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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之恋(穿越)-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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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皎独往心

  第七十六章 
  吟秋的死状极惨,遗体被运回田庄后,海白凤只看了一眼就痛哭昏倒,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擦干眼泪爬起来,咬牙发誓要为母亲报仇。
  吟秋的灵柩没有象别的后妃一样停放在固山陵,等待着将来有一天被埋葬在皇上的身边。海白凤向父亲请求将生母的灵柩送回到北方旧都玄武,把她埋葬在养育海白凤长大的母妃身边,两位母亲的恩情都难以割舍,只有一同来回报了。
  海枭獍答应了海白凤的请求,在一场不算太大的法事之后,父女两人站在田庄外,目送着盛放吟秋灵柩的马车缓缓远去,车上的白色灵幡隔了很远还在他们的眼前飘动。
  这之后海枭獍一直安安静静地住在田庄里,每天只是写写字吹吹笛子,再就和星靥说一会儿话,象是在等待着什么。星靥知道眼前这一切平静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说不准哪一天就要被揭穿。她心里总是记挂着阴檀木牌上刻着的谱字,有时候连梦里都是琴上的七根弦,她的两只手在琴弦上舞动着,不管怎么使劲也弹不出一丁点声音。
  海白凤的田庄里仆役众多,海枭獍这么大鸣大放地住进来,消息自然不可能不传出去。最早赶来的正是海苍狼,他带着苍狼卫的精干手下,征衣未解尘霜未洗,跳下马背大步跑进海枭獍休息的院落里,看见父皇,激动地愣怔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星靥正站在海枭獍身边为他斟茶,看见突然闯进来的海苍狼情不自禁手一抖,茶壶嘴对得偏了些,几滴热茶滴落在海枭獍的手背上。她慌乱地放下茶壶用袖子去擦,他却象是没事一样,轻轻推开她的手,笑着把脸转向自己的长子。
  父子两个一句话都还没说,一名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面色颇为惊惶地跪地说道:“皇上,公主把庄里的男丁全带出去了,都拿着武器!”
  “哦?”海枭獍站起来,“她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
  宫女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公主说……是去报仇……”
  “报仇?”海枭獍明白过来,赶紧快步走出去,海苍狼看了星靥一眼,也跟了出去。
  玉城公主海白凤虽然从小长在深宫里,在父皇与母妃的宠爱之下养成了娇憨的个性,但她毕竟也姓海,骨血里也留着几分祖先留下来的刚猛。她不知道从宫女太监那里听到什么消息,带着田庄里几十名壮年男丁浩浩荡荡奔向离得不远的另一处皇庄,那里正是舒贵妃奉旨休养的地方。
  海枭獍急令海苍狼带着苍狼卫赶过去拦住海白凤,可一来因为两处皇庄距离很近,二来因为宫女报信不及时,等海苍狼带领苍狼卫出发的时候,她那一边已经闯进了舒贵妃的皇庄。
  落尽青丝身穿缁衣的玉城公主手里拈着一串佛珠,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手执武器的一群乌合之众,可护卫舒贵妃的侍卫们却都慑于海白凤平静的视线之下,一时之间双方对恃起来。海白凤也不跟这些侍卫们多啰嗦,转身从一名庄丁手里夺过长刀,两只手握住刀把疯了一样向侍卫们的武器上砍去。武艺精湛的侍卫们不敢直面公主的锋芒,当当当几声响过,拦在队伍前面的刀剑硬是被海白凤砍出了一条路,她冷哼着把长刀又还给田庄,喘着粗气,大步走进庄内。
  舒贵妃正在佛堂里念经,听见这个消息,带着宫女走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海白凤不辨方向,偌大的皇庄里她是门就进,是院子就闯,每到一处大肆砸打,离舒贵妃的住处越来越近。皇庄里的下人们看苗头不对,护着舒贵妃赶紧找地方避让,又喊来更多的侍卫阻拦这些气焰嚣张的庄丁,两下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海白凤理也不理,只带着庄丁们在皇庄里四处搜寻舒贵妃。
  海苍狼赶到时,局面已经乱得不可收拾,原本平静肃穆的皇庄里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他皱着眉头纵身跃至海白凤面前,肃然沉声道:“闹够了没有?还不快住手!”
  海白凤没想到大哥会出现在面前,她只怔了一下,就绕过海苍狼继续向前走,海苍狼气得咬紧牙关把手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好大的胆子,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嗯?”
  海白凤知道两位兄长一向与舒贵妃亲近,她甩开他,把手伸到袖子里取一块细长的缎布迎风一展,冷笑地盯着海苍狼:“这件东西你应该认得吧!请你让开,大,皇,兄!”
  海枭獍的父亲、北遥先帝海清风在一次战斗中中了埋伏险些丧命,在三位臣子的舍身相救下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为了报答这三个人的牺牲,海清风亲手从他的九斿白纛大旗上剪下了三根白色斿带赐给这三人的家人,斿带飘扬之处,如朕亲临。关云山的父亲就是这三人之一,只是海苍狼没想到,如果这根斿带却落在了海白凤的手里。
  海白凤向着海苍狼逼近一步,扬起两道秀美的眉毛低声笑道:“大皇兄最是知礼守法,看到这根斿带,应该就不会再阻拦皇妹了吧!”
  “白凤,你想做什么!”
  海白凤大笑:“我想做什么?有斿带在手,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大皇兄,我并不想与你为敌,请你让开!”
  海枭獍寸步不移,眼神炯炯地看着妹妹:“就算是有先帝的斿带,我也不能让你再继续发疯!父皇派我来带你回去,他还在你的庄子里等着。”
  “父皇?”海白凤笑得都快要流下眼泪,“父皇不会责怪我的,当初他让我嫁给定培,不就是想让关家把这根保命的斿带拿出来当作聘礼,这根带子已经害死了数万关家军,今天再多一个舒贵妃又有什么!就算是父皇给我的一点补偿吧!”
  “白凤!”
  “海苍狼!”海白凤嘶声低吼,“我今天只要拿舒贵妃的人头,不想伤害任何无辜的人,你不要逼我!”
  “白凤……”海苍狼咬着牙,白色斿带上不知什么年代的鲜血已经成了黑色,原本鲜亮光泽的带身也变得薄脆灰暗,在风里显得是那么柔弱陈旧。海白凤看着哥哥太阳穴上明显的跳动,把手举得更高些:“海苍狼,见此斿带如朕亲临,你该不会忘了先帝的圣谕吧!”
  海苍狼双拳紧握,依稀觉得有点不对劲,可眼下容不得他仔细思索,他定定地看着妹妹,屈下大膝,跪倒在这根斿带之前。海白凤没有迟疑,立刻带领庄丁们越过海苍狼向前继续走。
  斜刺里突然跃出一个人影,在空中利落的一个腾身,将白色斿带从海白凤手里一下子就夺了过去,躲过数名侍卫的追截,落在不远处一块高大的太湖石顶端,张开斿带沉声大笑:“原来海枭獍把你嫁进关家竟然是为了这根斿带,暴君恶妇,用这种下流手段残害忠良!简直无耻至极!”
  海白凤认出太湖石上的这个人竟然是关定培的弟弟关定玺,关家未失势前,关定玺也是京城里颇富盛名的年少公子,家世显赫赫相貌堂堂,可如今穿着仆役的衣服,满脸都是怒意,恶狠狠地瞪着海白凤,再没有一点走马章台流连花丛的风流气度。可是关家的成年男丁早已经全数被海苍狼下令斩杀,他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定,定玺……”海白凤怔忡失言,而关定玺冷笑着,远远朝海苍狼拱一拱手,最后恶毒地看了一眼海白凤,纵身跃远,拿着先帝御赐的斿带转眼之间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消失。
  海白凤只是愚猛,见到关定玺除了惊愕还是惊愕,可跪在地下的海苍狼迅速反应了过来,关定玺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拱手,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似乎已经将他置于了某种无法翻身的困境里。他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慢慢站起来,轻轻掸去膝上的浮土。
  人群渐渐让出一条路,路的那一头是端正肃立着的舒贵妃,她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只是来不及出声阻止和提醒。海苍狼看着姨母,短短时间,她象是又老了一些,鬓角上已经有了些白发,脂粉不施钗环不戴地站在阳光下,悲悯地看着他。
  海白凤的怒意被突然出现的关定玺冲淡了不少,看见舒贵妃,突然又有了些怯意。舒贵妃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她微笑地走向海白凤,停在她的面前,打量着她的光头和身上的缁衣,用衣袖拭拭眼角,低叹道:“傻孩子,看到你这副模样,吟秋不知该多么伤心。”
  海白凤眉梢一跳,舒贵妃摇摇头,轻抚上她的脸颊,目光温柔地停留在她脸上:“说来说去,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要杀我就杀吧,吟秋走得还不远,我小跑几步,或许还能追得上她。”
  忠心耿耿的乌承瑛从羌州千里迢迢赶回来拜见皇上,痛哭一场之后,立刻带着赤霄营和巨阙营暂时缴了苍狼卫的械。北遥国君海枭獍突然现身京城太冲,玉城公主在舒贵妃休养的皇庄里大闹却无意中发现了关定玺的事传遍京城。关定玺出逃在外,当时办理关氏谋逆案的一系列人员都被严密筛查,从刑部到京城卫戍部队,数十名官员因为又被拉下马来,搜集到的证据条条都指向征南王海苍狼,而且罪名也从私纵死囚渐渐上升到与关氏父子勾结的可怕程度。朝堂上下都瞪着眼,想看看皇上要怎么处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就是这唯一两个字救了海苍狼的命,不久后圣旨颁布,海苍狼因身体不适暂时停止分管的一切政务,迁入皇宫中休养。
  太冲城皇宫里住过无数位燕国太子的东宫被禁军层层把守起来,海苍狼默默地站在宫院里的梅花树下,看着天上开始飘落的雪花,伸手接住一朵,仔细端详着,果真是六片花瓣。天下草木花多五出,唯有雪花的花瓣是六出,阴极之后,或许就是阳生。
  一行轻巧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后不远处,转头看过去,洪崖公主权琼玉手里拿着一只瓷碗,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止步不前。海苍狼笑着把手里的雪花吹开,低声问道:“拿着碗干什么?”
  权琼玉换上了天朝服饰,头发也不再盘成累赘的发髻,只是利落地挽了个小髻,上头插一枝玉簪。她期期艾艾地,又有些怯懦地回答道:“他们说王爷爱茶,梅花上的雪煮茶有花香,我来收一些。”
  海苍狼又看了一眼权琼玉白净的脸颊和红润的唇瓣,点点头,沉声说道:“来,我和你一起收。”

  离山空寂恨

  第七十七章 
  不用再跑到摄山顶上的天水离宫里也可以见到雪花了,星靥二楼窗口把手伸出去,不多会儿功夫就接了满满一掌雪,厚厚绒绒地铺在手心里。
  回到皇宫里,依旧住在她的祥景宫中,外头是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铅灰色的天空下景物一片模糊,灵掖湖上结了一层冰,晚上睡觉的时候,时不时能听见冰炸裂的声音,细长尖厉,从近而远。
  这么大雪的天,青蕤宫却在修缮,也许是想赶在春节前大概修出个模样来,以免荒败火焚的景象让经常来祥景宫的皇上看了不舒服。只要海枭獍一来,所有的修缮工作就停止,可白天在祥景宫里总能听见青蕤宫方向传来的叮当锤响,久了总有点烦闷。
  星靥在屋里转了两圈,换上雪靴披上披风,带了一名宫女出去吹吹风。
  这一趟跟着皇上出宫遇险之后,所有的人都看出来,皇上海枭獍对这位星太后更加宠爱,简直可以说是宠溺,十天里总有七八天在她的祥景宫留宿,不论政事再繁杂,也不论雨雪阴晴,每天晚上都要www.txtxz.com陪着星太后出去散一会儿步。死了一个缪妃,也许又会有一个星妃,大家的心里都这么想。
  祥景宫里一直侍候星靥的宫女都发现,她变得比以前更加安静,脸上的笑容也更少,有时候在窗边一坐就是一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是呆呆地向外头望着,也不知道是在望什么。
  星靥仗着有雪靴,专门往雪厚的地方走,走出几步,再回头看看自己的脚印,然后想去天水离宫天池边那个有雪有杜鹃花的夜,不由得更加黯然。
  海苍狼名义上是在宫中休养,实际上就是被软禁了起来。海枭獍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只是因为他怀疑,所以海苍狼便有罪。帝王之心都是这么难以揣测么?
  她摇摇头,不愿意再多想,继续慢慢地向前走。
  因为青蕤宫之前败于火灾,里头又死过为数不少的宫女太监,所有重新修建之时不免有一些祭牲祀卜之事,星靥懒懒散散地逛着,觉得有点冷想回头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迎面往出宫方向走的一行人中间,星枫穿着官服走在最后一排。看见有宫中女眷,这些人立刻避到一边,垂首敛目。星靥闪进一条右拐的路上,并没有和他们相遇,但是从星枫一闪而过的视线里,她分明看出他的焦灼。费尽心机进宫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她。
  星靥偷眼看看跟在身边的这名宫女,很快就借口手冷,让她回祥景宫去拿手炉。宫女走远后不久,星枫果然很快就绕进了这片并不太大的树林里。有树枝和天上的雪花遮掩,他很大胆地走到她面前,沉声说道:“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这些日子怎么样?在西南没有受伤吧!”
  星靥低头笑笑:“没有。你来见我有事吗?”
  “有事!”星枫神情很严肃,“还记得竹丝缆中发现的那块阴檀木牌吗?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想,总算是想出了一些眉目。”
  星靥扬眉:“我也急着要见你们,那块木牌我在羌州见到了,上头的谱字是七弦五徽上左名指跪弦右指挑。七弦五徽,指跪,会不会就是藏东西的具体方位……”
  星枫眼睛也一同亮起:“我们计算过了,昔日拭剑王爷在上朝时所立之处,正是御阶下左手第五行第七块的金砖上,跪,应该就指的是这里。”
  “右手挑,是不是就是说挑开金砖!”
  星枫点头:“正是,我们想的也是这样,看来叔父大人是把《握奇经》藏在了大殿里的金砖下,这个地方再也不会有人发现,奇思妙想,令人惊叹。”
  “只是……”星靥皱一皱眉,“这个地方看守严密,要怎么才能去看看究竟有没有呢?”
  “今天晚上,趁着雪大,我们准备夜探大殿。”
  “夜探大殿?这可不行,太危险了!”
  星枫轻笑:“没事,有内应。”
  星靥眼睛眨了两下:“丰,丰博尔?”
  星枫没有说是或者不是,他突然握住星靥的两只手,乌黑的眼睛里流露出几丝不甘的忿然和无奈的苍凉:“星靥,他……他待你好不好?”
  “嗯?”星靥先是不解,继而微笑,“不用担心我,你们自己多保重。”
  “要不了多久了,星靥!再坚持一些日子,等拿到《握奇经》,我们就离开京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坚持和等待。等着我来接你,好吗?”
  星靥眼睛里慢慢凝聚起两滴泪水,可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她对星枫点点头,目送他飞快地离开。穿着蓝色官服的背影走出去十几步,停住,转过身来,象小时候在栖云岛时那样对她顽皮地做了个握拳鼓劲的手势,星靥笑着,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海枭獍晚上回来得很迟,星靥却没有象以往那样上床先睡了。她坐在灯下,很久以来第一次又开始绣起了花,一针针一线线十分仔细,已经绣出了半朵花,花瓣颜色由深入浅,丝线上映着烛光,莹莹发亮。
  海枭獍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静等她把这片花瓣绣完,才把针从她手里拿开,插在绣布上。星靥被他拉起来,轻轻地揽进怀里,淡淡的龙涎香味笼住周身,星靥伏在海枭獍的胸前,听着他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
  他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低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累:“今天,苍狼上了个请罪折。折子最后,请立那个高丽公主为侧妃。”
  星靥闭起眼睛,没有答声。
  “小丫头,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要给你个名份,这样一来,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至于流离失所。”
  星靥环住海枭獍的腰:“你不在了,我就回栖云岛去,我不要名份,你多多给我些银子吧。”
  海枭獍哈哈大笑:“好个贪财的丫头,也好,你回栖云岛去,我也能走得放心些。”
  星靥很轻很轻地吞咽了一下:“你一定要放心,千万不要记挂我,也不要到栖云岛去看我。我……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海枭獍的笑声变低,他低头吻了吻星靥的额头:“就这么绝情?我以为,你至少愿意给我上一柱香。”
  星靥坚决地摇摇头:“我不愿意,如果可能,我但愿从来没有见过你。”
  海枭獍用两只手捧起星靥的脸,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用手指轻擦过她浓黑的睫毛,再看看指腹,上头干干涩涩,没有一丁点泪水的痕迹:“怎么回事,小丫头,你这样说,我反而觉得开始有一点喜欢你了,这可……这可不太好,不太好……”
  星靥笑笑:“你的心又硬又冷酷,什么人都可以拿来利用牺牲,你亲生的儿女,同床共枕的女人,生死与共的部下。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不用担心。”
  海枭獍的眼睛里有烛光在跳动,他笑着,又有点不象是在笑,脸上的表情有一点莫测有一点深沉:“你这么想我?”
  星靥点头,抬起手抚上海枭獍的胸膛,轻按在他心脏的地方。她自嘲地笑着,眉眼里满是酸涩:“这么想着,我的心……仿佛能好过一些……”
  海枭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着送到唇边吻住:“那你就这么想着吧,你说的没错,本来我也就是一个心硬又冷酷的人,任何人,包括你,都可以拿来利用牺牲。”
  他的话里似乎有话,星靥的脸上下意识般地浮现起警惕的神情,海枭獍看在眼里,摇头轻笑着又用手指从她睫毛上擦过:“这回看得仔细点,总是要我这么明显地提醒,你才能发现。”
  星靥愣了愣,终于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她抓住海枭獍的手仔细看,在他手指熟悉的地方,有些茧子似乎并不是握刀握剑磨出来的。她越看心越慌,越看心越凉,海枭獍笑道:“我的笛子吹得那么好,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也学过别的乐器,例如抚琴,那块阴檀木牌上的谱字,说不定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星靥撒开他的手当当当连退两步直退到绣架旁边:“你你,你什么意思?”
  海枭獍向她走近:“天下英雄,我唯一敬佩的只有你的父亲星渊将军。我与星渊将军同样带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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