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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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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毕竟是龙子,话是那么说,可总不能当真那么办。”於明吐出在脑中徘徊已久的方案,“绍宁王迷途知返,善莫大焉,皇上应特赦,以示皇上仁义治国,嘉定王顽固到底,不识大理,皇上应重惩,以儆效尤。”听上去,条条道理摆得清楚,理也讲得过去,实际上只有於明自己知道,保住自己的亲外甥,这是他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妹妹的孩子已经死了一个,总不能只剩一个。早前他就给太子通过气,要想稳固江山,顺利登基,必须保住绍宁王,也务必处死嘉定王。
  徐籁远耿直的性格坦荡地露出来,出言反驳,“国舅爷此言差矣,绍宁王都已经打到京城了,就算最后弃械投降,也不能说是迷途知返,听天牢里的牢头说,绍宁王到现在也不认罪,哪里知大理、识大体了?此等妄图弑君弑父、杀兄杀亲的人怎可放过,臣绝不同意留下这贼子的命。”
  “徐卿!”皇帝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浓浓的不悦,“绍宁王虽已下到狱内,但身份依旧是王爷,你需尊重他,不可言辞粗鄙。”他无法容忍有人侮辱他的儿子,他的儿子犯了大罪,足以掉脑袋的罪过,可永远是这些为人臣者的主子,是皇家的人。
  “是。”徐籁远说得很不情愿,但却又毫无办法,这就是主仆。
  马赟看徐籁远挨训,心里舒畅,脑子就转得快,建议说,“皇上,臣以为,徐大人所言也的确多少有些道理,反逆是大罪,惩罚必然是要的,绍宁王背叛皇上,也做了为人子不该做的事,可好歹是皇上的亲骨肉……”
  马赟遮遮掩掩,过来又去的话把疲惫的皇帝听得很不耐烦,“马卿,有何意见,不妨直说。”
  “臣想,不如将绍宁王贬为庶民,褫其爵位,剥其名分,放入大众,任其自生自灭。而至于嘉定王,犯罪过大,又不知悔改,按我朝刑律,应处以绞刑。”马赟把完美的处理意见报出。
  徐籁远恨得牙痒,马煜席的方案,合了皇帝的意,又勉强能通过法律,可罪大恶极的人,怎么能因为其特殊身份就这么轻易放过呢?马上出声,“陛下,臣以为不妥。”
  不等徐籁远把理由一一列来,皇帝就向於明询问,“国舅,以为如何?”
  於明含了讨好的浅笑,道,“臣觉得可行,也符合实际情况。”於明心底对马赟是万分佩服,幸亏自己没在政治上与他为敌,不然怎么斗得过这样的人魔。嘉定王无论如何都是必死无疑了,但怎么死法,就是个问题,刑律中只明确了造反的要处死,根据造反的程度来判定用何种刑罚,而造反的程度,说深说浅都在判官一句话,身为皇子,剐刑有碍皇家颜面,砍头皇帝又肯定不让,只有绞刑,暗绞而亡,对外有交代,对内也保留了最后的脸面。而绍宁王虽可贬为庶民,放入大流,不代表皇帝不会暗中资助他生活,过得有滋有润也绝非难事。若是还嫌不够,没说不准再封爵加官,等太子登基后,太子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两全其美,不,应该是多全其美,於明何苦去为难自己的妹夫和外甥,做个顺水人情不是更好?
  徐籁远还想说什么,比於明一个眼神软软地堵回去,憋在嘴里,不吭声。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嗯,好,那两个逆子,就交由马卿去办吧。”皇帝才说完,又捂住嘴,咳了起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来,脸色却更苍白,接下来谈的才是真正要讲的。
  【皇帝接下来要说什么呢?跟辛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继续看下去,答案就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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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8。12】
更新时间2011…8…9 1:12:12  字数:3042

 【8月12日】
  “爱卿,觉得太子如何?”皇帝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从不进行眼神交流的马赟和徐籁远也诧异地对望一眼,两人一齐盯住於明,四道可以在於明胖脸上挖沟开渠的狠光逼着於明率先开了口,“臣,臣以为太子学识充足,但缺乏历练。”皇帝这么问,接下来肯定有什么大事情,不能说假话,太子前不久才打了败仗,再把他说得天花乱坠肯定是不行的。
  皇帝出人意料地点了头,对这个儿子表现得极为谦虚,转头问马赟,“马卿呢?”
  在短短的时间里,马赟就想好的对策,“太子殿下,就储君而言,做得很好,但若论帝王风范,还不及陛下当年。”一句话,给了太子面子,又恭维了皇帝。
  皇帝却对马赟的话没有表态,马赟知道自己说对了,又听得,“徐卿?”
  徐籁远从小到大不会说假话,看着皇帝渴求真相的目光更是心潮澎湃,开口说道,“太子确实还欠火候,不贪财,不贪色,不贪酒,但为人过于刚愎自用,在识人用人方面也常有偏失,如独当一面,国纵是不退,也不会向前。臣实在以为,太子不适宜做一国之君,反倒是嘉定王……可惜,可惜……”
  储君,事关家国未来,完全是政治上的事情,既然都是在几个儿子中挑拣,皇帝的睿智英明就没有受到影响。私心被抑制住,心胸才放得广,眼睛才看得开,皇帝听徐籁远的评价,与太子的优缺点契合,叹声说道,“是啊,朕也这么想。”可惜,徐籁远的可惜只包含了嘉定王谋反叛乱,其罪当诛,而皇帝心中的可惜还含了对庶子出生的遗憾,如果他是明和生的,也许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这样的儿子做太子,兄弟间的关系处理得也会很好。
  马赟脸色一僵,看来他理解错了,皇帝不只是论论太子那么简单,而是在认真深沉地考虑储君问题,他的前话说得有些偏,赶紧补正,“陛下,恕臣直言,就近来三位皇子纷纷造反来看,皇子的教育很有问题。”
  皇帝的头转了过来,用眼神鼓励他说下去,皇帝就是这样,如果真是正确的话语,只要不是太过,他不会责怪你,因为他需要忠臣、谏臣、良臣。
  “几位皇子性格都不沉稳,时有焦躁,太子殿下稍好一些,但不可否认,离为王者还有距离。我朝尊奉儒家,重仁讲义,康安王被捕后,太子殿下身为长兄,既没有去探看,也没有为其求情,太子对兄弟的情谊未免淡薄,对亲手足尚且如此,将来登基,对普天下的百姓,对我们这班老臣会怎样,臣,不敢想象。”马赟做了一个让自己庆幸余生的决定,他放弃了太子。
  皇帝对马赟说的也是无可挑剔,都是事实,都还历历在目,“那,可还有补救办法?教教太子?”
  马赟强忍住袭上头来的晕眩,上下齿用力一合,咬在自己舌尖上,疼痛使他瞬间清醒,“皇上,可想过,改立储君?”
  皇帝眉头一皱,马赟的话引起了他的怀疑,现在无罪的只有太子了,改立储君,只有从宗族兄弟中挑选,皇帝的心头闪过一个人,故意问道,“马卿看重了谁?”
  马赟一横心,拼了,“晋王。”
  果然!皇帝心中大叫,脸上很淡定,“马卿是要朕不立自己的儿子,而立族弟?”心头涌起杀意,不是对马赟,而是对辛的。
  “陛下,请为国家天下考虑,择人不应以血脉远近为标准,晋王虽不是您的亲兄弟,但他确实是不二人选。请陛下三思。”马赟被自己逼上绝路,只有坚持下去。
  马赟和辛早先便有所勾结,皇帝对这点了解得很清楚,只当马赟说的话是为了偿报辛,“徐卿,你说。”言语间带了两分威胁,他要利用徐籁远和马赟的宿仇,把马赟这该死的年头打下去。
  孰料,“陛下,臣也觉得,晋王比太子殿下更适宜做一国之君。”徐籁远缓缓说道,经过了深思熟虑,长久考察得出的结果。
  皇帝迷惑了,如果辛和马赟有关系,马赟帮着辛,那徐籁远又是为什么?徐籁远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尽管常常出言不逊,惹怒龙颜,但其仍能长期居于高位,其中原因就是徐籁远心气极高,绝不愿与任何人结盟,不帮助他人,也不屑于他人的帮助。皇帝通过散布下去的眼线知道燕儿去找过徐籁远,但他不认为徐籁远会听命于燕儿。难道辛真的可以胜任?他的确比太子更加适合这个位子?皇帝得不出结论。
  事实上,皇帝想的一点也不错,慕容燕去找徐籁远根本不谈结盟之类的事,徐籁远的耿耿忠心也火烫火烫的,自从皇帝第一次将辛密留于京,徐籁远就开始注意这个年轻人,发现了他身上的许多优点,他的缺点,徐籁远也尽收心底,但这不是当领导者需要的条件。徐籁远欣赏他,这才会愿意与马赟同向前进。
  皇帝看向自己的大舅子,於明吞咽了口水,他被马赟和徐籁远突如其来的一致吓到了,内心有点矛盾,辛曾经救过自己的家族,但太子又是亲侄儿,两面为难,敷衍道,“晋王确实合适,但他不是陛下的骨血,是最大的软肋。”
  马赟对于辛曾解救於明的事了如指掌,他既然与辛合作了,於明就不能这样表个不明不白的态,“陛下,从当年皇后仙逝开始,晋王就开始崭露头角,臣等都看着,陛下也知道。”
  於明的心肝抖了抖,马赟这是警告自己,皇后仙逝,於家大劫,徐籁远他倒不怕,毕竟这呆子只会坚持自我,不会拉拢他人,但马赟不一样,这只狐狸,对上一套,对下一套,他今儿要是没听马赟的,日后恐怕不好过了。
  “皇上,储君一事还应以国家为重,个人私情为小,晋王于国有利,望圣上三思。”於明在自己的甥儿中间,选择了自己。
  皇帝迷惘了,连自己的大舅子都不向着他外甥,辛有能力,有很强的驾驭有才者的智慧,他都看得到,作为皇帝,他也知道帝王的工作流程是怎样的,其实自己并不需要多么有才智,不需要精通治国之道,不需要知晓练兵之术,这些是文臣武将做的事情,而帝王要耗费心力的是控制这些决定国家安康与否的人。
  “陛下,请以天下为重,更替储君。”这事既然摆出来了,就应一鼓作气,徐籁远认真地说。
  皇帝皱眉不语,低头沉思。
  “陛下,请将个人恩情放开。”马赟和徐籁远一唱一和地逼着一个病入膏肓的主子。
  皇帝显出痛苦颜色,想要摆脱这烦心的事。
  於明张了张嘴,声音没出来。
  “爱卿,告退吧。”皇帝疲乏的话中带了烦恼,挥手让他们退下,隐在桌下的手已紧紧地掐住了大腿,耳目还坚挺着,要看清这三人中的猫腻。
  马赟和徐籁远对面坐着,同时起身,同时离去,走到门口,两人互瞪一眼,徐籁远对着马赟就是鼻孔朝天,“哼!”这声说轻不轻,说响不响,反正皇帝是听见了。
  马赟气得胡子都哆嗦起来,於明赶忙上前圆场,笑呵呵地劝说着双方。
  马赟和徐籁远背道而驰,中间留了个於明。
  皇帝看得清楚,和平日里一模一样,细节都没变过,三人的态度神情都很自然,与和解沾不上边。
  难道辛已经厉害到,可以让两个仇视了一辈子的人,一起为他说好话?一个有软肋,儿子被收走了,也还说得通;另一个是宁死不屈的主儿,嘴里没冒出过半个假字。皇帝忍着身体的病魔作祟,细致地想着。如果必须这样,他会让他的族弟继承皇位,史上弟袭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整个议事的过程辛在不久后就知道了,不是宫中的福保传来的,皇帝为了让三个重臣畅所欲言,把所有的奴才都关在门外了。马赟给辛传递的消息,辛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兴奋。
  天下算是太平了,辛着人去江南购了出好宅子,配好仆人,出了大血,只为讨佳人一笑。知洛听从了御医的建议,去江南休养。辛没有时间陪她去,只能嘱咐再三,让李妈带着三个随从前去。
  惜怜也终于回到了王府里,带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却不敢到处溜达,只因为怕孩子的苦声让雪浓听到,再勾起她的伤心事。
  雪浓的伤心事不用勾起,一直都在。尹儿走后,雪浓腹部的伤口再度崩裂,并且有点感染。雪浓拒绝进食,整日以泪洗面,呜咽哀泣,身子眼见着一天天衰弱下去。辛劝了好几次,甚至哭着求她,雪浓只说,“臣妾作孽太多,如今是报应的时候了,王爷保重。”
  在尹儿走后的第九天,雪浓终于拖着残病的身体追随儿子去了。
  【呜呜,好困哦,子逸一直写到现在啊,好困好困,大大们给点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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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收藏掉了好多,心痛】
更新时间2011…8…14 22:43:10  字数:3217

 辛搂着雪浓已呈冰凉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辛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放肆自己,嚎啕大哭,恣意流淌的泪水,低沉悲恸的哽咽,绵绵不绝的珠儿从辛的眼角跳出。
  惜怜把孩子交给乳娘,嘱下人去外头候着,不许进前,雪浓惨白的脸上血色褪尽,念及她曾经的端正善良,惜怜心中生疼生疼的,像是被人剜了块肉。她对雪浓从没有抱怨,因为这个女人太贤惠,贤惠地让人心疼,作为妻子,她诚心地接纳了丈夫别的女人,和善友好地对待她们,照顾关心她们;作为母亲,她严格慈祥地教育孩子,不顾一切地保护孩子。可就是这最伟大的母爱也没有让她自私起来,为了尹儿,哪怕有了丁点的私心,她也会内疚自责。
  惜怜上前张开双臂,勉强半环住辛和雪浓,她无法去安抚辛,只能陪着他任由眼泪噼里啪啦地滴落。
  辛感受到惜怜的温暖,抬起头来,恨声长叹着,“狠呐——狠呐——狠呐——”一声声哀转久绝,一字字凄苦怆凉。
  惜怜的泪流得更凶,她不知道辛是在说谁狠,是在怨雪浓抛下他撒手人寰,还是在怪苍天将接二连三的灾难降到他的头上。
  惜怜以为辛会消沉一段时间,看他对雪浓的反应,应该无法马上释怀。但惜怜错了,辛是个以利益为唯一追求的人,他与雪浓是两个极端的人,他自私、无情、甚至冷血。雪浓换寿衣、整遗容、收拾遗物、入棺都是惜怜一手操办。惜怜安安静静地看了雪浓的脸良久,特意请了宫里来的化妆师,在胭脂的映衬下,雪浓仿若犹生,只是气息寒冽,惜怜叹气,让人把棺材盖推上,雪浓一点点被遮出了惜怜的视线,下巴、双唇、鼻尖、眉眼、额头,直到发丝也退出了,一片厚重的木材,间离了阴和阳,隔开生与死。但两边都是黑暗。
  辛坐在正厅里,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大哭过一场。
  惜怜在他对面坐下,现在这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理由应当地成为女主人,“王爷……”
  辛冷冷地苦笑一声,“惜怜,现在你最大了,怎么样,开心吗?”
  惜怜听着辛的嘲讽,心里凉透了,“王爷,惜怜从未想过。”惜怜只解释一句,不说别的,辛现在是借他人的痛苦排解自己的压抑。
  辛暴露了自己的情绪,眼神一转,收敛了许多,“有时女人太多也不是好事,一个个的都会跑完、死掉;有时女人长得好看也不是好事,你看,她们三个长得都比你好看,可她们三个不是背叛我,就是死了,就你,你活得不起眼,却最安稳。惜怜,有时候,你比谁都聪明。”
  惜怜身子抖了抖,辛的话触碰到了她心底,惜怜的伪装,用丑陋、隐忍、愚笨来遮掩自己,“王爷,姐姐已经去了,请放下吧。”
  辛眼神变得很淡,淡得快要成一片白光了,“惜怜,圣上也病危了,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府里一切都要托你照顾。”
  惜怜双手置于腹上,上半身稍稍前躬,答,“是。”
  辛眉心一跳,附加着叮嘱道,“保护好孩子。”
  惜怜知道辛的痛处,孩子,一时间得到那么多孩子,可以让他欣喜,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去面对那些孩子,但他的心是热的,紧张的,他的孩子、妻子似乎是在一瞬间离开了他,无情地抛弃,让辛感到绝望,只剩下的这个孩子,他必然会视若珍宝,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他,惜怜在惋惜其他孩子的同时,却罪恶地庆幸自己的孩子来的是时候。“我会的。”
  辛低着头,无法面对惜怜,这个犀利而折转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辛沉默着坐了一会,猛地起身,蹬蹬地往外赶去。
  惜怜做在厅中,觉得悲哀万分,谁也进不了辛的心里,雪浓于辛是很重的分量,生命中习惯了,离开是不适应,不是爱的逝去。
  辛出了王府,直奔皇宫,皇帝病危,听说是昏过去了,太医估计就在今明两天了,到底怎样,辛也不知。现在宫里一团乱麻,大臣们都在宫里候着,人人自危。
  辛才到宫门口,就看到马煜席一身戎装,手按佩剑,焦急地等待着。辛虽有些不满马煜席在此时着军装出现,但知他必是有头等大事才会这般,赶紧上前,沉声低问,“怎么样了?”
  马煜席草草环顾了一圈,将辛拉到阴影处,“宫里的禁军都已经控制住了,太子基本是被孤立了,天牢防守很严,无后顾之忧,王爷可放心入宫。”
  马煜席的部署从很早就开始了,尹儿战死后,辛就报复似的放纵马煜席准备,但此刻辛有疑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马煜席眼皮一抽,头皮发紧,“王爷,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别……”有些话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辛不怕朝堂上的那班臣子会怎样,但他对史官有恐惧,任何有关皇位的污点,是每个非昏君的帝王都担忧的事情,辛不说话,他没有丁点的理由继承皇位,本朝有太子,且没做过错事。
  马煜席岂能不知辛的顾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逼辛,“王爷,若此时反悔,就要死人了,不是一个两个。”
  马煜席阴沉的声音让辛不得不把所有的犹豫封存,“不必说了。控制京畿军的是谁?”
  “兵部侍郎於伋。”马煜席对答如流。
  “禁军?”
  “禁军统领马煜席。”
  辛用力地阖上眼睛,再睁开,炯光毕露,“进宫。”
  皇帝醒过来了,眼才翕开一条缝来,就听到枕边福保幽幽咽咽的哭声,无力地呵斥,“哭什么!真相朕死?”
  声音很轻,而且绵软,福保听到熟悉的嗓音,却激得精神振奋,一下子直起身扑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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