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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用茶的时间,萧佑城禀了母亲,说想与代黎去北边玩几天,萧夫人半真半假抱怨道:“结婚这样的大事,你且自己做主,这种小事,母亲管得了么?”
萧佑城笑道:“我在北方的牧场养了几匹好马,母亲的骑术当年也是不让人的,同我们一起?”
萧夫人到底含了笑,“去去去,我一个老太婆,还同年轻人凑什么热闹?倒是你们两个,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是要紧。”
代黎正低了头喝茶,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害臊,萧佑城却是笑,“母亲您放心,过不了多久的。”对着萧夫人说话,眼睛却看向代黎,代黎横了他一眼,萧佑城笑意更浓。眼神一来一回,叫许多有心人看在了眼里,只觉得这对新婚夫妇,人前尚且这样,人后自不当想,果真是浓情蜜意,甜得蜜里调油。
距北平数百里之外,有一片大草原,正值暮春季节,嫩绿的青草绵延至天边,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整块碧色的地毯,天空是纯净的蓝,轻盈洁白的云朵飘在空中,看上去是那样的柔软。蔚蓝的湖水,白绒般的春羔,则像是散落于碧草间的蓝天白云。。。。。。这一片美丽丰饶的土地,曾作为前朝的皇家猎场,后来朝廷倒了,有许多百姓迁来这里,牧马放羊。
禁区却仍然存在。。。。。。
八岁的小果椰是个蒙族小姑娘,因为想编几只漂亮的花环,挎了她的小篮子,带着她的小羊羔,独自出门采野花,可是她今天忘记了,阿妈曾说过,南边那一片小山丘,是绝对不能翻过去的。
待到她翻过小山丘,看到一大片粉色花海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大片的格桑花,美丽极了,像是天边的晚霞遗落在草原,同时也想起了阿妈的话。。。。。。可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只是摘几朵花,应该没关系。。。。。。
刚刚步下丘陵,仿佛从天而降,一抹黑影瞬间将她笼罩!随即后领被拎起,小果椰瘦小的身体就这样悬在了半空,小篮子掉到草地上去了,花儿散了一地,小羊羔远远躲在一旁,咩咩的叫,不敢上前,小果椰吓坏了,她要被妖怪吃了吗?
就在此刻,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在她旁边停下,小果椰紧紧闭了眼,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却听到好听的声音,“抓一个孩子做什么?”
身后传出男人恭敬的唤,“少夫人。”
“放了她,只是个孩子。”
“是。”后领一松,小果椰重新回到了地面,好奇抬头,却更加傻眼。。。。。。一名身着红色衣服的姐姐,骑在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上,浅浅冲着她笑,在这碧草蓝天之间,耀眼如明珠,皮肤那么白,仿佛要发光。。。。。。
我是见到仙女了吗?小果椰晕乎乎的想。。。。。。
“什么事?”伴着马蹄声,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报告少帅!围场里发现一个孩子!”
萧佑城摆了摆手,暗哨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少帅有些不高兴,很快匿迹,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萧佑城看向张嘴发呆的小果椰,“她怎么了?”
“大概是被吓到了,你身上有糖吗?”
萧佑城皱眉看向代黎,脸上全是不可思议,“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代黎撇撇嘴,在口袋里摸了摸,还真让她摸到一块巧克力,翻身下马递给小果椰,“这个送给你,很好吃的。”
小果椰睁大了眼睛看她,一动不动,也不接。
“我看这孩子有点傻。”萧佑城小声嘀咕。
代黎斜他一眼,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篮子,将巧克力放进去,递给小果椰,“回家吧,妈妈该着急了。”
小果椰仿佛这才听懂了,怔怔接过篮子,却不走,忽然问了一句,“姐姐你是仙女么?”
代黎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马上的萧佑城笑道:“她是。”小果椰不知哪来的勇气,仰头问萧佑城,“那叔叔你呢?”
小果椰并不知道怎么了,仙女姐姐原本蹲在她面前,却突然坐在了地上大笑,小果椰于是不确定这个姐姐是不是仙女,因为在小果椰想来,仙女是不应该坐在地上的,而且不应该这样笑,可是,这个姐姐大笑的样子也很漂亮。
萧佑城一脸的阴郁,从马上下来,走到她们面前,冷冰冰的声音,“回家去。”
小果椰无端端打了个颤,挎起篮子就跑,代黎一手撑住地,一手捂了肚子在大笑,“叔。。。。。。叔。。。。。。?”
萧佑城仍旧阴郁着脸,“笑够了没?”
“。。。。。。没。。。。。。”下一秒就被他压倒,相拥着在草丛里滚了几滚。
小果椰再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仙女姐姐和可怕叔叔,只看到一黑一白两匹大马,还有马边高高的草丛,一阵一阵在抖动。
灿烂的晚霞映红了天空,金色余晖笼罩着一望无际的草原,远方传来悠扬的牧笛声,山坡的那一边,有袅袅升起的白色炊烟。萧佑城与代黎,肩并肩,慢悠悠骑着马,她忽然柔声唤他,“佑城?”
他看她,她却笑,“没事,只是想叫你一声。”
他笑的温柔,向她伸出手,她将手递给他,十指交握。
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围场,他们过着神仙眷侣般逍遥快活的日子,因为萧佑城不能离京太久,第四天便启程回了北平,代黎颇有些依依不舍,萧佑城向她保证,说这里秋天的景色更美,到时再带她来,代黎笑,“我还没吃到西西里的葡萄呢!”萧佑城也笑,“等忙完这阵子,我好好陪你。”
其实,只要两个人一起,在哪里都可以。
虽说还不到六月,可这天也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大片黑云压下,噼里啪啦就下起雨来,风也是凉飕飕的,秘书进屋关窗,因为外面实在很暗,风雨凌乱,干脆把窗帘也拉上,直接开了灯。
秘书出去不多久,又来敲门,“少帅,少夫人来了。”
萧佑城刚说了声快请进,就看见妻子走了进来,她将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扔,边走向他边抱了自己胳膊,“外面好冷啊。”说着还夸张的抖了一下。
萧佑城双臂一张,代黎便窝进他怀里,发出满足的轻叹。她的身子果然是冰凉的,他仔细瞧了瞧,她只穿一件薄薄的品红平领衫,忍不住就想训她,“你穿。。。。。。”
“阿湫!”她打个喷嚏,小脸都皱在了一块,头还轻轻一摇,像是小猫在打喷嚏,特别惹人疼爱。
他立即拿起电话拨通秘书室,“送一杯热姜茶进来。”
“我要喝清咖啡。”
“再送一杯热咖啡,加奶加糖。”
见他放下话筒,她吸了吸微红的小鼻子,“你刚才想说什么?”
“外面那么大的雨,你就穿这点儿?!”他皱眉,将她的双手捂在心口。
“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谁知道天变的这么快!”她又吸了吸鼻子。
“出门时不知道带件外套吗?不知道最近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吗?”
她挑了挑眉,男人啰嗦起来也是可怕的。
秘书恰巧送来热饮,她离开他的怀抱才让人进来,虽说他们是夫妻,这样亲密的姿态,还是不想叫别人看见。
在他的要求下先喝完姜茶,喝咖啡的时候才想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盒小松饼放在他面前,“刚做完就出门,还是温的呢!”
他吃了一块,吃第二块,又吃了一块,没说话。
她放下咖啡杯,支起手臂半撑在桌旁,拿眼斜他,“本人,辛辛苦苦的从家里做了小松饼给你送来,难道你没什么要对我讲的吗?”
他将手中小半块松饼吃完,“辛苦了。”
她眯起眼,“不是我想听的。”
“真好吃。”
“还不是我想听的。”她勾起唇角,笑容有点小狡猾。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拉至身前,双臂环了她的腰,因为他坐着她站着,他仰视她俯视,台灯在桌上,她的身子遮了大部分的光源,|Qī…shū…ωǎng|他的面容有些暗,眼睛却是亮的,他看进她的双眼,“我爱你。”大概是因为声音低沉,有种迷惑人的力量。
而她仿佛真的被迷惑,静静与他相视,这一刻的气氛是温馨感动的,下一刻她却又笑起来,似乎有些不认同的摇了摇头,“爱的太傻。”深藏在眼中的,却还有心疼。
他也笑,“在你面前,我可不就是个傻子。”忽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由于双腿张开,她的娇嫩轻易察觉他身下已然坚挺的火热,立即面红心跳,很奇怪,他们已经有过那样多的亲密,还是会不由自已的心跳加速,她小声啐了一口,“流氓。”
他不以为耻,反而笑,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使她压向自己,下身贴得更紧,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红了脸,垂了头,将手臂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双手,已经从平领衫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她绸缎一样丝滑的肌肤,隔了胸衣,揉弄她的柔软,突然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内衣是不是又小了?”
她的脸色更是烧成了酡红,一会儿才以极小的声音道:“好像是。。。。。。紧了点。。。。。。”
他已然解开了胸衣,连着外衫一并推上去,刚刚获得自由的粉红花蕾,立即落入他的口中,而另一朵,在他掌下绽放。
衣衫被撩起,肌肤赤裸在空气中,瞬间被寒意侵袭,她禁不住打了个颤,体内却是热的,紧贴着的他的身体也是热的,他解了她的腰带,而她也解了他的上衣纽扣,亲吻他的耳朵,脖颈,胸膛。。。。。。渐渐忘了冷。
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雨没有下小的趋势,仍然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他们亲密纠缠在一起,交换最私密的鼻息与亲吻。直到他进入她的身体,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滚烫起来,呼吸不够,室内弥漫着销人魂魄的呻吟喘息,连窗外的雨声,也成了遥远的伴奏。。。。。。
灼热尽数洒进她的深处,他却不急于出来,仍然埋在她体内,她依偎进他的胸膛,全身都是软的,湿发凌乱的贴在额上,他一手理顺她的发,一手在她柔软的小腹间轻轻抚摸,极度渴望着他们的孩子。
他拿毛巾清理完彼此的身体,她将衣服穿好,在门后一扇镜子前整理仪容,神色颇为烦恼,原来颈间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处吻痕,而她今天没戴丝巾。
“像蚊子咬的么?”她微仰了头给他看。
他说,“我再给你咬一个。”作势就要吻上去,吓得她赶紧往后跳,站定时见他眼底有戏谑,不满,“哼”了一声,“你干的好事!还吓唬人。”
她退的不远,被他捞了回来,“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们是夫妻。”看着她修长颈间那枚殷红的吻痕,很快又皱眉,这样暧昧的痕迹,难免让人浮想联翩,而浮想的对象是他的妻子,自然让他无法接受,安慰她,“没事的,打电话让法新洋行送条丝巾过来。”
“单送条丝巾,多明显。”
“不是正好要买内衣么?”他逗她。
她不说话,抿了唇瞪他,一个眼神就让他赶紧认错,放柔了声音哄,“宝贝我错了,我是开玩笑的,让他们把店里的丝巾都送来,这样就不怀疑了。”
她仍是抿了唇,过了会儿才道:“那我们今晚去川记吃火锅。”一说到吃的,她的双眼就发光。
他笑着啄一下她的唇,“遵命!”
下了大半夜的雨,清早放晴,花园里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他从睡梦中醒来,看了她一会儿,小心翼翼将她的胳膊从他腰上拿开,拉了薄被将她盖好,刚下过雨,早上仍有些凉。
正准备出门,听她含混说了句,“走了啊。”以为她醒了,又回到床边坐下,轻声道:“下午早点去官署,我们先吃饭,晚上看完歌剧才是宴会,你肯定挨不到那时候。”
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清醒,意识很模糊,翻个身正想睡,听他在耳边嗡嗡了半天,心中极为烦躁,小白腿连蹬好几下,将床单都搅在了一块,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烦人烦人!”
他才知道自己犯错了,见她孩子似的发脾气,想笑,只是不敢出声。轻轻扯她的被子,没扯动,只好又等了一会儿,待她手上松了劲,慢慢拉下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儿还是翘的,也不知梦见了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好心情。白嫩的小脸蛋儿陷进洁白柔软的鹅毛枕头里,双颊上晕出淡淡的粉红,像是云中的天使。他想吻她,害怕又将她吵醒,最后只是帮她把薄被拉好,轻手轻脚出了门。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的光景,在床上赖了半天,这才懒洋洋起身去洗漱,刷牙的时候突然觉得恶心,干呕了好几声。
她起的晚,简单收拾了房间,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吃完午餐,记起他临走时说的话,左右也无事,便让化妆师早些过来。
这晚,萧佑城以他们夫妻的名义宴请各国大使及夫人,虽说是私人性质的邀请,她婚后第一次公开在社交场合露面,慎重是必需的。化妆师依旧是当年结婚时请的那位法国夫人蝴蝶,因为投缘,应邀做了她的化妆师,代黎平时随意惯了,也不爱打扮,只在出席重要场合时,才请化妆师。
打理完发型与妆容,再选好衣服,也不过花了一个小时,邀请蝴蝶夫人喝了杯咖啡,代黎正准备出门,却不想迎来了一位客人。
一大束百合送到她面前,隔着凝有水珠的白色花瓣,是容庭轩的笑脸,“恭喜。”
“谢谢。”代黎含笑接过花束,将容庭轩请进屋。
“很抱歉,没能参加你的婚礼,我回国前刚刚拜访了伯父伯母,在他们那里看到了婚礼上的照片,很漂亮。”
代黎眼中有明显的惊喜,不禁倾了身子问他,“你见我爸爸了?他还好么?”
“伯父康复的很好,已经可以做一些小范围的活动。”
默婶送了茶点过来,代黎心情极好,亲自给容庭轩倒茶,“Susan呢?很久没见她了。”
“我们分手了。”容庭轩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代黎搁下茶壶,将茶杯端至容庭轩面前,这才“哦”了一声,再没多说什么。这几年,容庭轩将事业的重心放到了美国,与代黎相处的时间多,也更相熟,轻易就转了话题。
代黎今日化了妆,眉目间更加精致,穿件银红的翻领洋装,无意中尽显优雅高贵,风韵气度尤胜从前,身后有一架八扇的绨画屏风,手绘成一整幅的桃花图,细腻的笔法,淡雅的着色,映得美人如画,画如美人。
明媚安静的午后,与她一起,喝茶聊天,便是他这辈子,所能奢望的全部幸福。
这天下午真是特别的巧,刚送走容庭轩不久,代黎出门之际,却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萧佑城在官署等了一下午,最后只等到个电话,代黎说她有客人,不同他一起吃饭了,晚上直接在剧院见,匆匆就挂了线,萧佑城差人去问,听说容庭轩去了家里,心中不免吃味。
过了六点,若搁在平常,北平大剧院定是热闹非凡,可今晚却是异常的安静,萧佑城包了剧院邀请各国大使,为着安全起见,封了整条街戒严。
主人自然是要早做准备,萧佑城到了剧院,才发现代黎已经候在贵宾室里,抱了只烧饼吃的津津有味,萧佑城皱眉,“不是有客人么?怎么吃这个?”代黎边吃着烧饼,边将茶几上的油纸包推给他,“也没吃呢吧?给你留了两个。”
看她吃得那样香,他以为是怎样不寻常的美味,结果也不过尔尔,却将两只烧饼都吃完。北平大剧院年前刚花了大价钱翻修,到处焕然一新,贵宾室里更是美轮美奂,天花板上绘有西洋油画,叫那水晶大吊灯照着,富丽堂皇,沙发上,银线牡丹灿然生辉,而他们并肩坐着,吃烧饼。
陆续开始有轿车停在剧院门口,代黎站在萧佑城身边,与他一同迎接来宾,优雅大方,表现的无可挑剔,与前几分钟小馋猫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宾客到齐,于剧院主厅落座,二楼包厢里分坐各国大使与夫人,一楼则是受邀而至的军政要员及各界名流,这样多的显赫云集,气氛却是难得的轻松。这一晚,维也纳皇家歌舞团首次亮相北平大剧院,带来经典歌剧《玫瑰骑士》,众人无不期待。
开场前,代黎突然小声道:“我出去一下。”萧佑城没多想也没多问,直到全场灯光暗下,撒金大红帷幕拉开,她也没回来。
《玫瑰骑士》的故事发生在19世纪的维也纳,玫瑰骑士在奥地利相当于中国的红娘,以代人转交银玫瑰传达爱情。故事中,青年伯爵奥塔维安与公爵夫人偷偷幽会,因为公爵夫人的表兄奥克斯男爵突然来到,奥塔维安只得装扮成女仆掩饰,却被奥克斯男爵挑中,替他向心上人苏菲小姐转送一只银玫瑰,送玫瑰时,奥塔维安与苏菲小姐一见钟情,历尽艰难,最终走到了一起。而男主角奥塔维安,通常是由女中音扮演。
第一幕发生在公爵夫人的卧室,舞台布置得奢华无比,公爵夫人与奥塔维安正深情对唱,表兄奥克斯男爵的到来让奥塔维安不得不躲避,再出来时,已经是女子的打扮,立即叫人惊艳!因为扮演的是女仆,不若公爵夫人那般夸张华丽的妆容,浅紫长裙迤地,盘起的发间缀有洁白的茉莉,娇美动人又不失高雅,难怪奥克斯男爵也对其大献殷勤,细心的观众发现,女装出场的奥塔维安,身形与歌喉,分明与刚才不同,主包厢里的萧佑城,在奥塔维安女装出场时,瞬间僵直了身体,双目深沉,牢牢锁住舞台上那抹丽影。
第二幕,伴随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奥塔维安男装登场,黑色礼服,银色长裤,衬出修长身姿,帅气潇洒的表演,深情魅惑的眼神,优美低沉的歌声,不仅使台上的苏菲小姐暗动芳心,更叫台下所有的女士为之倾倒。
许是歌剧太为精彩,许是光线太为暗淡,竟是没有人发现,主包厢里,萧佑城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有情人终成眷属,歌剧在管弦乐轻快的演奏中落幕,掌声雷动,演员再次出场谢幕时,台前挤满了记者,闪光灯乱成一片,晃得人头晕眼花,却独独不见了主角奥塔维安。
后台一间独立的化妆室里,礼服长裤无声落地,透过穿衣镜,可以瞧见一抹雪白修长的侧影,门锁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萧佑城进屋后,随即将门关上,而她瞬间扑进他怀里。
双臂勾了他的脖颈,她笑眯眯的问他,“我唱的好不好?”像开心炫耀又急待夸奖的孩子。
萧佑城原本复杂的心情,见她这模样,便只剩下骄傲与宠溺,抱住她,吻她鬓角鼻尖细细的汗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演奥塔维安的女中音,是我在维也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