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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之恋(穿越)-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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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枭獍就站在她的身侧,竹笛举在唇边幽幽地吹奏着,气息绵长,丝毫听不出是个刚中过剧毒的人。
  一曲既毕,北遥国君学着星靥的样子,抱着膝坐下,可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有点奇怪,于是他十分散漫地将两条长腿一屈一伸,对着从天池上吹来的风深吸一口气,静静地笑了:“小丫头,你比我想象中刚好笨了一点点。”
  星靥失笑:“是么?”
  海枭獍坐得稍靠后一些,他看着星靥的耳垂,和脑后拖着的长长乌发,手指抬了抬,还是没有去抚摸:“如果不是笨了这么一点,你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
  星靥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她平静地眺望着远方:“你……根本就没有中毒是吗?”
  海枭獍没有否认:“是的。”
  “你也知道我会在茶里下毒,是吗?”
  海枭獍顿了顿:“我只能说,不管是谁,派你来的那个人,绝对选错了人。你不适合做这个,小丫头,你太清澈,象这面天池,一眼就能看穿,你的眼睛里藏不住罪恶。”
  星靥眼角动了动,脸俯贴在膝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想不明白,如果是为了要揭穿我,你根本不必这样大费周折。”
  海枭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怎么说呢,在这里讨论这些,会让我觉得是种亵渎。小丫头,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不该牵扯进来。”
  风吹动发丝,有几缕擦过眼睫,让星靥轻轻眨了眨眼睛:“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海枭獍沉默的时间很长,象是在思索向她述说的方式:“如果我说,是为了这片江山,你也许不相信。”
  “江山?”星靥的眼风向后扫了扫,看着他的腿,和随意搭在膝上的手。
  “是啊,江山。”海枭獍握紧手里的竹笛,“越是来之不易的东西,越会让人珍惜。我北遥为了这江山,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人的血泪代价,可是得到只是个开始,更难的是长久地守住它。绝不允许出现任何有可能的危险,任何野心都必须被扼杀,或许你听说过这句话,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眼下江山在手,任何帝王要做的第一件事,都和我现在一样。”
  星靥坐直身体转头看向他:“你……你假装中毒,再利用这次机会杀害忠良?”
  “呵呵呵,”海枭獍笑得有些疲累,“好吧,就算是我杀害忠良。”
  星靥又恨又怒:“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海枭獍耸耸肩:“好下场坏下场,不过都是个死字罢了,又有什么可惧的。”
  “暴君!”
  海枭獍笑看着星靥说道:“有没有点新鲜的词?你这么漂亮的小嘴,亲人的时候让人意乱情迷,骂人却总是颠来倒去的三两句,实在是很欠历练。”
  星靥挥起拳头就往他的笑脸上挥去,被他一把握住。北遥国君轻松地就牵拉住星靥,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用双臂紧紧禁锢住她的挣扎。
  “小丫头,其实你们燕国的开国皇帝也做过残杀忠良的事。你们星家算不算忠良,可又是死在什么人的手里?和江山比起来,任何牺牲都不算大,你又何尝不是一种牺牲?为了夺回所谓的燕家天下,有谁顾惜过你的性命?”
  星靥恨恨地盯着海枭獍,他低叹着,用手掩住了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舍不得让你死……”
  他掌心的温度和味道都是那么熟悉,星靥紧闭起眼睛,恍然大悟:“所以你把我留在身边,就是为你的中毒找个凶手,是不是。”
  海枭獍抱紧星靥,把她的头按靠在自己肩上:“我说过,你只比我想象中笨了一点点。”
  星靥突然觉得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仿佛又看见一片在大雪里的杜鹃花海,躺在花丛中,有雪从天上漫漫地飘落。
  “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
  北遥国君的眼睛眯起,好象是不胜此刻的阳光,好象这一片澄明的远山近水里还有雪花在飞舞着,她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他低声说,不许说不,不许拒绝。
  泪水滴落在他的肩头,浸过两层单衣,湿了方寸皮肤。海枭獍闭起眼睛,嘴唇薄抿着,胸膛有些不寻常的起伏。
  “小丫头,那天晚上,你会不会让我喝下那碗茶……”
  星靥闭紧眼睛,大大的泪珠滚落:“我会!”
  海枭獍的眉心皱出一条深纹,他吞咽了一下,重重攥住她后脑的头发死死按着,不让星靥稍离开一点。北遥国君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迸出两个森冷的字:“撒谎!”

  一树碧无情

  第六十五章 
  征南王海苍狼一个人也没带,独自骑着马到了摄山顶上的天水离宫。父子两个相见,彼此一笑,心照不宣。海苍狼跪拜之后把此次谋逆案的条陈呈交给父皇,海枭獍坐在书案旁用了很长时间仔仔细细地看过,轻叹一声说道:“茂先的那条手臂,是为了替我挡刀,才被砍断的。”
  海苍狼眼神一凛:“父皇……”
  海枭獍笑笑:“这件事你办得很利索,这些年,你确实也历练出来了。”
  “儿臣惭愧,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体察到父皇的一片苦心,险些错失良机,贻误了父皇的精心部署。”
  海枭獍摆摆手:“你能做到这样,为父很满意。只是……”
  海苍狼眉头一皱:“只是什么,父皇?”
  海枭獍翻开长长的条陈,沉声说道:“只是你还是操之过急了,做事时不免就有些疏于考虑。这桩案子你办得威有余而信不足,不能不说有点遗憾。”
  “威有余而信不足?”海苍狼拱手,“请父皇明示!”
  海枭獍修长的手指在条陈上随意点了点:“你不觉得这份涉案罪臣的名单里,少了几个人,也多了几个人么?”
  海苍狼眉头微微皱起:“涉及此案的都是倚仗旧时功勋对皇上多有不敬或是素习不端的人,儿臣仔细筛选过,不知有什么错漏?”
  海枭獍低低地笑道:“办案有时候也需要一种技巧,虽然要杀人,但是并不能只杀你想杀的人,否则会让人觉得有挟私报复之嫌。这份名单里不妨留下几个色厉内荏之徒,再牺牲几个忠心依附于你的臣属这样一来,即使有人存心想指摘你的错失,也找不到把柄。身为帝王,以威压众和以信服众,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很大。明白吗。”
  海苍狼抿了抿唇:“儿臣明白了。”
  “明白就好。”海枭獍合上条陈递还给儿子,“现在回太冲去,亡羊补牢时犹未晚,为父相信你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的。”
  海苍狼接过条陈,恭敬地躬身施礼,却迟疑着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而是沉吟着轻声说道:“不知父皇……打算什么时候回返京城。”
  “就在这一两天。乌承瑛和杜嶷已经在暗地里筹策出兵南剿的事宜,这回我要杀尉元膺一个措手不及。”
  “父皇圣明!”海苍狼由衷叹服,眼睛垂了垂,又问道,“儿臣还有一事要向父皇禀报,儿臣督管不力,此案中投毒的前朝星太后……不慎被同谋从牢中劫走,还请父皇降罪。”
  海枭獍状似无意地点了点头:“星靥现在在我身边,她的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是。”海苍狼心里凉凉地痛了一下,“那儿臣告退。”
  “苍狼!”北遥国君喊住他,看着烛光下俊美的长子和他身上迸发出的傲岸气息,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么一段年少疏狂。“苍狼,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把那个高句丽女人赏给你?”
  海苍狼眉梢一挑,随即紧紧地皱起:“儿臣……儿臣知道……”
  “知道,那就说说看。”
  “父皇对高句丽一向恩威并重,大军横扫之时,我北遥天威锐不可当。琼崖公主……父皇是把向高句丽施恩的机会给了儿臣,儿臣……”
  “既然知道是施恩的机会,就不要错待了琼崖公主。高句丽虽然不足挂齿,但兵戎相对毕竟耗损国力,还是妥为安抚得好,你说呢?”
  海苍狼咬紧牙关,单膝向父亲拜了一礼,沉默地退下,自行返回京城去。海枭獍又在书案后坐了很久,这才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寝殿,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天顶上的月亮,问身边服侍的人:“星靥呢?”
  宫女回禀:“星姑娘已经就寝了。”
  “这么早?”海枭獍笑笑,沿着天水离宫里曲折的小径,负手走向星靥的住处。远远只看见窗口透出的灯光,摄山之巅宁静的暗夜里,那点晕黄的光线显得格外珍贵温暖,海枭獍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虽然太监总管蔡富一再强调要仔细地侍候皇上和星姑娘,可多少年的积习让这里的宫女们比起京城皇宫里的还是要差了很多,海枭獍从半掩的房门里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猫在角落里打瞌睡打得正香的两名宫女。北遥国君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他回头阻止住了呲牙歪嘴正要发作的蔡富,让他们都留在外头,一个人走进东厢。
  星靥的床上帘帐低垂,摇摇烛光映在帐子上头,光影深深浅浅,好象有微风吹过,床下的脚踏上,星靥的绣鞋整齐地摆放着,淡蓝色的鞋子上绣着深蓝色的花,既素雅又温和。
  海枭獍觉得胸臆间一阵燠热,他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帐子揭开,星靥蒙着头睡得正沉,缩在床里一动不动。
  他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以他的耳力,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一点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海枭獍一把揭开被子,底下果然是塞的两只枕头和一团衣服。
  星靥见过不同人的不同死法,吊死的小婶婶,砍头的董国舅,战斗中断胳臂断腿的尸体,他们的死都太恐怖太痛苦,她不愿意自己也以那样的方法死去。平静的天池也许是她最好的选择,听宫女说过,天池的池水深不可测,向下也许一直可以抵达深深的山腹底。池水这么寒冷,水底是不是结着冰?被永远冻结在这顷碧波底下,即使死亡也可以变得美丽些吧。
  今夜月色皎洁,好象是特意为了给她送行。其实又有什么用,她想去一个最最黑暗的地方,最好永远没有人能够看见她找到她,就让她平静地呆在那里,再也不用被任何人伤害,也不用再伤害任何人。
  怀里只放了一块沾有青狼鲜血的破旧丝帕,星靥站在天池边,毫不犹豫地一步步走进水里。池水果然寒凉刺骨,她光着的脚很快失去知觉,紧接着是脚踝,小腿,膝盖。裙子沾了水变得很重,在水波里飘荡着,让步伐变得很沉重费力。平静水面被惊起层层涟漪,水流声哗哗响在耳边,月影碎裂开来,漾成明晃晃的一片。
  海枭獍赶到天池边时,正看见远处星靥缓缓走向天池深处的身影,他拔地跃起,象只鹰隼般飞掠过去,正落在她面前,溅起的水花落在星靥脸上。星靥被乍然出现的海枭獍吓住了,抬起惊惶的两只眼睛看向他。
  她湿漉狼狈的模样让海枭獍的怒意更盛,在一阵急促的冷笑声中,他一把抓住她的右腕:“怎么,想死?”
  星靥别开脸努力想抽回手来,可他使的劲太大,五根手指象五根钢索般牢牢系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余地:“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海枭獍说着把星靥扯近,低头怒视着她的眼睛,狠声低语,“这里水浅淹不死人,想不想死得快一点,嗯?”
  星靥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海枭獍的手上传来,身体就被拉离水面,再猛地飞了出去。她尖叫着划动手臂,在空中被扔出了很远的距离,象块石头一样扑通一声落进了深可没顶的池水。根本来不及吸一口气,沉重的裙裾就拉着她沉进了水里。
  山顶的天池底部象一只碗,突然之间就向下栽去,前一脚还在平缓的坡地上,后一脚已经滑进深渊。星靥最后的意识里全是自己不停向下沉没的感觉,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四脚百骸全都被冻住,她只挣扎了几下,就在冰冷的池水里安静了下来。
  从来没有象此刻这样接近死亡,人在意识开始完全涣散的时候已经没有疼、憋闷、寒冷这些痛苦的感觉,有的只是一种全然地松弛。紧闭的双眼之前出现一团明亮的光影,光影里是阳光、青草、清冽的花香、一张久违的笑脸和一只伸向她的大手。
  星靥激动万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颤颤巍巍向他伸出手去,伸得那么快,唯恐这是个幻像,唯恐又要错失。
  “我来接你了,小酒窝……”
  是真的么?是真的么?
  眼泪一下子滑出眼眶,冰冷的池水里分不清泪水究竟是喜悦还是悲伤,她用力点着头,说不出话来,就用动作来表达心意。
  你终于来了,终于来接我了……
  青狼……
  他笑得又灿烂又温暖,两只明亮的眼睛里也慢慢地渗出了泪珠:“跟着我,我们走……”
  星靥用力扑进他怀里,隔着衣服重重地咬在他胸口,呜咽出声:“带我走带我走……再也不要回来……永远……”
  “好,永远!”他应承着,紧紧地抱住她,发誓一般咬牙低语,“永远,永远!”

  缅然日月驰

  第六十六章 
  海枭獍这一生见过很多的女人,环肥燕瘦异彩纷呈,可从没有哪个女人,象此刻的星靥一样让他觉得象是一场梦。也说不清是她沉浸在梦境里,还是他被迷惑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屋里烧着热烘烘的火盆,低垂的帘帐下,床上的锦被堆成柔软的云朵,他和她深陷在这难以抽身的记忆里,谁也不愿先醒来。
  海枭獍被屋里的热气蒸得全身是汗,可星靥还是全身冰凉,锦被下一冷一热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她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枕边的人,突然清晰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我等你等得……太久了……”
  时间如同一幅幕天席地的素幔,已经远去的那个人站在幔后,思念化作柔光从她身后照过来,把影子或明或暗地投射在摇曳不定的幔帘上。千里烟波万重蓬山,只有趁着第一缕朝霞或是最后一缕夕阳,才能远远地往她那里看上一眼。
  把她搂进双臂中,用他火热的胸膛去暖透她。海枭獍闭起眼睛,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知道,我知道……”
  星靥伏在能够给予她全部温暖和保护和胸怀里,哽咽难言:“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值么……”
  北遥国君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喉节滑动有声:“我,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离开你……”
  星靥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拥抱,她往他怀里钻着,把自己的腿伸到他双腿之间再紧紧地夹住,无赖地扭缠着:“带我走,这就走,我们去栖云岛,你答应过的……”
  他沉默着,只是一下下在她背上轻抚。星靥有些慌乱地说道:“我都答应你,洗衣做饭打扫庭院砍柴种地捕鱼捞虾带孩子都是我的活,你只管吃喝玩乐……我们去,好不好?好不好……”
  又是一声苦涩的吞咽,北遥国君眉头紧皱着,贴在星靥耳边哑声低语:“好!”
  她欣喜地笑出了声,然后咬住嘴唇,深深呼吸着把眼泪擦在他的胸前:“我骗过你,别怨我……”
  “我不怨你!”他回答得十分坚定,星靥哽咽着悲喜交加:“为什么我要当太后,为什么你偏偏是北遥皇子?我们都是普通百姓该有多好?一辈子还有很长,青狼,到一个没有人能认出我们的地方,再也不回太冲,再也不欺骗了!”
  海枭獍眉梢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却在心底激起波涛。一些已经沉淀难觅的过去象是水底的泥沙,又翻卷着污浊了平静的记忆。是这样的似曾相识,好象曾经也有一个人同样地哀求过他。
  草原这么大,总能找到一个没人能认得我们的地方,我唱歌,你牧马,我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孩子,你教男孩打猎,我教女孩纺线。忘了《握奇经》和一切仇恨,我们再也不回来,永远不回来,好不好……好不好,孛日贴赤那……
  “好!好……”
  海枭獍一遍遍在星靥耳边重复着。他的霞明朱弓可以把羽箭射到最辽远的天际,可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回答,却再也没办法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总要到了酒醒梦回时,才知道什么叫一生赢得是凄凉,明明知道怀里这个人在思念着别人,却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失去从她身上得到的些微慰藉。
  星靥在耳边的低语声里闭起眼睛,安稳地渐渐睡去。睡梦里是一片蔚蓝大海,海边归帆点点粼波荡漾,裙子被风吹动着,双脚踩在温暖的沙滩上,印出了两个深深的脚印。她的脚印边还有另外一行,顺着这行脚印看过去,青狼正在远处向她招手,他卷着裤脚在和浪花追逐着,一边笑一边叫,玩得象个不知疲倦的孩子。
  星靥被冰冷的池水一冻足足病了七天,前三天都有些神智不清,第四天上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发生的一切。
  她静静地在枕上躺了好半天,轻声问边侍候的宫女:“他人呢?”
  宫女彼此看看,恭敬地回答道:“回星姑娘,皇上前天回京城去了,临走的时候吩咐星姑娘留在天水离宫里静养,等候旨意。”
  旨意?什么样的旨意?赐死,还是拉到午门外斩首?
  星靥不以为意地闭起了眼睛。病好之后她才发现,投水时带着的那块青狼留给她的丝帕不见了,也许掉在了天池里,代替她永远沉没在了池水深处。
  星靥在消息闭塞的天水离宫里并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北遥国君海枭獍回到京城太冲后的第二天就火速离京,一路秘密赶赴西南,直至与乌承瑛等人率领的大军会合后才突然颁布第三次征剿檄文,在尉元膺等人得到消息迅速反应之时,北遥大军已经杀到了距离西南大山山口不足百里的澜沧江边。
  北遥大军刚刚大败高句丽,现在士气极盛,而盘踞在西南大山里的叛军们却没有了前两次迎战时的气势,不知什么原因始终退缩在深山里,倚澜沧江天险坚守不出。冬季枯水期的澜沧江不象其他三季那么奔腾汹涌,在出兵之前,乌承瑛、杜嶷已经率领手下人准备下了许多绳索毛竹和攻城用的巨弩,只等海枭獍一声令下,立刻强行渡江。
  北遥国君一身玄色铠甲,站在江边地势较高的地方看着脚下这条愤怒的江水。听完手下对地形以及布阵情况的汇报后,海枭獍突然用手往上游方向一指:“那个方向的地形如何?”
  乌承瑛禀道:“澜沧江两岸都是奇峰,江水落差极大,眼前这一段江面算是比较平缓的,如果要强行渡河,这里是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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