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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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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渊低笑,而后带着三分认真说:“少筠是小竹子,怎么相同?”
  少筠微微撅了嘴,又偏了偏头:“不同么?原来我是天生天养的小竹子,没有半点矜持贵重……”
  
  眼见少筠刻意曲解他的话,何文渊也没有半点生气,又接着说:“正是天生天养才十分难得,难怪道才子俊杰都想拔得头筹,将这小竹子移植家中。就是不知道小竹子是中意大家里的风光宜人呢,还是喜欢留碧轩的生机勃勃了。”
  何文渊才说完,万钱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茶水落了万钱一衣襟。可万钱毫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少筠,仿佛也在等少筠的答案似的。
  一句颇为直截了当的话,又把话题兜了回来。少筠表情立即硬了起来,万钱则看着少筠目不稍瞬。何文渊看了看万钱,又敛了笑容:“方才万爷问我是否真知你的处境,少筠,你的处境,我是真不知晓。今日前来,以御史的身份,但却想用在竹林内多次相交的口吻与少筠说话。少筠,你是否有难处?”
  
  何文渊直截了当的问她?有什么用意么?而且,她能坦诚相告,说她怀疑康府乃是要与她姐夫、乃至贺转运使分一份利益,才导致她在婚姻大事、家族生计上进退维谷么?如果她真这么说了,以何文渊的御史身份,是否会引致康家的麻烦?思前想后,最后少筠摇摇头,轻声道:“大人,少筠为家中营生,不得已出来奔走,能预料得到许多流言蜚语,少筠并不为此伤神伤心。尤其……不瞒大人,少筠已界及笄之年,至今未有婚约却出来管理族内生计,因此惹来风波,其中前因后果,少筠实是始料未及,却不敢说是什么难处。”
  她坦坦荡荡,在两个年轻男子面前也毫不避讳的说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此等胸怀,却非寻常女子所能比。其实早前,他已经从少筠与康青阳的会面中得知两人争执的前因后果,自然也能猜测的出少筠会有什么难处,所以特意探问。可她明知他的身份,却并不愿指责康家的半点不是,由此可知她心中重情义,并非一般商贾重义轻别离!一念之间,何文渊突觉指尖一酸,“啪”的一声,手上的短笛应声而落。
  
  万钱看见此况,眉头微微一皱,转而看向何文渊。然而何文渊表情纹丝不动,又从容的俯身拾起短笛,然后笑道:“如此,伯安知道了。少筠日后想清楚了,再有什么难处,也可遣人上门说说。伯安不才,却是个好听众。”
  少筠听了这话,心里一松,忙站起来行礼道:“如此,多谢大人眷顾,少筠先行谢过!”
  何文渊听了少筠这话却只是头低垂着没有答话,仿佛在思量什么东西似的。许久后,他才抬起头来,笑得如清溪浅柔:“坐吧,不必如此多礼。”
  这位何大人……虽然十分有礼和善,却总叫她觉得有些微妙呢!少筠抿了抿嘴,又笑开,款款落座。而此时,帐幔之外,清漪的笛子已经吹到了第二支。
  
  随后,三人借着清漪的笛音,用过了午膳,又饮过茶。少筠因惦记着要回家与老杨商量安排残盐翻新事宜,便招呼几个丫头,起身告辞。
  万钱想是知道少筠事务繁忙,没有多说什么,反倒在何文渊面前还替少筠说了两句好话,便亲自送了少筠上马车、离开悦来客栈。
  
  等万钱送走少筠、再度回到厢房时,何文渊定定看了万钱许久,一张口是劈头就问:“少筠不愿多谈,未必是没有难处,更不会是因为羞怯。既然万爷深知她的处境,又何妨直言相告?”
  万爷看着何文渊,眼睛里净是研判。许久许久,他只说了一句:“她不愿说,自有她的道理。”
  “所以你就不勉强她?”,何文渊点头,又笑:“既如此,你公然求娶的举动不是勉强她?又作何解释?”
  听到这儿,万钱笑了。他带着一种仿佛甘之如饴的满足,又仿佛得偿所愿的得意的表情看着何文渊:“因为她该嫁、能嫁的人只有我。”,说到这儿,万钱一拱手,便转身领着君伯离开悦来客栈!
  
  何文渊倒吸一口气,被万钱的一句话噎得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他回过神来,万钱已走,他的师爷则在一旁说话:
  “爷!小人方才打听得知,康知府的姨娘昨日造访桑氏,求娶桑少筠为康青阳妾房,但未有下文。今日悦来客栈一会固然吸引眼球,而梁同知则已经与康知府会面。小人估计,稍迟,贺转运使只怕也要面见布政使了。”
  何文渊闭眼,吸气:“沆瀣一气!”
  
  “爷何不隔山观虎斗?”,师爷笑道:“残盐乱市,然而几方人马博弈至今,万钱、桑氏、元康平重启正经的残盐翻新;鼎爷气焰嚣张,逼迫贺转运使回收残盐,两方人谈不拢,拿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徐仁贵撒气,然而残盐一事已成定局!至于折色纳银……贺转运使将两淮盐商的荷包掏了个精光,得罪了布政使之流,两方争斗,爷自然也能坐收渔人之利,一举荡清两淮盐市!”
  何文渊深叹一口气,徐徐道:“我并非从中渔利,又有何值得高兴?残盐乱市,若非桑少筠敢争,败坏的还不是一方盐政?折色纳银,掏空了盐商的荷包,来年开中盐又有谁来周全?何况,盐运司衙门与地方衙门争斗,地方衙门必然强行摊派徭役于灶户身上,桑氏固然首当其冲,而如此一来,败坏的仍然是一方盐政!”
  
  师爷沉默,而后叹道:“恰如爷所说!想起来,这位声名鹊起的桑二小姐,虽然娇弱无比,又无甚靠山,却身系各方利益。其处境之艰难,可堪怜悯。”
  “是该可怜她,至少为了两淮盐政的平稳,也该怜惜她……”,何文渊听了师爷的话,低声呢喃……
  
  师爷看了看何文渊,觉得他脸上有隐隐约约的失落,便奇怪道:“爷、爷……您没事?”
  
  何文渊猛然回神,又笑道:“没事!”,说着又想起什么似地:“对了,你查查桑少筠身边那个叫清漪的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来历?她一双小脚,又自称奴婢,举止比桑少筠还讲究些,只怕是有些来历的!”
  师爷皱了皱眉,答应了,又问道:“爷,这位清漪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
  何文渊笑笑:“方才一曲《鹧鸪飞》,你以为如何?”
  “十分动听!”,师爷不假思索。
  
  何文渊点头叹道:“曲子动听,心思动人!引子是扑棱之音,意在引人注目。随后一派宁静祥和,此等意境非寻常丫头所能有。最后鹧鸪展翅,清丽间足见其自由翱翔之意。以曲寄意,未免有感怀身世、一舒情怀之意。如此女子,岂能漠视?”
  师爷点头叹服:“爷实在叫小人佩服的紧,仅凭一曲《鹧鸪飞》,就拿捏到了这姑娘的一番大心思!”
  何文渊轻哼一声:“这心思说大也大,说小也不过是目下无尘的孤芳自赏。就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人物关系颇为复杂微妙,大家不妨多看两次体会一下。樊清漪的态度,万钱的暗示,何文渊的态度,少筠的处境。
不过我不会多说什么,因为多说一句都算是剧透。




☆、094

  
  马车咕噜咕噜的走在青石板上,颠得车上的少筠有些失神。
  许久之后,她回过神来,发现侍菊侍兰两个丫头正满脸严肃的嘀嘀咕咕,因好奇问道:“你们俩怎么呢?摆了这样的表情?”
  
  侍兰犹豫了一下,又拿肩膀推了推侍菊:“敢在我这儿说,怎么不敢在小姐面前说?我说不信,你又不服气的。”
  侍菊抿了抿嘴,说道:“小姐,侍菊瞧不上清漪今日这做派!而且……早前阿蔡手里那方帕子……”
  少筠微微皱了眉:“我才奇怪,你素日虽然嘴巴爽利,但却不会这样唐突人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原来还是有些缘故,还跟清漪有关?你说说看!”
  
  侍菊点点头:“小姐,前些日子您让我往二太太房里去,说是叫我磨磨性子,所以我才知道上院里头许多事情。只说阿蔡今日用的那方帕子吧,那料子原是大小姐送了来想给二太太、二小姐在家里穿的,比上贡的料子也差不十分远了。后因二太太说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在府里也不该穿丝绸,何况眼下家里这样窘困的境况,因此除留了一些出来做扇面做帕子外,其余的都交给小梅子收着,好给小姐做绣活用。阖府上下,唯独二太太房里和小姐房里的人能有这素绢做的物件。我可知道着呢,咱们竹园里的东西,一向是小梅子出入的。她那人最是实心眼,小姐说一,她绝不会做二的。别说给阿蔡,就说咱们三人,自小一块长大,她也不肯拿了小姐的东西出来做人情的。那样的好东西,我跟侍兰,是见都没见过。”
  
  “剩下的素绢,太太曾打发过阿蔡的娘子出去裁成了扇面和帕子,扇面容娘子做了绣,都送出去做成宫扇分给族里的太太小姐们了,余下的帕子,太太收着,也赏过清漪彩英灵儿等人。阿蔡有这东西,要么是容娘子克扣了咱家的东西,要么就是太太房里的丫头们拿出来送了人!可送人,送得就太不对了……”
  
  侍菊话到这里,侍兰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拿手指戳了戳侍菊的额头:“我说你魔怔了!谁不知道这帕子若是丫头们送出去的,是多大的罪名?私相授受!落在乡里,可是要火烧或是浸猪笼的!太太房里的彩英,是个心头高的丫头不错,可是为什么去勾搭阿蔡?阿蔡明媒正娶的容娘子就在跟前,何况阿蔡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再说灵儿,二太太早就放话了,给她家里自己做主,到时候不仅卖身契还给她,还许她陪嫁的银子呢!若两人都不是,清漪就更加不是了。她原本一个官奴,说句不客气的话,下贱的身份,比咱们还差了一大截。如今家里人人怜惜她,日后还不知道少原少爷如何抬举她,她还能不知足?何况她去勾连阿蔡又有什么好处?但凡有点儿良心脑子,也不至于如此!”
  
  “那今日她这样刻意出挑又怎么说?”,侍兰说的条条有理,叫侍菊红了脸,反驳道:“方才你和我不也都看见了?里头大人笛声一起,她就大大方方招呼店小二给她弄一管笛子!等大人的笛音落了,她便张口就来!我知道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咱们能比她差多少?再差咱们三人也跟着小姐念过好几年的书,学过好几年的画,又不见我们哪个人这样急急切切的出来做这些事情?而且,她一个自矜是大家闺秀的姑娘,怎么礼仪都不顾了,跑到外边男人跟前去献技?她把家里的少原少爷放在哪儿了?”
  话到这儿,侍兰知道侍菊急了,因此抿了嘴,低声道:“菊儿,咱们一事归一事。清漪今日不妥当,但不是她遗留帕子给阿蔡的证据。你呀,当局者迷了不是?今日当着小姐的面,我也不怕劝你。你早该明白少爷的心思不在你这儿,还难受个什么劲儿呢?”
  
  侍菊听了侍兰这话,眼圈一下子红起来,声音也梗咽了:“你别拿这话堵我!我说什么了我?我也没跑到太太跟前求太太把我指给少爷,也没在少爷跟前哭闹说他负心,就是小姐跟前,我也没说什么。可是……我就是心疼少爷。”,说着侍菊拉着少筠,满眼含泪的说道:“小姐,您是没有亲眼瞧见少爷怎么待清漪的!天热,井水里浸着的葡萄,少爷一粒粒剥了皮喂到清漪嘴里。家里好容易有些冰块,做些冰镇脆藕或者西瓜,灵儿巴巴的送到少爷那儿,最后却全都进了清漪的嘴里。少爷就是尝,也不过是一两片。少爷房里的事儿一应都是她做主,原先的三个丫头一口气儿都不敢出。偏偏清漪她占全了人家的心意,还一副目下无尘、我不计较这些俗事的模样!少爷如此待她,她今日又有什么脸面在大人小姐跟前这样讨巧?旧日姑太太当家,只觉得她可怜,事事让着她,竟没瞧出她这样的心思脾气……”
  
  侍菊长长的一番话叫侍兰叹了口气,转而向少筠说道:“小姐,侍兰没能劝好她。只是瞧她难过,侍兰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侍菊说清漪的那些事,我也觉得不妥,可是……”,侍兰说到这儿红了脸,又拉着侍菊说道:“我才担心你!你说你为这事儿,总不能宽心,于谁有益?”
  侍菊滴了两滴眼泪:“不怕小姐笑话……少爷也不过小咱们一两岁。自小长大,我……”,侍菊低了声音,几乎是呢喃的:“他不记得也没关系,我知道小时候的玩话不能当真,我……我一心就是盼着少爷和和美美的,我瞧着他这样抬举清漪,清漪却不大识抬举的,我心里为少爷难受……”
  
  少筠一路沉默听到现在,终于感动。老天怎么这样厚待她?爹爹大伯没去世以前,她得尽宠爱;爹爹大伯去世后,她和她的三个丫头,一起面对岁月风雨,从未言悔!若非侍菊大情大性,怎会明知与少原没有结果还热心关切着他?若非侍兰不是诚心待人,又怎会说得出一句“我才担心你”?总是上天仁慈,让她享尽这人世间最真挚的温情!她双手拉着侍菊:“我的好菊儿,我今日不论清漪对不对,就为你为少原弟弟的一片心意,我也得谢谢你!可惜我弟弟没这个福气,我也舍不得你这么个人!只是侍菊,你总得明白,各人有各人的缘分际遇。少原那样待清漪,我撇开合适不合适来说,总是少原自己愿意,也总是少原与清漪的缘分,就是我是姐姐,也不能对少原说些什么。咱们这些外人,插不上嘴,这道理你明白么?”
  
  侍菊抿抿嘴,珍珠似的眼泪,又掉下一串来。少筠笑开,扯出帕子亲自给她擦眼泪:“至于清漪……是我为难你了,要你去磨性子,倒叫你这样伤心。今日这事……她做得也确实意味深长。但说到帕子,还真如侍兰所说,未必就说明是她递给阿蔡的。这事,得容我好好想想如何处置才妥当。你们也知道,今日咱们家才签了残盐翻新的契约,桑贵那边还张大着嘴巴等着我给他银子,这难关还没过得去。这时候咱们家里还不能出乱子,何况还关乎阿蔡的名声呢?所以总得谨慎些。”
  
  侍菊抿抿嘴,一直都没有说话。许久后,她终于点点头,挤出一抹有些难为情的笑容,说道:“叫小姐笑话我……”
  侍兰掂量着侍菊过去了,便笑开,又递来一方帕子,嗔道:“好有出息!就在小姐跟前流马尿!小姐叫你去磨磨性子,你倒好,回来一肚子委屈,也不分真假,一股脑就给小姐倒出来!”
  侍菊讪讪的瞪了诗兰一眼,一把扯过帕子,擦干净了脸,又有些扭捏的:“憋死我了……这么说出来心里才松快……小姐,大约这就是小时候二老爷说的磨心吧?不过今日听小姐这么一开导,又哭了这一场,我是真舒服些了!”
  
  少筠戳了一下侍菊的额头:“就你这还叫磨心?你是真说的舒坦了,可我这儿,就得犯思量了。清漪今日堂而皇之的,究竟是何用意?”
  此话一出,侍菊侍兰同时敛了笑容。良久侍兰才说道:“小姐,菊儿心里藏不住话,虽然不见得是好事,可总也不算坏事。方才我听店小二提及,清漪一来就碰着胡嫲嫲拉扯,还是何大人替她解了围。我竟瞧不明白她的心思了,究竟是怎么想的?按说,以她的身份,咱们家里这样待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还能有别的念头?”
  侍菊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一下又皱着一张圆脸:“是呀,我也不明白!就她那身份,攀龙附凤的事只怕还轮不上吧,她自己还不知道么?莫非又是那什么劳什子文人脾气作怪?”
  
  少筠沉吟复沉吟,最后说道:“真要是文人脾气也罢了,但即便她只是傲气一些,少原又肯这样待她,也都不是什么好事。”
  侍兰想了想又说道:“小姐,您是想防患于未然?”
  “有何不妥么?”
  侍兰摇摇头:“防患于未然自然是好的,但是……一则二太太房里只一个灵儿安分些,余者彩英又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唯独清漪做人周到圆滑,能和官府夫人交道得来;二则,少原少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就怕惹恼了他反叫他非卿不可了。”
  
  侍兰此话一出,少筠微笑着看她,而后又推了推侍菊:“听见侍兰的话了?你呀!不笨,就是不肯把别人的话放在肚子里转一转再说出来!”,说着少筠又对侍兰说:“你说的不错,可见你往外帐房里走动是对了!见了人多,思虑就周全起来。这事,咱们主仆三人在这儿心里有底便罢了,且不要惊动我娘和少原。旧日用她是为我方才上来管家,怕我娘不能周全内帏。眼下既然我渐渐摸到了门道,也不必再劳烦她。尤其她又是个犯官之后,长期替咱们家奔走,传出话来,咱们家落不得什么好处。日后往外面的差事一应不必拜托她,她便专心打点少原的饮食起居便好了。”
  
  侍菊点点头:“如此很好!有少爷那样待她,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多少人恨都恨不到的福气!”
  少筠笑笑,没有接话,心里留下一截心思:任由少原那样待她?不过是她不愿意一棍子打死樊清漪,惹得弟弟怨恨罢了。照箬姐姐的意思,少原偏宠她一点,日后桑家宅门里就永无宁日!樊清漪若是个真正聪明的,就该知道藏拙以求存!
  就在少筠沉浸于思绪时,马车突如其来的一磕,少筠惯性往前一倒,扑在侍兰身上。侍菊恼火,一掀车帘,张口就问:“怎么架的车!”
  话音才落,车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桑二小姐,可否见赐一面?”
  
  少筠一下回神,康青阳?!
                          
作者有话要说:嗯,此处正写侍菊一笔。侍菊是个很好的丫头。脾气急,但来得快也去得快,心里面是不藏什么坏心眼的。明天休息了哈……




☆、095

  
  侍菊回头,附在少筠耳旁低声说道:“青阳少爷领着几个人把咱们的马车都围住了……后边清漪还打发了小丫头过来探问呢!小姐,怎么办?大街大巷的!”
  少筠抿了抿嘴,吩咐道:“侍兰,你上清漪的车,同清漪一起先回家,然后往外帐房里见见杨叔,让他务必等到我回家。若我晚膳时分我还不回家,就该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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