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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1,2,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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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是什么,你都追随着我,和我不离不弃。嫣然,这一切,难道你都忘记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报应?让我亲眼见到自己最爱的女人,投身到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不再爱我,不再忠诚于我,一次又一次野蛮地伤害我?嫣然,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心碎的眼神让我意乱神迷,难道我和他之间真的有很多很多的过去吗?可为什么我依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曾那么那么地爱他疼他怜惜他吗?可是面前这人还是一个小屁孩嘛,比我还小两岁,智商虽然让人高山仰止,情商却低得惨不忍睹,既没有纳兰容若的风流倜傥,又没有文承佑的成熟冷峻,即使他富有四海,可是所谓“小偷爱财,取之有道”。 国家是他的,财宝是他的,可是女人也统统都是他的,这样的男人,咦,想起来就可怕……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对,我记得你是我的姐夫,奶奶的麻花,你怎么对着你的姨妹子说起情话来了?”

他的手再次抚摸上我的脸颊,这一次我没有阻挡,说真的,虽然不记得我们的过去,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内心,竟然是如此渴望和他的肌肤贴近?我甚至很想躺在他并不很强壮的怀里,我很想知道和他靠那么近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般,渐渐将我拉进他的怀抱。啊,多么温暖的感觉,仿佛漂泊的心有了一个依靠。直觉告诉我,他对我的一切确实是出自真心。他喃喃地说:“不要提她,不要提别的女人。嫣然,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子,也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不要拿你和别人去比,在我的心里没有谁可以替代你的位置。”他向我深深吻了下来,火热的唇,滚烫的舌,再加上他的一颗霸道的心。我的心脏怦怦乱跳,为什么,为什么这次没有被灌下任何迷药的我依然会如此意乱情迷,会如此渴望他的拥抱和亲吻,难道我季嫣然真的是一个花心的女子吗?我怎么可以和芳儿姐姐的丈夫如此亲密,我又如何能伤害那个答应要娶我的男子文承佑呢?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难过地拒绝:“不,不要!不要伤害我……”

皇上抬起迷蒙的眼:“我怎么是伤害你呢?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呀!我不许你属于别人,你知不知道?嫣然,不是我在伤害你,而是你在伤害我啊!”

“你没有权利要求嫣然属于你。”不知什么时候,文承佑冷冷地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此刻,月色隐没,房间里有些灰暗,一身蓝袍的少年面如寒霜站立。他的手,有力地护住了我,将我和皇上分隔开来。

皇上亦冷冷地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嫣然,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游荡呢!我为什么没有这个权利?”文承佑有些嘲讽地看着他:“爱有先来后到的吗?难道你先认识嫣然她就是你的吗?我告诉你,嫣然是我要娶的女孩,任何人,哪怕你是皇上,也不能将我最爱的女人抢走,否则,就用鲜血来决斗。”

皇上怒斥:“决斗?你也配跟我决斗?我和嫣然之间的感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外人也不会了解到我和她过去所经历的那些磨难。只是她丧失了记忆,暂时不记得了,如果她能记起来,我可以保证,她的身和她的心都会重新属于我,她绝对不会再看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位男子一眼,包括你!”

文承佑冷笑:“幼稚,我不管你制造什么样的借口,你诬陷嫣然失去记忆也好,忘本也好,她现在不承认爱你,你就必须离她远一些,站在我认为离她安全的距离范围外,嫣然,是我打定了主意要娶的女子,你如果有不满,就冲我来好了,我绝对不许你再勉强嫣然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皇上拍着床,站起来:“大胆,文承佑,你一个江湖小子,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文承佑说:“我说过了,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是皇上,我这个江湖小子也不畏惧。”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持,我这个罪魁祸首只好跳出来打圆场:“哎哎,你们别闹了,虽然我貌美如花温柔娴静,可是也不值得你们兄弟大动肝火……”

“他不是我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男人说话,女人闭嘴。”

瞧,这就是古代的男人的风度,明明是为女人争斗却要女人走开,走开就走开,看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我就高兴。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却很担心,文承佑的武功远在皇上之上,捏扁他就像捏一只蚂蚁一样。

纳兰容若此刻恰好出现了,他说:“黄公子,承佑,嫣然,你们正好都在,你们猜我刚才在街上遇到谁了?”

(2)纳兰容若的艳遇

昆明城虽然不如京城繁华,但因为人丁稠密,百业俱兴,街上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纳兰容若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因为他只要闲下来就会思念起已经离开人世的妻子和孩子,所以每到一处,待我们安顿下来,他就会四处溜达,体验不同的风土人情。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见到了夜妆。

其实,应该说是夜妆先发现了他。

容若大哥一个人坐在昆明城最阔气的酒楼喝酒,白衣如雪、气质俊逸、潇洒不凡的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人群里的焦点。独坐片刻,忽然有一位丫鬟装束的女孩执一张名帖找到了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就飘然而去。

名帖展开,娟秀的字迹徐徐展现,是一行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落款是素颜独居寒江舍。

容若大哥委实有些吃惊。纳兰容若天性风流,在成亲之前和其他贵族子弟一样爱流连于花柳之地,遭遇丧子丧妻之痛以后,为忘却烦忧又再度回归青楼。因为爱慕他的女子实在太多而他又不是一个轻易动情之人,不拒绝逢场作戏但也从来不给人名分,委实也辜负了不少女子伤了不少人的心,每每回想起自己的过错,多情的他便会无由地伤感,因此写下了这首拟如被弃女子哀怨的词句。没想到,在边睡之地云南,竟然会有陌生女子素颜寄来一封这样的信笺,难不成那女子会是他无意中伤害过的某一位吗?

容若虽然智商超群,但也有一般文士的毛病,但凡牵涉到一个“情”字,就会少了一些判断力和理智。被“情”字牵引的他捏着那份散发着幽香的暖昧信笺,四处寻找寒江舍,终于让他找到了这处坐落在桃花树下的精舍。

琴声悠悠,桃花树下背对着他独坐着一位穿粉红衣裳的女孩,正在低头弹琴吟唱:

春浅,红怨。掩双环,微雨花间画闲。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斜倚画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记当时,垂柳丝,花枝,满庭蝴蝶儿。

又是纳兰容若的词。女子声音婉转娇柔,似埋藏无尽的哀怨,声声拨动了他那顺多愁善感的心。他不禁怔住,任凭桃花叶簌簌地飘落下来,人竟然已是痴了。

女子停下琴音,幽幽地问:“既然来了,何不品一杯青梅茶?”她玉腕轻移,沏下一杯青梅茶,绿如翡翠的青梅茶在杯盏里缓缓旋转、沉淀,散发出梅花一般的清香。容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深施一礼:“姑娘,是否是容若的故人?”

那女子掩口轻笑,偏过头来:“在我心里,我与纳兰公子早已是故人,只是公子却还是第二次与我相见。”

阳光下,桃花,叶片飞舞。那女子笑得灿烂,眉目如画,杏眼含情,不是夜妆还能有谁?

见是她,确定了并非是自己曾辜负过的女子,容若这才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和判断力:“姑娘休得胡言,我与你可算素昧平生,你却寄一封含意暖昧的信笺,真是失礼于人。告辞了。”

他转身欲走,夜妆急说:“公子留步,小女子将公子多年诗词作品收集一起装订成册,难道公子不想一见吗?”

容若又有些心动了。自从妻子过世以后,他写了大量遥记亡妻的诗词作品,亦有想法将这些诗词收录成册,如今却有人早已替他想到,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好奇。他转身回来,却见夜妆端上了那杯青梅茶,笑意盈盈:“不知有多少登徒子想喝我这一杯青梅茶,可是纳兰公子却是第一位有此荣幸之人。”

纳兰容若摆摆手:“茶倒不必喝了,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想见见那本诗词集……”

夜妆依然面带笑容:“公子因何判断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京城的时候,容若与我本欲设法在夜妆的房里将老奸巨猾的狐狸吴应熊骗出来,谁知他还没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被他们用迷药迷晕了,因此夜妆和容若当时并没有见过面。所以容若虽然知道对方是吴应熊那边的人,而夜妆却不知道纳兰容若已经对她了如指掌。

容若一时语塞,好在他也是机智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姑娘不过是一位青楼女子,而容若却是官家之人,有功名在身,自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如此刻薄的话,夜妆的脾气再好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她粉脸一沉,斥道:“纳兰容若,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男子,谁知道你竟然与那些臭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狗眼看人低……”

容若不以为意地笑笑:“若小姐不愿与容若结交,那容若就此辞别。”“且慢。公子,难道你真不愿意与夜妆把臂同游吗?”夜妆急切地拦住他,目光炯然,放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芒……“公子,难道你就能如此狠心地对待夜妆吗?”

纳兰容蓉凝视着她的双眼,脸色变得木纳:“怎么会呢?”

夜妆顿时喜上眉梢:“那公子愿意与夜妆同游吗?”“乐意奉陪。”

夜妆温柔多情地贴上前去,轻揽纳兰容若的胳膊:“公子,你,你愿意娶夜妆为妻吗?”

纳兰容若依然用迷茫的眼神凝视着她:“愿意……那是不可能的。”他摔开夜妆的手,带着嫌恶的表情说:“我一生风流,去过青楼无数,认识了无数的青楼女子,却没有见过似你这般无耻之人,竟然用邪术‘梵眼’来对付人,难怪嫣然说你只要望一望别人,别人就会乖乖奉献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当时我就认为你在使用邪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身为女子,即使投身青楼,也应洁身自爱,岂可用这样的邪术迷惑人心。即使能迷感人一时,又怎能迷感一辈子,到最后,被人伤害被人抛弃的始终还是你……”

夜妆竟然毫不生气,只一脸惊异地凝视着他:“你,你识得这是‘梵眼’?你竟然能逃过‘梵眼’的诱惑? ”

纳兰容若傲然说:“那是自然,这等邪术岂能乱我心智?”

夜妆忽然泪眼迷蒙,仰望上苍,双手合十:“感谢上苍,今日竟然让我实现夙愿。”

容若奇道:“你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夜妆激动地说:“干娘告诉我,天下男子多薄幸,我才学会‘梵眼’,用这样的异术去惩治那些视女人为玩物的男子,夺取他们爱若性命的财物。可是我亦发誓,若遇到能抵御我的异术不为所动的男子,我愿意嫁与他为妻。到现在,不瞒公子,只有两人能面对我的‘梵眼’不动摇心智,一位就是你,另一位他……他说是你的弟弟纳兰小季,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容若说:“普通人是无法抵御‘梵眼’的,我只对自己亡妻痴心一片,心早已超脱于凡尘之外。至于另外一位,她其实,其实……是一位女子,也就是那日与你争红婴莲的女孩季嫣然。”

夜妆说:“难怪,我怎么总觉得她眼熟了,女子才自然而然能够抵御‘梵眼’……如此看来,一切都是缘分使然,夜妆此身此心,都归属公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容若大惊失色:“你,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样的女子,容若断然是不会喜欢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夜妆忍住泪:“不管公子如何嫌弃,夜妆都要追随公子,不离不弃。否则,我宁愿自刎。”

容若笑道:“为我寻死觅活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你若一定要这样就随你的便,我是半分怜惜也无。告辞。”他内心早已视她为淫贱女子,且与吴应熊素有瓜葛,更是万分嫌弃,当下真的就转身而去,独抛下可怜的夜妆一个人立在桃花树下,暗自垂泪……

(3)即使被拒绝也应该有勇气活下去

听完容若的讲述,我们三人暂时忘却了我们的纠葛,倒取笑起容若来。

“你呀,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别人都为娶妻烦恼,唯独你为选谁做妻子烦恼。真是气死天下男子。”皇上打趣道。

我倒对那个异术“梵眼”感兴趣:“容若大哥,‘梵眼’可是门好功夫,这可比偷好玩多了,眼对着人只要这么一瞪,对方就乖乖地掏钱给你,不如你假装跟她交往,让她教会我这么一门功夫,然后你再甩了她,如此多好,兄弟们可以一起发财……”

文承佑奇怪地问:“嫣然,你很喜欢偷吗?”

皇上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吧,嫣然穿越而来之前是做小偷的。她以前告诉过我。我说了,我和嫣然之间的故事和经历,没有人可以比得上……”

文承佑更加迷惑了:“穿越?什么意思?”

我脸上早已红一阵白一阵了,小偷放在哪一个年代都不是一个光彩的职业,却被这个白痴给透露出来,真是的,这有什么好炫耀的,难道心上人是小偷反而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我那还不是为生活所迫。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请问,纳兰容若公子在吗?”

我们打开门,只见廊下站着一位尼姑打扮的人,她合掌说:“请问哪位是纳兰公子?”见那小尼姑生得唇红齿白的,我不禁说:“大哥,你这个色魔啊,竟然连出家人也不放过……”

纳兰容若瞪了我一眼,迎了上去:“小师太,敝人正是纳兰容若。”

那小尼姑端详着他,说:“这里有封信,请公子收取。”说完放下那张粉红色信笺,转身离去。

这世道,竟然连尼姑也写情书了吗?还用这么好看的信纸?我忙取过信,毫不客气地展开:“我倒要看看,尼姑会写些什么情话呢?纳兰公子,见信速来净月庵,夜妆有事。”我扑哧一声乐了:“原来是夜妆姑娘的约会。不对,为什么落款写的是圆杏?圆杏,不就是陈圆圆吗?”我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虽然已人过中年却依然倾国倾城、美貌无比的脸庞。

皇上说:“不好,只怕真的出事了。陈圆圆是如此矜重之人,她居然写信笺给俗家男子,肯定是出大事了,我们赶快去净月庵。”

我们走出客栈,门口已经等待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示意我们上车。马车颠簸而行,大家内心都忐忑不安,担心那任性的夜妆姑娘真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容若强笑道:“你们可别瞪眼望着我,她不会做傻事的,那么聪明活泼的女孩怎么可能会犯傻呢?”

“如果你肯娶她,哪怕是哄骗她一次都行啊,何必那么伤害人家呢?”我不满地说,“女孩的心都很脆弱的,何况人家想你念你这么多年,刚向你表白却被你无情地打击,毫无尊严可言了,做什么样的傻事都是有可能的。”

承佑捉住我的手:“感情的事情怎么可以欺骗?早点说清楚也是对人的尊重。就像你,若不爱一个人,也需要早点对对方说,免得让人自作多情。” 

皇上一愣,接口说:“爱不爱一个人,最好先想明白,心里选择的是谁就跟着自己的心去做决定。你以前犯的傻事还少吗?选择了自己不爱的人,最后痛苦的还不是自己?”

容若说:“好了好了,现在我们的重点不是你们两位在这里争风吃醋,我们的重点是,希望马车快点跑,早点赶到夜妆姑娘身边,希望她一切安好。”

“如果她还是执意要嫁给你呢?”我紧紧追问。

容若摇头:“若她是因为被我那无心的话所伤害,我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是如此刚烈的女子,若她能无事,我愿意娶她为妻。”

“唉,只希望她还能有命听到你这些话。”我喃喃地说。

车轮咕隆咕隆地转动,月色冷清,街上行人稀少,我们的心,也渐渐跟若消沉起来。

无论如何,我们跟夜妆也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我们都不希望她出事,希望她一切安好。爱一个人没有罪,即便因为表白而被拒绝也应该有勇气挺下去,至少在这一刻你选择了为自己的心灵而活。



(1)世上最苦是情痴

马车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终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荒郊,那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小小的尼姑庵,门上刻肴三个字:净月庵。刚才送信给我们的小尼姑,早已等候在门口了,见我们来了,立刻迎了上来。

纳兰容若急问:“请问夜妆姑娘可安好?”

那尼姑摇头,缄口不言,只低着头带着我们默默地朝前走。

尼姑庵内树影婆娑,一尘不染,虽然显得简陋,却自有一种与世隔绝的超然,人行走在庵堂里,心灵也顿然静默了。走到路的尽头,小尼姑说:“圆杏师傅已经等在里面了,各位施主请进。”

我们推开门,只见圆杏师傅已经跪坐在蒲团之上,背对替我们,默默地念经。纳兰容若再也按捺不住,急问:“师太,请问夜妆姑娘在哪里?”

圆杏抬起头来,目光柔和地落在他的脸上,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情也,命也。公子果然是人中龙凤,也不枉我那痴心的干女儿等待多年。她没事,只是公子莫再用言语刺伤她。她,她也是苦命的女子……”

她抬起手,指了指后堂。原来那里还有一处小小的房间。

我们四人鱼贯走入小房间。

房间里,一灯如豆,原本美艳妖媚的名妓夜妆,此刻正卧倒在床上,看不清楚表情。

容若急步上前,柔声问:“夜妆姑娘,你,你的身子没事吧? 白日里容若那些话有口无心,请姑娘不要介意。”

夜妆挣扎着起身,脸上若梨花带雨,满是泪痕,手上缚着一方渗透了血丝的方巾。容若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多情的纳兰容若此刻估计早已心乱如麻了。夜妆含泪委屈地说:“纳兰容若,在你眼里,夜妆或许就如你足下的那摊乌黑的淤泥,不堪入目,可是夜妆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污浊不堪,18 年来,我虽然身陷红尘身不由己,可是也是一位洁身自爱的女子。”

容若说:“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你不会明白的!”夜妆仰起脸,小小的细白的脸上满是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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