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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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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筠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箬姐姐,我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我该进一趟京城?”
  
  少箬笑笑,然后示意侍兰。侍兰则说道:“是呢!这里头好几件大事。一则,巡边的张英正大人提过了,既然是鞑子挑衅在先,大都督又大败鞑子,实在是有功,还是该进京面圣。见见内阁的大人,亲自说一说,比他传话有用得多。第二件事么,跟海西女真有关。经过这一仗,穆大人真看明白了,鞑子太厉害,他孤悬关外,被人吃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因此想借这个机会向朝廷示好,若是朝廷也能在海西设立官署,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朝廷也不能袖手旁观,海西也多个保障。我自己思量了几日,若朝廷真的设立官署,咱们又想继续在海西煎盐,这一关,也是迟早要过的。”
  
  “还有第三件事,就是想法子给枝儿办个户籍。”,少筠补充了一句,然后再问道:“兰子,还有么?”
  “还有!”,商天华接话:“二小姐,两淮出大事了,你还是进京呆上一段日子,省得京里没人、没消息,耽搁了事情!”
  少筠挑眉,看着商天华。
  商天华微微叹气:“今年辽东打仗,蓟州和宣府也不消停,国库空虚呀!”
  少筠嘴角一扯:“国库空虚?还有什么?还有海盗走私私盐,越发猖獗?”
  
  商天华一哂,也不知道究竟是笑或是叹:“你说的没错!辽东用兵,银子百万计,国库不足,从各地库银调拨。若是减别的地方的库银,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是减了两淮两浙……哎!盐使司手里没银子,盘铁草荡自然不维护,也不会有银子来收灶户手里的余盐。可是,为了北边的军饷,灶户的盐课不减反增,再加上海上私盐泛滥,官府又追缉得紧,因此几乎就逼出民变来!从五月至今,两淮两浙的消息,没有一桩消息是好的!”
  
  少箬叹气,侍兰侍菊也叹气。可是,少筠轻轻一笑,她很清楚,这里头,到底有几分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
  “这么说,商爷你的意思是朝廷总的想法子来应付这一次的国库空虚?”,少筠有点而慢条斯理的。
  商天华深深叹了一口气:“只怕还得指望着开中盐!可是我知道的消息,许多盐商今年都没有进辽东,反而聚集在京城,就想看看朝廷究竟拿出什么方略来。我掂量许久,我拿不准朝廷究竟会怎么办。只是今年的第一道开中令已经下来了,比去年早了足足一个月。可见朝廷虽然也在想法子,可是只怕也不会丢掉开中呀!”
  
  “开中?开中怕是不顶事了!”,少箬大皱其眉:“眼下就是缺银子,两淮两浙维护盘铁草荡要银子、官府收余盐要银子,北边打仗,要的还是银子。可开中一进一出却是不见银子的,这可不是能解燃眉之急的法子!折色纳银,只怕就要成了常例了!”
  “常例?”,侍菊立即就嗤笑开来:“那也得两淮两浙有盐可折呀!要是盐仓里正正经经有盐,开中商人就能兑换,连开中也不怕了!就可惜连盐仓里的盐,皇帝都拿了赏人,不然就是贪官拿来当残盐低价卖了,折色纳银,它也纳不到银呀!”
  
  “正是这话了!”,侍兰立即附和。
  少筠又是一声轻笑,打算众人的议论:“商爷,这一回辽东打仗,你私底下弄到了多少粮食?照往年的惯例,若换成盐引,能换多少回来?”
  商天华愣了愣,却皱着眉说:“五月朝廷就召集边商给辽东运粮了,竹子手里有银子,我再好几处地方有人脉,这里头二小姐知道的越少越好,横竖我自然不会辜负二小姐的心思。要说换盐引,你放心,只要你一声令下,一定能叫你点头满意。”
  
  少筠颔首,转头看着侍菊:“叫小七跟随开中盐商北上进京,与我会面。”
  侍菊答应。
  少筠又转向侍兰:“这段日子你再跑一趟金州所,仔细嘱咐吴二哥他们,保证晒盐妥当。这一面得了银子,立即还给廖志远,别欠人家的,余下的银子全部不要动,留着日后有用。”
  侍兰也答应了。
  这时候少筠站起来:“既如此,大家准备准备,择日进京。”
  
                          
作者有话要说:逐鹿辽东的最后一章。下一段落应该是最后一个段落:倾天。
如果注意看我布局的同学们,应该可以看得到少筠所有的棋子基本都已经排布妥当,就等开启了。銮战京城,是倾天第一步。




☆、234

  
  宏泰穿着一件小小的淡蓝色右衽夏袍,半短不长的头发正经用发带束起,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趣致。他看着侍兰双手递来的一炷香,转头问同样穿着淡蓝葛麻衣裳的少筠:“娘,泰儿要给谁上香?”
  少筠朝宏泰笑笑,然后接过侍菊递来的香,接着走过来拉着宏泰,一并在一个牌位前跪下,然后祷告道:“哥哥,三年光阴如梭,当日你在这儿托付给我的宏泰,而今已经这般模样。但愿你在天有灵,觉得安慰。”
  
  少筠祷告完,将香交还给侍菊,侍菊将香插在香炉上。
  香炉中轻烟袅袅,清香也袅袅,模糊了香炉前的康青阳的排位。
  宏泰睁着滴溜溜的眼睛,满眼不明的看着少筠。
  少筠转过头来,嘴角噙着的一缕笑容,浅淡,柔和,如同春风拂柳:“泰儿,这儿是京城的南边。你爹爹……三年前在这儿殁了。你乖,给你爹爹上柱香,跟他说说话。”
  
  宏泰仍是明眸似水的看着少筠。少筠好笑:“在辽阳的时候,你不也问过娘,别人都有爹,你为什么没有?”
  宏泰庄重的持着香,茫然看了看前面的牌位,又扭头向少筠点头,满脸期待的问道:“娘,泰儿的爹在哪儿?”
  “在天上。”
  宏泰没了话,睁着眼睛,似懂非懂的样子,一直到最后,他扁了扁嘴,泫然欲泣:“娘……爹爹是不是不回来了?”
  
  少筠想了想,郑重点头:“是不回来了,但却不是不要你了。他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泰儿。”
  宏泰抿抿嘴,掉了眼泪,却学着少筠的样子祷告:“爹爹,泰儿跟您说话……泰儿很想你……”
  少筠笑开,然后教他:“先生教你给长辈见礼,你还记得么?你把香交给兰子,然后规规矩矩的给你爹爹见礼。”
  
  宏泰极乖,将手里燃了一半的香交给侍兰,然后正正经经行了一个三跪九拜的稽首之礼。少筠看得十分满意,亲手将宏泰扶起来,教导道:“泰儿长大了,懂事了!娘十分欣慰!日后无论去到那里,都该记得惦记你爹爹!等回了家乡,你爹爹入土为安,你还得记着清明重阳的祭奠,明白么。”
  宏泰半懂不懂,却很郑重的点头,又有些疑惑的问少筠:“娘,咱们不回辽阳了么?”
  少筠摇摇头:“辽阳不是泰儿的家乡,泰儿的家乡在南边,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扬州!日后泰儿回去了,就不怕没有亲人疼爱你了!你的祖父祖母、姑姑,都在扬州呢!”
  
  宏泰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句来:“泰儿跟着娘!”
  少筠笑笑,亲自拉着宏泰,任由侍菊扶着出了这所已经破败的连屋顶都坍塌了的茅舍,回到马车之上。
  侍菊见马车有些逼仄,因此笑着哄宏泰:“小少爷,咱们呀跟着小紫坐到后边的马车去,可好?一会呀,小紫领着你倒京城的大栅栏去,那儿有面人,有纸鸢,还有好多辽阳见都没见过的好玩、好吃的。好不好?”
  
  宏泰蹙了小眉毛,想去,又恋恋不舍少筠。少筠拍了拍他的小脸蛋:“泰儿去吧!京城可大,比辽阳大多了,你去瞧瞧,回来告诉娘,这里都有什么。”
  宏泰听了少筠这样说方才朝侍菊点头,侍菊得了令,立即把宏泰抱了出去。那边指挥仆人收拾物品的侍兰,这时候也回到车上,交给少筠一个小包袱:“趁着方才祭奠的功夫,我打发小紫出去把三年前典当在这儿的东西赎回来了。”
  
  少筠接过包袱,解开。等看见那已经泛黄发黑的绢布,少筠伸出手指来,轻轻摩挲着绢布上丝丝缕缕的丝线:“小七和清明,到了么?”
  侍兰点点头:“到了,同几位盐商一起,住在京城最好的客栈,来福客栈。小七已经悄悄给咱们送给信了,只看竹子想在哪儿、什么时候见见他。”
  “程大都督什么时候进城?黑子一块儿来么?”
  
  侍兰摇摇头:“大都督,封疆大吏,正二品的朝廷大员,排场着呢,约摸比咱们还晚两日才能到。黑子不能来,毕竟努尔海卫初平,还得有可靠的人在哪儿盯着。”
  “海西那边这回打算用什么人进关?”少筠又问。
  侍兰皱了皱眉:“恍惚是穆阿朗的哪个儿子吧。他们的书表得靠建州官署的属官转送,只怕来不得这么快。我却不十分担心这一处,只是万爷那一处……万爷自努儿海一役之后,怕巡边御史查到蛛丝马迹,已经立即将几百车的东西运到北边去了。这一下已经八月了,还不曾听闻他们进关的消息,我着实担心出了北山女真之后,鞑子会蓄意报复。”
  
  少筠叹气,担心他,仿佛是潺潺流水,日日夜夜,无穷无已。可是,自己实在不知道还能多做些什么。只能往好处想吧!他应该也不至于再遇到什么危险吧!一则万钱手边有稀奇古怪的海盗,二则鞑子这一仗损失的可真正是精锐中的精锐,就算要报复,短时间内只怕难以纠集那么多精兵强将。她深吸一口气,略过这一节,微笑道:“用不着着急,他那个人,深不可测,未必有事。眼下程大都督尚未入京,咱们不宜有太多的举动。等程大都督来了,京城热闹了,咱们再凑那个热闹还不迟。”
  
  侍兰正要答应,侍菊一骨碌的钻进了马车,有些发愁的:“竹子,小少爷那个脾气哟!原先哄得好好地,回到那车里不干了!逛街也非要扯着你呢!我和小紫都哄他不住,答应他了,说是你也会陪着他走走大栅栏呢!”
  侍兰被打断,又想起方才宏泰的模样,不由得笑道:“泰儿呀!跟他爹一个脾气,少了竹子一时半刻也不能够的!”
  侍菊撇撇嘴:“粘人也罢了,只不要从娘胎里带来那股子孤僻也罢了!”
  
  少筠微微叹气:“阿菊这句话在我这儿说也罢了,别叫枝儿听见。那孩子……日后回去,不知道她怎么过了自己那一关。”
  侍兰侍菊同时都沉默了,谁都知道,京城之行,将最终确认枝儿姓桑。只是,始作俑者如今堂而皇之的窃姓为梁,也难怪枝儿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心生愤恨!
  许久之后,侍菊叹气,又有些发狠的说道:“我倒真想看看这位梁大小姐这日子究竟过成了什么神仙模样!横竖小七在江南上来,他一准能知道,如今的朝廷节妇过的什么日子!”
  
  侍兰听了这话,罕有的幸灾乐祸:“是呢!我也真想看看!”
  少筠看着两人模样,心里有些啼笑皆非。但她不是圣人,想到梁苑苑,她确非心如止水。也正正因为始终不是堪破看破的心如止水,她苦心孤诣奋发向上,就为了日后有一天,亲眼看看这一些人究竟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儿,少筠微微一笑:“既如此,就逛逛吧,瞧瞧京城里头的繁华热闹。”
  
  ……
  
  京城到底繁华热闹,辽阳跟来的几个仆人没怎么见过世面,几乎瞠目结舌。宏泰高天绿地见得多,人却见得少,因此也玩疯了。少筠看见宏泰高兴,也顺势放话让丫头小厮们都逛一逛。
  侍兰担心丫头小厮们不够懂事,忙令跟着自己的大丫头翠翘同两个年长仆人细心跟着,自己则与少筠侍菊,带着小紫和另一个大丫头锦安,如同京城贵妇一般坐着马车在大栅栏里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逛着。
  不多时,一家装潢颇为考究的门面映入眼帘。
  
  侍菊透过车窗看去,看到匾额,奇怪道:“隐竹居?这不是咱们在辽阳的院子么?怎么这么巧?就不知道是做什么买卖的!”
  侍兰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此看着少筠。少筠轻轻摇头,只说到:“去看了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呢?”
  侍菊见状,便令车夫停车在隐竹居旁。几人正要下车,不料隐竹居里早有小丫头迎了出来。侍菊一看这架势,不免回头笑道:“瞧着这伺候人的周到劲儿,竹子,咱们今日荷包可真要伺候着了!”
  
  侍兰在后面推了推她:“就你嘴巴伶俐!快去吧,难道你还怕竹子单单挑了你的荷包来伺候?!”
  侍菊好笑,又嗔了侍兰一眼,就在小丫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三人在小丫头的指引下,鱼贯进入店铺之内、又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直到这时,三人还丝毫不知这“隐竹居”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等大家都坐定了,才有一位穿着上等青色棉布衣裳的女子领着两位丫头捧着两个托盘出来,又有一个小丫头给三人奉了茶。
  
  少筠按捺不语,侍兰只是挑挑眉,就伸手喝茶。侍菊则是一喝茶,就眉毛扬起,对那青衣女子笑道:“今年的雨前龙井,水也是好水,只怕是京郊玉泉山上的泉水吧!我竟不知天子脚下的商贾也这样的待客之道!见识了!”
  青衣女子也不解释什么,只笑着行了一礼,然后示意两个丫头放下手中的托盘,打发了两人,才掀开了桌上的红绸布,一言不发的任由少筠等人观看。
  繁花填丝,金雀堆累,拱出明珠耀月颜,原来是做首饰的生意!
  
  少筠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大东珠,心里有数,只点点头:“北面女真人的东珠!除了进贡宫里,满京城,只怕就属你隐竹居有这样顶尖的货色!”
  青衣女子这时候才笑着对侍菊说道:“如此眼光,想来这位夫人也不会奇怪奴家煮最上等的茶招待诸位?”
  
  “奇怪么?”,侍兰喝了一口茶,寻思了一下,又抬起头来笑道:“呵呵,我倒不奇怪贵用什么茶、什么水来招待人,却奇怪你们怎么长了千里眼顺风耳,知道来人该用什么法子招呼?万一咱们身无分文呢?这天底下呀,名不副实的也太多,贵店的珍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得起。”
  青衣女子笑着摇摇头:“夫人见笑了!进店的人,若荷包羞涩,遇到这般排场,只怕已经惶惶然。”
  侍兰顿了顿,笑道:“说得好!言谈举止,穿衣打扮,这些东西只怕瞒不过你们的一双刁毒眼睛!反倒是咱们,少见多怪了!”
  
  青衣女子谦和一笑:“夫人客气了,咱们商贾人家,有的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
  少筠笑笑,拈起一只簪子,看了看做工,微微颔首:“极好的京工,难得了。你这隐竹居如此周到体贴,只怕不愁不是日进斗金。放眼京城,只怕京官的夫人们都是座上宾。雕虫小技这样的说法,过谦了。”
  青衣女子浅笑,不置可否,反而给少筠介绍起面前的珍宝首饰来。
  
  东珠何处而来,少筠心中有数,隐竹居什么人撑得腰,少筠心如明镜,因此青衣女子介绍,她只听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并不十分往心里去,偶尔与侍兰叨念两句。侍菊却颇有兴致,细细与青衣女子聊起家常来。
  正说着,隐竹居一楼又来了客人。隔着松木竹叶窗和一道若隐若现的纱帘子,楼下人的一举一动都在眼里,连说话的声音都十分清楚。只见接引客人的另一名青衣女子恭敬的说道:“如夫人,这边请!最近店中新打制了好几枚新鲜别致的同心钗呢!”
  
  “嗯!”
  ……
  不过轻轻柔柔的一个“嗯”字,足令楼上的三人侧起耳朵来听!时隔多年,朦胧纱窗外,樊清漪美态依旧,连说话的语气都丝毫未改!
  
                          
作者有话要说:倾天开始了哈,第一章就给樊清漪一个镜头。谢谢……




☆、235

  
  天青色绿妆花璎珞裙纱制的裙子,青妆花过肩凤女袍,衬了东珠攒玉累丝蜻蜓点水步摇,樊清漪艳绝京华、雅绝京华。
  她方才扶着彩英进店,举目望去,立即就发现二楼雅间中影影绰绰的丽影,又隐约有些低语传出。微微仰头而视,这种感觉不好!而且,何等样人物,值得隐竹居引为上宾!她略略偏头,身侧的青衣女子了然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就伸手做请。
  樊清漪收回眼光,婷婷袅袅跟着上楼。不多时,她安坐处,正巧就是少筠的隔壁厢房。
  
  等奉过茶,青衣女子一样的捧出托盘,笑道:“许久不见夫人上门,珠钗也蒙尘了!”
  清漪笑笑,一旁彩英则说道:“许久不来,你们也没落下买卖呀!瞧瞧今日这几支钗,款式这样别致,真是好看得紧呢!夫人,你快看看,是不是?”
  樊清漪扫了一眼那托盘,不大感兴趣的样子,只矜持的说道:“听闻东珠都产自北面女真人的地方,今年北面有战事,眼下还没完全平息。你隐竹居好大的本事,这时候还有这样上好的东珠伺候着。”
  
  青衣女子一看清漪这样的态度,又听闻她这样说话,立即明白了两分:只怕这位如夫人不中意眼前的这些东西了!她眸子一转,立即伏低身子,略显亲密的低语道:“咱们这样的小商家,哪里能知道国家大事哟!要说这托盘上镶的几颗珠子!夫人,您一年不知道过手多少上等的珍藏首饰,必然是看出来的,这几颗珠子这样浑圆,又这样匀称,再加上这层珠光!不瞒夫人您,这还真不是今年刚回来的,是匠人画好了图样却一直没有凑齐这样齐全的珠子,直等到今年方才凑齐了,通共才做了这一支钗!夫人您是知道的,咱们隐竹居做生意,真正的好东西从不摆出来给人看,这支钗呀,匠人做好装盒,今日是头一回见了天日的。”
  
  樊清漪听了这才转过头来,恍如毫不在意的拿起珠钗来看着,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虽说也过得去,可是我却没有好的珠链衬她。”
  青衣女子一听,忙笑得像朵花似地!她立即说道:“有有有!不是奴家自卖自夸,新穿的几条珠链,那个匀称!包管夫人喜欢!我立即就去取几条最好的来给您挑!”
  清漪微微点头,仍是那种可有可无、不甚开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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