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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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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儿,万钱似乎明白。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但不会轻易说爱你。女人可以说疼你、喜欢你,但不会有很多男人。
  万钱没有再逼着少筠,只是自嘲的笑笑:“我有点在意你先成了康少奶奶,再改嫁。可我真正在意的其实是你重视青阳多过我。你与他十年情意,你与他青梅竹马,你与他私订盟誓……少筠,我是男人,再大方,许多地方仍是小气——越在意越小气。”
  
  少筠听到这儿,翻了个身,看着万钱的眼:“我说过,有一些事,我一定要做。除了这些事,我没有别的瞒着你。我会撒娇使坏不讲道理,但是若是我不愿意,我就不会答应嫁给你。既答应了,就是愿意了。那日我要走……我、我……我知道你……这一路、你太辛苦,我也、也太累……万钱……其实这笔生意,你不是志在必得,用不着在这儿……”
  万钱摇头:“用不着说这话,因为时至今日,我拦不住你。只是我知道你为了一支簪子差点命都没有了,我心里……其实我心里明白,只是忍不住又想听那句话——那句话,若由你的口中说出来、只对我说,我会觉得是世上最肯定、最动听的话。”
  
  少筠抿嘴,腼腆:“非要说!”
  万钱好笑:“不知道你扭捏什么!”
  少筠嘟了嘟嘴,脸红,身子却贴了上去:“万钱,我好想你,可是又不敢想你。哥哥临终前那情景、太惨太让人伤心。我答应他,固然有一些旧日的情意,却不是因为一直想要嫁给他。但是你、我一想你,就会想到日后怎么来见你、见了你会不会叫你伤心难堪,我没脸见你。所以,总是想你,又不敢想你。”
  
  外间太过复杂的事情,掩盖了如斯单纯的一句“我想你”。总归我们不是圣人,所以有时候执着的相问,只是要自己坚定得去相信那些世间人都无法相信的赤诚!
  万钱心中喟叹——这四年,她奔跑、他追逐,总归有一个结果,一个其实很简单的结果。
  不需要话语,万钱再一次吻着少筠,把她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下:“少筠,以后就这样吧。我这般疼爱你,或者温柔,或者粗鲁——都只是因为一个道理。”
  少筠没有抵抗,双腿缠了上去:“我知道。”
  
  ……
  
  窗外枝叶相扶,风过处,婆娑而动,落下斑驳的影子——有时候人生便是如此,永没有澄明的过程、永没有单一的结果。如同至高至明的日月,来到人间,不免斑驳的阴影。可是斑驳之间,会有明媚,那些便是我们洞悉世间万象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有点肉,比较甜,大家都累了,跟着他们走得累了,歇一歇吧。




☆、261

  
  日影西沉,两人依依不舍。
  咋回扬州的时候,心里料想,离别惨痛,而不想会面;然而思念焦灼,而不得不会面;会面之后,却只有更痛。那几日,翻云覆雨要么绝望竭力,要么意犹未尽。到了今日,所有能跨越的、不能跨越的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彼此、只是彼此。
  
  到晚饭时分,万钱拾起自己的衣裳,穿好,笑道:“请了个大夫来,极好的脉,日后跟着你。”
  少筠掩着被子坐起来,蹙着眉说:“别又是什么宫里退休的老太医,比君伯还古板,开的药比黄连还苦。”
  万钱好笑,随便打开了箱笼找了一套中衣递过去:“你这个人,遇着什么难受的事都哭,我就不明白,怎么还能大冬天里光着脚丫把你姐姐找回来。”
  
  少筠接了衣裳,嗔道:“人家穿衣裳,你快转过身去!”
  万钱眉毛一抬,拿过衣裳,抖开,披在少筠身上,顺势摸了少筠一把,惹得少筠涨红了脸,他却笑道:“那日在梨花树下我就看了好多回了,那时就在想,哪日你会愿意让我伺候你穿一回衣裳?玉面玲珑、蜂腰如束、又见翘臀似绸,那画面,真香艳!”
  “呸!下流!”,少筠咬着唇,如嗔似怒。
  
  “闺房乐趣,本该如此!”,万钱笑着移开桃花锦被,然后轻轻托着少筠的螓首,让少筠整个人斜躺在他怀里,而后他轻轻拨开她身上的长发,如此,他便可一目了然。
  一面轻吻着她的颈项,一面穿过双手,揽过腰带。熊掌所过处,凝脂微微而颤,那画面,果然香艳撩人。
  待穿好衣服,少筠仍旧羞得满脸满颈项的红云。万钱爱不释手,忍不住又轻薄于她:“春潮晚,雨咋歇,相看喜,最喜娇花不胜羞。”
  
  少筠十分难耐,伸手捶万钱:“是谁说吟诗有病的?偏就爱这些淫词艳曲!你还说你不风流!”
  万钱抓住少筠的手:“你可别再逗我!那大夫虽好,脾气也大,等了这一日,只怕烦了。你若逗得我再弄你一回,掌灯时分也收不住,明日你就别想下床了。”
  少筠十分不服气!怎么成了她去逗他了?分明就是他……可一想到他一整日里那般狂野的样子,少筠又是难耐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也再不敢刁钻的驳嘴,只乖乖的听由万钱安排,重新穿了衣裳、另外梳洗。
  
  随后万钱拉着少筠转出了屏风,那大夫果然在屋外候着,脸色……颇有些不豫。
  少筠轻轻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只觉得万钱和自己着实荒唐了些。万钱把少筠的这点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好笑,却浑然不在意的与那大夫打交道,紧接着更是拉着少筠的手一起坐在桌边给大夫把脉。
  
  大夫姓胡,但把的脉却一点也不含糊:“夫人这病,三分在病,七分在人;三分在肺,七分在心;三分在表,七分在里。若要老夫开药,自然是三分是药、七分是夫人您自己了。”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少筠,包括万钱在内。
  少筠有些无措——在万钱跟前,她总觉得自己很软弱——她有些低的声音:“旧日曾山中遇险伤寒,病过一场,也是这般咳嗽,不得好尽。眼下又这般,好的时候也罢了,不好的时候,只觉得憋闷、透不过气来。若说我自己……我并未讳疾忌医,就是吃药施针,也总是尊着大夫的吩咐。”
  
  胡大夫摸了摸胡子:“圣人有云,上工不治已病治未病。若老夫昔日便识夫人,夫人必不至此;若夫人初病便得老夫诊治开药,也必不至此;而今症候初成,方才找到老夫,可见是天意,也可见是夫人你未尊天道,故此有此病症。”
  侍菊小紫不懂医道,十分着急惶恐。万钱听了也皱眉,成了症候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胡太医,这症候治得治不得?”
  
  胡大夫又是摸了摸胡子:“夫人左寸部初切浮,深切则细而数;右寸部初切大而在手下,如洪脉,深切则空而软,乃芤脉。其余左右关尺四部,分别是肝脏、肾脏、脾胃和命门,则暂且无碍。左寸示心,浮则凌于上,细数则外强中空,夫人聪颖有余而明慧不足,不知养心如同养身,是故心气似高,实则不足;右寸示肺,洪脉乃是邪热积盛,伤及肺津,寸部芤脉则积血于胸,都是夫人咳嗽久治不愈之因。若应于天时,则心赤、归于盛夏,肺白、归于秋燥。隔之为乘,盛夏乘秋,故费心力必乘肺气,因此盛夏易于咳嗽。夫人这病根便从此处而来,想必也是当日山中一病便留下手尾,以致今日难以根治。幸得夫人年幼时候一番好造化,打了好底子,是以先天真元源源不绝,两脏虽受损,尚不至于肾元亏空。倘若夫人尚不知天意,此病必不得好尽而受尽咳喘的苦楚。”
  
  万钱听到这儿有些明白了,少筠这病要断根,还是得心肺双养,否则养肺,心则时时乘克,养心,肺则时时拖累。可是她身系两淮制盐贩盐之大干系,又一心一意要报仇雪恨,要安定下来调养,谈何容易!
  万钱当着侍菊的面没有多说什么,只对胡大夫说:“老夫子的话,我听明白了。虽说要上体天意,但人情可悯。老夫子,小万拜托您,还是尽力吧!”
  
  胡大夫听了万钱这一番话,点了点头,随后酝酿了一个方子,说道:“做大夫,上感天时,下应人事,应当应分之事。便是你不张口,我必尽力。此方先用三日,以观后效,待三日后,老夫再行诊脉,调整药方,以后便可五日请一脉。”
  万钱接过药方看了看,略点头,又交给侍菊,随后才与胡大夫应酬。
  侍菊并不会看药方,因此带着小紫也出了房门,随后又有林嫲嫲上来把胡太医请出去,说是桑大管家奉茶。
  
  少筠因见天时已晚,就对万钱说:“你还不出城去么?再晚关了城门就走不了了。”
  万钱看着少筠,一言不发,等了好一会,忽然一笑:“你不留我?”
  少筠又红了脸,咬着嘴唇:“你要留、便留!”
  
  万钱呵呵一乐,拉着少筠一块儿在榻上躺下,借着一点夕阳的余晖看着院子里的竹子:“听到大夫的话了?凡事不该算得太尽,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少筠笑笑,想起这几年,忽的有些感喟:“原本从不觉得自己在算计什么,后来才知道自己算得不够。”
  万钱伸手环着少筠,又轻轻吻着她的额角:“少筠,别太伤心,有些人,并不值得!”
  
  少筠闭眼,一笑,笑容里带着些淡漠的沧桑,可她没有接话,最后换了话题:“万钱,方才胡太医说我的脉案,我却不大听得懂,可是你十分明白。我只奇怪,你虽不爱念诗,但也能出口成章。你看着胸无点墨,但岐黄晦涩深奥,你又十分明白。是为什么?”
  万钱点头看了少筠一眼,笑笑:“我又不是何文渊,用不着卖这些赚功名利禄。有用用一下,这有什么。”
  少筠想了想,觉得万钱那句“卖那些来赚功名利禄”十分毒辣透彻,忍不住伸手搂着万钱的腰:“呸!你倒成了出世的神仙了!”
  
  “我不是神仙,”,万钱悠然:“我要是神仙,就看得出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小竹子,戏台子暖过场了,接下来你想怎么演?”
  少筠眸子一转,俏皮道:“我不告诉你!”
  
  万钱哼了哼:“早两日你家三小姐回家,扬州附近的灶户就聚集闹事,到今天还没有平息。盐衙门的转运使和何文渊日夜商讨对策,就为了方略能尽快下来。因为眼下状况,只有稳住开中盐商,让他们掏出些银子来,才能用在各处盐场,灶户爷自然会散去。只不过,这匆忙出来的方略,恐怕要让你占便宜了。再者,方才送胡太医出门的功夫,桑贵已经告诉我,孙方兴今日匆忙上堂、审了梁苑苑的案子,判没收所有不义之财,独留下原先朝廷颁赏的二百两银子。梁苑苑那小院子,瞬间被衙役收刮一空,连衣裳都一件件的撕烂了。难道这些你心里会没有数?”
  
  少筠嘟了嘴:“你是我肚里的虫子么?没事瞎捉摸我的心思干什么!”
  “梁苑苑……没什么可说的。”万钱想了想:“年纪轻轻落得这样活死人的下场,是有几分可怜,就有几分可恨,只可惜到了今日还是被人当枪来使。说到底,还是何文渊用心不良。”
  少筠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万钱看见少筠这样的态度,不由得抱紧了少筠:“筠儿……我们重审当日渔村一案,如何?此案重审,你家里的冤屈必然能解!”
  
  “用不着!”,少筠忽然声调如冰、语气似箭:“用不着!”
  万钱眉头深皱!少筠反应之激烈,远出乎他的意料!
  “筠儿……连我也不能说么?渔村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少筠忽然坐起来,冷冷说道:“不是不能说,是不屑于说!”
  说到这儿,少筠又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万钱忙坐起,抚着少筠的背:“筠儿!”
  少筠难受,倚在万钱怀里。万钱一言不发,他似乎开始明白,这个结,是结,也是劫……
  
                          
作者有话要说:点一点梁苑苑的下场。点一点少筠的劫数。点一点万钱的意味深长。
这些都是伏笔。留言,谢谢。




☆、262

  
  桑宅为迎接两位小姐回家、为治丧,十分忙碌。桑贵身为大管家,里外一把抓,又是外间残盐生意、北面通商,又是富安灶户日常煎盐,又是家里重新购买丫头小厮,忙的脚不沾地。
  万钱看见他时,他正斜倚在内帐房里头咬着笔头,算着帐。
  姿态有些儿混不吝的样子,可斜挂在嘴上的那抹笑容,多少有些落寞!万钱不吭不哈,随意坐在下手的圈椅上,又伸手到了盏茶,徐徐喝着。
  
  桑贵嘿嘿一笑:“我说爷,我们小竹子还守着孝呢,你这大摇大摆的出入内帏,康家老爷子知道了,血都多吐两斗出来!”
  万钱盯着桑贵看了许久,忽的一笑:“你那婆娘不让你碰吧?”
  桑贵一僵,那满不在乎的笑怎么也挂不住了。过了许久,他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在意的偏开头:“爷,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何必笑话小贵子我!”
  
  “少筠回扬州,头一个找的人是我,我们一块儿连房门都没出,呆了好几天。”,万钱有些憨:“即便这样,我还心大心小,怕她心里没有我。”
  桑贵罕有的叹了口气,徐徐放下手中的笔:“旁人自是看得明白,知道竹子心里有你。你吊唁过康家少爷后,竹子就犯病了,我还能不知道么。只是换做自己……我只疑惑,当初我爹……难道是竹子她们放火的?不瞒爷,这几年,我连见也不敢见我娘,就怕她问起我爹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眼下二小姐回来……我欢喜,可心里也乱成一团麻。我爹、阿菊……太多的事,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万钱微微颔首:“荣叔的案子,得重审。”
  桑贵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万钱:“那案子……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是铁定的事!”,万钱接话道:“但死的是荣叔和侍梅,为何少筠要放火?她回来后,我不止一次问她,可她从来不说,不仅不说,而且连提都不能提。这案子,恐怕不简单。”
  “爷的意思……”,桑贵想了想,问道:“这案子没完、若是能重审……”
  “这案子能重审,你那婆娘心结必解。”
  
  桑贵慢慢站了起来,到了一半,复又坐下:“这事儿,真是藤连蔓!昨儿不是告诉爷,那孙知府已经判决了梁苑苑那案子么?这官,可真是狠!梁苑苑那个小院子的东西收刮一空,独独剩下两百两银子。他不敢找何文渊的晦气,搪塞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理由,放过何文渊去了,又因此说三小姐也没错了。”
  “何文渊怎么说?”
  桑贵摇摇头:“何文渊可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今天一早,我就听闻梁苑苑扶着自己的老妈子,又写了一份诉状,正经是状告竹子和三小姐的!说是冒名顶替、流刑犯离开流放地什么的,横竖就是咬着三小姐的身份不放了。”
  
  万钱拧眉,随后说道:“少筠不会不知,也不会不考虑,你反而不用操心这事。不过这时候你听我一句,虽然认准少筠是你主人,但忠仆得提醒着主人,有事你得让我知道。”
  桑贵点头:“这没二话说的!就算竹子日后怪我,我也得记着爷的恩情。何况我知道,万爷是真为竹子好。”
  听到这儿,万钱站起来:“你忙,我得走了。”
  桑贵立即站起来:“这就走了?不等二小姐起来?”
  万钱笑笑,没说话,抬脚就走。
  
  桑贵送了两步,又遇到一名丫头急冲冲上来找他:“桑大管家,小少爷要往东街请安问好去,您好歹给派两个小厮跟着呢!”
  万钱摇摇头,笑着走了。桑贵哎哟一声,叫苦不迭:“小姑奶奶!没见我这两日让人给采买丫头小厮?这家里头办丧事、又要伺候小姐老爷,哪里一时半刻能找到这么些人!小少爷少请两日安不行?娘的!非得这时候添乱!”
  
  小丫头笑得眼睛像月牙儿般的弯着:“这话您敢给二小姐说?不然对侍菊姑奶奶说?这两位可都说了,小少爷不能少了康府的礼数,省得康府那三位心里不痛快,又是咱们家的罪过!”
  桑贵脸都黑了,操起算盘作势要打那丫头:“臭丫头!挤兑到我这儿来了!要出门还不赶紧的!不把小少爷安置妥当了,看你侍菊姐姐怎么收拾你!”
  小丫头往后一躲,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开了,只留下一句话:“求大管家了,赶紧给咱们叫上小厮、备好马车!我这就去请小少爷的奶妈,一会就能走!”
  桑贵摇摇头,却不得不立即丢下算盘湖笔,跑出去安排人手。
  
  ……
  
  午饭的时候,桑贵总算是把这一大家子安置妥当——前堂少箬的丧事如常进行,那些人管什么事,都安排妥当了;内帏里,三小姐仍旧住着昔日大小姐住过的北园、老姑爷在东院静养,竹子带着宏泰暂住在竹园;老杨找了人牙子,容娘子帮着物色了一些丫头小厮,缓解家里人手的紧张,桑贵也趁机重新安排了各处的管事,等等……
  如此一理,西街仁和里的桑宅不仅仅恢复了生气,还立即井井有条起来。
  午饭过后,桑贵抱着一堆账册,亲自来到少筠房中。
  
  少筠一看他手中的本子,不由得笑道:“这会儿急巴巴的来做什么?才说你早上千头万绪才理出个头来。”
  桑贵嘿嘿一笑,把账本子放在桌上,推到少筠面前:“早前在康家、后来万爷来,我都没能有机会和二小姐说上两句贴心话,如今……管了这四年了,我是江郎才尽!二小姐回来了,您容我偷懒两天!”
  
  少筠看见桑贵这样子,不由得笑道:“你么,还是这样子,依稀旧日也是这般惹人嫌弃。不过这四年若没有你,桑家该是怎么个光景,我连想也不敢多想。或许人人都说我小竹子衣锦还乡,可我心里清楚,你才是桑家宅门里的顶梁柱。”
  桑贵低头,笑着摇头:“二小姐这般说话,我真不习惯!”
  “可不是么!”,侍菊一面走进来,一面把手里的一盘桂花糕放在桑贵面前:“二小姐要是这么抬举他了,他那尾巴还不翘上天了!”
  
  少筠摇摇头,拉着侍菊:“你坐下来,坐到阿贵身边去。你们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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