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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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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笑了笑:“不怪旁人,大约是命。我娘死得早,我爹怕我遭后娘欺负,一直守着我过日子。我摔了腿,爹又怕我不招婆家待见,索性招了他的徒弟做女婿……”,丫丫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略带喜意的声音说:“狗儿哥待我也好,待我爹也像亲爹。我呆在这家,就算我爹没有我娘照顾,也能过一辈子……”
  少筠听了丫丫的话有点释然,人生总有一条路可以走下去,大约就是天无绝人之路的意思吧。她振作了精神,又向丫丫问道:“隋叔叔他们呢?”
  “老哥几个昨晚喝了个痛快,赵叔家去年酿的酒喝去了一半还多,今天一大早,赵大婶就跟我抱怨呢。我爹他们进盐场了,杨叔、柴叔在荣叔家歇着呢。”
  
  少筠笑了笑,站了起来,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侍兰:“是呢?我该赔赵叔一坛子好酒!昨夜不会喝酒,倒糟蹋他的酒了。”
  丫丫好笑:“赵叔最大方了,小姐怎么见外……”
  两人正说着,屋外传来了赵霖的声音。丫丫和少筠也连忙都走了出去。
  
  赵霖带着一顶斗笠,一身蓑衣裹得像刺猬。丫丫瞧见了笑道:“赵叔,这两日下雨,怎好割草?割回来还得找地方晒干。”
  赵霖看了少筠一眼:“不割草,但得去瞧瞧。二小姐起身了!我就是过来瞧瞧你,怕你喝坏了!”
  少筠有些不好意思,粗粗行了一礼:“叫赵叔见笑了!”
  赵霖呵呵直乐,又对丫丫说:“小姐的丫头也醉糊涂了,你便打发小姐梳洗早饭。我回盐场一趟,一会还要去巡巡草荡。”
  
  少筠闻言便说:“赵叔,您带我一块去走走吧?我不给你添麻烦,只在竹林里喘口气。昨夜喝醉多了,有点儿头疼……”
  赵霖看了一下屋外的毛毛细雨,想见眼下盐场已经开始煎盐,人人忙碌,并没有什么人陪着少筠,因此也答应了:“如此也好,省得你在屋里对着四面墙。小姐你且梳洗,吃点儿小米粥,一会我从盐场回来接你一道走走。”
  ……
  不多久,少筠撑着一柄油纸伞,跟着赵霖往头一回她去过的草荡里去。
  
  赵霖很健谈,脾气又非常开朗,一路上说了许多这几年的事情。
  “小姐别怪老隋,他婆娘死得早,就这个丫头宝贝。丫丫在他心里,就如同你在你爹心里一般重。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连自己心肝肉似的女儿也救不回来,他还用做人?他这股气憋了许多年了……”
  “赵叔,我并不怪隋叔叔。丫丫年纪和我一般,那样清秀的姑娘就瘸了腿,少筠只觉得对不住家里的老掌故。说起来,素日徐管家和你们交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老徐那人,贼精!他知道荣哥不待见他,他索性就都绕过荣哥。什么收私盐、翻新残盐,能不找荣哥就尽量不找荣哥。你也知道我们哥几个,当日多好的交情,就为老徐一手打压一手捧的,不痛快的事情就慢慢来了。其实荣哥人是真公道,只是他最恨人收私盐卖私盐。偏老徐专管这些偏门生意,所以荣哥恨他连带你姑姑姑丈也恨上了。老隋人很直,哥几个里头,就属他对他婆娘好,早几年为丫丫的事伤透了心,对老桑家就淡了那份心了。可他看人不如荣哥准,手下的徒子徒孙里有些黑心的。那帮人早抱成团、撇开老隋了,老隋哪能受这份气!为这事儿还找我喝过酒!只是后来日子越发难过了,老隋也不知怎么的,也渐渐的也移了性情。”
  少筠听到这儿,叹了一口气:“这也难怪隋叔叔。”
  
  赵霖回头看了少筠一眼,有些关切的问道:“小姐,走了好一会了,可要歇一歇?”
  少筠摇摇头,又问赵霖:“林伯伯呢?还有方石叔叔……”
  “老林么,实在人,从来不多事。因为你姑丈的缘故,老徐也乐得看顾。说起来,这也是老徐做人不厚道!他这样一手捧一手压的,我们哥几个多好的交情也能给毁了!老方么,同老隋挺好。”
  
  少筠想了想,便低声说:“叔叔,这事儿你还得帮帮少筠。实则这话也不对!我听叔叔说了这半天,只觉得徐管家心机太深!若这么些年他不是一手压着荣叔、一手抬着林伯伯分化你们,在富安,他收不到私盐,更不可能在残盐翻新上头占咱们家的好处。叔叔,你也瞧得明白吧?你们几位有能耐,可也有脾气,跟着老徐那样的人找这些不干净的钱,能跟多久?但几位叔伯手下都带有徒弟,难保这些人的品行。若徐管家这回成事,日后他定会撇开你们,只用自己的心腹。”
  赵霖也叹了一口气:“小姐,您这话荣哥早对老隋老方说过了!只因为老林是你姑丈的人他没说而已。只是,老隋为丫丫的事,也真是心淡了!我和荣哥都瞧着呢,老徐真成了做残盐的领头人,老隋老方准没好下场。”
  
  “所以叔叔,你劝劝隋叔叔!在这当口要是不站稳了,吃亏的不仅仅是桑家,还有他。少筠知道他受了委屈,可是委屈不受也受了,不如看着将来。少筠无能,但也敢说一句话,我就是喝粥,也不短了咱家灶户一个子。”
  “这话昨夜老杨老柴轮着给老隋老方说了,连扬州城里传着的消息也说了。荣哥当场就骂开了,说‘老隋你再不明白,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赵霖笑笑:“小姐,桑府里真只有八千两银子了?”
  少筠避而不答:“不管家里有多少银子,赵叔,今年我给你们两倍的工钱,也叫你们休息一阵子,可好?”
  赵霖大吃一惊:“小姐,这又何必?就为这累世的情谊,我们一准能把老隋老方转过来!”
  
  少筠摇摇头:“姑姑姑丈管家这十年,着实委屈你们了,按着府上的旧例,我如今给你们加一倍的工钱并不算多。我也不是存了什么好心,你们也是正经过日子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的徒弟们都服气。”
  赵霖深吸一口气,心里多少也觉得欢喜,因此笑吟吟的说到:“那我就先谢过小姐了!您放心,我会同荣哥说,保准不叫小姐为难的。”
  少筠真正松了半口气,然后说道:“紧接着的一段日子……无论谁来给你们说什么、要你们做什么,一概不理会。我若有事,只会叫杨叔或者柴叔来办。你们有什么,也都只管和杨柴二位说。”
  
  “晓得了!”
  正说着,两人到了当日少筠来过的小竹亭。
  赵霖看了看天气,对少筠说:“小姐,再往前路就不大好走了,不如小姐就在这儿等着我吧。只怕你闷。”
  少筠巧笑:“赵叔叔忙去吧。小竹子没事,昨夜喝酒猛了些,现在还有些头晕的,我在这儿静静的喘口气,正好了。”
  赵霖总还有些不放心,又在亭子周围撒了些雄黄末,然后伐了一小段竹子,三下五除二的挖成了一只短笛交给少筠:“小姐千万别打伞乱走,竹林里有蛇的。闷了吹吹笛子,老赵不过两三刻钟的功夫就回来了。”
  
  少筠摸着那支短笛,笑意满满:“赵叔快去吧。”
  赵霖渐渐走远,少筠深深舒了一口气,只觉得闷了一腔的酒气都渐渐散在了空气中。
  雨仍然连绵不断,仿佛一张细细的纱帐,笼在竹亭周围,影得那一丛丛的竹子都分外婀娜。天地间轻微的簌簌声,叫人心都澄明起来!
  少筠只觉得心里平静得如同一池静湖,摸着短笛,徐徐的吹奏了起来。
  就在这竹林静谧曲自适的时候,竹林深处隐约传来了人声:“公子……前面有个竹亭,不妨避避雨!”
  “呵!你看我木屐蓑衣青竹杖,可不是‘何妨吟啸且徐行’的东坡先生么!这样的雨何时是尽头?又哪处躲来?”
  
  ……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人了。
第二次的富安之行也很重要。




☆、050

  细雨空蒙如浣纱,梨花一枝迎露泣。
  
  清脆又青涩的短笛回响在竹林间,蒙蒙细雨中,陈旧衣裙下,一朵梨花迎露微微颤动。她仿若凝固,镌刻着静止的美态;她仿若雀跃,携裹着流动的灵气。
  笛音戛然而止,少筠略微惊讶的看着来人……
  斗笠下银冠闪闪,蓑衣里锦缎莹莹,眉目间朗朗浩气,举止中文士风流。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少筠微微凝眉,握紧了手中的短笛,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位相公……小女子有礼了!只是这漫天细雨的时节怎会闯入别家草荡?”
  年轻文士一面让侍从脱下蓑衣,一面向少筠拱手回礼:“啊!小生唐突小娘子了!怎么?这片草荡是小娘子家里的?小生路过此处,只觉这儿颇有几分景致,一时文人习气不改,便任性闯了进来,小娘子莫怪!”
  少筠浅浅笑开:“原来如此。”
  
  年轻文士在亭中略转半圈,不露声色的打量了少筠。少筠打扮平常,布衣荆钗,似乎是个寻常乡野姑娘。然而,她肤色白皙莹润,肤质细腻如膏,尤其一双玉手,堪称玉雕,又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少筠心里也十分奇怪,他吟着“何妨吟啸且徐行”,仿佛带着苏东坡的豪迈,却只是游戏风景而已?难道这便是书上说的才子?但是来人身份不明,少筠并不敢随意张口说话。
  
  年轻文士似赏遍了竹亭周遭景物,又翩然回身:“小娘子莫非来躲雨的?”,说着看了看亭边那把油纸伞。
  少筠眼动心动,顺着文士的眼光一走,便笑道:“不是。春日来了,江南一阵一阵的细雨最是催人,竹笋也一样。过了这时节,竹笋长成了竹子,就不好入口了。”
  文士一面听一面浅笑,最后看着少筠一双手,恍然大悟的:“原来小娘子是来挖竹笋的。”
  少筠轻轻捂嘴:“我不会这个,是我爹爹往竹林深处挖去了。公子,您一大早就从竹林里出来,没碰着我爹爹么?”
  
  兜了一个圈,原来是她淘气么?这个姑娘也真有几分趣致!年轻文士一笑,又作揖道:“小生何伯安,这厢有礼!这里听闻是富安桑氏的草荡,莫非小娘子也是富安桑氏?”
  少筠跟着这位伯安的礼也浅浅回礼,却避而不答:“原来是何公子!何公子说错了,这儿的草荡不姓桑,却正经是天家的地方,桑家人不过靠着他给朝廷煎盐罢了。小女子乡野姑娘,不知道礼数,只怕爹爹骂我,是故不敢稍越礼制。”
  何伯安脸色一僵,只得低笑掩饰:“小生冒昧。”
  
  少筠转头,不作理会。话说,你一个任性胡闹的学子书生,闯了人家的地方,还敢三言两语的刺探?!理你才怪!
  何伯安眸光一转,又仿若不在意的说到:“莫非小娘子同小娘子的爹爹……也是任性、偷偷往这里挖竹笋?在下听闻前朝时候民不聊生,这片草荡也是救活不少贫苦灶户。”
  少筠眉头一抬,眼光横过去,轻柔的语调中满是不客气:“何公子何必三番四次出言试探?我若答你我与爹爹任性偷盗,我便不是桑家人;我若生气反驳你,我便是桑家人。可恨你闯了人家的地方还这般振振有辞,料想苏仪再生也比不过你舌灿莲花。何必呢?人若是连廉耻都丢了,只剩下一张嘴,又有什么用?苏仪之名,也不见得名垂千古!”
  
  一番话说出来,何伯安昂头大笑,然后才说:“小娘子非是非不是!却正正就是!若非你胸有锦绣文章,又何来得知苏仪舌灿莲花?是故,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小娘子你又何必生之灭之、增之减之,徒惹尘埃?”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这位何伯安也真是软硬不受的浪荡公子啊!少筠浅笑:“公子什么之乎者也?小女子竟听不懂了!”
  何伯安看着少筠,负手而笑,而后又大笑着挥手示意身后侍从,穿上蓑衣带好斗笠,任凭风轻雨斜而去:
  
  “清风竹林,细雨梨花,如是色蕴。木屐穿花,蓑衣拂柳,行识苦厄。一句不懂,得十八界,界界皆空,善哉善哉!哈哈……”
  
  少筠追着何伯安的背影,目光蜿蜒而去。偈子么?究竟难也不难、似懂非懂。我本红尘儿女,又何必强作出世人?
  少筠不自觉的举起短笛,轻轻吹响,也无甚悲喜,也无甚空灵,只是,也应了那句诗词: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不多久,赵霖果真挖了一背篓的竹笋回来。
  
  少筠玩笑道:“赵叔,竹笋不就是小竹子么?你怎么忍心挖了小竹子!”
  赵霖哈哈的笑:“二小姐有多少年没有吃这竹林里的笋子了?带回去给二太太、大小姐都尝尝,算是老赵的一点心意罢了!”
  少筠点头:“多谢赵叔。赵叔巡完草荡了?没有什么不妥吧?”
  赵霖示意少筠上路,一面走一面说:“草荡大着呢,我一回巡一处,也得巡上个把月。只是小姐该家去了。梅雨天不好,衣裳两三天也不能干,小姐在富安不方便!”
  
  少筠点点头,正要交代什么。赵霖又紧跟着说:“小姐吩咐下的事,赵霖记下了,会好好同老隋老方说。就是怕底下那些徒弟们眼皮子浅,不知道里面的水深,惹了官非。”
  少筠笑了:“赵叔,有时候有些话多说了,反而枉做小人。一场变故下来,做人厚道不厚道,一目了然。若只是年轻不懂事,经一些事,也就能长大。若不止是年轻不懂事,那就算有了教训,也是应该的。叔叔不用担心,你们带出来的徒弟,再强也越不过你们去。只要你们稳如泰山,我就有了主心骨!”
  赵霖听了这话,只觉得话里还有一番话,细细嚼了,才觉得眼前这位小姑娘十分厉害,当即里敬佩多过了往日的疼爱:“小姐,老赵明白了,小姐只管放心吧。”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一时说说闲话,不时又穿插些家事、盐事,倒也很快的回到桑荣家。
  这时候侍兰、老柴老杨都已经打理清爽,就等着少筠回来。少筠汇同了几人,一块吃了顿午饭,便赶上马车,要回扬州。
  
  少筠见自己穿了丫丫的衣裳,因此吩咐侍兰不用收拾自己换出来的细布襦衣裙,又担心这套衣裳唐突了老隋,特地把丫丫拉到一边,摘下自己头上的一支银累丝镶芙蓉石的蝶戏桃花簪给了丫丫:“姐姐不要嫌弃我的东西旧,不过是一点心意,给姐姐添妆奁。”
  丫丫红着脸,不肯接受。少筠紧紧的拉着她,又低声劝道:“我知道隋叔叔和你都是有骨气的人,但我心里的愧疚半分不少!你若实在不喜欢,拿去或典当或卖,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也劝劝隋叔叔,我心里有为自家打算的心思,但更不愿意看着隋叔叔再伤心难过!”
  丫丫绷着脸想了半天,然后收下了簪子:“二小姐的簪子我拿着……我爹爹……狗儿哥也跟我说过中间的事情。小姐放心吧……”
  少筠点点头,便别过丫丫。
  
  另一面桑荣领着他老婆、赵霖两口子还有林江给少筠安置马车。车上满满当当的挤满了竹荪、菌子等草荡里的干货,又有竹笋、瓜菜等田地里的新鲜菜蔬。侍兰一面接一面笑:“荣叔赵叔林叔,小姐一个大子也没带来,倒叫你们拿了那么些东西给我们回去!”
  桑荣破嗓子一面指点他老婆一面教训侍兰:“家里二太太、梁府里的大小姐,都要分到!族里的长辈也匀一些过去,别丢了你小姐的脸面!这有什么?早十年前大爷二爷每回来,不都拉满满一车子的东西回去?偏你多话!”
  侍兰抿嘴一笑,忙停下手来对桑荣一行礼:“是!荣叔教训的是!”
  桑荣老婆笑得像朵花似的拉着侍兰:“好姑娘,我看你实在厚道,桑贵在家里好不好?他没有成家,我不敢劳动小姐,求姑娘好歹照顾照顾他,别让他瘦的跟个猴似的!”
  
  侍兰自与桑荣老婆应酬。少筠笑着对桑荣说:“荣叔放心,桑贵在家里,天天有酒喝有戏看的。”
  老荣头点点头,又低声说:“你竟什么主意?”
  少筠摇摇头:“叔叔放心,我不会做惹您生气的事。荣叔和几位叔叔操劳一辈子,便让少筠有机会孝敬您几位吧。旁的事,今早我同赵叔叔说了两句了,再有的,我让柴叔杨树辛苦一些,来回跑了告诉你们。还有我回去后不久,姑姑姑丈就要动身回富安的。荣叔,虽然过往他们有些不周全的地方,也实在只是姑姑不知道而已,并不是真存了苛刻老掌故的坏心眼。我在扬州不能时时照顾他们,求荣叔多多照顾。”
  老荣头盯着少筠看了许久,咳了一声,竟又张手拍了少筠的背,然后绷着脸说:“快走吧!不然就晚了!”
  一掌打来,少筠有些踉跄,不禁委屈,这老头!好也打、不好也打!真真别扭!
  
  她没敢张嘴,只能和侍兰挤在车里,赶回了扬州。
  一行四人,回到扬州的时候,天已经黑尽。
  
  等车进了侧门,少筠下了车,侍梅一脸着急的赶上来:“小姐!您才回来!出事了!都快急死我了!”
  侍梅一脸着急,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双手抓的少筠生疼。
  少筠吃惊:“出什么事了?”
  “徐管家、徐管家……”
                          
作者有话要说:来人何伯安……
这一段偈子……少了些风流习性,多了明代的时务气息。宋之后,释道儒大融合,此后,文人说禅,僧道说儒、说易。佛么,早就不是释迦牟尼时候的佛了。这个在风文的时候就点过一点,不过我也没有说出来。
我读一些佛学,却不大信。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还是玄奘法师的译本最好。云文的时候我全文引用过,但实际上穿越了。当时就算有也是鸠摩罗什的版本,我比较了一下,两个版本相差不远,但我更喜欢玄奘法师的。因为没有细究过,谈不上什么心得,只是玩弄文字而已,惭愧……




☆、051

  
  侍梅十分着急,一头的热汗,连话也说不十分清楚。
  少筠对侍兰招手,然后低声吩咐老柴老杨:“车上的东西你们先归置好,里面不知道什么事情,等清楚了我再打发侍兰出来。”
  
  侍兰把侍梅安抚住了,老柴老杨也没有多说什么。少筠忙忙的领着侍兰侍梅赶回竹园,换了身衣裳,又一面听侍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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