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怒颜 作者:月雯儿-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钱皱眉:“博茶?富安附近的博茶?你肯定不是海盗?”
  
  “肯定不是!”,鬼六十分肯定的:“就是富安附近的博茶,四个娘们、两个爷们带着一个孩子!看着就斯文秀气,但是那里头不是爷们做主,反而是个十多岁的姑娘家。不瞒爷,鬼六从没见过这样品格的姑娘家。看着十分秀气,但那个心思哟!十个老爷们也抵不上的!就是她把镯子留在船上的,我船上头的那几个海盗还是她想的法子给灭了。这姑娘!了不得哟!”
  
  十分秀气、了不得的心思!舍少筠其谁!
  万钱缓缓舒了一口气:终于有消息了!少筠果不出他所料,没有死!
  阿联也听出端倪了,上前悄声说:“爷,看来二小姐她……”
  万钱挥挥手,又对鬼六说:“你细说说当日情形。”
  
  鬼六半站了起来,答应了声是,然后又坐下来,肥胖的双手放在双膝上:“四月里的那趟船,我在浙江的蒲门所收盐时遇着了郝老四——就是渔村案子里的那伙子海盗,他们怕官府追辑,到了南边,散成了好几伙——这伙子人真是不要命的,老实说我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只能叫我的小鬼们装神弄鬼的糊弄着他们。谁知道到了两淮的博茶,那几位就上了船了。我的娘,这一上船就差点给我捅了大篓子!不过说也怪,这事虽然险,也被那小姑娘一说一个准儿。这位爷是没瞧见当日的情形呀,那仨姑娘,要模样儿要模样儿,要胆色有胆色,要计谋有计谋,真有点儿急才。我是看到了半道上才明白她这心思,才恫吓住那郝老四。”
  
  “到了丰财,哎哟!是一道坎儿!”,鬼六双手不停的搓着双膝,仿佛在缓解什么似地:“那为首的姑娘说,别在你的船上见了血,不吉利,能哄他上岸,连我也不用动手,只通知案上的兵卫就行!爷也知道,渔村那案子,官府查得紧,连皇帝老儿也惊动了,官府出了五百两的悬红拿人呢!我一寻思也对,快到丰财的时候就让小鬼悄悄的摇条小船上岸报信儿。后来那郝老四真是不要命的,果真就上当,跟着运盐的小船上了岸,这不就伏了诛了。这姑娘也仗义,说给我东西,那东西就真得留在船上,这金镯子不就是!”
  
  万钱颔首:“这么说,是在天津三卫附近的丰财上了岸。后来呢?你知道他们上岸后的情形?”
  鬼六想了想:“我听这小姑娘的法子,也让岸上的兵卫们穿了相似的衣裳,只要这姑娘能上岸,就容易跑的掉。横竖当日我的小鬼们只伤了三两个人,领悬红的时候也没听说什么无辜被杀的人。不瞒这位爷,就那姑娘那机灵劲儿,别说一个不要命的莽汉子奈何不得她,就是这万顷大海,也困不住这条玉蛟龙哟!我鬼六在这海上,除了佩服风爷大气概,就没见过这么样的人!”
  万钱点点头,阿联也看了他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了释然:连这素不相识的鬼六都凭着这一次经历对她赞口不绝,只怕这位小竹子是真的不会有什么事了!
  
  “我知道了!阿联,替我多谢这位鬼六!”,万钱靠在圈椅上,伸手捏了捏睛明穴,缓缓说道。
  阿联含笑点头,对鬼六做请:“六爷,您请!”
  鬼六连忙推辞:“不敢不敢!这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怎好叫您破费了,风爷还不得打死我哟!”
  阿联笑着拉住鬼六:“没有的事!您呀,给我们带了这么个有用的消息,谢您,那是应当应分、应当应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进鬼六手里,然后笑容满脸的拥着鬼六出了舱房。
  
  舱房里又安静起来,万钱轻轻舒了一口气:少筠,万顷碧波你我都跨越了,还有什么不能跨越?你为什么知道我会愿意为你周全,却还只身犯险,带着你的丫头仆人万里奔波?当日渔村,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有相关的人都死了,再也问不到答案,万钱无奈黯然。
  
  许久后,身旁轻轻的声响,然后又传来声音:“爷!您开怀些,这不是还活着……”
  万钱睁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
  
  阿联叹了口气:“是二小姐烧了荣叔的尸身,她……为什么?当日渔村一案,朝廷因为捉住了匪首,只怕已经结了案了。”
  
  “渔村一案,还没有结!”,万钱兀然判断:“这里大有蹊跷,所以少筠不惜借道海运远走万里,她甚至明知道我在富安……也过而不入。她在博茶上的船,可见她必定走了回头路,避开何文渊的阻拦。这案子……相关的人都死了,但是绝没有完,只要少筠活着……”,万钱说不下去了,他心里万分清楚起来。早前不知道确切消息因此寝食难安,现在知道了却无法更轻松一点。能够支撑着一群人义无反顾的过家门而不入的,该是什么样的念头?!少筠是那样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她连与他的海誓山盟都能丢在一边,渔村一案就必然是大关节。他不弄清楚,他就不会知道少筠的意图,而她弄清楚了,她才走得毅然决然。可等到她回家的那日……又不知道会怎样的翻天覆地……
  
  阿联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安慰万钱,只能问道:“这事,是不是想法报给阿贵?上回靠岸,听我们的小子提过,阿贵不顾桑家里败得不成样子,还托人打听四川里的姑老爷和梁同知,哎……”
  万钱想了想,说:“四川是老家,让君伯打个招呼。北边……少筠既然没死,就一定会想法子找她姐姐。”
  
  “这事,我记下了。那我们……打听不是什么难事,既然爷知道了二小姐的想法,那我们……”
  万钱摇摇头:“富安,筠儿过而不入!”
  阿联黯然。
  
  万钱又徐徐说道:“我找到她也没有用,她不会回心转意。”
  
  是呀,她不会回心转意!可天地之大,哪儿有她的容身之处?两淮,是满目苍夷的桑家,四川,是半道惨死的弟弟,辽东,是受苦受难的姐姐。去到那儿,都只有焦灼的怒火!她又不是没有能耐,为什么要生受这份苦、这份屈辱!
  
                          
作者有话要说:最苦的,莫过于明知道还活着,却有一大堆见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理由。而少筠不愿见万钱,大家也能理解么?




☆、161

  
  少筠住下的第二天,征得孙十三的同意,看遍了金州所里的文书。
  侍菊陪在一旁,也过了一道,不禁撇嘴道:“还堂堂一个衙门呢!瞧这文书,写了个乱七八糟!别的不说,单这上峰来的文书邸报什么的,竟然还跟所里这些个煎盐记录捞在一块儿,这要还能煎得好盐,我该改姓了!”
  少箬瞄了瞄铺在炕上的文书,也没动弹,只笑了笑,精神头不大足的样子。
  
  少筠跪起来给少箬掖了掖被子,关怀道:“姐姐,你身上是不是不舒服,你可得告诉筠儿,筠儿……可扛不住你们谁再丢下我。”
  少箬听了这话又明显的振作了一点,只说:“也没什么,没干过苦力,歇一歇也能歇过来。你放心,我们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少筠想了想,笑道:“也罢,只等你歇够了,我们姊妹还有好长的日子。”,说着披了衣裳下了炕,又嘱咐枝儿:“枝儿,乖乖歇着,不许闹你娘。”
  
  枝儿搂了搂少箬,又点点头,少筠便示意侍菊走到桌边:“别动不动的就拿昔日来说事,咱们在这儿能白手兴家,才是我们的本事。你既然说得出这儿的毛病,这里我就交给你管。”
  侍菊瞪大了眼睛——原先她圆润,如今这一瘦就显得那眼睛大了两分,颇有几分厉害——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竹子,这儿可是衙门呢!你让我插手?我倒不是没有主意,只是,这怕是要犯嫌疑的吧!”
  少筠点点头,嘴边含着一缕笑,十分的含蓄:“不过豆丁点大的衙门,你不敢?”
  
  侍菊眉毛一竖,哼了一声,明显的表明态度。随后她酝酿了一下说道:“早前荣叔筹建盐池子,我可是跟着学了十来天的,是没实践过,但淋卤、试卤那一套,都在心里装着呢。再说了,我们不行,柴叔还不能帮着?我寻思着,两天的功夫我就能把这些文书理清楚了。跟着么,我与柴叔一块,给他们改进淋卤、试卤的手法。最后我再重新分配人手,懂淋卤的专管淋卤,知道怎么试卤的也专管,那什么都不懂的,别偷懒,就看着柴火吧!等开了春,天好了,再收拾收拾盐场子,别邋遢得像个猪圈似地。就这么招,我就不信这盐还产的这么少!”
  
  少筠静静的听完了侍菊的计划,正要说话时,那边躺在床上的少箬轻轻叹了口气:“善哉!善哉!孙十三迎了尊祖宗回来供着!”
  一句话叫侍菊笑了出来:“我说叶子,您走什么神呢!只管歇着吧!您要再这么瘦,枝儿抱着都不乐意了!”
  少箬笑了两声,没再说话。不过枝儿掀开被子扑到少筠怀里:“小姨,我给娘暖好被窝了!”
  少筠一愕,心里暖洋洋的,不禁刮了刮枝儿的小翘鼻:“好枝儿!来,小姨抱着你说话,可好?”
  
  枝儿点点头。
  少筠才对侍菊说道:“说得头头是道,就不知道做起来如何。也罢了,我就全盘交给你了。只是一点,我们不能给人家足够的盐,我们在这儿就呆不下去了。”
  “这个我知道!”
  “孙十三是什么人,你心中有数,阿菊,咱们占了人家的衙门,怎么才能叫人家心服口服,这一回你就学着怎么调理人。不过淋卤试卤那一套法子是长辈们吃饭的手艺,这,你也得心里有数才行。”
  
  “竹子放心吧!”,侍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郑重起来。
  少筠点点头,把枝儿放下来,悄声对枝儿说:“咱们别吵着你娘和菊姨,到外头去找莺儿说说话,好么?”
  枝儿看了看炕上已经安然入睡的少箬,无声的点点头,然后拉着少筠出了里间。少筠看着枝儿这般懂事,不由想起昔日。昔日枝儿何等矜贵,一家人想抱她,还得让她点头才能伸手。可如今!
  少筠一念之间不由得紧紧的握着枝儿的小手,蹲在她面前,很认真的:“枝儿!无论过去吃了什么苦,日后只要有小姨在一日,就不叫你再尝一遍!”
  
  枝儿有些楞,有些畏缩,直到眼睛里渐渐蓄满了眼泪,才突然抱着少筠的脖子,浑身颤抖的嘤嘤哭出来。
  少筠扶着枝儿的背,轻轻安慰:“别怕!好孩子、别怕!”
  枝儿足哭了有一刻钟,才渐渐不再发抖。少筠淡淡一笑,张手抱起枝儿,掀开另一间房的门帘,浅笑着招呼一声:“莺儿。”
  莺儿坐在炕上,低垂着头,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听闻少筠的招呼,猛然抬起头来,讷讷的看了少筠一眼,随即醒过来,忙忙的跪了起来、抹了眼泪,挤出笑:“二、竹子来了!”
  
  少筠抱着枝儿在炕边坐下,缓和的笑容叫莺儿觉得有点无地自容。她退了退,很是尴尬的说道:“竹子……”
  少筠一把拉着莺儿的手,低声说道:“莺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能躲着我。”
  莺儿眼角突然挂了一粒珍珠,满嘴里都说不出话来。
  少筠深吸一口气:“莺儿,我知道,姐姐骄傲,是宁愿死也不愿意低头的,要不是你,枝儿指不定要遭什么罪……所以,无论多少委屈,你都告诉我。”
  
  莺儿“哗”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张还有些稚气却已经满是风霜的脸蛋一下子泪痕满布。
  少筠举着袖子轻轻给莺儿擦眼泪,慢而平静的语调说道:“你陪着姐姐走了这一路,你便是我妹妹。你为家里人受的委屈,我为你讨回来。不过我要你说给我听,然后忘掉它,日后!日后我不许我的家人自怜自艾、自卑自贱,更不会许外人来欺负我们!”
  
  莺儿终于有了表情,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怎么就不明白,一个人,还是一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怎连一点儿良心都没有!就算、就算叶子不招她待见,老爷到底是她亲生爹呀!虎毒不食子、狼恶不反噬。她这是连虎狼都不是的禽兽畜生啊!说翻脸就翻脸,连她舅舅家的人来劝都劝不回来!”
  少筠紧紧的抿着嘴,却没注意到一旁的枝儿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平静默然。
  
  “天一下子就塌了!老爷当堂就大哭起来。我跟着叶子……看见老爷从来就是宽和的笑,从来没对下人说过一句重话!我知道,他那是伤透了心了!叶子不甘心呐!对那何大人说话,听得一旁的衙役都偏开头去抹眼泪!可又有什么用?那人别说眼泪,就是连看都不愿多看咱们一眼呢!竹子!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当初好说歹说要嫁的是她!回过头来,恨人骂人的还是她,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少筠听到这儿叹了一口气,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掌心。天理、道理?这些鬼玩意儿在她一路风餐露宿的逃亡时究竟在哪儿!
  
  莺儿说到这一段,不仅哭着,还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只有把口鼻都张得大开,似乎不如此就呼吸都不顺畅了。少筠轻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莺儿略略平静后面容又开始有点呆滞:“路上的事也不算什么。这儿……头一天见过孙十三,往后……叶子要强,宁愿死也不受那气的。我知道她的心思……她听了你的消息、二太太和少原少爷的消息,又不知道老爷是生是死,还有宝儿,那么小,花似的人,哪里禁得住揉捏。她宁愿被打死、操劳死,跟了老爷去了,也不愿在这儿受气的。可我……可我……枝儿还这么小……我们这都不扛着,她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
  
  少筠挽过莺儿,抱着她,轻声道:“所以你就宁愿委屈自己,忍着那人的糟蹋,换来枝儿的平安、姐姐少受点苦。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谢你,我只心疼你,真是傻丫头……”
  少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禁又想起她的小梅子和荣叔。
  那天夜里,天、怎么就能这么透彻呢?那星星,怎么就能这么闪烁呢?!
  
  少筠暗暗咬牙,把一切都咬碎了,和着咬碎的血肉一起吞进了肚子,然后平淡的说:“我不能谢你!我谢你,那你成了什么?你是我妹妹,你遭受的,就如同我遭受的!莺儿,无论吃了什么苦,咱们到底还活着,既然活着就不辜负了这一辈子。你明白么?”
  莺儿抽泣着:“竹子来了,这就好了!我有主心骨了,我也不怕什么……后头的事,我不恨谁,也不怨谁,这是我愿意的。就算大人有错,可枝儿这么小,能有什么过错,我总不能看着她无辜受罪……只是我实在不明白、竹子,我不明白,更不甘心……要有一天还能回扬州,我一定要去问问她,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心,看看她这样毁了这一家子,她又能怎么飞黄腾达……枝儿宝儿老爷,真真是她的爹爹弟妹啊!”
  
  “好丫头!”,少筠抽了一口气,紧紧抱着莺儿,摸着她的头发。
  “她不是我姐姐!”,这时候枝儿突然吐出一句话来。
  少筠一愕,莺儿也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来。
  一直坐在一旁的枝儿满脸的倔强,一字一句的:“爹爹在堂上说的,恩断义绝,我们梁家不欠她。我娘也说了,我们抄家流放,她没有,因为她不姓梁!”
  
  莺儿听闻枝儿这番条理清楚的话惊得连哭都忘了,只呆呆的看着枝儿。少筠也大吃了一惊,心中大叹。如何是好?这丫头公然又是一个聪慧到骨子里的丫头啊!
  少筠放下莺儿,张手抱着枝儿,叹道:“你怎么听到记下了!”
  枝儿在少筠怀里蹭了蹭,有些稚气的:“爹爹哭了,他一定很疼。”
  少筠一听这话心酸得反而笑了出来:“小东西,你倒知道心疼人!”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枝儿,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梁苑苑……
另外一件,蚊子觉得大多数经营不善,主要是管理不善造成的,这一点,少筠已经大有经验,甚至能培养兰菊等人。至于煎盐一块,原本金州所就不是没有人懂,无非少筠知道的更先进一点,所以改善金州所的经营情况,对少筠,是驾轻就熟而且顺理成章。
另外蚊子需要说一说少筠此人。写她的时候,蚊子似乎没有意识到,按照自己想的去写了,结果,大家好几次反馈说这姑娘太敢想、太过自信满满,简直成了空有凌云壮志的感觉。蚊子一度反省是不是自己铺垫的不够,昨天突然明白:不是蚊子铺垫的不够,而是蚊子设想中的小竹子,就是一个心比天高、自信的有点狂妄的女子。许多事情,放在崔文的林清月身上,就不会发生,放在风文的阿繁身上也不会这么干,但是桑姑娘就这么敢想、敢干。这个人物虽然表现的温柔有礼,听从礼教,但是从小骨子里就张扬恣意,只是父亲从小教导的好。所以,她一开始要夺权,她想的不是能不能夺权,而是怎么去夺权,其后她要让桑家烈火烹油,她想的不是会不会牵动多方关注,而是怎么才能让桑家登顶,所以她才会遭遇何文渊为代表的官方的忌惮。随后……她想的是怎么报仇、怎么复兴,别的,她不会想。
承接这个问题,蚊子要求大家再看逐鹿卷以及后面一卷的时候,还是丢掉惯常的三观。
为什么呢?蚊子见识过的资本积累,其实都很暴力,原始资本积累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眼光、坚持和机遇是最为重要的,但很多人止步于原始积累,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富小贵。只有大鳄,才能将资本运营的出神入化。在蚊子眼里,任何高超的商业手段都不如一种方法来得高段厉害,那就是由我来制定这个游戏规则该怎么玩!制定游戏规则,从来都只有金字塔尖的那几个人最牛叉。
不知道看文的同志们有没有注意过早两年的一桩案子,就是商务部郭京毅案。蚊子觉得很有代表性,说出来和大家分享,大家大约就知道,所谓游戏规则,外人看着很冠冕堂皇、很professional;但实际上,就是大鳄们在玩自己的游戏规则——郭京毅本身就是经济法律方面的制定者、权威者、专业人士,很多时候对我国的经济条文、法律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力,结果,外国大鳄们就聘请律师团公关,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