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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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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很多事情,小时候的,长大了的,想到韩毓的才学,想到韩祁的善战,想到太子李怀昶的温润和善,每回看见她都会温柔的笑,轻轻的叫她:三姑娘……
  她将喝空的酒壶随手扔在路边,收拾心情向家走去。
  走到自家胡同口的时候,她却愣在那里,不再前进。
  一条空旷的街道,阴明不定,家家户户都紧闭宅门,除了偶尔传来两声狗叫,几乎没有其他声音。
  韩平站在街口,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映射在寂静的街道上,在她倒影的尽头处,一道白色身影倚墙而立,看见她后,便将罩在头上的狐裘连帽拉下,露出一张苍白俊美的脸,洞悉一切的眸子在月色下波诡云谲。
  韩平知道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李淮璟自墙边走出,等待她来到跟前,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本以为会很凉,谁知道却是一团火热,鼻尖闻到一些若有似无的酒气。
  “去哪儿?”
  韩平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嗫嚅道:“跟兄弟去喝酒了。”
  李淮璟似笑非笑的说:“是吗?都去了什么地方喝酒?跟谁?”
  冷冷的口吻中透着浓浓的讽刺意味,韩平不满他的干涉,抽回手横眉道:“我跟谁去喝酒,关你什么事?”
  说着韩平便将手拢入袖中,缩着肩膀朝自家院门走去,呼吸急促,情绪极度不稳。
  李淮璟好脾气的跟在她身旁来到她院门前,她伸手推门的一刹那,李淮璟抓住了她的手。
  韩平不想与他对视,只是蹙着眉头想拉回自己的手,谁知道越挣扎,却被他抓得越紧。
  李淮璟不动声色的强势让韩平放弃了打算,怒目相对,只见那双墨玉般的黑眸中透出些许的担忧,扰乱了韩平的正常判断。
  李淮璟被那双在月光下也同样璀璨的瞳眸深深吸引,缓缓靠近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腻的触感勾起了他的温柔,沿着脸颊渐渐向后滑去,苍劲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秀发,扶住她的后脑,如亲吻一件绝世珍品般,覆上了那双他尝过不止一次的嘴唇。
  这回的亲吻不同于之前,他像是想要弥补前两次的粗暴,他将双唇贴着韩平的,像是在感受着她双唇的柔滑般,动作轻柔缠绵,只是轻轻的亲吻摩擦,便让韩平心跳不已,她从原来的抗拒中渐渐的迷失了心神。
  李淮璟将她按在墙上,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周而复始的品尝着她的美妙滋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如此想要细细品味,她就像是罂粟,沾过便再难以忘怀……
  韩平顺从的任由他攻城略地,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同样感受着那份甜腻的温馨。
  她逃了一整天,做了很多事情,喝了很多酒,都没能将烦心事抛却脑后,可没想到在自己家门口却做到了。
  与同一个男人亲热才能忘记来自于他的混乱,韩平暗骂自己笨,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才是。
  她微微张开双眸,看着李淮璟浓密的睫毛,忽然一个翻身,反将李淮璟压到墙上,学着他前两次的样子,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头探入对方口中,勾得他一起嬉戏,舔抵。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平才松开了同样喘着粗气的李淮璟,平静下来的心顿时清明许多,她略带忧伤的看着他,月光下,从她的眼中落下一滴晶莹的泪,韩平敛下朦胧的双眼,低哑着说道:
  “你,不该招惹我的。”



  大婚之夜

  明月当空,皇城脚下的御赐行宫中,呕吐声响彻云霄……
  王啸天与副将站在门外,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两只苍蝇般,他紧咬着下颚,沉声问道:
  “少将军今日去了什么地方?”
  站在一旁的小兵垂着汇报道:
  “去了野鸡胡同吃羊肉,还在里面斗了两场鸡,赛了一场狗,喝了三壶酒,听了两场戏,又去八大宝斋赌钱,赢了两百两,全都打赏了给龙凤楼的玉泉相公。”
  王啸天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呼吸越来越重,他强自镇定道:“谁带他去的?”
  “是……羽林卫中郎将韩平。”士兵尽职汇报。
  一旁的副将让自家将军稍安勿躁,上前问道:“是韩家那个不成器的老三?”
  “是。”
  “就算是她带着少将军去的,那你们呢?你们怎么不拦着少将军?不知道他不能喝太多酒吗?”副将方达听着屋里的呕吐声,心疼不已。
  “小的们曾暗地里劝过公子,可是他却说:滚,不喝不爷们儿。小的们就没敢再劝。”
  方达挥手让士兵退下,来到王啸天身旁,见他脸色铁青,不由劝道:“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想必公子自有分寸。”
  王啸天重重叹出一口气,怒道:
  “他有分寸个屁!上次差点被人打瘸了,这回还跟她喝酒,老子现在就去找韩峰算账!娘了个巴子,当真以为我漠北王家是奴才命,想怎样就怎样吗?没门儿!”
  方达一声叹息,恭送自家将军愤怒的背影。
  韩平在睡梦间打了个喷嚏,咕哝一声后,才继续睡觉……
  ………………………………………………………………………………………………………………………………………………
  太子与韩毓的婚礼定在三月初八,惊蛰之日。
  韩平早前便被韩祁警告过,让她在韩毓大婚之日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要她好看。
  韩祁的威胁韩平向来是听的,所以当日便向宫里告了假,打算整日都与苏儿在家里待着,足不出户。
  她将两只藤椅搬至盛放的梅树之下,烫了一壶烧刀,佐着苏儿亲制的蜜饯悠闲喝着。
  苏儿坐在藤椅上,抱着香炉熏烤洗过的衣服,见韩平一脸餍足的神情,秀气的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羞涩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
  “姑娘,听说王爷今日会来,要不要去买点他爱吃的东西?”苏儿将衣服换了一面继续熏烤,头也不抬的问道。
  韩平见他低着头,轻轻咬着下唇,一副尽管不情愿李淮璟过来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她饮下一口烧刀,五脏六腑都在叫嚣,她就是爱极了这种窒息般的火烈。
  “随便啦。他是客,客随主便,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韩平将身子我在藤椅中,仰头看着满树香梅,随意答道。
  苏儿乖巧的点点头:“哦,知道了。”
  韩平吸入满腹梅香,心情不错,手指一下下敲在椅子上,忽然开口问道:
  “苏儿,李淮璟经常过来,你觉得合适吗?”
  被韩平的问题问住了,苏儿抬起天真无邪的眸子,可爱的眨巴两下后又低下了头,说道:“姑娘高兴就好。”
  “……”
  韩平大大灌了一口酒,摸着后脑勺无言以对,高兴就好……那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院中静了一会儿,韩平仿佛听到了城东传来的喜庆鞭炮声,脑中想象着那个喜庆的画面,心中立刻闪过一丝酸涩。
  韩祁不让她去参加婚礼是对的,难道韩祁早就看出来她对太子的心思,怕她去了太伤怀,才这么说的吗?
  苏儿忽然‘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香炉,站起了身:“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回来她家的人……只有李淮璟。
  韩平心中一动,下意识将身体坐端正了点,拿酒壶送到嘴边却是不喝,一双浅褐色的瞳眸时不时向转角瞥去。
  可是忐忑迎来的不是那个俊美孤高的身影,还是苏儿。
  “姑娘,你出去看看吧。他……将军在门外。”苏儿一路小跑,过来后如是说道。
  韩平一听不是李淮璟,绷直了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头颅靠在椅背上,喃喃道:“什么将军?”
  她今日可是告过假的,总不会有什么将军追到家里来治她的擅离职守吧。
  将军……哈!
  “是韩将军。”苏儿见韩平软在藤椅中一动不动,着急得上来拉她的手臂,边拉边说。
  韩平一下子从椅子上滚了下来,结结巴巴的难以置信:“韩,韩,韩将军?”
  不等苏儿回答,韩平就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巴着院门偷偷朝外看了一眼,只见威武不凡的韩峰端坐高头大马之上,锦衣华袍,霸气侧漏……
  这位大神如何会来她这座腌臜小庙?
  还未开口说话,便见韩峰粗眉一竖,凌厉的目光瞪着韩平:
  “上马!”
  韩平见着他手中的马鞭,不敢怠慢,立即爬上了他身后的一匹马,然后,韩峰二话不说,便策马扬鞭,韩平无奈只得也跟着跑去。
  给韩峰抹黑,拖韩家后腿的事情只能在背地里做,当面还是要谦卑一点,韩峰喜欢有骨气,有才气,有运气的晚辈,而她显然不在他喜欢之列。
  心里琢磨着韩峰此行目的,还没研究透彻,他便勒住了缰绳,韩平左右环望,竟然是一片树林,满目皆是参天古柏。
  韩峰自马背上落下,二话不说便开始解挂在马背上的包裹,韩平站在马的另一边,所以不知道这个神色严肃的老子在干什么,他总不会拿出点干粮来给她吃吧。
  刚这么想着,一杆拼接而成的长枪便凌空抛来,韩平狼狈接住,还未反应过来,韩峰便自马背后一跃而出,用另一杆长枪与韩平对决。
  我的个娘亲诶,这老头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她都已经承诺韩祁不会去韩毓婚礼捣乱了,还想她怎么样?
  “出力!”韩峰暴吼一声,长枪耍得风云电掣,虎虎生威:“老子要看看,你这两年有多少长劲。”
  韩平险险挡住韩峰的暴烈一击,对韩峰此行的目的与原因顿时了然于胸。
  定是近来他也听到了李淮璟与她走得近,想要收拢她为自己人的风声,所以才想来确认一下她到底有多少斤两。
  韩平本来就没有韩祁喜欢习武,最多喜欢听些八卦,搞些小动作什么的,手底下的功夫连韩祁都打不过,更别说是韩峰了。
  两人相斗连一招都没有,韩平便被韩峰的一击横扫打飞了出去,撞在树干上,五脏六腑震荡不已,难受的要命。
  韩峰冷着脸,哼道:
  “凭你这些微末本领,也想学人家攀附权贵,坐席东堂,简直可笑!不自量力之辈,死不足惜。”
  说完,便也不管韩平死活,兀自翻身上马,如来时般风火离去……
  ……………………………………………………………………………………………………………………………………………
  太子与韩毓的婚礼举朝震动,就连升斗百姓也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从早晨开始,东城的鞭炮声便不曾停歇。
  韩平放马归山,自己走着回到城内,戌时刚过,夜幕已然降临,韩平双手拢入袖中,将头转向东城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漫天烟花五颜六色,使得韩平深刻的五官忽明忽暗,烟花比昙花更为灵动短暂,却照亮了全城,美不胜收。
  这世间也只有那个男人配得上韩毓那般雪莲花般的高洁女子,从来,只要有韩毓出席的场合,他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般追随,毫不松懈,凭着他对韩毓的喜爱,凭着韩毓从小对她不算太恶的份上,她就勉强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好了,再多就说不出口了。
  推开自家院门,韩平揉了揉眼睛,她终于伤心过度,看到幻觉了吗?
  李怀昶一袭龙凤呈祥的大红袍,站在她家院子里欣赏着丝瓜藤……
  听见开门声,李怀昶回过头,未语先笑,对韩平送上了温润如玉的微笑:
  “三姑娘可回来了。”说着只见他从背后拿出一只长颈玉瓶,对韩平扬了扬道:“波斯进贡的葡萄美酒,要喝一杯吗?”
  韩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怔怔的走到李怀昶身前,定定的看着他,失魂落魄道:
  “你不是要成亲吗?”
  李怀昶笑着点了点头,耸肩道:“成完啦。祭过祖,进过太庙,拜过堂啦。”
  “那……”
  洞房!
  韩平想这么说,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怀昶当然知道韩平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只见他露出一抹苦涩又悲伤的笑:
  “她可是……韩相啊……”
  一句‘韩相’就让韩平想通了所有事情。
  太子爱惨了韩毓,韩毓却无心对他,两人的联姻,不过是出于政治目的,对于韩毓而言,与太子成亲的义务便只是:祭祖、进太庙、拜堂……洞房什么的,只要她不想,就是韩峰也逼不了她。
  韩毓的心思韩平猜得到,可是,太子的心思呢?又是为何?
  大婚之夜,就算不在新娘房中,他也大可去其他地方,为何偏偏来到了她的小院呢?
  他是在表现自己的无所谓给韩毓看吗?还是想用她这个韩家不成器的老三来讽刺韩毓?
  不管是哪一点,都真实得血肉模糊。
  韩平脸上绽出笑容,大咧咧的接过太子手中的酒壶和酒杯,朝内厅走去……



  亲如兄弟

  原来韩毓嫁给太子以后,便要卸下宰相职务,太子走后,韩平一个人趴在桌上,把玩着他留下的两只小玉杯。
  看来皇上已经相当忌讳韩家的势力了,美其名曰是要韩毓嫁入皇室,得享荣华,实际上却是削弱韩家的力量,减少他们与朝臣的联系,韩峰手中握有大京国二分之一的兵权,韩毓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笼络大量人心,这对一文一武的父女若有反心,谁能招架?
  因为太子的突然到来,韩平让苏儿早些睡下了,她把桌子收拾干净,将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看了又看,终是没有舍得丢弃,一路拿着它来到卧房。
  异样的气息令韩平起了警觉,她不动声色点燃了蜡烛,当室内忽然亮起的一刹那,背后便传来异样。
  韩平早就做好准备,脚跟转了转,避开攻击,谁料敌人也早已洞悉她的动作,虚晃一招后便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手肘,借力别过她的身后,将她压在房内的圆桌上。
  随之而来的不是一刀毙命,而是近乎惩罚的亲吻与啃咬。
  韩平当即知道来人是谁,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弓起背躲避他漫无目的的啃咬。
  “定王府中很缺女人吗?怎么你每次都饥渴成这样?”韩平没好气的躲避,后颈火辣辣一片,肯定被他咬出痕迹了,不知道出血没有。
  李淮璟将韩平转了个身,还是不让她起身,沿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个细密缠绵的吻。
  “这该要问你,到底你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使我一看到你就气血翻涌,蠢蠢欲动。”
  这种话韩平听得多了,连辩驳的兴致都没了,拉下在她胸前作恶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又钻到了她的亵裤之中。
  韩平一把将之揪出,挣扎着坐起身来,李淮璟双手撑住桌沿,无赖兮兮的不让她下地,看着韩平愠怒的脸得意笑着。
  “什么时候给我?”李淮璟突然莫名问了一句。
  韩平不解,扬眉:“什么啊?”
  话音刚落,却见对方将目光下移,朝韩平的双腿之间看了看,韩平的脸顿时绯红一片,李淮璟见了心中又是奇痒难耐,搂着她又欺负了一会儿才肯放过她。
  韩平怒不可遏,从桌子上跳下来,狠狠白了他一眼,李淮璟抢过她手中的两只小玉杯,问道:“这是什么?”
  “酒杯呀。”韩平转过目光,大声回了一句。
  见李淮璟脸色阴晴不定,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墨玉般的眸子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般,她闪躲着走进屏风,转移话题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淮璟将玉杯抛在桌上,走到屏风外的太师椅上坐下,不高不低的答道:
  “比他早!”
  韩平手中的动作窒了窒,暗中抱怨他明明都知道了,还故意装糊涂。
  “他来有没有与你说些事情?”李淮璟在屏风外问道。
  “什么事?”韩平从屏风后走出,换了一身白色寝袍,李淮璟眸色一暗,却又立刻隐下,答道:
  “就是……韩毓下嫁的原因……韩家目前的形势……大京国主的担忧之类的呗。”
  韩平摇了摇头:“他只说让我小心他九弟。”
  李淮璟耸肩一笑:“小心我什么?”
  “居心叵测,色、欲熏天,别让他进了我的房间……之类的呗。”韩平双手抱胸,昂首答道。
  “那他就错了,他所说的那些,你即便小心也是防不住的。”
  韩平的发髻有些松动,几缕乌黑的发丝垂下,落在锁骨之上,配上她英气的五官和削尖的下巴,性感自是不言而喻。
  李淮璟如着魔般自太师椅上站起,来到韩平身前,撩起她的几缕发丝放至鼻下轻嗅,陶醉道:
  “【将王】的选拔,定在十日之后开始,韩家这回若是拔不到头筹,失了【将王】的资格,我想宫中那位,便会有所行动了。”
  韩平自然知道他所言的【那位】指的便是当今皇帝,一个老谋深算,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君王,他对韩家的忌惮又何止一日两日了。
  李淮璟说完这些,韩平以为他还会再纠缠一会儿,谁料他却忽的松开她的发丝,韩平奇道:“你要走?”
  李淮璟真真假假道:“我怕再留下去,你今晚就危险了。”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阁下想试试?” 韩平扬眉澄清。
  李淮璟看了她好一会儿,渐渐敛下笑容,忽然沉声道:“若你今后仍与他们纠缠不清,我会让你好好体味一下何谓‘危险’,今晚就先放过你。”
  不等韩平反应过来,李淮璟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
  韩平左思右想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指的是谁?她横竖也就今晚与太子殿下多说了几句话而已,莫名其妙。
  左思右想也没弄明白,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睡觉!
  天大的事情有权贵大臣们顶着,怎么掉也不会掉在一个从六品的中郎将身上,所以,韩平还是每日照旧巡城,偶尔偷个小懒,找王少卿喝几杯。
  王少卿这个人吧,韩平觉得其实还挺靠谱!
  手底下的功夫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弱,甚至有的时候,还颇有高手风范……就是胆子不大!
  欺软怕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类的事情,他信手拈来,作案时完全没有负面心情与心理障碍,虽说有些无耻,但好在有底线,倒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当个朋友处处,还是比较欢乐的。
  而王少卿对韩平也从一开始的畏惧中脱离出来,现在他俩是哥们儿,亲如兄弟,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有架一起打,有美人一起泡……
  用王少卿的话来说:我又不想真的上他,调戏调戏怎么了?
  这日,韩平来到二人约好的酒楼,王少卿还未到,她就先叫了一壶青竹酒,靠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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