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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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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渊早已经站起来,这时候忙点头:“幸亏你来得及时……”
  后边进来的赵霖见到此况,也不废话只上前执着何文渊的手臂:“别废话,水就到了,快走!小万,你带着小竹子开道,我领着大人居中带路,荣叔带着侍梅同几位官爷殿后。小万,你就循着藤蔓往上走就是,我就跟在你身后!”
  
  万钱听了这话也不敢耽搁,双手一张,将少筠裹紧在蓑衣里,冒雨闯了出去。少筠哪里还敢乱动弹,只能紧紧的揪着万钱的衣襟,听着他喘气的声音,还有胸膛的跳动。在这根本意料不到的紧要关头,她听得见脚边轰隆隆的水声,却压根不敢揣测山洪究竟离他们多近。直到这时候,少筠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毫无知觉的时候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要不是万钱来得及时,她可能被洪水冲走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恐惧么?还来不及恐惧!可是,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万钱紧紧抱着她的力道,还有他身上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这么纠结诡异的环境下,少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上有一扇窗户被推开了,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是一个与往不同的一个世界。意识到这些,少筠突如其来的觉得自己很幸运:万钱……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真的可以做到不离不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筠只觉得耳边轰隆声又小了些,身上万钱抱她的力道也彻底松了下来。她大喘一口气,四处一张望,才知道她又进了另一处山洞。
  万钱解下蓑衣,一面生火,一面说:“风一来,荣叔赵叔就回来了。雨下了一个时辰却越下越大,赵叔就担心了,找到我,我才知道你们这么鲁莽,就这么出了门也不知道回头。”
  少筠抿抿嘴,把方才全部心绪都压抑着,才凑到火边:“幸亏丈地先生有经验,不然我们连人影都没了!他也知道不对,已经出去找地方了,只是还不见人回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万钱摇摇头:“丈地先生我倒不怕,只是何伯安到底还是公子哥,差点把你连累了。丈地的不回来,你们不懂挪窝?那水暴涨了三丈有余,已经就在脚下了,险得很!再来晚一步,你们就!”
  
  话到这儿,火升起来了。万钱拉过少筠,解开了她的头发:“赶紧烤干衣裳,别着凉。”
  万钱肃着脸,显得十分专注。少筠一旁看着,突然心里一阵心跳,而后缓缓的喜悦弥漫开来。她觉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万钱摆弄她的头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来这儿……”
  万钱不以为意,一面又从怀里掏了方帕子给少筠擦脸,一面说:“赵叔对你家的草荡熟悉得很。走到半道上,看见你们的空马车,就猜你们来了这里了。有他在,我们一路顺利得很。只是他们怎么那么久不到……”,说着往洞口张望。
  少筠也跟着朝洞口张望:“是呀!赵叔就在我身后,怎么我们到了这么一会了,他们还不到……会不会有什么事……”
  
  少筠话语落下,万钱也没有接话。又过了许久,洞口仍然只有雨声!想到暴涨而起的山洪,担心弥漫开来,少筠满眼眼泪:“不会真的有事么!要是赵叔、荣叔……我……”
  山洪如同猛兽,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万钱抿嘴站起来:“我去接他们!”
  少筠心中猛地一空,忙站起来:“你别走……”
  话到这儿,少筠又觉得自己这句话不近人情又鲁莽,当即涨得满脸通红的嗫嚅:“我……我……我害怕……你……可是他们……怎么办……”
  万钱一想到洞外的危险,心里一团火似的,因此并未留意到少筠情绪,只安抚了一句:“没事的,你在这儿很安全!”,说着披上蓑衣,又往外赶。
  
  少筠大急,一把拉着万钱:“万钱……”
  万钱一顿,回过头来,看见少筠满脸通红,一眼秋波映在火光下,仿佛莹莹流淌!他心中一动,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筠羞红了脸,却不得不咬牙沉住气。他呆了一呆,又看了看洞外的暗夜,咬着嘴唇迸出话来:“你……你要回来……”
  直至此刻,万钱才突然明白,少筠不是真害怕,也不是不担心旁人,而是……更担心他的平安!他心中猛地一热,仿佛心底突然一把大火燎过,他也不知哪来的鲁莽,隔着蓑衣将少筠紧紧抱住,一手又扶着少筠颈项,满脸的虬髯贴住了少筠秀丽的脸庞……
  
  他稳稳的固定着她,将她的樱唇放在嘴里吸吮,如同吸吮世上最甜美的琼浆;而后他的舌头追逐着她的,直至将她的紧紧缠裹住。他有些迫不及待,因此显得鲁莽,可是她在惊愕过后,却没有如同往日那般拒绝他。此时此刻,命悬一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敌不过他冒险相救的感动,更敌不过可能见不到他的恐惧!少筠不觉间伸出双手,环抱着万钱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意犹未尽,似乎希望永远沉落的食髓知味……
  
  直至怀里的少筠变得虚软,万钱才猛然醒悟,忙放开少筠。少筠眼睛晶亮,娇喘微微,却又浑身无力的依着他。万钱喘了口气,懊恼之后又变得木讷和憨厚的:“对不起……”
  少筠喘着气,听了这话,回过神来,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的:“谁要你道歉……”
  万钱一愕,随即喜不自禁,然后拉开少筠一点:“筠儿……你我平安出去,你便嫁给我,可好?”
  少筠羞红了脸,又撒娇道:“你要平安来接我……”
  万钱呵呵直笑,然后肃了脸:“我答应你,一定平安来接你!”
  
  少筠推开万钱,方才的旖旎变成无穷无尽的担心,仿佛还没有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你去吧,小心些……”
  万钱一点头,又戴上斗笠,然后冲了出去……
  少筠抱着肩膀坐在火堆边,脑子里一会是刚才的亲热,一会是脚边如同恶龙怒吼的山洪,一会又是何文渊侍梅荣叔等人的安危,真真无从开解的烦乱心绪。不过幸好,万钱出去没多久,洞口迎来了赵霖和何文渊两人。
  少筠这才知道,桑荣带着的两个衙役不知怎么了,因此落在后面一直没上来,老赵只能且行且等,直到看见万钱回去了才带着何文渊往少筠这边赶。
  话到这儿,少筠忍不住的担心,直在洞口张望。
  
  何文渊则显然被雨水淋得有些失魂:“不承想海上来的风暴这等厉害!伯安真是头一回见识了!”
  赵霖那里顾得上照顾何文渊的情绪,他看见少筠屁股长针般的来回踱步,便说:“小竹子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这就出去给他们引路。”
  少筠抿了抿嘴说:“不如赵叔别去了,万钱虽然不比你熟悉这儿,但他为人精明有可靠,也见过世面的,定能把荣叔接回来。而且水涨的飞快,此一刻同彼一刻,都是两番情形,我怕赵叔你……”
  
  赵霖摇摇头:“这山子还有谁能比我熟?你放心,赵叔见识过这些,知道怎么躲避,不妨事的。他们两人,带着一个丫头,又带着两个不懂事的衙役,才要出事呢!小姐只管放心在这里,这里够高,水怎么涨,料想也涨不到这里的。”
  少筠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霖又披上蓑衣闯了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大熊大熊!hoho……蚊子一直都这么喜欢他……




☆、109

  
  这一天夜里,少筠抱着膝盖坐在洞边,眼睁睁的看着山洞外呼啸的雨水,却一直没能等来任何人!
  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很想冲出去找人,可是又害怕她前脚离开,万钱后脚回来,反而叫他又再去冒险;她想闭上眼睛歇一歇,可是一闭上眼睛,过往的一切就一幕幕的映在脑海。她记得他头一回的模样,赭色的衣裳,灰色的袍子,骑在马上像一堵墙;他一见她,连话也没多说一句,就摘了她的鞋袜;后来……她用“拱手相让”逼他不再和她争桑贵;在青楼,她亲见他手段老辣,他也亲见她挑拨晚娘;在扬州城南,他很耐心的给她窑红薯……点点滴滴,她都不知道原来她记得他那么多事情。
  可是既然答应她会平安回来,那为什么一去不返?难道出事了么?
  少筠枕着自己的膝头,不敢往下想。
  
  何文渊看见此况,心里十分懊恼,只能坐到少筠身边:“筠儿,在这儿等着跟在火边等着一样。他们……会没事。”
  少筠抿抿嘴,看了何文渊一眼,满眼的眼泪欲滴不滴,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文渊看见了只觉得心上一颤,只能低声说:“原是我鲁莽了,若非坚持来此,也不会遭遇这等危险。”
  少筠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一串。她举袖擦了,低声道:“大人何必自责,大人原本好意,只想婉转局面而已。”
  何文渊眉头轻颤,坚持着把少筠扶到火边,只没有再说话。
  
  少筠想了想,又说道:“大人……少筠爹爹就是在开中盐运盐途中遭遇劫匪,不幸身亡。若非家中的叔叔伯伯重情重义,大伯和爹爹,只怕连入土为安都不能够。大人您也看见,官府一句话,咱们灶户就得跟着跑断腿,除此以外,要冒多少风险,尚不得而知。若此次……荣叔赵叔……”,话到这儿,少筠只觉得心酸难忍,只能伏在膝头幽咽。
  何文渊开始时听到少筠的一番话,不禁觉得此姝是心机深沉,接着环境险恶尚且向他讨巧;然而听到后面,又觉得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若非康知府逼迫,这些人不必去服徭役;若非他一句话,桑少筠也不必陪着他身犯险境。想到眼前女子,虽然智计百出,胸有城府,实则难堪处,字字血泪。她父亲如此,她家灶户如此,连她本人,都难以避免。
  何文渊轻轻坐到少筠身边,低声安慰:“成大事者,经历大磨难,必然之事。你出来当家之日,想必有所预料。”
  
  少筠微红这眼睛抬头,轻道:“大人,您是学圣人之道的君子。少筠女子人家,当家作主,不能学着寻常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许多做派想必不入您的眼?如今你我身陷险境,尚不知能否平安脱险。然而少筠听您这一番话,却知道您并非不近人情。绝境之中,少筠也忝着脸求一个情,求大人您,看在灶户辛苦的份上,多体谅少筠的年轻鲁莽。服徭役一事、前面争残盐一事,请大人您多多包容吧。”
  何文渊嘴角抽动,许久后温柔说道:“叫我伯安、伯安!”
  少筠看着何文渊踟蹰许久,勉强挤出一抹笑来:“伯安……”
  何文渊浑身颤了颤,缓缓伸出手来,想放在少筠背上。然而那只手悬空了许久,始终未曾落下,他又叹息道:“我不会唐突你,然而,你若规行矩步,我定然保你平安无恙。”
  这一句话……或许已然是何文渊最大的承诺了!
  
  少筠并未多说什么,两人守着火堆,焦虑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料想中的重逢没有如期而至,渐渐的何文渊觉得喉咙灼热,浑身头重脚轻。也不等少筠明白过来,他便突然瘫倒在一旁。
  少筠吓了一跳,忙上去扶:“大人!您怎么了!”
  何文渊满脸通红,嘴唇紧紧抿着,却一句话都不说。少筠见到此况,心中一凉,忙伸手去摸,原来何文渊受凉发热了!
  少筠从来只有人伺候她,她哪里懂得照顾人?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把何文渊安置在火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发愣!
  
  怎么办?一面是一大串人都杳无音讯,一面是何文渊的突然病倒。她心里像火烧似的难受,手上也发起抖来。就在这洞外暴雨倾泻的时刻,她只能竭力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不能乱;她甚至用力掐自己的臂膀,在疼痛中让自己平静下来……
  恐惧和焦虑都会让人麻木,当一个又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少筠开始明白,不能指望别人了,她一定要自己想办法帮一帮何文渊。她努力回忆自己生病时家人如何照顾她,然后在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大幅细布,湿了雨水给何文渊敷额头;她又在洞里四处搜寻,找到一些仍然干燥的茅草垫在何文渊身下;她还发现了原来万钱很细心的给她留了一壶水和一包干粮……
  昔日她确实是小姐,今日却能在困境之中,按捺心跳欲狂的担忧,笨拙的照顾一个病人。
  
  洞外的天好像是被人粗暴的撕裂了一个口子,雨水倾泻的无休无止,以至于雨声已经让人麻木。少筠已经忘记了过了多少时间,只记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取水降温喂水……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疲惫,洞里的气温也似乎越变越低,可是万钱怎么还没有回来接她?
  朦朦胧胧间,少筠只记得一句话,万钱说过: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接你。
  万钱,你怎么还不来?
  ……
  
  何文渊是被渴醒的,等他用力挣开眼睛时,他看见少筠扑在他身边,微微露出侧脸。而他自己……额头上一块细布,早已经干透,身下一蓬干草,倒也挺软。
  洞外微光,似有平静。偶尔的几声鸟啼,告诉他暴雨已经过去!他伸手取下细布,略略支起身体,然后看见少筠蜷在一旁泥地上,侧脸犹如玉雕,浑身楚楚可怜。
  原是她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么?同生共死,大约不过如此吧?何文渊心中一软,只觉得柔情万丈。他伸出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庞,低喃道:“筠儿,你我生死相交……”
  手指停在少筠耳畔,迟疑不愿远离。不过是轻轻细细的触摸,却已然是悄然入髓的深刻。
  
  许久后,何文渊一震,旋即回过神来。他从干草中起来,把少筠抱起安置好,然后来到洞口。一看之下,他不觉倒吸一口冷气:洞外一片狼藉,脚下不远处,原来还是一条山谷,眼下却是黄浊的一条怒龙奔驰。四下里草木被淋得七歪八扭、面目全非。
  一场风暴,如此犀利!
  想起不见踪影的数人,何文渊心中按捺不住的着急,连忙回到洞中,扶起少筠:“筠儿,醒醒、你醒醒,雨停了……”
  少筠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推她,她不辨真伪,小手轻轻的揪着何文渊的衣摆,有些稚气的嗔怨了一句:“万钱……你怎么、才来……”,说着又晕了过去。
  何文渊一震,半天回不过神来。
  而后,他抿抿嘴,将少筠拉到背上背了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的找出路。
  
  不过,他并没有走多久就迎头遇到了闻讯赶来的方石、隋安和林志远。紧接着身后万钱、赵霖两人也相携出现于其身后。
  大家伙一见面都大舒一口气!七嘴八舌的讲着这一天一夜的惊险万状。
  不过万钱看见少筠伏在何文渊背上,哪里还顾得上旁人,连忙抢上前来要接过少筠:“少筠……少筠怎么了?”
  何文渊突觉背上一轻,便眼睛一眯,虎着脸、冷着声音道:“万钱,桑姑娘家人在此,你怎好如此唐突?如此岂非有损少筠闺誉?”
  万钱显然愣了一愣,紧接着抿嘴住了手。他本来就木讷,如此一来,则变得更加木讷。
  
  在场方石隋安不说,赵霖当即皱了眉头的嚷嚷:“小万不方便,我是她叔叔,总能瞧瞧她怎么了吧?”,说着接过万钱的手,一下就把少筠接了过来。
  何文渊好大的没趣!
  不过众人也顾不上他,因为少筠软的根本扶不住,当即瘫在赵霖怀里。赵霖有点儿手忙脚乱,一帮隋安忙赶上来帮着,又伸手探了少筠的额头:“得了,烧得厉害!还是交给我吧,你一屋子的小子,哪里懂照顾小丫头!赶紧的回去要紧!”
  林志远听闻了也没好再多说什么,只留着赵霖万钱和几个小厮在后面,又吩咐方石等人几句,便让他们先行回去。自己则汇同万钱等人一起再接桑荣和侍梅几个。
  
  一路上万钱一句话都没说,赵霖是个爽脾气,抱怨了何文渊两句。林志远一挥手就截住了:“小霖子,别胡说,何大人是位大人!”
  赵霖不服气,正要说话,随即又想了想,才忍住没说。
  
  林志远避了人时,才对万钱说:“我见你为人做事,是经历过大风浪的,想必不会计较这些?”
  万钱笑笑,也没出声。
  林志远揣度着又说:“不瞒你说,我大哥二哥在世时,虽然是一介不入流的商贾,但夸一句‘儒商’,毫不为过。初初我见你,都不自觉把你往他们身上靠。不过……小竹子他爹若在世,怕是对你也中意的很。这位何大人……读死书了,你不必心里不痛快,家里叔伯明眼瞧着呢。”
  万钱得了这一句话,忽的眉开眼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的每一根胡须都带着笨拙又真挚的喜悦一般。
  
  林志远看见了笑个不住:“小万,你真一奇人!”
  万钱挠头,低声道:“我不是在意他不客气,就怕他有别的心思……”
  咋闻此话,林志远敛了笑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啊!!节日快乐乐乐……




☆、110

  
  少筠这一病,十分缠绵。
  直到临近中秋时节她仍断续有发热咳嗽,大夫看了都说风寒入肺,需得慢慢调养。
  富安众人见状便不敢用大事去让少筠劳神,只吩咐侍梅细心照料。期间何文渊、万钱,都三不五时遣人问候,赠医送药、饮食衣裳,各自周到体贴。
  除此以外,何夫人还经常上门与少筠作伴。
  对此一屋子的叔伯都瞧不明白中间的蹊跷,除了一个女人,桑若华。
  
  就在何夫人再一次带着许多礼物上门之后,桑若华不顾少筠仍病的颇为沉重,就对少筠说了一番毫不客气的话:
  “你娘是怎么回事?你一个未婚姑娘家,也不是没有人提亲,怎么扭扭捏捏的还不给你定下来?惹得官家老爷都来争你,你以为就是你的面子?”
  少筠刚喝过药,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只能蔫蔫的听训——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间,她真正能吵得赢她姑姑的,也就夺权的那一次而已。
  一旁侍梅十分护主,虽然嘴巴不伶俐,却还是护着少筠:“姑太太,您别骂小姐,小姐还发着热,又刚吃过药……”
  桑若华冷哼了一声,瞪了侍梅一眼,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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