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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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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临受不了地伸手推他,“去去去!我怎么老了?怎么你就可以娶到十几岁的,我就不行,别忘了,是你快三十了!”
  辛全然不计较到底谁的年龄更大,反正他和管霄一直不娶,在这个时代就是另类,除非是家里穷得娶不上媳妇,否则要不然怎么二十好几了还是单身一人,“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临得瑟地翘腿仰坐,咧嘴大笑,“哈哈,是曦儿,我要娶曦儿了。”
  辛的反应不是很大,知洛之前就跟他说过,道临和曦儿有猫腻,果然不错,“曦儿?嗯,这丫头不错啊,人长得也好看,不过,你们俩老吵,娶回家不烦死了?”
  “不烦不烦,哈哈哈。”道临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摆摆手随意地敷衍着辛,忽然直身凛言警告,“你别打我媳妇的主意。”
  辛二话不说,直接拍开他黝黑的手,“你省省心吧。一天到晚瞎想。”
  “也不准乱指使她,有什么事都让别人去干,知洛那儿反正有老妈子,听到没有?”
  辛对道临难得的啰嗦一点赞赏的都没有,跟他谈正事,“那你娶媳妇,总不能再住在府里了吧?”
  道临收敛了一些,点点头,“当然,城南有套宅子,刚建成没多久,主人家都去南方了,我打算买下来。”
  辛眯起眼打量着他,“这么快就有打算了?你哪来的钱?”
  “也不是就为了娶媳妇,我来京里时就想过了,我不能总在王府里待着,你这儿的管家也不能长当下去,我准备去考功名,下个月就要开始了,本来就想跟你说的。一忙给忘了。”道临说得很淡然,心中始终担忧辛会否放他走。
  辛长叹一声,“是该这样的,你不该被埋没,之前是我大意了。”
  道临听辛略有自责的话,感动之情溢于言表,“你要再去找个管家了。”
  “嗯。”辛轻轻哼一声,想到了什么,“你去买宅子的钱够吗?”
  道临宽慰地冲他笑笑,“放心吧,这么些年我一直攒着呢,还有皇帝发到嚓科尔的赏银。”当时,道临是城尹,拿了三百五十两银子。
  辛仍有些担心,京城的房子哪有那么便宜,“要是不够……”
  “你放心吧,那宅子不大,我的钱足够了。”道临打断他,斩钉截铁的口气告诉辛他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
  辛很理解地不再说了,这是每个人的自尊,没有人愿意自己要长住的房子是别人施舍的,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可同枕同被的兄弟。
  “快干活吧,马上要打仗了。”道临一语化去了空气中稀薄的尴尬。马上要各奔前程的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奋斗,尽管这仅是为辛的,道临干得还是很起劲。
  皇宫,注定是个昏暗的地方。
  而这个家的主人正被病痛折磨。皇帝的宿疾在康安王造反被杀后,爆发出来,侵蚀着这个更当盛年的人的身体,而他的固执更使得丧失了及时医治的时机。
  “皇上。”福保尽心尽职地伺候着,端着药碗跪在椅边。
  皇帝在长躺的坐榻上直起身来,看着福保手中端着的褐色的汤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伸臂接过,仰头灌下,啧啧舌,扔回给福保。
  候在侧旁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呈上了浸湿的锦巾。皇帝信手拈来,在苍白的嘴唇上拭了下,又放在托盘上。小太监接稳托盘,待福保将药碗也搁在上面,弓身碎步退到殿外去。
  “老四怎么样?”皇帝在福保的撑扶下躺回坐榻里,声音疲软无力。
  “陛下放心,太子殿下一直在注意。”福保不报喜也不报忧,皇帝现在要做的仅是养好身体,其他的基本是太子在处理。
  “唉——”皇帝叹了一声,眼已阖上,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倒还真有这么一件,”福保忖了一会,才说,“陛下,是关于慕容公主的,您要听吗?”
  “这丫头又怎么了?”皇帝有些不耐烦,慕容燕,嫁了人还这么不安分。
  “慕容公主最近和内史令来往较密。”福保向皇帝禀报着最新的情况,慕容家的公主现在民间,皇帝一直不大放心,这个小女子动作频繁,看不透到底想干什么。
  【拍手祝贺道临和曦儿要成亲了,跺脚祝贺道临终于要自立门户了,喜事连连,呵呵,喜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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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求支持!】
更新时间2011…8…2 22:03:23  字数:3065

 “徐籁远?”皇帝有些吃惊,双眉高挑。
  “是。”福保谨慎地回答。
  “这丫头找徐籁远干什么?”皇帝突然有些后悔,斩草除根,千年不变的规矩,自己一个心软没遵守,今日看来是埋下祸根了。
  “这,奴才就不知了。不过两人似乎聊得很愉快,回来的人说,内史令大人亲自将慕容公主送出府门。”福保道。
  皇帝手指僵硬,藏在袖中,掩饰地抚胸顺气,“她是在跟朕示威呢。”徐籁远在朝堂是耿正的代表,燕儿居然连他都能拉拢,还故意光明正大地进出徐府,在府门口都不注意,到底是他老了,还是燕儿太无知了?
  “陛下,最近公主与朝中大臣的来往越来越密切了,要不要奴才派人去提醒一下?”福保看皇帝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长久岁月的配合早已形成了气息间的默契,皇帝稍稍滞了呼吸,福保就感受到了。
  皇帝没有应他,反而问道,“你说,朕该不该杀了她?”
  福保细细品了皇帝没有丝毫杀气的话语,心里有数,却说,“这,这,陛下,慕容公主到底是您看着长大的,这,这。”
  “是啊,朕看着她出生,那时候她就很瘦,皱巴巴的像个老头,连眼睛都睁不开。”皇帝沉浸在多年前的回忆中,“连哭声都是有气无力的,朕还以为她活不下来了呢。”
  福保在旁轻声补充着,“是啊,哀后当时病得厉害,生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谁让慕容勋乱宠她,南北差异多大,怀了八个月的身孕还非要来游山玩水,就咱们这儿的旱地枯水有什么好看的,结果水土不服了吧,又是上吐下泻,又是早产,皇后还把太医院里的那帮庸才骂了个狗血淋头。”皇帝语气中蕴含责备的味道,回想起当时明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埋怨他尽找些庸医来。
  福保的头小幅度地上下摇动着,“皇后娘娘与哀后感情是很好的。”
  明和与慕容燕的母亲贞瑶幼时就相识,常在一起玩耍,后来分别嫁给了一对冤家,见面次数时间都减少了,只能常常念叨,却一直很要好。明和对贞瑶炫耀燕京的风土人情和奢华富贵,正巧慕容勋要和莫悟协议边界划定问题,拗不过爱妻的慕容勋主动提出将商榷地点定在燕京,这一决定在当时吓得双方都紧张得进入备战状态。这一去,体弱的贞瑶在燕京生下了唯一的女儿,因为出生在燕京,取名“燕”,小燕儿体质比其母更差,连回国都成问题,慕容夫妇只能忍痛割爱,将女儿托付给莫悟照顾,分别四年才将女儿接回南元。慕容燕与莫悟明和深厚的感情也便是在那时结下的,直到双方开战前,慕容燕仍时不时地去燕京。
  “唉,那么可爱单纯的丫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心计深重、薄情重利,接下来的话皇帝没说出口,他希望自己的形容是错的。
  “毕竟有国仇家恨。”福保淡淡的一句把皇帝所有的美好幻想都打碎了。
  脑海中那个张开了白嫩藕臂,跌跌撞撞地笑着扑过来的小丫头俶尔不见了,皇帝在怀念她,她的两只冲天小辫,一双明澈眸子,小小的翘鼻,不高兴时嘟得老高的小嘴,小手护住胖乎乎的脸蛋躲避着他的胡茬的样子最是可爱。
  “不要去管她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嗯,晋王最近如何?”皇帝烦躁地在面前挥了挥手,似乎想把虚构出来的景象打散。
  “晋王很安分,没什么动作。”福保回答时内心颤了又颤,面上的平静得不起涟漪。
  皇帝不疑有他,点点头,往后一躺,休息了。
  昭平跟着管霄去了湖刹什海,一个根本不适合女人,更不适合孕妇的地方,塞外的艰苦和体质的薄弱导致昭平早产了,九个月还没到,昭平就在军中产下了一个男婴。
  管霄思考许久,还是把孩子送到了京城,孩子需要好的照顾,湖刹什海的条件不够,昭平不愿离开,管霄只好派人一路小心翼翼地护着孩子慢慢赶回京城。
  辛接过孩子,脸色铁青得吓人,看着穿着玄色北疆军服的人,那尴尬的气氛,躲闪的眼神,辛马上明白了昭平到底在哪里,好一个管霄!低头瞪着怀中襁褓内的小脸,红彤彤的,眉目间与昭平很像,一点也不受周围环境气氛的影响,挥舞着不怎么白嫩的小胳膊吱呀怪叫。辛将一行人打发走了,转首就把孩子丢给了雪浓,怫然而去。
  雪浓本听说是个男孩,心中忧思层层,又见昭平没有回来,辛拂袖离去,乐得就差点要笑出来了,低头哄着婴儿,心中默默念着,孩子,命不好,别怪别人,都是你娘的错。修长的手指细细描绘着孩子脸颊的轮廓,看他那削瘦的模样,不觉可怜,让人赶紧去准备米糊和蛋羹。
  已经显怀的薛梨带着房下的婆子也赶来看孩子了,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孩子瞧了好久,才说,“怎么长得不像王爷呢?”
  “别乱说。”雪浓拍了她一掌,用力拽了她的衣袖,“这话也乱说!”脸色阴沉严肃。
  薛梨抿抿嘴唇,无辜地坐在旁边,“这孩子没娘可怎么养啊?”
  “我让人去买只母羊,给他喝羊奶,这几天就先就点米糊吧。”雪浓脸上露出疼爱的神色来。
  薛梨略有些嫉妒地撇唇道,“您对他可真好,还喝羊奶呢,得了,就当您又生了个儿子。”
  雪浓瞪她一眼,自顾自拍着襁褓,嘴里轻轻地咿呀哼着。
  辛看到孩子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道临和管霄联合起来骗了,怒火跃起三张高,从书房提了做摆设的剑气势冲冲地赶去了道临在城南的家。
  曦儿才拔了门闩,两扇结实的木门就被辛一脚踹开,发出吱呀难耐的呻吟声,来回荡着。
  道临正在里屋认真读书,他已考完了第一轮试,马上就要迎接第二轮。因为有辛的推荐,他直接参加了在京里的京试,省去了乡试和会试,只等下月的殿试。
  辛一把将埋在书卷中的道临拎了起来,恶狠狠地逼近他,问道,“杨昭平在哪里?”
  道临在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中没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辛愤恨地揪住道临的衣襟,用力把他往地上一惯,按住剑柄的左手已经颤抖得快要控制不住了,“说!杨昭平在哪里?”
  道临看辛愤怒的架势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赶紧从地上起来,开口解释,“辛,你听我说。”
  辛右掌拍出,正中道临的左肩,怒吼道,“说什么!我问你,杨昭平这个女人在哪里!”
  道临忍痛皱眉,用眼神制止了准备冲进来的曦儿,冷静地说,“湖刹什海。”
  辛咬着牙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左手,冷笑道,“你当初说她在哪里?”
  “嚓科……”道临自知理亏,低着头没有看辛,“尔”字还未出口,就听到“唰”的一声,脖颈处一凉,一丝隐约的疼痛让道临惊呆当场。
  “啊——你做什么!”曦儿的尖叫声充斥在狭小的屋内。
  道临忍下心底的凄凉,抬眼看辛,眼中无怨无恨无嗔无怒,余光瞥见正要去拉扯辛的曦儿,心中翻滚起担忧,辛现在疯了,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来得及叫住曦儿,“曦儿——”
  “阿临……”曦儿被他一喊,似是束住了手脚,不敢再去触碰辛和他的剑,眼眶中滚着泪,担忧不已。
  “出去,把门关上。”不容抗拒的命令,道临第一次对曦儿板起面孔冷声说话。
  曦儿脚下生胶,伫立在原地就是不敢动,目光在道临和辛之间徘徊。
  道临看辛眼中狠意不退,更是担忧,厉声呵斥曦儿,“快出去,没听到吗?”
  曦儿看到道临黑下来的脸,委屈地低头抹泪跑了出去。
  门依旧敞开,辛的剑横在道临的脖子上,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辛却像是没有看到,手中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卸去。
  “你冷静一点。”道临用理智的口吻跟他交涉。
  辛恨恨地盯着他,憋出话来,“我那么相信你们,你和管霄,结果你们给了我一个大巴掌。”
  “我承认,这事阿霄做的欠妥,他不该把昭平带去湖刹什海。”道临浅浅地把问题核心覆盖过去。
  “我早就感觉到了,在嚓科尔的时候就发觉了,可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相处这么多年,管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辛渐渐地平静下来,可手中的剑仍在坚守。
  “已经发生的事,不要再去追究了。”道临说得心平气和,却勾起了辛已逐渐黯淡的怒火。
  “不去追究?”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道临,你说得真是轻松,你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你能不追究?”
  “你心里的那个人是知洛,不是杨昭平!”道临凭空喝一声,做着最后的尝试,如果辛现在不能冷静下来,他们三个之间的友谊就算是彻底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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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求支持!!!】
更新时间2011…8…3 22:10:31  字数:3061

 辛蓦地停住了呼吸,胳膊中的骨头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刃口稍稍抬高,剑身沿着道临的肩膀滑落下来,“哐啷啷”地掉在地上,弹了几下,随着辛的心情安静了。
  道临踏前一步,用力抱住辛,两具硬朗的躯体互相硌得很难受,但这似乎可以转移现实对灵魂的伤害,让两人都好受一些。
  “辛,现实改变不了,让它去吧。你是男人,多忍耐。”道临知道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但不说是不能够的,他的两个兄弟,到底该帮谁呢?
  辛却想开了一般,握拳友谊地捶了道临几下,“我知道你的难处,帮我给他们带话,这件事永远不要提了。”
  “对不起,辛。”道临歉疚的声音被辛的淡然冲击得失去了作用。
  辛没有再回应道临,弯腰捡起地上的利剑,上面还沾着一丝道临的鲜血,没有干涸,看着新鲜而讽刺,这是道临欺骗兄弟付出的代价,血的代价。辛把剑稳稳地放进剑鞘中,细微的呼吸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出。
  辛的脸上看不出欢怒喜悲,与外面的天一般,不晴不雨,不润不燥,红日被埋在厚重的云层中,透出的光比正午软弱,比傍晚强健。道临没有估计颈上的伤口,辛离去僵直的背影让人感到无尽的凉意,风掀起的不仅是辛的衣袂,还有破碎情谊的忧伤,耳边似乎回荡起悲曲,淡淡的曲调缓慢得似是要将时间留住。辛的步子迈得稳稳当当,却被沧桑晕染了,爬得越高,人越孤独,寂寥的身影一点点远去,没有回头,前途茫茫,此后三人各奔东西吧。
  辛回到府中,雪浓正厉声训着下人。
  “叫你们去煮米糊,是给小主子吃的,你们当粥煮吗?这么粗糙小主子吃了要拉肚子,都不懂吗?”雪浓立眉正色,一脸怒容,抱着孩子在厅里呵斥。
  匍匐在地上的下人诚惶诚恐地磕头认错,连声道着“不敢”,额头都出了乌青。
  辛把剑交给一个下人,跨步进入正厅,扬声道,“怎么回事?”
  雪浓看到辛,福了福,只似不经意地一瞥,就揣摩出了辛现在的心情,轻声柔语,“臣妾要厨间去给小主子煮些米糊,他们煮得太粗糙了,臣妾正训他们呢。”
  辛不耐烦地皱皱眉,瞪了还是红红的孩子一眼,“怎么不喝奶呢?吃米糊不会吃坏肚子吗?”他记得尹儿出生的时候,雪浓不仅自己哺育他,还特地请了三个乳娘来,印象中没有米糊一物。
  雪浓如实说道,“随小主子来的乳娘被王爷赶走了,再找乳娘来不及了,就先吃点米糊。”
  辛这才记起,前面自己一时发怒,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什么也没问,“你看着养吧。”再不去关注孩子,挑帘进了偏屋。
  周身珠光宝气的薛梨这才开口插嘴进来,“姐姐,王爷是不管这孩子了?”
  “去!”雪浓啐她一口,宝贝地颠着孩子。
  薛梨轻轻地为自己说话,“本来就是,杨昭平都跟管霄跑了。”
  雪浓双眼里燃着两簇火苗,回身在宽大裙摆的遮掩下踢了薛梨一脚,“住嘴!你得意了是吧?”
  薛梨看到历来好脾气的雪浓这么生气,立马识相地住了嘴,露出讨好的笑容。
  雪浓也失了教训下人的兴致,对着早已手脚酸麻的厨子说,“回去重新煮过,把米先磨碎了再煮,都认真点。”
  “是,是,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端过桌上用瓷碗盛着的米糊,逃也似的退出正厅。
  薛梨耐不住爱管事的脾性,凑上前,在婴儿滑溜溜的脸上捏了一下,好奇地问,“姐姐,我看人家的孩子都是白白胖胖的,为什么他是红红的?”
  “是那些人不注意看孩子啊,”雪浓蹙眉心疼地解释,“怎么可以让孩子吹风呢!塞外的风那么厉害,孩子的皮肤又娇嫩,吹多了自然就成这样了。”
  “这样啊。”薛梨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又问道,“姐姐,你干嘛让他喝羊奶啊?怎么不找乳母来喂他?”
  “我听人说,羊奶对小孩更好,小孩子喝了长得更壮,更何况他亲娘不在身旁。”雪浓长叹一声,可怜地瞧了瞧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乳母了,你就放心吧,我想得肯定比你周到多了。你也多学着点,别等将来孩子出生你这个当娘的什么都不会。”
  薛梨正要说话,却听到响亮的一声——“噗”,而后一股不怎么浓烈的臭气弥漫开来。雪浓很利落地把孩子放在桌上,解开包裹着的襁褓,熟练地把衬在婴儿屁股下的棉布抽出来,取过用温水洗过的干净布块仔细地擦了白嫩的小屁股,又接了才裁成的新尿布小心垫上,最后按原样包好,抱起来哄他睡觉。
  薛梨醋意横生,不乐意地说,“姐姐可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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