨象蝴蝶的两片翅膀一样凸起,引诱着海枭獍的唇舌。
身前的两只手掌分道扬镳,一只还在胸房间流连,另一只则向下,伸进她双腿之间,梳弄过柔软的毛发,贴按住,渐渐快速地揉抚震颤。星靥惊恐地拱起臀向后缩躲,却又撞上他依旧坚硬滚烫的部分。她死命努力地向前爬,想从这样的禁锢里逃开,而他只是低笑着,轻而易举粉碎她的妄想。
洁白的背微弯,细弱的腰款摆,世间哪有比这更婉媚的姿态,北遥国君的眼角轻跳着,由衷感叹,他的乌兰从来都是草原上最美的女子。嘴唇停留在仿佛盛了美酒的腰窝里,他翻转过她,有些急切地吻上了她的胸前。胸前的顶端象花蕾,等着在他的唇间绽放。轻舔着,已经能闻到缕缕花香。绿波春水里两只争游的舸舫,她在前头躲着,他在后头追,不管她怎么闪避,永远也逃不开他的微笑。海枭獍按住她,笑斥一声调皮,然后狡黠地抬高下巴,用那里的胡茬轻轻从她的花蕾上擦过,惹来一阵急速的颤抖。
挣扎已经快要耗尽星靥全部的力气,每寸皮肤都被汗水浸湿,眼泪流着流着就消失无踪,身体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水份来倾泄她的哀伤绝望。她被海枭狡托抱起的时候,颈项已经支撑不住沉重的头颅,向后无力地高仰起,长发如瀑垂落在背后,只有胸前还因为停止不了的抽噎而上下起伏着。
海枭獍埋首在她的胸腹间,从他嘴里呼吸出的热气在那里吹拂,他把她的两条长腿分开在自己身侧,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别的液体让她双腿之间摸起来柔软而湿润,他轻叹着,小心地先用手指把那里分开一些,再扶着她慢慢滑坐下去,再一次与她合二为一。
他的粗硬让星靥在被进入的时候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绷紧了身体,头仰着,嘴唇不可避免地张开,她象只被摊在泥地上的鱼,离开了水,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呼吸。
北遥君王的耐性并不足以让他第二次也能够轻柔怜爱,想让自己不被欲 望烤干烤焦,就只有从她身体里引出一股清甜的泉水。他用嘴唇咬住她的胸口,牙齿在顶端上轻刮,试着先让她在他身体上颠动两下,她的重量让他的深入又远又沉,除了两心相依,灵魂仿佛也可以靠得更近。
海枭獍再也无法克制这种美好的吸引,他象是草原上那些刚冒出胡子的半大小伙子一样,全身心地、放肆地开始在心爱女孩的身体上奔驰。两只力挽千斤的臂膀承托住她的重量,草原狼一样精瘦有力的腰身抖动着,把他的爱和怜一下下撞挤给她,背上仿佛生出了两只宽大的翅膀,鼓翼腾起满眼华光,在这寂寥孤身的黯夜里,带着她一起飞向太阳升起的方向,追寻可以融化所有寒冷的温暖。
人生如果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