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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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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筠静静的呆在万钱怀里,静静的听着万钱的一番话,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安宁。或许这就是女人该有的一辈子了吧?
  
  许久后,她轻轻说:“我从小没了爹爹,跟着姐姐和娘算计着家里的生意;长大了跟姑姑算计着自己的婚事,还帏帽也不戴的四处跑,跟灶户、官老爷、商老爷算计蝇头小利……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娇贵通通都丢在一边了,除却哥哥,我甚至不敢想那户人家会接纳我。万钱,谢谢你,不曾嫌弃我。只是我多少还是担心。我若出阁……家里头,少原弟弟一则年少,二则素来我娘太过宠溺,怕是难当大任。我真不知如何将这副担子顺利放下。”
  万钱笑笑:“头一回见你,我就说过,你出来,就该把那些坑死人的礼教都丢了,我又怎会嫌弃你?你家里……我与你姑丈商议过。过完年后,你家定能复兴。依我看桑贵人不错,就算你弟弟还不成气候,但有他在,也有你姑丈在一旁提点着,想必无妨。实在不行,你晚一两年过门,我也能等。只是你不能用那些破规矩拦着我不见你就行。”
  少筠真正心安,又嗔道:“别人拦着你就会不另想法子?我才不信你!自我认识你,你从未像你的模样一般憨厚老实!”
  
  ……
  




☆、112

  
  赏月还是赏人,少筠无从分辨,只是觉得愿意和他呆在一块,好像说不完的话、斗不完的气。
  不过万钱不敢任性,好歹少筠还病着。
  子时前,两人手拉手,慢慢逛回桑家老宅。此时,桑家老宅仍然灯火通明。少筠远远看见了,好生奇怪:“咦?都快子时了,怎么还亮着灯?”
  渐渐走近了,侍梅就在门口左右张望,一看见两人,就跑上来:“小姐,侍菊来了!还有杨叔!”
  少筠吃惊,怎么回事?侍菊大过节得跑过来干什么?
  忍不住看了万钱一眼,万钱则低头对她说:“别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少筠点头,不禁加快了脚步,三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宅门。
  
  侍菊并未与桑若华和林志远一处说话,只是杨叔正和林志远、桑荣等人说话。少筠本只想寒暄两句,就回自己的房间,不料老杨肃着脸说有话要说,又让少筠先回房看看侍菊云云。少筠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径直回了房。万钱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跟了进去。
  少筠嗔了他一眼:“夜深,我回房,你跟着做什么?”
  万钱想了想,也没有笑,只说:“大过节,怕不是寻常事。”
  少筠抿抿嘴,也没再说什么。等她一进门,眼睛红肿、一脸欲言又止的侍菊揪着帕子站起来,哀戚道:“二小姐……”
  少筠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拉着侍菊失声问道:“怎么了?一副病西施的样子!家里出事了?”
  
  侍菊抿着嘴,眼泪开始一串串的掉,不一会的功夫,连衣襟都湿了!少筠见她不说话的直掉眼泪,心里着急着,不禁骂道:“你从不是这样不干脆的脾气,就是有什么,也总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拿主意。这究竟是怎么了?”
  侍梅嘴巴不够伶俐,急得有些糊涂的,只一个劲的附和少筠:“可是呢!什么事!这么哭?大过节得刚才问她就不肯说……”
  而万钱,看了看侍菊侍梅,找了张椅子,一掀袍子,翘着二郎腿就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侍菊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了万钱一眼,又看向少筠。
  少筠心知,因此微笑道:“你只管说。”
  
  侍菊抿了抿嘴,算是明白了少筠的意思,却突然一把跪了下来:“二小姐,侍菊就跪着说!中间要是有半点儿坏心眼,有半点儿痴心妄想,侍菊天打雷劈!”
  少筠皱了眉,原本想伸手扶着侍菊,可以听侍菊后面那两句话却又缩了手,直叹气着坐到一张凳子上:“能叫你哭成这般模样的,除却少原弟弟一事,再无旁事,是么?”
  侍菊一听这话,兀得大哭起来,断续道:“小姐,我跟兰子跟小梅子,自小说是伺候小姐,实则是跟着小姐带着少爷一起淘气着长大的,什么话不说,什么事不做?就为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侍菊心里哪里私下打算藏奸?”
  少筠忍了忍:“你别着急着委屈,先把事情说清楚了。我知道你,不会偏袒你,但也不许别人欺负你!”
  
  侍菊咬了咬嘴唇,淌眼抹泪的:“我记着小姐的吩咐,一直在二太太房里帮着内帏家事安排,小心仔细的瞧着清漪和彩英,这些事,一是小姐知道的,二是我从不瞒着侍兰。”
  “这些我知道,”,少筠点头:“想来是你就为这事吵的?”
  侍菊绞着帕子,十分委屈的哭道:“彩英旧日看着总是淡淡的,实际上才不是呢!事事爬出一头,想了多少点子在二太太跟前讨巧,但有许多事情又是不合规矩的。比方说家里小厮的衣裳,往日都是内帐房拨出银子,交给外头采办,拿回内帐房管事过了,才正式采买、回家裁剪。可是她呢!图省事,说外头采办横竖也要经过蔡总管,就索性建议二太太,说是让容娘子拿了银子直接在外边采买就是。这一下倒是省事了,可家里采办的伙计就空落了,而且,蔡总管管着家里外账房,实则也负责拨银子给内帐房,如此他两夫妻不是招人闲话么?!祖宗定的规矩,总有道理,她逞什么能?”
  
  “我拦着,当着二太太的面说道了的厉害,她想必就记恨我!前两日,何御史大人因转运使大人办赏月会,亲自上门,说是来拜会老祖这样江南有名号读书人。因是男眷,连二太太也没敢造次要说见。后来何大人见过了老祖,想必是与老祖提及咱们家的当家人,因此召唤了少原少爷。就为这个,少原少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让清漪穿了件小丫头的衣裳就一块儿出去了。”
  “想是清漪一双小脚,又通文墨,因此何大人格外注意,连看了好几眼,还问了两句话,少爷还说了清漪是自己房里的得意丫头什么的。等何大人走了,老祖发了脾气,当着祖宗的面骂了少爷两句,又叫二太太出来,责备二太太教而不善。”
  “这事实在不小!我与侍兰都知道二小姐和大小姐的心思,尤其我又是二小姐留在二太太房里的人,因此二太太不能说的话,我不能不替小姐说着。当着少爷的面,当着清漪的面,我直说了,少爷不该带着清漪去会客。即便是有身份的人家,也不兴男人会客带一个丫头跟着,这是礼数。何况清漪的身份摆着,万一惹了人注意,这不是给咱们家、大小姐家,乃至转运使大人家添不痛快么!”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少爷就一脸不自在了。可我一心为他,哪有害人的心思!一旁彩英冷言冷语的,就说我‘因爱不成,蓄意报复’什么的!少爷本就不痛快,听了这话,直跳起来逼问彩英!彩英自小与我们长大,竟把小时候的事都翻出来说!”
  话到这里,侍菊呜呜的哭出来:“少爷恼羞成怒,直骂我是妒妇,是蛇蝎心肠,又说再也不想见到我!说清漪可怜的,那样干净清白,却遭人这样作践。还说依我这样子,这万一将来他娶了清漪,还得了!二太太说他,反倒把他的脾气都说出来了。他拉着清漪,说‘非卿不娶’,旁的人再高贵,他也不奉陪,连饭也不肯吃。闹到今日中秋,二太太心软,好言好语的哄着少爷。彩英这些人就……他们说的话,还有少爷。就是清漪还假模假式的在我面前哭,说什么原来我是这心思,让我原谅她,她也为难!我!我!我百口莫辩!今日才瞧清楚……”
  
  侍菊呜呜的哭,双手发狠的扯着帕子,生气与愤怒,委屈与伤心,几乎无处发泄!
  少筠静静听到此处,不由喟叹:“画虎不成反类犬、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旁侍梅惊得用帕子握着嘴巴,而后紧紧的皱着眉头:“清漪……清漪竟然如此矫情?”
  少筠转头看侍梅:“旧日我不怎么让清漪见人,唯独你与她相得,想必你也知道些?”
  侍梅想了想,实实在在的说道:“要说什么,也没有!不过,阿菊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从不瞒着。小时候的事情,阿菊偶尔会和兰子玩笑两句,大家都知道,也都当成玩笑似的说,没人当真。好几回清漪都在场,她怎么又说现在才知道?我竟没瞧出来彩英这样的……小时候的玩笑话,也能拿出来当成一件大事来说得?这可是阿菊的一辈子!”,说着上前去半蹲着给侍菊擦眼泪。
  
  侍菊一肚子火气,憋闷的根本没法消停!扯着侍梅的衣裳站起来,又是跺脚,又是甩手的:“我气死了!我原本一片好心,反倒都让人笑话我!我!我再也不回去!”
  少筠摇摇头,责备她:“你瞧瞧你什么样!像个淘气的小顽童一样发脾气!如今连外边的老祖和大人都惊动了,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受委屈就完的事?别人说你两句,你就甩手跺脚,也不想想自己平日里说话不妨头,叫人拿了把柄打击你。出了事也不瞻前顾后,把家里头都丢给侍兰一个人就跑,岂不是都遂了人家的愿?”
  咋闻此话,侍菊一愣,连哭都忘了,随后扁嘴流泪,却是不敢生气得直跺脚了。
  少筠想了想:“少原说了非卿不娶?”
  侍菊点点头。
  
  “少原带着清漪出去见何大人?”
  侍菊再点头。
  “侍兰怎么说的?”
  侍菊抿抿嘴,带着哭腔说:“因柴叔传了话回来,蔡波同侍兰正忐忑不安的商议对策呢,她只对我说了这事有人起坏心眼了,得容她想想,别的还来不及说……”
  少筠闭眼,深吸一口气:“阿菊,你真是!轻重不分,做事没有分寸!柴叔和桑贵两人,关系着明年家里的营生,何等大事!你呢?这时候耍什么脾气?”
  侍菊委屈,又跪下来:“小姐,少爷说了,有我在上院一日,他不吃饭,也不见我!我又能怎么办呢?何况,清漪这事不大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少爷带着清漪出去见人是谁的主意!少爷素来不爱见客,谁不知道?还不是清漪撺掇的!他要见外面的大人是什么心思、惹得少爷非卿不娶又是什么好事?侍菊是脾气急,可是天地良心,我要是心里藏奸,天打雷劈,头顶流脓的死了化了一滩水在这儿!何况,小姐您知道桑贵那千刀杀的都办了些什么糊涂事!蔡波耽搁两天了,都不敢报给小姐,说什么不敢扰了小姐养病。可是这是何等大事!我不管,我要来跟小姐拿个主意!要说我办事鲁莽,我认,但要说我没有轻重,没有分寸,那我!那我只能说那起小人,心眼太黑!”
  
  少筠一听,明白中间大有乾坤,暗自懊悔自己也鲁莽,又听闻侍菊这样真切,心中又是一番感动,禁不住,咳个不停!
  一直安坐不语的万钱,忙站起来扶着少筠:“筠儿,别急。”
  少筠接过侍梅递来的一盏水,饮过了,喘气道:“你走吧,都快丑时了。”
  万钱眉头一抬,直接拉了张凳子在少筠身旁坐下,又握着少筠的手:“是晚,不过我就是走了,你也不会睡觉。”
  少筠又喘咳了一阵,吩咐侍梅:“罢了,你到外边去告诉杨叔,我想在前堂见见他。”
  侍梅应声而去。
  
  ……
                          
作者有话要说:出事了,两淮风云最后一个小高潮……大家期待吧……大家留言吧……我最近写的有点high……




☆、113

  
  侍梅应声出去,少筠才携起侍菊:“我知道你委屈了,你且平平心,听我说两句,可好?”
  侍菊满脸泪痕,又嘟囔道:“我知道小姐要说什么……”
  少筠好笑,忍不住又咳起来。万钱很是不忍,忙轻拍着少筠的背。
  侍菊看见了瞪了万钱一眼,带着哭腔,毫不客气的:“三更半夜,你呆在小姐房里算怎么回事?就算小姐心里有数,你怎么连半点嫌疑也不避?”
  万钱愣了愣,又觉得好笑,本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少筠咳得更厉害,因此摇头说道:“难怪你惹这事!”
  侍菊一愣,咬牙切齿的。少筠咳喘了半天,这时候终于把一口痰吐出来,忙拉着侍菊:“万爷说的话,你怎么不思量,只顾着发狠?”
  
  这一句话触碰了侍菊的伤心事,叫她抿嘴低头,涩涩的声音道:“我一心为人,可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再不好,也是一块长大的情意,为一个半道出来的人,连见也不愿意见我,还说有我在一日就不吃饭一日。天地良心,旧日说过的话,他不记得就权当我痴心妄想,可我从未有一丝一毫的念头要高攀,全是期望人家和和美美的……”
  话到这里,侍菊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衣摆上。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谁能说彩英编排侍菊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呢?昔日侍兰多次在她面前提及过这个隐忧,是她一心要磨砺侍菊,才特地安排侍菊进上院。料想不错,可惜算漏了侍菊的脾气,算漏了旁人的精明!少筠深吸一口气,从衣袖里摸出帕子递给侍菊,曼语轻言:“忠而见谤,自古忠臣皆如此,你知道为什么?”
  侍菊接过帕子,没有说话。
  
  少筠扶着侍菊:“彩英是什么心思,大约你也一目了然。当初她在姑姑房里,我没让她跟来富安,也没让她留在我身边,就是不想她有机会插了翅膀。她有些能耐,想要冒尖,只要不是一心为恶,我总容着她,毕竟家里能打理家务的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眼下她拿着你昔日说过的小女儿话就编排你,是她存了坏心不错,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她独独编排你?小厮衣裳的采办,你占着道理,可是没能体恤人情。你帮着下面的采办说话,但折了彩英的面子,甚至折了外面蔡波、里面容娘子的面子。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家里的管家,你说这事你还办得好?”
  “我不是叫你存坏心算计人,可你若能舒缓些,转个背再与我娘悄悄商议,又或者换个人去说,彩英不必记恨你到这份上。”
  侍菊一直低头没有说话。
  
  少筠有饮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至于清漪……哎!这事不是你的错,甚至也还不是我的错,只是出乎意料……”
  侍菊抬起头来,满眼的不明:“小姐说的,我听着就是。可清漪……侍菊实在也不明白,少爷油蒙了心肝么?明知道她那样的身份,大小姐、二太太还有小姐三申五令的明说了,他还……我知道……”
  “你知道昔日都是玩笑话,却总还是叨念,是心里放不下!”,少筠截住侍菊的话:“阿菊,兰子劝过你,我也劝过,可最终你还是因为这事闹出口角来。可知你嘴上玩笑不在意,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人家有心,总会窥测到你的心思,你又如何说你无辜?人与人相处,但求个缘分,你既然知道不能强求,就该连心事也放开。你是个辣子脾性,怎么就这点绕不过去?”
  侍菊抿了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少筠,也不顾忌万钱在场,委屈十分的说:“小时候带着少爷一起玩,我心里从未将他当主人。后来听他说一句‘长大后我娶你’,我就一直记着到现在。这么多年,我们一块儿长大,虽然后来知道是痴心妄想,可是还是忍不住痴心妄想。”
  
  少筠好笑,笑过又觉得眼眶发酸:“真是个傻丫头!”
  侍菊抿嘴,哗的一声,又掉了一串眼泪。
  如此丫头,看的万钱摇头:“怎么尽是刺头货!”
  少筠嗔了万钱一眼,又站起来说:“我要往前堂去,看看阿贵到底在外头搞了什么名堂。你还要跟着么?”
  万钱笑着站起来:“自然去见识。”,然后拉着少筠的手一块走,倒把侍菊挤到了后面。
  侍菊急了,梗着脖子叫道:“谁许你动手动脚,你!你还不放手,仔细我揭你的皮!”
  万钱压根不理会,一面又对少筠说:“清漪?那日在悦来客栈吹笛子的姑娘?”
  “你也记得她?”,少筠奇怪了。
  
  万钱笑笑:“这么漂亮的姑娘,又一双真正的金莲小脚,还吹了好笛子,怎么不记得。”
  少筠似笑非笑的看了万钱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似万爷这般闻香识女人,哪怕清漪平凡一点,也不会记不住?”
  万钱呵呵的笑。
  少筠美目又横了万钱一眼,而后敛了神色:“连你也记得了,只怕是何大人更加留心了。”
  “……”
  万钱没有接话,少筠心里却打鼓。樊清漪如此三番四次的在何文渊面前讨巧,是何用意?但无论如何,此人断不能再容!!
  沉默间,三人来到前堂。
  
  老杨一见少筠,忙上前行礼:“二小姐,二太太听闻您在富安伤风,急得不行,眼下可好了?”
  少筠笑着点头,紧接着就问:“杨叔,桑贵怎么说的?我听侍菊说他在外面闹出事情了?”
  老杨摇摇头:“阿贵那鬼脾气,没想到老柴那么老道的人都压他不住!”
  老杨话没说完,桑若华冷笑两声:“人管家你管家,我看你这一回怎么收场?桑贵这样的人你都敢用,我看你是想管家想疯了!”
  少筠皱了眉,林志远则截住桑若华:“若华!眼下是斗气的时候?阿贵是老荣头的亲儿子,出了这样的事,谁能逃得了干系?”
  桑若华恶狠狠的瞪了林志远一眼:“就是你压着我,不然这小蹄子能这么顺利?也不能有眼下这事出来。你就等着桑贵把咱们桑家赔的掉裤子吧!”
  林志远叹了口气:“若华!你就不要再在侄女儿面前说这些不等使的话了,不然你回屋歇着去?”
  
  桑若华脖子里梗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木木的坐在一旁。
  少筠整了整心绪,又问老杨:“杨叔,你快说吧!”
  “老柴也就前日托人带回来话的。桑贵只拿了家里三千两银子出门,大家都知道;三千两银子顶个球用,大家也都知道!所以两人北上是一路走一路打探着北边的消息,觅着机会购买盐引。抵达了京城之后,桑贵就说京里繁华,怕是有些机会,就停了下来,一呆呆了好几个月!老柴开始时候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手里没有银子,到北边去也就是白跑。不过渐渐的不对路了,阿贵那小子不知道哪里山旮旯认识了一个算命瞎子,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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