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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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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仅仅是程文运手下一名领班的程峰,因此升为游击将军!得到这个明贬暗褒的结果,程文运心满意足!而当他得知少筠在京中某些意味深长的举动之后,更加觉得满意——因为侍兰暗示他,少筠之所以推动开中盐商大闹户部,无非是减少他程大都督招徕的目光!从此往后,他程文运应该理所当然的稳坐辽东都司头把交椅。在此之后,北面商路平静、辽东晒盐日进斗金,无非让他这个官,当得更加惬意罢了!
  
  在程文运心满意足之后,海西女真也基本满意。明帝国对待藩属,基本有一种开明的态度。海西的示好,无非彰显皇帝陛下怀柔四海的功德而已,尤其又增加了对付可恶鞑子的盟友,何乐不为?就这样,海西女真的阿哥们也能像建州女真一般,可以带刀在帝国中行走。而海西事务,则全权由建州官署总理。
  要办的事,基本都办完了,少筠志筹意满,不过她的运气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暂停。
  十一月初二,就在穆萨沙拿着他的弯刀向少筠耀武扬威的当口,侍菊和侍兰联袂而来。
  
  两人挥退穆萨沙和枝儿之后,笑吟吟的告诉少筠,他们在辽东找来的厨娘果然十分本事,竟已经得到何府老夫人的认可,亲自点给何少夫人,让她专做两个孩子的饮食!
  天助我也!
  少筠嘴角缓缓勾起,似乎是可有可无的听着侍兰侍菊说那些何府里头的家长里短:
  “府中呢,何文渊是经常留在李氏院子中的,一个月里至少也有一半的时候在李氏那里过夜。但是何文渊做人十分周到,每天对夫人请安问好之余,也每天必见自己的正牌夫人,还时不时陪着吃饭、过夜。”
  
  “李氏呢,容貌娇美,为人处世呢,没有少夫人那样的稳重踏实,对何文渊颇多引逗,就算有下人在场也并不太避讳。有些下人又喜欢说是非,因此老夫人多少耳闻,自然对李氏多了警醒的话语。”
  “最近何文渊多了去京城里有名的锦春楼,听说是去听戏,李氏因此闹过一次脾气。不料何文渊一点也不理她,反而连去也不去李氏房里了。过了几日,李氏则又自己去给何文渊告罪去了。”
  “可能就是那段时间李氏缠着何文渊,今日传出消息,李氏梅开三度,再一次怀孕。”
  
  “芷茵姑娘给咱们带过一个消息,这段时间何文渊果然找过她,而且经常去听戏,话里话外多有刺探,不过咱们早有交代,芷茵姑娘也并不十分害怕了。而且我也听那锦春楼的老鸨提过,是有人打听过忆茵姑娘的身世来历呢。竹子,大约樊清漪真的拿到那个香囊了,若不然就是何文渊让人打听了。”
  
  ……
  
  有时候,能面对琐碎的家长里短,无非证明日子平淡。可是,凭什么是她樊清漪平淡?樊清漪,天公给你四年的家长里短,你好好回味吧!你的报应,很快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銮战京城差不多结束了吧。没有那么多的坚苦卓绝,大多数就是顺理成章。桑少筠基本是空手套白狼的本事,不费一兵一卒,屠戮敌人。
所以开首的时候说是血腥残酷却没有狼烟四起。




☆、246

  
  关于海西女真的诏书下来后不久,一直留在建州协助建州卫官署兼打扫战场的图克海终于回到京城。
  因为建州从此不再缺盐,也因为这一次的战事各种的根由,图克海对少筠的敬仰爱护,溢于言表,他才一到京,第二日就立即来找少筠。
  
  侍菊一看到图克海就笑话他:“图大哥,你还进京干什么呢?眼见都十一月了,过不了几天就进腊月了!这不是白跑么?”
  图克海乐呵呵的,一面移开穆萨沙的狼爪子,一面回答道:“不能不回来,京城里头要应卯的,就是做个样子,也得叫上司安心。”
  这时候侍兰也笑吟吟的捧了一盏马奶子给图克海:“图大哥赶路辛苦了,你尝尝我这马奶子煮的地道不地道?”
  
  “哟!也犯不着这么殷勤着么!”,侍菊斜觑着侍兰:“你一准儿放心,图大哥这样的实诚人,你男人好不好,有没有出去花天酒地,他一准儿倒豆子似的倒给你听!”
  侍兰满脸通红,啐了侍菊一口,正要说话,那图克海就已经捷足先登:“为这个么?也没有什么!黑子将军好着呢!我出来的当口,他刚在辽阳接了皇帝陛下的旨意,被他的兄弟抬着游了一回街,听说家里老太太高兴,摆了好几十桌的酒席。”
  
  侍菊笑弯了腰,侍兰一面作势要打,一面口是心非:“什么!咱们出来也有三四个月了,家里叶子和莺儿不知道好不好,还有容娘子,算算日子,连月子都坐完了,咱们还不知道生的是男是女呢!也真奇了怪了,叶子怠懒动笔,莺儿、柴叔怎么也没个话传来!这才问的!小蹄子,促狭鬼!就爱笑人家!”
  少筠挥挥手,不让两人再玩笑,又对穆萨沙说:“你去叫枝儿来,就说图叔叔来了,今日少念一会书,等稍晚的时候再请先生补上。”
  穆萨沙亮出招牌白牙齿,然后转身把枝儿带了来。
  
  图克海则已经说到:“容娘子生了个闺女,老柴高兴得不得了!不过孩子满月之后,老柴惦记着海西的煎盐,一家四口又跟着穆阿朗回海西去了。”
  枝儿一来,听了半截,立即又问道:“图叔叔好!我娘在辽阳好不好?辽阳眼下已经很冷了。”
  
  图克海听到这话,就有些犹豫的表情:“我路过辽阳本想去看看你娘,但是没能见着,是莺儿姑娘出来见我的。我瞧见她不大精神,总有些丢三落四的,也犯疑惑,就问她夫人好不好、我要上京,要带什么东西、什么话没有。可她唉声叹气,吞吞吐吐的也没说个所以然来。后来我也跑了一趟都督府,这才听府里的夫人说梁夫人病了,莺儿还去央求过给请大夫的。这事儿有些奇怪,我也没想明白,不过回来以后见了我的兄弟,说起你们,才大致猜了是什么事。妹子,这事儿怪大哥没本事,你节哀顺变,就别太伤心了。”
  少筠一听这话,顿时懵了!什么节哀顺变?
  
  一屋子人,侍兰侍菊、枝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莫名其妙。
  少筠忙问道:“图大哥,方才你说姐姐病了,又说你猜着什么事,还说什么节哀顺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图克海眉头大皱:“什么?妹子竟不知道?”
  少筠十分茫然,然而心头的巨跳已经是压都压不住了!“图大哥,知道什么?究竟是什么?”
  一旁的侍菊早就叫嚷起来:“哎呀!急死人么!图大哥,你快些说明白呀!”
  
  图克海神情变得沉重起来,一张口恍如含了一枚铁橄榄:“妹子,早前你托我往南边查一查梁大人、你姑父和你弟弟的下落。”
  少筠猛然一顿,好像心脏被人取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声音已然变得清冷:“他们有消息了么?”
  “是!我这边也是转了好几层的关系才找到了户部一个堂官,问准了流放的地方,然后专门找了人去探消息的。今年四五月,消息就到了我兄弟手上,可那会北面的战事正紧,我也不在京里,兄弟们就按照我寻常的做法,托人传信到辽阳了,说是桑小姐亲自接的信。”
  桑小姐……箬姐姐……
  
  “是爹爹和舅舅的消息么?”,枝儿急得满脸通红,不住的绞着手帕,迫不及待的问:“图叔叔,你快告诉我,我爹爹和舅舅在哪儿、怎么样了?”
  图克海看了枝儿一眼,叹了一口气,沉着脸对少筠说:“妹子,是大哥有负你的嘱托!你弟弟压根就没能到达流放地,半道上就……找到当时押送的衙役,却说是走到半道上,听闻了什么消息,突然发狂,跌进河中,连尸首也找不到。”
  
  跌入河中,连尸首也找不到……少筠樱唇一抿,明珠坠落。侍菊一屁股坐在一旁圈椅上,掩面而泣。侍兰抱着枝儿,相拥落泪。
  图克海十分不忍,几乎难以继续。
  少筠看穿他的心意,擦去眼泪,浅柔说道:“当日就知道,不过不死心。那么,我姐夫和宝儿呢?还有我的姑父?也都有消息了么?”
  图克海点头:“妹子,我说了,你别伤心!你姐夫和你外甥判去了云南,呆了一年多,殁了……云南那边销了户籍,京城也销了户……托去的人,连坟头都找到了……”
  
  姐夫……也死了……
  少筠努力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枝儿,心里早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悲切!
  “唯独你的姑父,在四川,还算过得去。这一回我回京,听我那兄弟说梁夫人封了一千两的银票来,嘱托咱们千万要把你姑父赎回来。照这么看,梁夫人该是全部都知道的,只是奇怪,反而妹子你不知道?”,图克海丈二头脑摸不着。
  少筠听完这一段话,通身冰凉!四五月到京城,六月到辽阳,战事最为胶着的时候,她伤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姐姐就已经知道姐夫不在了,可她……瞒着她……她一直都没有说!想到这儿,少筠兀然倒吸一口凉气,“腾”一声站起来,失声叫道:“姐姐!”
  
  几人浑身一震,皆是看着少筠。
  获救之后,心之所系,无非丈夫儿子!若是知道他们早已不在人世……
  “回辽阳!立即回辽阳!”,少筠喘着气、斩钉截铁。
  
  ……
  
  少筠旋风一般出城,万钱打马,惨绿少年般入城。
  明叔事前没有接到消息,因此吃了老大一惊,有条不紊张罗行李物品之余,不免笑叹:“爷早两日就该见着二姑娘了!”
  万钱粗眉一动:“她来见你了?”
  明叔半弓着身子,手上挽着一方棉巾,殷勤而贴心:“二姑娘八月上到的京城,初来咋到,就进了隐竹居,拿着那只嵌红宝的榴花金镯子见了我。”
  
  万钱挽了袖子,洗了一把脸,然后接过棉巾擦了一把,顿了顿,低声问道:“说了什么?”
  明叔殷勤的笑略略退去:“二姑娘进京办了大事,但她只从我这里打听些消息,办事之前知会一声,其余,我插不上手,二姑娘也没打算让我插手。”
  万钱皱眉:“前一阵子程文运来、海西也有人来,似乎没什么动静就解决了,反倒是户部出了大事,我跟桑贵一路回来,路上就经常听人说起。这里头是不是也是她在办事?”
  
  明叔眉头大皱:“爷是怀疑二姑娘进京是为了户部这件大事?我也疑心过,因为户部这一回出事,就是为开中盐闹的,这里头要紧的开中盐商,云小七占了大头,一个人手上至少有两万引盐,而云小七,其实就是二姑娘的人。只是,二姑娘从不告诉我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万钱咧嘴一笑,也没有接话。
  明叔看见万钱这副模样,真是又宽慰又心疼:“爷……二姑娘在我跟前,我问她了,她没说什么,但她会亲自跟你交代这件事情。”
  
  万钱丢下棉巾,挥了挥手:“朝廷不是出了恩令、说是明年两淮允许盐商出资维护盘铁、草荡,允许盐商每年从盐课中提取最多四成的盐斤买卖?”
  “陛下的诏书里头是这么个意思!”,明叔说道:“参与开中的盐商听闻了都欢呼雀跃,也不再聚集在户部金科衙门了。”
  万钱摇摇头:“开中盐商欢呼雀跃的,不为这个。”
  
  明叔不明:“不为这个为什么?”
  “对寻常盐商而言,”,万钱意简言骇:“朝廷保证不随意颁赏盐斤、他们能兑盐,就足够了!”
  明叔一寻思,有点儿通了:“追根究底,势要要走了盐斤,才导致开中盐无法施行。只要皇帝明确说了不会颁赏,那日后皇帝也确实不会再如此儿戏。难道爷以为朝廷后面这条恩令是摆设?”
  万钱想了想,有些疑惑:“这条恩令……朝廷想必觉得无法施行。”
  
  “为什么?”
  “因为维护盘铁不是一般盐商能做的。”,万钱说道:“一个盘铁费铁十万斤,一个盐场的盘铁少则三五个,多则十余二十个,要维护,一般盐商拿不出这笔银子。何况要保证草荡不被侵占,没有些人脉,恐怕做不到。”
  明叔叹气:“爷说的是!盐商能顺顺当当兑换到盐斤,这营生也不至于做不下去,犯不上还操这份心。既然如此,二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万钱摇摇头:“她回辽阳了?”
  
  “是!”,明叔说到这儿,奇怪道:“我竟不知她在京城也认识那些女真人,就在早两日,她突然打发了一个老妈子去隐竹居送了张字条,就算是告辞了,匆匆忙忙的,实在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匆忙赶回辽阳?按理辽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才对!万钱心中狐疑,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又问起京城和其他各处的生意。
  明叔一一禀报了,最后又问:“阿贵怎么连京也不进就走了?我不知道爷明年想往哪儿走,还想拜托他理一理扬州残盐上的生意呢。”
  
  “盐法有变,他得回去跟姑太太商议。”
  “哦!”,明叔点头,复又说道:“还有一件小事,原本也不该拿出来说,只是……君哥以为拖久了不妥,所以还是让我问问爷的意思。”
  万钱皱眉:“怎么?”
  “扬州上有位紫鸢姑娘,爷还记得?”
  
  紫鸢?紫鸢是谁?万钱想了许久,赫然想起,扬州万花楼上,他与少筠相对而坐,看楼里的男人选花魁。而其实那天,他用重金投下了一个姑娘的初夜,为的是有意在扬州诸位官老爷面前亮相。那个姑娘,似乎就叫紫鸢……
  明叔看万钱思索良久,不免提醒道:“这位姑娘,原是扬州府上万花楼的姑娘,爷当初花了五百两,爷只怕都没在意?”
  万钱挥挥手:“后来我在扬州东街里租了一个小院子给她,怎么,她有什么说的?”
  
  明叔摇摇头:“贺转运使获罪之后,这位姑娘就一直留在那个院子里,大约也不甘心回到万花楼伺候人,熬了这三四年后,也熬不住了,总是堵在留碧轩门前想找爷!君伯拦了几次,那姑娘却总是个哭字,所以想问问爷的意思?当初把她包下来是为了应酬贺转运使,若论道理,咱们一句不包了,她也无话可说。若论人情,也白养了这四五年了,就算是一只猫一条狗,那也养出情意来了……”
  万钱沉吟了一会,说道:“无非个赎身钱,给了就是。那院子也花不了几个钱,一并给她。”
  明叔听了点头:“这么着,人情就齐全了!”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大家都留言吧,这一章里的东西,我都放在后面一章讲。




☆、247

  
  万钱回京的消息不是太多人关注,但,该关注的人都关注了,其中自然包括何文渊。
  
  十一月十七,何文渊下朝之后,留在宁悦房里吃饭,樊清漪一反常态,也不怕宁悦房里的丫头仆人不给好脸色,亲自伺候两人——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妾。
  原本一顿饭吃得鸦雀无声,但漱口之后何文渊接到小厮送来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万钱答应在锦春楼见他,何文渊看了之后就立即要了净手的棉巾。擦了擦手之后,他就笑着对宁悦说:“夜间有事需要出门,劳烦夫人准备。”
  
  宁悦转出笑脸来:“爷往哪儿去?若是老爷夫人问起该怎么回话呢?”
  何文渊想了想,说道:“有位故人回京了,事关明年朝廷的大事,我还是得去见见。”
  樊清漪心里一个咯噔,早不知道又是几回颠簸!故人、大事?什么故人、什么大事?!可她不敢说话,因为上次为一个香囊,何文渊头一回给了她冷眼。
  宁悦则点头:“既如此,我备一顶小轿吧。只是爷要去哪儿?今天北风紧,若是去的远,还得带件大衣裳。”
  
  “锦春楼!”
  何文渊说罢,就招呼丫头过来伺候衣裳。樊清漪心中一动,忙接过丫头手上的衣裳,细细替何文渊打理好,随后温柔乖巧的跟着宁悦送走何文渊。
  可一回到自己的小院,樊清漪脸色立即变了。
  彩英看着她的脸色,不免叹气,挥退屋里别的丫头之余,走到她身边:“这段日子你也奇怪,怎么动不动就摆了脸色?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屋里多少总还是有夫人的人呢。”
  
  樊清漪很是不耐烦,有些烦躁道:“你知道什么!”
  彩英又叹:“我是不如你清楚明白,可是不忍也忍了这许多年了,何况你眼下还怀着孩子……”
  “就是因为这许多年!”,樊清漪眯了眯眼:“我在这家里,一句话也说不上,今日这样的穿衣饮食,全靠爷心里头有我。不然,爷不理我,你以为会过什么日子?这段日子,他隔三差五的就往锦春楼里去,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宁悦,不知道担心,我男人的心都被那下贱的勾走了,还能稳如泰山!”
  
  彩英没了话,她知道樊清漪说的对!虽然樊清漪生了两个儿子,但是迟迟无法坐实姨娘的身份,而且从府中两老的神情来看,这样的可能似乎也不大。若非这几年何文渊一直保持来她房中,她樊清漪没准已经不见踪影了。身为女人,有时候很重要,有时候,卑贱得如同墙角的杂草!
  樊清漪看彩英的神情也猜得出她想些什么,心中难免不平!她好的时候,她伺候的殷勤,她不好的时候,她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樊清漪冷笑一声,转开话题:“上一次那个香囊,让你查,你究竟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彩英又是叹气,十分苦恼的模样:“这个么,倒是查出些蹊跷来了!爷那天夜里去了锦春楼,楼里的老鸨都说爷是同都察院的张老爷一块儿在那个叫忆茵的姑娘房里听戏。听闻听的是西厢记。我猜呀,那个香囊应该是从哪儿来的。”
  樊清漪不耐的偏头:“这些谁都猜得到!”
  
  彩英抿了抿嘴,仿佛有些愠怒之色:“话虽如此,但认真要查可真是不容易!我连身上最好的那支同心钗都当了,才筹了足够的银子托人!”
  樊清漪不动声色,却直接从妆奁里取了一支金累丝佛手钗递给彩英:“没有簪子绾发么?先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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