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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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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赟细细听着皇帝温和的声音和信誓旦旦的应允,笑得直合不拢嘴,带着两分谄媚,“陛下请宽心,犬子虽然没见过大世面,可在家也看了很多书,有点学问,呵呵,肚子里有墨水呢,呵呵。”
  看着马赟一脸自豪放松,眼成了缝状,左边嘴角翘得快跟眉毛连起来了,皇帝很是满意,“爱卿没其他的事就下去吧。”
  “是,是,臣告退。”马赟很识相地弓身起立,叩头行礼,弯着腰退了出去,挂在面皮上的始终都是兴奋的笑。出了屋,还与那些个立侍在外的太监热情地打着招呼,谦和盈笑。
  皇帝在马赟身后却是隐去了笑意,看了很多书?只会纸上谈兵罢了,马赟是怕自己的儿子将来没有保障吗?皇帝早就听说过马煜席此人,整日游逛于风月场合,爱财爱美人,耍泼、斗殴、砸人铺面这种事做得多了,民间街闻巷传地俨然成了京城一霸。马赟一生的败笔就在这个儿子身上了,但他有这样的儿子,让皇帝更加信任他,他的家族没有未来,也就不会威胁皇权,这也正是马赟能平步青云,官至极品的一个隐在原因。
  马赟的笑一直保持到他踏进马煜席的房门,面部的皮肉都已经硬了,酸疼酸疼的。
  马煜席帮马赟轻轻地按摩着脸,四根手指稍加力道,在马赟的颧骨上打着圈,“爹,怎么样?”马煜席看到马赟疲惫的神情就知道事十有八九是办成了。
  “行了,跟兵部的人也打过招呼,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就等着吧。”马赟抬了抬左臂,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只应付了那么一会,就感到很吃力。想当年……唉,不提也罢。
  “爹,谢谢你。”马煜席蹲在马赟面前,握住他那苍老的手,他有很多话想对父亲说,可到了嘴边又难以开口。马煜席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他习惯于用泼皮的外在形象掩饰本我,对父亲的爱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那种温暖而酸涩的感觉堵在心口,他感到四肢都饱胀了,他的情意喷薄而出,却找不到出口。
  马赟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是那种深沉自责的抚摸,缓慢而轻柔小心,“儿子,爹相信你,也尊重你要做的每一件事。放手去搏吧,为你自己搏个前程,不要顾及,别的事有爹呢。”马赟深切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只剩下最后一把力气了。他的儿子正是大好芳华,才华出众,不该再被埋没,隐瞒终究不是出路,他要给儿子铺平路,让儿子走顺了,那时他大概要走了。此刻的马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他爱他的儿子,发自心底,出于本能,没有利益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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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1…6…15 20:23:35  字数:3021

 马煜席只是很安静地让父亲抚摸自己,与父亲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他享受此刻的寂静,他们的心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煜席,皇帝的身子一下子差了很多,你要让晋王早作打算啊。”马赟回忆着最近皇帝那虚弱的身体,三番五次召见太医,头发花白,面色土黄没有光泽,以及宫里的传言。
  马煜席从温暖中回到了冰天雪地,一个人平复了心情,“爹,孩儿明白。康安王造反,想来对皇帝打击很大,这倒也是好事。”独自喃喃了几句,很恭敬地站起身来,有些担忧,“爹,孩儿去忙了,您多歇歇,莫累着。”
  “好,好。”马赟满口答应,目送儿子出了门,他感觉他失去了什么,是儿子。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儿子,如今出去了,他,终于成为世人的了。作为父亲,马赟又喜又悲。
  康安王的本部军队在山区中艰难行进,很多军士本就来自南方,历来走的是一马平川的宽广之地,最多也只爬爬丘陵,突然就要数百米的落差,许多人一时受不了纷纷倒下。康安王怕来不及赶到目的地,让手下军官严厉督军,凡有懈怠者,杀无赦。此令一出,人心尽失。众将士心有不满,迫于淫威又不敢伸张,可得把苦水都吞进肚里。
  康安王得知刘文景刘先生被杀时,也是十分懊恼,毕竟刘文景一直跟着他,一路上也提了很多确有功效的法子,其忠心可昭日月,细想来,他所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表达方式欠妥。可这悲伤后悔连半日也没保持,康安王听过探子的回报,就兴冲冲地去找那个与刘文景争吵的人了。
  刘文景是重臣,是有本事的人,可他人生有两大错误导致了他最终的悲惨结局,一是刘文景的愚忠,康安王并非一个值得跟随的人,他不是一个英明的主子,多疑、猜忌、轻浮、暴躁,反倒集聚了一大串的缺点;二是,刘文景他不懂审时度势,他不仅没有及时离开康安王,还对蓄意报复自己的那人抱有幻想。
  康安王一路上安安稳稳地向前行进,没有遇到丝毫的抵抗,饶是木讷至厮的康安王也嗅到了危险那特有的气味。
  京城,近在眼前,他就要来了,而你是否准备好了呢?
  马煜席预测得很准,嘉定王果然率军抄了康安王的老窝。搜出了大量财宝、军火、粮草,嘉定王一点不留,请来公证人,把缴获的所有战利品都上缴了国库。嘉定王遇到的抵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顽强。在一片开阔之地,摆开阵势,每个人都用红花汁液染了脸、发,远远望去,狰狞一片。本来前方失利,消息传到后方,有人就开始叛逃,也有人摇摆不定。
  康安王得到这消息时,差点把信使给丢出去,揪住那人的领口,一把就拎了起来,血丝暴出,“你说什么?嗯?后方沦陷?”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词来,他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信使浑身颤抖,连话也说不清,“是,是,王爷,后方,后方沦陷了,沦陷了。”
  “混蛋!”一声怒吼,康安王就把那羸弱的信使从大帐中扔了出去,帐外“咚”地一声后,窸窸窣窣一阵轻响,而后又是窒息的平静。
  “王爷,为今之计只有加快进程,迅速入京,咱们才能确保安全,赢得胜利。”那个黑衣人紧张地出言建议。
  康安王在原地转圈,不安地到处敲打,折身对那黑衣人说道,“定是有叛徒,怎么会这么快沦陷,定有叛徒。”右手食指竖起,笃定地叫嚷着。
  黑衣人眸色一沉,不作声响,低头沉思。
  康安王依旧激动地在帐内走动,忽地像是记起什么重要的事,走到黑衣人面前抓住他的手,半是哀求半是警告,“你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你不能背叛本王啊,你不能背叛本王。”
  这话听得黑衣人一阵阵寒栗,他将康安王搀到帅椅上坐稳,慥慥地开口发誓,“王爷放心,臣一定会一直在您左右。您先歇会儿吧,臣先下去布置军行了。”
  康安王的大脑早已乱作一碗浆糊,什么都想不了了,“好,好,去吧。”
  黑衣人得到允许,大步往外走去,撩开帘子,一探身,消失在了康安王眼前。
  却说在康安王府中,此刻坐在主位上的却是嘉定王。
  嘉定王四平八稳地端坐在正堂主座上,左下首坐的是嘉定王的第一谋士——郭芪榛。再往下就是一帮子立了功的文臣武将。
  “王爷,此次出兵协助中央讨贼,取得了一定成果,可向皇上禀明了?”郭芪榛探着身子,两耳立起,背有少些驼了,人还很年轻,不过三十岁左右。
  “已遣了人压着那些缴获的东西一并去了。”嘉定王也微微前倾身子,表示自己对对方的尊重。
  郭芪榛有些不舍,叹惜道,“唉,王爷,您其实不必将所有的战利品都上交给燕京,咱们也有伤亡,也需要补给。”郭芪榛一切都好,就是为人比较吝啬,贪财。
  嘉定王摇摇头,很耐心认真地向他解释,“这些损失本王尚能承受,把战利品全部交给朝廷,他们才能对我们放心,才能相信我们真的是为他们而战。就算是不相信,他们也抓不到把柄。”
  郭芪榛不甘心地点点头,“这次王爷立下大功,朝廷也不知会怎样表示,康安王这一闹,绍宁王倒沉得住气,到如今,都没吭一声。”摩挲着下巴,拇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打着圈。
  “老四本王却也不担心,他的火候尚浅。太子那边怎么样了,可有何异动?”嘉定王长睫忽闪一下,轻声询问。
  “王爷,”郭芪榛没有回答他,反而向后一挺,高声说笑道,“好不容易完胜了得以休息,不如让大家都快活快活。”
  嘉定王与郭芪榛已有了七八年的默契,杏眼柔媚地翕阖,“好,正巧这康安王的府上藏有美酒,三十年女儿红,咱们喝他个尽兴。”嘉定王素来待人温和平等,与部下时常打打闹闹,不怎么注重身份差别。
  在座的有的爱喝酒,听说有好酒,就亢奋起来,有的看得清楚,知道王爷要单独谈话,也都叫嚷着便起身往外走。嘉定王冲身边的人一个眼色,那人立刻蹬蹬地跟了出去,应付那些人去了。
  嘉定王靠在椅背上,闭了眼侧耳听着动静,知道人语声脚步声都远去快要消散,才客客气气地对郭芪榛说,“说吧,怎么样?”
  “太子的人很安分,王爷想必也已知道了,太子已经领兵往西口去了,可这次跟着去的还有一人。”郭芪榛说得神神秘秘,眼里的光华一闪又一暗。
  “哦,是本王没有猜到的人吗?”嘉定王见郭芪榛眉毛抬抬,就知道他的心思了。他没有想到的人?与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马赟的儿子,马煜席。”郭芪榛直接坦白,他没有功夫亦没有心情和嘉定王打哑谜。
  “马煜席?此人本王听说过,游手好闲,马赟为人一向圆滑,也没见他支持过谁,怎么突然投向太子了呢?”嘉定王默默地说着,疑惑萦绕在心头。
  郭芪榛笑了两声,无奈地摇着头,这个王爷,谁都信不过,“王爷,当真相信他游手好闲?”他要演下去,他就陪他。
  谁料,嘉定王哼地一声,一记埋怨的冷眼睇了过来,“难不成你相信?马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简单人物?还跟本王玩!”
  郭芪榛心里的淤塞一下子就通畅了,“呵呵,王爷,呵呵。”郭芪榛略有些羞赧地笑着,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在这个王爷宽宏大度,也不记仇。
  嘉定王也不揪住不放,很快就又从小事绕回到大事上,“你说,这马赟是玩真的,还是掩人耳目?”
  郭芪榛公私分明出了名,神色一凛,瞳孔一缩,“我看不像是假的,他就一个儿子,这一次连官职都不要,就跟着太子去打康安王,必然是要去争个一功半勋的,给他老子长长脸,将来马家的一切都是他的,跟太子自然是最好的路子。”
  郭芪榛的话嘉定王听得并不舒服,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理,“他这次没要官职?轻身追随?”马赟会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委屈?
  郭芪榛正也觉得奇怪不已,“您还别说,我这儿也想不通呢,那老狐狸怎么突然就这么深明大义了?”马赟在皇帝面前总是明大理、知大义的形象,可地底下,护短、包庇,培植自己的势力,从来没让自己的人吃过亏。
  嘉定王感到一阵危机感,恐慌像蚂蚁一样在心上爬着,“马煜席,马煜席……你找人去招他,他若是不应就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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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收藏啊收藏】
更新时间2011…6…16 16:23:00  字数:3038

 郭芪榛双眼蓦地往上一翻,额上抬头纹条条深刻,“你怀疑他……”话说到一半被嘉定王抬手止住。郭芪榛在腹中暗自盘算着,马煜席,不是归顺就是死亡。
  嘉定王两根手指撑着前额,有些疲倦地闭目养神,脑中却一刻未停,马赟能让独子轻身出场,这必然是个高手,他的谋略、智慧比之其父,恐怕无不及之处,马赟对儿子很有信心,这才轻易地把他放出来闯荡。马煜席似乎已经有二十多岁了,藏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机会了吗?
  翌日,嘉定王的使者和杀手出发了。
  这十几日中,发生了很多辛意料之外的事,管霄在北疆军中收服失利,引起了部下暴动,又正赶上蕃岩大举进犯,损失惨重。朝廷收到的通报是北疆军中有个别将官玩忽职守,使得蕃岩偷袭成功,管忠大将军已将那几个渎职的官员就地正法了。而辛接到的信却是管霄借蕃岩汗之手,除去了那几个不肯乖乖听话的人,如今北疆军已有近四成半被管家父子牢牢控制住。
  皇帝龙颜大怒,当着朝堂上一干重臣的面,直接把通报从御桌上甩了下来,冲着那信使就破口大骂。恁愤然的架势京里的朝臣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皇帝那一双淬火的猩红眸子从阶下那一个个匍匐的人的拱起的背上划过,蕃岩威胁他边疆安宁已有三四十年,先皇没有解决,难道他也要抱憾而终吗?他投入了多少精力,多少金钱,把北疆军培养成铁军,怎么还是敌不过蕃岩那蛮骑!他怎能不气,要他如何不气!
  这愤怒的结果却是将辛吓得半死,皇帝把整顿北疆军的差使派给了“忠心耿耿”的晋王。辛还以为自己的阴谋败露,就要昏过去之际,方听清楚,是授他官职。
  辛不明白这是为何,只能木讷地接了旨,准备走马上任。
  惜怜比辛早接到这消息,也就更早震惊,她想了足足有一个晚上,没理出头绪。
  城南一处沉寂已久的宅子里忽地又传出了人音。
  “悟哥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让他去军中?”燕儿急切的声音直冲房梁,几乎是尖叫地问悟。
  悟揉揉脑袋,态度明显比上次差了很多,“燕儿,我已经与你说过了,男人的事,你莫插手。”
  燕儿不依地叙叙出声,“悟哥哥,你到底在打算什么?为什么要让他去军中?为什么给他权力?”她不解,晋王辛何时成了皇帝的宠儿,以至于北疆军这样的重要势力都可以让他沾边?
  悟长出一口气,“如果我说我不再信任管忠,我要培养年轻的力量,你觉得这个理由合适吗?”他突然对燕儿感到了不耐烦,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干涉太多了。
  燕儿却像是被雷给劈中了,怔在原地动弹不得,嘴唇只能无力地煽动,“管家有什么做错了吗?为什么你宁可信任一个远在天边的藩王都不愿意去相信几十年戍边的老将呢?”
  “这不是你所期冀的吗?当年攻进南元都城的就是管忠,我在给你报仇,不乐意吗?”悟说得咬牙切齿,他不恨这个女人,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把她嫁给了他,她变了那么多,不再天真单纯。
  “我没这么想过!”燕儿突然也变得很愤怒,冲着悟就吼了出来。
  “是吗?那你为什么和於明勾结,还有马赟,嗯?”悟直逼着她,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
  燕儿的神情一下子就颓废了,“我,我,”又蓦然抬头,眼含泪水,“要是我说,我不想再在他身边过下去,我想和别的人一起过,你……”她不敢再说下去,怎么说?她想要休夫,然后另嫁他人,请皇帝帮帮她?
  悟登时愣住,他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猜到这一种,燕儿她,竟然动了心思,“你……咳咳,咳咳。”利落地取帕掩口,一手按胸,吃力地喘息。
  “怎么了,悟哥哥?怎么咳嗽起来了?”燕儿一阵慌张,上前顺着悟的背,满是担忧的表情让悟心中愈发愧疚。
  两人都没有再聊起这话题,这爿宅子里又归于安宁。
  二月初五有一个霜重雾浓的清晨,在一片曚昽氤氲之中,康安王的部队终于到达了那个入京必走的近二十里的狭长颈径地带。
  这一段路的后面就是康安王朝思暮想的京城,那里有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权力、荣誉、财富、美人……可这一段路却是他的梦魇。
  康安王骑在马上,头戴插缨盔,身着镀金宝甲,腰佩缀宝石银鞘长刀,马鞍上挂五百石蟒筋强弓,一副意气风发、胜券在握的豪迈模样。马迈着稳妥的步伐优雅地跟在开路的步兵后面。军队因为特殊地形的缘故,被挤成了蜿蜒绵长的一条蛇。两侧是高数十丈的红色岩壁,风刮过的痕迹历历在目,那种来自土地的红,像是农民的鲜血渗透而成的。
  除了军队前进的脚步声,车轱辘滚动的碾压声,人疲倦的喘息声,没有其他的声响了,周遭甚至连风也没有。这诡异的宁静让康安王急功近利的心莫名其妙地凉了下来。
  大军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前探,过了大半依旧风静无波,所有的人都放宽了心,开始加快脚步往京里赶。
  突然,四下里滚起一阵雷声,利箭从各个角度射过来,一支支破开天空,如鹰隼坠空般疾速袭来,伴随着“嗖”的沉闷压抑的声音,兵士尖叫着倒了下去。顿时,军阵中混乱异常,这是一个倒坡型的窄道,两边岩壁陡峭平滑,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底下的军士只有让一支、两支或者更多的箭入肉、透骨。地上开起一片罂粟花海,血还没有汇聚,就渗进了地下,在冬日的低温中,凝固干涸。
  康安王的马不安地在原地转圈,四只蹄子轮流着抬放抬放,鼻孔里喷出一片片白雾来。那些箭似认人一般,一支也没有射到康安王,却把他周围的人射了个干净,个个都像刺猬一样被射成了蜂窝、满身带刺蜷缩在地上。康安王看着周围的亲卫一个接一个地被射杀,连抵挡都来不及,大脑一片空白,只处于本能地呼唤一个名字,“阿涛,张涛——”
  “王爷,他是叛徒,他逃走了!啊——”身边一人刚说完话,一声惨叫,断了气。
  康安王再也没办法思考了,他最信任的那个人背叛了他,当了他的叛徒,而他造反的本钱如今正被损耗待尽,他败了,彻底败了。康安王面色苍白地自顾自想着,天际传来振聋发聩的雷声。紧接着一块块巨石从天而降,准确地砸下那些还未彻底倒下的忠志之士。
  四下里,烟尘滚滚而起,干燥的空气里充斥着鲜血和泥土混杂的味道。那轰隆隆的震天响与之前的宁静对比鲜明,讽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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