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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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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钱低笑两声,随后抱紧了少筠,一路带着她走,一路低声说:“别为那些事伤心难过,日后你就知道这里头的深浅了。”
  少筠抿抿嘴,只觉得心里万般惭愧无奈,嘴上是千般难张,之后十分泄气,只说:“你虽然不计较,却始终留了话柄在大家嘴里。日后好与不好,都拿出来叫你难堪,我心里怎由得不愧疚。总是我早前不谙世事……”
  万钱低低的笑,随后低声说道:“原本以为桑贵叫你见识了些世面,不料还是小姑娘的心思。也罢,究竟是还没嫁人经人事,我就当是我的福气也罢了。”
  少筠扁嘴,哭道:“你胡说什么……谁像你,皮糙肉厚!我、我这一辈子的名声,被哥哥的一番话一说,就这么没了……”
  
  正说着,两人进了屋宇内,万钱低笑着也不停留,直直将少筠带进了一间卧房。卧房是三进的,少筠一张望,只觉得这间卧房布置得十分简单,博古架古董一应全无。正门进去一张镶大理石圆桌,一张条案,里面一间陈了一张书桌和圈椅,一个书斗,再进去一间不过就是一架紫檀透雕四君子屏风和一张架子床。
  真真是一目了然的摆设!
  少筠擦干眼泪,叹了一声:“你这连一架镜子也没有么?难道就是你的卧房?”
  万钱一路拉着少筠进了最里面那间卧房,解开披风,随手丢丢在一侧的圈椅上:“用不着,君伯就是镜子!”
  
  少筠抿抿嘴,心里不由暗忖万钱为什么要带她进他的卧房。大约是因为她再没什么名声,因此这般放肆么?她十分难耐的:“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大约我……是个下流女人……”,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话没说完,万钱捧着她的脸,轻轻吻去眼泪:“别胡说!送你回家,今晚也歇不着。带你出来,安心叫你歇两日。”
  少筠鼻子一酸,眼泪流个不住:“对不起,万钱……”
  万钱心里喟叹,一张手,将少筠抱了上床。两人一里一外,相对躺着,万钱才说道:“咱们不管外边的事,好好歇过这两日,我再告诉你些事情。你知道了,必不会觉得你我之间,谁连累了谁,谁对不起谁。”
  
  少筠愣了愣,直觉万钱这话里有十分的深意。可她实在很累,又大受打击,只能勉强稳住心情,尽量不再纠结前面事故,因此勉强露出一抹笑来:“你虽这样说,未必不是安慰我。我实在不曾想到他竟然如此鲁莽,总是我昔日太过无知……”
  万钱伸出手来压住少筠的嘴唇,然后移至她的一侧耳垂、鬓发,摘去了耳珰、花钿和那支“拱手相让”簪。然后无所顾忌的解了少筠的腰带、衣裳上的盘扣,最后连罗裙也解了,两人穿着中衣相对而卧。
  少筠本想阻止,可是想到自己终究在感情上亏欠于他,又在众人面前落了个表赠私物、私许终身这样不贞不洁的名声,多少生了自卑,因此只是红着脸,默许了万钱的举动。
  不过万钱只是解到中衣就停了手,定定看着她。她有些不明所以,更有些懵懂男女之事,脸红之下,只有默然接受。
  
  周遭十分静谧,寒夜里些许的风,让屋里加倍的恬静温暖。
  
  没有滴漏,没有西洋钟,时间似乎流淌到屋里就停止了一般。少筠开始是默然接受,而后感染了这份静谧,心里竟然开始变得无比的平静澄明。他对她不离不弃,他许诺说一言九鼎,必然娶她。所以这样相对而卧、默然相视这是自己的一生么?这样安详安定!她被他吸引,被他宛如磁石一般的眸光吸引,因此同样看着他,自然而然的也流露着同样的眼光看着他。
  万钱似乎了然,又似乎如同孩童一般简单赤诚,他有些任性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蛋,而她也微微侧着脸回应他。她是愿意的!他有些明白,便无所顾忌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细细的、缠绵的亲吻她。
  刹那间,初见、相识、相交、交锋,再到山洞里相许,一一闪过眼前!原来这一年他与她经历了这样多,了解了这样多,多得足以掩盖过去的十年,多得她忍不住期盼未来无数相似的日子!
  渐渐的少筠伸出手,回抱万钱,回应他的吻。
  
  万钱脑子一热,动作狂野了起来。
  少筠只觉得身子很热,周遭都是万钱的气息,脑子也迷迷糊糊的,浑身都使不上劲。就在她觉得憋着的一股气将胸口塞得满满的、就快要溺毙了的时候,她呼吸又突然畅顺了。她低吟了一声,张开眼,看见万钱伏在她身上,中衣有些散乱,眼睛却是水洗般的清亮。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低头一看,自己的中衣也扯散了,露出里头合蜜色莲花肚兜。少筠脑子轰的一声炸响,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万钱了然一笑,翻身侧卧,伸手理整齐她的衣裳,又将她枕在手臂上:“睡一觉,明天再说。”
  听闻这句话,少筠忽然安下心来,乖乖点头,闭上眼睛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文写到这里一直以少筠为主镜头,稍候我会尝试新的写法,多线多点进行。
其实很应该了,因为铺的开,只写少筠,其他人就不能兼顾了。
这里要给梁苑苑一笔,应该也挺关键。这个姑娘,有点撞了墙也不知道悔改的,
另外悼念一下Jobs。




☆、131

  
  一觉到日光亮堂堂的洒在屋里。
  
  少筠睁开眼睛时,万钱笑嘻嘻的看着她。她有些茫然,而后昨日种种缓缓涌进心来,她抿了抿嘴,经不住自嘲道:“这一下真真坐实那不贞不洁的名头了!”
  万钱喉咙里逸出笑来,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少筠有些生气,掐了掐万钱,紧接着掀了被子要起来。
  万钱揉了揉自己的手,然后双手垫在脑后:“原本海棠春睡醒,多好,你一句话就叫海棠变成了残花败柳!”
  
  少筠回头瞪了万钱一眼,急急的笈了鞋子。可天还很冷,她没走出两步,只觉浑身冻得发抖,忍不住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万钱半支起身子,叫道:“你还想在大病一场呢?快进来!伤风了不是闹着玩的!”
  少筠抱着双臂,畏畏缩缩的,想了一会,又不敢高声叫人,实在忍不住,猴似的又钻进被窝,惹得万钱十分好笑。
  躲在万钱怀里匀过一口气,肚子却打鼓似的响起来,少筠抬起头来:“我饿了……”
  万钱又低笑两声,然后很正经的说:“昨晚顾着看戏,没吃饭,我也饿了!”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随后万钱也没招呼君伯进来伺候,两人东摸摸西摸摸只闹了许多笑话才相互帮着穿好了衣裳。而后君伯把青盐、温水等洗漱用品拿进来,伺候两人梳洗。直到这时,少筠都没发现万钱有丝毫的不悦,又或者什么轻鄙的情绪,大大咧咧一如旧日,她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始明白,或许自己真遇着了一枚极品!
  大约心里轻松,少筠也就不十分计较君伯那股子老学究的做派,淡定的洗漱、用餐。
  直到两人吃过早点,君伯指挥仆人收拾了器具之后,才垂手对万钱说道:“爷,凌晨时分京里有消息了。”
  万钱微微颔首,示意君伯继续。
  “爷顾虑的事,上边大约没有什么迹象。”
  一句出来,万钱微微皱了眉。沉吟了一会,他挥手:“先下去吧。”
  君伯看了少筠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行礼退了出去。
  
  少筠一直没有吱声,她虽然知道万钱很有能耐,但从未确切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处置事务的,因此没有擅言。
  等君伯离开了,万钱才说道:“你我联姻,我怕有人忌惮。但京里又没什么消息。”
  他和她联姻会有人忌惮?少筠心中一动,有点儿通了一半又没全通的感觉,忙问道:“难道是因为桑氏今年风头太劲,惹了人侧目?可你……”,说到这儿,少筠终是怀疑了:“万钱,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人家会忌惮?”
  万钱摇摇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挥得动漕运的人,也挥得动京里一些人。”
  挥得动一些人?少筠稍一掂量,即刻明白:“你是说人家忌惮桑家的位置和你的能耐连在一块?”,可是刚才君伯也说了,京里没有什么消息啊!“万钱,方才君伯说京里没有消息,那……必然就是扬州府上有人心怀不满了?难道你怀疑昨夜哥哥那一番话是有心的?不!哥哥不会是这样的人,他素来读圣贤书,并不是这样心藏险恶的人……”
  
  万钱摇摇头:“一,人会变;二,会惦记的不止他。”
  开始少筠不服气想辩驳,可平心静气一想,又觉得也对!青阳或许早前不懂,可后来未必不懂,她虽不愿相信,但未必不是事实。再说,两淮各方势力太过庞杂,还真不好断定究竟是谁!不过直至此时,少筠才真正明白万钱心里不在意的原因。她遭受这等事情,他未必会不在乎,但是,他更在乎背后可能的症结。可是,事已至此,他和她,乃至于康府梁府桑府又该如何应对呢?
  万钱看见少筠一言不发的冥思苦想,不禁伸手握着她:“别怕,会过去!”
  少筠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说的是确有其事,我也不知道是谁会用了这样歹毒的心思,闹得三家人、我们三个晚辈都万劫不复!我、我还好,我肯听你的,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罢了,横竖我真得一辈子不嫁我也不十分怕。可是哥哥呢,他学问好,本该正经进学出仕,还有梁小姐,她那脾气,十分的孤傲,姐姐为她不知道受了多少闲气,闹到这地步这两人又该怎么办?哎,也不知道姐姐好不好、我娘是不是也好……”
  
  万钱闻听了轻轻把少筠搂在怀里,有些心疼的:“你自己就没整明白,管他们做什么?我猜是有人中间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但是他们两方为那点银子争得不可开交,又无辜连累你,是事实,没无辜到哪去。你放心,阿联不必我吩咐就会去向你娘你姐姐报平安。在他们没整清楚以前,你还是安分住下来。”
  正说着,外面阿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爷,二小姐的两位丫头在外边候着了。”
  少筠一听忙推开万钱站起来:“是谁?”
  门外两声惊呼,便有急匆匆开门的声音:“小姐!”
  少筠一看原来是侍菊和侍兰两人!
  
  两人一见少筠就都抱成了一团,万钱眉头一耸,紧接着站起来:“你们聊。”,说着走出门去。
  侍兰一见万钱走了出去,眼泪哗的一声流了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侍菊满眼眼泪:“急死咱们了!候了一夜,破晓时分万爷的仆从才传了话,我们不敢耽搁,忙忙的收拾了两套衣裳就出来了。小姐,你可还好么?!”
  少筠拉着两人都在桌边坐下,勉强笑道:“有他在,也没能发生什么。只是担心家里……”
  侍兰听闻了忙拉着少筠:“小姐,昨夜……万爷他……”
  少筠摇摇头:“兰子,眼下论这些还有意思么?”
  侍兰抿了嘴,侍菊又推她:“小姐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们三会不知道么?我可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只要小姐平安无事就好!”
  
  侍兰又流了眼泪,哭腔道:“我知道万爷是个有大分寸的人,小姐在这里不会有事。我只操心后头怎么办。小姐这一走,宴席这一散,老祖就黑着一张脸,连同族里的长辈把二太太又训斥了一顿。二太太当夜里就没睡好,听闻我们要出门只勉强要我们收拾些东西,我看她的精神,竟有些不济。偏偏大小姐府上也闹开了,身边也没能有人劝解劝解二太太。”
  少筠叹气:“姐姐那面呢?”
  “说到这个!”,侍菊不无惊讶的:“小姐一走,大小姐的意思就是康梁两府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人家梁大小姐只丢了一句自请下堂就连梁府也没回,直奔李侯爷家里去了。我听她那意思,不仅埋汰大小姐,连姑老爷也埋汰上了,说是当初就知道青阳少爷和小姐的事,却还是由着她去嫁,是把她当成棋子使!”
  少筠一声冷笑:“真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不是么!”,侍菊一脸不屑:“也没见过谁做人做成这般不食烟火的!横竖总是别人的错,横竖就是自己最好、最对!康府里两位夫人是老巫婆没错,可真要论起来,康少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才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两句话说出来,侍兰忍不住又笑:“人家骂人,你也学得起劲!只是这事如何善了?”
  “有什么了不了的?!”,侍菊张口就来:“又不是天塌了,又不是地陷了,正经要干活过日子的人,舌根嚼烂了,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就是官府里的老爷,明年瞧见咱们桑家大把的银子上贡,你说他还记得今年这事?也不说别人了,老祖,骂二太太骂得凶,可一句也没提不让二小姐当家,谁能做事谁不能,计较着口袋里的银子,人人心里都有数得很呢!”
  
  一番话说的侍兰哑口无言,却足足惊醒了少筠。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有在意流言的人,流言才有杀伤力!她桑少筠不是依附着男人过日子的女人,只要堪破这世间最大的障眼法,任你满天神佛,也不需要顶礼膜拜!原来这就是万钱所说的见世面吧!她点点头,叹道:“你这番话虽十分刁毒,却也一语惊醒梦中人。兰子,你听了还会担心么?”
  侍兰想了想,心服口服:“阿菊这话的确有理,想来我们这几个人,仍不脱些闺阁气息。倒是阿菊出了趟远门,见了些大世面回来。”
  少筠满意,又说道:“今早我听万钱说话,这里头大有乾坤呢,怕是有人不乐见这门亲事,才闹出事情来。”
  
  侍兰侍菊大吃一惊,忙问是什么回事。少筠想了想,觉得这事连万钱自己都还没摸出门道来,也不算成熟,因此只挑了两句告诉两个丫头,最后吩咐道:“这些日子我也还是避开些人好,大约还是住在这里妥当一些。家里么,姐姐、哥哥府上的事我不能也不该插手。我只担心我娘没有人开解,会心里想不开。这样,你们俩辛苦一点,再进一趟城,避了人同我娘仔细说说,缓解她心里忧愁,随后再细细打点些我常用的衣物来。”
  两个丫头答应了,彼此又说了两句体己话便又离开。
  少筠送走两人,轻轻舒了口气,心里又想着侍菊刚才那番话,不禁又笑开。
  “想什么这么好笑?”
  
  少筠抬起头来,看见万钱负手站在门前,挡住了屋里大部分的光线。她不由一笑,也负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万钱跟前,仰头道:“昨夜你说我还是小姑娘的做派,今日你可要对我刮目相看了!”
  万钱耸眉。
  少筠好笑,大略复述了侍菊的一番话,随后道:“大约这也是世间最大的障眼法,堪破了,海阔天空。”
  万钱置之一笑,拉着少筠出门:“什么障眼法,我不懂,我只知道,没品性是没底儿的事,人要贱起来,什么规矩,都等闲。”
  
  ……
                          
作者有话要说:叫小竹子经历些事情,开拓些心胸眼界。




☆、132

  
  主仆三人商议定后,侍兰侍菊又回了一趟桑宅,其中侍兰避开人同李氏细细说了少筠的心思,也着实安慰了一番,而侍菊则回到竹园安抚了坐立不安的侍梅,又收拾了少筠用惯的什物,便同侍兰一起住进了留碧轩,并且带回来了另一个消息。
  
  “家里桑贵说了,今日我们一早出后,晌午的时候富安姑老爷的贴身小厮就回来了,说是富安里头荣叔他们想了个新法子,想让小姐忙完了这边的事情就快些去富安,一块儿商议。”,侍菊一面安置东西一面对少筠说:“桑贵拉着我,悄悄对我说,眼下大小姐家和康府都没个消停,小姐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横竖富安都是要去的,去个十天半个月,扬州府上都平了,再回来,到时候万爷连大礼都过了,良辰吉日也问准了定好了,事情就了结了!我寻思着这念头不错,就怕万爷不高兴!”
  正在左右打量着万钱卧房,指挥侍菊摆设物品的侍兰也抽空笑道:“蔡大管家也是这个意思!他呀,听闻荣叔想要小姐下富安,好似大松了一口气似的,前面只管没头苍蝇似的两头走,直说这一下还不知道如何办。听闻荣叔请小姐,他才大腿一拍,说小姐这一下富安,总该妥当了。连二太太知道了,都放下一半的心。”
  
  少筠彻底定下心来:“如此,确实也该走一趟,何况荣叔原先就盼着我开灶点火的。”,正说着她又皱了眉,话说这儿是万钱的卧房,这两个丫头连问也没问一声,就摆弄开了……她清了清喉咙:“兰子、阿菊,你们且慢着……一则我也不在这儿住多久,二则这也不是我的屋子,你们这般大刀阔斧的,万爷知道了,岂不是心里不快?”
  侍兰皱了眉,侍菊一面收拾一面笑道:“他既不怕人家说他闲话的跟小姐住在一块,咱们还把自己当客人么?小姐这些东西都是用的着得,再说了,他这屋子这样方正,却连一点儿摆设都没有,这不是寒碜人么?”
  少筠无可奈何,旋即又想起另一事来:“你这把嘴呀!怕只有阿贵那老油条扛得住!罢了,我也不管你,横竖日后有人给你管着。只是阿贵上回提的事,你心里怎么想的?行不行,你得给句话,不兴黏黏呼呼的吊着人家,阿贵年纪着实不小了!”
  
  侍菊一下红了脸呆在那里,侍兰上来挽着她,一起走到少筠身边去:“还惦记着呢?还是小姐看得准,你那脾气,断不是少爷中意喜欢的。你我姐妹一场,当着小姐的面,我不怕劝你,你还是应了阿贵吧,我瞧着是真好!”
  侍菊咬咬嘴唇,好像在下定决心:“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我只舍不得小姐。”
  “傻子!”,少筠嗔道:“有好人家,你们三人,我一个都不留着。何况咱们离得多远么?又不是一辈子见不着了!”
  侍菊低头,浅浅说道:“也罢,只是想看着少爷和美、小姐顺利出阁,我才想着自己。”
  少筠笑开:“既这么说,是肯了?知道了,只是也让阿贵吃颗定心丸……”
  
  话音才落,万钱走了进来:“我也让你吃颗定心丸。”
  三人都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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