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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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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看着管忠老当益壮的身体状况,与战士共奋斗同向前的精神,将士们那崇敬的神态深深地刻画进了辛的心底,自此刻起,辛真正认识到,要收服军人的心,必须达到两点,第一,能打败他,第二,能和他同生共死地拼搏。这为他日后的道路铲平了一些坎坷。
  辛的确佩服管忠,老人家在湖刹什海那种穷苦地方待了数十年了,想当初,老晋王与管忠差了近十岁,体谅他忠心侍主,且年岁有点,想给他个简单些的差事,正巧有个肥缺,便与管忠商量,不想,管忠声泪俱下,半是埋怨半是心酸,他把老晋王看成知己,可老晋王却不了解他的志向,叫人如何不伤心!
  中午歇息时,辛与管忠一唱一和地树立着威信,辛不顾身份,不理污秽,前前后后地帮着将士们端汤送菜,汁水晃出碗来,溅在手上、臂上,眼都不瞬,笑呵呵地与将士攀谈,和蔼地拍肩、握手。军士们喝着热乎乎的汤,吃着多添的肉,心中很是感激,刚开始时还有些拘束,不一会儿就打成了一片。
  管忠意味深长地看了浑身脏兮兮的辛,他适应得很快,方法应用得也很快,收效似乎,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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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1…6…22 16:33:55  字数:3065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在下午发生了,太子来到了兵营。
  太子的排场很大,前前后后大概有三十人,簇拥着雍容的太子缓缓地移近了校场。太子踏着尊贵松懒的步伐上了将台,大袖一摆,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大椅中,堂堂皇皇的一大片。
  台下的将士们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虽然站得笔挺肃然,可心中早已老大的不乐意,军队里和朝廷上是不一样的,摆着脸色给谁看呢!前面太子进来时就因为横向队列过宽,不得不搬开了平日里不动的栅栏,那几个好心的士兵还被太子的人说了一顿,太子就在一旁,可一句话也没道出口。
  上面太子一个人慷慨激昂地说着那些个陈词滥调,扯直喉咙来喊,聒噪得像只夏日里的蝉,明明是大冬天的,不一会就额冒汗星;下面鸦雀无声,个个垂了脑袋,人也没蔫,就是没什么精神,枪拄得正,腿站得直,可就是松了一股劲儿,谁也没去听上面那个唾沫横飞的人说了些什么,自顾自地打盹、晒太阳。台上台下两重天,太子也感觉到了下面将士们情绪不高,眼见得自己的话被人直接忽视了,耳旁一吹就过,心下恼火,狠狠一眼瞪给了管忠。管忠正乐得自在,自己累了一个上午,恰巧有个机会放松放松,神游太虚去了。辛早就借着身子乏困的由头溜了。
  太子把手中的皮鞭往桌上狠狠一拍,冷冽的眼神往下一扫,停在管忠身上,“管大将军!”
  管忠知道他会有这么一手,背一挺,“是!殿下有何吩咐?”两鬓的灰白发丝迎风飘起,衬得整个人很是精神。
  “管大将军,将士们似乎都乏了,您看是不是您来训训话?”太子长眉一挑,既不是挑衅,也不是威胁,却带了那么点恶意。
  管忠丝毫不含糊,抬腿就上了将台,放开嗓子就喊,“台下的将士,站了许久也都累了,解散休息,一炷香后回来集合。”根本不管太子的愣神,在太子将手伸到他面前阻拦前,管忠就从衣袖里掏出了火石,“嚓”地点着了不知何时放到台上的香炉里的一炷红香,“解散!”直起身子来,看着下面的将士转转脚踝,不过几瞬,恰似群鸟离树,作了鸟兽散后,才回过头来,弓身揖礼,向太子请罪,口气硬朗正气,“殿下,将士们午前一直在操练,没有休息过,今天日头毒,臣怕他们熬受不住,让他们先去整修整修。殿下觉得呢?”
  根本不是商量,先斩后奏,这个脾气就是管忠的借口吗?日头毒?冬季里的日头毒得到哪里去?分明是找借口开脱。太子只觉得心头上一把烧得旺盛的火灼得生疼,他的气只进不出,就快把他的皮给撑爆了。管忠说的有理没有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管忠这分明是对自己不满,他堂堂一国储君,除了皇帝,哪个不奉承,哪个不巴结,这个管忠倒好,刚到嚓科尔就连给自己两个下马威。好,好,等着看,太子用仅存的理智把笑给挤了出来,“将军练兵有道,自然是听将军的。”
  管忠原以为太子的脸色肯定是不好看极了,他连厚厚的脸皮也准备好了,就等着挨太子那被怒火点燃的利箭,嘿嘿,没想到,太子脸上那笑却是无比诚挚,连说话口气也是平淡无波,有抑有扬,平仄分明。管忠也镇静得很,“太子殿下客气了。”扭身踏到将台的另一侧,眺望着远处喝水横躺的士兵,余光盯着那炷一点点化成灰的香。
  辛本就在帐中装睡,听到帐外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好奇大发,坐起身来,撩帘往外张望,只见兵士一个个都抢着喝水,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没命般的吸气,觉得奇怪,随手拦下一个拿碗舀水喝的小兵,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辛在营中待了半日,这般锦衣绮袍的尊贵打扮,和这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样貌,军中人早就记下了,“哎呀,晋王爷啊,将军给了歇息时间,我们都得赶紧呢,一会还要回去练啊。”说着,挣开辛的手,急匆匆地走了。
  辛听他说的那不明不白的状况,一头雾水,不是太子在训话吗?怎么成了管忠放了他们歇息呢?嗯?这里头有内情,定有好戏看,辛怀揣着孩童般恶作剧的心理悄悄地往将台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里,太子和陪同前来的人都没有什么异动;一炷香后,将士们全部点齐,没有一个缺的。
  管忠横了一眼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的太子,他北疆军里下的命令,将士们绝对服从,说了一炷香就不会逾期。管忠提着鼻子,骄傲之色浮于面上,“太子殿下,请继续吧。”
  “将军更熟悉军中的操习,还是将军来吧。”太子轻轻哼了一声,就像是鼻孔塞住了,通通气。
  管忠听得清楚,暗骂几句粗话,偏头冲下面喊话,“众将士听令,刺杀演戏——排开阵势——”下面的兵士经过了一番休息,精神振奋,眼睛里都泛着灼灼的热光,看得管忠温暖自豪,太子咬牙切齿。兵士们哗啦一下扩散开去了,旁边突然冒出了十来人,抱着几捆木枪插到列阵中,那些木枪没有头,一端用棉布包着棉花,沾了石灰粉,一看就是专供演练用的。那十来人把这些道具直接扔在地上,转身就走,就近的兵士就争相扑了上去开始抢夺。这是北疆军的习惯,木枪有好坏之分,只有强者才能抢到好枪,战胜更多的人。
  管忠招招手,“李副官,你看着,记着要点。”一个穿着副官服饰的人颔首答应,管忠看下面的人就要开始了,往侧方跨出一步,挡在太子面前,“殿下,您也这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不如先会嚓科尔吧,免得累坏了身子,这北边不比燕京,冷得很。”
  “也好,本宫这也确实有些疲了。”太子很识趣地冲身后人摆手示意,皇帝曾对他说过,每个将军练兵的方式都有些许不同,而大多数都是不愿意自己的方法被别人窃取的。管忠能当着他的面下令开始操练,已经表明了他的忠心,不能太过,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管忠见太子如此通情达理反倒有些意外,几分高兴,几分忧虑,这个太子原则性大事上绝对没有问题,堪当大任,头脑清醒,恩怨分明,但又偏偏喜欢吃些小别扭,还爱攥着不放,这两点,一点适合皇帝,一点不适合皇帝,虽说是小毛病,可终究有碍大体。
  太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像一只豹子下了台来,径直往轿子那儿走去。
  辛隐在暗处,没人注意到他,除了,跟在太子身后的——马煜席。马煜席一下来就感到了一束冰封过的目光,一回头辛的影子就撞进了眼界。马煜席的目光很平淡地在辛的脸上打一个圈,就转到了别处。就那停留的一小会,马煜席仔细地打量了辛,这个男人犀利、果断,有着狼一样的野心,他是晋王,将来可能还会有所上升,在马煜席的眼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惜怜的男人。
  辛也看到了马煜席,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人,可总觉得马煜席的眼神里含了一把刀,可对着自己的却是刀背。就以前和马煜席的接触,辛一直认为马煜席是个隐藏自我极其成功,并急欲被人认可看重的一个人,这样的人一旦确立了关系,必然会死心塌地,辛相信马煜席,也相信自己,马煜席是诚心诚意地跟着他的,那么,他眼中的恨又是为了哪般?辛琢磨不透。
  太子终于又浩浩荡荡地回了嚓科尔,管忠把练兵的事交给李副官后再没有过问。辛暗暗记下了这个李副官,看来是管忠的心腹。
  管忠与辛回了主帐,这是嚓科尔守卫军驻扎地,没有设立帅帐的习惯,最近西边战事爆发,想来总有高官来指导,便腾出一间较为宽敞的帐篷,重新布置,添桌添椅,笔墨纸砚,刀弓剑枪全都齐备了,就算作主帐了。
  “你看到了,这太子和你一对比,那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管忠比辛大了一辈,平日里老呼尊称俩人都别扭,也就不讲这劳什子的规矩了。
  辛很谦虚,“这多亏了老爷子给了提点,不然我这养尊处优的人哪里懂得同乐共苦啊。”辛在湖刹什海待了一段日子,管霄告诫他,军中是有官阶高低,但若非正式场合,还是你我相称的好,免得别人嫌你端架子,搞得军中风吹草动的不安生。辛初时尚不习惯,叫了两三天,反而感到这么平等相处更让人愉快,放得开,也就不想再改回来了。
  管霄看着辛低下头,姿态很诚恳,十分满意,“你也是个聪明人,这次先让你看看,毕竟在军中与人相处和在朝中有着一定区别,你要会变化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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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1…6…23 18:19:19  字数:3085

 “是。”辛耐心地回答,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感神色来。就从方才将士们的反应,辛就明白了军中你没有军功就把姿态放低些,平易近人倒也能混得很好,可你要是仗着自己家世显赫,到这里来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地教训一遍,那你注定是无法融入到这个部队中的。
  “西部的消息传到这里来就要很长时间,我们又都不在湖刹什海,这军情肯定会有所耽搁,所以万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管忠摸着自己的胡子,跟辛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辛很赞同管忠的远见卓识,“对,我们先自己练上,把军队也排排位置,就按阵法驻扎下来,到时若真是蕃岩先到,也好有所准备。只是,你确定阿霄那边肯定抵挡着住吗?”对此,辛依旧是有所保留。
  “只要阿霄是睁着眼睛打,就一定能打赢。西边这次入侵是在欣朵草原和黑牙高原的连接处,那里地势陡峭,本就不易攻防,蕃岩此番铤而走险,只为绕过我军的主力,寻找薄弱点突破。”管忠说着起身拿了小杆在沙盘上圈画指点,“阿霄领兵从这儿上去,居高临下,高原地区,人畜都不适应,但马匹的反应更为剧烈,蕃岩的骑兵排不上用场,阿霄就无忧了,只需把这口子堵上,这就好。”
  辛见管忠说得这么详细,明白他是想让自己一点点学些军队的计谋,将来好自己直接管理军队。辛似懂非懂,但看管忠信誓旦旦的,想来管霄那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自己这儿呢?“那万一蕃岩在阿霄前面赶来,咱们这儿又该怎么办呢?”
  管忠掷了竹杆,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一件令他难以开口的事,“若真到了抵挡不住的时候,就只有死守嚓科尔了,嚓科尔不能丢啊。”
  辛听了管忠忧心忡忡说的话,他的心也开始跳起来,“不计一切代价?”
  “不计一切代价!”管忠的语调低暗沉,他的心也是肉长的,舍弃这么多的兄弟怎么会不心疼呢。
  下午,辛在管忠的指导下练习剑术马术,他将来肯定是要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厮杀,作为将领不能够缩头缩脑地藏在后面,需要冲锋陷阵的时候,没有自保的本事要出大事。管忠试了试辛的底子,发现他只能单纯地骑马、弯弓,狠叹一口气,扬手给了辛的大黑马一鞭。大马吃痛,四蹄乱蹬,撒腿就跑,上窜下跳,辛吓得不知所措,两手抱紧了马的脖子,脸贴在马喷张的血管上,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大马喷出的炽热的气息。
  管忠在一旁只看着,驻马不前,压根不管辛的死活。良久,辛感到自己就快要虚脱了,他的手没有力气了,腿也夹不住马腹了,整个人精神也开始疲乏,就快要坠下来时,马渐渐地平静下来,也不再踢腾了,辛大口吸气地瘫在马背上,多少有些抱怨地瞪着管忠。
  管忠打马上前,靠近辛,笑着说,“就从这个开始,你要适应不同的情况,好了,快起来,接下来骑马去。”
  辛知道管忠是善意的,想着自己将来要面对更艰巨的情况,咬紧牙,忍着身上的酸痛,挺直脊背,跟着管忠策马奔向草原。为了他自己的未来,为了他的安全,他必须强大,他丧失了娇贵的资格,他不可以再挑三拣四、嫌苦怕脏,他需要铠甲,肉体的、心灵的。
  直到太阳就快要落入地平线了,辛才勒了马,和管忠一起往嚓科尔回。身上全是汗和干了之后留下的盐渍,辛只觉得在马上颠簸了半天,骨头也要散架了,硬挺着回到王府,倒头就不想再起来。
  雪浓看着,也是心疼,把前来吵吵嚷嚷闹个不停的薛梨和昭平赶了回去,难得的,雪浓板了脸,冲着两人怒斥了一番,拿出王妃的架势来,摆平了府中的聒噪。雪浓抚着辛紧锁的眉头,那里凝聚着辛的疲劳和斗志。
  太子又来了几趟军营,每次都是唾沫横飞地说道上一番,没有看过部队的训练,军队里的人也不待见他,基本上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太子在皇帝面前告了管忠一状,说他不恭不敬,并汇报了北疆军的可信和强度。
  皇帝却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点你不必放在心上了,军队里的人就是这种性格,历来我行我素惯了。朕当初在军中,结识的也是这样的人。哈哈,让你认识认识也是好的。”
  太子勉强勾勾唇,他面上是难堪的颜色,但他心里却早已经释怀了,“是,儿臣明白。不会介意的。”
  皇帝安安静静地想着,听着太子的描述,晋王和管忠之间似乎很清白,他所担心两人勾结、霸占北方的事并没有发生,皇帝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但为什么他会感到有些不对呢?
  太子看着皇帝,想不到他在想什么,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直认为的沉稳镇定,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向来都是倚靠着他的谋士先生来分析被别人埋藏的情绪和想法,他有点怀疑自己发展的方式是否有误,他似乎想要否定,不过只是一会儿,他又否定了此时的想法,摇了摇头,醒醒脑子。
  管霄带着那一支精兵,出发时有五千三四百人,过了草地、沼泽、冰川地带,人数的零头被抹掉了,只剩了五千人。管霄赶到时,北疆军新获了一场胜仗,又把战线退回到了黑牙高原边界处。可就在这看似大好的情势下,管霄却碰上了难事一桩。
  北疆军在黑牙高原上,而蕃岩军在欣朵草原上,两者之间横线距离只差三十来里,可就在这中间矗了座悬崖,落差有好几十丈,北疆军不敢贸然而下,蕃岩军则赖在崖下不上来,两军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瞪眼看着。北疆军曾试过往崖下投掷石块和木头,可丝毫伤不到对方,反而自己所备的攻械越来越少,最后这个办法只能放弃。
  管霄到的第一日就去崖边视察,直接走到了悬崖边临处,脚边碎石滚落下去,沙尘被风吹起,迷了管霄的眼,管霄眺望出去,崖下十余里外,密密麻麻都是敌人的帐篷,白色的羊皮连成了一片,管霄听了手下回报的情况,管霄觉得很棘手,他要怎样才能把他们引出来?
  管霄回了驻地,召集了下属,开了大会。这都是一批由管霄亲自挑选出来的年轻将领,都曾被管霄几年前就安在前线的基层,实战经验较为丰富,管霄清楚他们的底,提拔了这些人当了军官。管霄把身子一挺,脸臭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僵下去也不行,要打他们得引到东边去,赶开就好,说说你们的想法。”他培养了这么久的人发挥的作用似乎并没有达到他的预想水平。
  “将军,蕃岩军就窝在崖下,死活都不上来,我军的供给也快不够了,他们肯定知道,这才一直拖下去,想让我们退兵。所以,”管霄身边一个浓眉大眼的武官率先开口,这人姓胡名肆心,有着一个秀气文艺的名字,可人偏偏又与此沾不上半点关系,性格粗中有细,他幼年时家乡大旱,父母都饿死了,投靠了叔父,后来又被送来北疆军当兵,遇上了管霄,为管霄所赏识,后来遇上管霄招服失策,被安到了这里,“我军中必然有细作。而且这个人地位不低。”这句话是挨在管霄的耳边说的,低低的音线只传进了管霄的耳里。
  管霄不甘心的情绪稍微平和了一点,他的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他还没有仔细推敲的事,只是怀疑,他的部下已经考究过了,“这话等会再说。”一声低语照样回了过去,管霄眼神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胡肆心,“这里要下崖有没有平坦些的路?”
  “有,在悬崖的东部有一条砂石路,挺宽敞,五六匹马并行而走没什么问题,坡度也不大,就是绕的圈有点多,下去的速度可能快不了。”依旧是胡肆心在说,他似乎把这里的回答给揽了下来,双眼无畏地看着管霄。
  管霄心里头有些诧异,神色保持得很好,睫毛也没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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