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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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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里,烟尘滚滚而起,干燥的空气里充斥着鲜血和泥土混杂的味道。那轰隆隆的震天响与之前的宁静对比鲜明,讽刺十足。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障人视野的尘土落埃,康安王端正地坐在马上,在那迤逦长径中,只有他一人呼吸,只有他一人活着。周围都是死尸,半压在巨石之下的躯体有的已经成了冰凉的酱紫色。一对人马从颈径内里缓缓而出,康安王看了眼那个领队的笑,只觉得天旋地转,“大哥……”两眼一黑,昏过去了,直接从马背上墮了下来。
  对面端雅地骑坐在马上的一身明黄衣袍的太子,狠狠地剜一眼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康安王,头也不偏地吩咐,“把他带回去。”
  马煜席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将一切收进眼底,包括太子那阴翳的眼神。
  “什么?你是说,嘉定王派人招你?还派人刺杀你?”惜怜听完马煜席的话,内心的震惊难以言喻,马煜席难道已经如此不可隐瞒了吗?
  “你没听错。他派人来和我谈,我没答应,当晚杀手就来了,那人身上有一块嘉定王府的腰牌。”马煜席说得平平淡淡,仿若是别人经历的生死关卡。
  惜怜稍稍镇定了一点,心有余悸地坐下,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前方,厚唇抿成一条粗线,“怎么会这么快呢?来了几个人?太子知道了吗?”
  马煜席伸展了身子,慵懒地扭扭脖子,“一共就两个,全死了。太子?怎么可能让他知道?”
  惜怜稍舒了口气,敛下充满杀意的目光,有些许担忧,“你怎么样?”双眸有意无意地向他瞥过去,刚触及又谨慎张皇地缩回来。
  马煜席噗哧就要笑出来,调侃道,“你问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两抹红霞欺上惜怜的面颊,立了喉咙故作严肃地呵斥,“你又胡闹!说正事呢!”
  “没事,被划了一刀而已。”马煜席倒是一点不担心,嬉皮笑脸地应着,见惜怜的脸色沉了下来,忙加上一句,“当混混的,挨的多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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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1…6…17 15:36:22  字数:3029

 惜怜以一种不成器的眸色瞪给马煜席,鼻子出了口气,在空气里轻轻响了一声,“嘉定王注意到你,还不惜先礼后兵地煞费苦心,你太招摇了。接下来就装装疯、卖卖傻吧,嗯,这次的功劳抢的到吗?”眼皮温和一掀,是柔软的目光。
  马煜席心下一暖,唇边荡起笑来,“太子不是傻子,多多少少懂些。唉——我又要过原来的生活喽。”说着,一踢脚,舒适地把腿交叠着架在凳子上,举了杯茶,一口吸进去,咕噜咕噜漱了漱口,又吐回杯盏里,张开嘴,大口哈气。
  惜怜受不了地别开头,嫌恶地将那被漱口茶水给移到一边去,“在我面前还这样,何必呢!”
  马煜席保持原样,动也不动,撅着嘴,一脸不满,“我可是劫后重生,你就不能纵容一下?”口气半是撒娇,半是埋怨。
  惜怜啐他一口,“於家怎么样了?这几日我没敢去。”
  “基本没事了,於家老二也没再惹事,不过得重新一步步爬上来了。这种人,吃点教训也好,呵,真是,这种破事也要我出手。”马煜席冲惜怜摊开手,攒眉以示自己的委屈。
  惜怜只白他一眼,自己稍稍仰了仰脖子,幽幽开口,“内史令徐籁远态度怎么样?他跟你爹关系不好,要能让他支持你,那你这儿基本就妥了。”惜怜问是问了,可心里不怎么抱希望,徐籁远与马赟同为宰相,两人在政治见解上有很大不同,朝堂上常常争论,两人的矛盾日久天长地积累下来,最后闹到徐籁远信佛,马赟就去反佛。好在两人都为官数十载,孰重孰轻分得清楚,从不把私人恩怨与朝政事务放在一起考虑,皇帝也是乐见其成,两个掌权的重臣之间有过节,皇帝倒向哪边就很重要了,也是这时皇帝才是安全的。
  果然,马煜席嗤了嗤,**般地蹭了蹭鼻梁,“我没去试过,你觉得那个顽固老头会帮晋王?他可是耿直中正得出名啊,要让他知道晋王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他就是全家死光,也得把晋王给告到狱里去。”他一早就把这个老家伙给排除出去了,因为父亲常年和他斗法,这个老头的脾性他了如指掌。
  惜怜还是觉得不妥,“他也是一股力量。”歇了半响不出声,突然斜眼睨着马煜席,似是打量似是探寻。
  马煜席感觉到惜怜那含着算计的目光就大叫不妙,果然,惜怜清澈的嗓音轻飘飘地荡了过来,“徐籁远有三个女儿吧,听说他很宠他的小女儿……”惜怜意味深长地停了下来,连呼吸也要屏住了。马煜席却是一阵阵寒栗,脊梁骨像是被浸在碎冰里,却又是很恼火,他的心一半火热,一半冰凉,口气也是半绝望半坚强,“你,这算什么?我卖的我的脑子,不是,不是,怎么可以,太过分了。”脸庞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紫红,斜躺的身子也支了起来。为什么提出的是她,即使非这样不可,为什么是她?
  惜怜也不再逼他,知道他恼了,讨好地给他重新烫了杯,填了茶,“我就是一说,你看你,喝茶喝茶。”眼睛不去看他。
  “我这几日进进出出的不大方便,凡事你多留意。”马煜席的心情一下变得很差,看到惜怜藏匿起的真实情感,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痴騃的傻子,也不去喝那杯茶,起身便走,“走了。”
  惜怜有些无奈地看了眼马煜席的背影,垂了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马煜席耳尖,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背明显一僵,可脚下却一刻不停,直直地走了出去。心海中泛起的浪潮里,苦涩和无助占了首要地位。
  湖刹什海的管家父子难得有机会坐在一起,最近两人都在到处奔走,管忠联系分散在各地的旧部,管霄则提拔了一大批年轻的亲信,把西部的军权一点点过渡给他们。辛的作用到这次第才完全体现出来了,以前里为了防止一将专权所有涉及调度的事情都需要数名高级将官的合计,再报审最高长官,最后裁定。管家父子虽是北疆军的直接领导者,但不具备独裁权,辛是皇室成员,被皇帝钦点来治军,不仅取代管忠成为了最高长官,并拥有北疆军内部政务的独裁权,这大大方便了管家父子行事。
  北疆军常驻北地,且常要徙军变换阵地,建筑中原的瓦房就十分不便了,既费时又费力,游牧民族的毡房则较为方便,因此毡房取代了瓦房,连湖刹什海的屋子也是毡房。
  管忠和管霄盘腿坐在两侧,中间摆了一条案几,几旁一个炭盆,红赤赤的跳着火星。
  “霄儿,大事是要忙着,可你自己的事呢?”管忠笑嘻嘻地注视着儿子,手撑在羊毛毡上,略带几分讨好的滑稽样子。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可终身大事还是悬而未决,做父亲的怎么能不担心。
  管霄斜斜地看了一眼父亲,自顾自用铁钳拨了拨木炭,火盆里的星子更旺盛了,“爹啊,您没事做了吗?这事您念叨几年了?”
  “唉,”管忠气得直摇头,每次谈起这个他就淡淡撇过去,儿子的口才好,驳得他哑口无言,“左家的大丫头容貌姿色上乘,贤德聪慧,你也见过,怎么样?”
  “没兴趣。”管霄眼一闭,假寐起来。
  “明德的小闺女,那丫头古灵精怪的,招人喜爱。”管忠准备一个个试过去。
  管霄干脆缄口不言,不去理他。
  “唉,”管忠叹口气,继续坚持不懈,“骠骑将军的女儿,她可喜欢你好几年了,一个姑娘家的真挺不容易的。”
  管霄看他没完没了,直了身,皱起眉来,“您这是打算长谈了是不?天下姑娘几千万,您一个个报过去?”
  管忠一直都有些老年童真,特别是和儿子在一块时,总像个孩子一样,“那倒不用,总不能把那些嫁了人的、老太婆、黄脸婆介绍给你啊,咱们就拣些好的。”
  管霄突然脸色一沉,似乎有些不悦,“你说的那些个,我都没兴趣,就省了那份心吧。”说罢,仰躺在毛毡上,侧躺着,将背留给了父亲。
  管总虽是武将,可也心思细腻,见儿子这般表现,试探地问道,“小子,你有在意的人了?”问得很轻很温柔,却听得管霄冷汗一阵,他是喜欢那个女人吗?对别人连面都不见就可以直接排除。
  那个女人美好精致的容颜,温婉内敛的性格,她那好奇扑闪的长睫,委屈失落的红唇,管霄内心变得热乎乎的,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灵魂在草原上放肆地啸叫。
  可她偏偏是他无法得到的人,管霄不介意她曾嫁给他人,可他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兄弟。所以他在忍耐,在抑制自己的情感。
  管霄长久不回话,反而引起了管忠的疑惑,莫不成儿子真是有相中的了,可管霄均匀的呼噜声却又让他恨得牙痒痒,这个不知敬老的臭小子,竟然睡着了?!
  管忠骂归骂,还是抖开了条毯子轻柔地盖在管霄庞大的身躯上,慈祥地静静端看着,粗糙的手拂过管霄的前额和发,不言不语地为他祝福。
  现在唯一在发怒的人就是皇帝了。
  莫语轩是皇宫内的最大凉亭,在御花园里,原只是一座亭,后来逐渐扩建,加了茶屋和歇息区域,新建的那些也都归给了莫语轩。
  而此刻的莫语轩中却是上半身赤裸着跪在雪里的康安王,含着碎冰的风凌厉如刀般地从四面冲杀进来,康安王的身子已经冻得冰凉,完全麻木了。
  皇帝就在凉亭对面的茶屋里,父子之间隔了一小片人造湖,水不深,但这对父子心中的缝隙却是够不到底的深邃。
  “你知不知错,嗯,认不认?”皇帝看着在大雪中带着浓烈恨意和不服的康安王,他的儿子跟他一样,一样的倔驴脾气,可那终究是他的儿子,在雪落下的时候,他的心也在疼痛,与儿子一样的辛苦。
  康安王咬紧了牙,愣是一声不吭,脊梁笔挺,背上红痕密织,还有泛白的伤口,翻开的肉呈现黑紫色,狰狞的背部。
  “逆子啊,皇后,看看你生的逆子啊。”皇帝痛心疾首地捶着圈椅的把手,仰天怒声痛呼。明和生前最疼爱二子,却不想她方走,二子就起兵篡位,叫他如何不心痛。
  康安王沉寂了许久,听到皇帝呼唤皇后,却突然出声,粗嘎沙哑,“莫提母后,你不配。”眼神是憎恶,盯着地面,像火一样在冰天雪地里蔓延开去。
  皇帝怫然而起,那明黄的身影蹬蹬地冲了出来,出阁、过桥、进亭,矗立在康安王面前,抬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掴了上去,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尖,“你肯说话了啊,你现在知道要说话了,先前是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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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1…6…18 16:19:12  字数:3030

 康安王的头被直接扇得侧向一边,无力地低垂着,就这样倔强顽固地保持这个姿势,又是一声不吭,两片唇瓣似是用铅灌过的锁一般,死活不开。
  皇帝只盼着他再言语几声,哪怕为自己脱罪也好,可他却再次把自己埋在了沉默里,皇帝终于崩溃了,两股再也支撑不住疲乏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直到跌坐在地,也顾不上千金之躯受了虐待,干涩着喉咙,“你怎么就这样啊,就是一头牛也该拉回来了。认个错就这么难?”皇帝感到疲惫,面对这个儿子,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是要他认个错而已,认了错,他也才好向权贵大臣们交代,可这孩子就是死不吭声,一心求死。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起兵,为什么不安心地待着,你跟父皇说说,好不好?”皇帝改了口气,疲软地恳请儿子。
  康安王的眸光闪了闪,身子似乎是一颤,却更进一步地闭上眼。就在皇帝要绝望的时候,康安王终于开口了,“杀了我吧。”比不说更让人心寒。
  皇帝被这四个字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两条臂膀哆哆嗦嗦地撑住了身子,“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啊,养你二十多年,你就让我杀了你?你可真有良心啊。”语气惊恐、愤怒,他震煞得连尊卑也不顾上了,就慌张地扑了上去,抱住康安王的头,一个劲儿地往自己怀里摁。他的好儿子,就要这么一字不留地离开这个世界,他的恨究竟从何而来?竟然到了要与自己父兄作对的地步?皇帝只觉得心死了,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麻。
  “杀了我,什么都结束了。”康安王并没有挣开皇帝的怀抱,只是悲凉地诉说,“父亲,爹,成全我吧。”
  皇帝的身体真的僵硬了,康安王喊他“父亲”、喊他“爹”,他连这都不怕了,他只想死,他现在所求的也只有死。
  “只要你认过,这罪孽爹给你偿,你在众人面前低下头,就吭一声,有什么难的。”皇帝在做最后的尝试,尽管他明白儿子是在苟延残喘,他的灵魂已经远去,可他不愿意放弃,他低声地俯在儿子的耳边央求,他不要他的身份,不要他的尊贵,他要他的儿子。
  康安王没有说话,皮肤冰得如死人的一般,他的眉毛、睫毛、额前的发丝都被雪盖满了,那些像沙似的雪没有融化,只是粘在他的毛发上,在黑色的背景中用白色哭诉。时至今日,他才明白,父亲是爱自己的,母亲也是,双亲的宠溺使他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象,他始终都是一个索取者,贪得无厌地渴求更多,纵容是母亲的错,也是父亲的错,可缔造这个错误的却是他自己。他亲自将本属于自己的一切拱手让出,背上千古骂名,众叛亲离,兄长幸灾乐祸地捕抓自己,弟弟们没有一个前来劝说,最后一战时最信任的人离他而去。当此时,能救他,以无私救他的人只有那个自己一直憎恨的父亲,放下尊贵和礼数,低声下气地哀求。可是,一切都晚了,大错已经铸成,他醒悟得太晚,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唯有一死才能洗除自身罪孽,让那些惦记着的人安心,也帮父亲解决最后一个难题,可也好在他醒悟了。
  康安王被带走了,披了衣裳步履蹒跚地远去了。皇帝没有再去看他,他的背影都没有留下。福保看见皇帝只瘫坐在地上,那铺盖着厚厚雪毯的大地,忙将皇帝搀了起来,三步一停地引回了御书房。
  皇帝理齐了衣冠,调整了情绪,努力稳住步伐向御书房走去,御书房里有他的另一个儿子,那个狠心的太子。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意气风发的太子向垂老衰弱的皇帝恭恭敬敬地行礼。
  “坐吧。”皇帝强逞坚强,一丝一毫的感情也不表露出来,这个大儿子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得他这个父亲也要琢磨上好一会。
  “父皇,此次凯旋班师儿臣向您推荐一人。”太子顾左右而言其他,根本不急着谈康安王的事。
  “哦?什么人让您如此惦记?这才回朝就向朕推荐来了。”皇帝很配合地作出疑惑、好奇的神态。
  太子浅浅地笑着,一字一顿地吐出来,“马——煜——席——”他小心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皇帝只是淡淡地抬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哦,就是马赟的那个儿子,他立了什么功了?”
  太子道行尚浅,实在没瞅出什么来,“父皇,您将他派给儿臣,此人熟读兵书,且能倒背如流,儿臣此番能打胜仗,也多亏了他从书里找出的办法。”
  “是吗?”马煜席,是小看他了,他究竟只是个读死书的,还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你想讨些什么奖赏给他?或者是给个官他当?”
  太子思索了一阵,方开口说道,“既是马家的人,再给赏赐就没意思了,不如让他跟着儿臣当个小官?”太子的心中是很紧张的,这几日他看到过马煜席的严肃和多情温柔,马煜席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若不能为己所用宁可玉碎。
  “就让他任个中郎将吧,跟着你,不用到朝上来。”皇帝无意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马赟还真没看错他儿子啊。”皇帝话里有话,透着讽刺和仇恨,马赟,你说得话,朕第一次一点都不敢相信啊。太子是他一手调养的,他要太子成才,但代价不能是牺牲他自己。他即将失去最宠爱的二儿子,他的大儿子有野心,掩藏得很深,够了,让一切都停下来吧。他和睦的家庭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水火不容地争斗。或者是这潜藏的矛盾一直存在,皇后的死是根导火索,将在那些个儿子心中的恨、野心呼啦啦地点燃,然后迅速地爆发。
  皇帝清晰地记得,十二月初五,是他的生辰,四个儿子都来了,来给他庆生。皇后在大宴上点名道姓地夸赞二儿,甚至流露出传位给二儿的意向,让本应由储君奉敬的酒交给了二儿。下座的各家亲贵重臣均是脸色僵硬铁青。听皇后越说越过,他赶忙拦下了她,他紧紧攥住她那不安分地抽动着的,牢牢抓着袍袖的手,那手在彼时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差点就要挣开。皇后还是醒悟了,眉目间满满盈着的懊悔慌张的神情让他心头一痛,以是,他没有责怪皇后,也没有批驳她说过的话,只是很平静地又让大儿子奉了长寿面来,并称赞了大儿的稳重睿智,有帝王之风范,旁敲侧击地警告了阶下那些有异念的大臣。皇帝想,他还是爱皇后的,将近三十年了,他的宠爱只是日复一日地加深,从未减少过。可是,他那份毫无顾忌的爱最终把皇后给惯坏了,她天真得让人怀疑这样一个人在深宫中如何能稳居中宫,圣宠数十年不衰,也让她任性,最终害她丧了命。
  太子谢了恩,暗暗打量了皇帝的脸色,思忖一会,便请退了。
  皇帝也不想再谈下去,在说下去,还能谈什么呢?只有那个二儿子的事了。太子又能说什么呢?无非是谴责一下弟弟,再故作深情地为弟弟求情。若内心真是这么想的,康安王一被押解回京,他就应该跪在御书房外等候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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