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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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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筠没有出声,她仍在消化刚才累积下来的愤怒情绪。虽然有梁苑苑之流轻视她,可是从来没有人这样无耻的轻亵她!她犯了什么错?桑家百余年的声誉、百余口性命难道不比她躲在闺阁里充贤淑来得重要?!
  万钱仿佛知道少筠的心情,又低声说道:“你该知道……这里都是男人交道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又长得好……你很好了,方才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你放心吧,残盐也是转运使大人的买卖,有他一句话,你那两千两银子,是稳拿的。”
  
  少筠兀得抬起头来,眸中有愤怒,却甜甜一笑:“万爷,您又何必假意对少筠好?这位鼎爷的这盘生意,万爷您是赚足了好处!就连给少筠的两千两银子,也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
  万钱明显一愕,便沉默的看着少筠。
  少筠淡淡一笑,缓缓拉开万钱的手:“早前我只猜想万爷您去过富安,知道残盐的生意轻易不会易主。但今日听来,似乎转运使大人也在中间掺和,少筠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转运使大人自姑姑私收余盐起,就已经不信任我们桑家了,不仅官盐一处不信,就连残盐翻新也不见得乐于再与桑家合作,只是没有明着说罢了。可是,你们谁都知道盐这行当里的深浅,更明白翻新残盐,桑家是百年老店!徐管家就是天大的能耐,你们也想要个双保险,叫桑家不能也不敢与你们竞争。还有什么比把竞争对手都招揽过来更划算的事呢?两千两银子,万爷就买了一张一本万利的通行证,多赚钱的买卖!您又何必在少筠面前假意怜惜?”
  
  万钱没有说话。
  
  少筠冷冷一笑,站起来:“我知道行商有一言九鼎这句话,所以,我桑少筠今日放话下来!我收了你的银子,我就敢拿桑家的金字招牌给你们用!今后只要你们这盘生意还在,我不会再用桑家的名头招揽残盐的生意!”
  少筠说完,抬脚就走。
  万钱一震,忙站起来赶前两步,一把抓住少筠,下意识道:“你若生气,可以打我!”
  少筠生生被万钱扯得转了身看着万钱,她气急,伸手就想赏万钱一巴掌。可是手掌去到半空又生生停住,少筠冷笑道:“谁生气!谁要打你?是谁不识礼数,每每动手动脚?原来我只是三教九流的商贾女儿,合该腰带一松、两腿一张!”
  少筠一路忍耐,到了这里实在忍不住,气话冲口而出。
  
  万钱脸上一红,又一黑,最后放开少筠,木讷又直接:“我告诉过你鼎爷好色,我也告诉过你你这样的身份出来行走,会遭人惦记,我还告诉过你,你会把桑家放在这位置。我只是做了我本分该做的。”
  一番话堵得少筠气结,真恨不得一掌拍的万钱脑浆飞溅!她从未觉得哪个人像万钱直接得这样讨人厌的!她跺着脚甩开万钱,转身就走:“原来欺辱弱女,就是万大爷的本分!”
  万钱在后面呆了呆,她从来不示弱,怎么这回承认自己只是弱女?原来她无论装的多淡定,都只是一个会任性的弱女子么?万钱一拍脑袋,赫然明白,少筠并不是和他生气,只是受了侮辱,朝他发火!
  
  他立即冲上去,一把拉住少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又重复了一句:“你生气,可以打我!”
  少筠拼命的要甩开万钱,嘴里只不承认:“谁生气,谁要打你!”
  万钱禁不住少筠的挣扎,张手一搂,抱紧少筠:“骂人也可以,但别轻贱你自己。”
  似乎熟悉又很陌生的气息萦绕于鼻端,那句别轻贱自己的话好像是呛鼻的胡椒,叫少筠一下呛住了喉咙又眼睛发酸,手上便不自觉地停住了。
  
  许久,万钱松开少筠,改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去看花:“这海棠如何?”
  少筠稳住了情绪,便恢复淡然:“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荒野之中,有失落于人世间的芳姿,再自然不过了。西府海棠,花中贵妃,只可恨无香罢了。”
  万钱笑笑:“我中意你这但凡是花都能赏一赏的脾气。不如我也把这儿圈进留碧轩,好叫你日后可以在这儿看海棠?”
  
  少筠看了万钱一眼,自嘲道:“日后?日后两淮是万爷和鼎爷的天下!日后少筠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万钱听到少筠又开始挤兑他,心下一松,直乐到:“我送你拭目以待的水墨小人,你却还没有表演。少筠,我知道你,你的脾气实在不算好。要是你全然没有了退路,刚才鼎爷那样轻辱你,你早就回敬他了。可你忍下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有打算。少筠,鼎爷上头有贵人,可盐仓里的残盐卖不卖、卖给谁,还是转运使说了算。转运使一句话,上头的贵人就不得不买你桑家两分面子。你明白中间的道理,想必也知道要与这些人斗,你并没有什么底气。我有自己的算盘没错,但我不会害你。时至今日,我倒是真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能耐四两拨千斤。”
  
  少筠眉毛一挑,仰头看万钱:“万爷觉得少筠还有什么能耐四两拨千斤?”
  万钱低头,凝眉想了想,直接道:“我觉得没有了。你家出了内鬼,这人十年筹谋才宣称自己可以取代桑氏,可见靠谱。转运使大人自你姑姑大举私收余盐开始就不大信任你桑家了,何况鼎爷亲自下过盐场,见过一些老掌故,确认过他们能翻新残盐,也愿意给我们翻新残盐。”
  少筠眸子一转,笑问:“鼎爷见过哪些老掌故?万爷告诉少筠,且让少筠判判他们能是不能?”
  万钱一笑:“我不会给机会你倒局。”
  少筠双眉一抬,笑道:“也罢,我安心应付折色纳银便是。”
  
  ……
                          
作者有话要说:转运使也不是什么好人,笑面虎罢了,但他管盐,知道中间的深浅,所以拉上桑家,很刁毒的用心。
moby……周末依旧休息,结果又是过两章一个段落,所以就如你所愿,双更。万大爷人不见得好,不过对少筠倒是真的好。




☆、060

  少筠脸色稍霁,万钱舒了一口气,便想放开那些银子事故,与少筠随性走走。
  鼎爷嫌弃这里荒凉,君叔也觉得留碧轩要修整的像模像样太费功夫,可是万钱从不怕麻烦。对他而言,找到一件让他专心致志的事情,就是生平最重大的事情,至于这件事值与不值,他并不十分计较。
  
  两人绕着海棠,一时发现这一枝一串的花蕾十分可爱,一时又发现另一枝花开的极艳。少筠始终只是个二八少女,渐行渐远间丢掉了刚才那些愤怒,拉着万钱一时说,你快看那个!呀!并蒂的也不算什么。一时又说,你快拉那树枝我瞧瞧,上头那一串简直就是工笔画里头的!一时又说,哎呀,有蜜蜂……
  万钱不大说话,但有求必应。
  两人越走越远,少筠开始有些踟蹰,拉着万钱:“没有路了,还能走么?前面是什么?”
  万钱黑黑的脸上有一抹开怀的笑容,连一脸的胡须感觉都软了下来,不过话还是不加修饰的:“前面么?我也不知道,隐约听到些水声,可能是小溪小河也不一定。”
  少筠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发了脾气还觉得心里闷闷的不想回家。可是前面……
  
  万钱看了看少筠,便往前半步,半蹲□子:“我们瞧瞧前面去?留碧轩里还没有活水,要是能引一道活水进去,就好了!”
  少筠看着万钱那宽而厚实的背,偏头、咬牙,便伏了过去,偏又在万钱耳旁挤兑他:“万爷真要怜香惜玉,怎么不把这儿的荒草也收拾了?万一蛇不在草丛里,反而爬在树上怎么办?”
  万钱低低笑出来,却没有说话。
  沉默之中除了万钱有节奏的脚步声,仿佛还有鸟兽虫豸被惊扰的窸窣声。万钱的背虽然厚实可靠,可少筠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时间久了她又累又害怕,却不肯开口跟万钱讲,只好紧紧搂着万钱,低头伏在万钱背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少筠只觉得耳边突然涌进来“哗哗”的流水声,紧接着是万钱略带惊喜的唤她:“少筠……筠儿,你睡着了?快看!”
  少筠一抬头,不禁呀了一声!
  苍石点苍苔,清泉似泻玉。
  泉边一株梅,结实笑春风!
  
  万钱把少筠放下,径自去摸了摸那边的苍石,回过头来笑道:“这是太湖石……”,然后伸手给少筠,把少筠接到水中央来,笑道:“我知道了,留碧轩原先肯定不止我买下的大小,这里有太湖石,也引了泉水……应该是一个园子里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留碧轩就这么荒着了。”
  少筠左右看了,答应道:“小时候就听闻这个园子很大,可是没两年就停了工。想必留碧轩是因为轩舍齐备,主人家急急忙忙的就圈住而已了。这儿么,又没有什么值钱的,又幽深,自然可以听之任之了。万爷买下留碧轩,人家竟没有给你说明么?”
  万钱摇摇头:“好容易打听到一个人是管这园子的,可也不是主人家。等找到主人家,又是那等破落腌臜的什么公子,喝酒喝得一整日舌头都是大的。听闻我许他银子,不仅地契捧了出来,就连传家宝也问我要不要。”
  
  少筠好笑:“你可捡了大便宜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肯这样钻进来。”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万钱,他半圈着少筠,有些脸红:“也不是什么人都肯跟着我钻进来。”
  少筠一下子像是咬了自己的舌头,只下意识的要挣开。可是她忘记了,万钱早已经把她接到水中央。她才一迈步,脚下一滑,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跌了下去:“啊!”
  万钱双手一紧,少筠便紧紧贴在他身上。
  一股梨花香,半边莲花妆,究竟不过是亘古情动。
  
  万钱低头看着少筠,一动不动。许久后伸出一只满布老茧的手指,轻轻游走于少筠发际,最后落在少筠颈后。
  少筠动弹不得,又目瞪口呆:万钱,你怎么……
  万钱红了脸,有些干的声音徐徐吐出:“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诗经……雎鸠……
  少筠满脸通红,双手推着万钱的胸膛,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万钱很执着,带着一种青涩的表情制着少筠,又红着脸,以质朴粗糙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念完了那一阙千古名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
  
  他从不轻易念诗,觉得有病似的。他也从没有咏诗来哄哪个女人,觉得女人好不好,用银子就能打发。他不是不会,像这一首诗,就是他的识字启蒙诗。到了今日,对于眼前的窈窕淑女,他确实做到了寤寐求之、琴瑟友之、钟鼓乐之。因为贴切,所以念出来自然,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没有念错一个字:“少筠……我以前总觉得念书无用,不能挑起一担柴火,更不是什么吃饭的手艺。不过今日……我记得这首诗,念起来,觉得它很……很好……”
  万钱一句一句的念,少筠一字一字的听,每一个字都是一把火,灼烧着她,烫得她浑身通红。渐渐的那股热流淌进心里,融化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微微喘气。
  
  万大爷温香软玉抱满怀,桑少筠娇喘微微羞不禁。可许久许久,万大爷都没有诸如亲吻、抚摸这类的动作,只是就这样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少筠,然后居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红着脸、低着头、讷讷的道歉:“对不起,少筠,我……我……”
  或许万大爷强硬一点,霸王硬上弓,少筠也只能吃着哑巴亏了。可他居然像头熊似的低头脸红认错,真叫少筠尴尬的想跳河自尽!
  少筠一跺脚,双手一推,干脆利落的叫万大爷下水灌黄汤去了。待水花都落尽了,还没回神的万大爷大口喘气着从水中冒出头来的时候,少筠蹲下来:“赏了人家一巴掌,才道歉赔罪么?万爷!少筠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只会叫您加倍的吃亏赔回来,您不是也知道么?”
  
  少筠微微脸红,可是眉宇间的刁钻任性,像一把小钻子,嘶啦嘶啦的揪扯着万钱的眼睛和心,叫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他慢慢的趟水,熊一样的手脚并用的爬回岸边,嘀咕着:“我怎么越吃亏越迷糊……”
  少筠隐约听见了,又忍不住笑出来。
  万钱浑身都湿透了,没办法,只好四处收集枯枝落叶,又钻木取火。少筠看得有些好奇,没注意万钱已经开始脱衣服。直到万钱脱得只剩中衣的时候,她才回神,忙忙别开头。
  
  万钱挠挠头,说:“这儿也好,你四处瞧瞧去,想想怎么收拾,日后我把这里也买下来。只是别走远了,我没趟过这里的草木,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少筠转身四处走去,一点也不敢回头。
  活水从太湖石后面引来,大约原先想做成一道水闸,让水势更为充裕。但因为没有完工,活水越过太湖石后就四散开来,以至于周遭成了一片沼泽。
  少筠摇摇头,这里要修整,就是生生劈出一条水道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就这样子她也不敢走得太深入,只能回到水边梅树下,选一些已经开始变黄的梅子,摘下来,捏在手里玩。
  
  不一会,万钱半干不湿的走了过来,伸手捞了一枚高处的黄梅,凑到鼻子上嗅了嗅,又递给少筠,说:“估计能吃,挺熟了。”
  少筠笑笑,接过梅子,然后坐在水边石头上:“万爷,您知道巡盐御史要换人了么?是什么何文渊大人?”
  万钱看见少筠没有丝毫生气的,也把刚才的尴尬丢开,只乐呵呵的在少筠身边坐下,又解了鞋袜、挽了裤脚,将腿伸进水里:“知道,是个有来历的公子哥。”
  
  少筠看万钱玩水玩的惬意,只觉得他随性,心里也不觉有些羡慕,只是她不敢这样放肆,只状似不为意的接话:“这当口换御史,难道圣上有了什么主意?”
  万钱看了看少筠,又笑着说:“这水并不十分冰凉。少筠,你怎么不试试?”
  这一次少筠没有脸红,她已经知道了,万钱虽然看起来粗鲁,但其实十分有分寸。就像方才……他天时地利人和,却也没有十分占她便宜,可见人品还算可靠。可能因为如此,少筠对万钱的建议也十分动心。她犹豫了许久,最后咬着牙瞪了万钱一眼:“你不许胡看!”
  万钱好笑,举着手说:“我只看你的脸。”
  
  少筠又白了万钱一眼,便很快的解了自己的鞋袜。就在她忙不迭脱鞋的时候,万钱盯着她的脸,轻轻说道:“皇帝的心思不要去猜,不是我们这种人能猜得来的。筠儿你何必操心那些?自然是转运使大人他们去操心了。”
  少筠堪比玉雕的莲足入了水,她舒服叹气。又咋闻万钱这句话,她细思之下,只觉得万钱一张一弛,有着深沉韬略。确实,要是皇帝有心办事,那也是转运使大人头疼的事。而要是新御史大人有心赚银子,那也不是他们这类商人能一下子试探出来的。想到这儿,少筠一下子放松,抬头看去,碧空高远,白云自横,难得的人生半日闲!
  
  有一下没一下的玩水,少筠早就忘记了,女人的莲足,本不应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见。
  万钱也很惬意。与少筠相识至今,唯独这时候,少筠是自在的活泼泼的,没有任何负担的。他其实很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圈在自己的园子里,如同圈在他的心上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万大熊同学!hoho,除了阿信那只小东西,木有人比他更矛盾了,在爱情面前如此赤诚,在世事面前又如此通透,hoho,好可耐……
其它,没了……周末愉快呗。




☆、061

  
  万钱背着少筠出来的时候,君叔、侍兰和侍菊都在帐篷周边找他们。
  君叔一看少筠趴在万钱的背上,脸色都变了,赶前两步,严厉的看着万钱,却欲言又止。
  万钱露齿一笑,放下少筠,只对少筠说:“出来好一会了,你该回家。”
  少筠点点头,好像挺乖巧。
  侍兰侍菊一句话也没敢说,但侍菊看了好几眼万钱,然后把少筠搀走了。
  
  君叔看着少筠的背影,垂手对万钱说:“爷!这究竟不合礼数,叫姑娘的家人知道了,只怕难以善了。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如此就折了德行了。”
  万钱笑笑,也没有搭理君叔。紧接着就有仆人来收拾帐篷、器皿之类。万钱看了一会,便背手走回留碧轩。
  等到了留碧轩牌匾前,万钱缓了缓脚步,似乎下了决心似的低语:“君叔招人,按原先的意思修园子,那边的几株西府海棠还有后面的水闸一并修进来。”
  君叔大吃一惊:“爷!您当真在这儿安家?四川那里……”
  万钱神色一淡,慢慢走了两步,才回头看了君叔一眼,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君叔一张老脸登时暗了下来,心里绞痛的几乎站不住。嗫嚅许久,他软了口气:“君叔瞧出来了,爷中意桑家的这位二姑娘。可是爷,这位姑娘……不是十足的温柔娴淑,君叔怕爷日后吃亏难受。要不,咱们再看看?扬州水一样的姑娘也着实不少,哪怕哪家官府里的姑娘,咱们也求得起。”
  别人么?若是轻易能替换,还叫什么“中意”?他万钱见过女人、尝过女人,吃过女人亏、也叫女人伤过心,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中意什么。
  可他没有说话——在几乎所有人面前,他木讷的神憎鬼厌,以至于君叔都不明白他怎么有本事与人应酬,但少筠面前例外——他丢下径自想要说服他的君叔,走进了轩舍。
  君叔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张罗。
  
  而在马车上安坐的少筠主仆三人也同样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中。最后侍菊忍不住,问少筠:“小姐……今日万大爷……”
  万大爷?少筠不知道啊!或许自小成长的太过费思量,她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在儿女私情上。以前青阳哥哥对她好,她觉得惬意,也接受的理所当然,可最后还是南柯一梦。而如今她要面对的,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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